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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大龜頭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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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匿名
時間:
2023-1-22 04:51
標題:
大龜頭佚事
突然有一天有了這個創作的衝動。故事來源於生活。
男人龜頭大,可以給女人帶來強烈的刺激,女人沒有不喜歡的,這也是我屢試不爽的經驗。
本來想模仿古龍的寫作風格,很簡練的語言,後來覺得似乎不太合適。
武打小說可以把動作寫得很快,比如:「就聽唰的一聲,沒有看見是誰出的手,某人的身上已經中了一刀。」這是古龍小說中經常出現的描述。
情色小說可千萬不能寫成:「嗖的一聲,還沒有插入,某人的小弟弟上就冒出白漿。」
那樣的話,情色小說恐怕沒人愛看了吧?
所以我只能盡量模仿了,必要的詳細描述還是不可少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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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我的綽號叫「大頭阿南」,簡稱「大頭」,是個女人給我起的。記不起是誰了。
我的頭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一點也不大,很多人奇怪我為什麼會起這樣的綽號。
本來沒有綽號的,外表上看,身高172MM,體重65KG的我實在很平凡。
無奈我天賦異秉,龜頭特別地大。
曾經有個做雞的女朋友,閱男無數,對我的龜頭愛不釋手,發誓說這是她見過的最大最粗的龜頭。
作愛時,她總喜歡叫我「大龜頭」,外出的時候不好意思這樣叫,就簡稱我「大頭」,久而久之,這就成了我的綽號。
我的龜頭是女人的最愛,也是她們的玩物,當然它更是武器。
到底有多大呢?
告訴你吧:小弟弟站起來的時候有15CM長,20CM粗。
20CM是當然是周長,我奇怪為什麼會有人認為這是直徑呢?
要不要比一比?你也可以量一下!
不相信了吧?
它可是千真萬確的喲,要不哪裡來的佚事?
(一)意淫
到底是天賦異秉,還是後天錘煉的結果,現在也無法考證了。
我13歲就開始手淫了。
開始的時候,我自己不會打手槍,只曉得趴在床上睡很舒服。
頂著的感覺真好,懊惱的是每天都要換內褲。
後來找了幾本書來看,才知道自己發育了。
那時的感覺比現在真槍實彈還過癮。
上學的日子很單調,我每天都盼望著快點放學。
回到家趕緊把作業做完,很早就上床了。
沒有人知道我在床上幹什麼,自己卻很得意,美妙的意淫開始了。
我常常把自己幻想成惡霸地主。
有三、四個老婆,當然都是年輕漂亮的,每天換一個。
家裡還有個俏丫鬟,想什麼時候搞,用什麼花樣搞,都沒有人管。
要是想多搞幾次的話,我就去妓院拈花惹草。
看到農民家有漂亮媳婦或者黃花閨女,我還要惡霸一回。
不過,我的良心很好,絕對不會始亂終棄,惡霸之後總是收來做小妾。
有時候,我把自己幻想成皇帝,三宮六院,外帶千萬後宮嬪妃。
當然,我不可能對所有人都寵幸一回,就挑四大美女進來吧。
做暴發戶也很好,突然就有很多美女對你一求百應。
最不爽的是自己做了男妓,要為40多歲肥胖臃腫的富婆服務。
有一天和同學偷偷地看了回黃色錄像,學會了用手為自己解決。
慢慢地,我又學會了戴套打手槍,上面的潤滑劑,讓我射的時候不會搞痛自己。
我也知道可以把精液射在紙巾上了,不要總在三角褲上畫地圖。
那時候我的女人可都是絕世美女呀。
爽……
真正對身邊的女人感興趣,是在看了《少女之心》後。
那時我已經念初三了。
(二)初試(我厲害嗎?)
身邊的女人很多,最好上手的當然是同學啦。
班上的美女本來就不多,自信心也是問題,沒敢選最好的。
心裡想的是筱蕾,行動的目標卻是小紅。
小紅在班上可能排女三號吧,現在看還是有幾分姿色的,年輕的時候心高氣盛,總覺得這個NO.1挺不理想的。
選擇她也是有原因的,她總是向我問這問那的,感覺她對我也有點意思吧。
第一次約會在溜冰場,男女可以手拉手,那是我第一次拉女孩的手,真軟。
有一次我們一起摔倒了,她壓在了我的身上,小弟弟莫名其妙就硬了。
她倒是沒有發覺,只是臉微微有點紅。
我們的膽子因此大了起來,我敢摟著她的腰了。
分手的時候,我吻了她的臉蛋,她很不好意思地跑開,卻又馬上回頭在我的臉上也來了那麼一下。
晚上,小老婆們一個也沒有出現,只有一個大老婆叫小紅。
短褲上又畫了幅地圖,自己冒出來的,沒有控制住。
第二天,她居然裝著不理我了。
放學的時候,我偷偷地跟蹤她,一直到樓下。
本想跑上去抱住她,給她一個激烈的吻,突然看到她和別人打招呼。
我鬱悶地回到家,沒有吃飯就上床了,晚上,我居然破例地沒有打手槍。
從這天起,我也發誓再也不理她了,雖然每次從她面前過的時候總是高高地昂起頭,心裡卻很暗。
情感是在一個星期後爆發的,我們倆誰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那天放學後,我又悄悄跟在她後面,她好像覺察到了,快到家門口的時候,她故意慢下來。
猶豫了半天,我終於決定衝上去。
此時此刻,她也像下定了決心似的,掉頭向我撲來。
我們迅速地找了個沒人看到的旮旯,抱頭狂吻。
我捕捉到她的唇,吸吮著異性的味道。
她一邊罵我「壞蛋」,一邊遞上香舌,我們陶醉在異性帶來的快感之中。
隔著衣服,我摸到了還沒有長大的初乳,像海綿一樣彈手。
隔著衣服也能帶來巨大的快感,小弟弟在不知不覺中通過褲子把壓力傳遞給她。
「你好壞!!!」
「你敢說我壞?那我就更壞一點。」
我掀開她的衣服,想把手伸進去。
那時的胸罩又土又笨,我半天沒有得逞。
「去我家。我爸媽要很晚才回來。」
真是幼稚呀。不是女孩的邀請我還不知道怎樣才能得寸進尺。
她也很想嗎?我問自己,怎麼看上去她比我還急?
一進家門,我們的嘴唇就貼在一起。
混合的唾液好像很好味,我們拚命地吸吮著。
在她的幫助下,我也摸到了她的小奶。
我很不熟練地搓揉著乳房,乳頭很快就硬了,翹了起來。
「真好玩。」我逗笑著。
「壞蛋!啊……好癢啊……」
我學著錄像上的樣子去吻她的耳垂,她陶醉地閉上雙眼。
「不要呀!癢死了……」我的舌頭伸進她的耳朵。
才不管她呢!我的舌頭順著她的扭動鑽進了另外一隻耳朵。
「癢啊……」
她聰明地把舌頭遞給我,我不得不接住。
「吱」的一聲,嚇得我們冒出了冷汗。
我趕緊躲到門後面,摒住呼吸。
「小紅,在屋裡嗎?」媽媽回來了。
「在,在。」小紅漲紅著臉吱吱唔唔地答道。
一邊說,一邊整理衣服趕緊向客廳走去,順手把自己房間的門關上。
我忐忑不安地在房間裡等著,一動也不敢動。
感覺過了一百天之後,才看見小紅悄悄地進來。
「快,我媽洗澡去了,你快走!」
我拿起書包就要跑,剛走到客廳,「啪!」地一聲,她在我的臉上狠狠地吻了一下。
都什麼時候了!女人真是色膽包天。
有一個月的時間我們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我很怕再去她家。
不過,這段時間,我們也沒閒著。
每天放學後就去鑽樹林,通過吸吮混合的唾液來滿足渴求。
她的膽子越來越大,終於敢隔著褲子撫摩我的小弟弟了,好多次,我都是穿著又濕又粘的褲子回家的。
我也摸清了她身上的諸多敏感點,乳頭,耳垂,腋窩,腳底,□骨。
她特別喜歡我摸她的腳,約會的時候她的小腳幾乎總是在我手裡。
遺憾的是,她決不許我碰她的小妹妹,隔著褲子都不可以。
機會終於又來了。
這天放學後,我正要去球隊練球,她喊住了我,讓我去她家。
她的父母都出差了。
「可是,『市長』杯中學足球賽明天就要開始了,我要去練球。」
雖然很想去,可是不訓練會挨罵的。
「你去不去?」她的聲音很大,眼圈也紅了起來。
「我訓練完就去。」我的語氣軟了下來。
「那我陪你練球。」
「不好。」
「就要!」
在同學的逗笑下,我渾身不自然地練完球,招呼也不和她打就大步離開了。
她遠遠地跟在後面。
我故意繞了個圈,才向她家的方向走去。
我得意地想笑。
一進屋,她的粉拳就向我轟來,「你壞!你壞!你壞!」
我抱著她,向她壓去。
「讓我摸摸吧。」經過一段時間的預熱,我指著小妹妹提出要求。
「不行!」堅決的回答。
她的手在褲子外面摸著我的小弟弟,「我可以摸你,你不可以摸我。」
「為什麼?」
「為什麼?不為什麼!」
「沒有道理!」
「當然有道理,因為我是女的。」
「女的怎麼樣了?我還是男的呢。」
我把她的屁股扳到我懷裡,伸手在褲子外面摸著她的小妹妹。
看到自己的抵抗沒起作用,她反倒閉上眼享受起來。
同時,她按在小弟弟上的手也開始加力。
「不好,我要射了!」
女孩子的手摸著比自己打飛機要刺激很多,我控制不了。
「噁心死了!」她慌忙撤開了手。
「不要停,繼續呀!」我閉著眼大聲喊著,突然的停頓讓我異常難受。
看到我好似痛苦的表情,她只好再次為我服務。
「喔喔……」我終於射在了褲子裡。
看到我的屁股一聳一聳的,好像剛從什麼苦難中解脫出來,她覺得很好玩,快速地搓揉著我的小弟弟。
「真舒服啊!」我喘著氣,躺到床上。
「好了,你該走了!」她在這個時候莫名其妙地下了逐客令。
「這麼快就要我走呀?不嘛,再玩一會嘛!」
女人也喜歡男人在她面前撒嬌。
「你不難受呀。」
她這樣一說,我才感覺褲子裡粘不拉嘰的,很不好受。
「我在你家沖個涼吧。」
「不行,沒有衣服給你換!」
「好難受哦……」我故作痛苦地看著她。
「那……」她猶豫了好半天才說:「那你快點。」
「好的。」我樂不可支,「可我沒有衣服換。」
「壞蛋!」這是她最喜歡罵我的一句話,「趕緊把你身上的短褲脫下來,我幫你洗好烤乾,走的時候再穿。」
「那我現在穿什麼?」
「穿我爸的。」
還沒發育完全的我穿著肥大的短褲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我們都轟然大笑。
我把她抱在懷裡,熱情的接吻讓我的小弟弟跑了出來。
「看看,這是什麼?」我那時的樣子簡直是流氓。
「這麼大?」她嚇得倒吸一口涼氣。
我又在她的身上遊走,情慾再次讓她勇敢,暖暖的小手撫摩著我。
為什麼龜頭上還有包皮?
她使勁地套了一下,好像要把它扒下來。
好痛!
性慾被激了起來,我的手伸進了她的三角褲。
「好濕喲!」我情不自禁地叫了出來。
「壞蛋!」她掙開我的懷抱,衝進洗手間,「我先洗個澡。」
「嘩嘩」的水聲擊打著我的性腺,小弟弟呆呆地昂著頭等著。
「忘了拿短褲了。」她披著浴巾出現在我的面前。
怎能讓她穿上衣服!我迅速把她推到床上。
我們的嘴又結合了,情慾讓我們忘乎所以。
我在上面研磨著她的身體,浴巾慢慢鬆開,小弟弟碰到一堆毛。
我裝作無意地向下望,那個神秘的地方長著一小撮黑黑的鬍子。
好奇讓我往下移,這個時候她就像一頭任人宰割的羊。
我的雞巴開始在她的兩腿之間亂撞,最後總算找到一扇小門。
感覺並不太受歡迎,門開得很小。
什麼也不管了,往裡擠吧。
「痛!」紅紅的臉似叫非叫。
「我也有點痛!忍忍吧。」
好在我們誰都知道開始有點痛,為了明天更美好,忍著吧。
好像在門外被關了很久,小弟弟才一衝而入。
「痛死我了!」這一次她是真的叫了出來。
我也有筋疲力盡的感覺,伏在她身上喘著粗氣。
很快就恢復了元氣,我開始慢慢地聳動著屁股。
「啊啊……喔喔……」
隨著聲音的變化,痛苦的表情慢慢退去,她的臉色開始紅潤。
她抱著我屁股的雙手開始加力,我卻感到龜頭一麻,頂著小妹妹射出我的子彈。
當我像個失敗者拔出我的槍時,發現白色的床單上有她流的血。
「怎麼辦?」她看著我,樣子想哭,「媽媽會發現的。」
「快點拿去洗吧。」
我們倆一起拿肥皂搓了半天,床單上好像還有一些痕跡。
我們就這樣從童年長成大人,花了不到五分鐘。
第二天的足球賽,作為後衛的我當然沒有去過對方的半場,對方是不是也有人在昨天過成年儀式,我就不清楚了,我們打平了。
後來也沒做過幾次,我們就畢業了。
那年的暑假,我被她的父親踢著屁股攆了出來,後來聽說她被父母送到了另外一個城市,還做過手術。
這樣的經歷讓我的臉皮厚了很多,高中的時候,很快又有了一個貌若天仙的女朋友。
那時我家的條件比較好,家裡兩套房,父母住一套,為了讓我有一個清淨的環境,他們允許我自己住一套。
我在重點高中唸書,成熟的也比較早,這個時候已經知道用功讀書準備考大學了。
女朋友不常去我那,偶爾去也是坐一會就走,她的美麗與高雅讓我絲毫不敢造次。
我曾經試過,她的堅定讓我百般不能得手,只好重新拾起打手槍的老本行。
到了高三,才有了我今生的第二個女人。
我已經長到1米72,雖然很苗條,看上去卻越來越瀟灑。
那個女人並不是我貌若天仙的女朋友,而是一個女痞子。
女痞子是同學的女朋友,甚至比我還小一屆,說是女痞子,那麼小也壞不到哪裡去,只是非常頑皮,成天和一幫大男人一起玩。
大家都這樣叫她,我也只能這樣叫了,況且現在我也想不起她的全名了。
我是重點高中的高才生,從來沒有想過會和她上床。
事情就是這麼怪!
五月的一個夜晚,天比較熱了。我正在家背英語單詞。
突然聽到屋外有女人喊我的名字,很奇怪,聽聲音肯定不是我熟悉的人。
走到院子一看,怎麼會是她?小麗——張樹的女朋友?
張樹和我同年級,是學校足球隊的隊友,有一次球隊在我家聚會,他帶小麗來過一次。
張樹球踢得比我好,人也比我瀟灑,說實話,那時候挺崇拜他的。
「你怎麼來了?」我不知所措地問。
「不歡迎嗎?」小麗翹起眉頭的俏模樣真好看。
「哪裡。」我一邊開門一邊問:「張樹呢?」
「不知道!」她幾乎是衝了進來,把書包一扔躺在沙發上。
「有水喝嗎?」她問我。
屋裡很簡陋,只有一個杯子,我把自己的杯子遞給她。
她看也沒看就昂頭咕嚕咕嚕把水喝完了,才可憐巴巴地對我說:「我和爸媽吵架了,跑了出來。我沒有地方去,就到你這裡來了。」
「張樹知道嗎?」我還不想惹出什麼是非來。
「我不想告訴他。」她嘟著嘴回答。
我也不好繼續問為什麼了,收拾了一下,拿起書包要走。
「你睡我這裡吧。」我指了指我的小床。
「那你呢?」
「我回家。」那時的我是不是清純可愛。
「不行。」
「為什麼?」
「你爸媽問起來怎麼辦?」她的樣子顯得很老練。
對呀,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父母問起來,難道我能說我把床讓個女孩給佔了嗎?
「那……怎麼辦?」我結結巴巴地問,一時間我感到很為難。
「這樣,你睡床,我打地鋪。」她很大方地說。
誰都知道一個瀟灑的男人不會讓女人打地鋪,最後睡在地上的當然是我。
我又坐回了寫字檯,翻開書本看著,她在一旁仍然生著父母的氣。
不是我不想,實際上從她一進來,我的腦子就亂了。
滿腦子都是她靚麗的影子。
壞的女孩都挺漂亮的,壞也要有壞的資本嘛。
胡亂地看著書,終於熬到了十點半,每天這個時候我給自己煮碗麵。
「你也吃點嗎?」我小聲問快要睡著的她。
「太好了,我晚飯都沒吃。」她揉著眼,露出一臉的調皮相。
她像一隻飢餓的兔子吃著我泡的方便麵,「太香了,真好吃。」
那可愛的樣子讓我有吻她的衝動,我突然發現,她原來這樣美。
不是看在張樹的面子上,看我怎樣對付你。哼!
礙於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這個晚上,我睡在沙發上打的飛機。
原以為她只會在我這裡呆一個晚上,還為自己膽量太小後悔呢,誰知道第二天晚上十點多她又來了,還給我帶來了啤酒和烤鴨。
「吃這個吧,方便面沒有什麼營養的。」她把東西往我面前一放,睜著她的大眼看著我。
我被她的大膽搞得很不好意思,低著頭不敢看她,聞著她滿身的酒氣,心想晚上她又不知道和誰一起鬼混去了,我怎麼會和這樣的女人混到一起去了呢?
我還在吃著她帶給我的美食的時候,她就沖涼去了。
啤酒真他媽難喝!不知道什麼原因,我還是把一瓶都喝進了肚子裡。
她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我正拿著烤鴨腿,突然閃現的畫面讓我張著嘴巴愣在那裡,太完美了!
白裡透粉的臉蛋,水汪汪的大眼,粉紅濕潤的嘴唇,滴水的長髮,嫩藕似的小腳,還有她身上散發出的少女的芬芳!
「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呀。」她一邊用毛巾擦著濕濕的頭髮,一邊向我走來。
「沒……」張大的嘴巴還是沒有併攏,小弟弟也在升起。
「哎!」她一屁股坐到了我身邊,「看傻啦?」
「沒……沒有。」我不好意思。
「我漂亮嗎?」
「嗯。」我很害羞地應著,當面誇一個女孩子還不是我們那個年代高中生可以做到的。
「想不想摸我一下?」她向我弓著身子,做了一個定格。
「不……想!」我不知所措。
「想還是不想?!」語氣裡透著嬌羞。
「想!」我不知道突然哪裡來的膽量,手直接向她的T恤伸去。
「討厭!」她一下就坐在了我懷裡,壓到了我的小鋼棒,我感到背上一涼。
「喲!什麼東西這麼硬呀!」壞女孩就是膽大,背著的手立刻向我摸來。
「不要!」我急忙忙地站了起來,「我要沖涼。」
想必大家都猜到我當時為什麼尷尬了,短褲已經是粘乎乎的一片。
可能這就是經常打飛機帶來的惡果吧,遇到很刺激的挑逗,立馬開槍。
因為年輕,開槍之後還能站一會。
不知道你們是不是這樣的,這個習慣我到22歲的時候才改過來。
從浴室出來,我發現她斜躺在床上看著我,此時我已沒有了任何的膽怯和顧慮,一下跳到床上。
我們激烈的接吻,好像在互相撕咬對方,我的手不老實地在她身上遊走,她的乳房發育得很成熟,至少比我的女朋友大一倍,粉色的乳頭表明她的確還是個少女,我貪婪地吸吮著。
她的手也很不老實,一下就找到我的小鋼棒,套了幾下之後,她用手指丈量著我的龜頭。
「好像很大呀!」她自言自語地說。
「什麼很大?」我一下沒明白。
「你雞巴好大。」
「真的嗎?」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好處。
「讓我看看。」她一邊說一邊坐起來,「哇,這裡怎麼這麼大呀!?」
她的大拇指與食指彎成一個圈,在我的龜頭上比劃著。
「很大嗎?」我有點得意。
「嗯!」她紅著臉又躺下去。
我毫不客氣地進入了她的身體,陰道裡還沒有多少水分,感覺很緊。
「痛嗎?」我看到她眉頭緊揍,以為有什麼不妥。
「有點。」
「我要動了。」
「等一下!」她抱緊我,使我動彈不得,只好在她身上磨著。
過了幾分鐘,我感覺下面變得很濕了,她緊箍著我的手也放鬆了下來,才挺著我的屁股開始抽插。
我敢說她根本不能算是個浪女,當然也就不能算是個壞女人,因為她作愛的時候幾乎不叫床!
我只能從她手指給我壓力的變化上感覺到她的興奮。
當我吼叫著完成我的作業之後,我的身上也多了幾道指甲痕。
作愛的描寫太簡單了,可能大家看得不過癮,確實想不起來第一次的作愛,除了我在上面作活塞運動之外,我們還幹了什麼。
年輕的時候我們還不太懂得享受,作愛沒有帶給我們太多的變化,她又在我這裡住了兩天,只是仍然很晚回來。
好在那晚之後,我再也沒有睡過沙發。
有一天我問她:「你父母怎麼不來找你?」
她告訴我,媽媽是繼母,對她不好,父親也不怎麼管她。
我很為她可惜,不過我什麼也幫不了她。
突然有一天她就消失了,再也沒有來過我這裡,也沒有看到她去找過張樹。
(三)情愛(做愛情的奴隸,還是做愛的使者?)
您看著可能覺得不太過癮,到現在也沒看見什麼佚事嘛。
那時候太年輕,還不知道自己的特長,女孩也沒有比較的經驗。
實際上又有誰對自己年輕時候的性愛刻骨銘心呢?
那時我們更注重情感。
佚事是在上了大學才有的。
我的定力很好。中學時突如其來的性愛沒有影響我,我順利地考上了大學。
大學裡比較自由的空間讓我如魚得水。
我讀的是工科學校,女孩少的可憐又奇醜無比,絲毫引不起我的興趣。
可能每個人都有這樣的經歷,年輕的時候特別喜歡漂亮的女孩。
在一次同學聚會上看到那個女孩,我立刻被她的容貌和談吐弄得神魂顛倒,這個叫馬蓉的外語專科學校的女孩實在太漂亮了。
我向一起去的男生打聽她的情況,男生只告訴我是老鄉就再也不往下說了,還用一種敵意的眼光看了我一下。
通過觀察,我發現幾乎所有的男生都有可能是我的情敵。
晚會上,我的膽子比較大,請她跳了第一支舞,後來她就在眾人的追逐下一直跳著,害得我一直沒有機會上手。
等到晚會快結束的時候,才終於又輪到我。
我厚著臉皮問她的情況,她很大方,有問必答,這讓我欣喜若狂。
之後的一個禮拜,我給她寫了三封信,都是石沉大海,幾乎絕望的同時,我決定再做最後一次的努力。
星期六的下午,我早早等在她們學校門口,終於看到她出來了,我衝上去沒頭沒腦地對她說:「馬蓉,我的信你看了嗎?」
她愣了一下,頓了一會才使勁搖搖頭。
看到身邊走過的同學,她不好意思地又很無奈地和我站到了旁邊。
「我寫了三封信。」那時我失落已極。
「我知道。」她紅著臉小聲說。
「那你說沒有看?!」
「是沒有看,我不知道是誰寫的,看也沒看就扔了。」漂亮的女孩就是這樣驕傲。
原來我一點印象也沒有給她留下!我又痛苦又自卑。
「找我有什麼事嗎?」還是她打破了尷尬。
「沒……我想找你看電影。」儘管我很沒有信心還是不甘失敗。
「可是我約了同學去跳舞的。」可能覺得對我太冷落了吧,她想了想說:「要不我們現在先去看電影,不過八點我要去跳舞。」
「好呀!」天上掉下的機會我怎麼能錯過。
從進電影院的第一分鐘起,我的心就在不停亂跳。
我該怎麼辦,要不要吻她?我敢嗎?
電影放了一大半,我也沒敢有什麼動作。
開始的時候她好像很安靜地在看電影,後來我發現她不自覺地瞟了我一眼,這給了我勇氣。
電影就快結束了!
黑暗中我哆嗦著牽過她的手,她掙扎了一下沒有掙脫,瞪著眼看了我一下。
那一眼似怒非怒,讓我有了下一步的行動。
我傾著身子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小聲說:「我喜歡你。」
她拚命地掙扎,又怕給別人發現,不敢搞出聲響。
我揣測到她的心理,有點肆無忌憚起來。
電影的後半部分就在這樣的鬥爭中很快度過了。
這個晚上她沒有去舞會,我們去了公園。
我就這樣追到了她。這其中除了我的確也比較優秀以外,更重要的是我的勇氣吧。
在大學裡,追女孩最重要是要臉皮厚,這點我很有體會。
本來鐵了心要討她做老婆的,在一年的戀愛中我都沒有強迫她上床。
在我上三年級的時候,她畢業了,臨行的前夜,她把自己獻給了我,這是我沒有想到的。
那一次,就在她的宿舍。
因為害怕被發現,作愛的程序似乎都省了,幾分鐘全部搞定。
看著她坐著火車遠去,我感覺一切都煙消雲散了。
沒有想到一年後她會來找我。
那是初夏的一個傍晚,我正在操場上踢球,突然發現球場邊站著個女孩,好象很面熟。
是她?是她!
我衝了上去:「你怎麼來了?」
「來看你呀!不歡迎嗎?」
「怎麼會!」眾目睽睽之下我也顧不了許多,把手搭在她的肩上。
「我出差來這裡,順便看看你。」她比以前大方了很多。
我在學校食堂裡招待了她,吃著我們熟悉的飯菜。
她領著我去了賓館。一進屋,我們就互相擁抱。
她似乎特別喜歡我身上的汗臭味,在我身上舔來舔去。
我驕傲地昂起頭,向她的身體進發。
「啊……好大呀……」她顛起屁股迎接我的插入。
「舒服嗎?」
「嗯!不要說話。」她閉上眼睛享受著我給她帶來的快感。
她不再是個少女了,我心裡想。
她很快被我帶上巔峰,我也把聚集了快一年的子彈全部奉獻給了她。
那一刻,她流下了眼淚。
「你怎麼了?」我不安的問,是不是太粗魯了。
「我要結婚了。」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啊?」她的回答讓我如墜霧裡。
原來,畢業後,她分配回了老家,在一間進出口公司工作。
可能是因為太漂亮的緣故吧,從進公司的第一天起,她就處於男人的包圍之中。
起初她還為我做著保留,後來發現自己懷孕了(這是我第幾次作孽了?),不得已之下,她告訴了家裡人。
在逼著她做了流產以後,父母開始不停地給她介紹對象,為了逃避,她只好選擇了一個條件不錯的政府官員戀愛了,那人對她不錯,可她就是從他那裡得不到什麼快感,她心裡想著我。
她感到疲倦,不想再挑了。
那時的我沒有辦法替她決定什麼,只有想著一定要千方百計再滿足她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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