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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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
匿名 發表於 2023-1-5 12:3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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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裡火光閃耀,四盆熊熊燃燒的炭火分別擺在四個角落,竄動的火苗不斷發出辟里啪啦的聲音。
有風吹過,搖晃的火光映照出了一個嬌小窈窕的身影,赫然是被綁架的女警官孟璇!
只見室內正中的天花板垂下來一根極粗的繩索,盡頭處牢牢的捆綁著孟璇的雙腕,將她整個人憑空吊了起來;兩個纖細的腳踝上各拴著一根鐵鏈,另一端固定在對面的牆壁上,使她筆直勻稱的雙腿被迫大大的張開,看上去呈「人」字型的懸掛在離地尺許的半空中。
「水……水……」
孟璇吸動著乾裂的嘴唇,漂亮的蘋果臉憔悴無力的低垂著,眼光黯淡的失去了神采。四周灼熱的炭火烤的她汗出如漿,額前貼著一縷濕漉漉的秀髮,樣子顯得狼狽而淒慘。
更糟糕的是她的警服也被剝掉了,只剩下貼體的內衣穿在身上。被汗水濕透的內衣幾乎變成透明的了,將那曲線玲瓏的身段完全的顯露了出來。
在這個地獄般的囚室裡,年輕的女警官已經被吊了整整24個小時。起初她一直在不斷的怒罵尖叫,但任憑她罵啞了嗓子也無人理睬,地下室內始終都只有她一個人懸吊在那裡。
時間一長,孟璇終於停止了無謂的喊叫,咬牙忍耐著這殘酷的折磨。被繩索鐵鏈捆綁住的手腳早已痛到麻木了,大量的出汗更是迅速削弱了她的精神體力。一天一夜下來,她的人已經接近半昏迷……
「光當」一聲,緊閉的鐵門突然打開了。
孟璇立刻驚醒了過來,抬眼一看,阿威那矯健的身形出現在門口。
「哈哈,可愛的小警妞,烤火的感覺如何呀?」
阿威喋喋怪笑,精赤著上身走到了孟璇身邊,臉上那斑駁的傷痕可怖的扭曲著,看上去顯得更加觸目驚心。
和女警官的情況正相反,他是整整休息了一天一夜,養足了精神才過來的。
雖然全身的傷處還在隱隱作痛,剛接好趾骨的左腳還有些跛,但這些都不至於妨礙他淫虐女人的樂趣。
「你這惡魔!社會敗類……快把我放下來!」
孟璇啞著嗓音怒喝,抬腿想要去踢他,被吊著的身軀徒勞的扭動了起來。
「嘿,居然還有力氣打人,真是不簡單喔……」
阿威的語氣充滿調侃,眼光色迷迷的盯著這俏麗的女警花。她的身材嬌小而勻稱,因為長期運動鍛煉,那裸露大半的胴體充滿了青春健康的美感。鼓鼓的胸脯驕傲的高聳著,濕透的內衣很清晰的勾勒出了兩個挺拔乳峰的輪廓。
「嘖嘖,看你流了這麼多汗,我幫你把衣服脫掉涼快一下吧!」
阿威假假的一笑,突然伸手抓住孟璇的內衣用力拉扯,「嗤」的撕裂開了一道口子。
「啊!滾開……別碰我!王八蛋你滾開……啊……」
孟璇尖叫著拚命掙扎,從天花板上垂下來的繩索被蕩的擺來擺去,拴住腳踝鐵鏈叮噹直響,整個嬌軀在半空中劇烈的搖晃。
但這根本阻止不了對方的暴行,阿威粗魯的撕扯著她的衣衫,只聽布片碎裂聲不絕於耳,沒幾下就把她給剝光了。
「王八蛋!畜生……王八蛋!」
孟璇羞恥的面紅耳赤,嘴裡反覆的大聲怒罵。阿威卻充耳不聞,歪著頭自顧自的欣賞她雪白的裸體。
火光照耀下,這一絲不掛的漂亮女警無助的顫抖著,兩個豐滿的乳房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
「嗯,不錯喔……很光滑,手感也好極了……」
阿威毫不客氣的探出兩隻魔掌,一手一個的握住了這對飽滿而富有彈性的肉球,上面那兩個嫣紅的乳頭正在害羞的微微蠕動。
「放手!啊……惡魔……快放手!」
孟璇掙扎的更加激烈,又羞又氣的幾乎哭出聲來。她雖然功夫高強,但畢竟是個很注重顏面的女孩子,就連戀人王宇都沒摸過她赤裸的胸脯,想不到卻被眼前的惡魔給玷污了。
「哈,哈……真是看不出來,你的身材小小巧巧的,竟然也能長出一對這麼大的奶子……嘖嘖嘖……」
阿威一邊咯咯淫笑,一邊放肆的揉捏著這兩個渾圓挺拔的肉團,腦子裡不禁聯想起了女刑警隊長石冰蘭。在「黑豹」舞廳裡他曾經親密接觸過她胸前的那對巨乳,儘管中間還隔著一件低胸裝,並沒有直接的接觸到赤裸的乳房,但還是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碩大無比的尺寸和沉甸甸的份量。
很明顯,現在掌中的這對乳房雖然豐滿,卻還遠不能和石冰蘭相提並論。不過,憑著手感來判斷,這兩個肉球起碼也有D罩杯,在中國女性中已經算是少見的「波霸」了。而且孟璇的身段如此嬌小玲瓏,身高差不多只有一米五六,對比之下胸脯更是顯得格外的高聳,甚至還有種豐滿的不成比例的錯覺。
「嘿,怎麼刑警隊裡這麼多波霸呢?難道……你們是按照胸圍大小來招收女警的?哈哈……本市的犯罪份子可真有福氣哇!」
「住口!你少胡說八道……」
孟璇羞憤交加,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恣意玩弄自己的雙乳,嬌嫩的奶頭被他夾在指縫間熟練的捻弄著,很快就不由自主的微微突了起來。
「哈,難道不是嗎?奶子最大的就當了女刑警隊長……哈哈……」
「呸!」孟璇雙眼圓睜的怒叱,「我不許你侮辱我們刑警隊,更不許你侮辱石姐!」
「石姐?嘿嘿,你們的石姐根本就是個胸大無腦的蠢女人!」阿威停頓了一下,故意說,「可是男人偏偏就吃這一套。不僅是我,連你的心上人也都被她那對大奶子給迷住啦……」
「放屁!」孟璇情急之下連粗話都罵出了口,整張臉都漲紅了,「阿宇不是那種人……」
「是嗎?」阿威冷笑著反問,「那我叫他在你和石大奶之間做出選擇,為什麼他選的不是你?」
「明知故問!要阿宇犧牲石姐來救我,你叫他怎麼說的出口……」
「哈哈,別再嘴硬了!」阿威縱聲大笑,「連我這個外人都看出了他對石大奶的迷戀,我就不信你平常一點也沒察覺!」
孟璇啞口無言,眼圈一紅,兩道淚水緩緩的流下了臉龐。
她不是木頭人,當然能感覺到王宇對石冰蘭的感情超乎尋常,只是癡心的她一直都在自己騙自己,寧願相信那只是一種對異性上司的朦朧好感,不需要太過在意。
可是昨晚所發生的一切,卻令這個快樂爽朗的女孩嘗到了有生以來的最大痛苦——雖然理智上她也絕對支持王宇的抉擇,但當戀人親口說出來的一剎那,她的心還是被重重的刺了一下,刺的她好痛、好痛……
「惡魔!我絕不會讓你把隊長帶走!」
戀人的嘶吼聲彷彿又在孟璇耳邊迴盪。在喊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眼中很明顯的流露出狂熱的愛意!而這種滿含愛意的眼神他卻從未給過自己……
於是她懂了,流淚了,心碎了……
看見孟璇臉上的哀傷表情,阿威的瞳仁裡射出殘忍而興奮的光芒。他不僅要用暴力佔有她的肉體,還要從心理上狠狠的打擊她,這樣才能稍解昨晚被擒受辱的心頭之恨。
「知不知道,為什麼王宇喜歡的人不是你?」
孟璇哽咽著搖了搖頭,肩膀在一聳一聳的顫動。
「笨哪!這都不明白?因為你的奶子沒有她那麼大,吸引力當然也就沒她強啦……」阿威笑的十分淫邪,手掌抓著孟璇胸前兩個飽滿的肉團不斷搓捏,「我好心建議你,不妨考慮去做手術隆胸吧!把這兩團肉增擴到石大奶那樣的尺寸,王宇說不定就會對你回心轉意了……哈哈……哈……」
孟璇氣的七竅生煙,羞憤立刻又壓倒了悲傷,像只受了傷的小母貓一樣厲聲怒罵起來。
阿威卻滿不在乎,嘴裡繼續嘲弄著漂亮的女警官,兩隻手盡情的把玩著她赤裸的乳房,過了一會兒又緩緩向下移動,滑過平坦的小腹,探到了她雙腿之間長滿恥毛的嬌嫩禁區。
「混蛋,你……你想幹什麼!」
孟璇驚慌失措的尖叫起來,身體掙扎的更加劇烈,並且首次露出了恐懼的神色。
「嘿,總算知道害怕了?」
阿威發出譏誚的冷笑聲,來回撫摸著那道細嫩的肉縫,突然曲起中指徐徐的捅了進去。
「不!不要!」
孟璇反應激烈,兩條被迫分開的光裸美腿使勁的踢騰著,固定在牆上的鐵鏈響聲大作,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被扯下來。
可惜這並不能阻止她的下體遭到侵犯,但阿威的中指才剛捅入一小截,竟意外的遇到了一層薄薄的阻礙。他一怔,隨即興高采烈的將手指抽了出來。
「嘩,原來你還是處女呀!這下真是撿到了……」
他的興致陡然漲高,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脫了個精光,亮出了胯下那根雄偉粗長的男性象徵。
「你男友已經拋棄你了,開苞的任務就由我來完成吧!哈哈……」
淫笑聲中,阿威抹了幾把孟璇身上淋漓的汗水,胡亂擦在自己的陽具上,然後抓牢她筆直結實的雙腿,堅硬的肉棒對準那因緊張而不斷顫抖的嬌嫩花瓣。
「不要!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孟璇終於忍不住哭出聲來,面對即將被強姦的悲慘遭遇,這個平時一向堅強樂觀的女警也露出脆弱的一面,跟普通的女孩子沒有什麼區別。
這令阿威更加興奮,深深的吸了口氣,猛地挺腰向前直撞了過去!
「不要……不!」
痛楚的慘叫聲響起,孟璇只感到一根火熱的東西強行迫開了陰唇,像長矛般粗魯的刺進了自己柔嫩的陰道。霎時間,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劇痛從下體傳來,她的熱淚狂湧而出,被懸吊著的身體痛的幾乎弓了起來。
「唔唔……又是警妞,又是處女……真是太爽了……」
阿威嘿嘿淫笑,抱緊孟璇仍在掙扎扭動的光屁股,一下下的將肉棒貫入她的身體。然後又低下頭埋首胸前,臉頰發瘋般磨蹭著她高聳挺拔的乳峰。
孟璇淚流滿面的哭叫著,拚命的搖著頭,企圖將侵犯自己的男人推開。但是她手腳都被綁縛的牢牢的,加上一天一夜的折磨早已耗盡了她的體力,這微弱的抗拒根本毫無用處,反而更激起了男人征服的慾火。
「哭啊,叫啊……你昨晚揍人的本事哪去了?現在還不是只能張開大腿任我插……」
阿威越說越是解恨,將昨夜的怨氣全都酣暢淋漓的發洩到女警官雪白的肉體上。兩隻手一會兒握住她豐滿的乳房大力揉捏,一會兒又伸到後面抱住她汗浸浸的光屁股,肉棒像打樁機似的在陰道裡快速的抽插。
一股殷紅的處女鮮血從被粗暴姦淫的肉穴裡流了出來,染紅了兩個人緊密結合的性器官,再沿著孟璇白晰的大腿緩緩淌下,在火光的照耀下顯得說不出的鮮艷奪目。
阿威干的興致勃勃,很快就瀕臨了爆發的邊緣,情不自禁的將懷中的軀體摟的更緊。誰知身子才剛靠近,悲哀羞憤之極的女警官猛地俯下頭,張嘴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呦!」
阿威狂叫著推開孟璇,肉棒一下子拔出了她的體內,整個人都踉踉蹌蹌的險些摔倒在地。
他痛的齜牙咧嘴直抽冷氣,斜眼一看,自己的左肩上已是血肉模糊。
「他媽的小賤人,你竟敢咬我!」
阿威勃然大怒,揚起巴掌一連摔了女警官七八記耳光。
孟璇被打的頭暈眼花,臉頰都腫了起來,可是卻完全沒有求饒的意思,仍然用滿含淚水的雙眼頑強不屈的瞪著他。
「你要跟我玩狠的?好啊,咱們就玩個夠!」
阿威像被激怒的野獸般咆哮著,腦子裡泛起了歹毒的念頭。他連傷口也不去包紮,逕直的繞到了孟璇的背後。
只見女警官的背部肌膚光潔緊繃,由於雙腿被強行分開張大,白嫩結實的屁股也變的門戶洞開,兩團赤裸臀肉間的小巧菊肛毫無遮掩的暴露了出來。
「小賤人,讓我給你通一通屁眼吧!」
阿威獰笑一聲,粗暴的扒開了孟璇一絲不掛的光滑雙臀,勃起的肉棒頂到了那緊緊閉合的菊穴上。
「啊——」
淒厲的長長慘叫聲中,女警官再一次體驗到撕裂般的巨大痛楚,屁股後面猛然傳來火辣辣的劇痛,嬌嫩的肛門被對方又粗又長的陽具毫不留情的貫穿了,一直捅進了自己的直腸深處。
這簡直是非人的殘酷折磨!已經被懸吊了一天一夜的孟璇再也吃不消了,虛弱的肉體早已不堪忍受,就這樣在劇痛中兩眼發黑的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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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六點,石冰蘭步履沉重的回到了家。
「咦,怎麼今天這麼早就回來了?」
蘇忠平這幾個月已經習慣了妻子晚上加班加點,今天突然她準時回家了,反倒有些詫異了起來。
石冰蘭「嗯」了一聲,神情鬱鬱寡歡的脫下了皮鞋,走到客廳裡緩緩坐下。
「出什麼事了?」
蘇忠平敏銳的察覺到氣氛不對,連忙跟了過來出聲詢問。
「沒什麼……有點累而已!」
女刑警隊長勉強一笑,曲起左腿,隔著絲襪揉著自己的足心。
蘇忠平憐惜的望著妻子略帶憔悴的美麗俏臉。她這段時間真是清減多了,腰肢纖細的令人心疼,對比之下,胸脯的尺寸看上去更是豐滿到驚人,高聳碩大的雙乳將警服撐的幾乎要迸裂了似的。使人情不自禁的替她擔心,那過於細窄的腰肢是否會因不堪重負而折斷。
「案子不順利是嗎?你也別太苛責自己,盡了力就行了……」
蘇忠平一邊說一邊走到妻子身後,手法熟練的替她按摩起了肩胛骨。
石冰蘭鼻中一酸,咬著嘴唇沒有回答,清澈的眼裡泛起了淚光。
以往她也曾有過偵破工作失敗的經歷,但是哪次失敗也沒有這次來的嚴重。不僅被上司劈頭蓋腦的痛斥了一頓,還被剝奪了項目組組長的指揮權。
很明顯,這意味著趙局長已經不再信任她的破案能力了。對一貫心高氣傲的女刑警隊長來說,這真是前所未有的重大打擊!
自從接手這起案子以來,石冰蘭就已經承受了太多的挫折和屈辱。為了捕獲色魔,她險些付出了作為女人最慘痛的代價,而且還先後兩次在眾目睽睽之下出醜。在舞廳裡穿暴露服裝也就罷了,被迫在部下們面前光著屁股卻實在令她無地自容,覺得自己什麼尊嚴威信都消失的乾乾淨淨。
「怎麼了,冰蘭?你有什麼委屈就跟我說呀……說出來就會好受一點……」
聽著丈夫溫柔的話語,女刑警隊長所有的堅強都被粉碎,淚水終於忍不住掉了下來。
她輕輕抽泣著,將自己被解除了項目組領導職務的事告訴了丈夫。
「別哭……別哭!」
蘇忠平雙臂摟緊她,連聲安慰著,內心卻在暗暗高興。他巴不得妻子離那些重大案件遠一點,最好是趕快聽他的話調離刑警隊,換一個安全又輕鬆的閒職。
「想開一點吧,冰蘭!趙局長也是為你好……你這段時間太累了,就先在家裡休假兩周吧……」
「罪犯還沒有落網,你叫我怎麼休息的下去?」
「你呀,真不知道怎麼說你好!」蘇忠平無奈的一笑,「上司叫你休假都不肯,你的責任心也未免太強了吧……」
石冰蘭用很輕的聲音,但卻是斬釘截鐵的說:「如果沒有責任心把色魔繩之以法,我就對不起身上的這套警服!」
她的眼睛裡閃爍著堅毅的光芒,彷彿是在莊嚴的宣誓,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難也要勇往直前。
蘇忠平被震撼了。他忽然隱隱感覺到,這個樣子的妻子才是最美麗的,最有一種令人傾倒的氣質。
「好,好,假可以不休,但飯總不能不吃吧!」蘇忠平伸手輕拍著妻子細瘦的小腹,半開玩笑的說,「我聽到你的肚子餓的咕咕叫了,真的好可憐喔!」
「去你的!」石冰蘭被逗笑了,忍俊不禁的說,「是你自己想吃飯了吧,還好意思賴在我身上!你打開冰箱看看有什麼吃的,我這就做飯去……」
她嘴裡這麼說,但身體卻一動也不動,一來是因為人累的夠嗆,二來是心情實在很糟糕。
蘇忠平看在眼裡,十分體貼的說:「算啦,今天就別做飯了,我到樓下買一些現成的飯菜打包回來吃吧!」
石冰蘭點頭答應了,於是蘇忠平又好言安慰了她幾句後,就披衣出門去了。
女刑警隊長呆坐了片刻後,站起身走進了書房,打開抽屜取出了一張很大的彩色照片,怔怔的望著出神。
這是許多年前照的一張「全家福」,是父親、母親、姐姐和她自己的合影。那時的生活是多麼快樂呀,一家四口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可惜在那之後不久,父母的婚姻就出現了嚴重問題,並最終以離異收場……再後來,父親居然很快就再婚了,給她們姐妹倆又娶回了個後媽……
應該承認,這位後媽對石家姐妹還是非常好的,尤其是對冰蘭,簡直就跟親生女兒一樣疼愛。但是石冰蘭卻不領情,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對她充滿敵意,甚至只肯稱呼她為「小媽」。
為此她沒少受父親的責罵,她還記得,有一次父親喝醉了酒,很感慨的對她念叨說,這位「小媽」是個苦命之人,她本身和前夫也有一個兒子的,可惜因為犯罪坐牢了,並且狠心的和她斷絕了母子關係。大概是因為如此,她才會把滿腔母愛都轉移到石家姐妹身上吧……
由於酒醉後口齒不清,父親有許多話說的顛三倒四的,石冰蘭根本就沒聽明白,不過隨著年齡的增長,她漸漸懂事了,知道了「小媽」作為女人的不容易,對她也產生了同情和憐憫,雙方的關係得到了很大的改善。然而沒過幾年,「小媽」就患上了絕症,醫治無效後與世長辭了。
在那之後,父親明顯蒼老了許多,經常一個人坐著發楞,彷彿是沉浸在孤寂和痛苦之中。而離異多年的母親也一直未改嫁,於是石冰蘭和石香蘭開始積極撮合二老復婚,費了許多周折,眼看已水到渠成了,想不到兩年前二老竟會在一次車禍中意外雙亡,造成了永遠無法彌補的缺憾!
霎時間,那令人悲痛欲絕的一刻彷彿又重新於眼前。石冰蘭清楚的記得,當時母親在送院的半途已經斷氣了,父親卻在急診室了搶救了許久,因此她們姐妹倆還趕來含淚見了父親最後一面。臨終之時,父親只交代了幾句話,第一就是將他和母親、小媽三人的骨灰合葬在一起。
姐妹倆痛哭著答應之後,父親彷彿又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抓住她們倆的手斷斷續續的道:「有件事……我憋在心裡二十多年了,現在應該……告訴你們,是關於你們身世的……你們倆是血濃於水的親姐妹,但是……但是……」
他說到這裡已極其吃力,臉上的神色也相當焦急、絕望,喉嚨咯咯作響著,彷彿想用盡全身力氣說出某個秘密,可是最終一口氣沒能喘上來,就這麼瞪大著雙眼嚥了氣。
姐妹倆悲痛的辦完了葬事。這以後,石冰蘭也曾想起父親那幾句莫名其妙的話,但卻沒有太當一回事,畢竟父親當時神智已有些糊塗,總不能單憑他留下的片言隻語,就當真以為姐妹倆的身世隱藏著什麼秘密吧。那可是三流影片裡才有的劇情,而現實生活又不是電影,哪會有那麼多的傳奇性?
因此,這件事石冰蘭很快就淡忘了,今天之所以會突然回想父親來,是因為昨晚與那變態色魔短兵相接時,對方竟出人意料的提起了父親!而且說的話也透著古怪。
——嘿嘿嘿,你那死去的色鬼老爸,先後霸佔了三個老婆,全都是奶牛級的波霸……
色魔的聲音又在耳邊迴響,石冰蘭反覆琢磨著這兩句話,回想著對方當時的語氣神態,心頭逐漸泛起了疑雲。
——這色魔似乎很瞭解我爸爸啊,而且好像對他有種說不出的輕蔑和鄙夷,這是為什麼?
本來警匪雙方既然互為對手,警員在調查罪犯的同時,罪犯自然也會去調查警員,這是很正常的事。但是,連警員死去的父親曾經結過幾次婚都去調查,還知道娶的都是「波霸」,這就未免有些蹊蹺了……
石冰蘭緊蹙秀眉,清亮的眸子閃爍著,一個全新的念頭在腦海中倏地掠過。
——難道說,色魔一開始就已將我視為獵取的目標,所以才會徹查我和親人的所有情況麼?那樣的話,他之前襲擊那麼多女受害者,會不會只是在放煙霧彈而已?
——但是,等一下……為什麼他說「三個」老婆都是波霸?
——母親的確是胸部極其豐滿的波霸,「小媽」胸前高聳的也是一對豪乳,這一點色魔說的十分準確!但是,父親幾時結過三次婚呢?他明明只先後娶過母親和「小媽」兩個人呀!
假如換了一個稍微粗心的警察,此時此刻是不會糾纏於這麼一個小細節的,因為這完全有可能是色魔的調查出了差錯,或者是一時口誤,將「兩」個說成了「三」。但是石冰蘭卻憑著敏銳的洞察力和女性特有的細心,感覺色魔本身也是個極其仔細的人,不可能會如此馬虎的。而且他當時的語氣非常肯定,甚至還特意加重了「三」字,一點也不像是口誤的樣子!
石冰蘭越想越覺得疑竇叢生。從表面上看,「兩」也好,「三」也好,自己的父親究竟結過幾次婚,跟色魔一案完全是風馬牛不相及。但是,一個優秀的警探是不會放過任何線索的,哪怕二者之間只存在最微不足道的聯繫,說不定將來就會成為破案的關鍵!
女刑警隊長想到這裡精神一振,開動腦筋默默思索了一陣後,拿起手機開始飛快的撥打電話……
第十七章
驚聞身世
「啊,主人……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啊啊……求你……」
呻吟聲斷斷續續的響起,一個身材豐滿的女人赤身裸體的趴在地上,烏黑的長髮凌亂的披散下來,遮蓋住了她的面孔;光潔的脖子上被殘酷的套上了一個灰色的項圈,項圈上拴著一根長長的鐵鏈,另一端握在了站在身後的阿威手中。
「不要臉的母狗,這麼快就濕成這樣了……瞧你多下賤!」
隨著咆哮聲,阿威左手抖動鐵鏈,右手拿著一根鞭子狠狠的抽了下去,發出「啪」的清脆響聲。
赤裸的女人「哎呦」的悲呼著,渾圓肥碩的光屁股上立刻添了一道紅痕。由於像狗一樣的趴著,她的臀部高高的翹起,姿勢淫蕩而淒慘。令人吃驚的是挨了這一鞭之後,那兩團雪白的臀肉間竟然有一股汁水緩緩的淌到了大腿上。
「是,主人……我是不要臉的母狗……求主人好好的操母狗一頓吧……」
女人一邊哭泣著,一邊伸手到後面,把自己白晰肥厚的屁股掰開。只見私處的陰毛已經剃的乾乾淨淨,前後兩個緊湊迷人的肉洞都毫無遮掩的袒露在外面。褐色的肥美陰唇羞恥的微微顫抖著,滾熱的淫汁正從裡面汩汩的湧出。
阿威哼了一聲,擲下鞭子走到女人的正面,伸手揉捏著她胸前一對漲鼓鼓的豐滿乳房。那兩顆嬌嫩的奶頭上各拴著一個小鈴鐺,赤裸的豪乳在他掌中不斷變形,鈴鐺晃動著發出叮呤叮呤的清脆聲音。
女人的嘴裡發出性感的呻吟聲,成熟的肉體立刻發燙,飽滿滾圓的屁股也開始輕輕的搖晃,看上去誘惑之極。
阿威只看的慾火大盛,飛快的扯掉褲子,赤條條的肉棒送到了她的嘴邊。
用不著再發出命令,女人自動張開小嘴,含住肉棒乖乖的舔弄了起來。
她舔吸的十分賣力,披散的長髮被撥到了旁邊,露出了一張美艷而羞辱的、幾乎可以說的上是家喻戶曉的臉孔。
燈光下看的分明,她赫然是女歌星楚倩!
要不是親眼看到,恐怕誰也不會相信這個淫賤無比的女人,就是不久前還紅遍全國的、歌壇最有名的「性感天後」楚倩。
經過這幾個月的調教,她已經變成了地地道道的性奴隸,美麗性感的胴體成為私人的收藏品,專門供給眼前這個男人發洩獸慾用。
鎂光燈,舞台,銀幕,走穴……這一切似乎都已成為遙遠的過去,只有在晚上做夢的時候才會偶爾回憶起來。
剛開始,女歌星還指望著警方能迅速破案,把她救出這個可怕的魔窟。可是隨著日子的一天天過去,希望越來越是渺茫,她也漸漸的心灰意冷了。隨之而來的就是開始自暴自棄,彷彿想要借助肉體遭受的性虐待來麻醉自己,導致她徹底沉溺到了這種變態瘋狂的罪惡中……
「下賤的母狗,老子要捅爛你的肛門!」
肉棒被吸硬後,阿威回到楚倩的身後,二話不說的按住她圓滾滾的大屁股,肉棒對準了肥美肉丘之間的褐色小屁眼狠狠的插了進去!
「啊啊啊……主人你太威猛了……喔……母狗要被主人操死了……啊……」
直腸裡傳來火熱的充實感,楚倩不知廉恥的哭叫哀號起來,主動的搖擺豐滿的屁股迎合著對方的節奏。
這種配合自然令阿威舒爽之極,可是他僅僅只是生理上愉悅,內心卻反而感到很不爽。
——他媽的,為什麼有的女人就能這樣馴服,有的女人卻那麼難調教呢?
他想起了四天前抓回來的孟璇。這個身材嬌小的女警官,在慘遭強暴和肛奸之後,這幾天又受到了包括鞭打在內的種種折磨,可是她全都咬牙忍了下來,自始至終都沒有屈服。
阿威束手無策。他雖然對SM暴虐有狂熱的愛好,但卻有一定的限度,不喜歡那種被折磨成奄奄一息的血人。而孟璇卻是警校訓練出來的優秀女警,忍耐痛苦的能力遠遠超過一般女子,所以阿威一時間也無可奈何。
——看來只有等第四代「原罪」發明成功後,靠藥效來打敗這小女警了……唉,這說明我的調教手段還不夠高明啊,連孟璇都不能對付,將來還想征服更堅強的大奶警花嗎?恐怕會比我想像的更艱難呢……
想到孟璇那痛恨不屈的眼神,阿威的怒火和慾火一起高漲了起來,咬牙切齒的加快了胯下抽插的速度,把女歌星干的喊爹叫娘的哭叫不絕。
「干死你……他媽的……干死你這騷貨……」
「噢噢……主人……騷貨的屁眼……啊……屁眼要被插爛了……啊啊……」
狂亂的哭叫聲中,阿威很快就達到了高潮,怒吼著抓住女歌星胸前搖晃不休的飽滿豪乳,將精液盡情的噴射進了她的直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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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二點半,F市協和醫院。
石冰蘭手提著一網兜蘋果,走進了安靜舒適的高幹病房。
「隊長!」
一看到她熟悉的身影,王宇就從病床上坐了起來,激動的漲紅了臉。
「怎麼樣?阿宇,你好點了嗎?」
女刑警隊長放下蘋果,在床邊坐了下來,雙眼關切的望著自己的部下。
「好多了……」王宇心裡湧過一股暖流,「骨頭已經接好,醫生說過兩個月就會痊癒!」
石冰蘭看了一眼他那被石膏夾板固定住的左腿,欣慰的點了點頭:「那我就放心了。你好好調養身體吧,爭取早日康復。」
王宇嗯了一聲,喉頭彷彿被哽住了,好一陣說不出話來。
石冰蘭歎了口氣,黯然說:「對不起,我那天沒能保護好小璇……」
「隊長,這不能怪你!」王宇的眼圈紅了,「這都是我的責任,一切都怪我自己……」
「其實,你不應該阻止我去當人質的。」女刑警隊長溫和的責備他,「小璇當時已經受了傷,讓我去替換她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不!我絕不能讓隊長你落入色魔的掌握!」王宇情不自禁的抓住她的手,「小璇被綁架了,我很難過……可是如果時光能夠倒流,我還是會做出那樣的選擇!」
「你真是……唉!」
石冰蘭有點兒感動的望著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個年輕部下的眼神激動而充滿感情,沒來由的忽然令她有些心跳。
「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隊長!是我把事情搞糟了……」
王宇語聲哽咽,把阿威有意挑釁、自己在狂怒中不慎造成了混亂,結果被惡魔將警車開出懸崖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女刑警隊長這才明白那晚警車為何會失事,臉色漸漸的嚴峻了起來。
「阿宇,你怎麼會這麼糊塗?他這是在故意激怒你啊,你當時就不能冷靜點麼?」
「我知道……我也很想冷靜下來。可是一聽到色魔用那樣下流的話侮辱你,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憤怒……」
說到這裡,王宇淚流滿面的痛哭失聲。他哭的就像是個孩子,彷彿要把內心的所有悲傷、悔恨和痛苦都通過淚水宣洩出來。
石冰蘭的心軟了。她一向把這個機智又熱情的部下看成弟弟,此刻更是有一種女人天生的母性溫柔泛上心頭。
「別哭了,阿宇。」
她柔聲安慰著,身體靠近了王宇,伸手去擦拭他的眼淚。
「隊長!」不料王宇突然張臂抱住她,激動的聲音都哆嗦了,「我……我喜歡你!」
石冰蘭嚇了一跳:「什麼?」
她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以至於忘了推開對方,被他緊緊的摟住了。
「這些年我一直都在暗中喜歡你,隊長。」王宇的情緒顯然有些失控了,豁出去般顫聲道,「所以我才不能忍受色魔用髒話侮辱你,更不能眼看著他把你綁架走!不管付出多麼慘痛的代價,我都要保護你不受到任何傷害!」
「阿宇,你真的好傻……」
石冰蘭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心裡又是感動又是震撼。這個年輕部下對自己的感情,她平常自然也有所察覺,但一直以為那只是對方的偶爾迷糊,從來也想不到這份愛竟是如此之深。
「你聽我說……」
她想先勸對方兩句,可是才剛一開口,清新如蘭的氣息飄進王宇鼻端,他的熱血陡然沸騰,忍不住就吻了過去。
「別亂來!」
女刑警隊長驚呼一聲,雙臂用力推拒,本能的使出功夫掙脫對方的摟抱。
「哇呀!」
王宇發出哀嚎聲,受傷的左腿正好被撞了一下,痛的他臉色大變,嘴角的肌肉痛苦的痙攣了。
「啊,怎麼樣了?你沒事吧?」
石冰蘭立刻露出著急的表情,轉頭去查看他那條打滿石膏的傷腿。
王宇痛楚的哼了兩聲,緩過一口氣來,又把石冰蘭給摟住了。
「隊長……」他語無倫次的嗚咽,「你是我心裡最完美最高貴的女神!我已經失去小璇了,我不想再失去你……」
石冰蘭沒有再掙扎,只是用那雙清澈如水的目光靜靜的望著他。
那目光裡包含著責備、惋惜、同情和諒解,是溫和的,但卻又有種不可侵犯的凜然。
王宇的手臂慢慢的鬆開了,眼裡又湧出了熱淚。
「對不起,隊長……對不起!我錯了……」
女刑警隊長站起身來,態度十分平靜。
「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吧!王宇,我一直把你當成好助手,好弟弟……我相信,你一定能夠自己走出心理上的困境。」
「嗯……我會的!」
王宇很快的擦掉了淚水,眼裡射出混合著感激和崇敬的光芒。他更愛這位美麗聖潔的女上司了,可是從這一刻起心裡再沒有其它雜念。
石冰蘭點了點頭,沒有再多做逗留,告辭出了病房。
「好好養傷,我等著你回來繼續參與工作。」她在門口回過頭來,聲音無比的堅定,「法網恢恢,我們一定能抓住惡魔,讓他接受法律最嚴厲的審判!」
說完她又送上一個鼓勵的笑容,這才輕輕帶上了房門。
剛轉過身來,忽然吃了一驚,失聲道:「姐姐!」
只見走廊上站著個身穿潔白護士服的美女,正是姐姐石香蘭,正含笑望著自己。
「姐姐,你……你來了多久了?」
女刑警隊長臉上泛起紅暈,雖然剛才的事自己問心無愧,可畢竟是大白天的跟一個男性下屬摟抱了一陣,想想也怪不好意思的。
「夠久啦,久的可以聽見一切了!」
石香蘭眨眨眼,似乎帶著點半開玩笑的挪瑜神色。
「討厭!姐姐你怎麼可以偷聽人家說話……」
石冰蘭臉更紅了,舉手做勢要打。
「放心吧,以後忠平問起來,我會替你的清白作證的!」
姐姐咯咯輕笑著逃開了幾步,妹妹則不依的追上去擰她的嘴,氣氛一時頗為歡快。
這時姐妹倆離病房比較遠了些,石冰蘭忽然又歎了口氣,臉上神色黯然。
「怎麼了,小冰?」女護士長忙拉起她的手,懇切道歉說,「對不起呀,姐姐不是故意偷聽你說話,我剛才正想進去給你部下換藥,正好撞到而已……」
「我本來就沒怪你啦,姐姐!你不要誤會……」
石冰蘭苦笑了一聲,原來是姐姐無意中提到丈夫,又勾起了她的心事。
這次敗給色魔,丟臉的程度還超過上次在「百貨商城」停車場裡脫光上衣,她不想再引起家庭糾紛,只好被迫豁出顏面,再三叮囑警員們不得洩漏內情,因此蘇忠平暫時還蒙在鼓裡。但這令她心裡很不舒服,有種疙疙瘩瘩的彆扭感覺。
或許這就是身為女警,特別是一個又美麗又性感的女警,所必須付出的代價吧!畢竟人生有很多事就是如此無奈……
「那為什麼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真的擔心那個『阿宇』害單思病?」
女護士長顯然是想逗妹妹開心,隨口又開起了玩笑。
「姐姐!」
石冰蘭嬌嗔著,正要採取點「制裁」措施,忽然眼光一轉,也抿著嘴笑了起來。
「姐姐,我看你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好了,別把色鬼們全都吸引來了喔!」
石香蘭一怔,順著她的視線望向自己胸口,也「啊呦」的驚叫了起來。
只見潔白的護士服上,雙乳高高聳起處赫然有兩團極淡的濕跡,顯然是奶水漏了出來。
她不禁大羞,本能的用雙臂抱在了胸前。自從做了媽媽後她的奶水就漲的厲害,常常走著路乳汁都能溢出來,今天上午已經換了兩次奶罩了,想不到還是在妹妹面前出了醜。
「小冰!你還笑……看姐姐以後還疼不疼你!」
石香蘭滿臉通紅,趕快向醫務室的方向奔去。
「好啦,我不敢笑了!原諒我吧,姐姐……」
女刑警隊長忍住笑,大步追了上去,拉住了石香蘭的手臂。
「對了,姐姐,我今天來這裡除了探病之外,還有另外一件事想問問你。」
「哦,什麼事?很要緊麼?」
石冰蘭點了點頭:「嗯,本來我昨晚就想給你打電話的,但是仔細一想,這件事還是當面商量比較好。」
女護士長見妹妹一臉鄭重,心知必定是重要事情,忙說:「好的,不過現在我要去給一個病人換藥,你先到我的醫務室等我吧。我很快就來!」
石冰蘭答應了,於是姐妹倆暫時分開,她一個人走到了醫務室裡,坐在椅子上耐心的等待著姐姐。
在等待的過程中,女刑警隊長百無聊賴的張望著四周,無意中瞧見牆上貼著的一張「胸科醫務人員表」,然後她的神色一怔,似乎看到了什麼奇怪的現象。
幾分鐘後,石香蘭快步走了進來,關上門笑道:「好啦,從現在起我比較有空啦,不過頂多只有半小時喔,小冰你有什麼事就快說吧!」
石冰蘭不答,卻指著那張醫務人員表問道:「姐姐,你們胸科的主任不是那個大名鼎鼎的郭永坤麼?怎麼換掉啦?」
「唉,郭主任他幾個月前就辦了停薪留職,誰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到現在都沒有一點消息呢!」
女刑警隊長詫異的道:「這人真怪,好端端的為何要辦停薪留職呢?是遇到什麼麻煩事了麼?」
「別提了,還不就是那次打架鬥毆惹來的麻煩!當時你也在場呀,幸虧有你及時出手制止,才沒有釀出更大的禍事……」
石香蘭苦笑著歎了口氣,將整個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妹妹。原來數月前在F市西湖酒店裡,郭永坤和沈松、余新三人因醉酒失態,彼此打的不可開交,最後還是石冰蘭含怒制止了他們,之後趕到的警員將三人都帶到了警局裡,狠狠批評了一頓,並施以罰款和拘留一夜的懲處。
雖然罰的不重,但三人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居然鬧出這種糾紛來,也算顏面掃地了。郭永坤大概自己覺得難為情,第二天就向院長遞交了報告,不顧挽留堅持辦理了停薪留職,其後就彷彿失蹤了一般,很長時間都沒再露過面。
「……其實不僅是郭主任啦,沈醫生似乎也受到了蠻大的打擊!」石香蘭補充道,「他自那之後就變的鬱鬱寡歡,做什麼事都提不起精神來,整天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而且還三不五時的請假,一點工作的心思都沒有。聽說前兩天他又請了個長假,連原因都不予說明,將我們領導氣的要命,嚷著要開除他呢!」
石冰蘭嗤的一笑:「我的好姐姐,你似乎對這兩個追求者都蠻心疼的嘛!」
「又胡說了!」女護士長瞪了她一眼,認真的道,「我就跟你說實話吧,小冰。自從那次看到他們打架之後,我就對他們失望極了,我是絕不可能答應他們任何一個的追求的!」
聽到姐姐斬釘截鐵的語氣,石冰蘭也不敢再開玩笑了,收起笑容道:「嗯,姐姐你做的對。雖然我很希望你早點重新找到真愛,但是寧缺勿濫,這兩個男人都還不配作我的姐夫!」
「行啦,別說這個話題啦!」石香蘭又有些害羞起來,嗔道,「你不是說有重要事情跟我商量麼?究竟什麼時候才能進入正題呀,我的警花小姐?」
「好好,我現在就說!」
女刑警隊長的面色更加凝重了,而且顯得有些難以啟齒,遲疑了好幾秒後才謹慎的出了聲。
「姐姐你知道嗎?爸爸在跟媽媽結婚之前,還曾經有過一次婚姻的……」
石香蘭一驚,脫口而出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昨晚叫人調來了爸爸的所有檔案,又打電話詢問了他那些健在的老友,雖然大部分人都不清楚這件事,但最終我還是得到了確鑿的證據,證明爸爸原來總共結過三次婚!跟咱們的媽媽已經是他的第二次婚姻了,在媽媽之前,爸爸還曾娶過一位姓唐的女性……」
石冰蘭說到這裡,雙眼忽然一亮,望著女護士長道:「姐姐,原來你早就知道這件事了!」
「我……我怎麼會知道?我也是第一次聽說呢……」
石香蘭顯得略有些慌亂,避開了妹妹的目光。
「別騙我啦,姐姐!你根本就不會撒謊!」
女刑警隊長提高了聲音,儘管她極力抑制著自己,但是語聲卻十分激動。
「如果你真是第一次聽說,剛才的第一反應應該是本能的認為不可能!而不是反問我是怎麼知道的……」
石香蘭無言以對,只得垂下了頭,表情極其矛盾,呼吸也明顯急促了起來。
「為什麼啊?姐姐,你既然早就知道了,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呢?」
石冰蘭的語氣略有些責備,因為從小到大,兩姐妹的感情都好的不得了,彼此之間基本上是無話不說的,現在驟然發現姐姐原來隱瞞著這麼重要的一件事沒告訴自己,難免令石冰蘭心裡有些不高興。
驀地裡,另外一個念頭閃過腦海,女刑警隊長身軀一震,一把握住了姐姐的手道:「爸爸臨終之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姐姐你其實也是明白的,是不是?」
「我……我……」
「快告訴我吧!爸爸說他有幾句話憋了二十多年了,是關於我們兩姐妹的身世的……這裡面到底有什麼秘密?姐姐你快說呀!」
石冰蘭搖晃著姐姐的手,一迭連聲的催促著,連嗓音都有些顫抖了,顯然心中已是激動萬分。
「小冰,你……你真要知道麼?」石香蘭臉色蒼白,眼眶中已閃爍起了晶瑩淚光,「這秘密對你也許是個很大的打擊,你還是……別問的好……」
「不,我非知道不可!」女刑警隊長執拗的道,「因為這事不僅關係到我們姐妹自己,還關係到我手頭正在偵破的一起特大要案!假如不把真相弄個水落石出,耽誤了破案也許會害死很多人命的,姐姐!你快說吧,不管是多麼驚人的秘密,我都有足夠的心理準備去接受……真的,姐姐!快告訴我吧……」
在她催促下,石香蘭一咬牙,艱難的吐出了一句話:「這秘密就是,我們姐妹倆……並不是媽媽的親生女兒!」
「什麼?」
石冰蘭駭然驚呼,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姐姐你……你會不會搞錯了?」
儘管她事先做出過種種猜想,但猛然聽見撫養自己長大的媽媽原來不是親生母親,還是猶如晴天霹靂般震撼。
「唉,我知道你一時之間很難接受,但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而且,我還曾見過我們的親媽……」
石冰蘭大腦一陣暈眩,顫聲道:「真的嗎?你見過我們的親媽……她姓什麼叫什麼?長得什麼模樣?」
「我不知道姓名,就連模樣也完全模糊了……那時候我才三歲呢……」
石香蘭語聲苦澀的說,接下來的十多分鐘裡,她將隱藏在心中二十多年的秘密詳詳細細的告訴了妹妹。
原來,在石香蘭的記憶中,三歲之前是在一個小鄉村度過的,寄住在父親的某個鄉下親戚家裡。她很清楚的記得,當時父親是一個月左右來看望一次,媽媽卻是幾乎每週都會來看她,而且每次都會給她帶來好吃的和好玩的,臨別時總是抱著她親了又親,久久的不放手,不停的流淚,難捨難分。
那時候的石香蘭儘管年紀幼小,但卻已經隱約懂事了,感覺到媽媽好像一點也不快樂,甚至可以說十分痛苦。後來她親眼目睹到媽媽的肚子漸漸大了,有一次好奇的問起來時,媽媽破涕為笑,告訴她肚子裡有了一個小弟弟或是小妹妹,問她喜不喜歡。小香蘭高興的直點頭,從此以後每天都盼著媽媽快點把弟弟或是妹妹生下來……再後來這願望果真實現了,媽媽有一天抱著個剛出生不久的女嬰來了,那就是妹妹冰蘭!
「……我到現在還記得,當時媽媽看著你的眼神是多麼慈愛、多麼深情!」石香蘭的聲音哽咽了,充滿感情的回憶道,「她就像以前抱我親我那樣,不停的吻著你的小臉蛋,眼淚一滴滴的掉下來,就像要生離死別似的……然後她用另一隻手拉住我的手,千叮囑萬交代般對我說了兩句話!那也是我最後聽到她說的兩句話……」
「哪兩句?她說了什麼?」
石冰蘭焦急的追問著,她也受到了感染,眼眶早就已經濕了。
「跟爸爸臨終之前說的差不多,原話大意是說,這女嬰是你的親妹妹,你一定要記住,你們是血濃於水的親姐妹!就是這兩句……」
石冰蘭的眼淚奪眶而出,突然抱住了姐姐的身軀,將頭埋在她肩上,堵著嘴無聲的痛哭。
「到今天我才知道,原來我們的親媽的另有其人!為什麼你不早告訴我呀,姐姐……害的我蒙在鼓裡這麼多年……」
「是爸爸,媽媽——我是說從小撫養我們的那個媽媽——他們不讓我說的,因為他們不想增加你的心理負擔,想讓你快快樂樂的過一輩子……」
石香蘭也哭了起來,抽泣著繼續說了下去。當時她們的生母在說完那兩句話後,就將剛出生的小冰蘭也寄養在了鄉下親戚家裡,然後淚眼婆娑的離去了,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又過了一個多月,父親突然到來,將兩姐妹一齊接回了城裡撫養,父女三人相依為命了好一段日子。
應該說父親對她們也是非常慈愛、盡心盡責的,只是有一點,每當小香蘭向他詢問媽媽下落時,父親都會勃然大怒,非打即罵,厲聲訓斥她永遠不准再提起媽媽,小香蘭嚇的要命,此後果真就不敢再問了。
再接下來,父親很快再婚,迎娶了第二任妻子。那也是個十分善良、溫柔的賢惠女子,一開始就將姐妹倆視為己出、疼愛有加,而當時的小冰蘭只不過一歲多大,哪裡知道這些內幕呢,因此才會一直將對方也視為自己的生母。
「那我們的親媽後來究竟怎樣了?她到什麼地方去了?為什麼不要我們了?她現在又是否還健在人世?」
石冰蘭如連珠跑般提出了一大堆問題,姐姐卻只是黯然搖頭、歎息。
「爸爸有次曾肯定的告訴我,媽媽已經死了,骨灰就撒在他們初次相識的地方,但卻不肯說在哪裡……也許爸爸臨終之前,就是因為突然看開了,想告訴我們更多的真相吧,可惜他來不及說出來就過世了……」
至此,石冰蘭總算解開了困擾於心的一大疑團,但這並沒能解決她的問題,反而帶來了更多的疑惑,使她如同墜入了一層深重的迷霧之中。
「姐姐,照這樣看來,爸爸的第一任妻子,就是那個姓唐的女人,應該就是我們的生母了?」
「誰知道呢?其實我長大後有設法尋找過她,但是一無所獲……我也在家裡仔仔細細找過了,爸爸沒有留下關於她或者生母的任何資料,哪怕是半個字都沒有……」
姐妹倆正在含淚互相訴說、交流著,突然敲門聲響了起來,是幾個護士在門外大聲呼喚著石香蘭,說是急診室出現緊急狀況,主治醫師要她立刻前去協助。
石香蘭忙答應了一聲,擦乾眼淚對妹妹道:「先這樣吧,我要去工作了。這件事以後我們再慢慢聊,小冰你也別太難過了,這都是命呀!媽媽在天之靈是不會怪你的……」
說完愛憐的拍了拍妹妹的臉頰,就這麼匆匆開門出去,跟著護士們奔走了。
剩下女刑警隊長一個人站在醫務室裡,臉上的激動神色依然未褪,心中就像有驚濤駭浪在翻騰著,過了很久很久才逐漸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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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小賤人……你還不肯向我求饒嗎?」
陰森恐怖的地下室裡,阿威的聲音充滿惱怒,森寒目光惡狠狠的瞪著孟璇。
身材嬌小的女警官一絲不掛的躺在塊斜放的鋼板上,手腳都被很厚的皮革牢牢束縛住了,就連腰部上也有一圈鋼環固定著,使她無法掙扎動彈。
「人渣!敗類……我死也不會向你求饒的!」
孟璇圓睜著雙眼,嗓音嘶啞的罵不絕口。經過一連多日的肉體折磨和殘酷性虐,她全身上下都火辣辣的疼痛,骨頭斷裂的右腳腳踝更是痛的鑽心,可是她卻始終沒有屈服。
「我不會給我們刑警隊丟人的,更不會給石隊長丟人!」
「又是石大奶!」一提到石冰蘭,阿威的瞳孔中就噴出了灼熱的火焰,嘴裡卻冷冷的說,「你的心上人都被她搶走了,難道心裡就一點都不嫉恨她麼?」
「你少挑撥離間!」孟璇漲紅了臉蛋,「就算王宇真的喜歡石姐,也不會影響我對她的尊敬和感情!」
阿威目光一閃,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語:「沒想到哇,石大奶的部下竟然這麼擁戴她……」
「她本來就是我們每個刑警學習的好榜樣!」孟璇倔強的昂起頭,「我敢打賭,石姐很快就會把你緝捕歸案的!你的末日就要到了!」
「哈哈,小賤人!到現在還敢嘴硬……」
阿威放聲狂笑起來,大步走到一張桌子旁邊,打開了一個小鐵盒。
「榜樣?嘿,照我看,石大奶也只有胸部才是你學習的好榜樣!哈哈……」
他舉著一支吸滿了液體的特大號注射器,咯咯笑著向赤裸的女警官走去。
「你……你想幹什麼?」
孟璇泛起了不好的預感,一顆心陡然懸了起來。
「給你注射藥物啊!嘿嘿嘿,這是一種叫做『原罪』的高效春藥,最新型的昨天才剛剛研製出來,現在正好拿你來做試驗……」
孟璇全身劇震,想起了以前死在色魔手中的那些女受害者,法醫曾鑒定她們體內都注射過一種烈性藥物,兼具春藥的催情反應和毒品的成癮效果,對人體具有極大的危害性。想不到今天這種藥物也要注射到自己身上來了。
阿威獰笑一聲,空著的一隻手伸了出去,放肆的揉捏著女警官胸前赤裸的高聳乳峰。雪白的肉團豐滿而又挺拔,在他手掌中不斷的改變著形狀。
「讓我給你介紹一下吧,我親愛的小警妞!這藥注射到人體的哪個部位,就能把那裡迅速改造成淫蕩的敏感帶。只要稍微觸碰到,就會被刺激出強烈的生理快感,產生潮水般的性慾;要是不去觸碰呢,皮膚又會奇癢難當,而且是越來越癢,保證比世上任何酷刑都難受……」
「你這個變態!你給我滾開……滾開!」
孟璇怒喊著,一股極度的恐懼湧了上來,聲音都顫抖的厲害。她並不怕死,但是卻怕自己抵擋不住這種前所未聞的藥物,淪為情慾和癮頭的奴隸。
阿威的眼睛裡閃爍著殘忍的光芒,左手抓住其中一個飽滿堅挺的肉球,右手握著注射器緩緩的湊了過去。
「假如我把所有劑量都注射到你的奶子裡,你猜猜,會出現什麼狀況呢?」
「不!不要……我不要注射!不要……」
孟璇驚惶失措的拚命搖頭,嬌小的身體劇烈的掙扎扭動。可是鋼環和皮革將她固定的死死的,根本沒有辦法阻止對方的任何行動。
冰冷的針尖從乳房下緣刺了進去,注射器的液面一點點的在下降……
「變態!你乾脆殺了我吧,變態……」
孟璇大聲哭叫,眼睜睜看著注射器裡的液體全部進入了自己體內。
阿威卻哈哈大笑,轉身又將液體吸滿了一整管,然後如法炮製,將針尖乾脆利落的插進了孟璇右乳的下緣,把藥液源源不絕的注了進去!
「人渣!變態!」
除了哭泣痛罵之外,孟璇已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她感覺雙乳裡迅速泛起了一股麻癢之感,剛開始還比較輕微,只像是被蚊蟲輕輕叮了幾口。但是還沒兩分鐘,麻癢的程度就急劇增加了數倍,就彷彿有上百隻螞蟻在乳房的肌體、血管裡面不停的啃噬。
「啊啊……好癢……王八蛋!啊……」
孟璇難受的俏臉都扭曲了,本能的想要伸手去抓癢,但是雙臂被牢牢的固定著,連動都沒法動。她忍不住哀嚎起來,拚命的掙扎著想要扯脫雙臂,將皮革和鋼板拉扯撞擊的砰砰作響。
「嘿嘿,別白費力氣了!」阿威一邊欣賞著她的狼狽模樣,一邊盡情取笑著她,「手臂你是絕對不可能掙脫的,我勸你不如用腦袋去蹭吧,說不定還能蹭到奶子的一點邊緣……」
孟璇明知對方說這話是在戲弄自己,但難以忍受的奇癢還是令她果真伸長了脖子,竭盡全力的用腦袋去磨蹭赤裸的胸脯。這麼做還真的稍微起了點作用,凡是被摩擦到的肌體都暫時好受了一些,癢的不是那麼厲害了。
只可惜由於被固定的姿勢的原因,她不管如何努力,也只能觸碰到胸部最頂端的一小片地帶,雙乳的絕大部分球體仍是奇癢無比。她的脖子都伸的酸了,到最後甚至不由自主的吐出舌頭來,想去舔弄最癢的一些部位。那樣子看上去真是又淒慘又怪異,女警的形象蕩然無存。
阿威卻看的更加興致高昂,口中不斷的冷嘲熱諷,用各種污言穢語繼續打擊著孟璇。
起初孟璇還羞怒交加的回罵幾句,但後來就完全無暇顧及了,腦袋的磨蹭已失去了效果,麻癢的程度在進一步升級。那上百隻螞蟻彷彿驟然變成了成千上萬隻跳蚤,同時在兩顆乳球的外部和內部爬動、咬嚙。那種痛苦簡直比她之前所受的任何一種皮肉之苦都難忍萬倍,令她幾乎要發狂了。
「呀呀呀……放開我!啊……好癢……呀呀……快放開我!」
孟璇聲嘶力竭的哭喊著,瘋狂的抖動胸前兩顆圓滾滾的肉球,企圖借助搖晃時彼此的碰撞來減輕麻癢,但這麼做依然收效甚微,只不過使她看起來更顯的淫蕩而狼狽罷了。
「哈哈哈,原來你這麼喜歡搖奶子啊!哇哇……還這麼有節奏感!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加油啊!三、二、三、四……」
阿威興高采烈的拍著巴掌,嘴裡念著節拍,眼看這曾經痛打過自己的小女警在「原罪」的藥效下哭叫顫抖、毫無反抗之力,心情的愉悅真是無以復加。
又過了五六分鐘,孟璇的慘叫聲越發尖銳淒楚,兩個飽滿奶子甩動的「啪、啪」作響,原本雪白的乳球幾乎開始發紅了。嘴唇也被牙齒咬出了血,顯然忍耐已幾乎逼近了極限。
阿威這才哈哈一笑,雙掌探出,一邊一個的抓住了兩顆豐乳,用力的握在掌心裡擠捏。以他的強悍手勁,這麼捏法本應帶來劇烈的痛楚,但是孟璇反而感到好受多了,就彷彿那些肆虐的螞蟻、跳蚤被捏死了不少似的,赤裸的奶子從裡到外都是一陣舒服。
她情不自禁的挺起胸脯,想要更好的止癢,不料阿威竟看穿了她的心意,反倒故意鬆開了雙掌,但是也不移開,就這麼似碰非碰的虛按在前面。
「想要舒服,你就自己把奶子送到我手中來吧……我會大發善心,好好滿足你的!嘿嘿嘿……」
「誰要你滿足?畜生!把你的髒手拿開……拿開!」
孟璇氣急敗壞的尖叫,但是嘴裡雖然這麼喊,身軀卻像中了魔咒似的,不由自主的拚命向前挺動,將豐滿的雙乳自動貼上對方手掌,瘋狂的擠壓摩擦起來。
「哈,到這時候還口是心非,明明是你自己在用奶子非禮我嘛……嘖嘖嘖,真是個不要臉的小騷貨!」
「住口!我遲早有一天會槍斃你的……啊啊啊……惡魔!別碰我……啊……我絕對不會原諒你……」
孟璇淚流滿面的痛哭著、怒罵著,軀體卻完全違背了大腦的意志,不由分說的將胸脯一次又一次的送進魔掌。她心裡羞愧難當,可是在對方的搓揉擠捏下,兩個奶子的麻癢得以大大減輕,這又使她期盼對方能更有力、更大範圍的玩弄自己的雙乳,極度矛盾的心情令她思維整個紊亂了,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想幹啥。
「怎麼樣,感受到『原罪』的威力了吧?誰叫你長了這麼一對大奶子啊?奶大,就是女人的原罪!以後,我會天天都讓你這對奶子品嚐『原罪』的滋味,直到它們徹底認罪為止!哈哈……哈哈哈……」
夜梟般的怪笑聲在地下室裡迴盪。孟璇心膽俱裂,只覺得自己跌進了一個無比黑暗的深淵裡,而且還在不斷的向下墜落、墜落……
第十八章
狠下辣手
深更半夜,伴隨著一聲尖叫,石冰蘭驀地驚醒了過來,猛然從床上坐起了身子。
臥室內漆黑一片,夜色靜悄悄的,只有她自己驚魂未定的喘息聲在迴響。
「怎麼了?冰蘭……出什麼事了?」
床頭燈「啪」的亮起,睡在身邊的蘇忠平也迷迷糊糊的坐起,睡眼腥松的望著妻子。
燈光下,女刑警隊長容色慘淡,極其豐滿的胸脯正在急促的起伏著,薄薄的睡衣已經被汗水濕透。
「沒什麼,做了個噩夢!」
她猶有餘悸的吁了口氣,只感到肌膚涼颼颼的,不但出了一身冷汗,兩腿間也像往常一樣濕滑粘膩的厲害,還有少量溫暖的液體正在倒流到大腿上。
「怎麼你老是做噩夢?」蘇忠平憐惜的輕拍著妻子的腰背,「一定是壓力太大了……我看你真的應該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啦,免得神經繃的太緊,工作的時候也會受到影響。」
石冰蘭默然。
「別想那麼多了,快躺下繼續睡吧!」蘇忠平揉著眼睛打了個哈欠,隨口問道,「你做的是什麼噩夢?很恐怖嗎?」
女刑警隊長蒼白的臉上突然泛起了紅暈,咬著嘴唇一聲不吭。
剛才的噩夢實在是難以啟齒,在夢裡她一如既往的被惡魔強姦,而且還遭到了各種各樣令人髮指的性虐待。
鞭打,捆綁,肛交,夾奶頭……色魔將這些殘酷的手段輪番使了出來,她在夢境中痛苦呻吟著,哭泣求饒著,可是那種被虐的快感卻越來越強烈……最後又是在高潮的極度愉悅中猛然驚醒……
——大奶警花,我要把你調教成最馴服的巨乳性奴,永遠的性奴!
夢境裡嘶啞的狂笑聲依然在耳邊迴響,石冰蘭冷汗淋漓的抓緊被單,身體不易察覺的微微顫抖起來。
「忠平,我……」
她突然產生了種前所未有的恐懼,忍不住想偎依到丈夫寬厚溫暖的懷抱裡,讓他那有力的胸膛給自己增添信心和勇氣。
可是轉頭一看,丈夫早已懶洋洋的躺了下去,朦朧的睡眼都快睜不開了。
「不記得了嗎?呃……我也常常這樣,一醒來就把剛做的夢給忘了……早點睡覺,明天我還要上班……」
聲音越說越低了,然後床頭燈「啪」的一聲關掉,臥室裡又是一片黑暗。
石冰蘭失望的歎了口氣,在床上靜靜的坐了片刻,等丈夫有規律的鼾聲逐漸響起時,她才捲起被汁水打濕的毛毯悄悄的下了床。
將毛毯放進洗衣機後,女刑警隊長一個人走到陽台,望著滿天繁星的夜空,無聲的歎了口氣。
離天亮還早,但她已睡意全無,腦子裡就像一鍋粥似的凌亂,各種各樣的念頭此起彼伏。
她需要考慮的事情太多了!
除了考慮如何對付變態色魔外,前幾天驟然得悉的身世秘密,對石冰蘭來說也不亞於平地驚雷,令她又是激動又是彷徨,心態也大受影響。
——原來我還有個親媽的……她到底是誰?到底是誰?
這問題幾乎每時每刻都在石冰蘭腦海裡盤旋,她暗自下了決心,無論要費多少周折,也一定要將生母的所有資料查個水落石出,解開關於自己姐妹倆身世的謎團,這樣子心裡才能得到安慰。
——老天爺,若你真的有靈的話,希望你保佑我盡快實現兩大目標!第一是抓住變態色魔,讓他接受法律的制裁;第二就是能找到我的生母,不管她仍然在世還是已經與世長辭……如此我這個女兒才不至於抱憾終身……
石冰蘭有種隱隱的直覺,就是這兩個目標本身之間,似乎也暗藏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儘管可能不是直接的關係,但是石冰蘭至少可以肯定一點,那就是色魔對自己的家庭和身世有一定的瞭解,甚至很可能知道父母那一代所發生的一些隱秘事件。
證據就在於色魔所說的那句話——你父親結過三次婚,先後娶的三個老婆都是「波霸」!
這兩天石冰蘭更加詳細的調查了父親的第一任婚姻,事實證明,這段三十多年前的婚姻幾乎無人知曉,只在極少數塵封的檔案裡才能找到相關材料。因此色魔居然能一口說中這件事,這實在是太不尋常了,其中必有蹊蹺!
再加上色魔提到父親時那種略帶諷刺、憤恨的口吻,使石冰蘭逐漸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會不會色魔原本就認識父親,並且跟父親頗有嫌隙呢?
這想法令她心跳都加快了,彷彿在迷霧之中看到了曙光,於是她當即採取了行動,開始利用這段「休假」的日子四處奔波,再三走訪了父親健在的所有老朋友,調查父親生前究竟跟多少人有過衝突……這種繁瑣的工作令石冰蘭比正常上班還更加忙碌,投入了比平常更多幾倍的時間和精力。大概是因為操勞過度的緣故,最近晚上才會頻發噩夢,而且都是剛才那種不堪入目的惡劣內容。
生平第一次,她感到了一絲絲身為女性的軟弱,這時候的她是多麼希望有個強有力的臂膀可以倚靠啊!讓她可以從中獲得溫暖,吸取到無窮的力量。
應該說丈夫蘇忠平對她還是相當不錯的,可是她心裡總有些許不滿足。是因為丈夫始終不怎麼支持她當刑警,還是因為什麼別的原因,石冰蘭自己也說不清楚。不過她也不是那種非要有所倚靠才能做出事業的人。事實上,她剛才所感受到的軟弱僅僅只存在了一瞬間,就被好勝心和沸騰的熱血驅趕的無影無蹤了。
星光依舊燦爛,此刻站在陽台上的,也依然是那個獨立自主、堅毅頑強的石冰蘭,F市最優秀、最出色的「第一警花」!她確信,不管遇到多大困難,最後的勝利一定是屬於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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