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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逃亡艷旅 [打印本頁]

作者: 匿名    時間: 2022-6-7 20:37
標題: 逃亡艷旅
第一章 荊娘

天勒爬出艙門,看看四周,這是一片霧氣騰騰的山谷,參天的巨樹、一人多高開始泛黃的蒿草顯示著這裡非常原始的環境,回頭看看冒著青煙完全作廢的時空穿透器的坐艙,要不是為了躲避時空特警的追蹤,天勒也不必將坐艙的航標完全破壞,現在好了,時空特警肯定是無法追蹤到這裡來了,可是最後的一個航標器也躺在坐艙裡冒著青煙,如果這裡是一個無人的星球,天勒恐怕只有駕駛星際飛船慢慢在這個空間的宇宙裡尋找了,不過沒辦法,總比回去坐上萬年的牢,還要交出儲物空間裡數十代前輩掠奪來的財富好的多!

將冒煙的坐艙收到儲物空間裡,一是不能留下痕跡,再有以後看看有沒有修復的可能。周圍的草太高了,根本看不到太遠的環境,從空間裡拿出一把離子戰刀和一隻集束手槍,將身上的衣服調整到三級防禦狀態,天勒趟著草向山谷的出口走去。

山谷不深,沒用半小時天勒就來到谷外,眼前是一片連綿不絕的原始森林,「這他媽到底是個什麼鬼地方,到底有人沒有?!」

掏出一個小型的內空懸浮飛行器,將飛行器和衣服都設置在隱形的狀態,天勒站在飛行器上升到了二百多米的空中,多年養成的謹慎的習慣還是讓天勒先做好全面的隱蔽措施,儲物空間裡雖然有很多近地偵測衛星,但首先如果這個星球存在極高的智慧文明,自己隨隨便便放顆衛星出去,不是告訴別人這裡出現了外來者!要是這個文明野蠻一點,沒準自己會被抓去作切片!

雖然看這片原始森林的模樣,這裡怎麼也不像是有高科技文明的痕跡,空氣中也沒有有規律的人為加工過的能源輻射,所以就算這個星球有人類或其他智慧生物存在,也只能是很原始的農牧文明,最多是鐵器時代!不過小心無大錯。再有,如果這個星球上根本沒有人類存在,那自己也不會停留多長時間,沒必要隨便浪費一顆衛星!現在還是先用眼睛看吧,找到人類存在的痕跡再決定不遲。

站在空中,天勒拿著一隻電子望遠鏡,這片原始森林比他想像的還要大,望遠鏡由於高度的關係只能看到一百多公里左右,如果飛得再高一點應該可以看得更遠,但這個利用地磁為動力的腳踏式飛行器,在內空二百米高度已是極限了,儲物空間裡不是沒有其他飛行器,但其他可以飛得更高的飛行器都會因為動力產生噪音,在沒有摸清周圍環境的情況下,他可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還是這種無聲無息的飛行器更加適合。

「吼……」一聲野獸的巨吼迴盪在群山森林之間。

「救命啊……啊…………!」伴隨著獸吼聲,女人尖銳的呼救聲斷續傳來。

娘的,這裡還真有人,尋著聲音的方向,天勒降低高度飛到一條山梁後面,這山梁後面的山坡上竟有一條小道,現在小道旁一頭立起身來三米多高的巨大棕熊正在猛力的撞擊一棵兩人合抱的大樹,樹上一個麻布青衣的女人抱著樹枝拚命尖叫,大樹被撞的枝搖葉落,女人露在衣衫外細細的胳膊竟然可以緊抱著樹枝不掉下來。

「媽的快下來,你那點紅薯還不夠老子塞牙縫的,快下來讓俺吃了你,老子現在正在抓膘準備過冬呢,媽的你爬那麼高幹嗎,欺負俺現在胖不會爬樹啊,要是春天老子苗條的時候,早上去把你揪下來了,媽的,你還往上爬,看俺撞,俺撞……」

暈!科學院哪個變態研究的同步音頻翻譯器,連熊叫都能翻譯出這麼一堆廢話!

看看女人好像也支持不了多久了,雖然天勒不介意欣賞一下熊吃活人,但這個女人畢竟是在這個空間、這個星球上第一個遇到的人類,很多事情還需要通過她來瞭解,而且逃亡一年多沒接觸女人了,雖然看不清這個女人相貌如何,不過看著她露在外面白白的皮膚和尖銳的叫聲,這是個年齡不大的女人,應該可以拿來瀉火。

天勒落在地上收起飛行器,躲在樹後調整了一下衣服,讓自己看上去像是個穿著皮甲的獵人,將集束槍調整成一把連弩的模樣。

「吼……」一聲厲嚎,樹下的棕熊雙耳之中標出兩桿鮮血,像一座肉山一樣撲到在樹下,(「哎呀……誰偷襲俺,這麼不爺們兒,有種單挑!背後下手算什麼英熊,啊!倒啦……倒啦……!」熊語!!)

樹上的女人被棕熊臨死前的大吼震得再也抓不住樹枝,慘叫一聲跌下樹來,落下十幾米高度被樹枝掛擋了幾下,「撲通」砸在樹下的熊背上,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天勒走到樹下,一人一熊疊在一起,(「背後下手,不是英熊,不算……不算……!」靠!嘴角冒血泡也能翻譯出意思來,天勒上去一腳踹在熊屁股上「死就死啦,還這麼多廢話!」)

這是個看上去二十歲左右的女人,衣服在爬樹和跌落的時候早已刮的七零八落,一顆雪白飽滿的奶子露在外面,兩條大腿也基本沒什麼遮攔,一隻鞋子也不知飛到那裡去了,手臂大腿上到處是血淋淋的刮痕,不過還好這女人面貌娟秀,手腳稍微有些粗糙,看衣料裝束是個山野的村姑,也許因為常年勞動的緣故,女人的身材結實豐滿,肉感而又不顯肥胖,微微發紫的乳頭和肥碩的屁股顯示這是個熟透了的少婦。

天勒伸手揉捏了一番女人高聳的乳房,手感不錯,柔軟而又不失彈性,乳頭上竟然被擠出幾滴乳汁,感覺褲襠裡的小弟弟已經頂在褲子上提出抗議,天勒還是暫時忍了下來,因為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將女人從死熊身上搬下來,掏出一個藥劑噴桶將霧狀的藥劑噴在女人身上刮損的傷口上,傷口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迅速遇合,天勒在她的脖子上紮了一針,然後掏出儀器戴在頭上將幾個探頭刺進女人頭上的幾個部位,女人的記憶像播放電影一樣出現在天勒的腦海裡……

女人悠悠醒來,後背溫暖柔軟,睜開眼只見眼前站著一個高大英俊的獵人,迷糊中雙手撐著想要站起來,忽然感到手掌摸到的是一片棕毛,想起昏迷前的經歷,女人尖叫一聲跳了起來。果然身後是那頭巨大的棕熊,(「叫什麼叫,俺都死啦!」這話哪來的……!!!)女人雙腿一軟就要跌倒,一雙強有力的手從背後伸過來抱住了她的身體,脊背上貼住一個寬闊結實的胸膛。

「別怕,熊已經被我殺了。」(「靠偷襲,不英熊!」天勒左右看了看,抬手向天空握了一下拳頭,露了個猙獰的表情,聲音終於消失!!)低沉而柔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女人也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棕熊耳朵裡還在不斷冒出的鮮血。

從巨大的驚嚇中解脫出來,女人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身體軟軟的靠在身後寬闊溫暖的胸膛上,竟有一陣酥麻從身體上傳來,她忽然發現,自己因為爬樹和跌落,身體前面的衣服已經完全刮爛,剛才因為受驚跳起來,衣服竟然全都敞開,乳房和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而那雙溫暖有力的大手一隻扶在自己的腰上,另一隻竟然握住自己的一隻乳房輕柔的捏動。

天勒抱著全身癱軟的少婦,一隻手在她的奶子上揉動,沒幾下就感覺到少婦的乳頭像石子一般堅硬挺立起來,放在腰上的手慢慢的向下滑去,撫過飽滿的肉丘,漆黑的草叢下一片汪然滑膩,少婦的喘息驟然粗重起來。

天勒兩把將少婦本已破爛的衣衫扯掉,抱著她走到樹下讓她趴在巨大的熊屍上,脫下衣服解開褲子露出自己早已充血猙獰的粗大陽具,雙手扶住少婦雪白滑膩的大屁股,龜頭頂住屁股下汁水淋漓的源頭用力挺了進去。

「啊……」一聲充滿愉悅的嬌聲長嘶,少婦像被電擊一樣揚起了頭,柔軟飽脹的奶子竟然標射出兩股雪白的奶水,雙手拚命撕扯著身下的熊毛,雪白柔膩的大屁股一陣顫抖,被貫穿的感覺充滿全身,只是第一下插入竟然就讓她達到了高潮!

天勒感覺到少婦陰腔裡的軟肉一陣抽搐,緊緊的箍在自己的陽具上,連續收緊幾下後,陰腔裡立刻變得異常滑膩,沒想到第一下就讓身下的少婦達到了一個激烈的高潮,看來巨大的驚嚇和驟然的放鬆讓這女人身體的敏感提升到了極致。

少婦陰腔深處似乎有一張柔軟的小嘴裹住天勒的龜頭蠕動吮吸,一陣酥麻的感覺從脊椎一直延伸道大腦,天勒停下來靜靜的享受了一會,幸好天勒不是第一次玩女人的初哥,否則單憑少婦陰腔裡的絞纏和蠕動恐怕會讓他立刻噴射出來。

少婦高潮的餘韻還沒完全消失,陰腔裡傳來的強有力的摩擦和衝撞立刻將她推向另一個更激烈的高潮,暴風驟雨般的抽插讓少婦的靈魂似乎都離開了身體,強烈的快感直衝腦門,呻吟和嘶叫成了她唯一的發洩手段。

感受著女人陰腔裡越來越緊湊的蠕動,天勒更加猛烈的抽插起來,龜頭的肉稜來回刮撥著女人陰腔裡柔軟的肉粒。實在沒有想到,一個在森林裡遇到的山野村姑,竟然擁有一副這樣美好的性器,以前玩過的眾多女人陰腔很少有如此充滿活力而又佈滿豐富的褶皺。女人的身體追逐著強烈的快感而顫抖的迎合,雪白的皮膚逐漸被淡淡的粉紅色覆蓋,汗水滲出她纖細的毛孔,看上去就像一條巨大柔膩的白蛇扭動著白滑閃亮的身軀。

天勒抱起女人轉身坐在熊背上,女人跨坐在天勒的懷裡,拚命的篩動雪白的大屁股套弄天勒粗大的陽具,天勒伸手握住女人柔軟的奶子捏弄出各種美妙的形狀,標射的奶水噴濺在兩人的胸前,一直流淌到兩人緊緊結合的地方,將兩叢濕淋淋的毛髮被染成模糊的乳白色。

不知過了多久,女人已經全身癱軟,只能靠在柔軟的熊背上意識模糊承受身上的男人似乎永無休止的抽插,就在女人以為自己會被這個強壯的獵人活活肏死的時候,隨著一聲痛快的吼叫,女人感覺到身體裡的陽具猛地脹大,一股滾燙的精液強有力的擊打在自己的陰腔最深處,本來洩得已經有些麻木的身體像是迴光返照一樣在這股滾燙的衝擊下爆發了最激烈得高潮,洶湧而出的淫液瞬間填滿了還插著粗大陽具的陰腔中所有的空隙,女人的雙手拚命摟住男人得脖子,雙腿緊緊得盤在男人肌肉結實的腰上揚起頭發出了最嘹亮的尖叫。

好不容易等到女人結束了高潮的餘韻,手腳終於失去力量慢慢放鬆下來,天勒抬起身抽出了還沒有軟化的凶器,「波!」的一聲像是拔出酒瓶的木塞,女人陰腔裡的軟肉依依不捨的放開了緊緊的纏繞,精液混合著女人的淫水洶湧而出,將身下的熊毛染濕了一大片。

看著癱軟在熊身上被自己肏得手腳無力的少婦,天勒感到一陣身心舒暢,一年多沒碰女人,今天終於痛快的發洩出來,女人的臉頰還沒消退的紅暈和迷離的雙眼讓天勒改變了原本打算幹完就走的想法,這麼好的女人不多玩一陣真是很對不起自己,剛才女人陰腔裡緊緊纏繞的感覺讓他回味無窮,要不是看見眼前的少婦經不起自己再一次撻伐,天勒恐怕又會撲到她的身上再給她來一次暴風驟雨。

天勒抱起渾身無力的女人找了塊熊身上沒有被打濕的地方坐下,分開女人的雙腿拿出一條乾淨的毛巾為女人輕輕地擦拭。

「你叫什麼名字?」天勒問道。

其實他在剛剛讀取女人的記憶的時候已經知道這個少婦名字叫荊娘,住在山下的一個小村中,丈夫是村中最勇猛的獵人,但荊娘的母親和兩個妹妹卻住在山中,因為荊娘的母親接連剋死了兩個丈夫,所以被村裡人認為是白虎精會給村人帶來災難,將她趕出來帶著兩個女兒住在山上。山中淒苦,荊娘經常進山給她們送些糧食,但迷信的公公不准丈夫送荊娘進山生怕荊娘的母親給兒子帶來厄運,所以荊娘只能自己背著一袋紅薯翻山越嶺的給母親送去。

「奴家名叫荊娘。」荊娘顫抖地回答。

天勒的大手拿著毛巾在她的下體來回擦拭,帶給她一陣陣的顫慄,剛才被這個男人天崩地裂般的肏弄還迴盪在她的腦海中,但女子的矜持羞澀讓她現在臊得全身通紅,可是她的體力還沒有恢復過來,而且她的衣服已經完全撕爛,雖然現在赤身裸體的坐在男人懷裡非常羞人,但要是站起來面對面的說話她覺得更加丟臉,男人的手並不老實,一隻手在擦拭,一隻手仍然將她的乳房揉捏出各種羞人的形狀,但不用給人看到自己臉上的表情還是讓她稍有安慰,這也許就是女人心理的那點自欺欺人吧!

山野鄉村中男人最是看重女人的貞操,但也最不看中女人的貞操,山間野地裡翻滾偷情的男女到處都有,只要不被發現,你偷了我老婆我上了你媳婦,大家心照不宣,但要是被抓現行或捅出去讓男人失了面子,那面臨的懲罰可是野蠻而又殘酷的。所以荊娘雖然被天勒肏弄過,但想到這山間野林的不可能被人發現,所以也沒覺得有什麼大不了,而且天勒還救了她的性命,高大英俊的天勒也讓荊娘極有好感,加上一些報恩的心理,所以就是現在天勒將她抱在懷裡肆意輕薄,也只是讓她覺得害羞而沒有什麼罪惡感。

「你怎麼一個人走在山路上,很危險的啊?!」天勒明知故問。

「奴家給娘親和妹妹送吃的,沒想到遇到這只野熊,以前這條山路也走過,並沒有多少野獸,就是有也很少襲擊人,遠遠躲開就沒事了,沒想到……」荊娘想起被野熊吃掉的紅薯,抽泣起來,那是自己省下的口糧,今年山下也遭受了旱災,根本沒多少收成,山上的娘和妹妹三個女人生活更是艱苦。

「恩公!」荊娘忽然從天勒的懷裡站起來,轉身跪倒在天勒面前,「求您讓奴家割一點熊肉好嗎,奴家的娘親和妹妹在山裡再沒糧食就餓死了,求您救救她們,您要是喜歡奴家的身體,奴家還受得了,您再享用一番,求您了,奴家只割一小點就好了。」

天勒伸手扶住荊娘光滑的肩膀,邊欣賞荊娘因俯下身胸前形成的波濤洶湧的美景,邊大方的道:「沒問題,這只熊送給你了,一會兒整只扛到你娘家去,過幾天天冷了我在山中再打些獵物,今年整個冬天的食物都會給她們備足。」

山中狩獵不易,尤其是這般巨大的棕熊,發起凶性比猛虎都要兇猛,尋常獵人遇到都躲得遠遠的,就算偶爾設下深坑陷阱獵殺到也將皮毛刮損得七零八落,所以一張完整的棕熊皮毛價比黃金,而且熊掌、熊膽更是難得的珍品,就是熊肉也是野味中的大補之物,荊娘的父親、公公和丈夫都是優秀的獵手,自然知道這種獵物的珍貴,聽到眼前的恩公毫不在意的將獵物送給她,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愣著幹嗎?」天勒看看天色已發暗,伸手拉起荊娘,「你娘家還有多遠,天黑前趕得到嗎?」

荊娘聽到天勒的提醒趕緊爬起身來,忽然雙腿一軟又靠在了天勒的身上。

「怎麼了?」天勒趕緊扶住她。

荊娘滿臉通紅,輕輕白了天勒一眼,「還不是恩公剛才衝撞得太猛了,奴家現在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天勒被荊娘的白眼瞟得骨頭一輕,還沒穿上褲子暴露在外面的陽具立刻抬起頭來,差點又將荊娘按到在熊背上,想想還要趕路勉強將情慾壓了下來,心道:「這山野村娘也滿有情趣的嘛,嘿嘿!」

從她的記憶中知道,這荊娘還有一個漂亮的娘親和兩個美麗的妹妹,她的娘親因為嫁人生育早,雖然荊娘現在已經十九,出嫁都有四年,但她的娘親現在還不到三十五歲,正是女人最成熟艷麗的年紀,她的兩個妹妹一個十八一個十六,都是難得的美人,想到也許能夠讓這一家四個女人並排撅著屁股等待自己肆意肏弄,天勒的嘴角翹起一抹淫邪的笑容。

天勒爬起來穿上衣服,在樹下找到了荊娘丟掉的鞋子,繞到樹後悄悄從手腕上的儲物空間裡拿出一捆繩子,他的儲物空間裡不是沒有衣服,但那些都是自己所在空間的高科技全功能防護服,雖然也能幻化成這個星球上普通衣服的樣子,但這種東西天勒可不想隨便落到別人的手裡。

幫荊娘穿上鞋子,天勒將荊娘散落在地上的破衣服挑大片的撿回來圍在她的腰間,荊娘的上身只好光著,天勒可沒想過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給她穿上,他穿的可是防護服幻化的獵裝,一會要扛著地上這頭一噸多重的大熊走路可全靠防護服上的反作用力功能,雖然就算脫下衣服單靠體力他也能抗動這頭大傢伙,但再走上幾十里山路,他也得累爬下。

用繩子攏住熊屍,天勒一抬手就將巨大的棕熊抗在了肩上,一手拉住繩子,一手攙起腿軟的荊娘,順著山路向荊娘指引的方向走去。

被天勒半攙半抱著走路的荊娘,走出好遠還沉浸在巨大的震驚中,她本以為天勒會先剝下熊皮、剃下熊掌和熊膽,將熊肉埋起來,明天才分批取走,沒想到天勒竟然真的將整只熊抗在肩上。

後來天勒嫌她走得太慢,竟然將她也抗坐在另一邊的肩膀上仍是鍵步如飛,荊娘不禁心中暗想:「我遇到的不是什麼山精妖怪吧!」

第二章 熊的貢獻

一路上荊娘試探打聽天勒的身世,天勒自然編了一套從小生活在深山野嶺,父母雙亡,一直跟隨著山裡的族人打獵為生,這次在林中走得遠了一點,卻正好碰上荊娘之類的謊話!二三十里的山路兩人談談說說沒多長時間就走完了。

山間的小路順著一條小溪延伸到一個小山坳裡,一間碎石壘砌的破敗房屋顫巍巍的立在溪水邊山坡上的一小片平地上,周圍用樹枝編成的籬笆圍成了一個小院,房屋雖然破敗,但院子裡打掃的還是很乾淨,院中的兩棵樹中間拉扯著幾條山籐,山籐上晾曬著一些山間野菜。

荊娘從天勒肩上下來,推開院門,院中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正蹲在地上撿斂一些似乎是剛從山中採摘來的野菜,看到有人推門進來,女孩抬起頭。

「姐!啊……!」看到荊娘,女孩驚喜的叫了一聲,可看到荊娘的裝束和她身後的天勒,女孩的驚喜變成了驚叫。

天勒看到一條白白的身影飛快的鑽進屋子裡,院中的女孩竟然是全身赤裸的蹲在地上,見到陌生男人立刻像受驚的鳥一樣逃進了屋裡,天勒的眼睛裡還殘留著女孩轉身逃掉時扭動的雪白的小屁股。

「恩公請進來。」荊娘將天勒讓進小院。

「你不要恩公恩公的叫了,我的名字叫天勒,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奴家喚您天大哥可以嗎?」輕聲細語的荊娘現在怎麼也看不出剛才在山中激情時嘶聲尖叫的模樣,完全是個羞澀的小婦人。

「天大哥且稍等,奴家去去就來。」荊娘說完,也不將天勒讓進屋裡,自己推門進屋了。

沒一會,荊娘帶著一個穿上一身破舊衣衫的少女從屋裡出來,而她自己卻還是赤著上身圍著破布。

「天大哥不要介意,奴家娘親妹妹生活淒苦,少有的衣服得留在冬天才穿,深山野嶺裡她們平日勞作都是赤身的,怠慢了天大哥!」

「沒關係,沒關係!」天勒嘴上回答,眼睛卻瞄著荊娘身後的少女。

少女破爛的衣衫也是勉強遮擋住身體,不過這女孩的皮膚白皙異常看上去竟是非常細膩,不知這赤身在山中勞作,風吹日曬中如何能保持成這樣,少女的身體瘦弱,頭髮枯黃,一看就是嚴重的營養不良。但這少女消瘦的臉上竟是眉目如畫極其秀麗,如果有充足的營養滋潤、華麗的衣衫包裹,不知這這女孩會美麗到什麼程度!恐怕就是自己來的那個世界中紅遍半個宇宙的玉女明星也不過如此。

雖然早在荊娘的記憶裡看到過這個女孩的美麗,但真正出現在眼前還是讓天勒看呆了眼!

「天大哥,這是奴家大妹瓊娘。」荊娘看見天勒一直瞄著自己的妹妹,心中有些歡喜,但隨即暗中歎息:「瓊娘小時就是村中最美的女孩,可惜長大了才發現,瓊娘竟和母親一樣都是白虎轉世,村人驚懼,認為不祥,今年十八歲已過嫁齡仍是沒人敢提親!看天大哥的樣子是喜歡瓊娘的美貌,有心撮合,但自家妹子如果真的剋夫,豈不是害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妹妹,這是姐的救命恩人天勒大哥。」

「天勒大哥!」縮在荊娘身後的瓊娘怯怯叫了一聲,臉上浮出一絲嫣紅。

從荊娘的記憶裡天勒知道,這裡的女人地位極低,根本沒有姓氏,大部分女人都叫這個娘那個娘的,類似他原來那個世界裡的倭族,女人好多都叫什麼什麼子的,純屬地方習慣。

「好好,瓊娘妹子。」天勒這才回過神來,「荊娘,你和妹子進屋去燒鍋開水,我在院中將這只熊的皮剝掉,一會好煮些熊肉來吃。」

「好的,瓊娘你去燒水,我給天大哥打個下手。」荊娘不知想通了什麼,也不再和天勒客氣。

瓊娘悄悄瞄了天勒一眼,轉身到院中一角搬了些柴草進屋,一會石屋的煙囪裡冒出縷縷青煙。天勒和荊娘在院中剝皮剃肉,天勒手中離子戰刀幻化的獵刀鋒利異常,沒一會一張完整的熊皮就鋪在院中晾曬了。

天勒手中不停,一條條的熊肉被割下來,荊娘將熊肉掛在樹間的山籐和屋簷下,不用幾日熊肉就會被山風吹乾,熊骨被天勒肢解成小塊,連著上面不好整塊剃下的碎肉被扔進已經煮沸的鍋裡,天勒在荊娘不注意的時候從儲物空間裡拿出一些鹽和調料包成一包,交給瓊娘下在鍋裡,沒多久本來充滿血腥味的小院飄滿了濃郁的煮肉香氣。

荊娘現在最是高興,這頭三米多高的巨大棕熊足有一噸多重,剝了皮放了血剔除骨骼內臟和四隻熊掌,剩下整塊的肉也有七、八百斤,風乾後也至少能有四五百斤,再配些山藥、干野菜,不用別的獵物也足夠娘親和妹妹三人度過整個冬天。

傍晚,荊娘的娘親和另一個小妹妹回來又讓天勒著實震驚了一把,雖說早有準備,天勒還是懷疑自己是不是掉進了一個滿是美女的星球,荊娘的娘親梅娘是個三十四、五歲極其艷麗的婦人,山野間辛苦的勞作和艱難地生活竟然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什麼粗糙的痕跡,皮膚竟然還是潔白細膩,除了四肢和身體上有一些泥土灰塵,根本看不出這是個山鄉村婦。

憑天勒多年在女人堆裡打滾的經驗,這婦人竟是個媚骨天生的尤物,可惜淪落山野被鄉村莽夫糟蹋,男人懷抱這種媚惑天生的恩物哪有不夜夜撻伐,恨不得將她揉在身體裡,也難怪她的兩任丈夫都死在她的肚皮上,偏生她又是天生白虎恥丘如玉,難怪被鄉間愚民罵作剋夫的白虎精。

荊娘的小妹藜娘也是個雪白如玉的小美人,十六歲的年紀已經發育完好,這一家生活淒苦,卻並沒有影響性徵的發育,梅娘豐乳肥臀自不必說,荊娘剛剛斷了三歲孩子的奶,高聳的乳房堅挺飽脹,前些時候撇到的瓊娘挺翹的淑乳也是盈盈可握,這最小的妹妹,身材纖細竟然挺著一對比大姐荊娘也遑不多讓的飽滿豐胸。

山野鄉村布匹珍貴,就是山下的村裡家境不好的村婦也是經常赤身露體腰間圍塊襠布在田間勞作,大多已婚的婦人並不在意在陌生人面前袒胸露乳,只有一些未出嫁的少女才會在外面勞動時胸前也裹上一塊兜布。荊娘因為丈夫是個優秀的獵手家境還算不錯,所以雖然已婚仍然可以有全身的衣著。

母女兩人從外面回來時都是赤身裸體,只在腰間圍了一條襠布,這是怕在山林中採摘野菜時蟲蟻鑽入下體,當然這又讓天勒大飽了一次眼福。只是這小妹藜娘卻不似姐姐瓊娘一般害羞,看到天勒竟然湊過來仔細端詳,天真的眼神魔鬼的身材竟然讓天勒也差點噴出鼻血,幸好藜娘隨後就被屋中散發出的肉香吸引,歡叫著跑進屋裡守在鍋灶邊流起口水來。

在荊娘的敘述中天勒知道這小妹藜娘小時從樹上跌下傷了大腦,現在只有保持著八、九歲的智力,她的天真可不是裝出來的!

石屋不大,用木板閣成兩間,外邊是廚房,裡面就是母女三人的臥室了,廚房內灶台邊的一塊石板上堆滿了小山一般的骨肉,灶台下爐火旺盛,灶上的鐵鍋裡湯水翻騰,梅娘將鍋裡煮好的熊骨盛到一個陶盆裡,現在才過中秋,天氣還是很熱,如果不早點將骨肉煮燉出來,兩天內就會壞掉,在梅娘她們看來一點食物的浪費都是極其罪惡的。

骨肉需要長時間的熬燉才會將骨頭上附著的肉完全脫落下來,這兩天都要有人守著爐火一直到骨肉全都燉完為止。天勒在剃完熊肉之後,鑽到山林裡砍倒了兩棵兩三人合抱的粗大枯樹,鋒利的粒子戰刀將枯樹切成均勻的木棒,兩棵樹的木棒在院中堆起了高高的柴垛,這些柴火足夠燒上幾個月的了。

藜娘坐在廚房的木桌前,雙手滿是油膩,抓著一隻掛滿肉的骨頭啃得津津有味,嘴上和豐滿的乳房上都滴滿了油汁。

「讓藜娘少吃一點,油膩得東西一下子吃的太飽對身體不好。」天勒早已經吃飽,伸手拍了一下坐在身旁荊娘的屁股提醒道。

梅娘、荊娘、瓊娘都已經吃的差不多了,只有藜娘白白得小肚子已經鼓了起來卻還是吃不夠的樣子。

「藜娘乖,不要再吃了,不然晚上會肚子痛的。」荊娘憐惜的拍著藜娘的肩膀。

「不嘛,我好久沒吃到這麼好吃的肉了,今天不吃夠明天又要吃野菜煮紅薯了。」藜娘抓著手中的肉骨頭,怎麼也不肯放下來,荊娘鼻子一酸。

「不會的,你瞧鍋裡還有好多,咱們可以吃好久呢。」

梅娘正在往鍋裡加鹽,聽到女兒的對話,一串淚珠也跟著灑在了鍋裡。因為自己的緣故,讓兩個女兒跟著在山中受罪,今年冬天有這個好心的獵人幫助看來可以熬過去了,可明年、後年呢。

自從兩個強壯的男人死在自己的身上,她也相信了自己是受到山神詛咒的白虎精,而可憐的二女兒竟然和自己一樣都是下身沒有一絲毛髮的白虎精,村裡人沒有將她們活活打死已經是看在年輕的村長大女兒的丈夫的面子上了,將她們母女驅趕到山裡已經是最寬容的懲罰,小女兒藜娘在發育後白白的陰阜上終於長出了稀疏地毛髮,可誰會娶一個只會玩耍,什麼活都不會幹的女人,雖然小女兒同樣非常漂亮,村裡的男人看到她都是眼冒綠光恨不得將她撲到在野地裡肆意蹂躪一翻,但娶回家去再漂亮的女人只能吃喝不會勞作,也不是貧苦的村人所能承受的。

在山中,家裡沒有男人的苦日子根本無法形容,女人力氣小沒法開墾荒地,山坳裡只有溪邊的泥土比較鬆軟,可以種些紅薯、山藥,但是一年的耕種大多都要落在野獸的嘴裡,野豬、棕熊每年都要在收穫前在她們的地裡刨拱一遍,辛苦的耕種能夠得到的收穫極其可憐。

每當秋風蕭瑟的夜晚,外面的地裡傳來野獸挖刨時的哼叫,爭搶時的嘶吼,母女三人只能緊摟在一起躲在破爛的石屋中瑟瑟發抖,依靠那張薄薄的木板門給她們帶來一點點的安全感,這時候她多希望有個強壯的男人舉著火把捏著鋼叉大吼著將那些偷盜她們糧食的野獸全部趕走!

「藜娘不怕,以後哥哥天天給你弄野味吃,你想吃多久都可以!」天勒也跟著勸阻藜娘,他可不希望這個小美人吃壞了肚子。

「我要吃一年!」藜娘興奮地喊道,天真的她相信任何人的保證。

「沒問題!」

「十年!」

「沒問題!」

「一百年!」

「藜娘想吃多久就吃多久,哥哥養你一輩子,以後,還會給你弄更多的好吃的!」天勒隨口哄著藜娘,這美麗天真的女孩真的很招人喜歡,他卻不知道旁邊的荊娘聽到他的話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荊娘,你帶藜娘和天勒去洗澡,我和瓊娘收拾一下看著火。」梅娘對荊娘吩咐道,梅娘本來一直叫天勒恩公,但天勒讓她直接叫他的名字,梅娘開始不肯但在天勒的堅持下也就答應了,這裡的女人服從男人的命令已經養成習慣,而且她總不能隨女兒一樣叫天勒哥哥,當然如果以後在床上梅娘這麼叫他天勒還是樂不得的!嘿嘿!

天勒總算可以見識到梅娘一家保持肌膚白皙滑潤的秘密了,他在荊娘的記憶力就知道石屋的後面不遠處有一個山洞,裡面有一眼溫泉,梅娘一家每天勞作後都會到溫泉裡浸泡一會,既可以清潔身體又可以消除疲勞,而且這溫泉看來還是天然美容護膚的佳品!

山洞離石屋不遠,只有不到五十米,裡面黑漆漆的不知道有多深,天勒往裡面走了幾步,越往裡面溫度越高,裹著熱浪的濃濕霧氣瀰漫了整個山洞深處,洞口的地方卻有一窪十幾平方大的小潭,最深處還不及腰,水溫卻是四十度左右最舒適宜人。

藜娘來到潭邊,伸手解下腰間的襠布撲通一聲就撲進了潭水裡,荊娘解下腰間圍著的碎布卻轉過身來溫柔的服侍天勒脫下衣服。

下到潭水裡,溫暖的潭水浸滿全身天勒也舒適得呻吟出來,在他的世界裡除了溫泉旅館,擁有自己的溫泉別墅可是真正的大富豪才能買得起的,雖說天勒可能比許多宇宙級的大富豪好還要富有,但他的財富大多都見不得光,因為他是整個銀河系最狡猾最著名的海盜「紅骷髏」的第三十五代海盜王。

想起以前在太空中追逐商船,偷襲各星系政府的運輸隊,和星際聯合艦隊捉迷藏、打游擊的輝煌歲月,天勒輕聲歎了一口氣,「紅骷髏」終於在縱橫星海一萬五千多年後徹底毀滅,雖然他這個首領最終逃了出來,而且他的儲物空間裡裝著「紅骷髏」的歷代海盜王掠奪積累了一萬多年的物資和財富,但為了躲避星際特工和時空特警的聯合追捕,他不得不在時空跳躍時毀掉了時空航標器,沒有了時空航標器他等於完全被困在了這個陌生的空間。

這是他破壞了航標器之後隨機進入的一個空間,雖然這樣時空特警將徹底失去他的跳躍軌跡,但到了這個沒有星圖的陌生宇宙中,就算他的儲物空間裡有性能卓越的星際飛船也最多能在周圍的幾個星系轉上幾圈,冒險遠航尋找先進的文明,一旦在宇宙中迷失方向,那可是比死都可怕的事情。

算了,這些年打打殺殺的也膩了,就當自己是來度假,體會一下原始文明的樂趣,據說在這樣的原始文明中,男人可是無比性福的,嘿嘿嘿嘿!!!原來的世界還有某個大型娛樂公司特意搞了個星球,模仿各種原始文明弄了個歷險、稱霸、獵艷什麼的節目,收費極其昂貴,破爛規矩一大堆仍使人趨之若騖,而且你永遠不知道攔在你面前怒吼的怪獸;跪在你面前山呼萬歲的國民、百官;在你身下嬌喘呢喃的絕色佳人到底是生化物、智能機器人還是克隆人!

老子現在來到的世界可是絕對真實的,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哪有什麼不能使用這個不能發展那個的爛規矩,老子身上帶的東西喜歡用什麼就用什麼!老子看誰不順眼用粒子炮轟他,還真能蹦出條維持秩序的狗來咬我啊!

胡思亂想中天勒忽然覺得下體一陣酥麻,抬頭看去竟是荊娘伏在他的雙腿間握著他堅硬的陽具,舌尖輕輕地舔挑著他的龜頭,荊娘抬起閃亮的大眼睛輕瞄天勒,俏臉上不知是因為溫泉的蒸浸還是羞澀,浮起一片嫣紅,小嘴一張荊娘將天勒的龜頭整個含在口中,丁香纏捲櫻唇抿吸,舌尖將龜頭下的肉稜細細的刮掃了一遍,然後用雙唇夾緊肉楞舌尖舔頂著馬眼,雙手也不閒著,一隻快速的擼動粗大的莖柱,一隻溫柔的捏弄下面的兩顆肉卵。

天勒舒服得脊背發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竟呻吟出聲,沒想到荊娘竟如此會服侍男人。荊娘一邊瞄著天勒得表情,一邊用唇舌細細的尋找男人最敏感舒適的地方,看到天勒快樂舒暢的表情,荊娘更加賣力的舔吮起口中粗大的陽具。

女人全心全意討好服侍男人的樣子是男人最猛烈地春藥,當荊娘伏在天勒雙腿間的頭開始劇烈地起伏時,天勒再也無法忍受荊娘喉腔的軟肉對龜頭的擠夾,他猛地抱住荊娘的頭陽具一陣劇烈地抽插,然後將龜頭深深地插入荊娘的咽喉,膨脹跳動間滾燙的精液直接射入荊娘的喉嚨,荊娘拚命的忍耐住粗大的陽具插入喉嚨的痛苦,眼角卻拼射出淚水,射完精天勒將仍然堅硬粗壯的陽具從荊娘的嘴裡拔出來,荊娘立刻摀住嘴爆發出一陣劇烈地咳嗽和乾嘔,不過天勒射到她嘴裡的精液卻一點也沒有濺出來。

荊娘抬起因為剛才天勒粗暴的抽插而脹得通紅的俏臉,靈舌輕掃將一絲溢出嘴角的乳白捲入口中,然後將俏臉貼在天勒寬闊結實的胸膛上,飽滿的雙乳貼在天勒的腰腹輕輕摩擦。

天勒伸手攬住胸前柔軟的軀體,在她光滑的脊背上輕輕撫摸,這女人真是太會服侍男人了,天勒現在開始考慮是不是應該使個手段將山下的那個村莊屠掉,將她丈夫殺了好把她永遠據為己有。

「姐,你剛才在吃什麼?」正在享受高潮的餘韻,潭水另一邊的藜娘忽然問出這麼一句話來。

「姐剛才在吃哥哥的牛奶!」暈!荊娘回答的更絕!

「哥哥的牛奶?」藜娘從水中滑過來伏在荊娘身上,白嫩的小手揪了一下荊娘的乳頭,一絲奶水從荊娘的乳頭上滲出,「哥哥是牛嗎?哥哥的奶也和姐姐的一樣嗎?」

第三章

荊娘拍拍藜娘得俏臉,笑道:「哥哥可不是牛,不過哥哥的奶可比姐的濃得多哦!」

「那哥哥的奶好喝嗎?」藜娘說著竟用手在天勒的胸前抓撓起來,小手抓著天勒結實的胸肌卻半天也沒揪起天勒的乳頭。看著天勒癢得臉都扭曲變形,荊娘在一旁咯咯笑的像隻狐狸。

「哥哥的奶可不在這裡!」荊娘捉住藜娘的小手,將她帶到天勒胯下握住天勒猙獰怒挺的陽具「哥哥的奶是從這裡流出來的哦。」

「好大呦!」藜娘端詳著手裡天勒粗大的陽具「怪不得剛才姐吃的那麼辛苦!」

藜娘攥著這麼大的,呃!——一根「乳頭」,掰掰、扭妞!不知如何是好,不過女人有些本能是天生的,沒一會藜娘就找到了她認為最正確的出奶方法——擼動!而且不時用舌尖舔一下那個像蘑菇一樣圓圓的頭上的小孔!

「嗷嗚——」俺是一隻采姑娘的大蘑菇!!!

藜娘柔軟的小手和靈活的小舌尖讓天勒舒服得全身發麻,荊娘抬起美好的上身托著一隻雪白的乳房塞進天勒的嘴裡,眼睛卻瞄著藜娘,不時的指點著她的動作:「用舌尖繞著下面的溝溝一圈一圈的舔,哥哥舒服了就會有牛奶噴出來哦!……把上面含住,不要讓牙齒碰到,用嘴唇包住輕輕地吸……下面的蛋蛋也要輕輕地揉,不可以用力捏哦!」

天勒輕咬了一下荊娘的乳頭,然後用力一嘓,吸了滿口的奶香,溫熱滑膩的奶水四溢齒頰,直順著喉嚨流淌下去。荊娘身子一顫,哼出長長的一聲呻吟。

「姐!還是不出來哦!」藜娘按照姐姐的吩咐,又嘓又吸又舔又揉的鼓弄了半天,手裡哥哥的大「乳頭」變得越來越粗、越來越硬,可就是不見奶流出來!

「藜娘,哥哥的奶是要用下面的嘴吃起來才舒服的。」荊娘輕撫藜娘含著天勒圓圓的大龜頭鼓起一邊的小臉。

「來,上來讓哥哥揉揉你的奶,姐作給你看。」荊娘拉起藜娘讓她半伏在天勒的身上,自己抬腿跨在天勒的腰間。

天勒躺在潭邊,手裡捏弄著藜娘的乳房,荊娘的乳房充滿奶水柔軟如棉,撫弄起來乳波蕩漾,藜娘少女的乳房卻非常堅挺,彈性十足,捏出各種美妙的形狀,稍一鬆手就立刻恢復成原來挺翹的模樣。

荊娘扶住天勒粗大的陽具頂在自己雙腿之間已經濕淋淋的花瓣上,身體慢慢下沉,巨大的龜頭劃開閃著妖艷光芒的唇瓣消失在火熱的腔道中,彷彿要刺穿內臟的充實感讓荊娘揚起頭吐出一聲悠長的歎息。按住天勒塊壘分明的腹肌,荊娘篩動起雪白的屁股,美妙的呻吟、歎息、壓抑的尖叫,從荊娘的口中噴吐而出。

藜娘目不轉睛的看著姐姐用下面的嘴慢慢的吃下那個粗大的「乳頭」,看著姐姐由慢到快,到最後幾乎瘋狂的扭動著腰肢,雪白的大屁股拚命的起伏,屁股下只能看到那個「大乳頭」被姐姐的「嘴」快速吞吐的殘影,姐姐迷離的雙眼和佈滿紅暈的臉頰上是她從沒見過的一種似痛非痛的表情,而從開始的壓抑到後來痛快的喊叫、嘶吼說明姐姐絕對不是難過!

不知不覺中藜娘的雙腿間流出一絲晶瑩的黏液,天勒哥哥揉弄胸前的雙手似乎帶著一股奇怪的熱氣,一直滲透到她的體內,燥熱麻癢的感覺順著脊背延伸到她的雙腿之間。

天勒的手巡索撫摸著藜娘的身體,手指逐漸的探索到藜娘的雙腿之間,嘿嘿!小妮子流水了!「喔……!,荊娘你下面真的生過孩子嗎?怎麼夾得這麼緊,裡面的肉還會繞的!」

藜娘身軀一顫,天勒的手撫摸到她得花瓣上,拇指撩過花瓣前的小肉珠,彷彿觸電的感覺(竟他媽瞎說!這裡的人觸過電嗎?就算有被雷劈過的也早成焦碳啦!),全身的力氣一下子都被抽走,身體軟軟的趴在天勒的肚子上,現在她的頭離姐姐和天勒激烈結合的部位更近了,甚至能看清姐姐濕淋腫脹的花瓣上細膩的褶皺,姐姐的屁股重重下坐時花瓣擊打著天勒哥哥濃黑的體毛,帶著一股奇怪腥香的體液點滴迸濺在藜娘的臉上。

天勒伸手拉開藜娘的雙腿,搬過來跨在自己的臉上,粉嫩濕淋的肉唇像含苞的花蕊等待著蜜蜂的採摘,一絲晶亮透明地花蜜半垂半墜,天哪!竟然是真正的粉紅色,自己玩過多少女人還頭一次見到這麼誘人的顏色,伸出舌尖接住就要滴下的蜜汁,竟然沒有半點腥膻,完全是純粹的清香,今天老子征戰多年的凶槍終於要沐浴處女地花苞了!

媽的,老子所在地那個世界,十三歲以上的處女比恐龍還要稀少(不要奇怪,早在十幾萬年前就可以克隆真正的恐龍啦!雖然不多,但每個成點規模的城市中的動物園裡都會有那麼幾頭!),而且十三歲以後還是的處女大多都是他媽的人形恐龍!老子十四歲破身,這些年玩過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可竟然沒上過一個處女!嗚——!

藜娘一聲嬌吟,身體猛地直立起來,天勒剛剛將她的花瓣用舌尖刮掃了一遍,張嘴含住她的肉珠用力的一吸!藜娘渾身打擺子一樣的顫抖,伸手抱住了前面荊娘扭動的腰肢,小嘴一張叼住眼前荊娘上下跳動的一顆乳頭。

忽然,荊娘發出一聲憤怒惶恐的尖叫:「藜娘!你怎麼可以騎在天勒哥哥的頭上?!」

藜娘被情慾激盪得綿軟無力的軀體被荊娘的一聲尖叫嚇得立刻僵硬起來,抬頭看見荊娘本來緋紅的面頰瞬間血色退盡一片蒼白!

在荊娘的世界裡,女人騎在男人的頭上對男人來說可是奇恥大辱,甚至在人群中男人不慎跌倒,頭部倒在女人的腿間胯下,男人可以跳起來拔刀將那女人斬殺而不必受到懲罰。就算不殺,男人也可以擒拿那個女人拉到地方官面前要求賠償,如果無力賠償,女人要給這個男人作五年以上的奴隸,在為奴期間男人可以盡情的虐待女奴,如果虐待致殘或致死,男人只要賠給女奴家人極少的財物就可以。

男女快活時男人為了享受可以讓女人騎在腰上盡情的篩動起伏,但女人的腿跨要是無意中掠過男人的頭部,男人可能會立刻跳起來將女人活活打死,就算稍有感情不會痛下毒手,暴打一頓也是在所難免。

而且,女人為了取悅男人用身體的什麼部位讓男人舒服都是理所應當,男人卻向來將女人下身的性器視作污穢之地,用陽具來風流快活自然沒有為題,但大多數人都不肯用手去摸,更不要說用頭臉去碰。

看到荊娘一副大難臨頭的樣子,藜娘雖然心智幼小卻也知道害怕,身體硬在那裡,眼裡噙著淚歲水懦懦的小聲說:「是……是天勒哥哥將我抱成這樣的。」

天勒聽到荊娘的怒吼也是一愣,隨即想起荊娘記憶裡男女之間的地位差別,雖然天勒對這些不以為然,但看到荊娘如此模樣,要是不好好安撫,今天這場狂野銷魂的3P大戰恐怕立刻就得泡湯,而且吹簫品玉,可是性愛中重要的調情樂趣,要是自己的女人以後都因為這個戰戰兢兢,那可是大煞風景。

「我不知道你們這裡是什麼習慣,但在我們那裡男歡女愛可是最沒有顧忌的事情,怎麼舒服怎麼來,看著喜歡的人舒服的表情自己也高興,快樂可是一加一等於四的事情!」天勒雙手搬住藜娘的雙腿,藜娘雖然想掙扎起來,卻被天勒把住不放。

「為什麼一加一是等於四?」荊娘好奇的問道,果然是女人,這麼容易就被轉移注意力!只是這一句話,荊娘和藜娘的身體就不再那麼僵硬,看來藜娘雖然心智低幼,到也知道一加一是等於二的!

「我們現在很快樂!」天勒將腰向上頂了頂,剛才荊娘的身體僵硬,陰腔裡的肉壁驟然縮緊,現在仍然緊緊的纏繞著天勒的肉棒,天勒的動作讓荊娘的臉上立刻浮起一絲紅暈。

「你在快樂地同時,也在全身心的讓我快樂,而我的快樂就是你最好的回報,所以你就多了一份快樂,同樣的,我在快樂的時候也希望你更加快樂,所以我會努力也讓自己再多加一份快樂,我們每個人都擁有兩份快樂,所以,我們兩個人加在一起卻擁有四份快樂!」天勒說著輕舔了一下藜娘臀窩中那一旋小小的菊蕊,藜娘突然受襲,哼出和姐姐一樣的一聲長吟。「如果再加上藜娘,我們三個人每人就擁有三份快樂,所以,不但一加一等於四,三加三還等於九!」

荊娘聽著天勒繞口令似的說來,似乎很有道理,可是卻又覺得那裡不對!身體卻是終於放軟了下來,不再像剛才那般害怕。但看到藜娘還跨坐在天勒的頭上,趕緊伸手拉扯「快下來,天勒哥哥雖不怪你,你怎麼還敢騎在天勒哥哥的頭上。」

暈啊!!難道剛才老子說的都是廢話嗎?!知道老子多難得這麼溫情的和人講道理啊?老子以往和人講道理可都是用大炮滴!!

「荊娘!」天勒冷冷的一喝,荊娘嚇得雙手一抖,身體立刻又僵硬起來。

「你在家裡如果男人要求你作一件事情,你會怎麼辦?」天勒壓著嗓子讓自己的聲音有點威嚴,這個威嚴天勒控制得可是很辛苦的,要是拿出自己當海盜王時的霸氣,恐怕會立刻將這個小女人嚇得屎尿齊流,那倒霉的可是自己!

「男人……是天,讓奴家做什麼……奴家自然要盡心盡力的去做。」雖然天勒已經盡量收起自己的霸氣,但聽荊娘顫抖地聲音,這小女人還是被嚇到了。不過,反正嚇也嚇了,總得把話說完。

「嗯,很好!我現在非常喜歡藜娘這個樣子,一會你也要和她一樣!不許掙扎,不許反抗,不許提出任何異議!明白了嗎?」聲音還是那麼威嚴,改變就在眼前,榜樣的力量是無窮地!一個小荊娘我都治不了你,以後女人多了,那還了得!!

「是……是的!」聽荊娘可憐兮兮的聲音,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答應了什麼。

伸手摸了摸眼前藜娘的花瓣,娘的!這麼一折騰,水都沒了!老子剛才可是舔得很辛苦地!一會開苞水不夠多,把小美人弄得太疼害怕了這個遊戲,損失可是老子啊!

不再理會荊娘,天勒開始專心攻克眼前藜娘地美麗花蕊,到底心智還是個小女孩,雖然剛才有點被嚇到,但轉眼就被下體美妙的感覺覆蓋,藜娘嬌美地呻吟哼叫又在山洞中響了起來,小屁股也開始一扭一翹的追逐起快樂地感覺。

荊娘身體僵硬的坐了一會,有點不知所措,身體裡還插著男人粗大的陽具!沒一會荊娘也開始慢慢的套動起來,也許心裡找到了習慣的支撐點吧,男人的命令,不管怎樣可怕,也是必須得服從的不是?!

含允著藜娘的小肉珠,手指在藜娘後庭的菊花上溫柔的搔弄按動,藜娘的叫聲越來越高亢,腰肢也扭得越來越劇烈,下面的花蕊已經是汁水淋漓。天勒伸手拍了拍腰間荊娘的屁股,荊娘會意的輕輕站起,粗大的陽具從荊娘的體內脫離出來。

抱住藜娘的雙腿,天勒起身將藜娘放在池邊柔軟的沙地上,洞中溫暖,池邊的地上也是微微溫熱。將藜娘的雙腿高高舉起,天勒將猙獰的凶器頂在藜娘嬌嫩的花瓣上,這時荊娘竟不之從何出拿出一方小小的白巾墊在藜娘的臀下!

藜娘雙眼迷離,一隻手緊緊勾著天勒的脖子,扭擺腰肢,花瓣追逐摩擦著天勒的肉棒,雖然這個和剛才在下面靈活挑動的舌頭有點不一樣,但摩擦的感覺一樣使藜娘沉醉,可身體裡面那搔也搔不到的麻癢怎地越來越是強烈!

天勒巨大的陽具塗滿了荊娘和藜娘的汁液,莖柱在藜娘的花瓣間來回滑動,龜頭輕點著藜娘花瓣前的肉珠,忽然藜娘身子微微一抖,又是一股花蜜溢出花房,天勒立起凶器順著湧出的汁液用力捅了進去!

「嗚——!」藜娘一聲悶哼,牙齒一下咬住下唇,眼中瞬間溢滿淚水。看看咬牙切齒的天勒,又看了看一旁帶著疼惜笑容的荊娘。可憐的小臉上一副想哭又不敢哭出來的樣子。

天勒現在確是被夾得緊緊,進退不得,處在一動也不敢動得尷尬境地,如果他只顧自己快樂,大肆撻伐,也不是不可以,但看到藜娘可憐的小臉,畢竟這是自己第一個開苞的處女,而且以後可能一輩子也只跟著自己的女人,天勒怎能不加疼惜,所以現在天勒是有力使不上,就那麼咬牙切齒不尷不尬的僵在那裡!

荊娘畢竟久經人事,知道藜娘這時新瓜初破身體緊張筋肉僵直,若這時天勒肆意挺聳藜娘將痛不欲生,但女人在這事上哪有喊停叫住的份兒!待看到天勒除了第一下衝勢勇猛盡根沒入,隨後竟停止不動,愣了一下立刻明白了天勒的心意,忙委身上來舔吻藜娘的唇頰,指尖輕掃藜娘的乳尖,揉捏藜娘嬌嫩的奶頭,沒一會藜娘緊繃的小臉鬆弛下來,天勒也終於得以舒展緩緩抽送。

看著天勒柔和的動作,荊娘暗自為藜娘高興,藜娘雖從小傷了大腦,整日幼稚貪玩,讓人憂愁她的命運,可偏偏命好碰到個這麼懂得疼惜她的男人。回想自己嫁人開苞的時候,丈夫鹵莽衝撞只顧自己快樂,弄得自己血流如柱,第二日還要拖著傷痛的身子早起做飯侍候丈夫、公婆,夜間仍要忍著傷痛供丈夫索需撻伐,下體創口十餘日方才癒合。今日看到天勒為妹妹開苞,極盡挑逗潤澤後卻輕進緩出,現在想來第一下的勇猛竟是為了長痛不如短痛!原來男人也可以這樣的溫柔!

藜娘在天勒溫柔的抽送中已經逐漸苦盡甘來,雖然剛才好痛,但現在的滋味竟是如此美妙,原來身體裡的搔癢是要這樣來醫治的,難怪剛才姐姐用下面的嘴吞吃天勒哥哥的「乳頭」是那樣的快樂如醉。

身體越來越熱,藜娘抬扭身軀尋找更激烈的快樂,智如幼兒的藜娘竟單憑著女性身體的本能學會了款款相迎。沒有矜持、沒有羞澀,藜娘的叫床聲激烈而又真誠的宣洩著感覺的美好!

「啊……天勒哥哥!頂到底啦……好滿哦!喔……要飛啦!天勒哥哥要……從嗓子裡跳出來啦……」

荊娘從來沒有想到,單聽妹妹的叫床就可以讓自己的下面流得汁水淋漓。聽著妹妹快樂的喊叫,藜娘也替她羞得臉紅心跳,可心中卻隱隱期待,自己也可以像藜娘一樣只為宣洩,毫無顧忌,放浪的大叫!

從藜娘的叫聲響起,天勒就開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藜娘的肉腔裡,入口緊窄,突入裡面卻甚是寬敞,可再往裡深挺竟又是一圈緊窄的孔口,繼續挺進裡面又是稍寬的一個小腔室,最後才是一條悠長的甬道,甬道盡頭才是那軟嫩彈酥的花心宮口,整個陰腔竟似一隻倒懸的葫蘆,天勒每次插入就像連續插進了兩個孔穴,拔出時兩個腔口生滿倒刺肉粒,纏捲著龜頭的肉楞刮允,那滋味竟是極其獨特。

天勒肏弄荊娘時就深喜荊娘陰腔裡的軟肉靈活如舌,沒想到這藜娘的孔穴又是一寶,天勒玩過的女人雖多,可也沒研究過女人的陰腔到底有多少種不同,荊娘的活穴,在以前玩過的千百女人中倒還有那麼幾個稍有同感,而藜娘的寶穴卻是絕無僅有。這一家的四個女人,兩個已經讓自己欣喜異常,不知剩下的兩個又會帶給自己什麼樣的驚喜!

天勒抱著藜娘翻來覆去,換了五六個姿勢體位,旁邊的荊娘看得目瞪口呆,原來男女間的事兒還可以玩出這麼多的花樣!最後天勒仰躺在池邊,藜娘騎在天勒的腰上篩動著白嫩的小屁股,姿勢和剛才荊娘的一摸一樣。天勒伸手拉過旁邊看得如癡如醉的荊娘,分開她的雙腿讓她跨在自己的臉上,此時的荊娘竟沒有一絲抗拒和惶恐,心裡隱隱的期待,男人舔自己的下面該是個什麼樣的滋味啊?!

荊娘的花瓣因為山下男人的開發和生育已經深紅髮紫,此時濕淋淋的汁水已經將下面浸得油亮,剛才騎在天勒得身上馳騁,花瓣充血,腫脹肥大,肉珠凸冒,腔口一張一合似在渴望著強勁的填充,如此成熟的婦人自然不用慢條斯理得誘導情趣,天勒一口叼住突出的肉珠長舌用力的在上面刮掃起來,只這一下重擊就讓荊娘像中箭的天鵝,揚起修長的脖頸發出一聲嘹亮的悲鳴,陰腔中一股濃稠的汁液噴濺在天勒的口鼻之中,天勒張嘴嘓住荊娘整個陰腔用力一吸,荊娘像是被一下子吸乾了全身的力氣,低叫一聲,軟軟的癱伏在天勒的胸腹上!現在輪到藜娘飛濺的汁液給荊娘洗臉了!

給了荊娘沉重的打擊,天勒滿意的一笑,悠閒的品嚐起荊娘的花瓣,舌尖細細的刮過肉唇上的每一條褶皺,荊娘和藜娘雖然不似梅娘和瓊娘的陰埠光潔白皙,卻也是毛髮稀疏花瓣兩邊都是光潔滑膩,僅有的毛髮全都分佈在恥丘之上,所以天勒舔允時決不會出現陰毛鑽進鼻孔害得他噴嚏連天這樣煞風景的一幕。

天勒舔玩著荊娘的花蕊,忽然發現,荊娘股窩中的那旋菊花在泉水的清潔後竟是嬌嫩的粉紅色!天勒伸出食指,蘸了一些荊娘陰腔中的黏液抹在後庭的菊蕊上,指尖旋轉輕輕用力,荊娘的後庭竟是非常緊湊。感到異樣的荊娘身子一顫,回頭想要看著天勒又在搞什麼明堂,竟玩弄起自己那最醃髒的所在!

天勒繼續蘸著淫水玩弄荊娘的後庭,荊娘的屁股慌亂的扭擺躲避著天勒的手指,身體也直立起來,這時藜娘卻在長長的一聲尖叫之後達到了第三次高潮,癱伏在荊娘的懷裡,對於初次開苞的藜娘來說三次的高潮已經是她精力和體力的極限了。天勒抱著荊娘的屁股不讓她起來,荊娘只好側扶著藜娘讓她躺在池邊溫暖的沙地上沉沉睡去。

「給我含著!」天勒挺了挺腰,從在池中射在荊娘的口中之後,經過荊娘的套弄和藜娘的開苞,天勒肉棒已經在兩個女人身上鑽探了近四個小時,可還是沒有再次射精的跡象!雖然對天勒玩弄自己的後面有些慌亂,荊娘還是聽話的將天勒的陽具納入口中,細細的舔允起來。

「嗚——」口中含著天勒肉棒的荊娘發出一聲含混的低鳴,天勒的手指終於突破了荊娘緊縮的菊門探入荊娘抽搐蠕動的直腸。

「這裡你的男人用過沒有?」天勒抽插著荊娘菊門中的手指問道。

「沒有!」荊娘舔著天勒的肉冠含糊地回答,她的臉已經燒得發燙。

「把它給我好不好,我做你這裡的第一個男人。」

「奴家現在的身子是天大哥的,天大哥喜歡怎樣,怎樣就是!只是奴家那裡髒陋,怕污了天大哥的身子!」荊娘羞得幾乎想找個縫隙鑽進去再也不出來,但口中卻堅定應承下來,她自己也隱約期待著這種新奇的刺激,更何況,天勒剛才的一句「我做你這裡的第一個男人!」讓荊娘心中一顫,自從與天勒相遇,天勒神鬼一樣的本領、瘋狂粗野的衝撞、專橫霸道的氣質、溫柔體貼的撫慰,皆讓荊娘心神迷醉而又暗中自卑,現在聽到自己殘柳之身竟還有一個可以留給這個男人第一次佔有的孔道,荊娘不禁心中暗自欣慰,感覺心中與天勒親近了許多。

天勒扶起荊娘,讓她跪在潭水中,上身爬伏在潭邊高高翹起雪白滑膩的大屁股。俯下身天勒將蘊含了滿口唾液的舌尖舔到荊娘的菊門上。荊娘趴伏在池邊全身火熱,感受著天勒的舌尖在自己的醃髒所在刮掃舔抹,心裡忽然有了一種哪怕立刻為這男人死去也心甘情願的感覺。

天勒將依然堅挺的陽具先插入荊娘的陰腔,抽插一陣,陽具已經從頭到尾濕了個通透,天勒又撈了些荊娘的淫汁用手指捅進菊門,裡外塗抹了一遍,然後將陽具抽出來,巨大的龜頭抵在荊娘菊門的褶皺上!

「放鬆一點,這裡沒有大出過粗硬的物事嗎?」天勒笑嘻嘻的說,下面卻不用力。

荊娘實在羞澀難抑,回頭輕捶了天勒一拳啐了一聲「去你的!」

天勒哈哈大笑,伸手搔了一下荊娘的腰肢軟肉,荊娘咯咯嬌笑,天勒卻腰部發力,壯如雞卵的龜頭噗的一聲已經沒入荊娘的菊門。

荊娘本來緊張得全身僵硬,可半晌不見天勒頂進來,卻被天勒逗笑,身子剛一放鬆只覺後門一脹,接著便是絲絲裂痛,腸道中已經多了一根粗大的事物!和陰腔不同,這東西擠壓腸壁竟給人一種頂到心肺的感覺,飽脹疼痛中竟夾著一絲異樣的快樂。

天勒感覺荊娘的菊門腔口緊緊的勒著插進去的肉棒跟部,菊門上深深的褶皺被完全撐平,比陰腔更加火熱的孔道似乎要將入侵的陽具灼傷一般,腸壁光滑油膩雖沒有陰腔裡肉粒摩擦的快樂,但其緊箍的感覺是陰腔絕對無法比擬的!

「疼嗎?」天勒從背後伸手握住荊娘的一直乳房柔聲問道。

「哥哥不必在意奴家,只管盡興地抽送就是,奴家得哥哥憐惜,就是死了也是快樂的!」剛才還痛得身上有些發抖的荊娘,聽到天勒問後,竟像吃了仙藥一般全身麻癢,主動挺起屁股套弄起天勒的陽具,口中發出了快樂的呻吟。

天勒看到荊娘的模樣,也放下心來,況且荊娘菊道得緊縮感也刺激的他脊柱發麻。雙手抱住荊娘雪白的大屁股,天勒開始了狂野的抽送,荊娘扭動腰肢上下迎合,沒一會荊娘翻過身來抱住自己的雙腿高高舉起,雪臀高豎正面迎合天勒在她臀孔裡的抽插,兩人坐式、立式、犬式、臥式,潭邊池中來回變換,直抽得荊娘菊孔外翻腫大,腸中竟也濕滑如泥,終於在一聲嘶吼中,天勒將滾燙的精液射入荊娘的直腸。

第四章

抱著癱軟沉睡的藜娘,旁邊雙腿無力一瘸一拐的荊娘也將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借力慢慢的往回走,天勒心裡盤算:「這四人以後都是自己的女人,雖然現在還沒吃掉梅娘和瓊娘,但那也是早晚的事情,不知她兩人又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驚喜!既然是自己的女人,當然要讓她們過得安全舒適,不知道這裡離城鎮有多遠,過幾天得帶她們到城鎮裡買些生活用品,最主要的是讓她們暫時離開這個山坳,這地方有如此美妙得溫泉,不利用實在可惜。

儲物空間裡的兩艘備用星際巡航艦上還有幾千個機械格鬥兵和維修機器人,還有當初在星際聯盟科學院掠奪的五百個最新型智能機器人,格鬥兵和維修機器人的樣子不是太凶就是太醜,實在不能見人,格鬥兵至少還是個人形,配上全身的盔甲裝成士兵好像還可以,以後看誰不順眼讓他們去打架砍人應該沒什麼問題,維修機器人的的樣子就實在沒法看了,只能讓它們在地底下或深海裡挖挖石頭采採礦什麼的,不過在深山老林裡給自己修建一棟別墅好像還是沒什麼問題,這裡石頭樹木這麼多,就建一個木石結構的仿古別墅,建得大一點,以後要是搜羅到更多的美女也住得開,周圍的環境也清理一下,自己洗劫科學院的時候好像他們的種子庫也沒有漏掉,看看有什麼好的花果樹木都在這裡種上,洞裡的溫泉要引出來,洞深處的溫泉溫度那麼高可以設置整個別墅冬天的取暖,還要在別墅的後院修一個露天的溫泉池,不用太大,三、五十個美女在裡面戲水不會太擠就可以了,嘎嘎嘎嘎!

至於那五百個智能機器人,外表和人類毫無差別,智能和靈敏度也無懈可擊,而且據說戰鬥力比格鬥兵還要恐怖,和生化戰士不相上下,還沒有生化戰士那麼變態的模樣,記得以前無聊時還用一個美女造型的智能機器人勾引自己的屬下,竟然將那幫小子迷得神魂顛倒,根本就沒發現這個美女不是人類,害得自己躲在臥室裡差點笑破肚皮,要讓這幫小子知道真相,沒準不用聯合艦隊來剿滅,他們自己就嘩變了!

嗯,以後出去要擺排場的時候讓他們扮保鏢隨從什麼的,當然,老子來這裡是把美女的,打架欺負人的活兒當然要交給手下去做啦!

媽的,說起星際聯盟科學院就窩火,自從襲擊了這個地方就好像真的捅了馬蜂窩,老子不過是拷貝了一下他們最新的科研資料而已,既沒大肆破壞,也沒殺幾個人,那些各國的科學家也只是臨時關了起來,老子主要想得到的東西也不過是最新能源內核的結構資料而已,而且俺只是拷貝而已啊!雖然順手將科學院的成品庫房掃蕩了一遍,不過既然都是你們做出來的東西,再做一遍就是了,何必動用二十來個國家,五十個軍團,五百萬艘戰艦硬是將老子以往和軍隊捉迷藏的星系圍了個水洩不通。更過分的是聯合艦隊竟然從星系外圍開始一顆行星一顆行星的引爆,奶奶的!俺們當了一萬多年的海盜才發展到五千來艘戰艦,你們他媽的居然用五百萬艘來欺負我!

最後老子被逼到了恆星邊上,手下的海盜死的死降的降,他媽的老子可是海盜哎!而且是海盜王!雖然老子是歷代「紅骷髏」海盜王裡最英俊、最瀟灑、最紳士、最斯文、最……、最……、最那啥的一個海盜王,但老子發起飆來也是最瘋狂的一個!瘋狂到老子用戰艦撞恆星!

不過現在想來,當時實在是他媽有點太瘋狂了,「紅骷髏」的旗艦不愧是萬多年不斷經過各代海盜王不惜工本改造升級的極品,抱著必死的決心撞進恆星的旗艦竟然一直衝到了恆星內核,這可給老子製造了逃亡的機會,老子終於在戰艦殉爆前利用恆星的引力啟動時空穿透器鑽出了包圍圈!可是,殉爆的戰艦在恆星內核引發了災難性的能量裂變,據說當時圍剿的五百萬聯合艦隊,在隨後的恆星爆炸中逃出來的不到二百萬。

整個銀河系所有星際政府立刻全部抓狂!老子在整個銀河系的通緝令上被列為有史以來最殘忍、最邪惡、最恐怖、最……、最……、最那啥的恐怖分子!其知名度堪比幾十萬年前的某位老前輩!

我靠!老子是海——盜!是有史以來最風流瀟灑、最………………哈那啥的海盜王!你們他媽不拿五百萬來欺壓俺這小五千,俺能飆到這個程度嗎?壓迫越大反抗越大,你們名人名言怎麼學的?咋就沒人理解俺膩!!

媽的,恆星爆炸老子都逃出來了,沒想到老子的時空穿透器航標密碼早就被投降的兄弟賣給了銀河星際政府聯盟委員會,害得老子被時空特警和星際特工追得狗輦似的逃了整整一年,最後終於流落到這麼個鬼地方!日他娘的,老子不是恐怖分子!老子是有史以來最那啥的海——盜——王王王!(狼嚎中!)

算了,往事不必再提了,老子在科學院到底弄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也沒興趣研究了,在這個原始的星球,老子開艘武裝巡邏艇都可以打遍天下無敵手,再高的科技有個鳥用!還不如多想想怎麼哄自己的女人開心來得有用!

回到石屋,梅娘在爐灶邊守著爐火,瓊娘卻和衣躺在灶邊的一堆乾草上已經熟睡,看來兩人是打算輪流守在爐灶前一整宿了。天勒既然已經將她們當作自己的女人,當然不願意再讓她們這麼辛苦,這點破熊骨頭,吃不完扔掉就是了,可是轉念一想,她們已經過慣了清苦的生活,要是一下讓她們改變過來恐怕她們不會習慣,尤其是在一直和她們的生存息息相關的食物方面!自己要是強行把這些熊骨頭扔掉,難保她們不會背著自己再偷偷撿回來!算了,今晚就這樣吧,看來得早點帶她們離開這裡,好讓機器人盡快開工。

嗯!這幾個女人生活這麼艱苦,一下子享福恐怕不會習慣,得給她們找點事作,周圍的森林裡最多的就是松樹了,儲存空間裡的兩艘戰艦上好像還有幾萬個地面偵察的機械蜘蛛,修改一下程序,讓它們到森林裡采榛子和松籽去,好像二十幾代海盜王裡有一個酒鬼大叔,據說搜羅了全人類從古到今所有的釀酒秘方,裡面應該有松籽酒的釀造方法吧。

恩!釀好的酒拿到外面的鎮上去買,換些日用品什麼的,讓她們覺得除了侍奉好男人自己還有用是很重要的,省得以後女人多了她們閒得沒事吵架玩!山坳裡還要挑好品種的葡萄種上一些,葡萄酒好看又好喝,而且梅娘和瓊娘光著身子站在大木盆裡踩葡萄汁的樣子也是難得的美景哦!嘿嘿嘿嘿……!好像古代傳統工藝裡,踩葡萄汁的女孩都是要刮掉陰毛的,呵呵呵!咱家梅娘和瓊娘可是有天生的優勢哦!

摟著懷裡藜娘光滑的身體,背後貼褽著荊娘溫暖柔軟得乳房,天勒來到這個星球的第一夜安然入睡,不用隨時準備跳起來逃亡,不用睡著後還要握著集束手槍和離子戰刀,只握著懷裡美麗少女豐滿的乳房就好了,雖然床上鋪的只是破爛的獸皮,身上蓋的是千縫百補粗糙的麻布薄被,但這一夜是天勒多少年來睡得最安詳舒適得一夜!

一覺醒來天已大亮,懷中溫香軟玉,蜷成一隻小貓一樣的藜娘還睡得口水直流,身後的荊娘卻已經起床離開,聽外面的聲音應該是在幫助梅娘操持家務。

輕輕將被藜娘抱著的手臂抽出來,天勒下了床,俯身吻了一下藜娘的俏臉,舌尖輕掃,卷掉藜娘櫻紅的小嘴邊一絲晶亮的香涎,穿上床邊木凳上被疊得整整齊齊的衣服。出了臥室,外面廚房裡瓊娘守在灶火旁,透過木板門的縫隙,天勒看見院中赤身的荊娘在用石杵鼓搗著一些草莖和樹葉,梅娘將荊娘搗出的汁液塗抹在地上晾曬的熊皮上。荊娘還真是厲害,昨天被肏得菊門翻腫,第二天一早還能起來忙裡忙外,女人的承受力還真是讓人吃驚啊!不過看到荊娘偶爾不自然的扭動屁股,天勒嘴角彎起一絲壞笑!

「天勒大哥吃早飯吧!」瓊娘看到天勒出來,沒一會兒就在木桌上已經擺好了一盆骨肉湯,旁邊的木碗裡放著幾個煮好的紅薯。

「她們在幹什麼?」天勒在桌前坐下,指了指門外問道?

「在淨皮啊!用兔耳草和香樟葉汁抹過之後可以防止皮毛腐爛,還可以去除毛裡的跳蚤,天大哥你們那裡不是這樣做的嗎?」瓊娘有些奇怪的問。天勒差點給自己一巴掌,娘的!怎麼問了這麼弱智的一個問題,自己現在是在扮獵人哎!

「啊!……我們那裡都是用硝水浸泡的,對了,你們吃飯了嗎?」天勒含糊地回答了一下趕緊轉移話題。

「天勒大哥還沒吃,我們怎麼能先吃呢?」瓊娘覺得這個問題比剛才那個更加奇怪,哪有男人還沒起床吃飯,女人就敢先動筷子的道理,天勒大哥看來真的不是這裡的人哦!

「媽的!這個問題同樣弱智!」天勒心想。這裡的風俗,男人、老人和孩子沒吃完之前女人是絕對不可以上桌吃飯的,而且,一家人吃過之後剩下什麼女人就吃什麼,女人的一生只有生孩子的前兩個月和產後的一個月才會得到一點特殊的照顧,平時女人在家庭中地位是最低的。看來得想辦法改變她們的一些習慣,否則以後吃飯時她們要麼在旁邊服侍要麼在廚房忙活,恐怕只用藜娘才敢坐在桌上和自己一起吃,那還有什麼意思!雖然自己已經打定主意在這個世界裡好好享受一翻,不過要是身邊的女人都像奴隸似的那也挺沒意思的。不過,嘿嘿!也不是沒有好處哦,比如說……!

天勒坐在椅子上,等瓊娘放好碗筷經過身邊時,一伸手將瓊娘攬了過來按坐在自己的腿上,現在這個家裡的女人,只有瓊娘現在還穿著破舊的衣服,可也就是薄薄的一層,天勒的大手一探從瓊娘腰間的衣縫裡伸進去,一下子就捉住了一對溫暖滑膩的小兔子「如果我現在想瓊娘餵我吃呢?」

「天勒大哥!天勒大哥……不行的,不……不行的,娘說奴家是白虎精轉世!身子是不祥的,天勒大哥快放手,奴家不敢害了大哥!」天勒揉著瓊娘胸前的小兔子,懷裡的瓊娘卻更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慌得手腳無措想掙扎出來卻又不敢用力推拒天勒。

「你天勒大哥可不是這裡的人,在我的家鄉也有不長毛的女人,可從沒有什麼白虎精的說法!」天勒說著將一隻手伸進了瓊娘的褲腰蓋在瓊娘光滑柔嫩的陰埠上撫玩起來。

瓊娘被天勒摸的全身發軟,癱坐在天勒的大腿上,淚水卻無聲的滑落下來!哪個少女不懷春,瓊娘正值青春少艾之際,前幾年後父在世的時,瓊娘是村中少年、小伙主要的挑逗對象,也不乏被挑逗得春心萌動的時候,可惜後來後父去世,又被人發現自己竟和娘親一樣也是下體光潔無毛的白虎精!以往看到自己便雙眼放光,跑來挨挨擦擦的小伙子們,被長輩嚴加管束後見到自己都遠遠躲開。更過分的是村中以往被自己奪了光彩的同齡女孩,在自己失去了男孩的圍繞保護後竟紛紛湧來取笑漫罵,自己稍敢還口就換來一頓拳打腳踢,女孩打架不似男孩勇猛如虎卻甚是陰毒,專對胸乳下體踢打,有幾次若不是躲閃得快差點就被毀了面容!

後父去世後,家裡沒了男人實在是苦不堪言,幾乎是任憑村人欺凌!就算是這樣,村人也不肯放過她們!終有一日,數十村中男女老幼蜂擁闖入家中,掠走了所有家中可用的事物,不能搬動的全部砸毀,最後竟還要將她母女活活埋掉!那些平時善良樸實的山民,竟似被惡魔附著了身體,爆發出令人難以置信的惡毒!

最後終於是大姐的夫君看不下去,出面決定將她們母女驅逐到山中自生自滅,算是暫時救了她們的性命!山中淒苦,母女三人全靠姐姐接濟而掙扎生存,但就算面對山間野獸威脅,她們也不願再去面對山下那些比野獸更加惡毒的村民。瓊娘也不奢望能在山中有多少存活的日子,她們母女被殘酷的環境吞噬也只是早晚的事情。但處在青春豆蔻的年華,還沒釋放出生命全部的光彩就要在這荒山野嶺中默默凋零,她好不甘心啊!

可就在這時一個男人闖進了她們幾乎已經絕望的生活,自己永遠也忘不了院門開處那個肩扛巨熊,英俊高大的男人,原本幾乎死水一潭自憐自棄的心湖竟慕然間湧出一股羞澀。逃命似的逃進屋裡,套上一整個夏天都沒有著身的衣服,遮住了赤裸的身體卻悄悄敞開了少女的心懷。

偷偷透過門縫看著那個自己叫天勒大哥的男人在院中忙碌,利落的剝下熊皮、切割熊肉。他好健壯!胸膛那麼寬厚,挽起的獵裝露出的手臂那麼結實!他好俊!微笑時露出的牙齒那麼潔白整齊。(暈!不是在相馬吧!不過天勒好像不介意作種馬的,呵呵!)他好色哦!每次姐姐經過他的身邊他都會伸手捏捏姐姐的乳房或揉拍姐姐的屁股,每次看到他在姐姐身上動手動腳自己都會跟著臉紅心跳,竟隱隱期待自己也會被他肆意輕薄!原來自己的一顆心竟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牽掛在了這個還算陌生的男人身上!

晚上娘親和妹妹回來卻將她又一次打入了絕望的深淵,在姐姐帶著天勒大哥和妹妹去溫泉的時候,母親告訴她,天勒大哥已經是這個絕望的家庭唯一可能抓住的稻草,而現在只有妹妹才能和天勒大哥在一起,自己和母親一樣都是白虎之身,今世不可能再與男人歡好,若天勒大哥可以和妹妹在一起,就可以為妹妹找個好的歸宿,天勒的本事她們一家也見識到了,妹妹跟著他應該不會受苦!若天勒大哥可憐她們母女,自己和娘親也只能為奴為婢一輩子侍奉他們!若天勒大哥不願招惹兩個累贅,也只能願她們命苦,但至少妹妹不必跟著她們受罪了!

天勒將瓊娘抱在懷裡,大手不停上下巡索,瓊娘掙扎了一會身子就軟了下來,只是坐在天勒的腿上默默的流淚。天勒看到瓊娘的眼淚楞了一下,以為瓊娘惱他輕薄!

不過轉念一想:這裡的女人一般都是對男人逆來順受!已婚的婦人,單獨在野外碰上,隨手拉到林間肏弄,大多是不敢拒絕的!就是荊娘因為丈夫兇惡一般人不敢招惹,卻也在野外無人之處被膽大的男人按倒過幾次!荊娘同樣也不敢拒絕,否則男人可以隨便找個理由讓她苦不堪言!而且就算她奮力掙扎保得貞操,回去向丈夫泣訴或被丈夫發現痕跡,她的丈夫當然會找到欺負她的人暴打一頓,還可以索要賠償。但荊娘自己招蜂引蝶的名聲也肯定是跑不掉的,輕則一頓好打,重則可以直接被休棄!若是奮力掙扎仍然失掉了貞操,那她的下場更加淒慘,痛打一頓再被休棄已是最好的結果,她的丈夫可以命令她當著全村人的面跳進貞婦井!當然,他的丈夫也會得到更多的賠償!

未婚的少女情況稍好一些,因為她們完全是屬於父兄(家中無父,長兄為大!)的私產,女人就算地位再低,要想娶進家門還是要給其父兄滿意的彩禮的!要是隨便壞了未婚女孩的貞操,不管最後娶不娶她都要賠償給其父兄正常彩禮兩倍的財物。所以,男人對未婚的女孩動手動腳沒什麼問題,卻不會輕易推倒未婚的少女,其實若是有耐性,完全可以等到女孩嫁人後在野地裡堵住,一償心願!敢推倒荊娘的人就是在荊娘作女兒家時就對她垂涎已久的男人!

按說瓊娘雖是少女之身,對男人的摸捏卻應該不會陌生,按這裡的風俗,你要是當眾捏摸已婚的婦女,她的丈夫沒準會拎起扁擔來抽你,但未婚的女孩子對其父兄來說早晚是潑出去的水,被人捏捏摸摸又不會損失什麼,沒準摸到了好處求親時還會多加些彩禮錢物!只要別真正捅破了那層薄膜放出那泡鮮血,女兒、妹子被越多的男人輕薄越證明她們以後可以賣個好價錢!(他媽的!什麼邏輯!不過,這裡的男人真他媽性福——!俺們這裡誰要是敢當街抓小姑娘的奶,還不立馬兒被人踢成豬頭!)甚至有些貪鄙惡毒的男人更希望自己的女兒、妹子被人強暴,那樣他們可以獲得更多的財物賠償,至於女兒或妹子婚前破身將會面對什麼悲慘的命運,那可不是他們所關心的事情!

瓊娘早已沒了父親,更沒有兄長,失去了那層不是保護的保護膜,幸好她是白虎之身讓鄉間愚民驚懼,否則早不知被糟蹋了多少遍!就是藜娘若不是當初還小,而且後父過世沒多久就隨母親搬進了山裡,哪裡會輪到天勒來破她的處女之身!

天勒自覺不是那相貌猙獰,猛惡粗鄙的男人,事實上他對自己的模樣還是很有自信的,雖算不上白皙粉嫩的奶油小生,但也是五官端正稜角分明,而且多年稱王(賊王!)其桀驁彪悍的氣質在原來的那個世界可是真正的女人的毒藥!可怎麼就會惹到懷中瓊娘流淚呢?

細一尋思,天勒大概明白了瓊娘的心情:瓊娘下身那光潔無毛的陰埠,對天勒來說根本不算什麼,甚至還是個滿有情趣的驚喜。但對瓊娘來說恐怕就是沉重如山的壓力和寬闊如淵的鴻溝,看來瓊娘對自己並非無意,甚至是頗有情意,否則不會因為無法與自己結合而難過(娘的!他壓根就沒想過是因為別的事情惹人家哭鼻子!——純自戀狂!)!

天勒沾沾自喜的同時也不禁暗自頭疼,這個地方的女人對男人可謂千依百順,可越是這樣愚昧落後的地方,人的傳統觀念越是執著難改!昨晚光是舔玩藜娘的花瓣就換來荊娘大禍臨頭般的恐懼,而在她們的眼中,白虎之身可是會害死男人的東西,而男人在這個世界裡可是家庭的支柱和生存的希望!看來要想吃掉梅娘和瓊娘恐怕要多費一番周折!就算自己強行上了這對母女,可一想到自己快活時身下的美人卻是一幅戰兢恐懼的模樣就索然無味!要是個桀驁難服的辣妹玩玩強姦還有些味道,這種以男人為天,連慘叫都不敢大聲的美女怎麼「強」奸得起來啊!老子可是最哈那啥的海盜王,可沒那些變態老頭子奴役弱小的興趣!

第五章

怎麼才能想辦法改變這幾個女人根深蒂固的想法呢?天勒抱著瓊娘開動腦筋。至於瓊娘!讓她哭去吧,這時候越哄哭得越厲害,而且隨便去哄沒準還要嚇到她!

想讓她們改變就得讓她們理解自己說的是什麼,想讓她們理解自己說的是什麼就得讓她們多知道一點東西,想讓她們多知道一點東西就得讓她們有點知識,想讓她們有點知識就得教她們識字,想讓她們識字就得……我暈啊!這他媽都是什麼和什麼呀!

看來老子真不是個玩腦筋的料,想這些事情比他媽搶劫、打架還累!娘的!老子還是頭一次為女人這麼費心呢!在原來的世界兩個人看對了眼勾搭幾句就可以滾到床上,事後拍拍屁股說聲白白兩不相欠!哪有現在這樣上個女人還要先解決她的心理陰影的!

娘的!怎麼才能讓她們聽話膩?

咦?……!

她們現在就是很聽話滴呀!老子這不是在騎驢找驢嘛?!

嗯!有些事情老子可以命令她們來作嘛!當然,不能一開始就命令她們厥起屁股來給自己肏,事情是要循序漸進的嘛!先從小的地方一點一點敲碎她們的外殼,最後才是直搗黃龍!嘿嘿嘿!滿有意思的嘛!這種遊戲老子還沒玩過,難得有著麼幾個好女人,既然不想上過了就拍拍屁股走人,那就好好陪她們玩玩!

「瓊娘,現在哥哥讓你餵我吃早飯,怎麼!不願意嗎?」天勒捏了捏懷裡瓊娘的乳頭問道。瓊娘現在雖然沒有哭出聲音,眼淚卻也流得淅瀝嘩啦,再不給她分分心恐怕她要陷入更深的自哀自憐之中!

「不!不是的!奴家會好好服侍天勒大哥。」瓊娘聽到天勒的聲音裡似乎稍有不悅,身子一震,趕緊用袖子擦了擦淚水,收拾心情專心的服侍起天勒,多年風俗習性讓女人對男人的每一絲喜怒哀樂都敏感異常,天勒帶著明顯命令的語氣讓她立刻拋開了感歎自己命運的愁苦,這裡的女人啊!有時流淚都是一種奢侈的事情。

忍受天勒的撫弄帶給自己的酥軟,瓊娘拿起木勺澮了一勺肉湯輕輕的吹涼送到天勒的嘴前,天勒搖搖頭「抿到嘴裡,然後用嘴餵給我!」

瓊娘睜大眼睛,驚訝的看著天勒!「這天勒大哥也太會折騰人了,雖然自己不能拒絕他的命令,但這樣也實在是太羞人了!」

瓊娘眼中露出哀求的神色,天勒嘴角掛著一絲邪邪的笑容,堅定的搖搖頭,明擺著沒的商量!

瓊娘終於還是將木勺慢騰騰的挪到了嘴邊,含了一口肉汁,顫抖著湊向天勒的嘴唇,臉卻紅的像要燃燒起來一般。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你抱著她摸乳探陰,就算弄得她下面汁水橫流,她也可以將臉藏起來當身體不是自己的一般自欺欺人任你擺佈,可你要讓她主動湊上櫻唇獻上輕輕的一吻卻能讓她羞得全身火熱!

瓊娘坐在天勒腿上,身體略微高過天勒,天勒微一仰頭,瓊娘的櫻唇已經由上至下輕輕觸在天勒的唇瓣上,天勒大嘴一張將瓊娘小巧的雙唇秦在口中,舌尖輕佻荊娘含著肉汁緊閉的唇縫,手中捏住瓊娘的一顆乳頭稍稍用力一搓!瓊娘一聲呻吟,一半肉汁漏入天勒的口中,一半卻滑進了自己的腹內!

趁著瓊娘失神的一刻,天勒的牛舌已經犁庭掃穴般闖入荊娘口中,與瓊娘下意識中舔挑相迎的丁香纏作一團。瓊娘全身劇振想要向後躲開,天勒早就抽出一隻手,安在瓊娘腦後!一陣銷魂蝕骨的滋味傳來,瓊娘徹底迷失在天勒的熱吻之中!

半晌,天勒才放開星目迷離的瓊娘,待瓊娘深吸嬌喘了一會,天勒下巴向餐桌一挑「繼續!」

這一頓飯吃了足有半個多時辰,瓊娘經過開始的羞澀生硬,到後來的火熱嫻熟,竟也沉溺在這親暱的氣氛之中,只是不時被天勒弄得細喘輕吟,等天勒吃飽,瓊娘竟也飽了大半!

天勒肚子是飽了,可下面卻被懷中火熱扭動的瓊娘撩撥的慾火高漲,瓊娘看到天勒吃飽就想起身。她也捨不得天勒的懷抱,雖說天勒是在讓她服侍,可天勒溫柔的撫捏,霸道的舔吻,就連不時嘴角勾起的那絲壞壞的笑容都讓她心迷神醉!擁著天勒結實的腰身,瓊娘體會著這份鏡花水月似的幸福心中即痛且慰,直想自己就著樣立刻死去,好讓這份幸福伴隨自己直到永遠!可臀腿間天勒那根堅硬火熱的事物卻一下提醒了她的身份!

瓊娘掙扎著想要起來,天勒卻將她牢牢按住嘿嘿笑道:「瓊娘,哥哥下面還有張嘴沒有餵飽,不知你要怎樣服侍啊?」

「天勒哥哥,奴家真的不敢害了哥哥,求哥哥放過奴家吧!」瓊娘抬起淒哀的俏臉,眼中淚水盈盈的哀求道。

看著瓊娘可憐兮兮的模樣,天勒只覺慾火一下子燒到了頂門!娘的!剛才是誰說的不想用強的,是俺嗎??!俺收回那話成不?!這小女人的樣子太他媽想讓俺欺負她一下啦!那些變態的死老頭果然也是很他媽會玩的!!

不行!俺他媽現在還不是死老頭子,立刻上了瓊娘也不過爽在一時,要是今後她們總是提心吊膽,雖時等待大難臨頭的樣子,那老子還能有什麼樂趣!勉強壓下把瓊娘就地正法的衝動,天勒卻也不肯就著樣放過瓊娘。

「好!哥哥答應不破你的身子,不過……」天勒拉了個長音,欣賞著瓊娘臉上的表情由鬆弛下來,又緊張起來的變化。

「用你的小嘴給哥哥放出來怎樣!」天勒抓著瓊娘的一隻小手按在腿間隔著褲子凸起的粗大事物上。

「啊!」瓊娘摸到天勒粗大的陽具心中一驚,在村中作女兒家的時候,不是沒有被村中的少年人堵到無人之處,雖然不敢真的壞了她的身子,但被迫用手給人擼到爆漿的事情可沒少做過,甚至還被插進過小嘴裡噴射。這裡所有的女孩在婚前發育後對男人的陽具都不陌生,越是漂亮的女孩接觸過得越多。天勒的大傢伙可是她從來沒有碰到過的(堵女孩的男人可不單單是未婚的少年,成年的男子一樣有機會堵到就不放過,只是堵到婦人和堵到女孩發洩的方式不同罷了,而堵婦人的男人也不乏少年衝動的小傢伙!——他媽的!真是男人的天堂!)。

瓊娘猶豫了一下,終於解開天勒的褲子,釋放出的粗大男根猛地彈跳出來打在瓊娘的臉上,瓊娘俏臉一紅,張開小嘴含住了前面怒掙的肉冠。

「以前接觸過的男人,也沒見到誰走了霉運!也許天勒哥哥只要不闖進自己白虎的下身,就不會克到他的命格吧!」瓊娘為自己找了個似是而非的借口,終於安心的服侍起天勒!也許女人為了服侍自己喜歡的男人,總會找到這樣那樣的借口吧!

天勒閉著眼睛坐在椅子上享受著瓊娘專心的服侍,只是瓊娘雖然用心,但技巧實在一般!以往瓊娘都是被人捏著下巴頂進嘴裡一陣聳挺,讓瓊娘除了噁心窒息毫無其他感覺。除了知道不能用牙齒來咬,瓊娘根本不曉得如何讓男人更加舒服,一邊抬眼瞄著天勒的表情,瓊娘一邊活動唇舌尋找天勒敏感快樂的地方。

門外傳來聲音,天勒抬眼看去,梅娘和荊娘已經忙完了手中的活計,正在收拾東西。沒一會梅娘和荊娘推門進來。

看到正跪伏在天勒兩腿間起伏含允的瓊娘,兩人一驚!天勒一抬手制止了兩人就要衝出口的驚叫。

「來,荊娘,教一下瓊娘怎麼服侍男人!」天勒招呼荊娘過來,荊娘看看妹妹又看看天勒,老實的走了過去在天勒身前蹲下。昨晚她就見識過了天勒的威勢,天勒要作的事情,她哪裡還敢阻止!況且現在瓊娘不過是在給天勒含唆,瓊娘雖沒破身但作女兒家的怎會沒經過這樣的事情,而且白虎之身不見得就是人人相剋,娘親以前在村中時,在野外被人推倒的時候還少了,若是人人相剋,那村裡得死掉多少男人啊!

梅娘進來看到瓊娘的樣子,吃了一驚,剛要驚呼制止,卻被天勒抬手堵在了口中,多年服從男人的習慣讓她不敢再說些什麼。看到荊娘也被天勒叫去服侍,梅娘站在門口竟不知該如何是好。天勒看了看站在門口有些手足無措的梅娘,招招手讓她過來,梅娘巡縮的走到天勒身邊,剛想說點什麼,天勒大手一伸將梅娘摟了過來靠在身邊,抬手握住了她的一隻乳房。

梅娘這下真的慌了,伸手推著天勒用力掙扎,可她那點力氣對天勒來說無異於蜻蜓捍柱,她又怎推的動身高力大的天勒!

「天勒,奴家已是花枯葉黃之人,而且是不祥的白虎之身,碰不得的!快些放了奴家吧」梅娘掙扎不動只好苦苦哀求。

「誰說你花枯葉黃?讓荊娘她們評評,若站在一起不說輩分,哪個不當你們是一家姊妹?!你說的白虎不過是下身無毛而已,我們山中族人中多得是這樣的女人,也不見誰克了自己的男人,這純粹是鄉民愚昧的說法。我是不信的!」天勒口中說著,手裡一點不閒,梅娘的乳房屁股早已捏摸了個遍。看梅娘一臉的不相信,心中暗道:「看來得找個機會帶幾個美女造型得智能機器人過來扮自己的族人,科學院的老傢伙們都是變態,這些機器人不論男女下身都是光溜溜的,現在正好可以讓梅娘她們見識一下,就算一時改變不了她們的想法,至少讓她們看到有些事情並不是絕對的!」

「別不相信,今日我就回去,沒準過些日子真的帶幾個來給你瞧瞧!」天勒說著,卻沒注意到梅娘已經白了臉色。

「你……真的今日就要走嗎?」梅娘顫聲問道。天勒這才注意到下面瓊娘的嘴也停了,連荊娘在瓊娘耳邊小聲的叮嚀指點也沒了聲息!

天勒救了荊娘,帶著獵物來到這個家中,給這個家帶來了新的希望。梅娘暗示荊娘帶著藜娘服侍天勒,雖是為了報恩,卻也不乏希望天勒留下的意思。

螻蟻尚且偷生,面對殘酷的環境梅娘一家多希望天勒這樣的男人能留下來支撐起這個家的生存,最不濟也可以將藜娘帶走!只是藜娘心智低幼,男人玩玩尚可,有幾個肯帶回去不能幫著拾輟家務還要分心照顧的!更不要說帶上梅娘和瓊娘兩個累贅!一個女人可以幹的事情,誰會養活三個?!

「天勒……」梅娘聲音苦澀,沒想到這麼快就到了面對的時刻,哪怕是虛假的安全也多希望能延長一下啊!

「奴家知道藜娘配不上你,可藜娘智力低幼,獨自無法生存,奴家和瓊娘也不知能照顧她多久,求天勒憐惜,不要拋棄於她,慢慢調教藜娘還是可以拾輟一些家務,而且替你生養絕無問題,求你收留她吧……」梅娘說完緩緩跪下泣不成聲!旁邊的荊娘和瓊娘同時流下淚來。

天勒心中一緊,卻硬是繃住,現在不可表態,還要探明她們的意思「若是我帶走藜娘,你們兩人怎辦?」

「奴家和瓊娘乃是不祥之人,在這山中挨一日便是一日,便是在這山中枯朽也不敢求人憐憫,怕是害了旁人!」聽到天勒似有帶走藜娘的意思,梅娘稍稍放心,至少不是最壞的結局!至於自己和瓊娘以後的生活也只能聽天由命。

「不行!」天勒深吸了一口氣,梅娘等人聞言劇振,面如死灰!

「我已父母雙亡,獨自居住,若帶藜娘回家,我進山中狩獵一去數日,藜娘餓了誰來給她做飯?迷了路途誰來尋她回家?」天勒盯著梅娘緩緩說道:「所以,我娶藜娘,你們二人必須同時作我的女人,我離開家中時你們好互相照顧。」

「還有!」天勒打斷張口想要說話的梅娘「不要拿什麼白虎之身來說辭,我不信這個!你們三個私下裡是姊妹、母女,在我面前就只是我的女人。」

其實天勒心裡說得是四個,荊娘當然也是不能放過,大不了擄上山來,誰敢來討放狗咬走就是!

梅娘也終於領教了天勒霸道的氣勢,心裡即喜且慌!喜得是天勒有情有義,不但不拋棄藜娘,還不嫌棄自己和瓊娘!慌得是天勒現在擺明了要將她們母女兼收並蓄,母女共侍一夫,在天勒的霸道下,她根本沒敢將這個當成問題,但前兩個丈夫都是死在自己身上,使她對自己的身體即恐懼又憎恨,若自己真的不祥再克了天勒的命格那她可是百死不足贖其咎,天勒打動的可不止是自己三個女兒的心,只是她一直不敢往這個方面想罷了!

天勒也不敢逼得太緊,傳統觀念的頑固可不是輕易可以化解的事情,要是激起她們強烈的反彈,雖說不敢拒絕自己,但要做出自殘肢體的蠢事,那可是得不償失!

「我知道你還有所顧慮!」天勒撫著梅娘的俏臉,抹去她臉上的淚痕「我現在也不逼你,等過一陣我帶幾個族人來看你,讓你看看她們同樣是所謂的白虎卻生活得夫旺子興快樂安康!那時你可不能再推三阻四,我要讓你知道,白虎剋夫之說純屬無稽之談,就算真的有那麼回事,我族也是命格強盛,你絕對克不到我的身上!」

天勒心想:「看來還得費些手腳,將機器人弄成男女老幼的一大家子,來個四世同堂什麼的,那樣才夠說服力!人的習慣都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嘛,又哪裡知道眼見也不一定為實的!嘿嘿嘿!」

梅娘終於鬆了口氣,至少天勒眼前不會逼她歡好!看天勒說得如此諸定,雖不全信,心裡竟也隱隱有了些期盼!剛才若天勒真的逼得急了,沒準她真的會作出自殘肢體的事來,在她看來男人主要感興趣的自然是她的身體,若自己身體殘破,自然會消了天勒的念頭。天勒是這個家中的支柱,自己絕對不能害了他,就算再受些苦痛甚至丟掉性命,只要天勒以後能好好對待女兒,她也可以安心的去了!

以天勒的狡猾怎會料不到她的想法,要是梅娘生來是個恐龍,她死不死天勒才懶得理會!但天勒認定了梅娘是自己的女人,怎會讓她作出這等蠢事,就算梅娘反映激烈讓他救援不及,只要還有口氣在,天勒也會還她一個完整鮮活的身軀,只不過有些事可就藏掖不住了!

屋中的女人知道了天勒的想法,又是放心又是感激,梅娘靠在天勒身上任由天勒大乘手足之快,雖沒有挺扭相迎,卻也不再掙扎躲避。腿間瓊娘唇舌翻舞更加的激烈熱情。荊娘也放下矜持不再悄聲細語,精心指點瓊娘,後來竟鑽到天勒襠下,瓊娘服侍天勒的冠莖,她便含住天勒的兩顆卵蛋在口中細細允吸。

天勒爽得全身直顫飄飄似仙,捏摸梅娘的乳臀更是用力,沒一會終於忍受不住。站起身來拉起荊娘按在桌上,從後面狂野的捅進了荊娘的陰腔!娘的!這一屋四個女人,小的還在裡面懶床,另外兩個暫時上不得,只好再拿荊娘來瀉火。來到這個世界放了三炮,全都射在荊娘的身體裡,看來今天這第四炮也是要荊娘來承受了!旁邊兩個雖不能上,但也不能閒了她們。

腰下用力挺聳著荊娘,兩手一邊一個拉過瓊娘和梅娘靠在身體兩邊,大手山巒溝谷的摸索,口中吻住瓊娘的小嘴,整個小屋中瀰漫出濃烈淫糜的嬌喘輕哼!

三聲尖叫一聲低吼同時響起,天勒的精液強有力的擊打在荊娘的陰腔深處,梅娘和瓊娘一左一右分別趴在荊娘的半邊身上,三人壓得木桌吱吱直響,天勒雙手兩根手指分別插在梅娘和瓊娘的菊門深處,剛才噴射時天勒雙手扣住兩人的菊門,借力頂入荊娘陰腔最深處,刺激得三人同時尖聲大叫!

天勒俯身撲在落成一堆得三個女人身上,但馬上又直起身來,木桌已經發出淒慘得咯吱聲,他再趴上去恐怕幾人都得摔倒在一堆爛木削中,天勒心中詛咒:「他媽的爛桌子,老子以後一定要做最厚最結實得來用,十來個人爬到上面也屹立不倒!(靠!那他媽是桌子嗎?)」

天勒的三根東西還插在女人的體內,他現在還不想拿出來!得讓梅娘和瓊娘多適應一會,暫時弄不了下面,後面的洞眼可不能放過,不然整天對著兩個漂亮女人卻不能上,會鬱悶死的!

第六章

度過了高潮的餘韻,天勒放開三人在一旁坐下。荊娘心細,回身口舌並用替天勒清潔分身上的湯汁黏液,瓊娘看到也過來幫忙,荊娘將天勒讓給瓊娘,蹲下身清理自己的下體。

天勒抬頭看了看房屋四壁,讓梅娘拉了張凳子坐在身邊,道:「我要離開幾日,但這房屋實在殘破,院中籬笆也不結實,周圍還有野獸出沒!一會我修繕一下籬牆、院門,我離開這幾日你們就不要出門了,反正食物也是不缺。」

「天勒大哥要離開多久?」身下瓊娘小聲問道。她已將天勒清理乾淨,卻捨不得放手,仍握著天勒的陽具舔允。

天勒拍拍瓊娘的頭:「別再舔了,一會它凶起來,我可不會再放過你!」

瓊娘嚇了一跳,趕緊將天勒的凶物塞回褲內,輕輕為天勒繫好褲帶。

「多則四、五日,少則兩、三日我便回來,我回族中取些前時獵獲的皮毛,過幾日帶你們到山外集鎮中置辦些衣物用品,我們離開期間我的族人會在這裡為我們蓋一棟新的房屋!」天勒伸手摟過瓊娘和剛清理完下體的荊娘,一邊一個坐在腿上。

「太好了,娘親和妹妹會有新房子住了,這樣冬天就不會那麼冷了!」荊娘高興地親了一下天勒的面頰。

天勒心道:「可是會讓你們驚掉下巴的大房子哦!」

「荊娘,我離開的這幾日,你不要獨自下山,在家中陪著你娘親妹妹,待我回來。」天勒撫著荊娘的頭髮吩咐,他可不想讓荊娘再次遇險,現在荊娘已經是他內定的女人。

荊娘稍一猶豫便點頭答應,雖然山下家中也有很多活計,回去晚了肯定會被丈夫責打一頓,但要是能看著娘親妹妹生活安穩下來,她也可以放心離開!

「離這裡的最近的集鎮要走多久?」天勒問梅娘。

「從這裡到山下的村中要走一日,從村中到集鎮要走五日。」梅娘回答,說到村中時神情有些黯淡,看來村中生活讓她痛楚深刻!

「你們有足夠的衣衫嗎,總不能這樣赤身裸體的到集鎮上去!」天勒撫摸著荊娘光滑的脊背。

這是一個他頭疼的問題,如果她們沒有衣服,天勒只好先飛到外面去買上幾件,雖然他有大量的戰鬥防護服,甚至也能幻化成這個地方普通衣物的樣式,但長時間穿在身上,還是難保被人發現古怪。既然這幾個女人已經認定他只是個本領高強的獵人,他可不想節外生枝。至於以後她們看到別墅後,有什麼疑問,他自然早擬好了一套說辭!

「奴家這裡還有幾件衣衫,只是為了冬天避寒才穿的,雖有些破舊,但尚可遮體。」梅娘看看現在屋中,三個女人兩個光著。沒來由的臉上一紅,兩日來赤身來往於天勒面前也不覺怎樣,現在天勒成了家中的男主人,到讓她心中泛起了一絲羞澀!那是終於擺脫了行屍走肉,再世為人的一種感覺啊!

藜娘昨夜花苞初開又是恣意放縱,所以三人剛才在屋中戰得驚天動地,竟仍是沒有將她吵醒,直到天勒補好了籬笆、院門和三女依依惜別時還躺在床上流口水。梅娘叫瓊娘去將她喚醒,卻被天勒阻止。三女只好灑淚看著天勒消失在院外山坳的出口處!

出了山坳,天勒轉到林間隱蔽處調整衣服隱了身形,踏上飛行器升到空中,左右看了看,便向東北方數百公里外地一片青幽幽地群山中飛去。沒一會兒,一條寬深的峽谷中,一個巨大的黑影緩緩升起,然後驟然加速「嗖」的一聲消失在碧藍的天空中!

幾分鐘後,這個星球五萬米高空的大氣層外,一艘兩千多米長的菱形青灰色戰艦懸浮在太空之中。戰艦的腹部露出一個小孔,一根一米多長半米直徑的圓柱被彈射到太空之中,圓柱飛行了一段距離,中間彈出幾片小小的扇葉,便懸在空中靜止不動。

懂得太空知識的人可以看出,其實圓柱是一顆近地偵察衛星,將一端對準了地面後便開始和整個星球同步運轉起來。觀察了一下衛星運行的狀況後,戰艦尾部噴出粒子流消失在遠處……

佈置完一個星球基數的近地偵察衛星後,天勒順手在太空中撒了數千個「太空哨兵」,修改一下程序現在全當作通訊轉換器了。天勒的儲存空間裡只有四個基數的近地偵察衛星,卻有十幾萬的「太空哨兵」,因為在原來的世界,地面早已不是人類的主要戰爭場所,每個有人類存在的星球都有完善的衛星系統,打敗了太空守備部隊就可以直接接收了。

一般戰艦,只配備兩個基數的近地偵察衛星,這是為了執行遠航太空探索任務時,一旦發現適合人類生存或礦務豐富的星球時收集數據而使用的。而「太空哨兵」,這種只有足球大小的太空預警偵察器,卻是每個戰艦都要大量攜帶的東西。這東西,只有兩種功能——極其靈敏的、捕捉各種太空信號和能量反應的雷達;強大的遠程而精確的空間訊號傳輸。

娘的!智能機器人就是好用,像這種配備標準一千人的巡航艦,二百來個就搞定了,看來五百人一起上,開艘戰列艦都沒有問題!

回到地面群山之中,天勒讓機器人在山中最深險處開了一塊飛船降落平台,平台旁邊的山體中開出一個巨大的洞窟。現在,天勒就坐在洞窟的一個石室裡,一個三米直徑按比例縮小的全息三維星球,懸浮在石室的中央。周圍幾個機器人正在佈置一些其他設施,天勒卻在瀏覽著衛星傳回來的整個星球的資料。

這是個中等大小的行星,比天勒幼時長大的孤兒院所在的地球大了二分之一左右,不過星球內核的岩漿比地球稀薄,所以整個星球的質量並沒比地球大上多少,只多了不到六分之一。有趣的是,這顆星球有兩顆衛星,一遠一近卻處在同一條線上,所以星球中軸與恆星偏離的角度較大,冬夏長,春秋短。星球轉速不慢,一天大約二十五個小時,經過計算,一年大約四百天左右。

整個星球百分之六十以上是海洋,有十一塊大面積的陸地,天勒現在所在的這塊陸地是這個星球上最大的一塊,比地球上的亞歐大陸大上一倍還多。有兩塊陸地處在星球的兩極,看那白皚皚的景色,應該不可能有人生存!

這個星球上的海洋中有著無數的大小島嶼,雖然整個海洋是相通的,但卻被陸地板塊切割得支離破碎,根本沒有地球上太平洋那麼波瀾壯闊的景色。

天勒看著海洋中星羅棋布的島嶼尋思:「以後找幾個環境不錯的,建幾棟度假別墅什麼的,當然,裡面要裝滿女人!嘿嘿嘿嘿……」

整個星球環境不錯,或者說非常原始,也許是因為海洋的分佈比較均勻,所以陸地上沒有太大片的沙漠。除了兩極,到處都是綠油油的,間或有幾條高大山脈頂上的積雪在叢綠的大陸上拉出一條條白線。

地殼活動也比較穩定,雖然大陸、海洋裡還是有不少活火山,不過看它們蘊藏的能量,有的可能近幾年噴發,有的恐怕要等上幾百年才能放個屁!

看看礦物質,天勒凌空虛點了一下,空中的整個星球好像被剝了一層皮,露出青黃紅褐的各種顏色。

「這星球挺富的嘛!」天勒揉著下巴打量。各種礦物蘊藏都很豐富,難得的是不少礦種還挺集中,還有不少地球上沒有的礦物!

「咦!」天勒注意到星球上的幾處特殊顏色的礦物標誌。「這裡居然有天然形成的純能量結晶!藏量好像還不錯!雖然看上去能量屬性有各種各樣的偏頗,但這已經是非常難得的了!看來這裡的地質形成歷史滿有意思的嘛!不過老子可沒興趣研究這些玩意,要是讓科學院的那幫老東西看到,沒準會立刻瘋狂!可對老子來說有個鳥用?!」

「嗯!有機會敲兩塊帶回去在那些老東西面前炫耀一下,讓他們跪下舔自己的腳丫子!呵呵呵!靠!還是別他媽做夢了,老子要是回去,恐怕先得被他們抓去坐幾萬年的牢,他們不設定老子在冰牢的夢裡給他們舔腳丫子就不錯啦!」

看看生物吧!天勒傳了星球的顯示模式。嗯!花鳥魚蟲、老虎獅子狗熊豹,什麼都不缺,還多出來許多樣兒來!只是由於冬夏季節變化巨大所以許多隨著季節遷徙的動物體形稍大,種類沒差,只是比地球上的大上一圈,比如那個每年回游到北部河流產卵的鮭魚,地球上也就一米左右,在這裡卻都是兩米掛零,天上飛的燕子沒比地球上的鴿子小到哪裡!海豹什麼的更他媽誇張,大的跟像似的!

沒辦法,這裡的動物遷徙,飛得更長、游得更遠,體形太小能量上消耗不起啊!

……這又是什麼玩意?

在星球一角的海洋上,一個立體的畫面被放大拉近,幾隻長著翅膀的大蜥蜴在空中盤旋,很像地球上動物園裡復活的古生物翼手龍,不過體積要大的多,雙翅平展有五十多米,更像歐洲古代的圖騰龍!但天勒奇怪的不是這個,而是這些生物的捕獵方式!

只見一條大蜥蜴張嘴向下面的海洋中吐出一道白芒,沒一會,海面上浮起一條半噸多重的大魚,魚頭上插著一根冰溜,整個魚身在上浮的過程中竟結了一層厚厚的冰殼。

可以將能量以超低溫的方式噴發出去,這種生物滿有意思的嘛!看看攻擊能力參數:125P!這種東西四、五個可以抵擋一個格鬥兵了,不知道好不好馴服。記得以前在地球上看的歐洲復古電影,龍騎士可是拽得很囂張得傢伙!嗯!

抓一頭來沒事騎著出去顯擺顯擺,沒準碰上一堆崇拜什麼龍騎士的小姑娘自動往老子的床上蹦呢!嘎嘎嘎嘎……!

看看文明吧!媽的!到底是原始社會,缺乏交流,有的傢伙還裹著獸皮蹲在山洞裡玩鑽木取火呢!嗯!這伙兒還好點,已經學會用陶罐涮鍋子啦!

到底是大河的沖積平原上文明發展得快,都已經是鐵器時代了,不知道是奴隸文明還是封建文明!……咦!有人打架!

兩伙人擺齊車馬面對面衝上去硬捍,我靠!都不躲的哎!你給我一下,我給你一下,誰他媽挺住誰贏,這裡的人傻逼到這個程度嗎?那個騎在馬上的盔甲不錯,全身型的,臉都罩住了,給俺的格鬥兵配上這個樣式的肯定別人看不出來裡面是人是鬼!

後面那個老頭拿個破木棍子晃悠晃悠幹嘛呢?呦!扔出一火球兒!有意思,這裡的人還會這麼玩兒呢!看看參數,靠!才他媽15P!

看電影似的,天勒將眼前的星球翻來覆去的折騰了一遍,尤其對自己所在的這片地區著重觀察了一下。

自己現在的位置是這片大陸的東邊,自己所處的這片方圓數十萬平方公里的原始森林,在整塊大陸上來說只能算是一片小林子。這片整個星球最大的陸地,除了形狀不同,環境結構和氣候分佈竟和地球上的歐亞大陸差不多。

這片森林緊貼著大陸最東部的一條山脈向北延伸,西北方的一條寬闊低緩的山脈後就是整個星球最大的草原,面積超過兩千萬平方公里,佔據了整個大陸東部的腹地。看到草原上奔騰的一群群野牛、黃羊、麋鹿,天勒坐在椅子上口水直流。

再往北是全球最大的亞寒帶原始森林,沿著北部的海岸線延綿數百萬公里,面積超過一千五百萬平方公里!靠!這可是塊好地方,這麼大片林子裡得藏著多少狗熊、狐狸和雪貂啊,找個冬天去溜躂溜躂,搞些上好的皮毛,給自己的女人一人弄幾身漂亮的裘大衣來穿!嗯!再往北的極地好像還有北極熊,弄些熊皮來鋪在臥室裡作地毯,抱著女人在上面滾一定舒服極了!嘿嘿嘿嘿!

這片大陸主要是以黃色人種和白色人種為主,不過髮色好像還有藍的、綠的和紫的,這星球沒這麼早發明染髮濟吧,難道是天生的?!古怪!

大陸西部和南部河流密佈,湖泊、山川、平原眾多。也是人類開發得最多、活動最頻繁得地區。到處是平整的田地,星羅棋布的村鎮,和很多人口密集的城市。

整個大陸有數百個地域大小不等,人口數量不均的人類國家。剛才天勒看到的那群硬捍的傻逼和會扔火球兒的老頭就是大陸西方的兩個國家闖紅燈發生的合理碰撞!

單以技術文明而論,這片大陸上的人類發展,是這個星球最發達的了,所有文明基本都進入了鐵器時代。文明的表現形式和地球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也有許多不同的地方。天勒所處的位置就在一個主要由黃色人種組成的,擁有上千萬平方公里領土的龐大帝國的疆域內。其文明的表現形式與地球上的東方古國 ——中國,極其相似!天勒翻了翻眼睛,老子好像也有不少中國血統的!而且……天勒摸了摸手腕上的一件事物,還是非常有緣!

整片大陸戰亂頻繁,天勒只是隨便瀏覽了一下就發現:東、西、南……呃!

北邊太冷沒發現有人,倆狗熊對咬不算!就有一、二十起十萬人以上的大規模戰爭!小規模衝突更是無數!大多是正面硬捍打群架的傻逼型,少有幾個偷襲、放水、點火的同道中人。

而且天勒發現離自己最近的戰爭還真不是太遠,西北方大約一千公左右,一群五十多萬,看上去像是草原遊牧民族的士兵正在猛攻一個關隘。關隘上明顯兵力不足,只有六、七萬人左右,關隘後方數千里內多股士兵正拚命往關隘趕去,不過看那個速度恐怕難以及時救援了!

反正事不關己,天勒看了一會古代戰爭揮刀見血、拋石射箭的攻防戰,隨即沒了興趣,不再理會!

石室內其他設施也全部裝好,天勒抬手消失了星球的影像,一棟棟各式各樣的仿古溫泉別墅的建築結構圖出現在眼前,梅娘她們所在的山坳已經被全息掃瞄進來,各種造型的山間別墅出現在山坳中讓天勒觀看效果。

最後,一棟帶有明顯倭族氣息的山間溫泉別墅,被天勒確定下來!不得不承認,倭族雖然是個頂討厭的民族,但他們因為地理上的原因,建造的全木石結構的山間溫泉別墅,是與環境結合得最完美和諧的!而且他們建造的別墅中很多地方都非常適合欺負女人!嘿嘿嘿!這個別墅老子可是按定員三十人的規模設計的哦!

定下別墅的樣式、結構和材料,機器人開始在森林裡忙碌起來,選擇高大筆直的樹木一棵棵伐倒裁成各種標準的尺寸,機器人幹活不用擔心!它們會事先做好最充分標準的材料準備,真正建築時像搭積木似的快速完成,而且會和設計中的樣式絲毫無差。

現在天勒要考慮的是其他的問題,天勒知道自己是個閒不住的主。沒事當然要跑出去逛逛,外面還有那麼多美女等著爬上老子的床呢!老子怎麼可能總待在這個小小的山坳之中!不過他也不習慣帶著女人滿世界跑,但一直跟在身邊,會妨礙他獵艷的心情的!可是梅娘她們本身非常缺乏安全感,自己雖然可以經常回來,但老子不在的時候她們肯定是會害怕滴,既然是自己的女人總得給她們找點安全感才是。

山坳周圍可以布下一些機械蜘蛛,有大的野獸可以事先驅趕或幹掉,有陌生人靠近只要是雄的也必須悄悄的做了。但這些都不能讓她們知道,還是得給她們找些貼身的保護才可以!派幾個智能機器人給她們做保鏢?不行!機器人不吃東西,時間長了難保不會嚇到她們!

對了!乾脆弄幾隻寵物,不是在科學院豢了幾個生物培養罐嗎!嗯!弄兩條看門的大狗,她們悶了出去逛的時候還可以跟著。再來一隻小雪貂,給藜娘作寵物,智能核心不用太高,用格鬥兵改造就可以了。嗯!還得輸一點討好逗人的程序加在裡面。對就是這個樣子!

想定了一些瑣事,天勒起身來到外面,山林中空氣清新,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雖然衣服有溫度調節功能,但天勒喜歡這種恆星的光芒穿透大氣照射在身上的感覺。

戰艦已經被天勒收了起來,外面的平台顯得廣闊空曠,向陽的角度涼曬著幾張獸皮,天勒想起這是他讓機器人獵來的,現在還沒進入冬天,野獸的皮毛不是最好的時候,所以天勒只讓他們隨便打了幾隻。

看到獸皮,天勒想起了這個世界的金錢,這裡還是以貴重金屬鑄造的錢幣為主要流通的貨幣!發達一點的地方好像已經出現了大額的紙鈔,例如天勒所在的這個國家就有了銀票之類的東西。不過,除了銅錢,這地方好像只將金銀之類的東西鑄造成塊、錠流通,不像西方一些國家鑄成了扁圓的錢幣。有些落後的地方居然還在用貝殼,老子要不要讓機器人到海裡撈一些去玩到他們通貨膨脹?!呵呵呵!

在自己的那個世界裡,金、銀早已失去了貨幣恆定值的作用,淪為第五等貴重金屬之流了,各國早就不拿它們當作儲備對象,現在各國的經濟和戰略儲備都是以壓縮能量塊為主,就像這個星球上的天然能量結晶,不過純度更高而已。(天然能量結晶極其罕見,而且科學家可以通過這種純自然形成的能量結晶,探索出很多能量壓縮的秘密,在天勒的世界裡這種東西比活化石還要寶貴,研究能量的科學家見到它沒有不瘋狂的,當然,單純以使用功能和能量儲存論,它比人工合成的高能量壓縮塊差遠了!)

天勒的儲存空間裡主要的財富就是這些東西,那是堪比原來世界的一個橫跨二百個星系的大國的全部銀行儲備的龐大數量!那可是俺們前輩一萬多年的劫掠積累下來的!但天勒剛才觀察的時候,沒發現這個世界裡有人拿這種東西當錢來用的!所以在這個世界,天勒差不多是個窮光蛋!

不過,天勒的儲存空間裡,糧食、蔬菜、酒肉、淡水、布匹、被褥什麼的倒是有大量的儲存,以前帶著海盜和軍隊捉迷藏的時候,有時在某個荒涼的星球一躲就是一年半載,手下養著七、八十萬海盜,生活必需品當然是要儲備充足!娘的!幸好老子手下都是海盜,喜歡享受,老子儲備的食物、用品花樣繁多,而且大多是昂貴的天然材料製品,要是全都是軍隊的制式裝備、合成食物,在這個星球老子賣都沒法賣。

天勒檢查了一下儲存空間裡面可以拿出來用的東西,看來別墅蓋完就得讓機器人採點礦什麼的,這周圍山中沒有銀礦,倒是有點黃金!儲量不大,也就百十來噸,還挺分散!銅、鐵、煤炭什麼的到很豐富,其他礦種各樣都有些,多少不等!再往東的山脈裡倒是有塊不錯的銀礦,山脈過去的海裡也有塊儲存量很大的金礦。嗯!就近的這點金、銀礦藏就夠自己在這個世界上逍遙了,多了老子也沒用!

第七章

三天後,天勒背著一卷行李,帶著兩條威猛的巨犬回到了山坳。

為了這兩條大狗,天勒可是廢了不少心思,將格鬥兵的鋼身鐵骨改造成巨犬的外形並不困難,可天勒為了顯得更加真實,特意在鋼骨外又附上了層生化肌,肚子裡還畫蛇添足的加了一個食物粉碎器!

為了突出獸性,天勒這幾天全球飛了個遍,採集了這個星球各種兇猛動物的基因糅合在生化肌中,其實這些對格鬥兵的戰鬥力沒有任何提升作用,但卻使整個星球的大多數野獸面對這兩條蓄勢待撲的大狗時,或者轉身就逃,或者乾脆往地上一翻,露出脆弱的肚皮:「俺投降了,您愛咋地咋地吧!」基本沒有敢於反抗的!

當然!這兩條大狗要是放鬆肌肉,收起白森森的尖牙利爪,雖然威猛的體形仍會給人很大的壓力,但如果搖著尾巴,伸出柔軟的大舌頭舔舔你的手背,還是會有那麼一點可愛的!而且天勒為了不讓這兩個東西顯得太猙獰,特意將裹在機械狗身上的防護服調成地球上的名犬藏獒的模樣。長長的毛髮柔軟溫暖,平時往地上一趴,也是一副溫順老實的樣子。這樣,高大的體形會給梅娘她們帶來安全感,乖順的模樣也不會讓她們害怕!

不過,天勒給梅娘她們準備的終極保鏢可不是這兩條大狗,而是在天勒背上的背包裡,不時探出小腦袋東張西望的一隻全身雪白的小雪貂!

這小東西,可是犧牲了一個智能機器人的智慧核心製造出來的!身體的超級防禦力就不用說了,而且極其柔韌,犄角旮旯哪裡都可以鑽進去,最主要是它的速度快愈閃電,看上去毛絨可愛長著厚厚肉墊的小爪子,亮出利爪的時候甚至可以瞬間破開太空戰艦的防護甲板!藏在毛茸茸的小嘴下面的利齒,可以咬碎比金剛石還硬的能量壓縮塊,直接吸食裡面的能量!

這個看上去小巧無害,最逗女孩子喜愛的小東西,是天勒製造的「護女寵物三套裝」中最恐怖的殺人利器,天勒造的時候都沒想到它會這麼厲害!當然了,被大刀在身上開個口子和被細針刺入心臟,傷害的概念可是兩碼事!而且小雪貂的齒爪上隨時可以轉換劇毒和瞬麻兩種屬性(天勒的設置是:遇到雄的殺無赦;遇到雌的麻倒先!),這主要是因為天勒不想讓這小東西把對手撕得鮮血淋漓,嚇到藜娘,它主要是為了討女孩子喜歡,只在關鍵時刻才出手滴!

「娘親,我想出去玩嘛!」還沒走近院門,天勒遠遠得就聽到藜娘對梅娘撒嬌的聲音。

「藜娘乖,天勒哥哥臨走時吩咐過,他回來之前我們絕對不可以出去的,你在院中玩玩就好了啊!」梅娘溫柔的聲音響起。

「院中有什麼好玩的啊?那張大熊皮您又不讓我碰!」天勒眼前似乎已經看到藜娘撅著小嘴嬌憨的模樣。

「乖哦,那張熊皮是天勒哥哥要帶到外面鎮上賣掉的,到時會給你買新衣服的,要是損了可就換不到新衣服來穿嘍!」這是荊娘的聲音。

「吱!」的一聲,院門開啟。一片肉光緻緻,梅娘、荊娘、瓊娘、藜娘竟全都赤身圍坐在院中樹下,藜娘伏在梅娘背上撒嬌,另三人膝上都鋪著一件破舊的衣衫,手拿針線正在縫補。「天勒哥哥!」院中的女人驚喜的看著門口的天勒,倒是藜娘首先撲了過來。

「娘親不讓藜娘出去玩!」攀在天勒身上,手勾腳盤掛住的藜娘,竟先小小的告了娘親一狀!看來,就算幼稚,女性的本能也讓她知道,男人才是家裡的主人!

「好,一會哥哥打你娘親的屁股。」天勒抬手托住藜娘的小屁股,衝著梅娘壞壞的一笑。

其他三個女人雖然沒學藜娘般撲將上來,卻也激動得雙手顫抖。當日天勒離開,三個女人立時便像失了主心骨,拚命找家中的活計來干以壓下心中的慌亂,每過一日,那慌亂便又加上幾分。以往在山中苦熬,抱著過一日是一日得自棄念頭,行屍走肉一般,再苦再累也沒什麼情緒波動。可是自從家中多了天勒這個男人,世界好像忽然活了過來,酸甜苦辣,喜怒哀樂諸般滋味又重新湧上心頭,期盼牽掛一個回家的男人,雖是揪心,卻也是那麼的甜蜜啊!

吻了一下懷中的藜娘,天勒向後一招手,背包中的小雪貂跳到他的手掌上。

「看看哥哥給藜娘帶了什麼好玩的東西!」天勒將雪貂托到藜娘面前,藜娘的臉立刻亮了起來,一把抱住緊緊的摟在胸前。

「娘親快看,多漂亮的雪貂啊!」從天勒身上跳了下來,藜娘抱著雪貂跑到梅娘面前,天勒看著小雪貂艱難的從藜娘的乳溝中掙出頭來,可憐兮兮的望著天勒:您這就把我給出去啦!

天勒來到被他的壞笑弄得臉上通紅的梅娘面前,伸手攬住她的纖腰,在她唇上輕輕一吻柔聲道:「我回來了!」

梅娘拚命抑制顫抖的嘴角想給天勒一個微笑,眼淚卻唰的一下順著臉頰流淌下來……!

親了親旁邊同樣淚流滿面的荊娘和瓊娘,天勒對院門外叫道:「進來!」

一黑一青兩條巨犬晃悠的走進院中。除了抱著雪貂仍喜不自勝的藜娘,院中的女人都嚇了一跳!卻沒有出現天勒預料中驚叫逃走的場面!這巨犬雖然體格威猛氣勢逼人,但現在俯首低眉慢慢踱到院中,一副滿臉乖順的樣子,大大抵消了女人們的恐懼,而更主要的是,這是天勒喚進院中來的,對自己男人絕對甚至有些盲目的信任,讓她們雖是駭得手腳發抖卻仍堅定的站在那裡!

天勒心中暗歎:「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就是尋常強壯膽大的男子,也難以抵擋這兩頭巨犬雖刻意收斂卻仍是全身瀰漫的猛獸氣息,這幾個柔弱的女人竟還可以如此鎮定的站在它們面前!」

「這是我山中狩獵看家護院的好夥伴,甚通人性!也算是我僅有的親人了,你們要好好相處,我以後出門、狩獵時,它們會留在家中陪伴保護你們。」天勒輕撫靠在他身上的瓊娘,感覺到她的顫抖,心道:「也不是不怕嘛,卻不知為何能忍耐得住?」

蹲下身,天勒揉了一下眼前兩條巨犬的大頭:「以後,這些就是你們的女主人,你們要乖乖聽話,好生守護,知道嗎?」

大狗低嗚兩聲,吐出兩條大舌頭,竟聽懂似的點了點頭!三女終於好奇心壓過恐懼,俯身撫摸起巨犬光滑柔軟的長毛,兩條大狗趁機討好,大舌伸去舔得三女咯咯直笑。

天勒心想:「幸好這些機械格鬥兵是沒有性別的,別的東西要是敢這麼占老子女人的便宜,看老子不閹了它!」

天勒在原來的世界裡,男歡女愛不過都是些露水姻緣,來到這個世界,女人的依賴順從簡直就是大男人主義的溫床,無形中將天勒的佔有慾提高了千百倍!

荊娘、瓊娘還在逗弄大狗,梅娘站起身來邊幫天勒將身後的行李背包卸下,邊悄聲問道:「這兩條巨犬看來食量頗大,相公讓它們在家守護奴家等人,那相公狩獵不是更加辛苦?」

天勒嘴角彎出笑容,在梅娘耳邊輕聲道:「你叫我——相公?!!」

梅娘的臉騰的一下又紅了起來,抬手捶了天勒的肩膀一拳。她自己也甚是奇怪,自己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娘親,可在小自己許多的天勒面前,竟像未經人事的姑娘家一般,總是羞澀難抑,這幾日臉紅的次數竟比以往十數年還多!

「娘子放心,這兩個大傢伙根本不勞我等操心,它們自會輪流出去,尋食捕獵的,如果我懶惰,整日待在家中,單靠它們的獵獲也可以讓我們生活得舒適無憂!」天勒笑嘻嘻的說著,摟過梅娘,一隻大手已經握住梅娘的乳房揉捏起來。

「你趕了許久的山路吧,定是餓了!奴家這就做飯去。」梅娘被天勒揉得一陣心慌,下面竟濕潤起來,趕緊掙扎著躲開天勒的大手找了個借口向屋中跑去。

天勒也不急著逼她,任她逃掉,卻在身後大叫:「怎的又不叫相公了?」

梅娘羞得不敢回頭,飛也似的鑽進屋中再也不肯出來。

院中藜娘歡蹦亂跳的逗著小雪貂玩耍,荊娘和瓊娘卻放開大狗,拾輟起天勒帶回的行李,將行李卷中裹著的數張獸皮攤開涼在院中。

天勒挨挨擦擦的湊過去,蹲在兩女身邊,大手在兩女身上高低起伏的摸索起來。

「想我嗎?」天勒問道。

「嗯!」瓊娘輕聲,低頭,面紅過耳!身體欲拒還迎的感受著天勒的摸搓。

「想!」荊娘卻靠到天勒身上膩聲回答,俏臉在天勒的手臂上輕輕的挨擦,也許是想到了過幾日就要回到山下的家中,荊娘現在捨不得任何與天勒親近的機會!

「晚上我們一起去溫泉,我要用你這裡,要洗乾淨一點哦!」天勒的手指探入瓊娘股間,點在瓊娘的菊花上輕輕揉按。

瓊娘羞得將頭深深埋在雙腿之間,卻仍是蚊蠅般的「嗯!」了一聲,看來她早已悄悄問過荊娘,知道這個孔道也是可以被男人來用的。她現在除了不敢讓天勒進入下體,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是可以拿來供天勒受用的!只是答應這麼羞人的事情,讓她直想立刻找個縫隙鑽了下去!

佔了一會荊娘和瓊娘的便宜,天勒拉過背包從裡面掏出一個木盒。「藜娘過來,看哥哥給你帶了什麼好吃的!」招呼一旁玩得不亦樂乎的藜娘,天勒拉開盒子。

「是什麼?」藜娘抱著雪貂,飛快的跑了過來,旁邊的荊娘和瓊娘也探頭觀看。

盒子裡被格成一寬一窄兩部分,窄的部分放滿顆顆粒粒各種顏色的小圓球、方塊,寬的部分卻是黑黑的一板一板的排成一排。這是天勒原來世界裡各種口味的糖果和——巧克力!

在天勒原來的世界裡,經過幾十萬年的發展,人類的大腦越來越聰明,壽命也越來越長,可就是這腸胃肚皮毫無長進,喜歡的口味吃食還是那些東西。不過天然食品相對要昂貴得多,合成食品價格低廉,甚至免費供應,口味卻是非常單調。

但,巧克力、糖果、各種天然罐裝食品,仍然是各國部隊列裝的戰時應急食品之一,天勒以前帶著海盜和軍隊打游擊,劫掠對方的後勤補給基地是他最常用的手段之一,(傳統!別的海盜也這麼幹!)以天勒的脾氣,所過之處,武器、能量、食品、藥物、連鍋碗瓢盆都搜刮一空,甚至抓到的俘虜都只留條內褲,(當然,女的他會格外開恩多給個奶罩!呵呵呵!)連制式軍服都扒下來帶走!

所以,天勒的儲存空間裡,這些東西堆積如山。

雖然味道做的越來越純美,但天勒和手下的海盜對這些巧克力和糖果毫無興趣,打仗的時候可沒法享受大餐,所以,這些東西也是天勒他們戰時的主要食品(至少比合成食品好吃),一場曠日持久的戰鬥下來,所有人看到這些玩意就是一陣反胃!

現在,拿這些東西來哄女孩子卻是最好不過,當然,天勒得將包裝撕得一乾二淨,只能做了個精美的木盒拿出來獻寶!

天勒抽出一板黑亮亮的奶香巧克力,掰下一塊塞到藜娘的小嘴裡。藜娘將嘴裡的巧克力用舌頭翻了兩個個,美麗的大眼睛立刻彎得月牙兒一般。

天勒繼續掰下塞到荊娘和瓊娘的嘴裡,荊娘和瓊娘也幾乎是馬上就被口中甜美的味道迷倒!

天勒抽出一塊掰成兩半,分別塞到荊娘和瓊娘的手中,將剛才掰剩的那塊連整盒塞到藜娘懷裡:「全都給你,拿到屋裡給你娘親嘗嘗,但不可以吃太多哦,不然晚上會吃不下飯的,而且以後也要分給娘親和姐姐吃,不可以獨吞哦!」

「知道了,哥哥。」藜娘跳起來向屋中跑去,邊跑邊將手中的半塊巧克力送到肩上蹲著的小雪貂嘴前,「吃啊!小雪貂,這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東西了,你也和我一起吃好嗎?」

暈!天勒拍了一下腦袋。給雪貂吃巧克力,這丫頭還真是很會想啊!回頭看見瓊娘用舌尖小心翼翼的輕舔,一副捨不得吞下口中的樣子,荊娘卻拿在手中動也不動。

「怎麼不吃?」天勒問道。

「奴家想留給山下的孩子嘗嘗!」荊娘緩緩說道,眼中滿是母性的柔和,臉上露出淡淡的思念。

「男孩還是女孩?」天勒知道荊娘有個剛斷奶的三歲孩子,只是沒注意到是男是女,現在聽她說起,心中尋思:要想將荊娘留下,看來得將她的孩子一併帶上山來,不然她的心不會留在這裡!

「是女兒!」荊娘沒有注意到天勒神色古怪。眼中微微濕潤,柔聲回答:「可惜生下就體弱多病,若不是奴家堅持,夫家早就讓奴家斷了奶繼續生養,前幾日夫家逼得緊了,奴家只好斷了她的奶水,不知這幾日她在山下是否還好!」

天勒暗中鬆了口氣,娘的!幸好是女孩,要是個帶把兒的小子,過個十幾年還不膽大包天的騷擾自己的女人!到時就算看在荊娘的面上不宰了他,也得想辦法將他偷偷煽了或遠遠趕走!不過,女兒嘛…嘿嘿嘿嘿!以荊娘的美貌,女兒也應該差不到那裡去,養個十來年就可以吃了!至於體弱,儲存空間裡修補基因、強化體質的藥物、補品多得是,糖豆一般給她吃!只是,他媽的十幾年好長滴!

「放心,你儘管吃吧,這東西是我的族人自製的,多得很,一會找藜娘來拿上幾塊你帶回去,我以後會常給她拿來!」天勒撫摸荊娘和瓊娘的頭髮安慰道。

石屋的煙囪冒出縷縷青煙,山中小院一片寧靜。清澈碧藍的天空下遠處秋天的山林五彩繽紛,天勒坐在院中將身體靠在樹上,兩女拾輟完了天勒的行李,分別坐在天勒的身邊縫補衣衫,天勒一邊調笑一邊在兩女身上大呈手足之快,直害得兩女各刺了手指才收斂一些。體會著難得的清悠,心中寧靜,天勒竟有些懶洋洋的昏昏欲睡,藜娘跳出屋來叫道:「天勒哥哥,娘親說飯做好了……」

四個女人終於坐在一起陪天勒吃了飯,梅娘她們也逐漸習慣天勒不按規矩辦事的性格,藜娘自然是不必相讓,飯好了便早早的坐在桌子前,只是今天她實在吃不下東西了,雖然天勒叮囑過,但她還是吃了兩塊巧克力,四、五顆糖果,現在看到桌子上的飯菜毫無食慾!

飯後,荊娘和瓊娘收拾碗筷,天勒按住想要起身的梅娘道:「明天我們就啟程到集鎮去,稍後我的族人會來這裡蓋房子,你一會兒將屋內的東西收拾一下,儲存的食物拿出來,放到明顯的地方,大部分用品不必理會,他們會全都換成新的。」

「知道了!奴家是否還要準備些路上的乾糧?」梅娘柔順的回答,她現在除了不敢和天勒行夫妻床上之事,已經越來越融於一個管家賢妻的角色。

「不必,路上讓那兩個大傢伙隨便捕些山雞野兔就可以,我們輕鬆趕路!」

天勒抬頭看看外面天色已開始微微發暗,火紅的晚霞映得小小山坳似燃燒起來一般。

「今日我們早些休息,明日好起早趕路,一會收拾完了,全家要一起去泡溫泉哦……嘿嘿嘿嘿!」屋中的女人不用看也知道天勒現在滿臉淫笑,藜娘什麼都不懂,荊娘無所謂,梅娘和瓊娘臉上卻浮起紅暈,羞澀的別過頭去……!

第八章

梅娘終於還是被天勒拖來一起洗溫泉,屋裡的女人除了藜娘又有哪個不知道天勒的心思!梅娘還要被天勒軟硬兼施一番才勉強跟來,瓊娘卻是紅著俏臉悄悄的跟在眾人身後一步也沒落下。

天勒舒服的躺在潭水中,頭枕在潭邊他背回來的那個大背包上,觀賞著四條美人魚般的侗體在潭中游動嬉戲,梅娘和荊娘捉住一刻也老實不下來的藜娘為她漿洗頭髮揉搓脊背,瓊娘將自己的長髮散開,浸在潭水中揉搓,不時仰頭甩動,像極了天勒世界裡用了幾十萬年的廣告畫面,卻沒有一刻比現在更加動人。

梅娘、荊娘和瓊娘自然知道應該好好服侍天勒,雖然平時也天天洗浴,但明天就要出門,女人的虛榮之心讓她們今天清潔得格外仔細,尤其是因為需要長時間晾乾所以不是每天都清洗的長髮!所以,現在三個女人竟不約而同的將天勒晾在了一邊,幸好天勒不急,悠哉的欣賞美人沐浴的景色。

看見旁邊瓊娘的頭髮因長期營養不良發稍泛黃開叉,天勒忽然想起了什麼,伸手在腦後的背包裡摸索起來,其實天勒的儲存空間就戴在他的手指上,好像一圈淡淡的紋身,看似伸到包中拿東西其實是從儲存空間中拿出,只要不擺拿個比包袱還大的東西這樣的烏龍來,一般不會被人發現!

天勒的手從包中抽出時,手中已經拿了一個精緻的木瓶,看著手中的東西天勒就想發笑,這東西可有一段非常有趣的歷史:

天勒之前十幾代,有一位非常英俊的紅骷髏海盜王,當然,是有史以來第二帥——天勒定義!

這位第二帥的海盜王也是位風流多情的種子,勾搭上了一位非常美麗而且有地位的小姐,據說是當時銀河星際政府聯盟委員會秘書長的寶貝女兒,這位美麗的女士為了愛情甘心作紅骷髏海盜的官方線人,提供了不少準確的絕密情報,讓紅骷髏躲過了多次大規模圍剿(當然不是最後的那一種!)並作了不少好買賣!

癡心的美女一直盼望愛人早日將海盜王的位子傳給下一代,好與自己雙宿雙飛,可正是意氣風發第二帥哥,哪會捨得正當盛年的時候拋下這麼一份有前途的海盜事業,與她去玩那兒女情長!多次敷衍之後,美女終於憤怒!

於是,第二帥哥接到了一份新的「絕密」情報:某某日,某某星系附近,某某坐標,一隊偽裝成普通商船的某政府運輸隊,將押送一百艘大型運輸艦的高壓縮軍用能量塊!(可供兩個整編軍團,二十萬艘戰艦高強度作戰下消耗一年的能量儲備。)

第二帥哥帶齊了當時整個紅骷髏海盜的所有的三千艘戰艦,使盡了疑敵、惑敵、埋伏、偷襲的手段,終於在情報的準確地點成功的截獲了這一百艘運輸艦!

我們的第二帥哥興奮的打開運輸艦的貨艙,一排排高大的木箱出現在他的眼前!帥哥心想道:政府的偽裝的確別出心裁,木箱裝載這麼古老的方法都用得出來!

啟開木箱,裡面竟擺滿整齊的紙箱,紙箱上貼著精美的商標和廣告:雅潔公司出品!本公司產品全部由沼澤星系5顆綠色星球中的植物為原材料提煉加工,絕對天然,不含任何人工合成物質!本公司產品:各種高檔女性化妝洗滌用品、高檔衛生巾、衛生紙、高檔女性內衣……

我們的第二帥哥最後也沒看完那些精彩煽情的廣告詞,他忙著手腳抽筋、雙眼翻白、口吐白沫……!

不到三天,整個銀河系業界(娘的!不服啊?俺們海盜也有業界哩!)傳遍紅骷髏全體出動,用三千艘戰艦搶劫了一百艘運輸船的女性用品!

為此,薩達姆星系黑骷髏海盜王的紅酒從鼻孔裡噴出來;拉登星系的藍骷髏海盜王被雞骨頭塞住了氣管……!而我們的第二帥哥匆匆卸任,找美女線人算那一輩子的帳去了!

這是紅骷髏的男海盜,認為最丟人的一次,女海盜認為最浪漫的一次搶劫事件!

此事的後果是,在業界聚會中整個銀河系勢力最大的紅骷髏終於有了被男人嘲笑的資料,卻在女性中人氣飆升!

天勒手裡的這瓶高級洗髮水就是那次浪漫搶劫的戰利品!當然,儲存空間裡還有許多用製作精美的玻璃瓶裝的洗髮水,但那種包裝在這個世界顯得太華麗奢侈,反倒是經過特殊處理更加高檔的木瓶包裝,在這裡卻並不起眼!

「倒出一點揉在頭髮裡,雖然很香,但不能喝到嘴巴裡哦!」天勒將洗髮水遞給瓊娘。

瓊娘好奇的看了看這個精美的木瓶,小心的倒出一點汁液揉在頭髮中,不一會,瓊娘的長髮被濃濃細膩的泡沫包圍,一股花草的清香在周圍瀰漫開來。

「哇!是什麼這麼香?」聞到香氣的三女都轉過頭來,藜娘更是趟到瓊娘身邊仔細尋找。

「千萬不能喝到嘴裡哦!」看到藜娘從瓊娘手中接過木瓶,天勒趕緊又叮囑了一句!決不是囉嗦,因為藜娘已經把瓶口放到小嘴邊上了!

看到在水中洗去泡沫露出的黑亮長髮,梅娘、荊娘和瓊娘都露出了驚喜的目光!天勒索性伸入包,中又裝模作樣的摸出了一瓶浴液遞過去:「這個用來洗身上。」

瓊娘立刻接過來倒一點在手心在身上塗抹,光滑的感覺,馨香的味道立刻讓她迷醉!她幾乎無法適應這一天來天勒帶給她的各種驚喜!

天勒趟水走到藜娘身邊,拿過她手中的洗髮水到了一點在她頭上,回身遞給荊娘,然後細心的為藜娘揉搓起長髮。心中暗道:「幸好這些女人生活在偏遠的山鄉,否則自己總這麼拿出各種各樣的先進東西來,還真不好解釋!」

卻不知,身後望著他背影的梅娘已經露出了深思的神色!

終於為很不老實的藜娘洗完了頭髮和身體,也許是因為藜娘的天真幼稚,這些女人中天勒最疼愛的就是這個,甚至帶著一點點哥哥對年幼妹妹的寵愛!不過,在藜娘玲瓏挺翹的身體上捏摸扣挖他也毫沒客氣。

放開藜娘,荊娘和瓊娘已經洗完靠過來服侍天勒,梅娘還坐在潭水的另一邊慢慢磨蹭,天勒心道:「看你一會是否還沉得住氣!」

被四隻溫暖滑膩得小手在身上揉搓,聞著身旁兩具雪白的軀體散發出的浴後清香,天勒心想:「真他媽不愧是高檔的名牌貨,這香味配上女人天然的體香,同樣的東西在不同的女人身上竟會散發出不同的味道!」

藜娘倒出些發水在天勒頭上揉搓,荊娘用浴液為天勒塗抹,塗到背後時天勒忽然拿過荊娘手中得浴液,倒出一些抹在荊娘豐滿的乳房上,笑嘻嘻得捏了兩把指了指自己的後背,荊娘愣了一下,隨即會意,轉到天勒身後將滑膩的乳房緩緩貼在天勒的背上揉動起來。

天勒伸手抱住瓊娘,讓她跨坐在自己的懷中,叼住她的一顆乳頭輕噬舔吮起來。瓊娘在天勒懷中顫抖扭動,揉搓天勒頭髮的小手也忽輕忽重,光滑如玉的陰埠下粉嫩的花唇泌出汁液,將橫在花唇上來回摩擦的粗大莖柱塗得油光滑膩!

在瓊娘得嬌喘輕吟中,荊娘用潭邊的陶盆澮了滿滿一盆潭水從天勒頭上澆下,天勒頭上被瓊娘揉得橫七豎八的短髮立刻老實的趴了下來,前面稍長的蓋住了天勒的眼睛,有點狼狽的樣子逗得荊娘咯咯直笑。與天勒相處了幾日,荊娘也稍微摸清了天勒的脾性,在這淫靡的氣氛中竟然也敢小小的捉弄了天勒一下!

天勒抽出蘸著瓊娘的蜜汁插在她菊孔中的手指,一把捉住旁邊想要逃跑的荊娘:「竟敢捉弄哥哥,現在罰你將哥哥的棒子舔到最硬,一會厥起屁股讓哥哥狠狠抽你三百大棒!」

荊娘嘴角忍著笑,臉上擺了個委委屈屈的表情怯聲道:「奴家知錯了,任哥哥打罰便是!」

說著,荊娘拉了瓊娘一起伏在天勒胯下握住天勒粗大的陽具舔撫套弄起來,兩張小嘴四隻小手,弄得天勒一陣的酸癢麻爽,差點魂魄都飄出了腦殼!

「藜娘過來!」天勒躺在潭邊,一邊享受荊娘和瓊娘的服侍,一邊招手將潭邊還在逗弄雪貂的藜娘叫了過來。這藜娘今日自從得了這隻小雪貂,一刻也不肯放手,吃飯時竟也放到桌上,梅娘要趕,藜娘卻用可憐哀求的目光看著天勒,天勒只好攔住梅娘縱容!娘的!誰說這丫頭幼稚?很分得清大小王嘛!

藜娘抱著雪貂跑過來,天勒分開她的雙腿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臉上,新開未久的花苞經過幾日修養,又恢復成緊緊閉合的少女模樣,天勒伸嘴先在藜娘嬌嫩的花瓣前小小的肉珠上用力一吮,給了藜娘重重的一擊!

藜娘仰頭一聲長吟,兩隻小手不覺間攥緊胸前懷裡的小雪貂,擠得雪貂「吱」的一聲:「老大,你好享受!俺可快被她揉成抹布啦!」

梅娘看到藜娘騎到天勒頭上嚇了一跳,趕緊趟水過來,她還沒臉皮厚到悄悄問女兒和天勒歡好時的情景,所以對藜娘這近乎大逆不道的動作又驚又怕,不過,她畢竟比荊娘閱歷豐富,沒有像荊娘剛看到的時候那樣驚聲尖叫,只是緊張的觀察藜娘胯下天勒的表情。

看到天勒很享受的舔吮著藜娘的股溝花瓣,而且旁邊的荊娘也根本沒什麼反應,梅娘嚇得砰砰亂跳的心稍稍平復下來,看來這不是天勒第一次作這樣的事情!

藜娘的呻吟哼叫可沒什麼羞澀矜持的顧忌,只一會兒,另三個女人就被她感染的面泛紅潮下體濕潤!

「啊……天勒哥哥,你弄得人家屁屁好癢哦,哦……鑽進去啦!噢…………」藜娘雙手按在天勒結實的小腹上支撐身體,小雪貂早就趁機遠遠逃開!

梅娘瞪大眼睛看著天勒在藜娘下體的花瓣上口舌並用,連那股溝中緊縮醃髒的所在都舔挑親吻!她何時見過男人如此放下尊嚴專心的服侍女子?!看著看著,身體一麻,下身竟噴出一股漿液,這成熟艷媚的婦人,竟只被眼前這巨大的震驚和淫靡的景色就激得洩了身子!

天勒早就知道梅娘靠了過來,不過並沒看她,知道這個情景對她很是刺激,所以將她涼在一邊適應一下,沒想到一會梅娘就軟了身子,抬眼瞟去,正好看見梅娘腿間噴出一股黏膩的汁液!

天勒抬手將梅娘拉近,大手一伸到了梅娘臀腿之間,就著梅娘的黏液便是一陣捏摸扣挖,意亂情迷中梅娘什麼母親的尊嚴、女人的羞澀,全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斜斜抱住天勒身上藜娘的身體,梅娘拚命扭動臀胯追逐著天勒的手指,只為獲得那讓人魂飛魄散的快樂!

這時身下的荊娘忽然將天勒的兩腿高高抬起,瓊娘還是收口並用的服侍天勒巨大的男根,荊娘卻將小嘴貼到天勒的卵下,丁香嫩舌靈巧的刮舔起天勒臀間肛口粗糙的褶皺,不時將靈活的舌尖整個頂進天勒的肛腔曲彈點挑。

天勒只覺一陣難以形容的酥麻酸癢順著脊骨直透到腦門,直激得他放開了蓋在藜娘花瓣上的大嘴,悶哼一聲呻吟出來!

天勒得肉棒現在是真正得堅硬如鐵,抬手拍了拍身上身下的女人們,天勒爬將起來仰面按住嬌小的藜娘,挺起凶器猛力的捅進了那個葫蘆似的美妙陰腔。山洞中響起皮肉快速撞擊的啪啪聲和藜娘肆無忌憚得有點胡言亂語的爽叫,和天勒第二次的歡好讓藜娘徹底體會了作女人的快樂,不過藜娘畢竟幼小,又不懂得壓抑節制,沒一會就瀉得手酸腳軟渾身無力,直被天勒幹得暈睡過去!

放開了不堪撻伐的藜娘,天勒轉身摟住了梅娘和瓊娘,吻住梅娘的小嘴,腰間沖一旁的荊娘一挺,荊娘嫵媚的一笑,彎下腰翹起雪白的屁股,一手支住潭邊一手握著天勒的陽具塞進自己的陰腔,不必天勒費力,荊娘夾緊雙腿美妙的活穴自動纏繞上來,雪臀挺動蠻腰勁扭,套弄得天勒百煉鋼也直要化成繞指柔!

天勒這邊吮舌捏乳、探穴挖菊也是忙了個不亦樂乎,荊娘明白天勒的心意,用陰腔套弄了一陣,便將天勒粗大的凶物擠入了自己緊窄的菊門!瓊娘知道今晚肯定是要用這個孔道侍奉天勒,雖心中滿是期盼,卻也不免惴惴,這孔道如此緊小,容納天勒這等粗壯的事物不知是否會撕裂開來!現在看到姐姐正在用這窄小的菊門取悅天勒,不禁睜大了眼睛仔細觀看。

梅娘卻是第一次知道,這個地方也是可以被男人來用的!回想這幾天來天勒每次和她們親熱,總是將手指捅入自己和瓊娘的菊門,原來早有預謀!不過梅娘倒是鬆了口氣,她一直害怕和天勒親暱時被天勒硬是要了身子,與天勒的數次親熱讓她的抵抗力每況愈下,意亂情迷時天勒真要強行要她,她恐怕也難起抗拒之心,可那白虎的毒咒蛇蠍般橫在她的心中,每當情慾過去都會讓她恐懼戰慄,生怕真的害了天勒!

現在看到,原來自己身上除了小嘴,還有一個孔道可供天勒快樂,不禁暗自欣喜,女人這個地方好像都是一樣的,總不會也有什麼白虎、黑虎之說吧!看著天勒在荊娘的菊花中捅刺,梅娘覺得自己的臀孔中也癢了起來,心中竟和瓊娘一樣忽然充滿了期盼!

直到荊娘也雙腿無力漿汁橫流,天勒拍了拍旁邊瓊娘的屁股,瓊娘老實的跪伏在潭邊高高的厥起雪白的嫩臀。畢竟還是沒有破身和生養過的姑娘家,瓊娘的屁股怎也比不上荊娘和梅娘般碩大豐滿,不過光滑挺翹,其誘人之處絲毫不比荊娘差到哪裡。

天勒拿起潭邊的浴液,倒出少許塗抹在瓊娘嬌小的菊肛之上輕輕揉按,開墾菊門可不比下體,如果準備充分是不會帶來什麼傷害,但要強行突破,其痛苦和創傷要遠大過花苞初破。天勒可不想明日瓊娘因為後門重創無法出行,所以現在極其細心的為瓊娘慢慢撐開臀孔,一指、兩指、三指……耐心研玩,荊娘心疼妹子,也忍著酸軟,爬過來和天勒一起挑逗瓊娘的情慾!

天勒的肉棒這會可不願晾著,但不必吩咐,梅娘早已伏在他胯下含在口中。

在天勒和瓊娘細心的挑逗下,瓊娘已經情慾炙炎,全身都興奮得紅了起來,天勒起身,將被梅娘舔得濕淋油亮的粗大凶器抵在瓊娘嬌小的菊肛上,緩緩用力,粗大的龜頭慢慢撐開褶皺,一分一分的消失在瓊娘緊縮的後庭之中。

感覺到自己的菊門被天勒粗大的陽具逐漸填滿,瓊娘全身都顫抖起來,沒有撕裂的疼痛,只有腸壁闊脹的酸滿,全身的麻癢似乎都集中到後面那個醃髒的所在,既是羞澀,又是那樣的甜美,還帶著終於獻身給自己喜愛的男人的欣喜!

緩緩的抽插了一陣,天勒感到瓊娘的菊門已經逐漸適應了自己的大傢伙,便開始漸漸加快放肆的聳挺起來。嬌媚的哼吟喘息也終於從瓊娘的小嘴裡噴吐而出!

荊娘看到妹妹漸入佳境,便放開了對妹妹的挑逗,悄悄繞到天勒身後,在天勒大起大落的當口忽然將俏臉貼在了天勒雙股之間,舌尖又一次點在了天勒的肛口之上。

驟然遭襲,天勒直爽得全身一震尾椎發麻差點噴射出來:這小娘皮何時學會了這一手獨龍鑽?!不是想讓老子當場出醜嗎,看一會再抽她三百大棒!娘的!老子前面插屁股後面被人舔屁股,在原來的世界玩過那麼多的女人也沒這麼爽過,我他媽愛這個世界!!

感受著後門得麻癢,天勒放緩了抽插的速度配合荊娘的舔點,沒一會後面的舌尖換了味道,沒了剛才荊娘俏皮的偷襲挑逗,變成了溫柔的舔吮,回頭看去,竟是梅娘代替了荊娘的位置,閉著雙眼沉迷的服侍天勒,這時哪還有什麼母女、姊妹,全都是專心取悅自己心愛男人的女人!

「噢……梅娘舔得真是不錯,舌尖……再用點力!靠……太他媽爽啦,荊娘……你也別閒著,好好揉揉梅娘的後門,哥哥一會好挺槍上馬!」

這一戰直殺了兩個多時辰,雖沒全部攻克,天勒也終於實現了一家四個女人一排厥著屁股給他肏弄的「宏偉目標」!最後在梅娘等人的暗示、明指之下,天勒將千萬子孫噴射在藜娘美妙的葫蘆穴中!

還是抱著藜娘,身邊卻跟了三個手軟腳軟走得七扭八歪的女人,天勒又回到了小院之中。

以往梅娘母女三人自然都是睡屋中的床上,偶爾荊娘過來,四人擠一擠也睡得開,但如果加上個身高膀闊的天勒,那張小床是無論如何也容不下的!

母女三人正在商量誰今晚在外間灶火旁打地鋪,天勒已經在院中抖開了行李。天色已經全黑,但這不影響天勒,來到院外的山林中,沒一會,天勒就用獵刀削了幾隻長長的木桿。

幾個女人停了說話,好奇的看著天勒輕手利腳的支起了一簇營帳,營帳不大,裡面根本無法站立,不過卻寬闊得很,睡上七、八個人也不會嫌擠,只見天勒揪出營帳一角的一根皮管,用力猛吹,不一會,營帳下面竟騰起了厚厚的一層!(本來有自動充氣設備,卻被天勒弄掉了,機械原理可不像巧克力、洗髮水那麼好敷衍解釋!)

興奮的女人們,七手八腳的爬進了帳篷,好奇了摸摸這裡瞧瞧那裡,按按帳下充氣的厚墊,根本感覺不到院中土石的頂硌,天勒將屋中床上的藜娘抱了出來塞進帳篷,自己也脫了個精光鑽了進去,沒一會眾人的體熱便將帳篷中熏染得溫暖如春。(其實是有自動調溫系統的啦!)

第九章

第二天早晨,天勒和眾女鑽出帳篷,放了帳篷下墊子的氣,梅娘等人看著一頂可睡七八人的大帳篷折捲起來繩子一捆,才不過一米來長兩掌多寬的一卷,不僅嘖嘖稱奇!不過,天勒拿來的東西她們已經見怪不怪了,所以,隨後天勒拿出的四雙白色的軟皮小靴,除了驚歎做工精美也沒覺得怎樣!

這四雙軟皮靴可不是什麼高檔名牌的女性服飾,畢竟紅骷髏還沒墮落到去搶百貨商店!——搶了一堆女性用品已經丟死人了!

這可是和全功能防護服配套的戰靴,功能與防護服一樣。

這幾個女人除了荊娘穿了一雙布鞋,梅娘她們一直都是穿著草鞋的,雖然編織得小巧漂亮,而且造型也甚有風味,但草鞋畢竟是草鞋!為了準備來回十數天的長途旅行,梅娘她們這幾天各自編了一串草鞋準備帶在路上備用!天勒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女人一路上儘是沒事換鞋玩!再說,防護服那種覆蓋全身的東西恐怕容易被人發現破綻,但一雙鞋子問題應該不大吧,雖然穿著舒服了一點;走路輕鬆了一點;百年八十年也不會壞,顯得過分結實了一點!

天勒還沒神到摸著女人的小腳就知道她們穿多大的鞋碼,所以現在這幾雙戰靴只是幻化了形狀,大小還得等到女人穿上後自動調整!當然,天勒也沒眼拙到明明差很多卻一腳可以蹬進去的地步!

天勒將戰靴除了防護和恆溫功能其它的都調到了最低,幻化的樣式也固定下來,只是一雙看上去很小巧,製作很精良的獸皮靴而已,他也不是不想看看這幾個女人穿高跟鞋的樣子,但真要是變成高跟鞋的模樣,且不說樣式會給梅娘她們帶來什麼驚奇,恐怕走不上半天,兩條大狗和天勒身上都得馱滿崴了腳脖子的女人!

穿上新鞋,又等女人們過了因為鞋子的舒適、漂亮帶來的新鮮勁兒,天勒終於可以上路了!

一路上,青虎在前面開路,大黑壓後。

昨夜眾女閒來無事,便想到給兩條巨犬取名字,問到天勒時天勒隨口道:「黑的叫安難(時任銀河星際政府聯盟委員會秘書長,窩囊廢一個!)青的叫克林頓(銀河系第二大的星際政府美利奸的前任執政官,整個一大流氓!……什麼!你問最大的是那個?當然是炎黃共和國啦!)。」

眾女均嚷難聽,要重新取名,天勒故作瞪眼狀,眾女也笑嘻嘻的並不怕他,於是,黑狗由瓊娘命名大黑(俺真的不是要學黃大師的《大劍師》啊!),青狗由荊娘命名青虎!雪貂早就被藜娘「小雪小雪」的叫個沒完,別人自然想都不要想!

大黑還不覺怎樣,青虎卻甚是鬱悶:「為什麼給俺用虎來命名,老虎見到俺只有夾著尾巴逃跑的份,這名子是對俺能力的絕對侮辱!俺抗議!!」

天勒大眼一瞪:「女主人喜歡,叫你綠耗子你也得受著!」

青虎只好委屈得接受了命運的安排,一路上將鬱悶全都發洩在山間野獸身上,咬死了兩頭老虎,活捉了一隻大狗熊……!

一行人等遊山玩水一般輕鬆的走在山路上,藜娘追著小雪貂,在眾人前後蹦蹦跳跳,裹著獸皮的行李背包當然是背在天勒的身上。

路過遇到荊娘的那顆大樹時,天勒衝著荊娘曖昧的一笑,想起當時的情景,荊娘臉上也浮起了紅暈。

中午,眾人在山林間找了塊空地歇息,隨便烤了兩隻大黑捕回來的野兔當作午餐!下午,一條數十米深的山澗橫在眾人面前,荊娘帶路,順著山澗向上走了兩里左右,三根倒下的大樹橫在山澗兩邊形成了一條天然的橋樑,眾人小心翼翼的走過橋樑,站在對面的崖頂上已經可以看到山下綠樹掩映間村莊的影子,那便是荊娘所住的山腳小村——下山村!

天勒回頭看了看身後這條十多米寬的山澗,心道:「得在這裡建一道真正的橋樑,不用太寬,夠兩輛馬車並排駛過就可以了,嗯!在別墅那一邊的崖上拉上吊索,橋板可以拉起來,不能什麼啊貓啊狗都放過去,隨便找個機器人來守著就行了,就是他媽有點浪費!這裡的道路也要修一下,至少能跑得了馬車才行!」

過了山澗看到村莊,梅娘她們臉上便沒了笑容!只有在路上玩耍了大半天的藜娘,現在累得趴在大黑的身上迷迷糊糊,也虧了大黑那比毛驢也小不了多少的巨大體形,讓藜娘趴得穩穩當當!

看著雖近,但山路崎嶇,走到村莊還是要幾個小時。

天色發暗,晚霞將天空染的一片通紅時,天勒他們來到了村外,還沒走進村口,梅娘和瓊娘便停下腳步躊躇不前,天勒看了她們的樣子,心中暗恨:娘的這鬼村莊讓老子的女人懼怕成這樣,早晚得讓他們好看!

「別怕,有我在這誰也不敢欺負你們!」天勒摟過梅娘和瓊娘。

「哥哥,你和娘親還是在村外林中宿營吧,明日早早啟程離開這裡,奴家回村去了!」荊娘臉色淒楚,雙眼含淚與天勒告別!這幾日就如生活在夢中一般,終於到了夢醒的時刻!

天勒看看梅娘和瓊娘的樣子點了點頭,心道:「等老子和梅娘她們回來,順便擄了你和孩子進山,到要看看是否真的有人敢來追討!這破村子裡也沒幾個好東西,老子欺負你們太掉價!到時弄個機器人扮成猛獸,叼光你們的牲口,看你們還住得消停!」

目送荊娘依依不捨得身影消失在村口,天勒帶著梅娘她們繞過村莊,在村莊另一頭通往集鎮的道邊林中紮下營帳。

傍晚,天還沒完全黑下來,林中營帳前的篝火上架著兩隻烤得焦黃滴油的肥大野兔,天勒正在用獵刀刨開一隻山雞的肚皮,梅娘和瓊娘將拾回的枯材填到篝火中,藜娘最是舒服,肩上蹲著小雪貂,靠坐在臥倒的大黑身上只盯著野兔流口水就好了!

忽然,天勒身邊的青虎身子一震,眼睛盯著村莊的方向,背上的青毛炸立起來,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什麼野獸會讓青虎如此震動,唯一的可能就是——荊娘出事了!

「大黑、小雪!看好梅娘她們,青虎隨我來!」天勒拋掉手中的山雞,帶著青虎飛快的向村中跑去。

剛跑進村,遠遠的便看到村中一戶人家圍了好多人,女人尖聲的咒罵和慘叫哭泣隱隱傳來,天勒的頭髮都立將起來,他聽出那慘叫哭泣的聲音竟是荊娘。

一棟三間石屋的小院門前堵滿了圍觀的人群,外邊幾個擋路的村民被天勒掐著脖子甩到一邊,沒幾下天勒就闖進眾人圍觀的院中。

只見不大的小院中站滿了人,圍成一圈指點謾罵,雖大多是女子,可都拎著樹枝、木棒,有的還對圈中拋擲土塊、石子,而圈中,一個滿臉橫肉的粗壯悍婦正抓著身上血跡斑斑的荊娘的頭髮,一邊輪起皮厚肉肥的大手用力在荊娘的頭臉上抽打,一邊扯著公鴨嗓子破口大罵:「你們一家該死的白虎精,克了自己的男人不說,還要剋死全村的男人,你還敢進山給你那早該瘟死的娘和妹子送吃的!你帶回來的晦氣讓全村的男人都跟著倒霉,賤貨,還我男人回來……」

王八蛋!這些人竟是在圍毆荊娘!

天勒大怒!劈掌扇開身前數人,暴吼一聲:「青虎!廢了那婆娘!」

院中眾人只覺一陣腥風刮過,一聲野獸的低吼,緊接著就是連串骨骼被撕裂咬碎的咯吱脆響,然後被悍婦驚天的慘叫震得兩耳轟鳴!

一條毛驢般大的巨犬將廝打荊娘的悍婦撞了個跟頭,眾人這才看清,悍婦得雙臂前肢全被撕斷,支離破碎的筋肉中露出白森森的骨茬,鮮血狂噴中,悍婦在地上打著滾拚命慘叫!

院中的女人有幾個膽小的當場嚇暈了過去,其它人大多尖聲驚叫拚命向院門湧去,空氣中立刻充滿了各種臊臭味,不知有多少人被嚇得屎尿齊流!

「怎麼回事?」天勒摟住抱頭痛哭的荊娘問道。

「奴家……奴家……嗚……」泣不成聲中荊娘也不知在說些什麼。

周圍的驚叫,悍婦的慘嘶,弄得天勒心頭一陣煩悶!

「讓她閉嘴!」天勒沖青虎叫道。

青虎走到悍婦面前張嘴咬住悍婦的脖子,大頭一抖,「咯」的一聲,悍婦的慘叫軋然而止!周圍有幾個大著膽子留下觀看的村民又發出一聲驚叫轉身就逃!沒一會,院裡院外除了兩三個昏倒在地的婦人,全逃了個一乾二淨!

一陣幼兒的啼哭聲傳來,天勒回頭看去,石屋半敞的門縫中一個老頭的皺臉哆哆嗦嗦的向外窺視。

「屋裡是你的孩子?」天勒問懷中的荊娘。

聽到孩子的哭聲,荊娘身子一震,終於止了哭泣轉身向屋中跑去,天勒掃了一眼周圍,也跟了進去。

屋中混暗,只點著一盞小小的松油燈,但天勒的眼力還是看到屋裡縮著兩老兩小四個人。滿臉皺紋的老頭和老太婆應該是荊娘的公婆,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和一個十一、二歲的女孩應該是荊娘的小叔和小姑。

「帶上孩子,和我一起走!」天勒沒興趣打量其他人,對床前抱起一個三歲幼兒悠哄的荊娘道。

荊娘看看天勒,又看了看屋中的幾個人,遲疑了一陣,終於抱著孩子慢慢的走到他的身邊!

「不許帶走我嫂子!」喊叫聲中,那個十四、五歲的少年忽然攔在了走到門口的天勒和瓊娘面前。

天勒狠狠的盯著眼前的少年:「你叫她嫂子?!剛才她在你家院中被人打罵時你在哪裡?」

「那是……那是女人間的事情,男人不好管的!」少年被天勒惡狠狠的眼神盯得一陣心虛,喏喏的辯解道。

「啪!」天勒抬手一個嘴巴將少年扇了個跟頭:「家中的女人任人欺辱,連挺身而出的勇氣都沒有!男人?你連狗屁都不是!」

「哥哥!」旁邊的小女孩一下撲到少年身上,用身體護著少年,生怕天勒繼續追打!

天勒哪有興趣欺負這樣的小崽子,拉著荊娘走出屋門。

「嫂子!」這次是女孩的叫聲:「你真的要走了嗎?」

荊娘身子一震,停在門前眼淚撲簌而下,將幼兒小心的放在天勒懷中,回身緩緩跪下:「禾娘,今日之事你也看到,你哥離去,村中人已無法容我,奴家只有隨娘親姊妹在山中苟延避禍,爹娘體弱,你和勇梁好生照顧,嫂子……去了!」

說完,荊娘對著屋中的兩個老人磕了三個頭,蹣跚而起接過天勒懷中的幼兒轉身而去。

「哼!」天勒可沒那麼好說話,對著屋中幾人獰聲道:「荊娘以後就是我的女人,爾等如若不服,儘管來討!今日之事明天我要來討個說法,否則,別怪我血屠了這下山村!」

摔門而出,天勒撫著遍體鱗傷的荊娘慢慢的走出村莊,一路上,兩邊房屋的窗隙、門縫中,一雙雙驚恐的眼睛看著天勒和他身邊獸性勃發的青虎!

回到林中,梅娘等人看到荊娘傷痕纍纍的淒慘模樣立刻驚呆,直到藜娘哭出聲來梅娘和瓊娘才流著淚,七手八腳的接過孩子,扶著荊娘在營帳中躺下!

天勒轉身奔進樹林,隨手摘了些草枝樹葉,雙手一搓揉成一團綠泥,噴上治療的藥物,回來塗抹在荊娘的傷處!上次給荊娘療傷,是她昏迷的時候,這次總得裝裝樣子!不過,療傷藥還是很快發生作用,不一會荊娘身上的痛楚便大大減輕。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看到荊娘的痛楚和情緒都緩解下來,天勒開始尋問道!那些該死的村民自然不能輕易放過,但他也要知道事情的經過。

「前兩日,村中來了一隊士兵,將村中大多男子徵召入伍,十五歲以上五十歲以下每戶只留一名男子,包括奴家丈夫,村中一共被帶走了一百多人,山村生活艱苦,缺了男人,今年冬天許多人家恐都難以熬過,村人絕望,便將憤怒發洩到奴家身上!」瓊娘低聲抽泣,今日回到家中不見丈夫,問了對她不冷不熱的公婆,才知道丈夫被招去當兵!和平時期,當兵吃餉哪輪到他們這些山野村民!現在據說北疆告急,望月族狂攻鎖雲關,鎖雲關後方圓數千里內所有村寨城鎮緊急動員,徵召大量青壯男子支援前線,這時當兵,未經多少訓練便推上前線,與送死無異,十之難還一二!

荊娘心中難過,但日子再艱難畢竟也得過下去。哄了一會多日不見的孩子,荊娘便拾輟起家中活計。可沒一會,屋外院中竟湧來數十村民,平日村中女人裡最蠻橫霸道的閂柱婆娘,闖入屋中劈手抓住她的頭髮拖到院中,院中竟聚滿了男女老幼對她圍毆痛罵。最讓荊娘難過的是——屋中公婆、小叔、小姑竟無一人出來阻攔,原來村中早就傳遍她和娘親一家克了全村的流言!

幾個女人聽著荊娘的泣訴抱頭痛哭,天勒在村中聽到眾人漫罵時已猜到事情的大概,但現在仍然是怒火中燒:「娘的!老子的女人何時受過這等欺辱!」

「不要哭了!」被女人哭得心煩,天勒沉聲喝道:「早些休息,明日我去為荊娘討回公道!」

「相公不可!」梅娘聽到天勒陰沉的語氣,趕緊過來:「相公不可為了我等輕易涉險,村中雖走了許多男人,但還有一些凶悍的獵戶,相公獨自一人雙拳難敵四手的!我等受些委屈不算什麼,躲到山中有相公疼惜就是,相公萬萬不可冒險!」

「不必多說了!」天勒抬手阻止梅娘和爬過來也要勸阻的荊娘:「幾個拿著刀叉棍棒的山野村夫還沒放在我的眼裡!況且我已經讓青虎咬死了一個惡婆娘,仇已經結下!如果不徹底制服他們,以後我出門打獵,他們要是上山騷擾你等,我如何能夠放下心來!」

天勒自然不會害怕幾個獵戶上山騷擾,能過得去守在山坳外林間的機械蜘蛛都是奇跡,更不要說大黑和青虎這一關,現在只是在梅娘她們面前找個借口罷了!梅娘她們心地善良,只知容忍,如果知道天勒卻有屠村的想法恐怕會嚇到她們。但天勒實難嚥下這口惡氣,明日殺幾人立威那是肯定的!而且這個村莊正好處在山中別墅通往外界的必經之路上,以後如果帶著梅娘她們出山去玩,留著這群噁心的傢伙來回都要遇到一次,豈不是自找心煩!

聽到天勒如此說法,梅娘知道勸也沒用,況且天勒說得也有些道理,村人惡毒她們可是深有體會。沉默了一陣,梅娘只好小聲道:「相公,奴家知道你決定的事不該干涉,但請相公手下留情,不要多造殺孽!否則奴家等人就是在山中生活舒適無憂,也心中難安!」

梅娘終還是感到了天勒看似平靜外表下的隱隱殺氣!天勒心道:到底是女人家,心慈手軟,如果不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無所畏懼,依她求情豈不是埋下禍患!

「放心,我曉得怎樣處理,最多殺兩個強橫霸道的立威,不會大肆殺戮!」天勒摟住梅娘和荊娘輕撫安慰,這時當然要賣賣好:「荊娘身體還痛嗎?安心休息,艱苦的日子到今天為止,以後再也沒人敢欺辱你們!」

第十章

清晨,林間薄霧昭昭,山間小村卻不見往日的炊煙緲緲,雞不鳴、狗不叫,整個村莊安靜一片!

陽光爬上樹梢,透過金黃的秋葉照射在村口的小路上,被陽光逐漸驅散的晨霧中,一條高大健碩的身影緩緩走來,身後一條青黝的巨犬緊緊跟隨。

天勒站在村口,冷眼打量著毫無聲息死氣沉沉村莊,牆角、屋頂鋒芒閃爍,天勒心中冷笑:「這村人是將自己當作野獸來圍獵了!不對,娘的!他們恐怕還沒將我放在眼裡,要圍獵的是青虎!」

以天勒的本事,要屠掉這個破山村也不過是抬手之間的事情,之所以帶上青虎,是因為天勒的信條是「不殺女人!」可如果遇上昨天那樣噁心的悍婦,天勒只好讓青虎上去咬死了事!

天勒伸手虛按,將青虎留在村口,自己逛街一般悠閒的向村中走去。

「嗖,嗖……」眼看天勒再走下去,前面牆角的埋伏就要藏不住,屋頂人影一閃,三隻勁箭離弦而至,箭枝角度刁狠,一看便是嫻熟的獵手射出。天勒抬手一揮,三隻狼牙利箭夾在指縫中,隨手甩出,兩聲慘叫在屋頂響起,一陣「撲通」悶響,射向天勒咽喉、胸口和大腿的三人,一個捂著胸口、一個抱著大腿從屋頂跌下,剩下一個趴在屋頂一動不動,後頸透出鋒銳的箭簇。

怒吼聲中,牆角竄出六、七個手持鋼叉、獵刀的大漢向天勒惡狠狠的撲來。

當先一人舉起鋼叉撲到天勒面前當胸便刺,可他那自持迅捷猛狠的動作,在天勒眼中不比蝸牛快上多少,只一瞬間,那大漢便打橫飛起,胸口插著被天勒拗斷的叉頭,口鼻之中鮮血狂噴,將後面跟著的三四條漢子砸得人仰馬翻。

另一個幾乎同時撲到揮刀斬向天勒手臂的大漢,不知何時已被天勒奪了手中的獵刀,隨手一撩,一條大好的手臂噴著血霧飛上半空。

慘叫聲接連響起,鮮血標射,一條條人影倒在地上抽搐掙扎,沒到一個照面,五、六個漢子或死或傷,殘肢斷臂在秋日早晨清冷的陽光中噴濺著一團團帶著熱氣的血霧!垂死的慘叫,重傷的哀嚎將整個山村渲染得淒厲恐怖。

跟在眾人最後面的一個手持獵刀的十七、八歲少年,被眼前血腥恐怖的場面嚇得停住了腳步,雙腳發軟,襠間霎時濕了一片,天勒嘴角掛著冷笑抬眼看去,少年彷彿被冷血的猛獸盯住,全身一震,一聲狂喊,拋下獵刀轉身就逃!

天勒抬腳踢出,地上一隻梭標電似飛出,穿過少年的小腿,將少年釘在村中青石鋪就的道路中央!

回頭看見天勒,臉上帶著淡淡的冷笑,邁著悠閒的步子慢慢踱來,少年發出絕望的慘嗷哭喊!天勒的恐怖,已經不是野獸可以形容的了,少年何時見過這樣漫不經心的進行殘暴殺戮的惡魔?!

木門聲響,三個女人從村中的一棟石屋中撲出來,一個中年婦人哭叫著撲到少年身上,拚命遮擋少年暴露在天勒目光下的肢體,另兩個撲到天勒腳下拚命的磕頭:「求大王饒命!求大王饒命啊!」

「大王?」天勒一愣,隨即明白:「娘的,將老子當成占山落草的山賊頭兒了!」

天勒也不理會三個女人,吐氣沉聲對村中道:「叫一個可以說話的出來!」

半晌,村中石屋裡磨磨蹭蹭的出來一個老頭,天勒看去,竟是昨天見到的荊娘的公公!天勒早知荊娘的公公是前任村長,丈夫是現任村長,兩人在村中都甚有威信!看來昨日荊娘飽受欺辱,這老東西絕對難逃縱容之責!

天勒冷冷的看著慢慢蹭到他跟前的老頭,嘴角的笑容越發猙獰!

「不知……不知大王,有何吩咐?」也許確實當過幾年村長見過一點世面,老頭雖然嚇得聲音顫抖,卻也勉強在天勒面前站住了身子。

「十五日後,我會再回到這裡,到時看見任何可以喘氣的,有一隻,殺一隻!有一條,殺一條!東面的山裡,不許進!西面的城鎮,不許去!其他地方也給我滾得遠遠的,再讓我遇到,雞——犬——不——留!」

不帶任何感情,天勒一字一字緩緩說完,轉身而去!身後荊娘的公公再也支撐不住,「撲通」一聲軟倒在地!

回到林中,梅娘等人正擔心焦急,見到天勒一起撲上來查看,直看到天勒全身完好無損,連血跡都沒沾上方才放下心來。

天勒伸手摟住荊娘重重的吻在她的唇上,一手伸進荊娘的衣襟粗暴的揉搓她的乳房,以往天勒帶領海盜與軍隊作戰,大多是駕駛戰艦對轟,偷襲對方基地,摸哨殺人的事情也大多是手下來幹,而且原來世界的武器,大威力的中者基本立刻汽化,威力小的打個洞也不會流多少血,像今日這般鮮血淋漓的殺戮只有在早期接受繼承人培養訓練時,為了鍛煉強悍的性格和嗜血的殺心才經歷過的徒手搏殺!幾個小小的村民雖沒放在心上,但噴濺的鮮血卻激起了天勒狂暴的殺意!

看著幾個敢於向自己挑釁得弱小東西,在自己的手下噴血哀嚎,那種凌虐生命和俯視眾生的快感,讓他的殺意幾乎難以抑制!可天勒終於還是保持了一絲理智,強忍著血洗山村的慾望,回到營地立刻將心中的暴虐發洩到荊娘等人身上。

三把兩把扯掉自己和荊娘身上的衣服,沒什麼前戲,天勒就將自己粗壯堅硬的凶器狠狠的捅進了荊娘還未濕潤的陰腔!

咬著牙,荊娘忍著下體的疼痛,扭擺豐臀承受天勒粗暴的抽插,雖沒看見村中的情景,但憑著女性的本能,她也感受到天勒正在用自己的身體釋放沖天的殺氣!

梅娘也早已看出天勒的情形,顧不得女兒在旁,也將自己脫了個精光撲到天勒背上,用自己豐滿柔軟的乳房按揉著天勒後背繃緊的肌肉。

瓊娘抱著姐姐的孩子,吃驚的看著天勒哥哥一回來就粗暴的將姐姐推倒在營帳中狂暴的肏弄,但她也感到了天勒剛才那令人膽戰心驚的氣勢逐漸化成了一腔慾火!雖不太明白,但瓊娘還是抱著孩子牽著被天勒的樣子有點嚇到的藜娘遠遠躲開!她總算知道,這時的天勒可不會憐香惜玉,姐姐既然已被撲倒,那照顧孩子、帶著藜娘暫時躲開危險的責任自然就落到她的頭上。

帳中的荊娘總算苦盡甘來,口中發出快樂的喊叫,天勒狂風暴雨般的抽動讓她再也顧不得此處是離村莊不遠的林間,舒爽的呻吟、放浪的喊叫毫無顧忌的在林中響起。

瘋狂的抽插了一陣,天勒伸手將背後的梅娘攬了過來按在荊娘的背上,掰開兩瓣豐膩的臀肉,天勒抽出荊娘陰腔中濕淋淋的肉棒,用力捅進了梅娘的菊肛之中。梅娘昨夜菊孔才初經開拓,現在又沒有充分的潤滑,被天勒粗大的凶器硬闖進來,頓時插得皮破肉裂,鮮血在抽插間染紅了天勒的肉棒!

被身下的血腥氣一沖,天勒忽然完全清醒了過來,殺戮的血腥和女人的血腥竟會產生完全不同的兩種效果!天勒看到身下拚命咬著嘴唇,痛得渾身顫抖仍高高翹起雪白的豐臀忍受天勒抽插的梅娘,心中一陣憐惜!這個女人啊!認準了依靠的男人,不論自己多麼野蠻、多麼粗暴,都用她們溫柔的身體和心來包容承受,那麼的全心全意!無怨無悔!

天勒慢慢抽出梅娘臀中的凶器,看見梅娘菊門褶皺上多處裂口滲出鮮血,整個菊肛被撐出一個黑黑的圓洞。

梅娘回頭,看到天勒呆呆的望著自己的股間,一臉的疼惜。鼻中一酸,卻不是委屈,而是一種暖融融的愛意包裹著心房,身下的疼痛似乎早已離體而去,只剩下全身心的奉獻和依賴。

「相公不必憐惜,只管盡興抽弄,便是痛,奴家也是快樂的!」梅娘直起身輕輕靠在天勒懷中,俏臉摩擦著天勒結實的胸膛,一隻小手捉住天勒跨間粗大的凶物,豐臀拱翹竟湊弄上來。

天勒緊緊摟住胸前溫暖柔軟的軀體,重重的吻了梅娘一下,在梅娘耳邊柔聲道:「你下面流了好多血,定是很痛的,休息一下,我與荊娘快活便是!」

將梅娘放在身旁躺下,荊娘已經起身,雙臂摟住天勒的脖子,雙腿盤在天勒腰間將天勒的陽具納入自己的花宮之中,小嘴叼住天勒的一隻耳垂膩聲道:「哥哥心中憐惜娘親和奴家等人,奴家為了哥哥再是苦痛,也覺得幸福快樂!」

天勒用力挺了幾下屁股,將頂得荊娘一陣呻吟,笑道:「我現在就讓你快樂的靈魂出殼!」

又是一陣狂風驟雨得抽插,荊娘叫得更是騷浪,梅娘也撐起身子伏到天勒身後舔吮天勒得卵蛋和後門,天勒放開胸懷盡情享受,最後噴射在梅娘妖艷的紅唇之中!

收拾了行禮,眾人終於再次上路,兩條大狗,荊娘和梅娘一人趴了一隻,荊娘還好,梅娘菊門受創甚重,塗上天勒特製的草藥,看來也得趴上半日起不得身來!天勒心道:「看來以後殺人放火的事情最好還是交給手下來作,就是自己出手,也打到內傷而死就好,少弄得鮮血淋漓才是!嗯!聽說女人後門常被使用,時間長了可不太好!得想點辦法,可惜自己手上沒有那些變態老頭常備的縮肌藥水!對了,以前看過一本什麼書中好像有種古老的鍛煉方法,嗯!回來給梅娘她們試試,嘿嘿……好像是前後門都可以鍛煉的哦!」

聚木鎮,因其緊靠森林,盛產優良木材而得名,小鎮不大,不過兩千餘戶人家,鎮民多以伐木工、木匠、皮革匠居多,再有就是不少木材、藥材、山中乾貨、皮貨等商人的夥計、家眷。

這片帝國最東部的原始森林,盛產各種松木、楓木、樟木、椴木和少量的橡木。紅松、落葉松是各種建築棟樑、立柱的絕佳材料,供應著整個帝國東部的建築市場。而楓木和樟木,其美麗的花紋和獨特的氣味,與帝國西南盛產的紫檀木、花梨木並列為是帝國上流社會富豪人家製作傢俱、物器的主要木材。其中以潔白如玉、細膩幽香的玉樟和深紅沉厚的嶺南凝血檀最為珍貴。而堅硬的橡木,是船隻製造的最好材料,尤其是帝國水師戰船,基本全都是由這片森林中出產的橡木製造,而且,由於數量稀少,這片森林出產的橡木現在已經由帝國軍部完全控制,根本不允許流落到民間!

森林中還出產各種珍貴的藥材,如人參、鹿茸、熊膽、虎骨等,和各種山貨,如榛子、松子、松菇、木耳……,皮毛,如鹿皮、熊皮、虎皮、狐皮、貂皮等等,也是帝國的主要產地之一。

聚木鎮的出產主要以木材和山貨、藥材為主,皮毛雖也有經營,但規模要比同樣緊靠這片森林,卻往北一千多公里的另外一個靠近鎖玉關的鎮子小的多,因為地域氣候的關係,單以皮毛論,越往北的動物皮毛質量越好,而且,同樣的動物越往北體形越大,就拿熊來說,這片森林裡有黑熊和棕熊,其中體形巨大的成年棕熊個頭超過三米體重超過一噸,再往北面的另一個鎮中可以捕獲到身長四米以上的大傢伙,而在整個大陸最北面的那片最大的亞寒帶森林中,生活著身長五米多,體重超過三噸的超級大棕熊!帝國的南邊也不是沒有熊出沒,只不過越往南越小,在帝國西南森林裡生活的黑熊,體形就沒比天勒的兩條大狗大上多少!

聚木鎮的商人將山林中的各種出產運往帝國各地販賣,也帶回了山林中的村落所需要的鹽巴、布匹、鐵器等各種生活用品。

秋季,鎮中人來人往一片熱鬧,正是生活在山野中的村民用採摘的山貨、藥材換取過冬物資的時候。

今天,聚木鎮上來了幾個奇怪的山民!一男四女一個幼兒,男的高大健碩一身標準的獵戶裝扮,身著皮甲,身後背著長弓,腰間插著一把獵刀。女的也是尋常的山野村婦的裝束,不過,卻個個嬌美異常、皮膚白滑細嫩,毫無山中村婦的黑紅粗糙!但,他們奇怪的地方並不是他們的相貌裝束,而是他們身前身後跟著的「東西」!

兩條從沒見過的高大的巨犬,一條背上馱著兩頭死老虎,後面還跟著兩隻虎崽,另一條嘴裡叼著一條草繩,草繩另一頭栓著一頭三米多長的大棕熊,看那草繩的樣子,棕熊只要稍微擺一下頭就可以輕輕掙斷,可只要大狗稍微跑快一點,草繩拉直,大熊就趕緊跟上,一副生怕繩子斷掉的模樣。

這幾人自然是天勒和梅娘四女!自從離了下山村,天勒這一路上可謂風流無限,享盡艷福,夜夜搞得四個女人全身酸軟手腳無力,每天日上三竿才爬出營帳。由於林間小路是沿著河流一直向西,路上遇到淺灘水緩之處天勒都要跳下去戲耍一番,大白天的來了興致也要將梅娘等人按在河中大石之上或河邊草地之中肏幹一番,眾女初時對這林間野外白晝宣淫還頗為羞澀,後來竟漸漸習慣,放開身心任由天勒隨心所欲,自己也沉浸在這放蕩的快樂之中,最後乾脆在無人的地方像家中一般全部赤身而行,弄得天勒來了興致隨時推倒就干,直到接近市鎮才收斂一些!可原本五日路程拖拖拉拉竟走了近十日才到,這還是因為後來青虎給他們找了點小小的麻煩!

一路行來,天勒發現,大黑和青虎竟表現出不同的個性(機器人也有了個性!!)!大黑非常穩重,平時低眉順耳極其乖順,身上的獸性收斂得異常隱蔽,如果天勒不是知道它的底細,怎麼看都是一條居家看門的老好狗模樣!

青虎卻是飛揚跳脫,一刻也安靜不下來,在一行人中前後亂竄,所有獵物都是它一個捕獲,沒事還跳到河中抓兩條大魚來給天勒他們換換口味。

不過,也許是真的對自己的名字不滿,除了在眾女逗弄撫摸下,它很少收斂自己的氣勢,所過之處蟲不鳴鳥不叫,弱小一點的動物縮在路邊草叢中逃跑都不敢!就是這樣,在快接近市鎮的時候,它還是跑到叢林中咬死了一對老虎夫婦,可憐兩頭虎崽被它獻寶似的趕到眾女面前討好賣乖!

雖是中秋已過,天氣微微轉涼,但兩頭大老虎的骨肉放在外面還是會很快腐爛,天勒本想剝了虎皮,棄掉骨肉輕鬆上路,但一向千依百順的女人們卻空前團結,堅決反對天勒如此罪不可赦的浪費行為,一致決定加緊趕路,在虎肉變質前趕到市鎮賣掉!

更過分的是,天勒本想嘗嘗虎肉的滋味,可藜娘堅決不讓,抱著毛茸茸的虎崽可憐巴巴的對天勒說:「哥哥怎麼可以在虎寶寶面前殘忍的吃它們父母的肉呢?!」

最後讓天勒差點暈倒的是,兩頭還沒斷奶的虎崽餓得嗷嗷直叫的時候,藜娘竟然將它們送到了荊娘飽含奶水的豐乳之前,而那兩個小畜生竟也毫不客氣,一邊一個叼住荊娘的乳頭吸了個心滿意足,連荊娘身邊來回亂爬的三歲娃娃都沒表現出任何抗議!

是夜,紮營後天勒將青虎叫到林中進行了長達一個半時辰的思想教育,第二日一早,天勒爬出營帳差點摔倒!

青虎高昂著頭蹲在營帳前,搖著尾巴等待誇獎,一頭巨大的棕熊委委屈屈的趴在身後動也不敢動一下!大黑趴在營帳外的一角,神情古怪的扭過頭去,擺明了不屑青虎的炫耀又憋不住看到天勒表情的笑!

娘的,這他媽還是狗嗎?!對哦!他們本來就不是狗的噢!

後來的結果就是,青虎背著兩頭死老虎,快到市鎮時天勒隨手搓了條草繩套在大熊的脖子上由大黑威風的牽著走!

於是,這一隊嚇得周圍人群雞飛狗跳又忍不住圍觀的隊伍,「浩浩蕩蕩」走進了熱鬧的聚木鎮。

第十一章

好東西不怕沒人要,天勒進了鎮子沒多久,背上的皮毛和兩頭死虎就被皮貨商人全部買走。單兩頭死老虎就賣了六百兩白銀,加上其他的皮毛一共賣了八百多兩銀子。

其實天勒也知道皮貨商的價格壓得非常低,販到外面的城市轉手就是三倍以上的利潤。如果是普通的獵戶,除了老虎,其他皮貨完全可以多尋一下更公道的買主,不過天勒怎麼會在乎這種事情,他將賣出的銀子找了家錢莊,兌換成各種黃金白銀等流通的標準塊錠,銅製錢也換了一些,回頭拿到山裡照著樣子想鑄多少就有多少。

現在就剩下那兩隻虎崽和大熊沒有處理,看藜娘的樣子那兩隻虎崽恐怕是賣不得的了,就是荊娘看上去也有些捨不得!暈!吃了她的奶,她還真當自己的孩子來帶了!

梅娘生怕養老虎給天勒加重負擔,一直在勸藜娘,可藜娘一用那哀求的眼神看著天勒,天勒立刻舉手投降!這小丫頭,拿住天勒的軟肋了,簡直百試百靈!反正修好的別墅院子很大,放兩隻老虎在裡面養著玩也沒什麼,而且這兩個東西長大了一定挺漂亮,雖沒什麼大用,不過能哄得藜娘她們開心,就當養兩隻大貓好了!

天勒用手指點了點青虎:「以後它們的食物你負責!」

青虎趴在地上一副認命的樣子,耍威風耍成保姆了,鬱悶!

一路上看足了青虎的威風,梅娘對養老虎也再沒異議,想想半個月前還在為能否有足夠的食物過冬而愁苦,現在竟連老虎都敢收養,簡直好像做夢一般!

那頭大熊,現在還是乖乖得跟在大黑身後,讓趴就趴讓走就走比兩條大狗還像乖寶寶,可惜天勒可沒興致在院子裡再養這麼個東西。想學麼的買主不少,敢靠近的一個沒有!現在大熊在一個遠離街道的角落裡老實的趴著,兩隻吃飽喝足的虎崽爬在它身上抓著厚厚的棕毛嬉戲,周圍圍了一大圈大人小孩在看熱鬧,這奇景可是一輩子都難見到的!都說初生的牛犢不怕虎,看來初生的虎崽也不怕熊啊!

對這大傢伙天勒也有點頭疼,看它可憐兮兮的樣子,殺了它有點於心不忍,可帶著它那裡也去不了,店舖肯定不會讓這麼個大傢伙進去,鎮上窄小的街道它一蹲就佔了一小半!天勒看看手裡的銀子,給梅娘他們買些衣服、用品足夠了。拍拍大黑的頭,大黑會意,叼著草繩向鎮外走去。虎崽們失了玩樂的場所紛紛跑到了瓊娘和藜娘的懷裡,看著大黑牽著巨熊消失在鎮外的叢林中。小半個時辰之後大黑溜躂著回來,大熊回到森林中繼續抓它的膘去了。

一身輕鬆的天勒,先找了家客棧要了一個小院,小市鎮而已,客棧最好的小院包下來才二十兩銀子一天。不過老闆、夥計有些奇怪:「山裡苦哈哈的獵戶,什麼時候學上當官、經商的大爺們包院子了!」

放下行李,留下青虎和大黑看著,主要也是它們的樣子實在猛惡,誰看到都躲,還是乖乖留下得好,有天勒在自然不用它們保護女人!

天勒帶著梅娘眾女又回到了街上,小老虎正是得寵的時候,當然帶著,小雪貂一直懶洋洋的圍在藜娘的脖子上,不注意都以為它只是一條裘皮而已。

眾人第一個要去的當然是製衣店,幾個女人身上的衣衫實在破舊,布料粗糙而且都不知縫補了多少遍,如果不是非常乾淨,簡直和乞丐差不多了!

進了店門,店老闆隨便瞟了一眼,就拿了幾件麻布衣衫給她們挑選,天勒看著這傢伙勢利的模樣心中有氣,一把掌將一錠二十兩銀子拍進了木櫃檯的檯面,唬得老闆立刻像親爹駕臨一般笑臉相迎。

在老闆娘親招呼梅娘等人進裡間量身後,天勒花了一百兩銀子為四個女人和荊娘的孩子從裡到外定做了數套衣裙,當場又賣了幾套讓梅娘它們在裡間換上。

人靠衣裝,這話還真是一點沒錯,換完衣裙出來的四個女人完全變了樣子,原來的山野村姑立刻升級成了小家碧玉,要不是這小鎮實在沒什麼高檔的綾羅綢緞,還不知這幾個女人會變成什麼驚艷的模樣!

交了定金,預定兩天後來取衣服,天勒幾人煥然一新的出來繼續逛街。鎮中有個小小的首飾鋪,可惜裡面沒什麼好東西,一些銀簪、玉鐲等物不是樣式庸俗做工低劣就是質地不純,倒是有幾件雕功不錯的木簪、骨飾還看得入眼,天勒給梅娘四女一人賣了一兩樣暫時戴著,心道:「等山中的金銀礦開採出來,配上些寶石什麼的,給這幾個女人一人弄幾套好首飾來戴!」

中午飯時,天勒帶著女人來到了鎮中最好的酒樓,一般故事裡酒樓都是比較出彩的地方,天勒這裡也沒讓人失望!

山林中的獵戶、村民來鎮上賣點皮毛山貨,弄得那點錢當然不會到酒樓這樣的地方揮霍,自己帶點乾糧或在路邊小吃攤上隨便吃點也就是了,能上酒樓吃飯的,都是趕著季節來鎮上收購山貨的商人和鏢師,再就是來這裡辦事的官員和秋獵遊玩的官宦富家子弟等,剩下就是偶爾路過的攜刀背劍的江湖人士。

天勒剛才在衣店只顧打扮幾個女人,自己卻還是一身獵裝,其實他也不可能脫下衣服換上這裡的裝束,而且又不能在眾人面前變換衣服的樣式,所以他現在還是一副山中獵戶的裝扮!在這個等級森嚴的國家中,獵戶、林戶、漁民的地位可是很低的,排在農戶(有土地的才算農戶,雇農地位更低!)、匠戶、商戶之後。現在看梅娘等人的打扮,已經是家境殷實的小家碧玉模樣,至少應該是農戶、高級匠戶或商戶出身,拋開男女尊卑的因素,單以出身論要高過天勒。

進了酒樓,天勒看了看一樓大廳裡已經坐了很多人,根本沒什麼好位子,小二看到他這身裝束也沒怎麼理會他,於是來到櫃檯前對掌櫃的說:「給我在二樓找個清靜的地方!」

掌櫃的吊這眼睛打量了一下天勒:「客官,二樓的桌子不算酒菜,上去可就是五兩銀子,你可想好了!」

其實這小鎮的小酒樓哪有這樣的規矩!掌櫃的不過是難為一下天勒,按規矩天勒的身份是不許上二樓的,掌櫃的不過是想捉弄他一下,五兩銀子!夠五口的小康之家半個月的花用了,一個窮獵戶還不嚇死他?!

天勒雖知道這個國家的大體結構,在荊娘那裡知道一些風俗,但哪有真麼細緻的瞭解,以為掌櫃只是勢利而已,伸手拍了一錠十兩銀子在櫃檯上,帶著幾個女人就往樓上走去。

掌櫃的看著櫃檯上的十兩銀子一愣,抬眼看到天勒等人已經上了樓梯,趕緊招呼小二上去招待,以他迎來送往多年的眼光,天勒剛才留下銀子連看都沒看,一望便是個拿錢不當回事兒的主,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獵戶,看他身邊跟著的幾個女人也是白淨細嫩更不像山民!沒準這位爺是什麼富家子弟帶著家眷出來打獵遊玩的,只是不知為何不穿富家獵裝,卻套了一身山中獵戶的裝束。

天勒上了二樓,只見整個二樓圍著樓口有十來張桌子,現在只有四、五張坐著食客,靠街臨窗的四張桌上還空著一張,天勒帶著眾女過去坐下,跟上來的小二趕緊過來擦桌點菜。

這十幾天來,天勒它們在野外行走,早吃膩了大魚大肉,現在對米面、青菜可是格外親熱!點了幾個青菜小炒,藜娘嚷著要吃餃子,主食便定下素陷水餃,天勒還吩咐小二上兩壺店裡最好的酒來,想嘗嘗這個世界的酒是什麼滋味。

樓下的掌櫃心中納悶,他這酒樓因為靠著山林,最有名的菜色就是各種精緻野味,泛來這裡就食的富商、官眷哪有不點上幾道山珍的,上面這幾位客人卻一味只點素菜,連餃子都說好要素陷!可惜了自己今日剛剛購得一頭剝了皮的大老虎,今日的客人還沒有不點盤虎肉來嘗嘗的呢!幸好他們要了好酒,不然真的懷疑是不是幾個窮棒子來擺闊了!正尋思間,門口紛紛嚷嚷的進來了一大群人。

掌櫃的抬頭看去,只見鎮上的治安官、稅吏、衙役和鄉紳等所有頭面人物,前鞠後恭的讓進幾個人來。

「掌櫃的,將二樓的人都清了!讓廚房挑最好的酒席整治幾桌上來,要快!」鎮上的最大的八品治安官梁有德親自來到櫃檯前大聲吩咐道。

掌櫃的一聽,趕緊招呼夥計去辦,叮囑廚房下足了料子,拿出最好的水平置辦,私下裡卻拉住一個平時交好的衙役悄悄問道:「段老哥兒,今兒來的是什麼大人物啊,全鎮子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麼全來了?」

那衙役看了看四周,故作神秘的趴在掌櫃的耳邊小聲道:「是武侯府裡的,來咱們這兒選兵的!」

「是嘛?!鎮子外的新兵營裡不是才招了兩千來人嗎,也值武侯府裡的人跑一趟?」

「這你就外行了不是,這林州五省就咱們這兒挨著山林,山林裡什麼人最多啊?——獵戶啊!都是刀弓嫻熟的主兒,其他省那些拿鋤頭把子的農人,在戰場上能和獵戶比嗎?其他地方招的兵都是當地方後備部隊,原來的守備隊全都上戰場了,只有咱們這兒的人,訓練一下就直接上前線啦!」

「是嘛?哎呦!那得死多少人那!」掌櫃的唏噓一番接著問道:「不知道北邊的仗打得怎麼樣了?」

「甭提了!慘那!前幾天聽說鎖玉關已經失陷了,武侯和大公子全都戰死了,北邊兩省全落到望月人手裡了,聽逃回來的人說,那些望月人都沒人性的,所過之處整村整城的人殺呀!女人、工匠、糧食、牲口、錢財、家拾能搶走的全都搶走了,搶不走的一把火都燒光了!」那衙役咬牙切齒的道:「娘的!聽得老子現在都想去當兵,上戰場劈他兩個望月人!」

「啥?武侯戰死了!那望月人會不會打到咱們這裡來啊?」掌櫃的聽得臉色發白擔心的問道。

「噓!」衙役趕緊伸手按住掌櫃的嘴:「你他媽小點聲,這事現在還對下面瞞著呢!要不然下面人心都散了,還徵個屁兵!」

「那你是咋知道的啊?」掌櫃的看了看四周,小心的問衙役。

「其實這事哪瞞得住啊,現在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就是還瞞著老百姓而已,我也不過是早聽到兩天罷了!這武侯和大公子一死咱們林州可就沒大將了,朝廷正想藉機會消弱武侯得影響力呢,增援部隊都在林州外慢慢磨蹭,這是希望借望月人的手把咱們林州徹底毀了拔了武侯的根基啊!」衙役恨恨的啐了一口: 「媽的!那些坐在朝堂上的東西們真他媽毒!根本不顧林州老百姓的命啊!」

「小點聲啊兄弟!」現在輪到掌櫃的趕緊來掩衙役的嘴:「這叫人聽見可是殺頭的罪啊!」

「怕個鳥!」衙役撥開掌櫃的手,聲音卻小了許多:「林州是武侯的領地,再說這麼偏遠的鎮子還能有朝廷的探子不成?!」

「那現在武侯府誰坐鎮著呢?咱們還有誰能領兵打仗啊?」

「還能有誰!二公子是個什麼樣的人誰還不清楚?!現在能撐得起武侯府的只有……」衙役和掌櫃的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可惜啊,按咱們這地方的風俗,難啊……!」

兩人正說著,忽然聽到樓上傳來數聲喝罵,然後是「碰」的一聲巨響,只見一個人影從樓上飛出來重重的摔在樓梯上,即裡轱轆的翻滾下來,樓上傳出一片呼喝和兵刃出鞘的聲音。

衙役跑上前去一看,滾下來的竟是今天陪著武侯府選兵的將軍一起來的一位公子!心中大驚,拉出腰刀三兩步跑上樓梯。

上了二樓,只見鎮中大佬們隨同的衙役和武侯府的侍衛全都亮出兵刃,指著二樓窗口的一張桌子!而那張桌子後站著四個被驚得縮在一起抱著個孩子和兩隻虎崽的女人,和桌前一個穩穩坐在椅子上身著獵裝得男人!

天勒對敢在他吃飯的時候來踢桌子的傢伙,當然是毫不客氣,一巴掌扇飛滾到樓下!

天勒和梅娘幾人本來坐在窗前的桌上等待上菜,夥計還算麻利,沒一會,幾樣小炒和兩壺陳釀就端了上來,餃子得現包所以慢些,天勒也不著急,讓瓊娘給大家都倒了酒陪他一起喝點。這個世界得酒水度數都很低,女人們第一次喝了也沒覺得辛辣,都繞有興致的陪天勒一起啄飲一杯。

靠著窗子,天勒看到街上湧來一群人進了酒樓,沒一會,夥計上來,挨桌陪著笑臉請了下去,可到了天勒這裡,那狗眼看人的夥計竟然毫不客氣直接告訴天勒有貴客上門,讓他們到下面吃飯去!

按天勒的脾氣,這夥計就是陪著笑臉也不一定讓他,何況竟敢來他面前呼喝!當然,天勒也懶得扇這樣的小螞蟻,雙眼一瞪:「滾!」

那夥計立刻像被猛獸盯住一般,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連滾帶爬的跑到了一邊。這時一群人已經紛紛嚷嚷的走了上來。

最先上來的是幾個身著輕甲的軍人,其中一個看肩上護獸,竟是位將軍,另幾人明顯是他的護衛!而這位將軍,天勒扭頭看去微微一笑,竟是個身著男式軍裝的少女,而且極其美麗!她身邊的幾個護衛也都是女子所扮!

這地方女子為將,而且受到這麼多人的恭敬,可是很難得的事情,因為除非是瞎子,否則沒人看不出這是個穿男裝的女子!可她身後跟著的所有官員、鄉紳和衙役,竟然真的都像瞎了眼睛,全都規規矩矩的依照官禮侍侯。這和天勒印象中這個地方極端的男尊女卑可是大有出入!

女將軍上得樓來目光一掃,便看見窗口天勒笑瞇瞇的盯著她肆無忌憚的打量,不過看來這女子涵養甚好,淡淡的掃了一眼天勒身邊的梅娘她們,就在跟上來的官員相讓下坐在一處桌前的主位上。倒是她身邊的護衛,看著天勒有點色瞇瞇的眼神,一個個杏眼圓睜,再看到天勒獵裝腰上插著的獵刀,紛紛握住了腰間兵刃的把柄戒備起來,只是看到女將軍毫無表示,卻也沒過來尋釁,只是站到女將軍身後對天勒怒目而視!

這時,一個緊隨女將軍等人身後上來,穿著一身華麗的紫色武士服的青年男子,看到天勒的目光勃然大怒,戳指喝罵道:「爾等幾個賤民,看到將軍上來還敢在此逗留,不要狗命了嗎?還不快快滾了下去!」

天勒盯著那女將軍的面容,聽那紫服男子喝罵的時候,女將軍眉頭微皺,露出一絲厭惡。天勒對這女子立刻好感大增,舉杯對那女子搖搖一敬,那女子卻全當沒有看見!

天勒也不介意,一口喝了杯中之酒,對那紫服男子的叫囂全當犬吠毫不理會。

那紫服男子看到天勒的表現,立刻氣得臉色和衣服一般紫紅,大步走了過來剛要有所動作,身後的女將軍淡淡道:「師兄,何必與普通百姓一般計較。」

紫服男子身子一頓,眼睛瞪著天勒,卻對身後的女將軍道:「師妹不必擔心,師兄只是小小教訓一下這個賤民,免得他以後不懂規矩,遇到別人連命都丟了!」

「賤民,立刻給我師妹磕十個響頭,然後馬上滾蛋,免得少爺我一番拳腳!」紫服男子背對著女將軍,臉上露出獰笑,對天勒緩緩道。

天勒伸手夾了一筷子蔬菜,放到旁邊藜娘得碗裡柔聲道:「快點吃哦,涼了就不好吃了,不要總是給你的小老虎喂,它們是吃肉的!知道嗎?」

紫服男子感覺自己頭上都冒出煙來,本來頗為英俊得臉上扭曲成一團:這賤民竟然從頭到尾都當自己不存在!

抬腳閃電般踢向天勒身前得飯桌,他總算還記得師妹剛才的話,沒有直接踢人,不過腳上的暗勁震碎桌子和碗盤,周圍這幾個賤民也別想毫髮無傷!

天勒是什麼人!閒著沒事看他不順眼沒準還要撩撥一下找茬揍他一頓,現在送上門來怎會客氣!而且這傢伙看上去還有兩分本事,揍起來比那些螞蟻小民更要心安理得。

「啪」的一聲,天勒的手掌拍在紫服男子就要踢到桌邊的小腿上,骨折聲中,男子的慘叫還沒出口,天勒的手掌已經輪了回來,紫服男子像一隻破麻袋一般被扇飛起身,越過樓口欄杆,重重的摔在樓梯上,翻著跟頭滾了下去,樓板上「辟啪」幾聲脆響,幾顆帶血的牙齒掉落下來!自始至終紫服男子也沒慘叫一聲,有人心道:好硬的漢子!卻不知,人在半空已經暈了過去!

第十二章

一陣「嗆啷」聲響,樓上除了女將軍,所有帶兵器的衙役、護衛都將兵刃抽了出來。

「坐下,不用怕!」天勒對驚身而起的梅娘等人安撫了一句,梅娘看了看周圍氣勢洶洶的官兵,又看了看天勒,忽然拉著荊娘她們一齊坐在了天勒身邊,豁出去了!不管怎樣,就是死她也決定信任自己的男人!

天勒仍然悠閒的坐在椅子上,舉起杯又對女將軍搖搖一敬,這次女將軍可沒法裝作看不見了!

臉色複雜的盯著天勒看了半晌,女將軍終於沉聲道:「收起兵刃!」

女將軍的護衛聽到命令,雖臉有不甘卻立刻收刀還鞘,其中一個在將軍的示意下跑下樓看那個被打下去的男子。其他衙役遲疑了一陣,才慢慢將兵器收了起來。

在眾人目瞪口呆之中,女將軍緩緩站起身來,走到天勒面前,抱拳拱手道:「這位壯士,本將軍替師兄這廂賠禮了!」

「不敢!」看在美女面上,天勒也終於站起身來還了一禮。

這時樓下的護衛跑上來,在女將軍的耳邊嘀咕了幾句,女將軍的臉色一沉,對天勒道:「鄙師兄雖然無禮在先,但壯士出手是否太過狠辣!」

天勒看到美女臉色不好,知道一個回答不對就會翻臉動手,雖然不怕,但總是大煞風景的事情。

「呵呵!真是抱歉,我只稍稍用了兩分力,沒想到他竟承受不住!」天勒伸手掏出懷中路上給梅娘治傷剩下的一團草藥遞了過去:「這草藥療傷效果甚好,用水活開敷在傷處,兩日內定會痊癒,只是這牙齒,卻是長不出來了!」

話雖狂,但女將軍看天勒的神色不像敷衍,臉色也稍稍緩和,接過草藥遞給身旁的護衛。

其實她更驚訝於天勒高超的身手,她那個師兄,雖然傲氣沖天、心胸狹窄,但真本事還是有的,在她的同門之中實力位居前三,在年齡相近的同輩武林高手之中也是佼佼者!

這次面對望月族入侵,國家和家族的雙重危機,雖然非常討厭這個對她很有企圖的師兄,卻也不得不借助他的力量度過難關!

可今日,她那狂傲的師兄在眼前這個獵裝男子面前連一個照面都走不過去,甚至連招式都只遞出一半!同門習藝,她當然看得出師兄的那一腳不單單是要踢翻桌子,其中暗含的變化,只要遇到反抗立刻就會變成凌厲的攻擊,所以,天勒傷他決不算偷襲,最多帶點他輕敵的成分!不過,看來他輕不輕敵結果也沒什麼差別!

眼前此人,如能招攬,單以身手就絕對是戰場上衝鋒陷陣的猛將,而且看他剛才耍弄師兄的手段,也不是魯莽愚蠢之人。

「不知壯士高姓大名,身鄉何處?」

「將軍客氣了,小民天勒,就是這林州山中獵戶,今日帶妻子來鎮中賣些皮毛,置辦些過冬物資而已!」天勒說完將梅娘等人為女將軍一一介紹,梅娘她們在天勒起身時已跟著站起,每人給女將軍福了一禮。

「哦?壯士是本地人!不知可收到了林州的徵兵令?」女將軍心中一喜,心道如果這人家中有其他男子進入軍營,定要與他換了,這點小權力她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到時著重提升應該不難獲得他的忠誠。

天勒微微一笑,心道:這女子看來出身不低,久居高位,雖表現得頗謙遜涵養,但一聽到自己是她的屬民,就隱隱露出羈使之氣。

「回將軍,小民自幼父母雙亡,現已成家,家中六口,只有我一個男子,所以不在徵召之列!」

女將軍微微一窒,看天勒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而且自始至終毫無山民見到官差的惶恐,雖自稱小民,卻毫無謙卑之意!

細細打量,才發現眼前這男子也不過二十幾歲,頗為英俊帥氣的臉上帶著懶散的笑容,刀削般稜角分明的輪廓,配上高大健壯的體魄,使整個人看上去充滿野性!明亮的雙眼肆無忌憚的盯著自己的面容,就連一向深沉穩重的她,在這雙帶著一絲讚賞,又充滿了侵略性的目光下,心中也泛起一絲微微的羞澀和慌亂!

女將軍忽然明白,這根本是個拿身份地位壓不住的主兒!越是這樣的人,不是過分狂妄就是有所依持,看來他剛才所說的只用了兩分力就擊敗了師兄,不似吹牛!想到這裡,心中愈發湧起招攬此人的強烈渴望。

「如今望月族入侵我大夏林州,壯士一身好本領,不知可想過從軍報國,在戰場上建功立業!他日回到家鄉也好封妻蔭子!」這女將軍也是反映敏捷,不動聲色的壓下心中的一絲漣漪,稍一試探覺得不可以權相壓,立刻轉了話頭,曉以大義,誘以名利!

「多謝將軍錯愛,小民遊蕩山林,閒散的慣了,恐不慣軍中法度森嚴,況且家中妻妾全靠我一人過活,小民雖是無用之身卻也不敢枉至險地棄家人於不顧!

不過……」

女將軍聽到天勒有理有據的一番話,頓覺此人圓滑異常無從著手!看他笑瞇瞇的樣子,又覺得此人雖滿口道理卻都是敷衍之詞,尤其後面這個「不過……」

拉了半天卻毫無下文!

「將軍!」天勒眼睛瞟了一下女將軍身後的一眾官紳、護衛和衙役道:「還請將軍入席吧!官爺們等得心焦了,小民這幾日就住在鎮上的福臨客棧,將軍有暇,再談不遲!」

女將軍聽出天勒話中有話,也知道無法讓他立刻表態,回頭一掃身後看著他們說話的眾人,也覺得這裡不是詳談之地,深深看了天勒一眼,微一抱拳轉身回到自己的席上。

將軍既然沒有追究,其他人也就不再說些什麼,當然沒人再來趕天勒他們下去,沒一會,天勒他們的餃子上來。另一邊席上也是流水般的菜色一一擺好,眾官紳陪坐敬酒,推杯換盞間,天勒等人已經吃飽,下樓前天勒站在樓口對席上的將軍抱拳拱手示意作別,女將軍微微頷首,眼神交換間算是訂了個約會。

出得酒樓,天勒帶著眾女繼續逛街,剛才的場面駭得幾個女人臉白腳軟,出來好一陣才漸漸恢復過來,除了梅娘,其他三個女人沒一會就有說有笑的攜手逛街擺弄地攤店舖中的有趣事物,也是!三女中年齡最大的荊娘還不到二十,放開身心自然也有些少女心性兒!

梅娘自從在酒樓上決定與天勒生死相隨,雖也害怕,卻是最鎮定的一個,可聽了天勒與那女將軍的對話,卻一直低頭沉思。天勒雖有所覺卻也只道她擔心得罪了官府,對梅娘的沉默沒有多加在意。

幾人說說笑笑逛到鎮上最大的一家雜貨鋪,女人們進得店門便分散開來各自尋找感興趣的東西,梅娘、荊娘主要是看些家什器物,荊娘偶爾還瞄一下水粉胭脂,藜娘小孩心性,什麼好玩漂亮就拿著把玩。天勒繞有興致的研究了一下各種古老器物的功能和使用,抬頭看見瓊娘站在店舖角落的一個小架前聚精會神的看著什麼。

天勒悄悄過去,發現著小架上擺著的全是一些線裝古書,看封面,當然不是什麼經史典籍,而是一些食譜、藥錄、植桑養蠶、紡織種地的粗紙水印本,難怪要擺到雜貨鋪來賣!那些附庸風雅的文堂書鋪,肯定是不會擺上這些東西的。

瓊娘正拿著一本食譜在細細研讀,天勒來到她的身後都沒發覺,欣賞了一會瓊娘專心致志的樣子,天勒也不打擾,一笑回頭,剛一轉身,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瓊娘竟然識字!

天勒慢慢轉回身來輕聲在瓊娘耳邊問道:「有什麼好的吃食、菜色嗎?」

「有好多不錯的菜式呢,可惜家中食材、佐料不全!」瓊娘聽到天勒問起,隨口回答道。

「我們買齊了帶回去不就好了!」

「有些佐料咱們這裡買不到的,像這個麻椒、桂皮只在南方才有!」瓊娘將身體輕輕靠在天勒身上,手指著食譜上的幾味佐料道。

「誰教你識得字啊?」

「娘親……啊!」瓊娘忽然渾身一震,回過頭來臉色發白的望著天勒,只見天勒仍是隨隨便便的渾不在意。

瓊娘有些手忙腳亂的將食譜放回架上,轉身要走,卻被天勒摟住了纖腰!天勒將架上的所有食譜,一本一本的拿下來放到瓊娘手中。

「喜歡就買了,拿到櫃檯去讓夥計包上!」

看著瓊娘有些慌亂的拿著五、六本食譜跑到櫃檯前,天勒的嘴角彎起一絲笑容:看來,這梅娘一家還有自己不知道的故事!前些時候與她們相處,沒有遇到任何帶文字的東西,所以不知道她們識字也是正常,可剛才瓊娘的表現,明顯不欲人知她們識字的事情,不知是不想所有人知道,還是單要瞞著自己!不過,嘿嘿……!山林鄉野的村婦竟然識得文字,還可以教得女兒,這裡面肯定藏著有趣的故事,不是嗎!

大包小包的回到客棧,已是下午飯時,幾個女人逛了一天的街早累得不肯動彈,天勒雖然體力充沛,可精力卻是差點耗盡,看來陪女人逛街,古往今來都是男人最耗精力的事情!

叫店中夥計送來飯菜在屋中吃了,休息一會,已是傍晚,店裡送來了熱水。

小院的西廂有一間澡房,裡面有一個厚實的大木桶,裝滿了熱水,可以坐上三四人沐浴,這也是最貴的包院和其他客房的區別。

眾人一路雖然沒事就跑到沿途河中戲耍一番,但畢竟十幾日沒泡在熱水中。

見到熱水,藜娘首先歡呼一聲脫光衣服跳了進去。梅娘留在正房收拾今天買回的東西,荊娘和瓊娘服侍天勒脫了衣服,也隨即脫光進了「澡桶」!

自從天勒來到這個家,眾女早已習慣,沐浴和交歡,從來都是分不開的兩件事。

「藜娘奶好大,可惜沒有奶水,不能餵你的虎寶寶,每次還得姐姐代勞!」

天勒一手揉著藜娘的乳房,一手卻在旁邊荊娘的奶頭上擠出一股奶水。

這幾日,荊娘的孩子吃了天勒的藥物,身子強壯了許多,現在,已經開始搖搖晃晃的學走路了,奶也徹底斷掉。可荊娘又作了兩隻老虎的奶媽,加上這一陣肉食充足,兩顆豐滿的乳房越發飽脹,裡面奶水充盈,每次與天勒交歡到激情之處,不但下面翻江倒海一般,上面也會標射出兩股雪白的乳汁!

藜娘低頭看著自己的乳房,揪住自己的一顆乳頭,揉捏了一陣,撅著嘴說:「藜娘也想用自己的奶奶喂虎寶寶,可怎麼揉就是不肯出來!」

天勒哈哈大笑,伸手托起藜娘的屁股,下身用力捅進了藜娘的身體,叼起藜娘的一顆乳頭含混的道:「哥哥給你吸吸,看有沒有效果!」

藜娘嬌喘著承受天勒的衝擊,卻有些懊惱的道:「是不是哥哥的奶被藜娘吃了,藜娘就會有奶了?可藜娘下面的嘴總是吃不乾淨,每次一起身就流出來了,好浪費哦!」

旁邊荊娘和瓊娘聽得咯咯直笑,荊娘伸手抱住藜娘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前,將一顆乳頭塞進了藜娘的嘴裡笑道:「姐姐給你上面的嘴也吃些奶,沒準就會變成自己的哦!」

藜娘信以為真,含住荊娘的乳頭用力一吸,直嘓得荊娘渾身一顫。雖然兩隻小虎食量頗大,但荊娘也總是覺得乳房鼓脹,能有人為她吸去些奶水,她也異常舒服!

瓊娘整個貼在了天勒的背上,柔軟的身體緊貼著天勒結實的肌肉揉擦!天勒雖然每次起伏都要帶起兩個人的重量,卻絲毫不覺辛苦,反倒更加刺激!

藜娘美妙的葫蘆穴現在竟然有了荊娘似的活肉,兩個腔口內倒生的肉刺每當天勒抽出時都是一陣纏繞刮吮,帶給天勒銷魂的爽美,如果不是天勒本身天賦異秉,久經戰陣,恐怕早就繳槍了事!

將第一泡濃精射在藜娘的小穴之中,旁邊的荊娘和瓊娘早已被天勒撩撥的全身通紅,瓊娘深吸一口氣潛到水中,張嘴含住天勒的陽具吮吸,荊娘雙腿分開坐在桶邊上,天勒的手指插在她氾濫成災的蜜穴中。

「嘩」的一聲水響,瓊娘從水中抬起頭來,大口的喘氣,天勒抱起她按在桶邊,挺起被她吮得堅硬如鐵的凶器捅入菊肛。瓊娘現在雖還是處子之身,可後門的快樂也讓她深深迷戀,每次被撐破一般的飽脹感都讓她有一種被征服的快樂。

瓊娘後庭雖經多日開墾仍是緊窄異常,肛口肌肉緊緊的鎖著肉棒的根部,腸壁蠕動松縮裹弄著天勒的龜頭棒身,似要將這突來的外物排擠出去,又似要將它收入更加幽深的所在。

天勒閉眼享受著瓊娘谷道中那火熱的溫度,這是比口腔和陰道更加灼熱的所在,沒有陰腔檀口中的汁水黏滑,卻另有一番特殊的脂膏油膩!抽送間,肉棒似被塗了一層厚厚的油脂,桶中漸起的水珠毫無立足之處,順著棒身滴滴滑落……

直到三女都被天勒折騰的精疲力盡,天勒才再一次火熱的陽精射入荊娘的腔穴!

客棧裡,自然沒有能睡下五個人的大床,幾人又不願分開,天勒只好在正房最大的一間臥室裡支開了營帳,一路上幾個女人都喜歡上了這個溫暖的帳篷,而且,帳篷下充了氣的墊子比什麼棉絮被褥都柔軟舒服!

本來他們一路上都是沒有被子可蓋的,既然到了客棧,當然收集了各屋的棉被拿來蓋上。

其實,帳篷裡有自動調溫系統,根本不必蓋被,但,被窩這東西可不單單只是保暖的意義,它在人的心理也是個私秘親切的小空間,小孩子們喜歡在裡面摟著自己喜愛的玩具、寵物,以示更加親密!男人當然喜歡在裡面摟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嘿嘿!當然是要光溜溜的!女人嘛,自然也喜歡縮在被窩中心愛男人的懷裡,安全又舒適!

一張小小的棉被,就在人的心裡隔出一個溫馨親密的小窩兒,所以,拋開保暖的因素,蓋被也是人睡覺時的一種很自覺的習慣!

現在,天勒就在一個溫暖的被窩裡摟著梅娘豐膩柔軟的身子,悄悄的說著私秘話兒。

「娘子有什麼話要告訴為夫嗎?」天勒嘴唇噙著梅娘的耳垂輕聲問道。

天勒和荊娘她們回到臥室,梅娘一直有意無意的迴避天勒的目光,表情也甚不自然,痛苦、悲傷和一絲茫然不時在她的目光中閃過!其他三女鑽入帳中便沉沉睡去,天勒卻一把拖住梅娘摟入自己的被窩。

「相公……」梅娘身子一顫,忽然將臉埋在天勒的胸口,沒一會,濕淋淋的感覺順著天勒的胸口流下,肩膀抽動越來越劇烈。

天勒輕撫梅娘的脊背,讓她無聲的眼淚盡情流淌:「有什麼委屈,儘管說出來吧!你相公我雖然天不怕地不怕,卻也不是魯莽之人,決不會讓你們擔心害怕的!」

「相公!不是奴家有意隱瞞,只是……奴家,好怕啊……」梅娘顫聲泣道!

自從收拾物品中看到包裹中的一疊食譜,她便知道有些事情是瞞不住的了!可那血腥悲慘的記憶,她寧願根本不曾發生,寧願自己只是個生長在山林中的村姑農婦,沒有經歷,沒有故事,只是個一心愛著自己男人和孩子的普通山鄉女子!

「奴家……原本閨名:梅玲瓏,二十三年前,奴家是大夏西南延平王梅凌虛次女……」

第十三章 異世「岳武穆」

聽著梅娘兩個多時辰的低泣哭訴,天勒終於知道了梅娘的身世——一個封建王朝千百年輪迴也上演不輟的「岳武穆」式惡俗戲嗎!

梅娘的父親,也就是自己那個早就翹辮子的便宜老丈人,曾經是大夏國顯赫一時的西南延平王!這位王爺戎馬一生,是大夏國數百年來少有的軍事天才!一輩子東征西討,抵禦外族入侵,平定國內叛亂,為大夏朝廷立下汗馬功勞,積功位封至大夏異姓王爺!

可惜,這位軍事天才的老丈人,根本是個政治白癡,生性耿直不懂逢迎也就罷了,封了王爺後目睹百姓疾苦,官吏貪瀆,皇家窮奢極侈,竟多次上書痛斥朝中大員,甚至連皇帝都訓誡幾句!

暈!這老人家真拿朝廷當自個家來憂心操勞了!

當年他乃國之棟樑,軍之戰神,皇帝也懼怕三分,在他的彈劾肅斥下,不少貪官污吏紛紛落馬,昏庸的皇帝也隱忍壓抑,不敢過分奢侈!此舉雖然贏得天下百姓拍手稱快、往拱生祠,卻使得朝中眾多文臣和皇帝貴族咬牙切齒!

而這老人家也確實是當之無愧的武神轉世。千百年來堂堂大夏王朝面對殘忍彪悍、來去如風的望月草原鐵騎,從來都是被人掐著脖子揍!和親、納貢、稱臣裝孫子的丟人事兒那代也沒少幹過,除了拚命的大修院牆(長城),廣設關隘,毫無辦法!

可我們這位王爺,三十年前硬是帶著二十萬梅家鐵軍殺入草原,打得望月人鬼哭狼嚎,逃亡數千里!雖然二十萬精銳的梅家軍最後從草原回來的不足五萬,但殺得望月人元氣大傷,三十年內無力叩邊!

所謂狡兔死走狗烹,又所謂功高震主!就在全國歡慶望月草原大捷的時候,沒了外族入侵威脅的大夏朝堂,也開始醞釀起消弱這位大夏軍神影響力的一系列陰謀手段!

首先,是將這位王爺的封地設在了雖地域遼闊,卻人口稀少、民族複雜的大夏西南蠻荒落後之地!五萬僅存的梅家鐵軍也全部拆散,分佈在全國各地軍中華而不實的職位上!

其次,是朝堂之上,文人之間,爭相攻擊西南王在遠征草原之時,縱兵擄掠(茫茫草原,補給困難,掠奪望月牧民部落牛羊充作軍糧,是草原戰爭的必然手段!)、屠殺婦孺(遇到敵對酋部,斬草除根以免洩漏行軍突襲的位置,這是經過數次血的教訓後,梅家軍學會的草原法則之一!)!泱泱大國禮儀之邦、正義之師,不知教化愚蠻,純以鐵血手段,有違天和!

數年之間,在朝堂的縱容之下,天下文人口誅筆伐、引經據典、載史造冊,將西南王形容成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猙獰殘暴、生啖人肉的魔鬼劊子手形象!

如果這位便宜老丈人,就此呆在西南,安享晚年,作個舒適的太平王爺,雖遭朝廷之忌可也不會真的將他怎樣,畢竟大夏武神的地位,不是一些無恥文人就可以完全塗黑抹煞的!

可這個一心為國的延平王,在西南偏遠之地並不安分!

帝國西南山區是整個大夏最荒蠻貧困的地方之一,百姓生活朝不保夕,民族矛盾極其尖銳,朝廷官吏貪鄙盤剝。而這裡卻盛產許多珍奇異寶,極受大夏上流社會的青睞,這裡的百姓每年除沉重的賦稅外,還要向皇家朝貢大量的珍寶和奢侈品,歲貢一項真正攪得是民不聊生!

西南王來到後,整治地方,肅清貪吏,鼓勵民生,分化拉攏各個少數民族,只一兩年就使西南百姓的生活大有起色!可就在這時,王爺又將大刀揮向了折磨西南百姓數百年的皇家朝貢!

首先斷掉的就是,每年夏末的飛馬荔枝貢!

西南雲嶺盛產巨枝,其大如桃,其肉如玉,其漿如酒,其甜如蜜!每年荔枝成熟之時,從落樹裝車,一路奔行萬里,日夜不停,所過之處官道封行,河流封航,驛站備馬,府衙備冰,耗時一月,勞民傷財!可出發千車,到得京城,仍存不過百!可謂天下最昂貴的時鮮果品!年年此時,宮中后妃、京中貴婦均翹首企盼!能吃上雲嶺巨枝,可是承恩、受寵、突顯地位最好的炫耀和展示!

耿直的西南王並不知道,他本以為這禍害甚深的荔枝貢,在京城不過是達官貴人的口舌之享,斷掉也無傷大雅!卻不知此舉一下子就得罪了整個京城中皇宮貴族、高官巨富的所有枕邊之人!

接下來的嶺南凝血檀、瓊州夜明珠、博南香稻米、洱海紫珊瑚……一樁樁一件件,像堆積起來的憤怒的烏雲,厚積薄發終於在二十三年前引爆,一夜之間,大夏武神,西南之王,九族夷滅,灰飛塵散……

「那一年,朝廷下旨說父王謀逆,查封了延平王府,奴家所有家人都被押解到京城受審。父王耿直,不許家中侍衛反抗,交出軍權任由京城欽差押解入京!

可皇上並不因父王毫無反抗的入京受審而相信父王的忠誠,終是判了父王謀逆大罪,夷九族、沒家產,累者數以萬計。

奴家當時只有十二歲,奴家乳娘本是躲入王府避禍的武林中人,搶了奴家出來,亡命萬里,逃入這帝國東北的山林中,可最終還是被前來追殺的大內侍衛趕上,一場拚鬥下來,追殺的侍衛雖被盡數斬殺,奴家乳娘卻也重傷而死!

奴家獨自流落在山中,就要凍餓而斃時被奴家的公公尋到收養……」

天勒抱著梅娘,任由她用眼淚將自己的胸前一遍遍打濕,釋放出二十多年的恐懼和冤屈,直到她稍稍平復下來。

伸手輕輕撫摸梅娘哭紅的雙眼,天勒緩緩道:「梅娘!也許你已經發現,你相公我不是平常之人,很多事情我無法給你解釋!但!有一點你要記住,也要絕對相信,你相公可以為你撐起任何一片你想要的天空,不論多大!」

看著梅娘通紅的雙目露出疑惑的眼神,天勒一陣氣結:看來老子那個世界的情話根本不適合這裡,老子又不會這裡酸溜溜的拽文,還是說得直白一些吧!

「我是說,如果你想報仇,你相公我殺上京城,血洗朝堂宮殿,不是什麼難事!大夏王朝灰飛煙滅在我只是彈指一揮之間,不要讓我解釋,你只要相信,我有這個能力就可以了!」

梅娘渾身巨震,臉上的痛苦、恐懼、憤怒、淒涼、茫然、溫馨、幸福交錯閃過,可見內心掙扎之劇烈!好久之後終於化作一片淡淡的安詳,再次輕輕地伏在天勒的胸口。

「奴家……不想報仇!」梅娘緩緩道:「奴家相信相公是上天派來拯救奴家母女悲苦的神人,奴家也相信相公在這世間無所畏懼!上天既然沒有忘記奴家母女,奴家又怎可為了一家仇怨攪得天下禍亂?

父王一生為國為民,雖下場淒慘,但奴家如求相公血洗朝堂以至天下大亂,卻不知會有多少黎民百姓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父王在天之靈決不會原諒奴家!

梅玲瓏早已在二十三年前死去,現在的只有伏在相公懷中渴望相公憐惜的梅娘,奴家現在只求相公憐愛,女兒幸福,平穩安康過得一生,多麼奢侈的榮華富貴,錦衣玉食,也不及相公的懷抱溫暖舒適……」

天勒至此,著實吃了一驚!無論如何他也無法料到,這一個善良美麗、脆弱溫柔的女人,竟有如此胸懷!將心比心,自己如果有這等遭遇,恐怕早就殺得山川遍紅,血流成河!

緊緊摟住梅娘,天勒似要將她揉入身體之中:「好!梅娘,相公答應你,決不攪得天下大亂,百姓離散,但你也放心,我也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受了委屈卻無所回報!當年構陷你父王的幾個罪魁禍首,我定提他們的狗頭來祭奠你父王的英靈,便是那皇帝老兒,我也不會讓他好過,你相公我玩人的手段有得是!」

猛地撐起身子,梅娘緊緊地盯著天勒,看見的是天勒眼中男人頂天立地的堅定決然!

梅娘再也無所顧忌,抱住天勒放聲痛哭!殺父毀家之仇,不能得報,作出這樣的決定,痛苦壓抑可想而知!天勒的這番話讓她徹底解放出來,再不肯低聲壓制默默流淚!

荊娘、瓊娘、藜娘三人全都驚醒,紛紛爬過來驚疑不定地看著摟住天勒放聲哭泣的梅娘。天勒伸手,將幾個女人全都摟在懷中,藜娘膽小,看到母親痛哭,小嘴一扁也哭出聲來!原來哭聲也會有強大的感染力,片刻之間,荊娘和瓊娘紛紛掉下淚來,雖開始的莫名其妙,最後幾個女人卻也一起哭了個痛快,彷彿將以往所有的悲苦、屈辱全都發洩出來!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天勒現在徹底相信,若不是帳篷有隔音之效,恐怕整個客棧都會被她們吵醒過來!

************

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帳幕之上,天勒艱難地從粉腿玉臂中掙扎出來。昨夜一場暴雨弄得天勒渾身上下到處都是淚漬,哭累的女人們就這樣擠著天勒紛紛睡去。

來到澡房,擦洗了一下身子,站在院中,天勒呼吸著秋日清晨清涼的空氣,心道:那美麗的女將軍,差不多也該到了!

院門聲響,進來的是提著個大大食盒的店小二。

「我好像還沒叫早餐?」看到小二將一碟碟精緻的滷味、淹菜和兩盤素炒擺在院中石桌之上,天勒問道。

「是我叫的!」隨著聲音,門口進來三人。

今日的女將軍沒有著甲,只穿了一身裁剪非常和體的月白色男裝武士服,足蹬快靴,腰懸一柄長劍。後面的兩個女侍衛,同樣是男式便裝,只在腰間掛了口制式軍刀。

「將軍客氣了!」等小二放好碗筷出去關上院門,天勒沖女將軍一抱拳。

「天勒壯士起得很早啊!」女將軍拱手還禮,看看屋中安靜,想來他的幾個妻子還沒起床,微覺詫異!男人起來,女人還賴在床上,這可是她從來不曾見過的事情,難道是……心中忽然驚覺,不敢再想下去,強忍之中臉上仍是微微泛起一絲嫣紅!

「呵呵!將軍更早!」天勒還沒神到捕捉住女人如此細微的情緒變化,微笑著將女將軍讓到石桌前坐下:「將軍恐怕也是未進早餐吧,一起如何?」

女將軍定早餐時就已準備與天勒共食,也算拉近距離的一種手段,所以也不客氣,坐下提箸和天勒一起用起早餐,兩名侍衛手扶腰刀站在她的身後,動也不動。

吃過早餐,侍衛將碗筷收入食盒,又取出盒中的一壺泡好的茶,給女將軍和天勒倒上。

「不知天勒壯士,對本將軍昨日提議還有何為難之處?」女將軍也不廢話,張口直接問道。昨日又收到戰報,前方戰事越發吃緊,鎖玉關一戰,軍中武將傷亡殆盡,前方現在最缺可斬將奪旗、振奮軍心的猛將!所以,今日她對天勒可謂志在必得!

天勒抿了口茶水,面帶微笑,望著女將軍道:「不知將軍高姓大名,芳齡幾何,可曾婚配?」

「大膽!竟敢對我家小……將軍不敬!」女將軍臉色一變,還未說話,身後一名俏麗的侍衛已怒目圓睜大聲呵斥!這侍衛本是女將軍貼身侍女,昨日處理他事並未去到酒樓,今日一早隨小姐來這客棧,看到小姐親自定送早餐已是倍感驚訝!沒想到小姐來見的竟是這麼個身份低微、滿臉賊色的臭男人(如果天勒知道她的想法,定會湊上去讓她聞聞自己,臭是不臭?!),而且這臭男人竟敢在多少王公貴族、富家子弟敬若仙子的小姐面前出言輕薄!叫她如何不怒?!

「呵呵!這位大姐目光真利,一眼就看出本人是那膽大包天之徒!佩服,佩服!原來打聽這些事情是對將軍不敬,小民無知不懂禮數,慚愧!慚愧!」天勒依然笑嘻嘻哪有絲毫愧疚之色!

「天勒壯士,本將軍敬重你一身本領,誠心邀你加入軍中殺敵報國,你不肯答應也就罷了,如此言語輕薄,可是消遣我等?!你真以為本將軍抓不住你的把柄,治不得你的罪嗎?」女將軍面沉似水,盯著天勒冷冷地道。

「哦?不知我有何把柄握在將軍手中啊?」天勒感興趣地問道。

女將軍一眼不眨地盯著天勒,出身富貴、多年身居高位的她,自也有一股凜然逼人的氣勢,可天勒就似毫無所覺,反倒上下仔細打量,純以男人的目光繞有興致地看著她美麗的面容,似乎機會難得,要好好的欣賞品味一番!

沒一會,女將軍首先支持不住,以往接觸的所有年輕俊彥、貴富子弟,無不對她謙恭有禮、儒雅斯文,從來沒有人敢這樣的盯著她看,只有眼前此人,竟接連兩次用這種赤裸裸的目光對她侵略性的直視!不覺中,心底又泛起比昨天更加強烈的慌亂,一絲她決不願出現的紅暈浮上面頰,挫敗的感覺讓她最後竟恨恨地白了天勒一眼!一瞬間形象崩潰,沉穩威武的將軍立刻變成了一副嬌嗔的小女兒模樣。

女將軍心中懊悔、大叫不妙的時候,天勒已經露出了一副色受神銷的可惡表情,窘得她恨不得找個地縫直鑽下去,又想狠狠地咬上眼前這個混蛋一口!

剛才劍拔弩張的氣氛竟有些曖昧起來,場面尷尬,弄得女將軍身後兩個侍衛握著刀柄,抽也不是,放也不是!那貼身侍女更是驚得小口圓張說不出話來,她何時見過小姐在男人面前露出這樣的表情?!

深吸一口氣,女將軍勉強鎮定下來,進得院中只三兩句話,便被眼前這可惡的傢伙完全打亂了步調,來前想好的一套說辭根本沒有派上用場,眼前這傢伙不但膽大包天,而且完全不依牌理出牌!讓她洩氣的同時,卻又更加渴望招攬!這種人,不但可為猛將,甚至更有用兵險奇的智將素質!

「本將軍昨夜查驗了戶籍,聚木鎮所轄二十一村、十四寨,四千一百一十七戶,在冊兩萬三千三百六十四人,沒有一個名叫天勒!倒是你的妻子戶屬青林山下山村人,不知天勒壯士作何解釋?」女將軍臉上紅暈未消,聲音卻已恢復冰冷的語氣。

「唉……你們昨夜定熬夜甚深,女孩子經常熬夜可是有損美麗的事情啊!」

天勒看到女將軍和身後的兩個侍衛眼圈發暗,眼中都有淡淡的血絲,歎了口氣憐惜道!

女將軍真有了狠狠揍這傢伙一頓的衝動,自己都無法理解,一向鎮定穩重的她,怎麼在這個混蛋面前如此的控制不住情緒容易動怒!

天勒看到女將軍的臉瞬間通紅,剛才可能是有點害羞的成分,現在嘛!恐怕是要惱羞成怒了!

「呃!啟稟將軍,小民自幼與族人生活在深山之中,族人之中巧匠甚多,所以在山中完全自給自足,極少出山,山中路途險惡,戶籍官員難以到達,沒有登記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還望將軍明察!」現在可不是將她惹毛的時候,天勒輕咳一聲,正色回答。

第十四章 趁人之危

女將軍狠狠的瞪了天勒一眼問道:「你山中有多少族人,為何從沒有聽人提起?」

「小民山中族人四百餘戶,三千餘人,除個別偶爾出山賣些皮毛山貨,從不與外界接觸或談起,所以外人很少知道!」現在天勒可是扮足了乖寶寶形象,謙恭有禮,有問必答。

女將軍思索一陣,雖對天勒的說辭頗有疑惑,但又無明顯漏洞,畢竟這不是審問犯人,不能將所有細節一一盤查。

「好!既然你與族人生活在大夏的土地上,就屬大夏子民,現在國難當頭,外族入侵,你等應盡大夏子民之義務,現在我代表大夏朝廷對你山中族人下發徵召令,著你回去十日內組織三百青壯趕來聚木鎮從軍。」女將軍暗恨天勒剛才無禮,現在索性板起臉,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呵呵,將軍說笑了!小民說過:依林州徵召令,小民不在徵召之列!而且按朝廷律例:小民一非村政、二非保甲里長,不是林州在冊官役,所以無權組織族人從軍,就算將軍臨時任命,小民也有權不受!將軍若想徵召小民族人入伍,小民可為將軍依圖指點族人聚居之地,將軍自派官員去尋就是,至於我族中之人是否應招入伍?與小民無干!」天勒一番話不鹹不淡,雖仍是微笑客氣卻擺明不肯合作,心中暗道:大不了老子在深山之中讓機器人建個村落,你真有本事派人找到,打跑就是。

「『是否應招入伍?』難道你族中之人還敢嘯聚山林對抗官府不成?!」女將軍被天勒的態度激得忘了昨日的教訓,終於怒火上升,決定以權相壓。

「嘿!將軍言重了,我族之人久居山林,無意與官府為敵。不過,說句不中聽的話,我族心中是否有官府的概念還是兩說。我在山外娶妻,還算接觸稍多,除了盤剝百姓、欺壓良民,還從未見官府有任何為百姓謀福之處,將軍若僅以朝廷大義、官家聲威,還使不動本人為你賣命!」天勒的微笑變為冷笑,強大的氣勢勃然而起!

天勒前半輩子盡與政府為敵,所謂官府在他眼中賤如狗屁!這小女人還真敢用權勢來壓他,不給她點顏色看看豈是天勒的性格?!

女將軍忽然覺得周圍的空氣沉重異常,沖天的氣勢撲面而來,眼前的男子似乎瞬間爆發出藐視天下的霸氣!咬牙苦忍之中驀然驚醒:昨日便知此人不可仗勢相欺,怎的今日自己竟如此失策?!轉念一想,還不是被這混蛋氣的!

想到這裡,女將軍的倔強性格也被激發出來:這個混蛋,也不知讓讓人家!

芳心暗惱之中,毫不相讓與天勒對視!卻不知,這等與天勒氣勢相抗,不覺中已經帶了鬥氣和撒嬌的成份。

天勒看到眼前的女將軍,先是臉色一白,緊接著卻滿臉通紅杏眼圓睜的瞪視過來,如果說剛才這還是個帶點凜然之氣的女將軍,現在卻完全變成了一個被激起了驕傲之心的小女人。

嘴角上彎,天勒忽然亮出雪白的牙齒,臉上露出了一個陽光般燦爛的笑容,漫天的氣勢瞬間消失無蹤!

周圍壓力驟減,看著天勒的笑臉,女將軍心中一陣狂跳:這可惡的男人,笑起來原來如此好看!

「剛才是小妹不對,這裡給天勒大哥賠禮道……」瞬間的癡迷後,女將軍立刻驚醒,慌亂中,趕緊想辦法補救,也好打破這怪異羞人的尷尬氣氛,可話剛說了一半,忽然發現,自己不覺中竟用了女兒家的身份!該死!回頭定要重重責罰店家,為什麼不在這院中造個可藏人的縫隙出來!

「呵呵!小姐不必客氣,天勒也有不對之處。」天勒是打蛇隨棍,又恢復了笑嘻嘻的懶散模樣,現在更加光明正大的用一副色眼盯著女將軍猛看。他可不管什麼謙恭含蓄、矜持守禮,對方既然承認了女子身份,那男人欣賞漂亮女人當然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天勒大哥,小妹到現在還未自我介紹,甚是無禮,還望天勒大哥見諒!」

女將軍終是大家出身,雖是剛才被天勒逼得情緒激動,進退失矩,但只轉眼之間便鎮定下來。

「小妹乃林州武侯長女蕭紫馨,此次望月入侵,家父長兄均戰死在鎖雲關!

二哥不善軍事,無奈,小妹只好頂盔上陣,只是小妹女兒之身,排兵佈陣尚可,陣前殺敵卻力有未逮,昨日見天勒大哥勇武,還望天勒大哥不吝相助!」既然已經亮出了女兒身份,女將軍索性再無顧忌,放下姿態,完全以女子的語氣軟言相邀,說道父兄陣亡時,雖強忍悲痛,眼圈卻也紅了起來。

十日前鎖雲關陷落,父兄與七萬守關將士全部陣亡,噩耗傳來,府中頓時亂成一片,娘親、二兄只知終日哭號,而且二兄紈褲不學無術,關鍵時刻只有她這個武侯大小姐強忍悲痛,暫時撐起林州事物!望月人進兵迅速,短短十日北方兩省相繼陷落,也許是忽然佔領了大片土地,忙於燒殺掠奪的望月人終於放緩了腳步,十萬先頭部隊,與林州倉促調集的二十餘萬地方守備部隊對持在清河南北兩岸。

此次南侵,望月人一開始便動用了五十萬大軍拚命狂攻鎖雲關,措手不及之下,不到十天,鎖雲關便告陷落,隨後望月人又增兵三十萬,通過鎖雲關瘋狂衝入大夏的土地!朝廷接到戰報,各州援軍不是遲疑不發就是緩慢不前!

自從二十三年前延平王謀逆一案後,朝中文臣大肆打壓武將。具有諷刺意味的是,三十年前望月草原一役,國人像吃了一顆定心丸一般,朝廷內鬥、文武相爭再也無所顧忌,僅延平王一案就牽連軍中武將數千人,無數忠誠勇武、經驗豐富的軍官被抄家斬首、貶職流放。

此後朝堂之上,論起鑽營構陷、鉤心鬥角,武人那裡是文人的對手?大勢之下,善謀明智的武官紛紛卸職告老,解甲而去,耿直忠誠的也被貶黜朝堂。大夏國內地方守備軍隊,紛紛由文人出身的官員接管把持,就是邊疆重鎮,守護一方的精銳軍隊中,也大肆派遣文官監軍。朝廷僅存的兩個震懾邊關的軍中梁拄:東北武侯;西北定候,也常常受到朝中文臣排擠刁難。延扣軍餉、托緩軍資還是小事,數十萬鎮邊大軍竟被以各種借口削編壓縮,終釀至破關慘禍!

其實,在把持朝政的奸佞眼中,大夏帝國幅員數千萬里,便是被那草原蠻族佔了千百萬里疆土,也要耗費上百八十年來穩定統治,只要不影響自己一世榮華富貴,於己何干?大不了擁著昏庸的皇帝南遷避禍,照樣笙歌享受!倒是同朝為臣的兩位手握重兵的軍侯,讓他們整日提心吊膽,生怕他們一旦得勢自己便死無葬身之地,所以拚命打壓。

「還請小姐節哀順便,令尊和令兄身為軍侯武將,抵禦外敵戰死沙場也算死得其所,當可名留千古載入史冊!」這時候當然要說點漂亮話,安慰一下人家姑娘的傷心。可隨後,天勒話鋒一轉道:「可如今外族鐵騎聲勢龐大,就算我肯相助,一人上陣殺得千百人,又於事何補?若動員我族人參戰,還請小姐給我個戰的理由!」

「不知天勒大哥要何種理由才肯出山?」蕭紫馨不答反問道。

自接手武侯府事務以來她都是身著男裝,以將軍的威儀姿態處理事務,畢竟這是個男權世界,女子主事乃天下之大不韙,雖然整個林州的人都知道這個武侯大小姐才華出眾,能力超群,而且現在是非常時期,只有她能撐得起林州事物。

但如果她穿著女裝發號施令,恐怕林州的官員都會認為是一種侮辱!若是穿著男裝,雖然大家心知肚明,可畢竟還有著那麼一層遮羞布,大家依照官禮從事也覺得心安理得。

可在天勒面前,蕭紫馨卻屢次因這男裝束手束腳,為了維持這將軍的身份被天勒逼得進退失矩。現在既然已經被迫自認女子身份,她反倒放開心胸,純以女子的慧詰反擊起來。

「我這人非常懶散,行事全憑興趣,不涉及切身利益,從不主動為自己找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來作!」天勒慢條斯理的道。

「不知望月人打到這裡燒殺掠奪,算不算是威脅了你的『切身利益』?而且你與族人上陣殺敵,建功立業,封侯拜爵之時自可享受榮華富貴,這算不算是得到更加豐厚的『切身利益』?」蕭紫馨心中暗怒,從天勒一直的表現來看,他打的什麼主意聰明的蕭紫馨怎會不知?可是,雖然她對這男人不是沒有好感,但在這外敵入侵,民族危難的時刻,天勒這樣就完全是趁人之危,罔故大義、自私自利的表現!不覺間蕭紫馨的口鋒也凌厲起來!若不是軍中實在缺少武將,她恐怕早就拂袖而去。

天勒當然沒有這樣那樣的心裡負擔,他本來就不是這個星球的人,什麼民族大義、國家興亡關他屁事!甚至如果有個望月美女依附與他,沒準他會幫著望月人一直打到大夏盛京,順便滅了大夏朝廷。

「無所謂!我本住在深山之中,望月人來了如有膽進山,幾十萬人我還沒放在眼裡。況且就算我本領高強,殺敵盈野,甚至滅了望月部族!最後積功封王,卻落得個延平王一般下場!那不知我是感激今日小姐是請我,還是怨恨小姐害我呢?」天勒欣賞著蕭紫馨冷寒的面孔,心中暗讚:美麗的女人,便是生氣也很養眼啊!

蕭紫馨心中暗歎,一陣無力之感湧遍全身!延平王一案,不管朝堂之上如何宣揚,文書史冊如何記載,天下百姓、有識之士卻誰不知這裡沉冤如海!再加上後來的朝政糜爛,致使整個天下的武人齒冷心寒!現在天下間的能人異士寧願笑傲江湖,外敵入侵之時,徒逞武力私下搏殺,也不肯加入軍中為朝廷效命。最終導致如今軍中勇猛的武將極少、彪悍的士兵奇缺,戰時遇敵即潰,只能完全依賴地形優勢防禦,毫無戰鬥力和士氣可言!這也是為什麼,身為武侯大小姐,卻不得不親自來到這山邊小鎮挑選彪悍的獵戶組軍,遇到任何擁有強悍的武力者都不願輕易放過。

天勒此話實在讓她啞口無言,完全絕了她誘以建功立業、高官厚祿的借口。

畢竟她一個小小女子,如何能夠影響朝堂?如果天勒最後真的走上了延平王的命運,她也是完全無法阻止和抗衡的。

「可你一身本領卻縮在山中獨善其身,身為大夏子民,難到眼看著同胞被異族屠殺奴役嗎?」蕭紫馨現在真有些計窮力竭之感,難道真的要她為了請一員武將而以身想許嗎?

雖然這個男人帶給她異樣的刺激和新鮮感,但多年來養尊處優又自持才華出眾的武侯大小姐,這顆高傲的心怎也不肯如此輕易陷落!

「剛才我所問的問題,小姐似乎只回答了一個!」天勒微笑道。

蕭紫馨一怔,馬上會意天勒指得是一開始問自己姓名、年齡、婚配的無禮之言!心道:這混蛋怎的如此不懂禮數,這樣的問題哪有直接問人家的,應該是請媒人到府中詢問才是!……該死!什麼媒人!我又想到哪裡去了?!

「呵呵!不如這樣我只問小姐一個問題:不知小姐心中夫婿是何等樣人?」

天勒看到蕭紫馨臉上又浮出紅暈,乾脆更加直接的問道。

蕭紫馨現在已無力暗罵這混蛋為何如此不給女兒家留些顏面了,銀牙一咬,恨恨的道:「紫馨雖蒲柳之姿,但要嫁人也定要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萬人敬仰的大英雄!」

「呵呵,紫馨此言謬矣!」天勒終於逼出了蕭紫馨含蓄的承諾,卻不滿足仍然微笑著道:「頂天立地的男子漢,這是理所當然!可所謂萬人敬仰的大英雄,從古到今好像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你不是咒我早死吧?」

「你…」蕭紫馨這回是給天勒氣得說不出話來,這無賴也太會隨棍而上了!

「紫馨也不必懊惱,我們作個約定如何。」天勒看到蕭紫馨又是氣的滿臉通紅,也不再逗她乾脆道:「我天勒只為自己的女人而戰,我的能耐我的女人知道就可以了,什麼萬人敬仰的英雄還不屑去作!我會將望月人趕出鎖雲關外,最後一個望月騎兵被斬殺或滾出鎖雲關的時候就是紫馨嫁我之時,紫馨可有異議?」

蕭紫馨緊緊盯著天勒,臉色不停的變換,終於雙手一按石桌,挺身而起道:「好!如果你真有這等本領,也不枉我蕭紫馨委身於你!」

說完,蕭紫馨帶著護衛逃也似的轉身而去,連接下來的時間、人員等等約定也沒交代!如果她只是為大局著想犧牲自身,也許會冷靜的討價還價,反正也是犧牲自然要爭取最大的利益,世家官宦子女的婚姻自古以來都是利益和政治的犧牲品,這是蕭紫馨早已注定的命運!所以,天勒縱然有些趁人之危,她還不是特別排斥,但隨著兩日的接觸她對天勒卻並非毫無情意,這麼逃掉,怒佔了四分,女兒家的羞澀卻佔了六分。

天勒看著蕭紫馨的身影消失在院門之外,站起身走到她剛才坐著的石凳邊,輕輕拈起地上一根烏黑的長髮微微一笑:這小女人看來高傲得緊呢!明日給你送些驚喜過去,不知你又會是什麼一副表情!

天勒從空間裡拿出一個銀色的小盒子,小心的將長髮放到盒子中,又輸了一連串的命令在裡面,一揚手,盒子化作一絲銀光像遠處的山林中飛去……

第十五章 寶甲駿馬,神兵利器

「好馬!」

「這馬可真漂亮……」

黃昏十分,一輛馬車駛進聚木鎮。拉車的兩匹馬雖然高大健壯,但還不是眾人圍觀的對象,讓鎮上過往的江湖人、軍人嘖嘖稱讚的是跟在車後的一匹神駿的紅馬!

寬厚的馬背,修長的四肢,錦緞一般泛著溜光的皮毛,這匹高出普通大夏軍馬至少兩個頭的駿馬,讓所有的武人都露出羨慕的神色。

不過,沒有人敢輕易上前搭話,詢問是否肯賣這樣的愚蠢問題。因為這匹駿馬的身上披掛著全套的鞍橋和一套極其獨特做工極其精緻的馬甲,馬鞍橋的掛鉤上,還掛著一桿用紅布包著的長長的兵器。

那副馬甲不是大夏國常見的披掛式鐵頁馬甲,而是由無數根細細的紅色金屬絲,以一種奇怪的編制方式密密的織成一件完整的甲服穿在了駿馬的身上!而馬頭、馬胸、馬臀等不需要太大活動餘地的地方,覆蓋著銀色的金屬打製的各種美麗花紋,整副馬甲即美輪美奐,又幾乎做到了全方位的保護。

就是最無知的山民也看得出來,這匹馬不是極其顯赫的貴族、就是一名軍中高級武將的坐騎,除了讚歎馬匹的神駿和鞍甲的精美,武人們也甚是納悶:這馬甲不知是何物編織,漂亮是夠漂亮了,卻不知是否實用,這些細細的絲線難道真能抵擋刀槍箭矢?

天勒已經在客棧住了兩天,帶著女人們趕集、逛街玩了個不亦樂乎,小鎮之外便是林野,風景秀美,鎮上之人也樸實好客,便是有些潑皮無賴,看到跟在眾女身前身後的大黑和青虎也遠遠躲開,不敢造次。

在酒樓吃過晚飯,天勒幾人回來,見客棧的包院前停了輛馬車,趕車的車伕見到天勒,躬身一禮道:「少族長,您要的馬車和馬匹已經送來。」

天勒一點頭,吩咐車伕將馬車趕到院中,店夥計拉了馬匹去店中的馬廄,門外馬樁上栓著的紅色戰馬卻是沒動。車伕將馬車趕到院內便轉身離開,逕直出了鎮子消失在山野之間,其實他的任務也就是防止驚世駭俗,否則天勒的馬車還要人趕的嗎?!

「哥哥,這是我們的馬車嗎?」藜娘問道。

「是啊,你們買了那麼多東西,難道讓哥哥大包小包的扛回去嗎?回家的路咱們可以舒舒服服的坐馬車了。」天勒摸了摸藜娘的俏臉道。

「真的嗎?!我還沒做過馬車呢!」藜娘立刻興奮的圍著馬車轉起圈子,天勒打開後面的車門取出一個包裹和一柄長劍,藜娘一下子鑽進車廂裡,發出各種驚歎聲。

「我要出去一下,你們整理一下這兩天買回來的東西,車廂上下都有隔板,東西放在裡面,明早取了定做的衣衫和被褥,咱們就回家了!」天勒對梅娘道。

荊娘和瓊娘也圍著馬車觀看,只有梅娘一直注視著天勒的一舉一動,看到天勒拿出包裹和長劍,包裹的形狀明顯看出裡面是一副鎧甲,想到門外的戰馬,梅娘心中咯登一下:難道天勒也要上戰場了嗎?可隨後聽到天勒的話,其他沒有注意,最後那句「咱們就回家了」又讓她稍稍放下心來!

男人要做什麼,女人當然不能過問,梅娘柔順的點了點頭:「是,奴家知道了,相公早些回來。」

天勒微微一笑,轉身出了院子。梅娘回想起剛才那把長劍的模樣和院外戰馬上美麗的馬甲,心中若有所悟,一絲紅暈浮上面頰:看來要多了個做將軍的姐妹呢!

騎著戰馬,天勒來到鎮中的館驛。這幾日遊玩,天勒也看到鎮外新兵營中訓練的熱火朝天,蕭紫馨親自挑選了一千彪悍勇猛的獵人正在強化訓練,而她自己住在館驛中督辦兵器、盔甲、營帳、後勤等事物。天勒知道用不了兩天,蕭紫馨就得帶著這些新兵趕往戰場了,通過衛星他看到,望月人已經開始慢慢集結,恐怕蕭紫馨很快就要收到前方吃緊的戰報了。

天勒的機械士兵還沒完全準備好,要將所有格鬥兵身上覆蓋上生化肌肉、皮膚,利用手中現有的設備生產低等級的智能芯片配上鋼骨肌肉,製造出至少一千五百匹生化戰馬(格鬥兵直接改造的戰馬雖然快,但個別改造一兩個還可以,一個格鬥兵騎著另一個一起出去打仗,那可太浪費了!),沒有半個月怎麼也是無法完成的。

「這位軍爺,請通報一下蕭將軍,就說青林山天勒來訪。」下了戰馬,天勒對館驛門口的兩名守衛士兵抱拳道。

門前兩名護衛倒是沒敢因為天勒穿著獵裝而稍有怠慢,主要是因為天勒騎的這匹戰馬太驚人了。一人轉身進去院中通報,另一人仍是守衛在門前,不時的打量一下這匹漂亮的紅馬,至於天勒的身份可不是他敢隨便猜測的。

沒一會通報的軍士回來躬身施禮道:「我家將軍有請。」

官家館驛也似客棧一般,有數個獨立的小院,軍士將天勒引到最大的一個院落前便轉身而回,院落的門口站著的是將軍的女侍衛將天勒請進院中,戰馬在天勒的示意下也一起牽了進去。

「天勒大哥。」蕭紫馨從院中正房迎出,雖是承認了女兒身份,但穿著男式武服卻不好行女子萬福,抱了一下拳算是見禮,隨後馬上被天勒身後牽著的戰馬吸引:「好駿的馬兒!」

「紫馨出征在即,我也要回去組織族人,無法送行,此番特來給紫馨送匹戰馬、鎧甲、和兵器,戰場之上刀劍無眼,也算多些保障。」天勒說著,將身後的背包解下,連著長劍一併遞給蕭紫馨。

「這馬是送給我的?」蕭紫馨也不客氣,接過包裹和長劍,隨手遞給身邊的侍衛道。

鎧甲和兵器,蕭紫馨並不太在意,她是武人世家出身,家中寶甲利器並不缺乏,倒是這神駿的紅馬讓她從心裡喜歡,而且戰馬身上極其漂亮精緻的馬甲正迎合了女兒家愛美的心理,本是一副征戰沙場的甲冑,竟做的有如藝術品一般讓人不忍破壞。

「呵呵,當然了,否則裝飾這麼美麗的馬甲,男人來騎就顯得太花俏了!」

天勒將戰馬的韁繩放到蕭紫馨手中,卻不失時機的捏了她嬌嫩的小手一把:「上去試試。」

蕭紫馨臉上一紅,白了天勒一眼,握住韁繩踏鐙飛身,矯健的身影一閃已經穩穩的坐在馬上。

「紫馨若是有興致,不妨出去跑上兩圈試試腳力。」天勒看到蕭紫馨騎著戰馬在院中轉了兩個圈子,建議道。

「改日吧。」蕭紫馨坐在馬上,只覺馬背極穩,馬鞍不知是什麼皮子做的,極有彈性,鞍上還墊了厚厚的一層火狐皮,非常柔軟舒適!可惜今日她女兒家天葵忽至,身體不適,否則定要出去跑上幾圈。

「不知這馬甲是否結實,防禦如何?」蕭紫馨跳下戰馬,撫摸著紅馬身上編織細密的馬甲問道。

「紫馨若是有利矢、寶劍,不妨試試,保證毫髮無傷。」天勒微笑著自信的道,心裡卻留意到蕭紫馨下馬時眉頭一皺。

「我這寶劍是家中劍閣收藏的少有利器,切金斷玉、削鐵如泥,一會兒將這甲冑解下,刺上兩劍試試便知。」蕭紫馨手扶腰間劍柄道。

這時天勒注意到,蕭紫馨臉上一陣蒼白,身軀微顫。

「紫馨是否身體不適?」天勒來到蕭紫馨身旁柔聲問道。

蕭紫馨腹中陣痛,可聽到天勒的問話,臉上卻瞬間紅了起來,可現在實在沒有精神嗔怪他隨便亂問,只好別過頭去全當沒有聽到。

天勒看到蕭紫馨奇怪的表情心中一愣,隨即醒悟:這恐怕是女兒家不好說的痛楚!

趕緊伸手入懷在空間中取了一瓶白色的藥片舉到她面前:「紫馨,立刻服下一片,呵呵,不管什麼不適,一會兒就好!」

蕭紫馨大羞,看著天勒笑嘻嘻的模樣真想狠狠捶這傢伙一頓,不過還是接了天勒的藥瓶。前日她師兄被天勒打得筋斷骨折,抹了他送的草藥,竟然兩日間已可下床走路,別的不說,這傢伙的藥物看來很是有效。

就著侍衛端過來的清水,蕭紫馨服下一片藥片,沒一會兒身上的痛楚竟真的不翼而飛!蕭紫馨心中對天勒越發驚奇:不知這傢伙還有什麼沒發現的本事,看來定要好好挖掘才是!

看到蕭紫馨的眉頭舒展開來,臉色也恢復紅潤,天勒微微一笑,「嗆」的一聲抽出了蕭紫馨腰間的寶劍,一劍刺向戰馬的脖頸。

蕭紫馨和院中侍衛俱是一驚,蕭紫馨是怕傷了馬兒,院中侍衛卻是怕這來歷不明的傢伙傷了她們的小姐。

駿馬被天勒的一刺之力推的騰騰倒退了兩步,可寶劍的劍尖抵在馬頸的細甲之上,劍身彎成弧形,卻絲毫刺不進去。

蕭紫馨可知到自家寶劍是何等鋒銳,這馬甲帶給她的可以用震撼來形容!如此寶甲,在萬馬軍中完全不必擔憂馬匹安全,如此攻防之間所佔的便宜可不是一點半點,回頭看見侍衛手中捧著的甲冑包裹,終於意識到,天勒所送的東西恐怕都非凡品!

天勒收回寶劍,打量著手中的劍身道:「這寶劍做工尚可,可惜劍刃稍寬,劍身太重,男子使用正好,女兒家就不太方便了。」

蕭紫馨心道:好大的口氣,這寶劍是家傳的上古之物,乃天下名劍之一,鋒銳無比,雖是男子劍,但在戰場之上也可佔盡便宜,居然在這人眼中竟只落個尚可之語。

天勒看到蕭紫馨眼中的不忿之色,微笑著點了點她身邊侍衛手中的長劍道:「紫馨試試這把可用的合手。」

蕭紫馨現在倒真的有些好奇天勒送的東西到底有何不同,伸手拿過包著劍身只露出半個劍柄的劍套,抖開上面的黃帶,一柄連著劍鞘的長劍出現在眼前。

就算蕭紫馨不是武人,恐怕也難以抵擋一件如此美麗的藝術品!

翠綠色的劍鞘似兩片包捲的荷葉一般修長自然,劍鍔是六片粉紅色綻放的蓮瓣,青色的劍柄上是一朵含苞未放的蓮朵,整柄寶劍巧奪天工絲毫不見雕琢的痕跡,光是這種精緻的裝飾就已經讓任何女兒家愛不釋手了。

「嗆啷」一聲悠長的清音響起,蕭紫馨已經抽出長劍,除了刃口整個劍身竟也是淡淡的粉紅色。

「這劍真是漂亮,只是不知鋒銳如何?」蕭紫馨愛不釋手的把玩著長劍,細窄的劍身,薄薄的劍刃,極其適手的重量,這時一把真真正正的女兒劍,哪裡是上陣殺敵的利器,分明是香閨床頭的裝飾佳品。

「紫馨一試便知。」天勒看著蕭紫馨喜愛的模樣,心中暗笑:這可是老子用粒子戰刀幻化的東西,這世上除了老子手中的防護服,恐怕沒有什麼是它斬不斷的,你以為老子辛辛苦苦弄你一根頭髮是為了什麼?

天勒送的戰馬自然是格鬥兵的改造品,盔甲也是防護服幻化而成,寶劍和戰馬上掛著的一隻長槍都是粒子戰刀幻化而成。為了防止自己的女人受傷,他可是無所不用其極。

防護服除了能量罩、反作用力等等在這個世界上太不可思議的功能沒有打開外,抗擠壓、抗打擊、堅硬度、柔韌度、防水、防火、防腐蝕等功能都已經開到最大,而且在頭盔上,天勒特意加了一個無形的帶有空間扭曲的防護罩,這樣不但使面部無法覆蓋的地方有充分的保護,而且斬向面門脖頸的武器或直射的利箭也會莫名其妙的滑開和偏離方向,在萬馬千軍中這點小小的差異應該不會引人注意。

畢竟這是作為盔甲贈送,所以天勒倒是不太擔心高科技的的東西暴露,雖然這盔甲顯得過分結實,但也終歸是比較保守的防護措施,還沒到讓人疑神疑鬼的地步。

粒子戰刀功率開到最大當然是可以切開防護服的,但天勒給蕭紫馨的武器只開了百分之三十,這已經是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神兵利器了。寶劍當然是以鋒利為主,戰陣交鋒用的長槍,天勒卻稍稍打開了一點反作用力的功能,這是為了抵禦蕭紫馨在戰場上遇到使用巨斧、大錘、狼牙棒等超重兵器的敵人時硬磕硬碰產生的強大震動。

在天勒的世界裡,軍用防護服和武器都是帶有基因烙印的東西,這是為了防止戰場上敵人繳獲了自己的武器反過來攻擊自己人。當然,基因烙印是可以解開的,否則負傷陣亡的士兵武器豈不是無法回收,但是解開基因烙印的設備只有政府掌握,而且解開基因烙印的過程也繁瑣耗時。不過,天勒這樣的海盜自然備有這樣的設備,不論是走私還是搶劫,這東西都是任何海盜必備的,否則繳獲那麼多戰利品豈不都是廢物!

天勒弄蕭紫馨的頭髮當然是為了給武器和盔甲加載基因烙印,這樣,在這個世界上這副盔甲和武器除了她自己,在任何人手中都是沒用的,寶劍什麼也砍不斷、槍什麼也刺不透,盔甲倒是可以防護,但別人要是敢隨便穿上,立刻就會被電暈,有本事醒來,接著電!

蕭紫馨看了看天勒手中的長劍,卻不肯用這兩把劍互磕,傷了哪一把她都心疼,尤其是手中的這把女兒劍!回身蕭紫馨輕輕一劍刺向身旁的石桌,生怕太是用力崩壞了刃口,破壞了這美麗的兵刃。

幾乎沒感到任何阻力,寶劍粉紅的劍身無聲無息的沒入石桌桌面!這回蕭紫馨和身旁的侍衛真的驚得說不出話來,蕭紫馨心中清楚,就是自家的名劍,想要刺穿這三指厚的石桌,也得氣慣劍身,就算刃口絲毫不損,也沒有眼前這般切豆腐似的利落,這把看上去纖纖弱弱的女兒劍竟是柄絕世的神兵利器!

「天勒大哥,這個太貴重,小妹實在不敢接受!」蕭紫馨可知道一柄絕世利器在武人的心目中是什麼地位,不說馬匹,如果馬上的長槍和手中的寶劍是一個水準的,再加上盔甲如果和馬甲一樣結實(那當然是不用懷疑的,哪有人穿的盔甲還比不上馬甲,副武器比主兵器還厲害的!),那天勒的這份禮物可真的太重了。

「紫馨說笑了,這盔甲兵刃都是女子所用之物,難道還要我用它們征戰沙場不成?」天勒笑道。

「那就多謝天勒大哥了。」蕭紫馨也不囉嗦了,況且這等寶馬堅甲、神兵利器,在戰場之上確實是克敵制勝的法寶,這時推拒可顯得有些作態了,所以乾脆爽快的收下,而且如果天勒真的能趕走望月人,依照誓言便是她的夫君,收下他的贈賜也無不妥。

「這個你帶在身邊,如有軍情非常緊急、戰事極其危險的時刻,按下中間的紅點,半月後不管你身在何處我一日內必率族人趕到。」天勒從懷中掏出一條銀鏈,連綴上是一顆銀色的小卵,卵中有一個小小的凸出的紅點。

蕭紫馨有些疑惑的接過,但終是什麼也沒有問,小心的掛在了頸間。

送完東西,天勒起身告辭,蕭紫馨女兒家月事初來,自然不能在這裡將她上了,況且她身邊的幾個侍衛小母雞似的看著,也大失情趣,客套幾句天勒轉身出了館驛。

走回客棧的路上,天勒心中一動,抬手間一隻蒼蠅般大小的監視器向身後飛去。

街道拐角的陰影裡,一雙仇恨的眼睛盯著天勒的背影,一個瘦小的身影即因為憤怒又因為害怕而輕輕顫抖著。天勒微微一笑,並沒理會,逕直消失在客棧的院門之中。

第十六章嫉妒

清晨,馬車奔馳在林間的小道上,車轅上沒有馭手,兩匹馬在蜿蜒的林間小路上奔跑自如,車廂中不時發出陣陣銷魂的呻吟聲……

天勒嘴裡含著藜娘花唇前已經紫紅突起的小豆豆,被藜娘的蜜汁塗得濕淋淋的手指插在藜娘的菊孔中抽插扣挖,藜娘的淫叫已經有些有氣無力、斷斷續續。

荊娘捧著天勒的大腳,一顆一顆的細細舔吮這他的腳趾,弄得天勒不時癢癢的曲起趾頭報復性的用腳趾夾一下荊娘的乳頭,荊娘也不時發出咯咯笑聲。

梅娘和瓊娘伏在天勒跨間,一個專心服侍著天勒的肉棒,一個裹著天勒的卵蛋,不時舔挑一下緊緊的菊孔。

來時雖然荒淫,卻總是要趕路的,這會兒坐上馬車回去,根本不用駕馭,天勒可以整天的泡在幾個女人身上。幾個女人視天勒為天,什麼放蕩羞人的姿勢都被迫擺了出來,小小的車廂充滿了淫靡的氣息,什麼道德禮法早就被拋到九霄雲外。

一個多時辰暴風驟雨般的淫浪爽叫,瓊娘和藜娘已經倒在軟被上相擁睡去,雖然她們才起來還沒幾個時辰呢。

荊娘也是渾身發軟,但還撐著靠在車廂上,一手撫摸著身旁睡著的孩子,一手抱著兩隻叼著她奶頭的小老虎。

天勒側躺在車廂中,摟著梅娘說話,梅娘臀肉一鬆一縮的蠕動著腸壁肛肌,擠壓著天勒插在她菊孔中粗大火熱的肉棒。

「相公,到了山澗,咱們的馬車可怎生過去啊?」梅娘忍受著天勒一手捻著自己的奶頭,一手撩撥著光滑肉唇上挺立的肉珠。

「娘子不必擔心,到時便知。」天勒撈起一絲梅娘肉唇中泌出的黏膩汁液抹在梅娘的唇上:「回去相公可要好好享用一下你下面這張光滑的小嘴,娘子難道不期待嗎?」

「相公……」梅娘膩聲嬌喚,扭頭索吻,纏捲的丁香拚命勾舔天勒的大舌,臀下動情的篩扭著。

「奴家殘柳之身,除了前兩位夫君,曾被原來村中數十男人玷污過,實在不敢求相公憐惜!」

「放心,那又不是你自願的,相公我是不會在意的,以後沒人再敢欺負你們就是。」天勒享受著梅娘臀孔中軟肉的蠕動:「娘子後面真是緊湊,舒服死相公了!」

「相公喜歡,盡情享受便是,噢……原來那裡也能這般快樂的!」梅娘媚目如絲,後庭被天勒多日以來的開發,早已沒了一開始的疼痛飽脹,異樣的快感也讓她深深迷戀。

「那裡是哪裡啊?」天勒卻不願放過於她,下身一陣聳動繼續追問道。

「相公……」梅娘的面頰一片通紅,輕嗔中帶著撒嬌的味道。

「來,告訴相公。」天勒最喜歡看梅娘害羞的樣子,瓊娘和荊娘的羞澀怎也不如這熟透的艷婦來的更加誘人。

「太羞人了!」

「嘿嘿,相公就喜歡看你害羞的樣子。」

「屁股……」梅娘蚊蠅般細小的聲音在天勒耳邊響起。

「不行,再詳細些。」天勒捏著梅娘的乳房狠狠的道。

「屁……屁眼,相公欺負人家啊!」梅娘終於帶著哭腔說出了她以為一輩子也不會說出的兩個字,小嘴在天勒的耳垂上重重的咬了一口,身體都羞得通紅起來,肉腔中卻噴出了一股濃濃的花蜜。

天勒一陣嘿嘿的淫笑,用力的挺聳起來,好一陣才將濃濃的牛奶噴灑在梅娘的菊孔深處。

來時連走帶玩,用了十幾天,回去坐在馬車上,不用駕馭卻可以日夜趕路,只用兩天就到了下山村。這輛馬車的車廂下其實埋藏了一個小型磁懸浮飛行器,將馬車輕輕托起,所以兩隻車輪在地面上基本只是擺設而已,跑起來又快又穩,基本感受不到什麼震動,外表還看不出什麼破綻,否則晚上躺在奔馳的車廂中睡覺,在這種林間山路上還不顛碎了骨頭?

整個下山村一片破敗,天勒給村民的時間還算充裕,村中能帶走的東西幾乎都帶走了,現在只剩下一棟棟空曠的房屋,連門窗都被卸去。

梅娘她們看到村中的模樣驚疑不定的望著天勒,想問又不敢問的樣子。

「放心,我沒殺幾個人,只是他們既然將你們趕出村子,我自然也不會讓他們住在這裡。」天勒安慰道,這幾個女人沒準以為天勒大開殺戒屠了村子,還是告訴她們一下的好,免得心裡有什麼疙瘩。

通過衛星,天勒知道這些村民向南鑽進了叢林,絆絆磕磕的在叢林中走了五天之後,現在已經到了一片山中的盆地,其實那盆地面積不小,有數十平方公里的平地,可耕種面積比原來的村子邊的土地要多很多,只是進入盆地要通過一個幽長狹窄的山谷,道路非常難走,而且盆地中的平地也全被高大的林木覆蓋,想要開出農田可要廢上很大的功夫,現在村中剩下的老弱婦孺想要在那裡安家落戶也沒那麼容易。

天勒有自己的計劃,他打算派些智能機器人偽裝成青壯獵戶幫那些村民伐木開墾,建造些屋子先將他們安頓下來,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好心,通向外面的道路他會改造得更加艱險難走,完全將這些村民封閉在這個盆地之中,冬天他會讓機器人在北邊打些獵物供給他們,但他們必須用天勒提供的藥水將獵物的皮毛熟製出來。而且以後天勒在這個世界上獵到什麼皮毛優良的獵物,都會拿到這裡來熟制(讓機器人來幹,太浪費了!)。

明年開春,天勒將會大量的提供優良的種子讓他們耕種,在確保他們溫飽的情況下多餘的糧食當然是要拿來換取其他的日用品,而且山坡上可以讓他們種植果樹,女人可以在家中養殖木耳、蘑菇、家禽、家畜等,這些天勒都可以提供給他們種子和技術。

天勒手裡的種子可是他那個世界裡的高科技成果,產量是這個世界中農作物的二十倍還多,這些村民如果勤勞肯幹,一年的收穫,就足夠十年吃喝不愁!不過,天勒當然不會讓他們這麼舒心,封了道路,山外的鹽、鐵器、布匹等日用品全部掌握在他的手中,除了留給村民一年的糧食,其他的都會被搜刮乾淨,而且天勒提供的種子肯定是要加上基因鎖,這些村民想要帶到山外私下種植,屁都長不出來。

天勒完全將這些村民當作工匠和奴隸來養活罷了,他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得罪他的傢伙就算不死也得為他創造財富贖罪!不過,以他手中的技術和實力,這些奴隸只要勤勞肯幹,卻要比山外的平民生活得更好一些而已。

出了下山村,馬車沿著蜿蜒的山路爬上了一條山脊,讓梅娘她們驚奇的是,來時雜草叢生、狹窄崎嶇的山路,現在已經變成青石鋪墊的寬闊道路。這樣的工程,沒什麼見識的荊娘她們還不覺怎樣,梅娘卻心中吃驚不小,對天勒的身份越發感到神秘莫測,不過歷盡艱辛苦難,她早已過了好奇心強大的年齡,現在只希望在自己男人的呵護下安心的過日子,多餘的東西決不去想。

幾個轉彎,馬車已經到了山頂,一座十幾米長五米多寬的吊式木橋架設在深深的溝谷山澗之上。

馬車馳過吊橋,順著碎石鋪就的平緩山路一直向深山中駛去,吊橋的橋面在馬車完全消失在山林中時緩緩升起,將山中和外界完全隔成了兩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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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勒她們離開聚木鎮的第二天,緊急軍報送到鎮上蕭紫馨的手中,當日下午,蕭紫馨整兵備馬,帶著一千五百聚木鎮招募的新兵趕赴林州清寧省邊境的清河南岸,那裡林州各地趕赴的援兵已經增至五十萬人。

河對岸,集結了四十萬望月族鐵騎,望月人在林州境內的七十萬大軍,除了在安域省佈置了十五萬與隸洲邊境部隊對峙的人馬,還有仍在安域、清北兩省擄掠和往反押送糧草物資的部隊外,基本全都集結到了這裡。

不知望月人是否與某些人達成了什麼協議,望月人的主攻方向完全押在了林州清寧,而隸洲邊境佈置的三十萬守軍與安域的十五萬望月人的老弱殘兵隔河對峙,卻互不相擾。

形勢已經非常明顯了,望月人是打算全面攻陷林州,其他的地方暫時不做考慮,朝廷恐怕也是默許了這樣的結果,那個在深宮裡近十年沒上早朝的皇帝恐怕還在聽著望月人被帝國軍隊打得鬼哭狼嚎的軍報,現在望月人只要殲滅清河南岸的這些林州最後的守備部隊,林州剩下的三省就像脫光了衣服的美女任他們蹂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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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東娃在聚木鎮上遊蕩了四天,新兵營看守嚴格,為了防止新招的士兵軍心浮動,根本不允許家人探視,直到新兵營拔營趕赴前線,他也沒有聯繫上營中的哥哥。

父親交給自己的獸皮換來的幾兩銀子也沒剩下多少了,第一次出門,儘管身負仇恨,但少年心性的他還是幾乎迷失在這繁華的市鎮之上,看到什麼新奇的東西都想買,看到什麼好吃的都想嘗嘗,現在他才體會到錢原來是這麼不扛花的!

三天前他在街上看到了那個殺了閂柱嬸、大梁叔他們還在狗娃腿上穿了個洞的惡魔。本來臨行時父親交代:這惡魔應該是山中嘯聚的土匪強盜,如果發現他的行跡,趕緊報告官衙,自有官府中人來捉拿與他。

可韋東娃絕望的發現,這惡魔竟是從館驛中走出來的,門前的官兵竟向他行禮致敬!雖然沒什麼見識,但韋東娃並不是笨蛋,小聰明還是有的,怎麼看現在跑去報告官府也應該不能將那惡魔怎樣了。如果讓那惡魔知道!想起前幾日躲在自家門後透過門縫看到這惡魔血腥的殺戮,韋東娃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從心底湧出的恐懼讓他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

但韋東娃並沒有放棄跟蹤,最後發現那惡魔住在客棧,聽地攤邊賣包子的大叔說,他住的還是二十兩銀子一天的包院!

昨天早上在街角縮了一夜的韋東娃終於看到自己的嫂子、她和她的娘親、姊妹們穿著漂亮的衣服上了一輛雙馬廂車,她們穿的是自己村裡最有錢人家的女人也不曾有過的絲綢衣衫,配上白皙豐潤的面頰,竟然比這鎮中看到的有錢人家的婦人和小姐還要顯得貴氣!但這並不是最主要的,讓他覺得自己的胸口快要裂開的是——他看到了藜娘!那個小時候跟在他後面流著鼻涕叫哥哥的小女孩竟然變得這麼漂亮了!他遠遠的癡癡的看著那個蹦蹦跳跳的身影笑靨如花的俏臉,看到她跳到惡魔的身上被抱進馬車。

直到院門中竄出兩條大狗,其中一條對著他的方向狠狠瞪了一眼,他顫抖著縮回了藏身的角落,心中卻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一瞬間崩塌,強烈的憎恨和不甘啃蝕著他的心臟,那比看到從小要好的狗娃腿上的血洞,比老父離開家園留下的渾濁淚水更加強烈的刺痛了他的心。他從沒像現在這樣的憎恨那個惡魔,也許從來沒人告訴他什麼是嫉妒,但他一瞬間就體會到了。

惡魔坐著馬車離開了鎮子,看方向是回到山中去了,哥哥也隨著部隊開拔奔赴前線,看了一眼身後已經變成一個小點的聚木鎮,焦東娃瘦小的身影轉身繼續沿著黃土飛揚的官道向西而去——不找到能夠殺死惡魔的人就是餓死在外面他也決不回去山中。

沿著官道走了六天,明天就要到林州靖頤省首府頤陽城了,焦東娃身上現在只剩下幾個銅板,在路邊的食鋪上買了兩個雜麵饃,要了一碗清水,蹲在路旁狼吞虎嚥的啃了起來。

整齊的腳步聲傳來,塵土飛揚中,一大隊士兵從眼前快速走過。焦東娃用袖子護住碗口,看著手持刀槍的兵卒疾步從眼前一個個向東而去。心中一陣熱血沸騰:如果自己再長大點也會和他們一樣,穿著威風的軍服,拿著閃亮的鋼刀,上陣殺敵去吧?!要是自己能練好一身本領,不但可以在戰場上殺敵立功,還可以帶著士兵將那個惡魔殺死,將嫂子……和她,一起搶回來!

「清河那邊不知道怎麼樣了?天天都看見一隊隊的士兵往前線趕。」身後傳來地攤上歇腳客商的議論。

「你不知道,要是沒有武侯大小姐,這清河防線早就破了!」食鋪的老闆插話道,南來北往的客商兵卒,不少在他這裡歇腳打尖,聽得多了,他可是消息靈通:「大前天望月人在落日灘渡河強攻,武侯大小姐親率兩萬悍卒半渡而擊,在落日灘殺了個昏天黑地,斬了望月蠻子四員大將三萬多人,殺得望月人的屍體差點塞了河道,除了狂攻鎖雲關那會兒,望月人還沒吃過這麼大的虧呢!」

「大前天的事兒,你咋今天就知道了?」客商聽到老闆的話,也興奮起來,近來一直聽到的都是軍隊節節敗退,鄰省紛紛陷落,好不容易聽到一次前方得勝的消息,當然讓人精神振奮,只是有點不敢相信罷了。

「唉!你不知道,昨天前方送下來的傷兵從這裡過了一整天啊,缺胳臂斷腿的那個慘呦!」老闆想到昨天的情景唏噓道:「望月人被殺了三萬多,咱們也傷亡了一萬多人呢,聽說戰場上要不是大小姐來回衝殺,連斬了敵人四員大將,讓望月人徹底亂了套,這誰勝誰負還難說得很呢!那些望月蠻子狠著呢,受了傷都不肯投降的,要不是大小姐激起了咱們林州兵的血性,難保不像安域、清北兩省那樣被人一衝就撒丫子跑了!」

「真的嗎?這武侯大小姐這麼厲害!」

「你不知道,咱們武侯大小姐,從小就在東海碧晴島學武,兩年前才出師回來,聽說再凶狠的望月蠻子也沒人是她一合之將。」

「沒想到咱們偌大的林州最後卻要個女人家來保著!唉……」食鋪中一個身著破舊儒衫的中年儒生歎息道。

「女人家怎麼了?你有本事,你上啊!」聽到這話另一邊桌上的兩個青紗罩面背劍的江湖女子臉色一變,其中一個年輕的忍不住譏諷道。

「哼!牝雞司晨,有辱斯文。」聽到女子的詰問,中年儒生氣的臉青唇白,在林州哪有女人敢這樣和男人說話的。

「是嘛?好斯文的安域指揮使劉玉棟和清北指揮使梁國宣,大夏三百四十七年的榜眼、探花,一個還沒看到望月人的影子就拋棄黎民兵將舉家斯文的逃命,一個在望月人兵臨城下虛言一唬便開城納降斯文的賣國,真的是好斯文啊!」那年輕的女子真可謂牙尖嘴利,幾句話說得中年儒生啞口無言,臉上陣紅陣青全身顫抖。

第十六章

「小月,莫要逞口舌之快,徒惹是非。」旁邊年紀稍大的女子輕聲呵斥了那伶牙俐齒的女孩一句。

「師姐——!」女孩嬌嗔了一聲:「哼!憑這等酸丁臭儒也配生得起是非?!」

「砰!」的一聲,中年儒生終於忍耐不住,怒火燒紅了雙眼,再也看不到兩個女子身後背著的長劍,其實也是不相信兩個女子敢在官道旁持刃傷人,拍桌而起大聲喝罵道:「爾等牝媸之輩,焉敢口出穢言乎?!」

青影一閃,一隻藏青色小巧的蠻靴印在中年儒生的臉上,中年儒生被踢得一個觔斗翻出食棚,「撲通」一聲跌在官道上漸起一片灰黃的塵土,只見那年輕的女子柳眉倒豎杏眼圓睜道:「看你這臭儒還敢罵人?!」

中年儒生呲牙咧嘴的倒在官道上,摔得全身骨頭似乎都散了架子,可堂堂一個男子竟被女子一腳踢出食鋪,這在林州風俗中簡直是大逆不道,尤其是他這樣平時總是受到鄉民尊敬的讀書人!

中年儒生氣的簡直要噴出血來,書生的酸掘脾氣一下衝混頭腦,再也不理會什麼拳頭誰硬、刀劍誰利的想法,坐在地上指著兩個女子破口大罵,雖然不是鄉民罵街一般粗俗齷齪,但之乎者也中陰損刁鑽的詞彙也是噴湧不斷。

這兩個女子中,年紀小的青衫少女也就十五六歲,似乎沒什麼墨水,許多刁鑽的詞彙聽了個莫名其妙,雖知道他在罵人,但也聽得一頭霧水,所以將書生踢倒之後便消了怒氣彎著月牙一般的眼睛,坐在食鋪裡笑瞇瞇的看那文人撒潑的有趣景象。

可另一個十八九歲的藍衫女子卻是飽讀詩書之人,儒生的咒罵聽了個明明白白,開始她涵養還好,並不介意,可著儒生越罵越難聽,後來見兩個女子無動於衷,搜腸刮肚的惡毒語言直指女子貞潔清白之處,終於讓她變了臉色。

「嗆啷」聲響,眾人只見寒光一閃,那中年儒生「啊!」的一聲大叫,一片黑絲漫天飛起,女子揮劍削了儒生頭上的書生巾,被書生巾包裹的髮髻齊根而斷,風中一吹四散飛揚。

儒生看到女子拔劍斬來,只覺頭上一涼,一片事物遮在臉上,慌亂中以為被削掉了頭顱,「媽呀」一聲慘叫抱住腦袋哀嚎起來,半晌才想起,沒了腦袋怎會叫得出聲,抬手一摸才發現髮髻早已不見,遮住眼睛的原來是垂下的頭髮。

「滾!再敢亂吠,割了你的舌頭!」藍衫女子沉聲喝道。

儒生終於知道了,眼前刀劍才是真理,也不顧筋骨疼痛,爬起身來抱頭鼠竄而去。

食鋪裡的眾人今天可算看了場好戲,兩個大姑娘舞刀弄劍的將個大男人揍了一頓,挨揍的還是個帶著文士巾的書生,至少是個秀才!交頭接耳中,看來今後數天這事都是大家的談資了。有兩個似乎是當地人的食客,本來已經吃飽喝足,看到兩個女子剛剛叫了飯菜還沒進食,於是叫了一壺茶水慢慢的喝了起來,他們可知道剛才被打跑的是什麼人物,這兩個女人既然不是馬上就走,一會沒準還會有新的熱鬧可看。

果然,沒有小半個時辰,兩個女子剛剛吃完,官道上馬蹄聲響,五六個差人提刀掛索崔馬而來。

「吁……」勒住馬匹,差人們跳下來圍住食鋪,當先一人進來掃了一眼食鋪中的諸人,看到兩個女子時心中就有了計較:「可是你二人剛才打了吳秀才?」

「什麼吳秀才我們不知道,不過剛才確有條亂吠的瘋狗被我們教訓了一頓!」兩個女子或許是有技傍身,見到官差毫不慌亂,年紀小的更是語帶調侃。

「哼!」那說話的官差臉色立刻沉了下來:「你們二人現在隨我到衙門走一趟。」

二女見到官差就知道今日不會有好的收場,早已做好了動手的準備,不過年紀稍大的女子卻也不願背上襲官拒捕的罪名:「官爺要帶走我二人,不知可有衙門簽發的拘文令簽?」

那官差倒是一窒,按說那吳秀才僅是被踢了一腳削了發巾,而且這吳秀才人到中年還只混了個秀才而已,連鄉試的舉人都沒考上,根本不算受朝廷律例保護的文士之列,按正常律例只要罰些賠款就是了,這兩個女子還不夠拘捕的程度。但那吳秀才是府衙師爺的大舅子,這幾個差人不過是與師爺交好或受其節制的捕快,為了溜鬚拍馬私下裡出來替那吳秀才出口氣而已,急急趕來生怕人跑掉,哪裡備有什麼拘文令簽?!

「我等只是帶你們回去問話罷了,又不是拒捕,何用文令?!」領頭的捕快到底是久經場面,立刻將拘捕的架勢換成了傳喚。

「我們沒空隨你們回去,按照大夏律例,剛才我們打了那臭儒賠些銀錢就是,你等無權帶走我們二人。」年長的女孩似乎對大夏律例並不陌生,隨手掏出一錠二十兩的銀子放在桌上,拉起年輕的女孩起身就走。

「站住!」要是平常江湖人士的鬥毆,這些捕快能有二十兩銀子的收穫已經心滿意足了,畢竟是沒有見血的事情,發給苦主三、五兩賠償剩下的足夠兄弟們大吃兩頓了,但今日是為了師爺的大舅子討還顏面,怎肯就此罷休!

聽到捕頭呵斥,眾捕快紛紛撲上來準備抓住兩人,這兩個女子雖然輕紗遮面,但體態玲瓏,手上皮膚白皙細嫩,頭髮也是烏黑油亮,一看便是風華綺麗的年齡,在林州抓住女犯哪有不被捕快們私下享用夠了再押赴府衙的,就算不為吳秀才出氣,這等女子捕快們也不肯輕易放過,所以伸過的手腳倒有一半對準了兩女胸乳臀腿的位置。

「哼!該死。」在女子的嬌斥聲中,一陣勁風拳腳擊打在人體上的辟啪亂響,撲上來的幾個捕快像被颶風刮起一般,橫七豎八翻著觔斗飛出了食鋪,連那捕頭都被其中一個捕快撞到懷中一起翻滾出來,官道上又被人體落地砸起好大一片灰黃的塵土。

「你們敢襲官拒捕,等著天下府衙通緝吧!」那捕頭倒在地上捂著被撞的生疼的胸口狠狠的說道。

開始兩個女子將那儒生從食鋪之中踢將出來,畢竟只是個無用的文人,所以只是用了些推力,雖然摔了個大跟頭,卻也沒有傷筋動骨。此時惱恨這幾個捕快輕薄,下手可要重的多,現在摔在外面的捕快們「哎呦」震天,確一個也爬不起來。

兩個女子已經吃完結帳,走出食鋪來到那捕頭的面前,年長的忽然從懷中掏出一塊黑色的鐵牌在捕頭面前一晃,還沒等眾人看清便收了回去。

「不想要你的狗命,儘管來捕我。」說完,兩個女子轉身順著官道向北而去。

好一會眾捕快才互相攙扶著爬起身來:「頭,我們回去招城防軍來追吧!」

「追個屁,今天的事到此為止,以後誰也別提了,不許問為什麼,總之是為你們好!」捕頭在其他捕快的攙扶下翻身上馬,這些挨揍的捕快裡他受傷最輕,也許是因為他沒有罵什麼污言穢語,也沒什麼齷齪的動作吧。

遠遠的官道上,一個瘦小的身影追著兩女快要消失的身影悄悄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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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帝國林州清河南岸,一隊隊騎兵在沿河的官道上風馳電掣的來回飛奔而過,不遠處的河灘上,數萬人在拚命的揮舞著手中的鍬鎬斧鋸,挖掘出一排排十丈、數十丈的深溝。

在林周剩下的三省緊急徵調的三十萬青壯民夫和淪陷兩省逃難而來的近百萬民眾中徵選的二十萬青壯,現在全部都散佈在清寧省清河南岸所有可能被望月人強渡的河灘之上,沿岸的河水中,灌飽了薑湯、烈酒的青年,趟著深秋已經冰涼的河水,掄著大錘將一根根木樁錘立到河床之中,任何企圖渡河的部隊都將在岸邊十丈左右的水中被阻攔下來,在突破水中障礙之前,渡河部隊只能飽受岸上密集的弓箭和投石車拋出的巨大石塊的攻擊。

岸上每隔十丈便是一條十幾丈寬錘滿木樁的深深溝壑,灌滿河水,深深的溝壑就像清河分出的岔流,將原本數百丈寬的清河硬是又增加了百丈有餘,挖出的泥土在灘涂上堆起數坐高高的土山,土山四周插滿尖樁木刺,數千弓弩手和數百架投石車駐紮在土山上高大的木寨之中,每個土山上都矗立著一個高高的木製烽火台隨時監視著河對岸的一切動靜。

這百餘丈人工河流成了渡河的望月人眼中的噩夢,三次數萬人的強渡讓清河防線成了鎖雲關後又一個吸飽了望月人鮮血的堅固壁壘。

前兩次的渡河,望月人劃著載滿士兵的羊皮輕筏,飛快的渡過河面,第一次五萬人的渡河部隊在守衛部隊還沒有完全構築好防禦的時候悍然出擊,強登上河灘的望月人雖然最終被打了回去,但仍舊給林州的士兵造成了大量的傷亡。

但隨後的兩次渡河,竟完全變成了一面倒的屠殺,擱淺在河中的舟筏,被迫跳進齊腰深的河水中趟過河中重重障礙的望月武士,完全成了岸邊高大木欄後和周圍土山上千萬林州弓箭手的活靶子,流盡了大量鮮血的望月人,掙扎上岸後,沒有了跟上來的馬匹,面對河灘上高大的木欄和木欄中伸出的兩丈長槍,讓望月人引以為敖的鋒利彎刀,還沒有遞倒敵人的身前便被穿成一個個人肉葫蘆。

憑著草原漢子嗜血的勇猛殺出一條血路的望月人,絕望的發現,犧牲無數勇士砍劈出的一個缺口後面,竟又是一條十幾丈寬插滿尖樁的河流,如蝗的弓箭封鎖住第一排木欄的缺口,林州士兵從容的踩著河面上鋪好的木板跑過河流,並回身將浸滿油脂的過河木板一把火燒了個乾乾淨淨,然後躲入了另一道高大的木欄後面繼續架好長槍等待著又一次飽飲鮮血的時刻。瞪著血紅眼睛的望月人再一次撲進注定被他們的鮮血染紅的人工河流咒罵著頂著滿天的箭雨向只有十幾丈寬的對岸趟去,可惜這次的人工河流卻不是只到齊腰的深度,無數不識水性的草原漢子沉沒在兩丈多深的河水中再也沒有露出頭來……

兩次渡河,消耗掉了數萬隻望月人紮好的羊皮輕筏和搶掠的北岸民間輕舟,第三次渡河,望月人不得不砍伐河岸邊的樹林紮起萬隻木筏撐著長桿緩慢的渡過數百丈寬的滾滾清河。

損失了近十萬人的望月人,終於停止了渡河的腳步,咬牙切齒的等待著冬日的到來:只要再有一個多月,寒冷的北風將封凍清河的水面,一旦河面的堅冰可以承受萬馬奔騰的突襲,無敵的望月鐵騎將會屠盡一切擋在面前的夏人,讓那些只會躲在柵欄後的懦弱的夏人在望月彎刀下發出垂死的哀嚎!

「傳令下去,讓各省徵調的民夫加緊趕路,三日內各路五十萬人一定要到齊。」清河南岸的一座十幾萬人的大營內,蕭紫馨向下面的傳令官拋下令箭。

傳令官接過令箭躬身一禮轉身出帳而去,蕭紫馨又拿起另一之令箭,旁邊站立的一排將官全都挺起胸膛等待著主將的發號。

「肖副將,傳令各營士兵,除了必要的巡視守備,全部出動砍伐木材,收集稻草土石,三日後民夫到達,再調給你三十萬人聽用,河面封冰前一定要做好所有的準備。」

「遵令!」將官中走出一人,接令而去。

「高匠座,所有民夫挖掘完現在的溝壑後不必打樁,立刻在河邊建構支架,封凍前所有灘涂至少要完成五丈高五丈寬的構架,在清河徹底封凍的時候,我要讓望月人面對至少十丈高的千里堅冰長城。」

「大小姐放心,磚石壘砌耗時長久,澆水築冰,只要老天爺幫忙,一日起上一丈也不是問題,而且河面剛剛開始封凍時冰面松薄,望月人不論是舟排還是徒步都無法渡河,我們至少有整整一個月可以安心施工,到時不要說十丈,就是十五丈也不在話下,一個月後,我都想看看望月人面對十五丈高的光滑冰牆會是什麼表情了?!」帳中唯一的一位沒有穿著鎧甲滿手老繭的老人呵呵笑到。

「高匠座不要忘了暗中預留我們出擊的門戶,這個冬天望月人一定會覺得很冷,很冷……!」

遣散所有帳中的差役將領,蕭紫馨起身來到帳中懸掛的林州地圖前,蜿蜒的清河北岸曾經一個個美麗富饒的城市,現在全部畫上了紅差,各縣府鄉鎮也大多北血紅的硃筆勾去,每一個紅色的印記都代表著那裡已經被望月人徹底摧毀,據逃難而來的百姓和派出的斥候回報:淪陷兩省八百萬民眾,除了逃到南岸近百萬人,和被望月人擄去邊關準備押往草原的青壯、工匠、婦女近百萬人,其餘大多已被屠殺,也許在偏遠山林中還有些村落殘存,但那也最多不過剩下幾十萬人口而已,短短一個月,望月人竟屠殺了超過五百萬大夏子民!

手中一痛,蕭紫馨才發現自己的指甲已經因為緊緊攥住的拳頭,刺破了手掌。

「天勒,你會讓我失望嗎?!」蕭紫馨喃喃道。

帳外傳來翅膀拍打的聲音,隨即一聲清脆的報號。

「進來!」蕭紫馨回到帳中的帥案前坐下,一名全身黑甲的士兵揭帳而入,遞上一封由迅鷹傳遞的書信。

半月之前,五十名全身披掛的黑甲騎士來到蕭紫馨的大營,帶來了天勒的書信,信中要求蕭紫馨一定要將望月人阻擋在清河北岸至少一個月的時間,挖掘人工河流、堆積土山、水中立樁、封凍後澆築冰牆都是這個天勒給她出的各種防禦手段,讓自幼熟讀兵書的蕭紫馨也是大開眼界,這天勒簡直將天時地利運用到了極至,依他信中所說:「一月後望月人全體潰敗,敗走十日後方可追擊!」不知他在望月人後方又有什麼翻天覆地的手段!

揮筆簽下一份由天勒全權收編統領安域、清北潰敗逃散的林州部隊,組織遷徙所有敵佔領區百姓的手令,蓋上武侯府將印,黑甲軍士轉身出帳,將手令塞入迅鷹腿上的竹筒,展翅聲中,轉眼迅鷹已經成為空中的一個細不可查的小點。

出帳而來的蕭紫馨,仰頭看著碧藍的天空中逐漸消失的迅鷹身影,心中感歎:不知這天勒還有什麼本領?!

這次來到她大營的五十名騎士,其中二十名女騎士立刻變成了她的親衛,剩下三十人竟然每人都帶著一頭兇猛的迅鷹,這些迅鷹不但傳遞消息快如閃電,居然還可以偵察敵情!空中的迅鷹不同的飛翔姿態在這些騎士的眼中被解讀成各種信息,而且這些迅鷹還可以攔截撲殺對方傳遞信息的鳥禽信鴿,空中搏殺中,望月貴族馴養的迅鷹也根本不是對手,幾乎被撲殺得一乾二淨!數千里清河防線在這些迅鷹的幫助下,再也沒有了望月人偷襲強渡的可能,三次望月人強渡清河的進攻都在林州壓倒性優勢的兵力下碰得頭破血流。

其實以天勒布了滿天的衛星來說,那裡需要什麼迅鷹通訊、偵察?不過是做作樣子讓人不會疑神疑鬼罷了,畢竟迅鷹雖然極難馴化確也不是不能辦到的事情,只是一下子帶來這麼多,就是大富帝王之家恐怕也難以作到,旁人又那裡知道,這些迅鷹不過是輕剛筋骨加上個很普通的智能芯片在生物培養槽裡附上皮毛羽翼而已,天勒的機器人隨時都能做它個幾百隻拿出來玩。

第十七章

清北省西北的山林中,一個坐落在山坡下極其偏僻的小小村落,男人們聚集在村中的打穀場上揮汗如雨的將收割回的黍、麥脫粒去殼,忙碌著秋收的最後一步,但已經打好的糧食不是堆進了以往各家的穀倉,而是分別裝在袋中搬上了各家停在院中已經套好了各種牲畜的大車之上,女人們將家中的被褥衣物和稍微值錢的家什也早早收拾出來裝上了大車。

如果不是實在捨不得一年耕種的收穫,村民們恐怕早已逃進了深山,這個平時幾乎與世隔絕,很難得到外界消息的小村莊,近來卻收留了許多逃亡而來的其他鄉鎮之人和被打散潰敗時僥倖逃生的士兵,外面的人們帶來了讓他們戰慄的消息——天殺的望月蠻子已經完全佔領了清北省,無數被望月人掠過的鄉村、城鎮都化為一片廢墟,除了冒著焦煙坍塌的房屋,還能看到的就只剩下滿地的屍首。

沒有收穫的喜悅,人們的臉上全都是一片焦慮,拚命的重複著手中的活計,能夠早一點完成最後的步驟,就可以早一點帶著家人躲進深山,望月人的凶殘已經深深的印在村民的腦海之中,但如果不收集這最後的一點糧食,驟然增加了許多人口的村民在深山老林之中,就算能夠躲過望月人的燒殺,最終也難逃在漫長的冬季凍餓而死的結局!樸實的村民們從沒想過將逃難的人們趕走,哪怕大家靠著稀粥熬過整個冬季,村民們也沒有怨恨外來的人們分薄了他們的糧食。

忽然,村北山坡上的兩顆碗口粗的樹木轟然倒塌,站在村中打穀場邊的村長心中一顫,扔下手中的茶碗抓起地上的一面銅鑼拚命敲打起來。

村中的男人們扔下手中的活計,抄起打穀場邊戳立、擺放的各種武器飛快的跑向村口,沒有軍中制式的鋼刀、長矛,村民和逃難而來的青壯,手中攥著各種能夠找到可以傷人的事物,梭標、獵叉、柴刀、鋤頭,那些其他村鎮逃生的人們早就知道,發現了望月人的騎兵才想逃走,只有被一個個追上屠宰的命運,只有拚命的抵擋一下,一般望月人只會派百十名騎兵擄掠小型村落,如果能僥倖擊退望月人的第一次進攻,那麼望月人回去召集大隊人手的時候,就是村民趕著車輛分散逃進深山的唯一機會。

煙塵起處一隊望月騎兵遠遠的出現在通往村莊的道路上,村民們七手八腳的將早已釘好的粗糙的木欄、據馬抬到村口,橫在進村的唯一道路之上,據馬後的村民緊張的握著手中簡陋的武器,雖然害怕,但沒人想到轉身逃走,不要說跑不過那些騎馬的望月人,自己的女人孩子現在都縮在村中的石屋裡,再懦弱的農人被逼到走投無路也會爆發出拚命的氣勢。

「低頭,躲在柵欄後別動!」隨著一聲喊叫,天空中一片小小的黑影帶著尖銳的破風聲驟然而至。

「哚哚」的一片聲響,木欄上釘了幾十隻羽箭,三五聲慘叫昭示著並不是所有人都躲過了這片箭雨。

「拿鋼叉的準備好。」還是剛才的聲音,這是個逃到村中的大夏士兵小隊長,三十人的小隊逃到這裡只剩下七個人,所有盔甲武器全都丟掉了,並非他們不肯奮勇殺敵,但在成千上萬的大部隊的潰敗下,個人的勇武毫無作用,他們也只能為了性命而逃掉,雖然這樣的潰敗能保住性命的實在只是少數,但這個小隊長還是成功的逃到了這個山村,在村長的懇求下幫助村民們制定了一些簡單的防禦措施,如果村子在收穫完成前幸運的沒有被望月人光顧,他和幾個手下將獲得足夠的糧食與村民一起躲入深山,畢竟在深山中,少數的幾個人根本難以渡過長達五個月的漫長寒冬。

一陣怪笑嚎叫聲中,望月人分出四、五十人跳下戰馬揮舞著彎刀向村口的木欄據馬砍劈過來,另五十人在村口百步遠的地方坐在馬上彎弓搭箭,尋隙著任何在木欄後可能露出頭的村民,雖然這個山村村民的抵抗讓望月人稍稍吃了一驚,但這只是更加刺激了望月人凶殘的本性,而且挑起了他們嗜血的興趣,畢竟以往襲擊村落時儘是遇到些伏地祈命的夏人,殺起來也好似宰雞屠狗一般毫無樂趣。

一個揮舞著彎刀跳上據馬的望月人被據馬後的木欄裡探出的鋼叉刺了個對穿,慘嚎一聲仍是高舉彎刀向刺中自己的村民兜頭劈下,另兩柄鋼叉及時從旁邊伸出,一隻架住了望月人持刀的手臂,另一隻狠狠的刺進了他的頭顱,讓他的嚎叫驟然而止,但一個保露了身形壯漢,身上眨眼間便插上了三五隻利箭,標射的鮮血噴濺在旁邊同伴的臉上……

隨著望月人不斷的撲上據馬柵欄,村內僅有的幾隻弓弩也將箭只射入了望月人的身體,到底是生活在山林邊的村落,村中的男人們大多有過狩獵的經驗,鋼叉舞的又狠又準,弓弩的準頭也不比望月人差上太多,只是弓弩的質量射程要差上很多,不過守在柵欄後面射殺跳上來得望月人還是佔上許多便宜。

第一波的進攻,望月人丟下了七、八具屍體護著受傷的同伴退了回去,但村民也在望月人凶悍的撲擊下因不懂得掩藏身形被望月人射殺而死了十幾個人。

退出村民弓箭射程之外的望月人,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如果是以往遇到這樣敢於依靠村莊抵抗的的村落,他們會毫不猶豫的點燃火把,繞著村莊將火把扔在任何可以點燃的地方,等村子完全燃燒起來才開始追殺逃出村子的村民,但隨著佔領的時間越來越長,可以擄掠的村莊已經越來越少,平原開闊地帶的村鎮基本上被摧毀乾淨,現在只有在這樣偏僻的地方才可以找到一些完整的夏人村落!

燒光村子,裡面的物資也會一起被燒掉,尤其是看到村中停著的幾十輛木輪大車,那可是草原上每個牧民都夢寐以求的財產,夏人工匠做出的大車即結實又輕巧,在牧民遷徙的時候家中有兩輛這樣的大車可是所有人羨慕的對象。

暫時放棄了焚燬村子的打算,望月人全部翻身上馬,一隊仍然在遠處用弓箭壓制木欄後的村民,十幾個望月人解下馬鞍上的繩子,結了個繩套向據馬衝去,在離據馬幾十步的時候,望月人拋出手中的繩套,套住據馬支出的木角上,一起拍馬回身,「轟」的一聲,匆匆釘制的簡陋據馬在十幾匹戰馬的拉扯下沒拖上幾步就塌落解體。

村中防守的村民臉上一片慘白,誰都可以看到現在他們可以依持的只剩下一層薄薄的木欄,如果木欄再被拖走,那只有用連一身皮甲都沒有的血肉之軀來面對望月人的彎刀和利箭了。

毀掉據馬的望月人,調轉馬頭,掄著手中的繩套呼嘯著撲向村民藏身的木欄,在草原上飛套奔馳的野馬練就的一身本領,對付這個小村的簡易木欄,根本就是遊戲而已,這可不是大夏正規軍所釘制的立寨營牆,不過就算是那樣深埋在土地中夯實的粗大木牆,在上萬草原勇士繩套駿馬的拉扯下,一樣拔地而起轟然倒塌。

村中射出稀疏的箭只,不顧暴露身形拚命阻擊望月騎兵的獵手們,除了身上插滿箭只的倒下,並沒有對望月人造成太大的干擾,望月人將自己藏在馬腹之下躲過了大多數的利箭,除了射傷了幾匹戰馬,村民們拚死的努力沒有造成一個望月人的傷亡。

「轟」的一聲,木欄終於散架倒塌,所有木欄後抵抗的村民全部暴露在望月人的眼前。

望月人沒有急著進攻,甚至連弓箭也停了下來,他們坐在馬上,欣賞著這些夏人絕望的表情,帶著戲謔的獰笑打著呼哨,從容的在村外排好進攻的隊形。

望月人的領隊百夫長高高舉起手中的彎刀,卻半天沒有落下,夏人絕望的表情讓他心中異常滿足:多欣賞一下吧!隨著附近的夏人越來越少,這樣的機會近來也不會有很多了,毀了這個村莊後,恐怕要等到明年開春拿下林州剩下的幾個省,自己的彎刀才有再次飽償鮮血的機會了!

百夫長的手終於還是揮舞了下來,但,和他的手一起落下的還有他的身體。

一隻利箭從他的頸後穿入,帶著飛濺的鮮血透射出來,斜斜插在他馬前十幾丈的土地上。

排好隊形的望月人,忽然像遇到颶風的麥田,齊齊的倒了一片,整整六十個望月人被從後面射來的勁箭穿透了脖子,百夫長身旁的小隊長幸運的沒有在第一波箭雨中被射殺,飛濺在臉上的鮮血讓他捕捉到了來箭的軌跡,他猛的回頭看去。

不知何時,望月人騎兵對的後面三百步遠的地方,無聲無息的矗立著二十個全身黑甲,胯下高大黑馬的騎兵,騎兵手中漆黑的鐵弓狂顫的弓弦還沒有完全恢復成一條直線,一支支穩定的手已經捏住了它們再次拉出凶歷的形狀,那隻手上竟然夾著三隻長長的羽箭!

第二波箭雨中,只有三四個望月人脖子扭曲的被從正面或側面射穿,大多數剛剛發覺身邊的同伴倒下,便感到了自己後頸傳來的鑽心疼痛,一百望月人,瞬間成了倒在地上的屍體,彎刀和屍體落地時發出的一片悶聲脆響,重重的敲擊在村口聚集著準備拚命的村民們的心頭。

這反差也太大了一些!

黑甲騎兵分出一人向村口馳來,其餘的拉開隊形,隱隱的圍住了望月人還保持者進攻隊形卻已經沒有了主人的戰馬。

「哪個是村政?」

騎兵口中標準的大夏語,終於讓握緊武器的村民們送了一口氣。

「小老兒便是,不知官爺有何吩咐?」村民中走出一個五十幾歲,但身體依然健碩的老者抱拳應道。

「奉林州安域、清北兩省游擊將軍天勒將軍令,所有敵後林州百姓,隨部隊指揮遷移,帶走所有糧草,摧毀所有物品,宰殺所有行動緩慢的牲畜,不得有誤!」黑甲騎兵翻身下馬,從懷中掏出一張蓋著官家大印的絹書令遞到老人面前。

老人顯然還是識字的,看了一遍令書恭敬的遞還給騎兵:「軍爺,雞、鴨、豬、羊宰殺沒什麼問題,但這牛也要殺嗎?」

「行動緩慢的牲畜一概宰殺!」

「可殺了牛,我們用什麼拉車帶走糧草啊?」老人有些焦急的問道,牛除了拉車,還是耕地的勞力,要是全都殺了,明年村中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你馬上組織村中識字的村民,將村中的耕牛和村民拋棄的財產登記造冊,天勒將軍有令,消滅了望月人,百姓遷移中所受的損失將由官府補償;將村中的大車空出三輛裝載糧食和必要的衣物被褥,村中的木匠和鐵匠可以攜帶自己的工具,其他物品一概拋掉,剩下的所有大車給行動不便的老弱婦孺使用;組織青壯將村外的望月人的馬匹武器收集回來,將馬匹套上大車,武器自行裝備,帶不走的糧食和家禽家畜的屍體集中在村中的空地上,一個時辰內必須離開村莊。」

剛剛經歷了從死到生的異常劇變,村民們終於反應過來,本來準備逃往深山,但看到這些騎兵的厲害,眾人忽然覺得也許跟著他們更加安全,只是按照騎兵們的要求,拋掉所有家什還是讓這些村民們有些心疼,不過想想和性命比起來,這也算不了什麼了!

很快在村長的組織下,村民們將各家的大車上多餘的東西都卸了下來,挑最大的三輛裝滿了糧食,剩下還有好多都堆在了村中的空地上,家畜們也被趕到空地邊栓好,豬、羊、雞、鴨早被宰殺,只是耕牛實在沒人下得了手。

整個村莊不到三百人,卻套好了二十幾輛大車,大多是雙輪車,只有六、七輛四輪大車,雙輪車大多是平板車,車面較窄,拉人的話,最多只能坐上八個成年人,每輛都套著兩匹戰馬,四輪車要寬敞的多,四周帶著車廂,擠一擠至少可以坐上二十人,每輛四輪車都套了四匹戰馬,所有村民都上了大車,空出的戰馬也都被村中會些騎術的青年跨上,不到兩個時辰,這一隊行動還算迅速的隊伍終於開出了村莊。

行出數里,村民們回頭看去,自己祖輩生活的小村已經籠罩在一片濃煙之中,大多數人眼中都流下淚來,但所有人也知道,不能給望月人留下任何有用的東西,村民們沒有看到,已被烈火包圍的村莊中,原本堆滿空地的糧食、家畜現在全都不見了,五個黑甲騎兵帶著翻滾的濃煙衝出村莊遠遠的向遷移的隊伍追來。

車隊向東北方向行走了兩天,途中有三波同樣由黑甲騎兵保護的人群彙集到車隊之中,現在除了黑甲騎兵的戰馬,所有的馬匹都套在了大車上,其他遷徙的村莊並不是都像山村準備的那麼充分,現在所有的大車都用來拉走不動的老弱病殘了,年輕人都跟在車旁步行,整個隊伍立刻慢了很多。

「後面怎麼啦?」一個穿著殘破的大夏軍服手持望月彎刀的士兵跑到隊尾,看著兩個癱坐在地上身穿又髒又破的文人長衫的青年。

他是個被打散的夏軍中隊長,在不斷彙集的人群中,不少藏在山林中的散兵游勇被黑甲騎士收攏回來,現在這個在軍隊中管著一個百人中隊的隊長,手下竟有了將近兩百人的部隊在遷徙的隊伍中來回維持秩序。

「軍爺,我們實在走不動了!」兩個癱在地上的青年喘著粗氣坐在地上一動也不肯再動。

「哼!百無一用是書生,果然沒錯。」中隊長恨恨的嘀咕了一聲,伸手攔住了一輛裝載糧食的馬車。

「爬上去,半個時辰後下來接著走。」中隊長看著兩人艱難的爬上馬車,這些讀書人平時受到百姓的尊重,可真正的危難時刻,卻還不如鄉村中十三四歲的孩子吃苦耐勞。

「轟隆隆」的馬蹄聲響,隊伍後煙塵四起,中隊長抬眼望去,一隊五十人左右的黑甲騎士裹挾著數百匹戰馬奔騰而來。

「呵呵,兄弟們,我們要變成騎兵了!」握緊武器的手放鬆下來,中隊長回頭對身後的士兵喊道。

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情景,兩天中這些黑甲騎士經常十幾人、二十幾人的帶著戰馬回來,無一例外,這些被帶回來的鞍鐙齊全的戰馬身上都打著望月人特有的標記,戰馬的主人不言而喻。

現在只有十幾輛大車沒有套上馬匹,還在靠著青壯的推拉拖慢著整個隊伍的速度,不過看到這些戰馬,至少超過五百匹,套上所有的大車也還會剩下很多,他手下的這些士兵,每人一匹還有剩餘。

奇怪的是,平時野性難馴的望月戰馬,在這些黑甲騎士的面前全都溫馴聽話,哪怕只有一個黑甲騎士也可以驅趕上百匹戰馬保持絲毫不亂的列隊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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