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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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
匿名 發表於 2022-6-6 20:3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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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幫助與無助
我從國外回來後,當天晚上,我和妻子小梅(這是她的真實名字)把孩子安頓好以後,我們快樂地溫存起來。
半小時後,我懶洋洋地躺在床上,小梅去衛生間清洗完畢,回來後,我們並頭躺著,一齊看著天花板,各想各的心思。
我主要在想著第二天和老總匯報些什麼,這時,小梅轉過臉,睜著眼一動不動地看著我,嘴角暗含笑意。
我拍拍她的肩:「怎麼這麼看我?睡在你身邊的男人難道不是你老公?」
小梅搖搖頭,又點點頭,然後紅著臉,點著我的額頭,小聲地說道:「你好下流哦!」
我平靜地問她:「下流?不下流我們能有孩子?」
小梅拉開我的胳膊,鑽到我懷裡,吱吱笑著不說話。
我當時也沒有想到其他地方去。
又過了三、四個星期吧,一個晚上小梅上夜班,我打開電腦,想調出舊文看一看,沒想到在《幫助》一文的開始,新加上了一段話:老公,我好崇拜你,你寫的東西,又下流,又好看!!!
我臉色大紅,沒想到這篇文章藏在圖片收藏夾裡的,竟被她看到。
第二天,小梅回來,我向她解釋:這是別人寫的,我覺得很刺激,所以收藏起來。小梅只是笑,笑得彎了腰,笑到我臉色再次紅起來。
這時,孩子從幼兒園回來吃午飯,大家自然不提了。
晚上,小梅用電腦寫論文。工作了一個多小時後,她伸了個懶腰,對我道:「我不用了,你還上網嗎?」
我想起還有客戶的信沒有看,便扔下搖控器,走過去準備繼續使用。一看屏幕,我愣住了。電腦顯示器上有兩篇文章,正是我《幫助》一文的第四章的一個初稿和終稿。
小梅在文章開頭又打了一段話:「老公,羞羞啊羞羞,告訴我,為什麼你要撒謊啊?呵呵,不用當面和我說,就在這兒打上你的解釋。」
我看看小梅,她躺在床上,假裝看雜誌,把臉蓋得嚴嚴實實,我聽到她拚命壓抑著的笑聲。
我愣了一會兒,乾咳了一聲,打起字來。
「梅,很難解釋。在現實生活中,我覺得這種事很髒,羞於啟齒。」
這時,小梅披著睡袍下了床,走到椅子後面,抱著我,把頭放到我肩上,看著我打出的解釋。我扭臉問她:「行了嗎?」
小梅臉色紅紅地,一面刮我的鼻子,一面在我耳邊低聲道:「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正常人,你好變態啊!」
「你真的覺得好看?」
「嗯。」
「真的好看?」
「嗯!」
「想不想滿足滿足我?」
「不!」
「為什麼?」
我捉住她的胳膊把她往我懷里拉,她推開我,笑著逃回床上,並用被子蓋住了臉。我也跟到床邊,看著藏在被子外小梅光滑的小腿、雪白的胳膊,想著裡面小梅動人的嬌軀,心裡一怔,回想起一件遙遠的往事,心又慌又亂,狂跳不已。
我拉開被子一角,看著小梅緋紅的臉色,用手捋開罩在她臉上的頭髮,結巴著說道:「我們可以真的試一把嗎?」
她只是閉著眼不說話,我慢慢地俯下身子,壓著小梅,再一次地問道:「可以嗎?滿足我一次,也滿足你一次。」
小梅使勁掐了我一下,板著臉,瞪著眼睛訓我:「你有病,再這麼說,我要帶你去看醫生了。」
「為什麼不行呢?你不是覺得很好看、很刺激嗎?」
我和小梅面對面看著,我同時把手伸進小梅的懷裡,捉到她的乳頭,小梅下意識地挺起胸,迎合著我的動作。一會兒,小梅喘著粗氣,慢慢地把腿張開,我摸了摸,她底下已經很濕了,我們同時脫完衣服,然後我慢慢地把雞巴探入她的小穴內。比起以往,真的又緊,又有彈性,也很有吸力。
做了一會兒,小梅突然停止呻吟,對我說道:「告訴你,老許,要是別的男人是我老公,我或許會同意,但是你不行。」
我愣住,過了一會兒我才問她:「你覺得我小氣?」
小梅搖搖頭:「不是小氣,是特別小氣,所以我怕你會休了我,我怕你會殺了我的。」
「我不會殺你的,我也不會休你的,你不瞭解男人,真的!」我非常亢奮地動作著,一面向她保證:「我就是希望看到你被別的男人玩弄,被人射進去!」
「我,我不會的,我會反抗的!」
「我壓著你的手,你的腿,不讓你反抗!」
「不,哦,不,我會,我會被你們玩死的!」
「想讓我找一個什麼樣的男人來玩你?」
「我、我不喜歡年輕的,我喜歡像老貓那樣的,他的雞巴肯定很大,比你的大,每一次都捅到我的子宮裡。讓我、讓我反抗一下吧!求求你了,老公。」
「不,不讓你反抗!」
「哦,我好爽,好爽!老貓,你玩死我吧!」
「好,我讓老貓使勁滿足你。你洩了嗎?你會洩身嗎?」
「不,不行,我不能,不能……我不能當著老公的面洩身,老公會殺了我的。」
「你老公不會殺你的。」
「不,你會的。」
「你會的……那件事已經過去三年了,我只是半年前無意中提到一次平予的名字,你就三天沒和我說話。」
「平予?你還要提這個人?平予是個老渾蛋,是個玩弄女性的大流氓,他和你根本不是正常的來往。我當他是朋友,他竟然猥褻你,是不是?不,我們談的不是一個話題。不要再談他了!!」因為小梅突然提起這個人,我非常的不爽,差點失去了情緒。
我們繼續著動作,小梅被我弄得舒暢無比,最後大聲地叫了起來:「老公,我好愛你,愛你的雞巴,我是你的人,是你的小嬌妻,你弄死我吧!」
我和小梅交頸貼面,小梅被我緊緊地摟死,想動也動彈不得,只是本能地把屁股撅起又收回,淫水一股股地流到我的陰毛上。兩分鐘後,小梅的叫床上變得又沙啞又低沉:「老公,我丟了,我丟了……」
「再堅持,再堅持一點!」
「哦……你不爭氣的老婆……要丟了!」
……
兩句話之後,小梅的陰道突然變成一個黑洞,吸得我龜頭又麻又酥,我再次忍住,又往裡頂了一公分,這下小梅可受不了了,她的洞裡開始發洪水,爽得嘴角都歪了:「啊……啊……我升天了!美死我了!我們一起死吧,我的愛人!」
我一下子抽了出來,一股股的精液射到小梅的腿根和小腹上。
我乏力地也癱到小梅赤裸的胴體上,一動不動。
唉,小梅就是不喜歡我戴套,可是這樣卻讓我沒法子爽到底。
十分鐘後。
「好像老貓是體育教師,是嗎?」
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什麼?」
「平予也是體育教師,不是嗎?海岸線女記者小梅現在採訪一下請問許大作家,希望他說說實話,平予是不是老貓的原型?」
「……不是!老貓是……是……純粹是虛構出來的,你、你為什麼又提到平予!我不喜歡這個人!」
「可我喜歡老貓。」小梅的語氣很平靜。
「我掐死你!」我氣得拍著床大叫。
「為什麼?」小梅圓睜著眼,很驚奇於我的反應。
「因為你提到老貓時,想的是平予!你當時竟沒有反抗,你這個小淫婦!」
半分鐘的沉默後,小梅愛撫地摸著我的臉,慢慢地說道:「因為你寫的就是平予。當時的那一幕,給你很大的傷害,也有很大的刺激,你不知不覺中開始從中體味到一種自虐的快感,不是嗎?」
四年之前,我出差到河南,在旅館認識了平予,因為都是北京人,很快就在一個桌子上吃起飯來。當我知道他曾經在我父親服役的部隊當過兵後,而且比我大十二歲,我對他有種特別的信任。
平予看人時眼光很專注,說話很慢,很幽默。
平予曾經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們無話不談,包括女人,但是不包括小梅。
平予有一段時間天天到我家裡來,當時小梅剛把二十三中的音樂教師工作辭掉,在社會上一時沒找到合適的工作,很有些懷念過去平靜的教師生活,所以也和平予聊得很多。
七月初的一個晚上,我們請平予喝酒,談話之間,平予問我們為什麼不要小孩,小梅說我們很想要啊,可是沒要著。平予那天和我喝了些酒,藉著酒勁對小梅說:「也許你們的姿式不正確啊!」
小梅傻傻地問了一句:「什麼姿式最好?大叔,你教教我們。」
「你的腿一般放在哪裡?」平予慢慢地笑嘻嘻說道,同時眼光別有意味地掃了一眼小梅高聳的酥胸。小梅這才意識到什麼,嬌羞地啐了一口,低頭不語。
我也喝得糊里糊塗,再說當時也很年輕,對這些事情不太懂,很有些好奇地問:「她的腿放到哪裡才好啊?」
「你應該讓小梅把大腿纏到你的腰部,然後讓小梅的屁股稍微低一些,你的那個……那個……往下壓。」
「往下壓?」
「對,然後摟住她的腰,可以一隻手摟著,另外一隻手摸她的乳房,摸她的後背,慢慢地讓她興奮起來。」
小梅突然「哦」了一聲,表情一下子呆住了,飛快地掃了平予一眼,胸脯急劇起伏,然後把頭低了下去。
我沒有想到當時平予已經把桌子底下的手伸進小梅的裙子裡。
當小梅後來和我說起這事的時候,我氣得肺都快炸了:「你為什麼當時不抽他一耳光?」
「我……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當時你們那樣地談我,我的身體……我就有些……有些……」
「有些什麼?」
「我的身體就……就有些軟了。」小梅羞漸地低下頭,我知道自己當時也有責任,也就沒有繼續為難她。
七月那個炎熱的夜晚之後,我很奇怪小梅為什麼突然間再也不理睬平予了,她也不告訴我為什麼,平予繼續是我的好哥們,他確實也沒再騷擾過小梅一次。
直到那年的冬天,我出差在外,因為身份證丟了,居然無法乘火車回京,但是第二天晚上我必須回京和老總匯報山西項目的進展,平予開車去接我,往返十六個小時,把他累壞了,當晚我就留他在我家裡休息了。夜裡我正睡得很香,突然聽到客廳小梅叫了一聲,然後就沒了動靜。
過了五、六分鐘,我再次意識到小梅不在我的身邊,於是起身去找她,一推開門,就發現廁所的門口,小梅無力地靠在平予的懷裡,胸口的睡袍大開著,露出兩隻雪白的乳房,平予的兩手停在兩個乳房的頂尖上。
平予到底是搞體育的,反應飛快,在我抄起煙灰缸的同時,他已經光著上身溜出了我家門外。
「我寫的是平予……不,不是平予!」
「所以我說你小氣,你應該姓葉,而不是姓許。」
「姓葉?」
「葉公好龍的那個葉先生啊!你只能想想這件事,意淫一下,真要你來,你才不願意呢!」
我一下子抬起了身子,昂然說道:「我和你都看著滿意的男人,他就可以上你!」
「羞死人了,什麼上我?上我……我可不想當別人的情婦。」
「當別人的情婦吧,我真的很想看到,想看到你住到別的男人家裡,與他盡歡,與他同眠。」
「好吧!」小梅起伏著胸脯,無比激動地扭著大腿,與我纏綿著。
「你答應了?」
小梅咬著下唇,重重點頭,眼中春意蕩漾:「我要與敵同眠。」
「……嗯?」
「與你的敵人同眠,氣死你,也……也爽死你!你在家……你在家裡手淫,我卻與你恨的人一同盡情雲雨,他盡情享受你嬌妻小梅的玲瓏玉體,一次又一次地射進去,而你,我的原配老公,還得不到這個待遇,好不好?」
「不,不,我想想,你說的不會是……」
小梅停了下來,怯怯地道:「你會打我的!」
「不、不行!你,你是不是喜歡他?那個臭流氓!」
「不不,我……我真的不愛他,我只愛你。」
「不,你說的不是真心話。」我突然有些莫名的亢奮,如果,只是如果,小梅真的喜歡那個渾蛋,我也答應了他們,他們會真的在我眼前上演我小說裡的一幕?
聖誕夜,我和小梅二人再度雲雨,我讓她虛構一個被人非禮的情景,小梅說她很喜歡我的幫助,她要借用那個小說的一個場景,並開始就這個話題一面探討一面開始實踐起來。
小梅問我:「靈兒什麼時候開始同意老貓對她動手動腳的?老貓到底是怎樣對靈兒動手動腳的?」
我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也許這是屬於小說主人公的隱私,連作者都不得而知了。
小梅用胸脯蹭著我的手,嬌懶地呢聲說:「嗯,也許,在靈兒被老貓摸了腳之後的第二天。會不會?」
「第二天?太早了!不會的。」
「一定的,天天生活在一起,靈兒早就知道自己注定要被老貓玩弄的,她為什麼不可以試一試偷情的快感?說嘛,我尊重的原作者,讓她試一試吧!」
「嗯。」
「其實偷情這種東西,在挑逗的過程中,享受的快感最大。靈兒這麼感性的女孩子,肯定早就想被老貓非禮了。不是嗎,老公?我說的就是有道理!」
「……你說得有些道理。」
「不是第二天,也許就是第三天,靈兒夜裡上廁所,就被老貓堵了個正著。
靈兒只穿了件很薄的睡袍,裡面就空蕩蕩的,老貓一隻手就把靈兒摟在懷裡,另一隻手掩住靈兒的嘴。「
「老貓也穿著很少,有可能的。」我停止動作,開始想起那篇色文中令人旖念叢生的情節來。
小梅道:「老貓對靈兒說,我只是想摸摸你美麗的乳房,我發誓不動你身體其他的部位。」
我隨著小梅的引導,開始與她共同構思一個情節。
小梅說道:「靈兒說:你放開你的臭手,請你尊重我。」
我接著說道:「早晚你都要和我歡愛,就讓我快活兩分鐘吧!哼哼!」我裝出一臉壞笑。
「不,我老公還裡屋睡覺呢!現在不行的。以後,明天,我老公不在家的時候,都……都可以……都可以享受我。」小梅說著說著,臉色紅潤了起來。
「一分鐘,我就摸一下。」我使勁摟住小梅。
「你……你使那麼大勁,我都軟了,你們搞體育的,都是那麼粗魯。」
「你不就喜歡粗魯地玩弄你嗎?」
我說完這句話後,突然覺得不對,虛卡著小梅的脖子問:「你剛才說什麼?
你們搞體育的都那麼粗魯?「
小梅好像給嚇著了,用手捂著嘴,圓著俏目,雖然一時失嘴,眼角卻帶著笑意:「我說走了嘴了。天,怎麼辦?」
「當時,他……他就是那麼對你非禮的嗎?」我惡恨恨地問道,卡住她脖子的手無意識地滑上小梅的乳房。
那不堪回首的可怕往事,正在生動無比地被我們喚醒!
(二) 芳鄰與惡鄰
「我也挺恨自己的,兩次被他調戲的時候,我也不知怎麼的了,好像一點自主意識都沒有了,內心裡非常害怕……」小梅說著說著閉上了眼,羞慚地不敢面對我,扭過臉去,輕輕地對我道:「是他逼我的,我一點都不能反抗。求你就不要再逼我了,太丟人了。」
我看到她的眼角已經泌出幾點淚花來。
「梅,我沒有因為這件事嫌棄過你一點啊!梅,你的身體永遠屬於我,你的心也永遠屬於我,我不會懷疑這個的。」
「我再也不提平予,你也再不要提什麼換妻了,好不好?我不喜歡和別人愛愛,只喜歡和你愛愛,我的愛愛只能給你。」小梅一面喃喃地傾訴著,一面緊緊地用雙手摟著我的頭,開始用力地吻我。
我回吻,同時用手撫摸她嬌嫩細滑的玉肌雪膚。除了剖腹產生孩子時在她的肚皮上的一道刀口,小梅的肉體基本上完美無瑕,身高一米六四,修長勻稱;小腹平坦、腰身細長、陰阜微隆,大腿不是很美(有些減肥後遺留的皺紋),但小腿纖長優美,出奇地好看;皮膚如絲綢般滑膩嬌軟,兩隻嬌挺怒聳的乳房(因為產後抑鬱症,醫生不建議孩子吃母乳),盈盈僅堪一握,這個世界上也只有我才可以肆意玩弄觸摸(除了那個無恥至極的平予),這真是我前世修來的艷福啊!
想到這裡,被回憶過無數次的三年前的那一幕,再次定格在我的腦海中。
當時客廳裡很黑,藉著廁所明亮的燈光,可以清楚地看到小梅被平予猥褻的細節,小梅無力地靠在平予的懷裡,平予從小梅的後面伸出兩隻手摸小梅的胸。
我印象最清楚的是小梅的一隻手是在拉著平予的手,似乎是想抗拒,另一隻手卻是在反摟著平予的頭!
如果我晚出現十分鐘的話,會發生些什麼事呢?小梅在骨子裡真是個淫蕩的女人嗎?
我一面做著愛,一面藉著臥室幽暗的燈光打量著小梅。
可以說小梅長得不是特別好看,但是卻很耐看。她和香港影星吳倩蓮相似,單眼皮,白淨淨令人生憐的小瓜子臉,嘴唇細薄,笑起來左邊香腮上還有個小酒渦,似隱似現。小梅的視力不是很好,重度近視,以前曾戴過質量不好的隱形眼鏡,傷過眼,後來不敢戴了,架個細巧的金邊鏡,但不讓人感覺學究呆板,卻很有些知識女性的風韻。
平予可能會看上我的小梅,看上她的端莊苗條與青春嫵媚,說小梅會看上平予,我真的死也不會相信的。除了平予的年齡,他的文化水平,他身上很重的汗臊氣體味讓小梅卻步側視,平予的世儈氣與油滑的性格也很不對小梅的喜好。
也許小梅當時太年輕,對這種無恥的性騷擾不知如何處理吧!
我們的對門住著一對比我們稍長的夫婦,女的叫賈月影,男的叫賀國才。我們兩對夫婦關係還算不錯。賈月影,長得小巧玲瓏的,我曾經叫過她小賈,她不喜歡聽,我只好叫她賈姐;賀國才是做水產生意的小老闆,以前(鬧非典時)我曾經幫過他聯繫上一個很大的客戶,現在他生意上的三分之一是和這個客戶往來的,他可真賺了不少錢,兩口子在東直門的一個小區又買了一套商品房,聽說也有上百萬。
賀國才這人我不想說他,其實要說他也很簡單,一個字,賊,兩個字,賊、肥。三個字,賊、肥、色。他的老婆賈月影真是漂亮,一句話吧,電影上比她漂亮的有的是,生活中比她漂亮的我沒見過。
賈月影比我還要大一歲,比小梅大三歲,一起出去的話,所有男人的眼光都盯著小賈看,只有我,從來不敢多看她三眼(兩眼是有的)。小梅對這一點很滿意,說我還算是老實。其實我曾單獨誇過她說:「小賈,你是不是到了五十也這麼漂亮?」
「在我交往的所有朋友中,只有你超過半年才敢誇我一句。小梅是不是給你戴了什麼緊骨咒啊?」我臉一紅,低下頭去。沒想到她又來了一句:「而且誇得那麼笨,那麼實在,我挺愛聽的,小梅不在家,要不,我賞你點什麼?」然後她直盯著我,一直盯到我奪路而逃。後面傳來她又輕又膩的笑聲。姐姐,你賞我點唾沫我都會品半年,可是我不敢啊!
這兩口子行事做為都與眾不同。我們只是在他們搬家過來的時候搭了把手,賈月影就在第二天上門給小梅送了三盒名貴化妝品以示感謝,小梅後來到商場一對,價值約在二千大元上下。
有一次賀國才在外面勾了個女的,找上門來要小賈與賀國才離婚,我和小梅先在躲在門後聽熱鬧,後來小梅越聽越氣,不顧我的勸告,出來幫小賈說話(後來變成吵架),之後小梅與小賈的關係賽似姐妹,有時我和賀國才都不在家的時候,小梅就去對門和小賈聊一夜,或睡在她家。
老婆這麼漂亮,賀國才這人還是很花,天天出去吃花酒。有一天半夜有人敲我家的門,小梅出去開門,發現賀國才喝得爛醉如泥,讓兩個小姐架著,他們敲錯了門這也就算了,賀國才居然對我老婆笑笑說:「嗯,這個小姐我最喜歡,有點像我們家的那個女鄰居,讒死我了,我要了!」這件事令我和小梅氣憤無比,卻也無法聲張!!
還有一個因素,是我們不想和他撕破臉,就是他每和我介紹給他的客戶做一單生意,就給我三個點的提成,前後加起來已經有五萬多了。這個人,千不好,萬不好,重信義這一點,也令我無話可說了。
非典之後,賀國才一直想向我表示感謝,八月份他和我介紹的客戶又簽了一個三百多萬的大單,激動之下,為了實實在在地向我表示這份謝意,他直接把十萬現金(他非常喜歡給現金,弄得我回回跑銀行都讓銀行職員另眼相看)遞給小梅:「小許的份子,不敢給他,怕他做壞事,弟妹收著。」並和我約好到三里屯(北京好像只有三里屯有酒吧)去喝酒,去聽一個新來的非洲樂隊唱什麼非洲土風。
玩到半夜他故態復萌,又要叫小姐,我正好藉這機會,問他小賈這麼漂亮,為什麼他還喜歡出去玩?賀國才搖著手哈哈大笑:「兄弟,這不一樣的。六年前在我眼裡,賈月影就跟天仙似的;三年前,在我眼裡,賈月影還像天仙下凡;現在,在我眼裡,還沒有,唔,說句你不愛聽的話,還沒有你們家小梅好看呢!婚姻啊,婚姻是什麼?婚姻就是讓你看到美人也有拉屎放屁的一面,知道嗎?給你叫個小姐?你要什麼樣的?」
「我要個像你們家賈月影那樣的。」酒勁上頭,我開始說起胡話(也是真心話)。
「啪」的一聲,賀國才不輕不重地抽了我一耳光,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又哈哈大笑:「兄弟你最老實,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大老實人一個啊!我喜歡你這個人。來,干了!」
等這杯酒喝完後,我開始唱起歌來。先是哼哼,後來就大聲唱了起來:「我們走在大路上……」
賀國才不說話,抱著頭呆了一會兒,有兩個小姐過來,他又把她們轟跑了。
「兄弟,和你商量個事。」
「說,商量什麼?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
「兄弟,你喜歡賈月影嗎?她漂亮嗎?」
他偏頭看著窗外的夜色,話說得很慢,但我聽得很真切。
「當然,當然,她很漂亮。但她是你老婆,我怎麼會……」
「別廢話,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說實話,你喜歡不喜歡?」
「我是男人,喜歡。喜歡她又怎麼了?!」
「喜歡她你就上。」
我酒一下子醒了:「……」
「別這樣看著我,我把你當我哥們兒,告訴你,我現在操賈月影已經沒感覺了。你想,那天我計算過,結婚八年,我已經前後操了一千多次了,我操,一千多次!真的,現在我覺得她就是塊肉,沒啥感覺了,我……我……兄弟,我和你說句實話,我想看別人操她。」
「……」我什麼也說不出來,一面驚奇於他的無恥,一面驚訝於世界上真有敢把這種想法率直地說出來的男人。我開始有些喜歡他了。
「可是讓別人上她吧,我覺得會便宜那些王八蛋,再說賈月影也未必答應。
她挺喜歡你的,你上她,她一准答應。「
「你真的希望看見我……我和她做愛?」
「可能會有些矛盾的感覺吧?但是肯定很刺激。」他也挺實在的:「她的乳房不錯的,手感很好;屄也很緊,絕對讓你爽。」
聽到他這話,我的雞巴硬了起來。賀國才臉很紅,很興奮,我偷眼看了看他底下,也挺著呢!
「好吧!」
後來我們出了酒吧,冷風一吹,我們倆都哈哈大笑。
賀國才肯定在和我開玩笑,我笑得都喘不上氣,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來,擊個掌!你要是說出去,我讓人做了你。」
於是,我們就達成了這麼一個約定:只要賈月影願意,我就可以操她。如果沒有性病,可以不戴套,射進去也行。不能讓她愛上我,如果她和我跑掉,他將讓人做掉我。
七月底的一個夏夜,小梅和她公司的謝總出差到外地,我和賀國才決定實施這個計劃。
我到賀國才家去喝酒,他一杯接著一杯,喝得很凶,眼睛偶爾會看看我,又笑著看看賈月影,賊亮賊亮的,不知現在他內心怎麼樣地翻江倒海,天人交戰。
賈月影穿著一件白色的繡花絲綢罩衫,胸部開口較大,幾乎可以看到雪白的乳溝,沒穿乳罩,胸部兩個小凸起在絲綢的衣服下顯得格外誘人;下身穿一件深綠色的長褲,露出半截光滑細長的小腿,一點瑕疵也沒有;腳上倒穿著一雙白白淨淨的線襪,不也嫌熱。
她一直緊緊地夾著大腿,自從我進她家門,她除了打個簡單的招呼,再也沒說什麼;我們吃飯時她也多偏著頭看電視,我開始猜想是不是賈月影已經知道什麼。客廳裡,三個人沒什麼言語交流,但是一種濃厚的淫蕩氣息已經在這個家裡漫延瀰漫開來。
「死人啊,別只顧吃自己的,給小許夾點菜。」
「小許,來,吃點清菜。」小賈有點像個十八、九歲害羞的小姑娘,向我生澀地微笑了一下。
「什麼清菜!來點海參,挺補的。來,吃點,這個吃了有勁!」賀國才給我夾了一筷子海參,然後向我擠擠眼。我不自覺地看了看賈月影,小賈當時就紅了臉,低頭不再說話。
「不,我喜歡吃點清菜,謝謝小賈。」我吃了口清菜。
「叫我什麼?別忘了我比你大一歲,叫我賈姐,要不然不給你夾菜了。」小賈好像是想鎮定一下情緒。
「對,現在還得叫賈姐,一會兒上了床,怎麼叫就由你了。」賀國才微笑地看著我,終於把事情挑開了。
賈月影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使勁捶了她老公一把,並撲到賀國才懷裡,把頭一直埋到賀國才的胸口。她的呼吸急促起來,身體顫抖著,看來賀國才這流氓真的已經把這件事和她商量過,並取得了她的同意或默許了。
我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剛才大家都是在排戲,這會兒好像導演突然一喊停,大家在台上都有些措手不及,不知如何面對剛才還在叫愛人、兄弟、敵人的同行了。
賀國才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煙,在繚繞的青煙中,用一種異常輕柔的聲音道:「月影,你先回臥室去準備一下吧!」
賈月影推開他,紅著臉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又跌跌撞撞地跑回了臥室。只聽「卡答」一聲,她把門鎖上了!
我也很不好意思,向賀國才搖搖頭,又揖個揖,那一刻只想逃離這個淫穢的地方。
賀國才按著我的肩:「沒事,我只問你,一會兒我在邊上看著,可以嗎?」
「算了,我怕我不行,我……我真的有些緊張。」
「你看見她沒有穿乳罩,是吧?告訴你,她下身也沒穿內褲,都洗得乾乾淨淨的,就等著獻給你了。現在她只是有些不好意思,沒關係,你去敲門,她會開的。我先到邊上的書房等著,十分鐘後我進去,她也同意了,不過,你最好能當著我的面插進去。要不然這樣吧,你把門留個縫,我先不進去,你先和她調戲一會兒。」
我點點頭。
敲了一分鐘的門,裡面才有動靜,鎖終於打開了。
賈月影打開門後,迅速地脫向床邊,面向外面的窗戶,俏生生的背影留給了我。
我走了進去,並把門留了一個小縫。
「賈姐,你……不用太緊張……要是你不願意,就算了。」
「……唔,唔……」沒想到,賈月影抱著臉竟然哭了起來。
「賈姐,月影,你……你真不願意,那就算了。」我原本想退出去,但是不知怎地,看著她動人的嬌軀,心念一動,卻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了她。賈月影哭聲頓止,身子卻抖得更厲害了。
沒想到,我竟然能夠佔有這樣的美人。她的身子又香又軟,柔若無骨,雖然個頭比我家小梅嬌小一點,但是我能夠摸到她只是骨架小,肉卻很豐滿的。
「賈姐,我會溫柔地對你的。」
小賈終於無比羞澀地轉過臉,定睛直直地看著我,像個小女孩般地在我懷裡扭了扭,賭氣般地說道:「真沒想到,原來一直以為你是個好孩子,其實我才不怕你呢,我還比你大一歲呢!」
「賈姐,你好漂亮。」
「叫我姐姐吧!」
「姐姐,你裡面為什麼沒穿內褲?你這兒的水跡我都能摸到了。」我一面輕輕地調笑她,一面脫下她的衣服。
「你喜歡姐姐嗎?」小賈緊壓著我的手,好像這個問題對她很重要。
「當然喜歡。姐姐喜歡我嗎?」
小賈慢慢地引著我的手,摟向她的後腰,並迎面與我親吻起來。
在親吻的過程中,她向我耳語道:「我不喜歡你,我愛你,愛你!其實……
我早就想勾引你了。來吧,佔有姐姐吧!「我們開始脫起衣服來。
沒想到她的身體竟然是如此地性感與成熟,將小賈白色的套衣脫掉後,她那蓮藕般的雙臂被我往後一束,半仰的胴體上凸立著傲人的乳峰,雪白的雙峰上兩顆紅櫻桃隨著小賈的嬌軀不停的顫動著,我立刻用嘴叼住,美美地吃了起來。賈月影輕輕地呻吟著:「別……別……」
我緊接著又將她的褲子脫掉,臥室內頓時一亮,兩條修長的玉腿白嫩光滑,雪白而渾圓的屁股,密密的森林上已經沾著幾滴亮亮的晶液,我用手沾著吃了一口:「原來想能吃你的唾液就是上天堂了,沒想到今天能吃上你的愛液。」
這時,小賈突然停止呻吟,嬌嗔地向門口說道:「進來吧,別在門口鬼鬼祟祟的了。」
賀國才走了進來,眼睛瞪得很大,看我在那兒肆意地侵犯著他妻子的玉體,這種旖麗春光早令他血脈賁張,手已經把下面的雞巴掏了出來,開始無意識地摸了起來。
賈月影終於渾身赤裸地倒在我懷裡,我開始大肆地侵犯她所有重要的私密部位,乳頭在我來回的挑逗之下,顯得嫣紅玉潤,艷光四射。比起小梅的粉紅色小乳頭來,賈月影的乳頭更大更紫一起,乳暈的一圈比小梅大得更多,在我用手指反覆地揉動下,整個乳暈好像都鼓了起來,托著她的紫葡萄似的乳頭一搖一晃,楚楚含羞地在我和賀國才面前誘人地抖動著。
賀國才走近我們,一面盡情地欣賞著,一面打著手槍。我也曾和他對視過幾眼,發現他的眼神確實有些瘋狂,隨著我的手指在他妻子身上的動作,他的眼神時而透出嫉妒與狂熱,時而顯示遭受背叛後的迷茫。
我低頭一面親吻著她的耳垂和後頸,一面在她耳邊喚著:「好妹子,你舒服嗎?」
在她洞口的手指活動地不是很多,主要是在外面的陰唇上不斷地揉動著,這樣她的淫液還是流了很多,把桃源洞口附近的叢草地帶弄得濕潤淋淋。在我盡情的撫弄之下,在老公的注視下,失貞的背叛快感與放浪的原罪衝動使賈月影再也抑止不住一陣陣喘息聲,雙頰一片酡紅,紅紅的豐滿的嘴唇向我伸來,我就勢美美地親起來,並不斷地從她嘴裡吸出一些舌下晶液,為我解去一些情慾的飢渴。
慢慢地,我開始把手指探向賈月影的桃源洞內,她的呻吟開始失去內容,只有一些連續不斷的「嗯……啊……」叫聲。
「老婆,舒服嗎?」賀國才把手也伸向了賈月影,一面撫弄她身上敏感的地方,一面問道。
賈月影無力地點了點頭,看著賀國才,又朝我笑了笑,用手指著我對賀國才道:「他好壞哦,我……我快被他弄得不行了。」
「想讓他操你嗎?」
「想。」
「來吧,兄弟,操死我老婆吧!」
「老公,小月影要失去貞潔了,你……你……你……我……我就要給他了,我就要叫他老公了,我要成為他的玩物,你希望嗎?啊……」
我轉身壓住了賈月影,將她的大腿分開,並示意賀國才看著我的雞巴慢慢地探向賈月影的小穴。在我插入的那一刻,他下意識地哼了一聲,開始打起手槍。
賈月影也叫了一聲:「小老公,我……我裡面……好充實,哦……」
這時,我聽到賀國才低低地叫了一聲,戲剛開演,他竟然興奮地射了出來。
這之後的半個小時內,我反覆地蹂躪著賈月影美好的肉體,賀國才又打了一次手槍,並在我耳邊道:「兄弟,看你操我老婆,真的好刺激,你要不要試一試老婆被人玩的感覺?」
我一面幹著賈月影,一面虛構著小梅被賀國才玩弄的情景,便非常地興奮,賈月影似乎幾度失去知覺,她的肉穴變得很緊,肉棒與肉穴嚴絲合縫地結合處,流出許多透明的愛水來,賀國才還用手指津津有味地沾著嘗。
「你真的想要小梅?行。」想著小梅真有可能被這樣一個流氓佔有並在他的胯下同樣地到達高潮,我的肉棒開始發抖。賈月影同時也到了高潮,兩隻細長的小手緊緊纂住賀國才的手,身體僵硬地抖了兩下:「老公,我丟了……射……射死我……」她看著我,眼中充滿了甜蜜的愛慾。
我同時向她的體內發射炮彈,賈月影鬆開她老公的手,緊緊摟著我,胸膛貼著胸膛,心與心也完全融合在一起。賀國才一面瘋狂地打著手槍,一面用瘋狂的眼神注視我們。
「佔有我,我要你……」
(三) 嬌雄與弱雌
記不清那天賈月影和我、賀國才做了幾次。
我與他們夫婦一直玩到天光放亮,賈月影在床上和我吻別,賀國才有些酸溜溜地對月影說:「有些難捨難分了,媽的,許放,你給老子戴了多少頂綠帽了,玩了一夜了,得有個夠吧?」
我拖著精疲力竭的身體回到家裡,看著鏡子裡的兩眼烏青的眼眶,苦笑著搖搖頭,真是不可思議:「射了五次!!和小梅最瘋狂的做愛,一夜也就三次,吃了偉哥想來也不過如此吧!」嘴邊還殘留著小賈勾魂攝魄的體香,耳邊還迴響著小賈楚楚動人的呻吟,抬起手聞聞,黏黏的指間瀰漫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與微臭交渾著的異香,正是小賈秘洞裡流出的泌人心脾的愛液。
我給公司打了個電話謊稱身體不舒服,不管老闆怎麼不高興,摘了電話線,倒頭就睡,一直睡到晚上九點多。在半夢半醒的淺淺的白晝之眠裡,曾有一個短夢,夢裡賈月影躺在我的懷裡,一隻胳膊搭在我的胸上,輕輕地蠕動著她嬌美的肉體,幽幽地對我說著:「我愛你,愛你。你才是我真正的愛人。」
「賈月影,你正是我要找的那個女孩,我要你。」
「我跟你走,我們坐火車,我們去東北。」
為什麼去東北呢?我有些不明白。
醒來後,感覺很飢餓,打開冰箱,也沒發現什麼,正要出門找點吃的,手機響了,一接,正是小梅。
「你今天沒上班?我給你們單位打電話,他們說你病了,我給你打手機和家裡的電話,一直沒人接。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沒事,來了個大學同學,我陪陪他。手機我給調成震動了,放在手包裡也不知道有電。」
「孩子怎麼樣?」
「送他奶奶家了,你不在家,我一個人可伺候不了他。」
「……我啊,還要再過幾天才能回家呢!這活真沒法干了。唉,老公,我想辭職了。」
「怎麼了?」我一驚。
電話那頭突然沒聲了,兩分鐘後,傳來小梅的抽泣聲。
「老公,他們太渾蛋了,謝總……你猜他這次是為了什麼帶我出去?」
「謝名,謝總,不會是他……他對你做什麼了吧?」
「他非讓我陪香港的一個客戶跳舞,那個香港人把我當成公司從外面請的公關小姐,對我動手動腳的,我一氣,抽了他一掌,結果謝總很生氣,非讓我給那人道歉。」
「什麼!!你告訴我姓謝的電話,我想和他聊聊。」
「……」
「你說啊!」
「……算了。我……我當時一時生氣,把那個人鼻子抽破了。」
「真的?!那也是他活該!」
「是活該……」電話那邊的苦笑不無淒涼。
「怎麼了?」
「沒什麼。」小梅頓了一頓,猶豫了一下,又說道:「謝名還要我十分鐘後陪他出去,他沒說什麼事,我想可能還是讓我去向那個香港人道歉。這麼晚了,你說,我去不去?」
我突然有些不安,說不出為什麼,也有點兒激動,下意識裡其實永遠在期待著,期待著生活可以變得精采,或殘酷也行,只是不想再平淡下去了。
「如果只是道個歉……你知道,找一家像你現在這樣的音樂公司確實不容易的。還是你自己做決定吧!」
「如果、如果他再對我動手動腳的,你說怎麼辦?」小梅輕歎了一聲:「你來救我?」
「不會吧!你和謝名在一起,那個香港人總不能當著謝名的面侮辱你吧!」
說著說著,我的心情發生了奇妙的變化,剛知道這件事情時的憤恨的火花,竟燃成一朵異色的情慾火苗。我怎麼會這樣呢?也許,也許是昨天的經歷已經徹底地改變了我吧!
「其實……其實你不知道,那個姓謝的……唉,不說了,我屋裡電話響了,我得走了……你放心吧,我會保護好自己的。再見!」
這兩年,小梅始終在謝名手底下工作,對他從工作能力到性格個性到為人處世,各方面都鄙夷到極點,我也曾經勸小梅不要和頂頭上司對著幹,小梅冷笑著說:「你和他只是點頭照過數面,如果你和他相處一段時間,你就知道是什麼滋味了。」
在小梅到謝名手下工作一年半後,他們兩人的關係搞得非常僵,非常對立,嚴重影響了小梅的日常情緒。我曾背小梅找謝名深談了一次,通過那次談話,我認為覺得謝名其實不算一個壞的領導,任何一個單位都需要盡量地平衡各種利害關係,小梅只是從她個人的角度看一些事情,對自己非常嚴格,對他人卻同樣苛求,這就讓人不能接受了。
後來又有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和謝名坐下來談了一個多小時。
他對小梅的工作能力和責任心都給予了極高的評介,對於小梅對他的敵意,他無奈地搖頭說:「可能是我太缺乏領導魅力吧!其實我和她一起工作,她怕我挑她的毛病,我也很怕她挑我的毛病,我也一樣很緊張的。你們家小梅,真的是挺厲害的,我挺欣賞她的,要不是她工作能力很強,這麼和我對著幹,換誰我也開了她了。」他雖然很欣賞小梅,但無奈小梅對他根本就不感冒。
一邊想著,我換了件衣服,準備出去吃夜宵。這時,手機再次震動起來。
「放哥哥,你好啊!還記得我是誰嗎?」
不知是誰在和我開玩笑,不過這聲音聽去又甜又嗲,真是養耳。
「你是哪位?是我的朋友嗎?」
「你猜。」
我一面穿鞋,一面打開門:「喂,我要坐電梯了,你要是我朋友,就報上名來,要不我收線了。」
只聽手機裡「撲哧」一樂,對面的那扇門「吱扭」一聲輕輕地開了一道縫,一隻白晢的小手從門縫伸出來向我搖了搖。
我呆住了,沒有動彈。
這時,門開了更大一點縫,賈月影紅著臉,向我羞怯地笑了一下:「你還沒吃飯吧?我給你做了點吃的,你過來。」
「國才呢?」
「他?這個點,他能在家嗎?」賈月影不耐煩地回答我,並再次催我。
我飛快地掃了一眼樓道,然後進了她家。
我進門後,賈月影把雙手藏到背後,侷促地扭著身子,紅著臉,下意識地躲著我的眼光,低聲道:「沒別的意思,就是做了點菜,給你補補身子。」
我看著她那嬌俏動人的模樣,心火難捺,一下子就撲過去摟住了她要親她,賈月影把頭使勁往後仰:「我真沒別的意思,你……你……唔……」然後我和她吻到了一起。
糾纏了好一會兒,我正鬆開一隻手準備要去解她的衣服,她藉此機會使勁推開我:「我服了你了,昨天你們快把我玩死了,今兒可不行,你也不行,好好歇歇,好弟弟,以後日子長著呢!」
我也覺得體力有些透支,點點頭,放開賈月影,她從廚房端出兩個精緻小菜和一碗熱氣騰騰的米飯,放到我的面前。
吃完飯,我一面抹著嘴,一面再次貪婪地打量著賈月影身上的美妙部位。
「飽了嗎?」
「飽了,不,還沒吃飽,還有一道菜,我很想吃,就怕姐姐不願費神再給我做。」
「什麼菜?」
「嗯,清蒸小乳羊。」
「……小乳羊……」
賈月影再次被我挑逗起來,我一把拉她入懷,她的身體激動得有些發抖。
「行嗎?」
「……小乳羊倒是願意給你吃,就怕你吃不動了。」
「那可不一定。」
賈月影只穿著一條很短的襯裙,兩條光滑的大腿被我一下子抄起,隨手一拉就脫下裙子,裡面一條白色半透明的小內褲緊緊地裹著她結實小巧的小臀部,我一隻手閃電般地鑽了進去。小賈同時把上身的最後屏障除去,兩隻一跳一跳的可愛小白兔一隻都不能倖免,全落入我的手中和口中。
「……進去,到臥室,別在沙發上。」
「嗯。」我抱著她走進臥室。
「把那個攝相機打開,鏡頭都已經調好了。」
什麼?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到床對面的五提櫃上,正對著我們真的有一部數字攝相機。
看著我詫異的臉色,賈月影吃吃地笑了起來:「賀國才說我們可以隨時隨地地做愛,但是每一次都要錄相,他還要慢慢地欣賞呢!你說,他是不是個超級大變態?」
這不是我小說裡的情節嗎?我也覺得有些好笑。
「你把那鏡頭調高些,一會兒我在你身上就是不讓他看到我們、我們……」
「我們什麼?」
「看到我們結合的地方,嘻嘻,讓他眼饞死。」
我突然覺得有些恐怖,我是不是正在進入《幫助》一文?只不過角色有些調整,靈兒變成了小賈,而我卻「不幸」成為老貓,其中的配角演員了。
打開攝相機後,我回到床上,抱起已經情熱不能自已的小賈共沐愛河。經過昨天愛的洗禮後,小賈已經放開拘謹,向我完全地坦露出她情慾最狂放的一面。
她慢慢地坐上我的雞巴,一開始那個地方還很緊,我說要不再前戲一會兒?
她搖搖頭,皺著眉,義務反顧地坐到底,痛得她直抽涼氣。
「為什麼這麼急色?」我笑著問她。
她羞澀地趴在我的肩上:「我想試試被人姦淫的滋味。」
我這才知道,她也有些變態。
「老公,我被人奸了。我的小洞還幹幹的,就被人插了。」她扭臉對著鏡頭敘說著。
兩分鐘以後,她的水便一股一股地往外冒。她再次對著鏡頭報告:「你老婆好淫蕩,只被人奸了兩分鐘,她就開始為別人出水了。」
「哦……哦……老公,我姦夫的雞巴好硬,死死地頂著你妻子的陰道,又粗又壯的一根大肉棍,我好難受……」她同時淫浪地叫著我的名字:「許放哥哥,今天不要對你新婚的小月影留任何情面,使勁地操她,好不好?」
「把賀國才的妻子干死,干破她的小浪穴,霸佔她的每一塊肉,哦……裡裡外外都佔有,都留下你的烙印。」
「啪!啪!啪!」一次次地,是我的陰囊反覆拍擊小賈陰部的聲音。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是我的雞巴反覆插入、拔出小賈水淋淋的陰道的聲音。
「說愛我,說你愛我,好嗎?」賈月影把我推倒在床上,將赤裸的上身半壓著我的胸膛,並拿著我的手放到她的乳頭上讓我撫摸。這種姿式下,我下面的雞巴只留了一部份在她的小穴裡頂著她的肉壁摩擦著,她又有些欲罷不能的難受。
「愛我,完全插進去,求你了。」
「我愛你。月影,我要干死你。」
我覺得不便,索性把她放倒,騎在她身上,分開她結實修長的兩條玉腿,對準深處的粉色肉洞,「噗」地插了進去。
「哦,鏡頭拍不到我們了,我老公看不到你奸我的場面,他會急死的。老公啊,對不起了,小月影現在被人騎著,她只能讓她的姦夫爽,不能讓你爽了……
哦,他壞,他歪著插我,把他的大雞巴在你小嬌妻的肉洞裡擰來擰去的,把裡面弄得一塌糊塗,好像一根棒子在泥漿裡捅啊捅啊,你聽到聲音了嗎?好色好淫蕩啊!我愛死他了,他比你捧多了。喔……我要到了!!!「
「我愛你,老公……」她的氣息散亂,聲音沙啞,眼睛裡像是蒙上一層霧。
下身反應性地神經質地挺動了一會兒,開始哆嗦。
「摸我的乳頭……對,到高潮時……像象牙一樣硬,是不是?哦……嗯……
享受我,我想把一切都獻給你。「
「啊……啊……射死我了,一股一股的都射進去了,好爽!」
我和月影一起丟了,丟得一洩千里,出得洶湧萬丈。我緊緊地摟著她,頂著她,與她共同體味人生這一最曼妙的境界!
「你最愛的人是我嗎?」賈月影反反覆覆地問著這一句,愛,對於她來說,是件很重要的東西。
「當然,我最愛的人就是你。」
她不再說話,過了幾分鐘後,她示意我把攝相機取來,對著她一塌糊塗的洋溢著我的精液和她的愛水的小穴拍了一會兒。我還拍了一點賈月影尚處在高潮之中軟綿綿一動不動的肉體、微微發紅高高聳立的乳頭、起伏不定的胸膛,和左肩處被我吻得發紫的唇印。
「今天他不回來了?」
「他讓你來替他當一晚上的老公。」
「……」
「其實,我是真的愛你。」她突然這樣冒出一句,然後羞得摀住了臉。
「你愛我什麼呢?你這麼美,而我,這樣普通的一個男人。」
「……其實我在賀國才之前,就經歷過一些優秀的男人,賀國才也算一個成功人士吧!」
「我,我其實從小就恨我自己長得漂亮。我喜歡普通的人,普通的生活,越普通越好,早上吃油條,上班擠公共,晚上打麻將,夜裡用馬桶。」我有些難以置信。
「其實,我就是一個胡同裡出來的丫頭,上中學後家裡還管得死死的。我喜歡像你這樣看上去普普通通、其實越處越招人愛的人。越優秀的人就越自私,越虛偽,我不喜歡那些有點錢就想玩小資的所謂中產階級,更不用說像賀國才那樣的,虛偽也不要了,有點錢就整個一大燒包……我恨他!」
我無言。我總不能玩完人家老婆還和他老婆一起罵他吧,那也太缺德了!
「我喜歡你和小梅這樣的生活,普普通通,相親相愛,相敬如賓。你愛她嗎?」
我點點頭。
「……小梅和我,你更愛誰呢?」
「……」
「放放,我可以這麼叫你嗎?你說,小梅和愛,你更愛哪一個?」
「那個……」我支支吾吾地,不是不敢說,而是我自己真的不知道。我對小梅的愛還有多少?我與小賈的畸戀,是愛還是別的什麼?
「求你了,就算你騙我,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就說你最愛我就行了,好不好?我不管你和梅雪在一起,你們背後怎麼說我……」說著說著她哭了:「我這麼美,到死就得不到一次真愛嗎?」
我連忙摟住她,信誓旦旦地安慰她:「我最愛的是你,我說的是真心話,其實,我和梅雪已經共同生活了四、五年了,我們多少都有些疲倦和麻木了。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比如賀國才,他一開始肯定也很愛你,只是婚姻讓他疲倦了,想開發一些新的樂趣,比如現在這種換妻。」
「你真的答應讓小梅和我老公做?你真捨得!?」
「……」
賈月影從我臉上看到了答桉,一時很興奮:「在你們男人中間,是不是有不少人喜歡這種交換?」
「我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喜歡這種遊戲,可是我和賀國才,都……都可以試一試的。」我結巴著說出實話。
「真不要臉!我因為一直偷著喜歡你才答應的。不知道小梅會不會同意讓賀國才的大雞巴插到身體裡?」這時,她的臉上浮現出一種奇怪的笑容。
「小梅?也說不好。」
我告訴她小梅和平予之間的事情。
「小梅也挺討厭他的,可不知當時為什麼,居然還用一隻手摟著他的頭。」
「我告訴你為什麼,」賈月影紅著臉難為情地先傻笑了一會兒:「因為女人的身體是很敏感的,小梅的身體又特別的敏感,禁不起一點的挑逗。」
「你怎麼知道?!」
「因為,因為……」賈月影猶豫了半天才抱著我的頭告訴我一件事:「因為有一次我們曾經撫慰過。我向老天起過重誓的,你可不能告訴小梅。」
也就是在半年之前,我家浴室的水龍頭壞了,小梅便跑到小賈這兒洗澡。小賈家裡有一個挺大的浴缸,小賈說:「咱們一塊兒洗吧,還能給對方搓搓背。」
這樣,兩個女孩就面對面坐到兩米多長的浴缸裡。
一開始只是隨便聊著天,各人洗各人的,賈月影說:「再說,像我這樣的女孩,也不知道同性戀是怎麼回事,想想還覺得怪噁心的。可那天不知怎的,大家就弄成了真的了。」
小賈慢慢地回憶起來:
*** *** *** ***
後來小梅先給我搓背,我倒也沒什麼感覺,小梅也曾經無意中碰到我的乳房,我也就當成自己的手碰自己一樣,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後來我要給小梅搓背,我就讓小梅坐到我兩腿中間,小梅也一直和我在說說笑笑的。我開始搓起來後,便把左胳膊輕輕地摟住小梅的腰,用右手從後背給她搓,這時小梅突然不說話了,後來我才意識到,我的左手放得稍高了些,正碰到小梅的乳頭,我感覺她的喘息有些不均勻,也覺得好笑。
這時我突然想看看她的乳頭和我的有什麼不一樣,就從她脖後探頭看,發現她的乳頭還挺細嫩的,我就說:「肯定你們家許放用起來挺愛護的,真好看,我也想摸一把。」
小梅回答我時,聲音都有些異樣了,說:「賈姐,我好癢,你放開我。」
我使壞沒放她,並捉住她的一個小乳頭捏了一會兒,其實也就一兩分鐘,小梅就全軟了,癱在我懷裡,直叫「姐,姐……」,扭過頭,眼睛好亮好亮地看我一眼,然後閉上眼,我就親了她一口,誰知她半回過身子,也開始弄起我的來。
女人玩女人,都知道對方的弱點,所以,一會兒,我們倆就激動得不行。
我們先是趴在一起親、摸,後來就剎不住了,小梅與我面對面靠在浴缸裡,用腳趾頭在水下弄對方的小肉芽和小洞洞,用手摸著自己的乳頭。我們兩個小浪女一同呻吟,此起彼伏。小梅這死丫頭,把我弄得丟盔卸甲,完全不能自控,後來她說:「姐,咱們上床吧,我有些累了。」
上床後,小梅還問我:「你們家賀國才這麼色,沒在家裡給你弄些什麼娛樂器具,增進夫妻情趣?」
我當時已經軟得不行了,就說:「在床後背的櫃子裡有一個人造陰莖,你弄我吧!」
小梅打開櫃子,還說:「賀國才的東西是不是挺大的?我看用的保險套比我家的老許還大。」
我說:「把他的傢伙借給你,只要你們家許放不介意,我也不介意。」
小梅啐了我一口,然後也有點瘋了,就真的插了我一會兒,還讓我當她妻子,她想當老公。
*** *** *** ***
「你也弄她了嗎?」
「也弄了,我還裝成是賀國才,和她玩了好一會兒!」
我越來越興奮,忙問她詳細經過。賈月影看到我的雞巴很硬,羞羞地笑了起來:「看來你是真的準備讓賀國才和小梅做啊!」
然後便講述起來。
*** *** *** ***
小賈粗著嗓門裝成賀國才問道:「你怎麼到我們家來洗澡?」
「啊,怎麼是你?你出去!」
「你現在躺在我的床上,光著身子,你說我能放過你嗎?」
「我只是洗完澡後有些累了,並睡在這兒,你放我出去。」小梅真的掙扎起來。小賈用身子壓死了她,一隻手便摸到小梅的陰蒂上。
「梅小姐,就遂我一次吧!我早就想上你了。你看,你這兒都出水了,你也很想,不是嗎?」
「我,我遂了你一次,你就放了我?你不會聲張?」
「絕不會聲張的。」小賈用手中的大陰莖在小梅的洞口蹭來蹭去,小梅婉轉嬌啼,不能自已。
「那我……我遂你一次。賀國才,你這個流氓,你的傢伙比我老公的又粗又大,你會弄壞我的。嗯……」
「我就要進去了,小浪女。」
「賀國才,你要佔有我就痛快點做吧,我……我可不是小浪女,我是良家婦女,被你玷污了。哦,進來吧!」
*** *** *** ***
小賈說:「當時小梅已經完全投入進去了,她像是在玩真的,後來我進去了後,她的身子使勁一挺,一下子蹦直了,當時就到了頂峰。」
那件事情之後,兩人再也沒有重溫過一次這種假鳳虛凰的遊戲,但是偶爾地開開玩笑的事情還是有的。賈月影說她和小梅兩個人獨處的時候,你摸摸我啊我抱抱你啊,尤其對於小賈,心裡感覺是很溫暖的。我叫她「老公」,她叫我「老婆」。
「這是同性戀嗎?」小賈有些惶惑地問我。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深夜十二點多了,正在這時,放在桌上的手機發出了振動聲,小賈連忙中斷講述,去接電話。
我的思維在強烈的震撼下還有些糊塗,潛意識裡覺得事情有些不對,但不知是什麼地方。
「喂,你是誰?」
「你是誰?我找許放。」
「打錯號了。」小賈快速地把手機關掉。
「這是我的手機?你怎麼接了?」
「我以為是我的啊,我的手機也是諾基亞7600啊!新舊都還差不多,怎麼那麼巧,這可怎麼辦?」
手機過了一分鐘再次響起,電話那端的聲音似乎有些猶豫:「是許放嗎?」
「是我。小梅,有什麼事嗎?」
「你現在和誰在一起?」
「就我一人啊,在外面吃完飯回家,在路上走著呢!」
「這麼靜?一點躁音也沒有?」
「這都幾點了?小姐。」
「剛才我打電話,怎麼接的是個女的?聲音好耳熟……」
「撥錯了號了吧!」
「不對,我這次按的是重撥。」
「嗯,那興許是交換機出了問題。你……你幹嗎這麼盤問我?好像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老公,不說這個了。你怎麼不問問我今晚上出沒出事?你呀,一點也不關心我。」
「今天晚上沒什麼事吧?那個謝名,真的是帶著你去給那個香港客戶道歉的嗎?」
「因為那個香港人確實是我們比較重要的客戶,所以謝名還心存一點幻想,希望他不要一怒之下不和我們合作。」
「真的?那你向他道歉了?」
「我是道了個歉。那個香港人又被抽了一巴掌。哈哈!」
「什麼?」
「不是我打的,是謝名打的。」
「謝名打的?」
「那個香港人對謝名說要我留下來和他過一晚,然後就和我們公司簽單。二千多萬,三年的市場開發費用啊!謝名聽他說完後,掄圓了胳膊就抽了他一掌,說:」操你老母去!「然後我們揚長而去。我樂壞了,給了他一個擁抱。你不要嫉妒啊,雖說他以前對我過份了點,就充今晚的表現,還算個男人吧!」
「我說的沒錯吧,你的問題是野心太大,老想著太多的權力,太多的……」
我的話還沒說完,這時,就在我的枕頭邊,賈月影的手機發出了《藍色幻想曲》的音樂,在暗室之中驚天動地,讓我一時語塞。電話那頭也頓住了,三個人彷彿被這美妙的音樂所震撼,均不出聲。
「……你還敢說是在大街上流浪……我要和賈月影說句話。」
「不,不是的,這是一個路人……」
「別放屁了,這是我給她下載的音樂,我能聽不出來?剛才我就聽著像她的聲音。賈月影!說話!」
(四) 新人與舊人
「小梅,我是賈月影。」
「真的是你!你們在幹什麼?!」電話那頭的聲音非常緩慢,我從來沒聽到過小梅這樣的語氣,充滿了絕望與悲憤。
「……好妹妹,我們什麼也沒做,我看見他這麼晚了還沒吃飯,就讓他到我這兒吃點。就賴你老公多事,怕你多心,才撒了個謊。」
「不對!他的語氣,還有你的反應,都不正常!你早就看上許放了,你說過你要把他弄到手,你們……你們在騙我!!」小梅突然爆發,電話那頭的語調變得歇斯底里。
「……我喜歡許放,那只是說笑啊……再說,我老公三分鐘前剛出去,你說我們能幹些什麼?」
「什麼,你老公……」
「我讓他給你回個電話吧!不是我說你,你啊,太多心了。」
接下來的事就好辦多了。賀國才聽小賈把事情說完之後,馬上給小梅打了個電話。
一會兒他又給我們回了個電話,告訴我,事情不僅得到了完美的解決,而且小梅還在電話裡一再地向他陪不是,並且答應回來後請他們倆口子一頓飯,以消除這次事件給小賈帶來的不愉快。
電話裡他還歡快地說道:「我和她說,小梅你就是看不起我們,我和小賈把你和許放當成親弟妹,你呢,張口閉口的賀國才,我比你大七歲啊,你說,你是不是得改個口?然後小梅真的叫了我聲賀哥。小許啊,我可和你說了,我那漂漂亮亮的老婆現在就躺在你懷裡,你當初可答應了要把小梅給我玩玩,說話可得算話啊!」
「當然……當然,只要她答應,你可不許用強啊!」
「我用什麼方法你就別管了,反正我保證能把她收拾得老老實實、服服貼貼的。唉,想著就爽,外面的雞玩著都沒感覺了,就想玩玩像小梅這樣的戴著金邊眼鏡的良家婦女、知識女性,爽!今晚上我不回家了,你就好好地替我疼疼我那可人的小老婆吧!哦,對了,我和小賈明天就要到外地,兩個星期後我們回來,趁這段時間你也好好疼疼小梅,回來後我可就不客氣了。」
我看著小賈,微笑地點頭答應。小賈好像也聽到了,鄙夷地啐了一口,紅著臉一扭腰去了臥室。
三天之後,小梅回來了。當天晚上,我勉強地交完「家庭作業」,小梅有些不滿意,也不好說什麼,一面摸著我的乳頭,一面說著:「下次的作業,可不能這樣應付了事,才十分鐘不到,唉,我在外面還為你守身如玉的……」下面的話她也不好意思說了。
我問她:「我早就說了,只要他身體健康、品行端正,你能看得上眼,你就可以自已做主的,你後悔了?還是那個港商,長得大腹便便,你看不上?」
「是個陽光先生呢,比你長得還帥……去你的,不和你說了。」小梅扭過臉去,用一直練鋼琴的細長手指彈著枕巾,好像在彈一首協奏曲,彈得很用心。
「那個港商摸你什麼地方了,讓你一拳打得鼻子出血?」
「摸我的小屁屁,又摸我的小匝匝了。」小梅說完後,「噗」地樂出聲來。
「謝名替你出了口氣了,你現在和他的關係怎麼樣?」
「還行吧!」
「你……你還擁抱他了?」我壓抑住胸中的酸氣,繼續挑逗她。
「第二天,我無意中碰了碰他的手,結果嚇得他連忙躲開,好像是我要調戲他一樣,傻冒,他以為自己是英雄救美啊,哼,算老幾!」
「這起事件,你們公司是什麼意見?你會不會受什麼影響啊?」
「謝名還算有點良心吧,沒利用這件事把我往死裡整,還幫我說了些好話。
這個人,哼哼,亦正亦邪,猜不透他為什麼沒有乘機踩死我,反而來討好於本姑娘?「
「小梅,說心裡話,我覺得你和他的矛盾,主要原因在於你,你啊,對他有些偏見。再加上你能力太強,有些瞧不起他,是不是?」
「其實呢,我自己內心裡也檢討過,搞得這麼僵沒意思……唉,不說了,舊的一頁已經掀過,我以後不會再找他的碴了。」
「其實我覺得他好像挺喜歡你的。」我斜覷著小梅,看她的反應。
「你是說他在暗戀我?怎麼會?!我們這個圈裡的人,聰明人難找,俊男靚女可是大把抓,我的姿色,中平而已,他會……嗯,不過也不能排除這種可能。」
小梅半迷著雙眼,眨巴著細長的睫毛,嘟著紅紅的嘴唇,自問道:「我是性感小貓嗎……不是嘍,我只是孩子他媽。」說完她有些意興闌珊。
我拉著她的雙手,把聲音壓得很低,對她道:「其實你還是很美的。我和他聊過,他當著我的面親口和我說他挺欣賞你的。他長得不錯,人也很老實,還沒結婚,你去勾引勾引他吧!」說到最後,我的聲音微微地發起抖來。
「你是說真的?還是在戲弄小奴家我?」她作戲般地給了我一小粉拳。
「其實我的直覺早就知道,你不是恨他別的,你是恨他不怎麼把你當回事,沒有寵著你、愛著你,你潛意識裡是喜歡他的!」
「別胡說了……」小梅變了臉色,好像真的被我猜中了她心中的秘密。
「怎麼樣?別害怕,你就是性感小貓,偷嘴是性感小貓天生的權利,去偷一回吧!那天晚上你打電話,說你跟他擁抱了一下,我心裡不僅沒有難受,反而特別高興。像我這樣美麗高雅的小嬌妻,確實應該得到多個男人的愛,特別是像謝名這樣年紀輕輕就身居一流音樂公司高職的優秀男人的愛。我只問你一句,如果你愛上謝名,你還會繼續愛你老公嗎?」
「當然。」她眼波閃爍著,依然不能很肯定我是在說著玩的,還是來真的:「你、你、你……你要是想套套我,我這回就算上了一次惡當。」她頓了頓,低下頭:「和你說實話吧,他已經向我表白過,他喜歡我。」
「你呢?你討厭他嗎?」
「我呢,我也不是很討厭他的。」
說完這句話後,她撲到我懷裡,緊緊地摟著我,把頭貼到我的胸口:「我和你說了實話,你……你是不是開始討厭我了?」
六年多的忠誠,在此刻就要瓦解成灰,用盡人類所有的語言也難以描述我的心情:好像是冰冷的海水,如烈焰般在呼呼燃燒著!我突然明白了換妻行為的引人入勝之處,就好像一個名作家對悲劇的解釋:把人世間最珍貴的東西,毀給人看。但也不能把它視作純粹的悲劇,因為你把這種東西毀掉的目的,就是想讓它在他人手裡再生,並且美得更加炫目,只不過已經打上了別人的烙印。
「沒有,只是想想將來可能發生的事,心跳得很厲害。」我實話實說。
小梅再也沒有說什麼,只是一遍遍地撫摸著自己性感的小腳,眼睫低垂著,好像是犯了大錯的小女生。
「你再想想,你能忍受我愛上他嗎?」
「愛上他??」
「對,愛上他,會經常地想他,和他分開會難受,和他相聚會快樂,會和他煲電話,會經常地祝福他。」
「像戀愛中的女孩子一樣?」
「對,而且和他甜蜜地過生日,與他外出旅行,這些,你都能接受嗎?」
「……這只是一次性的遊戲,可以不談這麼多的感情嗎?」
「不可以這樣看的,感情會發展的,會變化的,你不能把換妻當成調劑性生活的一種手段,女人也是人,也許一開始只是一個性交夥伴,時間長了,真的不好說了,尤其是我這種人,是把性和愛看成一體的,你能把握住我的心不會變野嗎?」
對於這個問題,我這兩天已經想了很多遍,所以我很快地回答:「我絕對不會失去你的,這一點你放心。第一,我們有孩子;第二,我和你是六年的夫妻;第三,你們倆都是太要強太好勝的人,你們兩人如果走到一起,不出半月就要散伙。」
小梅非常地激動,胸口起伏不定,低頭不言不語,但看得出她正在進行激烈的思想鬥爭。
「他是哪天、怎麼向你表白的?」
「四天前,他說,他愛我,想擁有我。」
「你怎麼回絕他的?」
「我說,你有病吧!」
我拿出她的電話,找到謝名的號碼,寫了一條短信讓小梅看了看,小梅只是含羞帶笑偎在我懷裡,什麼也沒說,我就發走了。
短信的內容是:「我有些孤獨,想起四天前你說的話,心裡很溫暖,但是我們不可能的。」
「你是希望我慢慢地勾他,然後再把自己獻給他,是嗎?」
「看看他怎麼回信吧!」
過了幾分鐘,謝名便回了一封信:「現在方便嗎?我想和你聊幾句。」
看到我點頭同意,她便回了個「OK」。
電話響了,小梅猶豫了一下,問我能不能迴避一下。
我出去了。小賤人。
半小時後,他們才結束通話。
「怎麼樣?」
「我騙他說,我老公另有新歡了,我很恨他。還有,我回思過去,自己有些意氣用事,希望以後能當好他的好下屬。還有,我說……香港客戶那件事,我很感謝他保護我。他說,他希望能保護我一輩子。我就說,緣份天定,我、我……
我會給他一次機會的。嗯,老公,丟死人了!「小梅滿面通紅,縱體入懷,與我纏綿起來。
我很快地把小梅扒光,把她丟上床,撲到她赤祼潔白的嬌胴上動作起來。
小梅一面呻吟著,一面說:「使勁干我吧!過兩天,這個身子就要奉獻給別人了。哦……哦……好好地幹我,希望你不要輸給他!」
「你準備怎麼勾引他呢?坦白交待!」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他要吻你呢?」
「我……我就讓他吻吧!」
「他要摸你呢?」
「我也隨他摸。」
「小浪貨,他要動你,你也由著他?」
「都隨他。動我,我就……配合他,把自己完全地交給他。嗯……」
在中場休息時,小梅突然說了句:「老公,你真的太瞭解我了,連我自己都不明白的心事,你竟替我看透了,謝謝你。」
我問她什麼事,小梅笑著說:「透露一個秘密,我剛才做愛時,想著在上面的人是謝名,一下子,一下子,便到了!」
一句話,便刺激得我再振雄風,翻身提槍上馬再戰。
後來的兩場,我就扮演謝名,場景分別是他家裡和在辦公室。
那一晚上的做愛,非同尋常,連蜜月時我們也沒有這樣地激動地狂歡過。
事後,小梅躺在我懷裡,問我:「老公,剛才你聽到我叫他的名字,你心裡是什麼滋味?」
「想想馬上就要成為現實,特別地激動,不過……也有些難受。」
小梅沉吟了一會兒,再次握著我的手,抬起身關注地看著我:「你真的能夠忍受?如果你後悔了,我現在還可以收住,以後,我怕……我就收不住了。」
我堅決地點點頭。
點上一根煙,不知心裡是喜是悲,只是想,一個小說家,能夠親自體味到自己小說中人物的喜怒悲傷,是幸運還是大不幸呢?
第二天早上,小梅上班前,我拍拍她的小屁股:「小紅杏,今天就開始出牆吧!」小梅眼含春色地瞟了我一眼,點點頭走了。
我突然意識到原來小梅的腰肢又細又長,穿了高跟鞋的她,看上去像春風細柳,搖擺生姿。心裡很痛,腦子卻很亢奮,不知自己的妻子和別的男人調情是什麼樣的情景?她會向謝名拋媚眼嗎?謝名今天肯定要和她獨處,她會羞答答地同意與他約會嗎?約會會安排在今天晚上嗎?她要是問我是否同意,我肯定也會同意的。她會和謝名親吻嗎?親吻時她的舌頭也會伸到謝名的嘴裡攪來攪去嗎?她會愛上謝名嗎?我會徹底地失去她嗎……
一連五天,小梅竟都按時回家,見到我時,表情也一如既往。
「Nothing happens。」她淡淡地道,至於和謝名的關係,我怎麼問,她也不願多說。
第六天晚上,我回家時,小梅一身裝扮,正要出門。
「你……你要幹什麼?你和他有約會嗎?」我的心突然一緊。
「不是,我高中的同學小燕要我幫她選結婚禮服。」
我一時失控,激動地抱著小梅親了起來:「梅,我真怕,我會失去你。」
小梅笑意盈盈地任我抱著,過了一會兒分開我的手,低下頭,半晌才說道:「還是和你說實話吧,我已經和他約好,晚上去他家吃晚餐了。」
我如墮冰窖:「不,我不同意,今天晚上我還要……要和你商量些事呢!」
小梅雙手捧著我的臉,溫柔地看著我:「小許,不要再折騰我了,這次我答應不去,下次你又會鼓動我,我再被你鼓動起來,你又再來這一套。再說,這個老婆你已經用了六年了,給人家……用一次兩次的,少不了你一塊肉,又給我們的生活添了一些情趣,不也是很有意思嗎?像前天的做愛,那可是你歷史上最佳的表現。」
「那你向我發誓,不會離開我。」
小梅格格地笑著,繞著我轉了兩個圈:「你比他帥?NO。你比他能賺錢?NO。你比他更能逗我開心?NO。你比他……沒法比喲!我的小老公,怎麼辦吶?「
我哀哀地看著她,沒想到小梅開玩笑也開得如此絕情。
「老公,我也不知是怎麼一回事,一開始,我只是想,這只是我與你之間的一場遊戲,他只是一個道具。沒想到,連著和他調了幾天的情,就是今天,我發現,我已經真的已經愛上他了,今天晚上,我不一定會把身子獻給他,可那也是早晚的事。」
我渾身顫抖,看著春心蕩漾的小梅,不知道如何是好,威脅她,還是想哀求她?到底怎麼辦?!
小梅看著我的可憐相,復又歎了一口氣,掏出手帕來給我擦拭眼淚,一面溫柔地說道:「你在我的心裡,幾乎佔據著我的全部,你和孩子,對於我來說,真的非常重要,非常重要。你永遠是我的老公,這一點,你不要擔心。我……我和他,只是,只是……像運動著的兩聲磁鐵,現在可能極性相反,相互吸引到一起了,也許到明天,我們調過頭來,極性一致,又會相互排斥,相互蹭惡,分得越遠才越好呢!」
然後她咬著我的耳朵說:「我不會像你小說中的靈兒,半夜給你打電話這麼刺激你,你肯定會休了我,和我這個小淫婦離婚的。明天,也許是後天,也許是下周,我會回來,向你匯報我是怎麼被他弄的。想想吧,我光著身子,被他吻得遍體酥麻,愛水直流,他的大雞巴上沾滿我的愛水,油光蹭亮,一次一次地插到你小愛妻的小淫穴裡,塞得裡面無比充實;他的手,反覆地挑逗你視若珍寶、被平予摸過一次你就氣得發瘋的小愛妻的乳頭,把我搞得連聲求饒……你硬了吧!
是不是很刺激?「她摸著我的下體,同樣面色緋紅地問著我。
我翹著雞巴,不由自主地點點頭。臨出門時,小梅看我依然有些難受,好像一時衝動,從手包裡摸出一支小鑰匙,扔給了我:「在書桌的第二個抽屜,裡面是我的日記,你只能看十月份以後的內容,答應我!多看一眼,就要遭雷劈!」
小梅走了以後,我沒有遵守對她的承諾,連幾年前的日記,到最近這幾天的幾篇,都走馬觀花地看了不少。
令我非常感動的是,她的日記裡,充滿了對我的愛,對孩子的愛,對這個家的珍惜。她不厭其煩地在每一篇都要寫上愛老公的話,我對她做的每一件小事,她都要上升到愛情的高度,對我大加讚揚。
在翻頁的過程中,我竟很意外地看到有兩篇中出現了不少賀國才的名字,看完之後,我大吃一驚。
*** *** *** ***
X月X日
賀國才這個流氓,他竟然藉著送給我老公提成的機會,污辱了我!
今天我正好倒休,下午四點多,我剛洗完澡,賀國才來敲門,說是給我們發提成了,我挺高興的,這個月老公的提成好像又加了碼,到了五千多了。我說有空來喝茶,他竟無恥地說今天就有空,我原想是對門,他再流氓,還能跑到我家裡非禮我?便給他沖了茶。我剛落座,沒想到他就無恥地坐到我身邊,眼光到處亂瞟。
我頭髮還沒吹乾,身上只穿了件睡衣,開門的時候我雖然把胸口的扣子繫上了,但是裡面沒穿乳罩呀!下身更不妥了,開口一直到大腿(這件衣服要扔掉,不能忘了!!),我只好含著胸,一隻手按著下身的開口處,夾著腿,不讓他起什麼歹意。畢竟他是來發錢的,我真不好和他翻臉。
喝了兩口,他就說和賈月影結婚多年,怎麼怎麼沒勁了,她木美人一個,也沒什麼修養和學問(我的天,有修養的女人會跟他嗎?)說我是搞音樂的,怎麼怎麼有氣質,然後竟要看看我的手,說要研究研究彈鋼琴的手和常人是怎麼不一樣。
我先是不給他看,他竟說不給他看他就不走了,我真怕萬一許放回來了會和他急,那種人我們可得罪不起,只好伸出右手給他看。他拉著我的右手就親了一口,我惱了,左手給了他一巴掌,沒想到,左手也被他抓緊了,然後他用胳膊壓著我的身體,一隻手便伸到我的下身,又摸又揉,我……我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平予當時也沒有這樣的流氓啊!我傻了,叫了幾聲,就讓他摸到我的小洞洞裡了。
我在此發誓,下輩子再也不做女人了,女人為什麼會那麼容易地屈服於肉體的感覺啊!他只摸了我幾分鐘,我就完全地軟了,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有一波一波的快感,把我完全征服。我記得後來他親我時,我還無恥地把舌頭給他,讓他品味!好丟人!等到我終於有了點意識,才發現睡衣已經被他脫下,全身像小白羊一樣,光溜溜的。
我一看到他掏出他的臭雞巴,天,幾乎要比許放的大一倍!我嚇了一大跳,「哇」地大叫起來,聲音之大,整個樓想必都聽見了,嚇得他落荒而逃。我也沒有張揚出去,賀國才對老公來說,確實太重要了。不但是錢那一方面,老公的公司對老公的能力不認可,而賀經常誇老公,老公的自尊心得到了很大的滿足呀!
和自己說句悄悄話。這個人太流氓了,他似乎完全知道我的敏感部位在什麼地方,要是被他玩,可能真的會爽死。
*** *** *** ***
X月X日
今天賈月影這個女流氓,和他老公一樣,把我搞得我七葷八素,不知所措,她和我洗澡(以後再也不要和老公之外的任何人洗澡了),她的手指一下子捏著我的小乳頭,又拉又扯又劃圈,我當時就軟了,回敬了她,把她也整得夠嗆。
後來,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和她上了床,做了些流氓事。因為賀國才猥褻我的那檔子事,我竟突發奇想,讓她拿著根淫具來搞我,我一想到是賀國才的大雞巴,渾身上下都沒一點勁了,心想:整死我最好,賀國才,用你的大雞巴整死我這個小賤貨吧,我想被你操得欲仙欲死。那次真是舒服啊!
和自己說句悄悄話:許放可能一輩子也沒法子讓我達到那種境界,爽了這一次,這輩子值了。
*** *** *** ***
我看得直了眼,一沒想到賀國才曾經幹過這種事,二沒想到小梅骨子裡竟如此之騷。
在日記裡她對我的牢騷分成了三類吧,第一類就是家務事不用心,都是她操持,這些小事她自己好像也不當回事。第二類就是我不懂情趣,不解風流,生了孩子之後,生活已經變得索然無味。第三類就是對性生活中我交作業不積極、態度有些應付、時間有些縮水、很少讓她到達高潮有關。沒想到小梅對這些事,其實是很在意的(尤其是時間縮水的作業,雖然她回回都安慰我,短小精悍也是一種文風,但是看來她沒講出心裡話)。
至於最近這幾天和謝名的交往,她在日記裡流露出來的感情,我初看時,看得心中酸意大泛,再看時心裡又有很多欣慰。
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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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月X日
一女能愛兩個郎嗎?我發現真的好難。我第一次和他接吻,被他吻得心曠神怡,心裡想:是不是我當初的選擇是錯誤的?謝名才是我的真命天子啊!我好喜歡他,喜歡他常用的那種香水(奇怪,原來我恨他的一大理由,也是他用這種香水),喜歡他說話時的鼻音,喜歡他的南方腔調,喜歡他摟著我時,有意無意地用手摸一下我的乳房。
我真想早點和他結合,我會讓他射進去(哪怕是懷上他的孩子)。這幾天,老公也常激情四射地和我做愛,但我心裡老是想著:身上的人如果是謝,該多麼幸福啊!老公,我好對不起你。
可是,一回家,看著老公,我心裡面就有種沉重的罪惡感。
畢竟生活了那麼多年,讓我背叛他,絕對不可以。哪怕我犧牲這個愛情。我和謝是愛情嗎?或只是偷情的快感?謝身邊有些小姑娘,他彷彿更對已婚少婦感興趣,比如趙蕾,我看她好像和他有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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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月X日
我愈發覺得老公可愛了,他是有那方面的奇怪需求,希望看到我被別的男人干,他又根本捨不得我真的與謝做,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了。其實,他根本不用擔心,我怎麼會和謝生活而捨棄他呢?謝不會給我安全感,這點對於女人來說,很重要的。
和這個愛戴綠帽子的男人生活,我既可以體會到婚外性生活的刺激,也有安全婚姻的保證,兩者得兼,我怎麼會離開他呢?再說了,我們從始至終也是相愛的,他對我那麼忠誠,賈月影那樣的妖精他都不敢多看兩眼(呵呵,傻老公,她那麼美,多看兩眼我也會同意的。要麼干她一次吧,撈回上次我被賀國才侮辱所吃的虧!)
和自己的悄悄話:和對門來次換夫?主意不錯。讓他們相互偷食,還以為自己理虧,實際上得便宜的還是我們女人啊,呵呵!
*** *** *** ***
X月X日
明天,我就要給他了。我知道,將來,我肯定要後悔這件事的。可是,我真的管不了自己了。下午,我們幾個人開會,他用腳碰我的腳,我看著他,恨不得吃下這個男人。他讓人愛,也讓人恨,他太貪了。
他竟然親口和我說,他以前還與朱姨做過,她可比他大十歲啊!原來,他就是喜歡搶人家老婆,有一種成就感。可是,和他發展到這一步,我好像是吃了迷幻藥,就是想被他玩,想著將來他若拋棄我,我也認了。他太迷人了,男人女人都以為他是好人,實際上他就是一個百分百的壞人、幼兒園阿姨告訴我們要特別警惕的大尾巴狼。
明天,我就要住到他家裡,我準備讓他享用我一周,一周之內,隨意掠取我身上的美味,而且,不戴安全套,直接地射到我的子宮裡,我要讓他的大肉棒在我裡面進出一千次。這一周,我沒有老公,沒有孩子,也沒有我,只有他,而後我將要先拋棄他,離開他,回到我老公的身邊。不能讓他贏了我。
老公,原諒我出一次格吧,讓我瘋狂地出一次格,我會報答你一輩子的。
*** *** *** ***
我還想再細看,沒想到小梅只出門一個小時就回家了。我一聽到小梅開防盜門的聲音,馬上就把日記放回原處,並鎖好抽屜。小梅回家後,第一件事就是要回她的鑰匙,並問我,我看了她的日記沒有,看到哪一天?我告訴她,我相信她不會離開我,所以恪守自己的道德準則,一頁也沒有看。
小梅抱著我的頭,喃喃地說道:「突然怕你覺得我是個壞女人,怕你看完我的日記後,不理解我,不要我了,連忙趕了回來,要不然……」小梅咬著嘴唇,羞意大盛:「現在他的雞巴已經開始往我的小洞裡發射炮彈了,把我美得直翻白眼了。來吧,老實人自有好報,現在你來操炮。」
(五) 日記與「記」「日」
當天晚上外面是雷鳴電閃、風雨交加,屋內我和梅雪也是激情澎湃、翻雲覆雨。做完愛後小梅依在我懷裡,對我說:「告訴你實話吧,我已經上了他的床,那個傢伙已經脫光了我的衣服,可是我……我忽然間覺得,我再走下去,會失去這個家,失去你。真的,那一刻我想著你的好,差點掉下眼淚。」
「老公,我不知道你有沒有看我的日記,其實,我內心裡很希望你看了。長久以來,我一直沒有對你完全地敞開我的心扉。你知道嗎?今天晚上,我一方面想把自己的身子交給外面的男人,一方面也想把自己的心靈完全地交給你。我的身子蠕動在別的男人的胯下,肉體上獲得了一些暫時的快樂,可是我的心,卻同時與你的心在自由的彼岸快樂地飛翔著,相互擁有相互融合……」
我看著小梅純潔的眼睛,心裡深深地感動了,這個女人,我的小嬌妻,我的野蠻小妖精,她的身體何曾真正地、完全地屬於過我呢?
從人的自然屬性上講,人的身體只屬於他本人,也許你與某男或某女一夜風流,或結髮百年,你可以在某一時間支配他或她的動作,控制或影響她的心靈,但是,你以為你擁有什麼?其實除了自己,你何曾真正地擁有過什麼人?你能長久地擁有她嗎?你能百分之百地既擁有她的心靈、又佔有她的肉體嗎?你一旦獲得了這種權力,那麼那種佔有的快樂又能持續多久呢?
而我的妻子對我,卻寄予了無限的信任和愛,她願意把自己內心深處的一切都向我誠實坦露,有妻如此,人生又有何憾呢?對,愛她,就要讓她快樂!
那一夜,我們一直摟著、親著,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給對方。
我向她承認,我看了她的日記,而且很多重要的事件我都多少瞭解了大概。
包括她被賀國才非禮,包括她與小賈的亂情,包括她愛上了謝名,她內心深處的最原始慾望,她情慾與道德中間的煎熬……
我問她:「你真的想完全地把身子交給賀國才玩弄一回嗎?」
她羞得把頭藏到我懷裡,沒有明確地反對。
我支支吾吾地說道:「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情,就是上次,你懷疑我和賈月影之間發生了關係,你其實猜對了。」
小梅突然笑了起來:「……老公,你別騙我了,你和她就三分鐘,你能做些什麼……哦,我猜你是不是不希望我有太多的負罪感?謝謝你,親親好老公!你和我說實話,你喜歡賈月影嗎?」
「喜歡她?哦,不好說……就像你看見天上一輪明月,美景美色,人是愛美的動物,當然會喜歡了,不過,也就是喜歡,談不上別的什麼。」
不料小梅狠狠地掐了我一把:「她是天上的明月?那我是什麼?」
「你,你是天上的太陽,我心中的女神,我的天堂!」
然後我反問她:「你愛我,也愛謝名,那你對我的愛像什麼,對他的愛又是什麼?」
她雖然聽出我的語氣中的酸氣,還是和我實話實說:「你對我,就像天上的月亮;他呢,則是天空中偶而閃過的一顆流星,確實是吸引了我,我會對流星短暫的出現和迅即的消失著迷,我甚至還會向著流星許個願,但,那將是一個極短的夢,一個錯覺而已。我在日記裡說了一些不適合的話,這些話可能會傷害你,其實,你很快就會發現,我的心靈裡早就容不下別人了,你和孩子,已經將我的心佔滿了!」
我與她長久相望,就像瓊瑤阿姨書中情景一樣,我當時真的好感動好感動。
她嚴肅的眼睛裡突然閃過一絲調皮的笑意,然後張嘴來了句:「好了,夫妻懇談會到此結束,下面,你是不是老實交待,你對賈月影到底有沒有感覺?我是說,你有沒有想過和她一起做那個?」
「……做,做哪個?」
「嘿,你說做哪個?!你是不是真的和她有事兒了?我怎麼覺得你有點心虛啊?」
「沒有沒有,就是有點那什麼,有點覺得她……她和你不太一樣。」我的頭上開始冒出汗來。
「廢話。喲,你……你是不是有點不好意思承認啊?你……真的喜歡她,是不是?」小梅的聲音又輕又柔,眼睛像一彎細月一樣,那副笑模樣看起來又嫵媚又端莊。我更害怕她一旦知道真相會和我翻臉,咬咬牙,索性死硬到底。
「我確實不太喜歡她那種類型的美,怎麼說呢?太大氣、大正了點,沒有特色,想來想去,我還是喜歡像你這樣的,小家碧玉、小巧玲瓏。」
小梅很激動,死勁把我摟到懷裡,嘴裡喃喃地說著:「我知道我知道,世界上就只有我適合你,只有我才是你的唯一。要是我死了,我把你留給誰才能放心啊!」然後,一滴晶瑩的淚珠,濺落到我的臉上:「其實,我也知道,你說這話是在騙我、哄我,我都這麼逗你了,你還能抻著,這說明你非常在意我的。這次你聽好了,我同意你和賈月影瘋一把。但是,只能瘋一把。聽見了沒有?!」
我不由自主地點點頭,小梅雙手捧著我的臉,眸子亮得灼人:「聽著,你要是和那個賈月影親近,絕對不可以吻她,這是我最在意的。你知道嗎?」
我點點頭,小梅卻好像越說越生氣:「還有,你不能讓她摸你,那個女人的手最不正經了。還有,你也不可以摸她那裡,那兒很髒的!還有,時間上也不要過長的,姿式呢,最好是……」
說著說著她也笑了:「不說了,我這兒,有點泛酸。」她點點自己的胸口:「想想自己還要到人家裡去,給人當小老婆,床上床下地為他服務,卻要求自己的老公這個也不行那個也不能的,不好。」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最介意的是我和他做什麼?我好注意一下。」她用兩手蒙著眼睛,開始拷問我的承受能力了。
「我不介意你在床上為他服務,但是在床下,我看你就沒必要侍候他了吧?
那是老婆才幹的事。你去他那裡,主要不就是為了那個嗎?我不太喜歡。「
小梅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我可以和你交流交流我的感覺嗎?我是說,打電話,可能表達不出來,我們經常地通過QQ聯繫聯繫,好不好?」
「不如這樣,你每天在他那裡用電腦寫日記,然後發給我……」
「對,這樣最好!」
第二天一早,我還沒起床,小梅就簡單地收拾了一下,離開了家。
當天夜裡,我什麼事也幹不了,幾分鐘就上網查查信,說實在的,有一度。
我跑到廁所,看鏡子裡的自己,竟然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到了十二點,還是沒有來信,我竟然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完全不像在寫作時的感覺,哪裡還有心思打手槍玩?硬都硬不起來了。
第二天上午,我終於忍不住了,給小梅打了個電話。
電話那頭的聲音,依然那樣地動聽、平靜,彷彿昨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老公,想你。」
「我好想你。你……你昨晚上沒寫日記嗎?」
「……寫了,本想發給你,但是,真的不好意思,後來沒有發給你。你真的要看嗎?」
「要看。以後每天晚上,你都要把日記發給我,聽見沒有?」我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溫婉依舊,心頭火起。
「好好好,晚上我給你發過去。」
*** *** *** ***
小梅的日記:
某月某日
一大早就離開家,怕看見老公,又捨不得。
上午也沒有心思上班,和他請了個假,並告訴他我晚上去他那裡,然後就在大街上到處溜躂。
直到下午我才去上班,看見他,我笑笑,然後低下頭,心裡卻像小鹿亂撞。
芳心一片,問君知否?
老公,這是我第二次為一個男人動春心,時隔五年,晚上就要和另一個男人同床共眠了,心裡好亂,看鏡裡香腮緋紅,摸胸口旖念叢生。晚上,我怎麼面對他?!是我先脫,還是讓他把我脫光?!嗐,不想了,反正早晚要成為他的盤中大餐,順其自然吧!
下午大家都走了,然後我上了他的車,到了車上,我一路無語,只聽他說。
他倒是無所謂的樣子,太能裝了,這個人,晚上就要看到他的色狼真面目,成為他的玩物了!
進門後,我真有些手足無措。想起上次的經驗,不如不理他,自己看電視,和他說笑一會兒。吃完飯後我開始洗碗(對不起老公了,頭天晚上就犯了戒,幫他做家務了),好像真成了他謝名的小妻子,心頭一陣顫抖。是幸福的感覺嗎?
有點像。
然後應他要求,換了那件上午新買的衣服。呵,露出真相了,我讓他出去,他就是不出去,我只好扭過身子去換。那可是一件上下身連體的套裝啊,結果,我衣服沒換成,反而被他扒得只剩下短褲和上面的小背心,我笑著在臥室裡躲,還是被他給抓住了。
我再也沒有一點反抗,任他把我抱上了大床。老公,這次,你媳婦想跑也跑不掉了。他問我要不要戴套,我說不用了,我已經吃了藥了。
等他親到我的小腹那裡,我突然間笑了起來,怎麼也控制不住,他後來接著摸我、親我,我再也笑不出來了,扭著大腿,慢慢地分開,讓他繼續親。
我的傻老公,你妻子這兒才是最甜的呢!讓你親你不親,結果,又便宜外人了。
等我扭得沒了力氣,他才不慌不忙地脫下褲頭,摟住我又是一通亂摸,摸得我直叫「親老公,親哥哥」,然後他和我面對面,讓我坐到他懷裡,慢慢地把他的大雞巴插到我的小洞洞裡,並示意我看著整個過程:他那根陽具,又粗又壯,下面兩坨子蛋蛋大大的,想到一會兒貯藏在裡面的精液就要盡情地發射到我的體內,我的淫水又流了一些。
從那個大龜頭沒入我的小洞開始,到最後整個齊根而沒,深深地插入我只為你一人開放過的純潔的小肉穴,我就這樣失去了對你的貞潔,而成為他的女人。
老公,你知道嗎?看到那種情景,任是什麼女人也都軟了。
他的大雞巴一直捅到我陰道裡最深的地方,他還問我:「你能感覺到到頭了嗎?」我點點頭,吻著他,由他摸著我的乳房,摸著我光滑的後背。
第一次的挺動,是我主動開始的。我將小屁股往後一挪,他的大雞巴帶著我的浪水擠開我紅紅的陰唇,只剩下龜頭還在裡面,然後我再使勁抱住他,往前一挺,就這樣與他開始肉搏起來。
之後的事情我真的記不太清了,一遍又一遍地,被他插到我那裡泛起白沫,我勾著他的頭,在他耳邊說:「你好勇猛啊!你吃了我吧!」我感覺自己就像一隻任人宰割的小白羊,在脖子被割斷前還在親人類的手,希望人類下手重些。
*** *** *** ***
某月某日
腦子裡還記著清晨起來的情景,原以為枕邊的人是你,還拍拍他的胸,才意識到自己裸著身子,臉上發起燒來。看看自己的衣服都在床下,想悄悄下地,結果被他發現,反摟住我,一把把我拉回他的懷裡。
我忙不迭地告訴他,現在可不行,藥還沒吃呢!他卻已經等不及了,結果我也只好以身犯險了。原來早上和你也做過,你還不願吻我,說嘴裡有味,你看,這個謝名,可真是性愛至上主義者,他吻得我好激情啊!我還他以柔情,將身子一次次地交給了他。他一邊做愛,一邊給公司打電話,說我們早上一起出差了,這樣,我們又大戰了一上午。
他換了幾種姿式,我有些害羞,一時放不開,他說,這幾天要好好調教調教我。老公,回家後,我也要傳授給你。所以,我要專心地學,用心地學。到時候你可不要介意別人就是用同一種姿式幹你的老婆啊!
有一種姿式,我好喜歡:側交式,當時我就很投入。他等我到了高潮,還在持續不斷地幹我,雞巴在肉洞的一處壁上,小鳥一樣一點一點,當裡面特別需要時,他又會抬高我的大腿,往裡猛一捅,就這樣幹得我高潮一波接著一波,像是脹潮一樣裹挾著我,把我席捲而去。老公,那一刻,我真的好想讓你分享我的狂喜和愉悅──如果你能承受得了的話。
下午我們累得不行,睡了一覺,直到晚上才起床出去吃飯。回來的路上,他問我:「還行不行?」
我笑了,說:「行了,少帥你天下無敵,本姑娘掛免戰牌了。」
賈月影還沒有回來?明天,我要回趟家,取些抹臉油來。你不要在家啊!我會害羞的,真的會害羞的!(跺腳,撒嬌,抹眼淚,一副可憐相)求你,晚上七點至七點半,一定不要在家!
*** *** *** ***
第二天晚上,我把家裡的燈都熄了,等著小梅回家。
七點鐘,她準時回來了。
我藏在貯物間,看到她彎腰低身找東西,圓滾滾的小屁股,今天看上去格外地性感。上身穿著一件半開的小襯衫,裡面是一件短短的小背心,少婦的發髫高高地盤起,細長的脖頸、皮膚姣白似玉;下身穿一件緊緊的黑色細綿褲,這件褲子我可從來沒見過,想到可能是謝名給她買的,我心中慾火大熾。腳下還是那雙出門時穿的半高跟皮涼鞋,只是裡面那雙嬌俏的小腳已經被人摸過、親過了。
再沒有猶豫,我悄悄地走到她身後,抱住了她。小梅好像已經意識到後面有聲音,並猜出了是我,沒有任何的言語。
半晌,小梅轉過臉,因為有些緊張不安,五官顯得很僵硬。
「老公……想我了嗎?」
「當然想你,不過,你想我嗎?」
黑暗中,看不出小梅的臉是不是紅了起來,聽她的聲音,知道她有些難堪。
「想啊!其實,我每時每刻都在想你。」
「除了做愛到高潮的時候,是不是?」
小梅從我的聲音聽出我並不是很生氣,才放下了心:「討厭!不要胡說!」
並拿起手包打了我一下。
「你的日記寫得不是很生動,也沒有記全面。」
小梅低下了頭:「你還要我怎麼全面?我都……無恥到極點了。」
我突然聞到她的身上,除了她慣用的「夜間飛行」,還有股像清茶般的淡淡香味,這應該是男士的香水。這個小騷貨,身上都染上了別的男人的味了。
我一時慾火更盛,抱緊她問:「今晚不要出去了,好不好?」
小梅低著頭,盤著手指頭,擰著身子,「嗯」了一聲,並搖了搖頭:「當初說好了的嘛……」
「孩子這兩天要見你,他想你了。」
「讓我再當一回少女吧,不要說我已經是孩子他媽了,好不好?」
我再沒說話,抱著她輕盈的嬌軀就往裡間走,小梅蹬著小腿掙扎著:「他還在樓下等我呢。求你了,別這樣。」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解開她的上衣,突然間,我停了下來:在小梅的右胸上有一點淡淡的紅印,像是被人深深地親吻後留下的印跡。再檢視她的後肩,也有這樣一點淡淡的紅印。
「他吻的?這麼深?不痛嗎?」我有些不敢相信。一面說著,一面將手伸進她的胸前去摸她的乳頭。
「傻瓜,當然不痛了。」小梅推開了我的手,捂著嘴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教你第一招,剛學來的,對女人,該用勁的時候,不要有半點的憐惜。」
「是不是他插你的時候也挺用勁啊?」
「討厭。嗯,不要問了嘛!」
「說實話,要不然,不放你走。」
「他當然很用勁了……而且,我也用勁地頂著他,抱著他的腰,讓他插得更深……」
「你還和他學了些什麼?側交,他用側交干你幹得很爽嗎?比我怎麼樣?」
小梅看著我的眼睛,長吸一口氣,深深地點了點頭:「比你幹得好一些。」
「次數呢?這幾天,你和他做了幾次?」
「有幾十次吧!」
「現在給我一次,行,還是不行?」我心裡愈加難受,一方面希望她同意,同時又希望這段時間她索性一次也不給我才好。
「不好,晚上我還要再給他一次呢!」
到了,小梅還是趁我脫上衣的時候,靈巧地從我懷裡鑽了出去,拎著東西跑到臥室門口,回頭笑著說了句:「再過五天,我就會回來的。是你的老婆,你急什麼?」
我也只好向她招招手,低聲囑咐她:「別浪過了頭。」
「還有別的囑咐嗎?」小梅挺著胸脯,微笑著問我。
「不要隨便被人一動,就扯著脖子浪叫,好像我過去從來就沒有滿足過你一樣,嗯?要表現得再堅強些,能堅持多久就堅持多久。」
小梅臉上燃起了酡紅艷色,含羞道:「呸死你,我才沒有那樣叫過呢……再說堅持又能怎樣?最後不還是要丟給人家!」
臨別前我再次打量我的愛妻,突然覺得站得筆挺的小梅,修長的兩腿夾得很緊,不知晚上被謝名分開時,是不是會在痙攣中彎曲復又伸直呢?
*** *** *** ***
小梅的日記:
某月某日
今天晚上,從家裡取了一些東西。回到這個家(謝老公的家),我開始收拾東西。然後做好菜,伺候謝名吃了飯。
我有點喜歡這裡了,老公,這個家確實挺溫馨的。兩個臥室,一個很大的客廳,盥洗室也有兩間,主臥裡有一間。夜裡做完愛,不用出去,可以在這兒直接地洗身子。
老公,他的精液很多,又濃又黏的,從我的小洞裡流出來,沾到我的外陰唇和陰毛上,需要洗半天。要不你來幫幫我?嘻嘻!
夜裡十點鐘的時候不知你在幹什麼?是在看電視嗎?你可知道,這個時候,我已經一絲不掛地平躺在謝名的胯下,呻吟連連,甘心情願地把雪白的身子再次奉獻給他了。
想來想去,覺得確實有愧於你的囑托。他今晚用四根細繩分別捆住了我的四肢,然後用一根羽毛輕輕地在我的肉體上滑過,有些地方,他反覆地滑來滑去。
你今晚上想摸而沒有摸著的乳頭,就被那根羽毛搞得又硬又紫又脹,我卻不能扭動身子、伸出雙手去撫摸緩解片刻。
直到我快瘋狂的時候,謝名才開始享用這一具被撩撥得慾火焚身的肉體,慢慢地從我的嘴,我的舌頭開始品起,一直品到我的乳頭。他開始只是舔,我告訴他,可以輕輕地咬,他便真這麼做了。我可真是作繭自縛,最後難受的還是我,你的小梅雪啊,都快融化成水了,想堅強也堅強不了了。
最可恨的是他這個壞傢伙,用那根大肉棒反覆地在我的陰唇、陰核和小穴的外部反覆蹭著磨著,裡面的肉肉那麼癢,他就是不去侵犯,我被搞得心癢難捺,從命令到商量到流著淚央求,唯一的目的就是一個:讓他插我,怎麼插都隨他。
直到我咬著牙,小屁股一挺一哆嗦,實實在在地丟了一次後,他才就著我四處泛流的浪水,滿滿地挺進我的花心中去,美得我直叫「親老公」。
這句稱呼他最得意了,有時他還故意地問我:「你老公不是姓許嗎?」
我就說:「你們兩個都是我老公。」
他一定要讓我承認誰是我最愛的老公。我身為胯下臣,不得不低頭,只好委屈你了。誰叫你怪我寫得不全,寫全了,你可別生氣啊!回家後,你再好好地收拾我好了。
實在寫不動了,手腕還有些痛,他要下床來摟我回去了,看樣子還要再給他幹一次。我的兩隻小乳頭,突然間癢癢起來了,別著急,一會兒會有人來疼你們的。
對了,明天就是我的生日,夜裡十一點鐘一刻,我出生的時間,我會光溜溜的躺在他懷裡,不吃藥、不戴套,讓他油亮的大雞巴肆意縱情地插進你寶貴的小肉洞裡,幹得我高潮迭起。先祝我生日快樂吧!我知道,你一定會難過的,可憐的寶貝,不知賈月影回來了沒有,要不然讓她安慰你吧!
(六) 姐姐和妹妹
十一點左右,看完日記以後,我一度特別地衝動,就像我前文和大家打的比喻,好像吃了一口油炸冰淇淋,嚥下肚子後,才體會到那種又是火熱又是冰冷的感覺。
雖然我預料到這次小梅紅杏出牆,必定能享受到種種婚姻生活內不可能給予的快樂和刺激,但是,這種快樂卻完全是屬於她與別人之間的,在這種淫妻行為中,我連旁觀的機會也沒有,只能通過意淫與聯想才可捕捉到一個輪廓,這又是我始料不及的了。
我從衣櫃裡翻出幾件小梅的內衣和內褲,有一條半透明的又薄又輕的銀色小絲織內褲,讓我一時熱血翻騰。我把它放到臉上,反覆地聞著。一股清新的洗衣粉香味,突然間令我格外地神往。
帶著小梅的體溫和體味的內褲,浸透了淫水的內褲,脫到床角成為皺巴巴的內褲,擦試完謝名和小梅愛液的內褲,和這一條內褲,本質上都是抽像的內褲,可以定義為一件普通的遮蓋小梅肉體最神秘部位的衣物而已。
面對著這一條帶著芳香的無比潔淨的內褲,我徒勞地想像著網絡那頭的它的主人,就在此時此刻,把它所積心處慮、重點保護的聖潔肉體,一次又一次地交給了污濁與淫穢,陰毛上、下陰部位、小屁股上,甚至可能包括屁眼,正在遭受著痛快淋漓、酣暢無比的蹂躪,肉貼著肉,肉擠著肉,到處是斑斑點點的熱乎乎的黃色精液和白色的浪水,它與我,只能面面相覷、徒喚奈何了。
說不出是什麼樣的一種想法支配著我,我從冰箱裡拿出一袋子冰塊,放在旁邊,然後用那條內褲包著我的雞巴,對著屏幕上小梅的日記,揉動著打起手槍。
看了五分鐘左右,我覺得龜頭上傳來一種特別酥麻的感覺,便趕緊拿出一塊冰塊,在陰莖上飛快地擦了一把。突然受到寒冷的刺激,它一下子老實了許多,然後我接著再打。
打著手槍的同時,我一面想像著那頭的情況,一面自言自語著:「小梅,感覺怎麼樣?」
「小梅,這下它是不是把你捅得夠嗆?」
「小梅,你換著姿試吧,用老漢推車的姿式,行不行?」
「對,這樣最好,把你的小洞洞和屄毛都暴露出來。叫啊,求他插進去,狠狠地插進去。怎麼樣,爽了吧?小母狗,洩了嗎?」
「是不是累得沒力氣了?就讓他抱著你干吧,坐在他懷裡,讓他一面摸著你的乳頭,一面親著你,下面呢?還沒插進去嗎?別著急,對準了,對,這樣就行了,插進去了吧?」
「他是不是也到了?這會兒他可能要射了,你……你和他摟得再緊點,對,陰部貼著他的肚子,別動,他是不是正頂在你的花心那裡?那根大雞巴開始抖了起來,行,你也交了吧,對,親著他。好,第一發炮彈打進去了嗎?你是不是一洩如注了?射吧,射吧,為他多射一些!」
我沉浸在想像的同時,又清醒地意識到,我的想像和那邊發生的事實可能不會有太大的出入,小梅溫熱光滑的玉體,可以確定無疑地正在演出著一場越來越情濃和越來越不堪的肉戲。我越來越激動,如果沒有冰塊鎮著,可能早已射了出來。
整整過了一個小時,我估計著網絡那頭也已經掩旗息鼓了,才射了出來。
當我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後,我突然想到,如果真的讓我像賀國才那樣,在一旁觀淫,未必能獲得這樣的快樂。
又過了兩天,在一個深夜,小梅剛從美國回來的同父異母的妹妹,我的小姨子——梅寧,突然給我打了個電話,火急火燎地告訴我,我兒子小兵病了,高燒四十度,她和我的岳父母已經抱著孩子去兒研所看病了,讓我和小梅速來。在去醫院的路上,我試著給小梅打電話,她的手機卻關機了。
到了醫院以後,我的岳母已經在守著,孩子已經打了上點滴,孩子的姥爺正在交費。我感激地向梅寧道謝:「真得感謝你,剛從美國回來就趕上這事,要是沒有你,真會把老爺子、老太太給累壞的。我這兩天正想去看你。六年多了,還真的挺想念你的。」我用歡快的語氣粉飾出一股正常的親戚之誼。
梅寧似笑非笑地看著我:「還真的挺想念我?!給我打過電話了嗎?回過信嗎?你是誰?!我可記不得了。」然後她轉過頭去。
我有些尷尬,靜默片刻,老太太過來了,飛快地看了我和梅寧一眼,然後笑著對我道:「寧兒這六年變沒變樣?」
「寧兒更漂亮了。」我由衷地誇道。說句實在話,連我自己都不明白,當初為什麼選擇了個性較強的梅雪,而放棄了較為隨和的但更漂亮的梅寧。
老太太又問:「梅雪怎麼沒來?這都一星期了,她怎麼也不來看看孩子?她是不是又出差了?」
我連忙解釋:「她去新加坡了,還要在國外待上兩個星期才能回來呢!」
「寧兒說小兵長得特別像你,她可喜歡他了,這兩天,她天天逗孩子玩。」
梅寧玉臉微紅,趕忙打斷了她的話:「行了,行了。許放,你現在怎麼這麼瘦……你現在工作還好嗎?」
「叫姐夫啊,寧兒。」
梅寧尖利地看了她媽一眼:「我認識許放的時候,他還不是我姐夫,他甚至不是梅雪的朋友,我已經叫慣了,我就叫他許放。」
「這孩子。」老太太說了幾個字,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工作還算可以。打工唄,賺多賺少都是那點數。你呢?聽說這次回來,就不打算再回去了?」
「在美國渾不下去了,想回來,憑個博士的頭銜渾個好點的工作,再找個老實點的、不那麼三心二意的對象,這輩子就這樣打發了。」
老太太聽她這麼說,不由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歎了口氣,回臉看孩子了。
我突然意識到,原來性格隨和的人,未必事事都能放得開。
「梅寧,你在美國,沒遇到談得來的人嗎?」
「談得來?談得來有用處嗎?談完音樂談電影,談完人生談感情,談得舌燦蓮花,芳心可可,最後也未必會守住你。」梅寧終於直視著我,口氣極淡,眼裡卻流露出無限的幽怨。
老太太實在是忍不住了,回過頭來壓著火低聲訓斥梅寧:「當初,你爸爸就那麼幾句話,說你姐一向不能吃虧,又從小沒了媽,你就再讓讓她吧,偏你就那麼老實,說讓就讓了,我可不是沒有提醒過你。你啊,誰都別怨,還是怨你自己吧!再說都過去那麼多年了,你姐夫的孩子都三歲了,你又提那些陳年爛谷子的事情,有什麼意思?」
「媽,我、我……我當初太小了,什麼都不懂,可梅雪也太霸道了!」梅寧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
「行了行了,你爸爸快回來了,你們就別再這樣了。」
過了十多分鐘,小兵又醒了過來,哭著喊著要媽媽。我們使盡解數逗孩子,還是不管用,孩子就是要和媽媽說個話。
「手機,我要手機,我要和媽媽說話。」小兵哭著伸手問我要手機。
老太太問我:「孩子他媽住在什麼飯店你也不知道?要不你查查,能讓他和媽媽說上幾句話,他許就老實了。」
我沒有辦法,只好到走廊外面給謝名家裡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響了一會,謝名先接了:「是誰?」
「我是許放。」
「……」
「小梅在嗎?」
「小梅?她、她不在我這裡。你為什麼要問我?我是說,我哪兒知道啊!」
謝名越描越黑,語氣越來越慌亂。
「孩子病了,你讓她接個電話,孩子想和她說兩句。我知道她在你那裡。」
最後一句話我一字一頓地說了出來,電話那頭啞了。
兩分鐘後,梅雪就和孩子通上話了。
誰知一通上話,孩子非要見媽媽。梅雪可能是思子情切,再加上一夜浪情,聽剛才的聲音彷彿還在夢裡,居然忘了我的提醒,答應他馬上過來。
小兵得意地把電話遞給我:「爸爸撒謊,還說媽媽在新加坡呢,媽媽說了,十分鐘就到。」
梅寧正俯在小兵的身邊,隨手就把電話接了過來,只按了一個鍵,便驚奇地揚揚眉毛,掃了我一眼。
老太太還問我:「她媽不是在新加坡嗎?不是還有兩個星期才回來?」
我有些慌了:「她要過來?是、是這麼回事……」然後我又覺察到梅寧死盯著我的眼神,充滿了不解,只好厚著臉皮撒謊圓場:「是這樣的,她啊,其實,今天剛回來,但是現在正在忙一個大項目,還得有兩個星期回不了家,天天加班到深夜,就睡在公司裡了。我想,這麼晚了,她也很累,就沒叫她過來。」
十多分鐘後,梅雪匆匆地趕到醫院,在輸液室,她看到梅寧後一愣,笑逐顏開道:「這不是梅寧嗎?我的親親好妹子回來了!」然後還一個勁怨她媽:「梅寧回來了,也不給我打個電話,這些年我真想死寧兒了。妹妹,你好嗎?」我忙在一邊使眼色,她只溜我一眼,微微點點頭。
「還行吧!姐,看你的氣色,你也挺好的。」
沒容她們再寒暄幾句,孩子已經伸著手要她媽了。
梅雪一邊哄著孩子,一邊和梅寧絮叨著:「這兩年可沒少給你寫信,你呢,通共就回了那麼四、五封,隻言片語的,照片也沒寄一張來……連許放都是不是忘了寧兒長得什麼樣了?」然後她還含笑看我一眼。
我恨恨地回視了梅雪一眼,梅寧接口道:「姐,你的小日子過得不錯,你妹子挺為你高興的。」然後她輕輕地拍拍梅雪的肩膀:「聽姐夫說,這些日子你剛去了趟美國,也不和你妹子打個招呼。我們一起坐飛機回來不更好?」
「新加坡,是新加坡。」我連忙更正。
梅雪沒有答話,若有所思地看了梅寧兩眼,然後扭頭看孩子去了。
梅寧突然間挨近我,片刻之後,她又俯身摟著梅雪的肩,姐妹倆彷彿同時關注起孩子來。
打完點滴後,梅雪要帶孩子回家,老太太說:「算了吧,你還這麼忙,哪有時間照顧他?再說他跟慣了我們。你們回家吧!」
梅寧笑著問梅雪:「姐,你是回家,還是回公司啊?要不你忙你的,我陪陪姐夫?」
梅雪摟著我的胳膊,點著梅寧的額頭道:「死丫頭,我當然是回家了。你是不是想到家裡去,好好和你姐夫聊一聊這些年的別情?你倒是不怕你姐夫對你下手,可我還怕呢!」
「這樣吧,明天,我們聚一聚,我們請你吃飯,什麼地兒你挑。」我乾咳了一聲,說道。
「我哪知道北京有什麼好館子,許放,還是你選一個吧!」梅寧一面這麼說著,眼睛卻毫不客氣地回視著梅雪。
我想了一下,道:「漁公漁婆還不錯,亞運村那一家,你打的時這麼和司機說就行了。明天晚上,7點,好不好?」
梅雪拉著我的手,笑著央求道:「老公,你不會是不帶我去吧?我不會礙事的。」
梅寧笑道:「姐,晚上你不是要到公司去加班嗎?你們公司多好!連空氣清新劑都用名牌的男士古龍。你放心,明天晚上我是不會把許放給吃了的!」
梅雪重重地拍了梅寧胸口一掌,奇道:「妹妹你真的變了!十七歲出國前,有個男生在邊上,說話都口吃的,現在怎麼這麼沒羞沒臊的,是不是在美國沒找到合適的,憋壞了?在北京,這事包在我身上,除了窩邊草不能吃,你看上誰就是誰!」
半晌後,梅寧才說話,突然間帶了點鼻音:「梅雪,你剛才那一下,下手真重,打到你妹妹的心了。」
梅雪看了看我,我低下頭,恨不得拔腿就跑。梅雪突然歎道:「行了,一切都過去了,相逢一笑抿恩仇吧!」
梅寧微微一搖頭,淒淒一笑,眉角卻又輕輕一揚。那種令人難以忘懷的神采和英氣,使我時隔六年之後,心海再次湧上一層溫情的波浪。可是,23歲,梅寧,你對我來說太年輕、太純潔了啊!
正好有出租車駛來,我連忙招呼停下。
剛要分手,我突然想起手機還在梅寧那裡,邊問她要手機。梅寧卻沒有馬上給,翻蓋後又仔細地盯了一下屏幕,才還給我。
梅雪手急眼快地搶了過來,翻蓋也看了一下,芳容變色,傻傻地盯著梅寧。
梅寧不再理梅雪,只是殷殷地看著我,低聲道:「明天晚上,我想和你再聊聊,不去什麼漁公漁婆了,還是老地方。」
我的天,老地方?!我的頭嗡地一下子就大了。
老地方,是我原以為一段絕對要塵封一輩子的舊夢。老地方,青年湖公園,第一次感受月光的美好,第一次感受嘴唇的柔嫩,第一次感受乳頭的堅挺。可是無論怎麼美好,那也已是過去的一頁了,怎麼梅寧的記憶還停留在那一段呢?!
六年的時間,應該能夠忘記了,你還記得那麼清楚幹什麼呢?你想來真的嗎?
這根本無可能!
「許放你先回家吧!我和梅寧再說會話。」梅雪攔住了梅寧,對我冷冷地說道。
我這時反而不敢離開了,可又不知說什麼好。車走了。
兩分鐘,也許是五分鐘,沉默中,我輕輕地摟住了梅雪。梅雪不無同情地看著她妹妹,梅寧卻只是死死地看著我。
「梅寧,我和你姐已經結婚六年了,無論當初是什麼原因,一切都不可能再挽回了。如果你再這樣,我和梅雪都不會再把你當成妹妹了。」我硬著心腸,慢慢地對梅寧說道。
「一切當然不能挽回,但一切都可能改變。姐姐,我最後一次再叫你一聲姐姐,你根本騙不了我,我是女人,女人的直覺超過了最精密的儀器,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情人?如果是的,請你把許放還給我,我依然深愛著他。」
梅雪看著我,我真不知如何應對。梅雪無奈,只好點點頭:「妹妹,你猜得沒錯。我是有一個情人,而且,我今晚還剛剛和他做完愛,從他的家裡出來。但是,這一切都是你姐夫同意的。或者說,是他鼓動的。」
「這不可能。」梅寧睜大了眼,從我的表情中看出了答桉,但她還是不敢相信。
「你姐夫希望我和別人做愛,他也從中獲得了很大的樂趣。而且,我和許放的感情,說來你可能不信,我們的感情反而更深了,他更在意我了。這是一種成人的色情遊戲。你知道嗎?」
梅寧似乎明白了一些,手捂額頭,痛苦地向梅雪擺了擺手:「好了,不要再說了,我明白了。我原以為只有美國有,真沒想到在中國也有這樣的事……」
梅雪脫開了我的摟抱,走到梅寧身邊,輕輕半擁著她:「妹妹,當初的事,確實是我不對,我不該藉口你小,硬是把許放從你手裡搶過來,這一點我永遠也對不起你。不過,如果你還愛著許放,倒有一個彌補的方法:你可以加入進來,但是有一個前提,就是你絕對不能破壞我的家庭。」
梅寧似乎沒反應過來,又好像根本不敢置信,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一陣紅的,傻傻地看著我們,我更是如墮雲裡霧裡,或醉中不知真切。梅雪還把我的手牽過去,又把梅寧的手也牽過來,放到我的手中。
梅寧的小手光澤圓潤,秀氣細嫩,而且不像梅雪,留著長長的指甲,她的指甲也是修得很圓滑整齊。六年前,就是這隻小手,曾嬌羞地解開褲帶,讓我一探女性濕潤的秘谷。
突然間,我驚醒過來,一陣涼汗已經浸了腦門,我像觸了電一樣,連忙縮回手,看著她們姐妹倆,梅雪和梅寧也被我的突然舉動驚醒。
「不,不,不行,開什麼玩笑!」
「看你,嚇得跟驚弓之鳥、驚貓之鼠那樣,你和我們姐妹倆哪個沒有發生過肌膚之親?裝的吧?心裡一定美得屁顛屁顛的。」梅雪調侃道。
「姐姐……」梅寧捶了下梅雪,嬌羞地說不下去了,低下頭去。
「這樣吧,今晚我還是回」公司「,你和你姐夫,許放,到我家裡去,好好敘敘別情吧!」
梅寧愣愣地看著我張口結舌的樣子,呆了一會,突然撲哧笑了一聲,對梅雪道:「你看他,還是那副傻樣子,結婚那麼多年,沒學到你半點的精明……」
梅雪也笑了:「是啊,姐妹倆都給了他,他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妹妹,今晚上好好抻抻他,啊?」
此時,夜已很深了,大街上空空蕩蕩的,梅雪終於把梅寧推到我的懷裡,對我道:「走吧,回家吧,好好疼疼我妹妹。」
溫香軟玉在懷,初戀的感覺終於從記憶的舊紙堆裡給翻了出來。我順勢摟住了梅寧,梅寧無比溫柔地看了看我,搖搖頭,輕聲道:「算了吧!」
聽到這話,我又好難受,在她走的頭兩年,我經常在夢裡與她約會在青年湖畔,桃花之下。內心深處,依然保留著她的倩影啊!
梅寧的頭垂得更低了,但說的話,卻如一記重錘,讓我和梅雪都大吃一驚:「今天就算了。姐姐,許放,和你們說實話吧,我在美國已有一個未婚夫了。我和他的關係基本上定了,這次回國,原來也沒指望和許放……和姐夫,能重溫鴛夢。我的未婚夫是個華僑,叫林彼得,過兩天也要來北京的。他和我說,他希望看到……我和初戀情人圓了夢後,然後再和他結婚。我一直好奇怪的,現在才明白,他和姐夫都是那麼一類人……」
(七) 情慾和責任
當天晚上,把梅寧送走,我們怕孩子病情再有反覆,梅雪還是和我回家了。
關上門,小梅打了個很大的呵欠:「困死我了,還是家裡舒服啊!」
「在他那兒感覺不好嗎?」
「就是個超五星的賓館,感覺也不如家裡好。好了,我得睡覺了。」
「明天呢?」
「上班,然後回家。」
「回他那裡?」
「梁園雖好,非吾久居之所。不去了,得看著你了。說實話,一看見寧兒和你在一起,我心裡格愣一下,真有些說不出的彆扭。我這個妹子,哼,可是情深意重得很啊!你……」梅雪脫去上衣後,歪著眼看了我一眼:「你最近要小心桃花劫啊!」
我含渾地笑著,輕輕地抱著梅雪,幫她解開後面的繡著花邊的鏤空乳罩,梅雪偏著頭,雙手捧著半露的乳房,促狹地眨著眼睛看著我問道:「這是他給我選的,比你的品味好一些,是不是?」
我把手伸進另一個男人給我老婆買的乳罩裡,用兩根手指輕輕夾著小梅的乳頭玩弄著,不需要任何的想像,也可以體會到小梅穿戴這個乳罩的香艷趣味。
從她雪白的香肩後看過去,小梅偎在我懷裡,半露著身子,低下頭,一手握緊我貼在她左乳上的手,另一隻手摸著自己的右乳,時而用一指輕輕地在乳暈上劃著圈,時而用兩指輕輕地掐著鼓脹的乳頭,時而輕佻時而滿抓,過了一會兒才細言慢語地說道:「你瞧,他是這樣玩的,雪兒的小乳頭更喜歡他的方式,你來學學人家是……是怎麼享用你老婆的玉體的。」
小梅一面肆意地輕薄著自己,一面從我的懷裡輕輕地滑下,在呻吟中,俏眼星眸半閉半張,無限神往,彷彿又被謝名壓到了身下。
我嚥了口唾液,俯下她的臉,再次壓下憤怒,喘著粗氣問道:「我為什麼要學他?!我有我的方式。」
「可我喜歡他的方式,在床下,我是高高在上的,到了床上,他卻是高高在上的神,我就喜歡他那樣對我,使勁地擰著我,要我承認自己是他的……他的小母狗,要我哀求他佔有我……」小梅的臉越來越紅,動作也變得異樣起來。她開始掙扎,拚命地推我,並想爬到床下。
「好吧,小母狗。」我憤怒起來,不顧小梅的掙扎,一把把小梅的胳膊擰到後腰,壓著她的上半身,另一隻手飛快地扯下脫去梅雪的鞋襪和她下身的內褲,並把她晶瑩細嫩的修長雙腿擁上床。小梅幾乎敵意地看著我,並用手拍我的頭:「不許你這樣對我,你不能這樣對我,我……」
一會兒,她終於不再掙扎,隨著我的動作,慢慢地進入了狀況,並順從地分開大腿,當我的頭湊向她的下身時,她竟然咭咭地笑道:「我還沒來得及洗呢,你嫌不嫌?」
我忍著小梅陰部散發出的濃烈的與謝名做愛後穢物的異味,把舌頭伸到小梅的陰唇內,用手輕輕地分開兩片紫紅的肉唇,在小梅的小豆豆處來回舔了數周。
舔著舔著,小梅的身體開始異樣地顫抖,兩隻胳膊在空中舞了一會兒,放到兩隻高聳堅挺的乳房上,在連連的纏綿呻吟中,小梅光滑的小腿也開始無意地抽動起來。
「老公,我真的愛你,我現在好爽,哦,對,那塊肉舒服極了,啊!慢點,不要……不要挑逗人家,人家是有老公的。」
「我有你老公弄得好嗎?」我興奮地參與到小梅的角色扮演遊戲中來。不過這次的遊戲,加上了真切無比的切身體驗,因而雙方都非常地激動。
「你當然比我傻瓜老公弄得好了,不過,我老公也學得挺好的。我那個愛戴綠帽的老公只有一個要求,就是要你使勁地操我的嫩穴,盡情地享用我的美肉,放手使出各種招數來。我還有個責任,啊……人家還要回去教他的。他可傻了,還要照搬照用呢!啊,我身子都軟了,一點勁都沒有了,隨你處置我吧!」
我抱緊小梅輕柔的小屁股,整個臉全貼到小梅的陰部,嘴裡含著小梅的兩片外陰唇,舌頭舔累了,就用力地吸小梅小洞裡潺潺流出的愛水。
想必用手摸乳頭已經難以對抗和平衡來自下體的極度刺激了,小梅用手壓著我的頭,有一段時間只能發出「啊……啊……」的聲音,嬌美的肉體已經到達高潮的邊緣,無法再和我繼續性愛扮演遊戲了。
「不要,老公,啊……要洩了,對,要死了,啊……啊……我要死了……」
有那麼一會兒,她靜了下來,我抬頭看小梅的神態,真的有些害怕,小梅一頭的散發,濕漉漉地沾到臉上,目光散亂無神,嘴巴半張著,只是在喘氣時發出一些微弱的呻吟來。
「老公,來,操我吧,我受不了了……」她終於回過神來,把我引向她的上身。
當我的雞巴終於插進愛妻小梅的陰道後,小梅竟像一條半死的魚一樣,激烈地挺了半天。
「老公,為什麼……這一次……這樣好?!我真的舒服死了!」
「是不是因為……因為……你經歷過另一個男人的雞巴後,身體格外地敏感了?在另一個男人精液的滋潤下,格外地成熟了?」
如果在平時,我說出這樣的話,必定要挨小梅一頓訓斥,此時此地說出來,小梅當然不會再板著俏臉了。
「可能真是這樣的……我和小謝好了後,我真的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不一樣了。對,就在這裡,你剛才挺得最深的地方,小謝的龜頭上有一塊肉,老是來回磨著我那裡,他一磨,我就不行了,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湧。」
不知怎麼了,小梅這一段最直白的陳述,卻使我慾火中燒、心癢難捺之餘,隱隱生出一絲涼意:愛妻梅雪的肉體,真的從裡到外,每一塊地方,都被他人染指佔有了。
小梅繼續道:「前天我的生日,原本想在做完愛後寫篇日記發給你,不過,鬧得太晚了,昨天白天又沒有時間,晚上我和他出去看了場電影,回來後又是那個。」小梅有些不好意思,抿嘴笑了笑:「接著就是梅寧鬧的那出,現在和你說說人家是怎麼和他歡渡生日的,行不行……你不想聽嗎?」
我一面繼續有節奏地動作著,一面點了點頭:「想,不過……你不要太刺激我,要不然,我會提前結束戰鬥的。」
在我又一次地深插之下,小梅輕輕地咬著牙,眉頭微皺,一面承受著通體的快樂,一面嬌俏地說道:「喂,你到底想不想知道,前天晚上,就我生日那天,某個男人是怎樣一股一股地把他的精液射到你老婆的小洞裡的嗎?」
「……想。」
「前天夜裡,我們從十一點開始上床,做了一會兒前戲,我就準備讓他上我了。」小梅看著我的眼睛,有意說得很慢。
我停止了動作,雞巴在小梅溫熱無比的陰道裡,一度失控地彈了一會兒,我一時不敢再動作。
梅雪頓了再頓,彷彿懷著極大的決心,終於開了口:「我告訴他,這是六年中第一次在生日那天和別的男人交歡,是危險期,而且沒吃藥。他很吃驚,過了一會兒,問:」如果懷上了,怎麼辦?「我說:」打掉,沒事,我只是希望……
希望你可以享受一切我老公享受過的東西,包括使用我的子宮。「」
聽著小梅這樣近乎瘋狂的語言,我也是一愣,突然間又彷彿明白了什麼:我為什麼非要把情慾和責任分成對立的兩界?其實,性的放縱並沒有使小梅意圖卸下半點對家庭的責任啊?
比如昨夜她冒著被外人發現的危險,從情人身邊回到我們的三人小家庭,比如昨晚,她對梅寧依然無比警惕;比如現在,她依然忠實地履行著妻子的義務,把身體奉獻給我。說到底,我們將繼續在婚姻內牽著手走下去,不過是各家有各家的情趣罷了。
「他後來非常得意,換了幾種我喜歡的姿式,操得我呼爹叫娘的,丟了三、四次之後,然後我說:」把你的種子給我吧,種在我的子宮裡吧!「。老公……
我這麼做,你……你會不會……氣壞了?「
我俯下身子,一面快速地挺動著,一面告訴她:「小梅,我同意你那麼做。
我……我希望你懷上別的男人的孩子。我要射了,要……「
「你射到外面,好吧?」梅雪說完,馬上把屁股往後一收,我點頭同意了,把雞巴一下子抽了出來,握緊陽具,一面無意識地搖著頭,一面把白色的精液沿著優美的曲線射向了半空中。
做完愛後,天光漸亮,我們在半寐半醒間交流著。
「你還會回到謝名家裡住下去嗎?」
「你希望呢?」
「我希望……我希望你可以被他種上。」
「你真的能忍受?」
「可以吧。」
「我剛才不要你射進來,你不高興了吧?」
「沒有,我理解。」
「告訴你吧,我最多在小謝家再住上五天,然後就會回來了。」
「呣?」
「他要調走了。他在我和安娜中選中了我,向總公司推薦上去接他的班。」
「是嗎?!」
「所以,我這幾天還要再和他溫存一段時間,包括你說的……」
「真的能懷上他的種?」
「……只是有那麼一種衝動而已,一種精神上的極致。我會繼續當好你的妻子的。」
「好。」
「那梅寧,你打算怎麼辦?」
「不,我哪知道!她和我,都已經過去六年了。」
「那當然。不過,我那個癡情的妹子,倒還是挺有點別樣風情的,她比我漂亮,說實話,是吧?」
「……十八無醜女,她比你年輕吧!」
「哼,實話不敢實說,你啊,你裝!」
「唉喲!!我沒裝。」
「明天晚上,你請她過來吧?」
「……」
「不敢?我幫你吧……你說,聽梅寧的意思,我那個美國的妹夫是不是也有點你那種愛好?」
「我當時沒太聽清楚。」
「裝!梅寧說,她的老公很希望在結婚前看到你和她好上一回。唉……美國人!」
「……」
「聽著,除了賀國才,我不會再和別人了,你們幾個別再把我給繞進去,聽著跟亂倫似的。」
「你真的會同意和賀國才那樣的人?為什麼?」
「不為什麼。他……上一次對我意圖不規,我後來覺得,可能就是那一次,使我對性有了一種新的體驗。沒有他那一次,我根本不可能和小謝走到現在這種狀況。」
「那你來勾引他?」
「天,他還用勾引?!只要你不在家,只要我打開門讓他走進咱家大門,保管一個半時之內我就會被他脫得精光,赤溜溜地成為他的美食……」
「你和他,在我們倆的床上……不好吧?我……」
「說得也是,在咱倆的婚床上,把你的妻子一次又一次地降服,搞得死去活來,是不太好;不過,到其他地方,我可拉不下這個臉,主動地委身與他……老公,還是在家裡最好。在家裡嘛,在這個屋裡,我心裡還放鬆一些,保不齊……
保不齊出得更多呢,老公!你不希望享受到更多的快樂嗎?「
「還是不太好。我以後還怎麼在這張床上睡?」
「……讓我在這張床上天天被賀國才玩,一直到懷上他的種,好不好?」
「……好吧。」
(八) 桑榆與東隅
第二天,當小梅正在梳妝打扮的時候,我看見她又往手包裡塞進了一瓶避孕藥,我好奇地問她:「你不是說要給謝名懷一個孩子嗎?」
小梅面無表情地看著我說:「你相信嗎?」
我啞口無言,做了個不知情和無奈的手勢。
小梅笑著搖搖頭說:「佛也說,不可說,不可說。」
小梅走之前,對我道:「你上午去媽那裡看看寶貝兒子怎麼樣?另外……」
我見她沉吟不語,連忙說:「沒有什麼另外。」
小梅也含笑道:「男人啊,什麼時候才能改掉這個口是心非的毛病?我都被別人睡了,再攔著你們這對苦命鴛鴦,那老天爺都會看不過去的。只不過,你記著一點好了,我是你正宗合法的妻子,別有了新歡就忘了舊好就行了。還要告訴你,當初我為什麼把你搶過來,因為梅寧真的不適合你。」
她一邊穿著絲襪一邊歪著頭對我道:「我們玩的這個遊戲,只有一條規則,就是我們倆的婚姻契約不能有任何變化。」
我當然點頭稱是。
快到岳母家時,一個女孩子從一個巷道口迎面出來,差點和我面對面相撞。
那個女孩子臉如皓月,眼似深潭,一身剪裁考究的套裙下露出一雙玉潤渾圓的修長美腿,線條優美至極。
我和她凝眸相視片刻,心裡一陣狂跳,她彷彿像美麗的仙子一樣,使我一時心神俱醉。
我像看一個完全陌生的女孩子一樣看了她好一會兒,直到她的眼睛裡閃出晶瑩的淚花,我才完全地清醒過來,她不就是我的初戀情人,梅寧嗎?奇怪的是我剛才竟沒有認出來!
半晌梅寧才說了一句:「許放,不知你信不信,剛才那幾秒種,我竟沒認出你來,但是我一下子就又喜歡上了你……即便我們以前不曾認識,我們注定還會再次相愛的。」
她竟也是這種感覺!我的胸口如同被重物撞擊,一時竟喘不過氣來。世上無奇不有,竟有這樣的心意靈動,也許冥冥中真的有天意做怪……
我只是微微地張開了一下手臂,梅寧輕盈的身體就撲了上來,緊緊地摟住了我。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推開了在懷中抽泣的梅寧,在無言的注視中,心意相通,梅寧彷彿體察到我的悲哀,讀懂了我的想法,含淚點頭道:「以後,我就當你是我的親哥哥。我,我再也不打你的主意了。」
說完,她也破涕一笑。
「好,我很高興有你這個妹妹。」
我心中如釋重負,雖然,我從來就沒有真正地擁有過她,如果真的與她兄妹相待,那麼我在將來也更不可能再佔有眼前這具豐盈柔軟、嬌嫩玉潤的肉體,但是,我還是很高興。如果真的讓梅寧參加到這種成人的遊戲中,我也許能夠與她共享無邊的肉體快樂,但是,我的心裡,終將失去一段我最珍貴的初戀情人的回味感覺了。
幾分鐘後,我和梅寧回到岳母家,看著兒子在鬧了一夜之後,終於沉沉地睡著了,我衷心地向岳父母表示感謝。
老太太說:「別謝我們了,回到家後兩個小時後,孩子的燒又上來了,我和你爸都累得不行了,是寧兒一直用酒精和冷毛巾反覆地給孩子降溫,她可是真的一夜都沒合眼。」
我看看梅寧,想說上兩句感謝的話,又覺得不知如何啟口,終於只是侷促地向她笑了一笑。
一會兒,我幫著老太太收拾著家務,正埋頭幹活時,不知為什麼,心裡彷彿若有所動,回頭一看,梅寧正深情地看著我。我一時又傻了。
下午五點多,梅寧睡了一天,終於醒了過來,我告訴她,孩子的燒基本上退了。她很高興,問我,是不是一起出去吃頓飯,她餓壞了。看見老爺子和老太太都在看護著孩子,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便說:「那當然要請了。」
在飯桌上,我看見梅寧狼吞虎嚥地把桌上的四個菜一掃而光,那種青春活潑的氣息使我心裡五味雜陳。突然想,自己便如同一個上身非常強健的無腿人士,看著常人在他眼裡跑來跑去,渾身的力氣使不到位,便是此時此刻我心裡這種又愛,又不能愛的殘疾感覺了。
吃得差不多了,梅寧拍拍手,笑著說:「咦,哥哥,我是不是有點像傻子吃餃子,我真的忘了,剛才吃的有什麼菜來著?」
她說哥哥時,不是像北京人一般愛用的那種「哥給」的發音,而是用標準普通話的發音,第二個「哥」字格外地輕柔,我心裡再次亂如團麻,表面上還和她繼續說說笑笑。
她告訴我,她在家裡很住不慣,這兩天就想搬出去,已經有朋友幫她租了一套小戶型的房子,就在東二環邊上,離她將來工作的地點不遠。
我忙問她的工作情況,找到合適的工作沒有。
她笑著說:「不想給人打工。」然後便告訴我她的一些想法。
原來,梅寧在美國念的專業是人文方面的,雖然學歷很高,但是現在美國經濟不甚理想,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她便想回國。
那個林彼得,一直追了她三年,聽說她要回國找發展,便提出一個計劃,原來他早有一個想法,在北京成立一家中美貿易公司,他的叔叔在LA和歐洲有三家規模不小的生產特種變壓器的工廠,如果他在中國成立一家代理公司,把一些OEM元器件由國內生產並供應,可以把變壓器的成本降很多。如果她能成為他的太太,他可以把這個公司完全交給她來做,他兩頭飛就可以了。
「那太好了。又能當上老闆又能把個人問題給解決了,恭喜你。」
「你不覺得這像一個交易嗎?」梅寧生氣地問我。
「關鍵是你愛不愛他?」
梅寧扭過臉,淡淡道:「我愛他。不說了,買單吧!」
吃完飯後,梅寧要我陪她去她租的房子看一看,我有些為難:「今天晚上,我有一對朋友要約我吃飯。」
賀國才和賈月影已經回來了。賀國才下午給我打了個電話,要我晚上去他家吃頓便餐,然後再搞一次他老婆賈月影。他還想再說些什麼,突然頓了頓,說:「小賈要和你說兩句。」
然後是賈月影接過電話,可是她半晌也沒說什麼,我餵了老半天,她才說:「弟弟,你還好嗎?」我說挺好的,她便再也沒說什麼。
然後賀國才又接過電話說:「我老婆好像已經愛上你了,她就是不承認。怎麼辦,你晚上是不是用用肉刑,好好地逼問一下她?」一想起肉刑這個詞,我的雞巴就硬了起來。
我看一看表,已經八點多了。這時,手機再次響了起來,梅寧見狀,更不高興了。她一下子奪去我的手機,把機子給關了,然後收到她的手包裡。
「都六年多沒見面了,我現在要你陪我半小時,不算過份吧?」
我心裡很矛盾。從梅寧把房子的地點都選好這件事來分析,基本上她已經同意當老闆娘了,就是說,她和林彼得的關係已經定了。梅寧再對我舊情不斷,將來一定會影響到我們四個人的關係,雖然梅雪已經同意,但這件事鬧不好,還是會惹出火來的。
心裡這麼想著,我表面卻只有更加客氣:「好,好,好妹子,我跟你走就是了。」
走進梅寧租的房子後,梅寧便有些三心二意,一會兒拉著我看客廳和陽光,一會兒到洗手間看看,非讓我到馬桶上蹲一蹲,說要看看我坐在馬桶上的樣子。
我無奈,只好坐上馬桶,她笑彎了腰,然後在面對面不超過兩公分的距離,忍著笑意對我說:「六年前,我媽請你來給我補習功課那段時間,我們倆還沒親嘴之前,我心裡特別崇拜你,可是也有過一段掙扎,就想,他不也就是一個普通人嗎?他要是蹲馬桶,還會是那副一本正經的假道學模樣?保不齊像個大猴子。
我發誓,一定要看看我的愛人蹲馬桶是什麼樣子。「
一陣陣少女的幽幽的體香,直撲入我的鼻孔,我連忙側過臉去。待她無言地歎一口氣,走出去後,我心裡又是一陣悵然。
和我進了臥室後她更是用那無比誘人的香艷肉體貼著我,對我說:「哥哥,你到這張床上睡一下。就睡一下下,然後我再告訴你什麼原因。」
我嚇壞了,連忙搖頭,知道這不會是什麼遊戲了,而是個極其危險的前兆。
她便攀著我的肩,揚著俊臉盯著我,輕輕地說道:「你知道嗎,我還是個處女。我的處女膜,就是被你這個壞哥哥用手指頭給弄破了,還出了好多血。你要對我負責到底的!」說著說著她便把豐滿的乳房貼向了我。
我再次忍住衝動,對她道:「寧兒,我們不是已經已兄妹相稱了嗎?你是我妹妹啊!」
「哥,那你對兄妹亂倫是什麼看法?」然後她便閉上了眼,將一雙艷紅誘人的嘴唇伸向了我。
此時我腦子裡一片空白,雙手終於摟住了她的纖腰,與她一起倒到了床上。
用乾淨光滑來形容梅寧的裸體是很確切的,脫光了衣物之後,我非常驚奇地看到,梅寧的身體不僅曲線玲瓏完美,膚色嬌艷絕倫,皮膚上竟無一處斑痕與胎記。梅雪和賈月影的身體上,或是背部,或是大腿上,或是某處,總有一些黑痣或胎記。寧兒的陰毛也不是很蓬勃茂盛,只有淡淡的一叢。
脫衣的過程實在沒什麼可說的,因為梅寧躺在我懷裡,幾乎軟成一灘,眼睛緊閉著,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鼻樑上也泌上一些香汗。
「你長得真好。」把她輕輕地放到床上後,我不知為何,竟然有些畏怯,只好吶吶地說了這麼一句。
「別說……什麼也別說。來,抱著我。」梅寧向我張開了玉臂。
「我……」終於能和自己的初戀情人結合了,可我不知怎地,心裡一陣沒來由的哀傷,竟一時硬不起來。
「哥哥……你怎麼了?」
「我挺高興的,挺高興的。」我有些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頭緊緊地伏到梅寧的胸前,眼角有些濕潤。聽到梅寧急緩不寧的心跳,靠在她溫暖緊繃的懷裡,我心想,是不是人的命運都是這樣,在得到的同時,也必然有所失去呢?
又過了好一會兒,我才意識到,寧兒也開始抽泣起來。
「哥,我們……我們為什麼相愛,卻不能永遠相聚呢?」
我吻著梅寧的臉,親去她臉上的淚痕。
「寧兒,全怪我,都是我的不是。明天,林彼得就要來了。要不,我們……
就不來了……抱抱吧!「
「你是不是怕,我面對他會有些歉疚?」
「是的。」
「好吧。」梅寧沉默了許久,拿了條被巾,蓋住自己的胸口和下體,淡淡說道:「其實彼得說過了,我可以……嗐,不說了,不管怎麼說,我替林彼得謝謝你。也謝謝你依然還那麼愛護著我。」
她低下了頭,拭去嘴角的細淚,哀哀地說道:「哥,我想像我們倆團聚的情景,可不是這樣的……我現在的感覺,好像自己真成了一個第三者,或是一朵出牆的紅杏……可我與你相愛在先呢!」
「……不是相愛的問題,愛情只是生活中很小的一部份。」
「……哥,你為什麼不敢和我對視?你是不是對我,還有些陌生的感覺?」
忽然,梅寧專注地盯著我問道。
「有些吧。六年前的那個女孩,還是個平胸呢!」我一面打趣地摸一摸梅寧半露在外的豐滿堅挺的乳房,其中一隻乳頭的乳暈已經露了出來。我的一隻手指正好劃過那紫色的一圈。
「原來你摸過的你就再重溫一下,也不算對不起彼得吧!」梅寧一面說著,一面抓住我的手,輕輕地放到那只飽滿欲綻的乳頭上。
我用兩個指頭輕輕地捏住梅寧的乳頭,搓了一會兒,梅寧眼神便有些迷離。
「還有……還有下面,你再用手指弄弄。」
我的手伸進被巾裡,沿著她的腹部,爬向她突起的陰阜。
梅寧再次偎到我懷裡,並把一隻手伸向我的雞巴,一面生澀地撫摸著,一面低聲笑道:「用手指弄豈不是暴殄天物?老師,用這個寶貝來弄我!」
聽到這聲久違的稱呼,我終於克制不住,狂熱地摟住梅寧吻了起來。
梅寧一把就把被巾扯開,全身貼緊了我,一條修長的玉腿也伸進我的腿間,身子不由自主地蠕動起來。
我把舌頭伸進了梅寧的嘴裡,與她的舌頭糾纏起來。
梅寧吻了我一會兒,便示意我到她身上去。
待我一壓上去,梅寧便發出動人的呻吟。
「說好不佔有人家了,怎麼又……想要人家了?」
「小狐狸精,女中學生時你就已是個小狐狸精,我怎麼……怎麼能不想要你呢?」
「君有妻室妾有夫,我們……是不是在偷情?偷情的感覺是不是更好,哥?」
「更好。」我終於體會到她的姐姐梅雪為什麼對此開始樂此不疲了。
「好哥哥……妹妹要你……妹妹想你想了六年了……你佔有妹妹吧!」
我想,這是梅寧的第一次,一定要給她最完美的感覺。便克制住馬上挺動的慾望,對梅寧道:「寧兒,我要好好逗逗你,你可別急啊!」
「誰急了,討厭!好像我是急色鬼,來吧,來逗我吧……不把你妹妹逗得欲仙欲死,便不許你上!」梅寧撅著嘴,已經情熱至極。
一面說著,她一面扯過被巾的一角,咬到嘴裡,兩條大腿一分,誘人的嬌軀做出了全面配合的姿式。
我把頭伸進她的腿間,一面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她大腿上細嫩敏感的皮膚,一面把嘴伸進她的陰部中間。
梅寧的陰部和六年前一樣,無比的濕潤和芳香。陰部的細縫,已經完全地分開,粉紅色的陰唇上,已經沾滿晶瑩的玉珠。
我貪婪地舔吃著她陰唇上的水珠。
梅寧一開始只是發出一陣陣的「嗯嗯」聲,後來,當我用舌頭沿著她陰部的凸起物反覆地觸動和繞旋時,梅寧的上身開始挺動,叫聲更加綿澀和細長。
「哦,哦……好了,不要了,妹妹舒服死了,可以……可以上我了,哥哥,哥哥,壞哥哥,舔死我了!哦……」
我抬起頭看看梅寧,清麗脫俗的玉靨已經脹得通紅,額上泌出點點汗珠,在嬌喘吁吁中,黛眉輕皺,貝齒暗咬,難過至極中,兩隻手只好放到胸前的一對珠峰上,使勁地揉搓著。
「壞死了,壞哥哥,你……你……你……你這是在對妹妹的身體犯罪!你還不如殺了我吧!」梅寧緩過來後,嬌羞無比,兩隻粉拳無力地捶著我的胸口。
「犯罪?」我樂了起來,琢磨後又覺得這個詞香艷無比:「犯得不好,還要繼續再犯。」
梅寧嬌啼一聲,再次隨著我的舌頭的動作,顫動起來,情難自己之時,一頭秀髮,散亂了滿臉。
當我把舌頭終於伸進梅寧的陰道裡,沿著肉壁一圈一圈地清掃起從小穴深處冒出的股股晶亮淫水時,梅寧爽得不知身在何處,叫聲忽高忽低,終於把準備好的被巾塞進嘴裡,只發出「唔唔」的含糊的聲音。
一隻手死命地按著我的頭,好像希望我能把舌頭完全伸進她的小洞裡去。另一隻手,好像還覺得刺激不夠強烈,一下一下地揪著自己飽滿堅挺的小乳頭;兩條玉腿,有氣無力地時而彎曲分開,時而伸直並抽動。這種令人血脈賁張的無意識動作,使我也受到無比的刺激。看來到底是處女,對於這種前戲,承受力還是有限的。
但再一想到明天,或是後天,或是大後天,或是將來的十幾年,梅寧的這種動作,也將在另一個男人挑逗中重複無數遍後,便硬下心來,繼續施展著更多的招數。
幾分鐘後,梅寧突然挺動玉體,在小腹一收一緊中叫出求饒的話語:「哥、哥……不要對我的身體再……再犯罪了……你收了我吧……要了我吧……」
我狠狠心,舌頭從她的陰道口掃蕩下去,直達梅寧一圈緊繃繃的散發著微臭的菊花小屁眼,飛快地舔動了數十周。
說句實在話,如果是與我妻子梅雪來,我是不會這麼幹的。這是我生平第一次為一個女孩子舔這裡的秘處。
梅寧一點準備也沒有,只是驚叫了一聲,從「哦哦」到「嗯嗯」,再到「啊啊」,便在極其強烈酥麻的刺激中交出了生平第一次,一股白色的清冽的愛液,正射到我的臉上。
……當我摟著梅寧,下面的雞巴順利地挺進到她的陰道中,梅寧似乎才略有清醒。
「我要看看。」
「看什麼?」
「人家要看看嘛!」
我終於明白過來,摟起梅寧的上身。
梅寧終於看到我和她的結合部,一條粗大的雞巴半插進她的陰道裡,似乎在起跑線上躍躍欲試的情景。
「哥哥,我、我終於是你的人了。來吧,壞哥哥,對妹妹的身體犯罪吧!」
「一定要把犯罪進行到底!」
今晚,雖然沒有和賈月影這個大美人做上愛,但是能和自己的真愛與初戀在一起共享生命的快樂,那種身心交融的感覺,我一輩子都難以忘懷!
第一次做愛,可能我的表現又說得過去,這種刺激對梅寧來說太過強烈。她反反覆覆地對我呢喃著,什麼「我永遠都是你的人」了,什麼「和你一生一世」
了,什麼「你是我唯一的愛人」了,聽得我心驚肉跳的。
下半夜,我隱約聽到一陣極輕微的響聲,醒來後發現梅寧不在身邊,下地後正欲推開門,梅寧拿著手機也從外間往回走,差點我就撞到了她。
「怎麼了?」
梅寧沒有回答,逕直爬上床。
我只好跟上床,扭開檯燈。
梅寧再次投體入懷。我輕輕地拍著梅寧光滑的後背,問道:「給美國打電話了?」
「他打給我的。他現在已經上飛機了,明天晚上到。」
「我的妹夫,人長得一定很帥吧?」
梅寧白了我一眼:「帥不帥的與你有什麼關係?不許你說他好,比起我的好哥哥你,他可差遠了!」聽著她的話,又有些像是內外有別的謙虛,我心裡便有些不自在。
「妹妹,你對他……有感覺嗎?」
「唉,本來有的。這次回來,一見到你,今晚上又和你那個了,現在對他可是一點感覺也沒有了。」梅寧彷彿還有些發愁:「其實他挺愛我的……」
「你還是有些愛他,對不對?我是說,如果沒有我,你還是挺愛他的,對不對?」
「……」
「你說話啊?是不是有點不好意思?」
「你說呢?!我今晚上剛剛與你那個了,怎麼能再愛別的男人?怎麼還能馬上再接受別的男人?」
「和我做愛是一檔事,那是我對不起你。可是你自己的生活還要繼續啊!我和你姐,真的不可能有什麼變化。」
「我也知道的。今晚上不能怪你,只是我有些情不自禁。」她低下頭,眼睛裡再次有珠光閃動。
「妹妹,明天,你的准老公也要到了,我們之間……我是說,今晚上這件事就算給我們倆的過去劃上一個句號,好不好?」
說完之後我就感覺話不對路。我很恨自己的嘴挺笨的,說話老是說不到點上去,或者生怕傷害別人,越想適度越掌握不了分寸。
先是一個嘴巴子,狠狠地抽到我的左腮上,之後的半小時內,我用盡了所有的辦法,說盡了天下所有的好話,才使梅寧從嚎啕中平靜下來。
「天上掉下個梅妹妹,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讓你再從我身邊離開呢?我發誓,我……每星期都要過來,和我妹妹親熱親熱,保證我妹妹高興,舒服。」
「才每星期一次?我還沒老呢!」梅寧又開始掐我。
「天天,天天,每時每刻。」
「……啊呀,那林彼得不得跟你急了?你可別忘了他將是我的合法丈夫。」
「林更好呀,林又帥,又有錢,又追求你很長時間,我的妹夫,是我妹妹在美國八百萬華人中萬里挑一親自挑選出來的,能、能差嗎?比尊龍只差一……」
「不許你說他好!他就是沒你好!!你當我老公!他是二老公。」
我心裡一動,二老公,聽著很有些換妻的味道。
「二老公也行,我不在,他也得替我行行夫道吧!你說,他沒有對你那方面有過要求嗎?」
「什麼……哪方面?!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清楚。」
「小的該死!不用你動手了,剛才你的手太溫柔,太給我的臉」面子「了,連我都過意不去。來,我再替你出口氣。」見梅寧真的變了臉,我連忙先下手為強,使勁給了自己一巴掌。
梅寧心疼得不得了,一邊怨著我,一邊摸我的臉。
「和你說實話吧,他也曾經有過那方面的要求,我和他,最親密的接觸也就是親親嘴,別的,根本沒讓他動過。和他親嘴的事,你可別怪我啊!你和姐姐都睡了……」
「他這次來,是要和你結婚的?」
「嗯,其實這些年他確實幫了我不少的忙,也包括經濟方面的。臨回國時,我已經和他訂婚了,是由他父親出面的,請了不少親戚,還擺了十幾桌酒。我提出的條件就是婚禮在國內舉行,還有……」
「還有什麼?」
「就是我要把我的處女之身給你,我的初戀。」
「他也同意了?」
「他不僅同意,還說要在旁邊看。我才不會答應呢!這種事,你說怎麼能讓別人……我罵他超級大變態……喂,姐姐真的在外面有情人?而且你還同意?!
真的假的?!你是不是也是那種變態狂?「
「我和你姐姐的事,很難說得清,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只是可能,或許,我們有些麻木了,用句時髦話是疲勞了,所以試一試婚外的交流,會不會能改善這種狀況……不說我們了,你和彼得林計劃什麼時候辦事?圓房?」
「瞧你壞笑那樣,我可是你的初戀女友,就要把身子給別人了,你怎麼那麼興奮……對了,你也是個變態,哼,我就是不遂你的願,我就是不給他。」
「那麼怎麼逃得過新婚之夜呢?」
「新婚之夜……」梅寧終於樂不起來了,愀然道:「老公,人家剛剛把自己的身子給你,你替我想想,我再給別人,我這算……怎麼……我這算怎麼一回事呢?」
「你想想他的好,其實你也是挺愛他的啊!再說,你和我,只是偷情,你和他,才是合法的夫妻啊!」
「你心裡能接受,這兩個小東西被別人的手揉來揉去的嗎?它們都已經是你的了。」梅寧拿起我的手,放到她胸口的兩個嫩嫩的小山峰上。
我心裡不由一酸,腦子一下子回想起六年前我第一次摸梅寧的乳房的情景,那天夜裡,興奮之餘,我竟在睡眠中夢遺了。
但是表面上,我還得裝成若無其事、或不懷好意的樣子,「包括這兒,還有這裡面,都要請他盡情馳騁和射擊。」我摸著她鼓鼓的陰部,笑著說道。
「更不可以。」梅寧皺著眉,觸電一樣,極度地緊張,一下子就扯開了我的手。
我也有些急了,梅寧的反應竟然如此激烈,弄不好,可能會出事的。
「你為什麼不可以試一試呢?保不齊他比我還棒呢!」
「你們男人就是成天在嘴上掛著字,棒,棒!!!這和牲口有什麼兩樣!你別忘了,我是一個有感情的人,不是動物,不是被交換的物品!」
(九) 留精與留金
第二天早上,我和梅寧約定當晚一起去機場接她的未婚夫林彼德,然後我先回家了。
在家門口,可能是我開防盜門發出的響動被對門聽見了,一會兒賀國才就找上門來。
「你他媽的昨天說好了來我家,怎麼沒來?怎麼打電話也打不通?!害得我和小賈白等你半天,小賈都氣死了。」賀國才壓低了聲音。
「對不起,昨天我小姨子從美國回來,我去給她接風了。實在沒辦法。」
「怪不得呢!沒關係。和你說件事,」賀國才在沙發上坐定了,迫不及待地對我說:「你知道嗎?這次我已經下了狠心,背水一戰,我已經通過一個銀行的朋友,搞了一筆貸款,做為銀行保證金,準備要下一筆大的訂單,每月進一百二十噸!」
「你是在開玩笑吧?勞爾(就是我給他介紹的那個東非客戶)他那兒統共才能供一百四五十噸。全給你了,我們公司吃什麼?再說,他也不可能將大頭給你的。」原來勞爾都是給我們公司一百噸左右的供貨,給賀國才三、四十噸左右。
「哥們,你跟我一起幹吧!我給你六分之一,不,七分之一的干股,只要你把勞爾拉過來。」
「你不是開玩笑吧?我怎麼拉過來?!我們公司花了三年多的時間,才培育好這樣一個優質客戶,前前後後我們公司在他那裡投了多少錢,你知道嗎?」
「我管他呢!許放。你把你們公司現在給勞爾的海參收購價告訴我,離開你們公司前,你再以你們公司的名義,給勞爾發一個更低的收購價格,我再在你們公司原收購價的基礎上,再抬高三個美元,全部吃進,那個老黑肯定會把全部的貨都供給我。想一想,整個南部市場的非洲天然優質海參,都將由我們來供貨。
許放,咱們哥們可就發了!「
「不行!你這是要我去犯罪!!第一,事情沒你想像的那麼簡單,我們和勞爾他們簽了長期供貨協議;第二,我擅自發給他一個很低的收購價,他肯定要直接問我們公司老總的原因,然後事情必然要敗露;第三……」
我頓了一頓,看著賀國才的眼神從狂熱變成冷漠,硬著頭皮接著說道:「雖然我們公司老總對我很操蛋,但是,如果我昧著良心,讓公司失去這個效益還算不錯的業務,連累到大傢伙兒,這將是一種損人利已的行為。我絕不同意。」
賀國才瞪大眼睛看我半天,彷彿不認識我,遲遲才收回眼光,點燃一根煙,深吸一口,慢悠悠地吐出來,隔著淡藍色的煙圈,面無表情地對我說道:「你呀個傻屄,現在誰還管別人。你們那個小國營公司,現在不死,早晚也要死,不死在我的手裡,也要死在別人的手裡,或者讓當官的給敗光。勞爾要是和你們中斷供貨,你們公司也絕不會遠涉重洋和他們打官司的,國營公司嘛。至於具體怎麼運做,咱們可以再商量,但是,一句話,我已經沒有退路了,貸款的手續已經辦完,二百萬定金已打到我的帳上了,你要是不幫我,我就死定了。」
然後他扭轉臉去,看著客廳一角,淡然說道:「許放,我這人沒什麼本事,就是有一條,江湖上的朋友很多。我從來都恩怨分明,誰要是想害我,我翻起臉來,親娘老子也不認,誰幫過我的,我一定要加倍償還。」
我身子一抖,知道賀國才說的一點也不誇張。
「你當初寫在紙上的勞爾的聯繫方式,那張紙,我至今還留著。我絕沒有別的意思,你別拿那種眼神看我!我留著它的意思,主要是到老都要念著兄弟你的好。如果當初不是你幫我,到現在,我這條小蝦米,不定還在哪條小河小溝裡翻騰打挺生死掙扎,哪能像現在這樣隔著大洋做這種動則上千萬的大生意。」
「而且,我還有些大的想法,據我瞭解,現在美國也有一些進口,是從東非到香港再到美國的,太搞笑了,如果我們直接從非洲到美國,賺他娘的綠票子,哥們,咱們可就腫起來了。」
這種威逼利誘的話,賀國才居然以滿懷感恩的語氣說了出來,時而動情地拉著我的手,時而微笑中暗含殺機,讓我一時無語。賀國才察顏觀色,馬上挪到我身邊坐下,親熱地摟著我。
「許放,都說花無百白紅,人無百日好,如果和我合作,什麼你也不要怕,我們一切都經過法律公證,你的股份,我的股份,寫的清清楚楚。咱哥倆,先不論咱倆的女人,就說咱哥倆,我相信,我對你的為人已經非常瞭解了,你對我的看法呢?」
然後賀國才做了一個手勢:「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很喜歡我這個人。我這個人,為什麼能從菜市場販魚蝦,一直做到現在,成立了一個註冊資金五百萬、固定資產都……這樣的公司呢?因為第一,我夠朋友,其二,我有種本能,我知道誰喜歡我,誰願意和我做朋友,誰防著我,想害我,我都能感覺到。」
我知道,這個傢伙抓住了我的要害,內心裡,良知和貪念、意氣和理性、衝動和畏懼及種種複雜情緒交織纏繞、激烈衝突著,一陣恍惚中,看著賀國才,竟不由地點了點頭。
接著賀國才打出最後一張牌:「我從我的帳戶裡挪出七十萬,做出你入股的資金,當然,公司章程還要做個規定,這股份不能隨便變現的。你來當總經理,我當董事長,我給你絕對的權力,讓你可以盡情地施展你的才能,什麼國際貿易啊、法語啊、英語啊、企業管理啊,你就把你這十多年的所學,全部發揮出來,一定能把咱哥倆這家公司做大!」
「……行了,就這麼定了!」賀國才看我無力地抱著頭,唉聲歎息的樣子,哈哈一笑,用力拍一下我的肩:「還有一條,本董事長在此宣佈,賈月影女士將成為許總的秘書,梅雪小姐,來當我老人家的秘書,許總,你同意不同意?」
話音未落,聽到有人在身後故意地清咳一聲,回臉一望,一個俏生生的麗人身穿一件白色寬鬆的毛衣,已經半扶沙發,不知不覺出現在我們的背後,正是半月未見的賈月影。
典雅的髮型,眉毛描得細細彎彎的,紅紅的嘴唇嬌艷欲滴,鵝蛋般的臉頰,白皙的頸子,玉臉含春,笑靨如花,少婦清雅的肉體氣息和濃烈的香水氣息交渾著撲面而來,使我頓覺呼吸困難。
她歪著身子,一隻手半是含羞半是動情地打了一下我:「看傻了!我問你,昨天為什麼沒來?哪兒渾去了?」
「昨天,我……我孩子病了,發燒,我看孩子呢!」我不由撒了個謊。
賀國才突然向我眨了眨眼,我才意識到自己前後的說法大相逕庭。
賈月影看了看賀國才,意識到有些問題,便笑瞇瞇地拷問我:「你也學會撒謊了?!說,哪兒去了?」
看著她無比美麗的姣好容貌(我再次意識到,梅寧和梅雪加起來,也沒有這個女人漂亮),我像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不由心怯起來。
「沒有,真的沒有。確實是孩子生病了,之後家裡又來了個親戚,我給她接風了。」
「親戚?是梅雪的親戚嗎……不會是你小姨子吧?」賈月影好像很隨意地說道,一隻手還伸過來輕輕地撫著我的頭髮。
賀國才大奇:「你怎麼猜著了?」
賈月影一怔,突然之間憤怒起來:「真是你小姨子?!她從美國回來了?怪不得!!你們家梅雪知道嗎?」
我一下猜了出來,定是梅雪和她講過我們以前的事。面對她氣得扭曲的臉,我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她的質問。
她使勁扯了一下我的頭髮:「你!我給你打電話,請你吃飯,你要是不來,就算是出於禮貌,起碼也應該回一聲。居然把電話給關了!許放,我恨死你了!
你們男人……都無恥至極!「說完掩面跑了出去。
賀國才向我眨眨眼:「噢,原來是姐夫和小姨子的那檔事。你說,我們家小賈怎麼就沒個妹妹呢!嫉妒死我了!你小子!」
我傻愣愣地呆坐在沙發上,不知如何是好。生活一下子變得如此複雜起來!
「再不去安慰安慰我媳婦,我可真的要不高興了。」賀國才拉我起來。
到了他家的客廳後,我和賀國才都聽到裡屋嚶嚶地哭泣聲。賀國才再推我一把,不無激動地對我道:「小賈真的挺想你的,我都有些吃醋了,快點去疼疼她吧!給你兩個小時,夠不夠?」說著摸摸自己褲襠:「我操,我都求你了,快點幹我那個騷屄老婆吧!」
我和他剛走到臥室的門口,小賈撲到門前,匡噹一聲,把門給反鎖死了。
賀國才嚇了一跳,我和他互視一眼,他有些不高興,使勁拍門:「開門!開門!」
「月影,開門,天天在外面念著他,回來怎麼又拿起勁來了!開門啊!」
「滾你媽的!抽你呀大嘴巴!」裡面回罵道。
賀國才覺得大丟面子,罵了一句操,抬起腿了,竟一腳把門踹開:「娘的,讓你接客你就得接!」
賈月影一面哭罵著一面撲上來,對準賀國才就是一巴掌:「日你媽的,操你大爺的賀國才!」
我看情況不對,急忙去攔,賈月影見到我,氣得渾身亂顫:「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抬手對著我的臉,又是一巴掌,被手急眼快的賀國才一把抓住:「騷貨,你吃錯藥了?!看我們哥倆不強姦了你!來,小許!」
說畢他一把橫抱起賈月影,就走到床邊。
賈月影又撕又咬,賀國才開始失控,對準小賈的臉,出手很重地抽了幾個耳光,同時示意我上前。賈月影被打得幾乎暈厥。
我呆在那裡,看著賀國才已經開始脫去賈月影的外衣,五內俱焚,好像賈月影竟成了我的老婆,正在被賀國才施暴。可是面對賀國才強橫兇惡的勁頭(再加上小賈畢竟是他的老婆),我全身僵硬,不知如何是好。
賀國才又摸了摸自己的臉,已經被賈月影抓出血來,他更加狂暴:「我奸死你這個騷屄!」
怒罵聲中,賈月影除去內衣和褻褲,已經被脫得光光的了,像一隻雪白的小綿羊,無力自衛,任人蹂躪;清醒過來後,也只是死閉著眼,任淚珠從光滑柔美的臉上滾落。
賀國才一隻手把賈月影的雙手用力壓到頭上,另一隻手將賈月影的三角褲拉到膝蓋彎,露出她芳草淒美的陰戶和兩片紅紅的陰唇,伸進兩隻手指開始用力摩擦起微開的陰戶間的那粒小肉芽來。
賈月影痛得抽了口涼氣,身體一下僵硬起來,她張開嘴巴,破口大罵:「你大爺的賀國才,我操你媽!狗雜碎!沒種的王八犢子!戴綠帽子的老烏龜!知道你為什麼沒孩子嗎?因為你的種不行!」
賀國才被徹底激怒了,他也不管我站在邊上,使勁地將兩根粗大的手指捅向賈月影嬌嫩無比、尚且乾澀的小肉洞裡,好一通亂插,小賈看著我,在羞辱和無力反抗的悲哀中,尖叫著哭泣著,雙唇上的顏色已經褪盡,左臉上有一道深深的青紫,雙頰上一些頭髮被淚跡沾住,雨打梨花般格外地令人憐惜。
賀國才在施暴的過程中愈加亢奮,右手一面死死抓緊賈月影的雙手,下半身壓住賈月影修長的雙腿,左手時而用指甲刮著小賈的肉芽,時而緊抓賈月影大腿內側最嬌嫩敏感的皮肉,抓得她發出陣陣悲鳴,或者用無名指食指和中指同時插進小賈緊繃繃的花瓣縫隙,毫不留情地撐開在她的肉洞裡反覆地挖掘扣弄。
越是這樣,賈月影的反抗越激烈,她的雙腿十分健美有力,賀國才一度沒有壓住,反而被她用膝蓋一下頂住了腰部,差點岔過氣去,然後她向我和賀國才大吐唾沫,開始進入一種近乎顛狂的狀態。
賀國才低聲罵了句:「操,你呀死定了,小許,來,玩死她!」
我在賀國才的指揮下(我內心裡也很害怕她這副樣子),兩個人一齊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壓住了她。
那麼潔白粉融的女性肢體壓在身下,很難說是什麼東西,一下子刺激起我和賀國才的罪惡神經來,我們採取一種最有效最簡單的方法,開始報復她。
賀國才讓我壓著她的下體,他強壯有力的肢干則壓在賈月影的上身,兩隻手反覆地襲擊著賈月影的腋下,撓著她的癢癢肉。
賈月影哭著喊著叫著罵著,兩隻潔白光滑的小腿在我的手下裡死命地掙扎、每一塊肌肉都在緊繃和打著哆嗦、十隻玉石像牙般的圓潤玉趾緊促而大幅度地抽搐著。我在興奮中忘乎所以,也參與到這次蹂躪中,壓下臉,在小賈散發著淡淡酸臭的體味裡,舔著她美妙無比的玉趾和腳底板。
只過了三、四分鐘,賈月影的叫聲變完全變了腔。
「媽呀……啊……我要死了……啊……我要……殺死我吧……啊……親爺爺……親老公……親弟弟……啊……我受不了了……啊……」
「你是不是個爛貨?」賀國才一面撓著一面羞辱著她。
「是……是……放了我……吧……我是爛貨呀……啊……」賈月影的叫聲開始沙啞。
「好吧。」
當我和賀國才鬆開手時,賈月影軟在床上,已經再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了。
賀國才得意地看著她道:「小騷貨,你還鬧不鬧?給你臉你還不要臉,老子還有更厲害的手段,看你可憐,算了,小許,咱們今天放過她了!」
賈月影看著我們兩人,亢奮至極的眼神裡顯出一種異樣的羞澀和迷情,她用極低的聲音說了句:「王八蛋,還有什麼招數……就使出來吧!」說完,便摀住了臉。
我和賀國才互視一眼,他低聲道了句「操」,便指揮著我,開始了又一次瘋狂無情的殘暴蹂躪。
我和賀國才一人一面側躺在賈月影的身邊,各把她一側的胳膊和大腿拉直、壓在我們的手下和腿下,然後各把頭埋進賈月影的腋下,從她的腰際到腋窩,來回地親著。小賈在我們擺弄她的時候,只是劇烈地喘息著,完全地配合而沒有一絲的反抗。
「啊……癢死我了……天……我……我……我要……死了……啊……不……
不……求求……你們殺死我吧……殺了我……我難受死了……不、不……啊……
啊……「
「……嗯……我……我不行了……我要暈了……我……啊……老公……我要完蛋了……」
突然間,賈月影不再有任何徒勞的掙扎,扭曲至極的五官一下子僵在那裡,眼神變得空洞無物,只是屁股簡單地哆嗦了一下,一股清亮的液體從她的秘處射向半空中。
經過這樣的溫柔暴力,賈月影再也無力掙扎了,強烈的刺激電擊著她的官能神經,老公和情人毫不留情的施暴和身體本能的失常反應,使她的情緒走向另一個自暴自棄的極端。她含淚的眼睫毛死死地閉著,白晢的臉上塗上了一抹醉人的暈紅,空氣裡迷漫著一股賈月影騷尿與體香相摻和的誘人氣息。
賀國才的憤怒這才有所平息,揚揚下巴向我示意,共同參與到對賈月影的性愛之樂中去。
我猶疑著,手慢慢伸向賈月影在激動中起伏不定的乳房頂端。
賈月影突然睜開眼,看著我罵了一句:「還裝什麼孫子呢,你以為你是好東西啊……有種你就盡情地使壞吧……」說得最後一句時,她意識到自己已經完全沒有任何尊嚴可言,最後的語氣放浪中暗帶不堪與人的羞澀。
我趴到賈月影的身上,一手捉住一個乳頭,比往常更加用力地揪著、扯著、用牙齒咬著,一直到她的乳頭連同乳暈都鼓得快綻開了。
賈月影似掙扎又似挑逗似地在我和賀國才的身下輾轉扭動著她一米六五、不肥不瘦、勻稱苗條、美得無以復加的肉體,罵聲轉為低低的吟哦聲。
「我……我……你們這對流氓……你們害死了我……我……哦!」她突然使勁抖動起屁股,下腹的肌肉激烈地收縮著。
賀國才突然罵了一句:「娘的,愛水也流了不少呢!」
在極度痛苦、自虐和快感的交流電擊般的襲擊中,小賈慢慢地停止了一切的反抗,俏臉微紅,緊咬下唇,一雙秀目時而瞟我兩眼,時而沉醉地閉上,雙手抓住床欄上的兩根細柱。雙腿之間,賀國才的手指在她的陰毛中間大肆地掠奪她的美肉和浪水,在賀國才粗暴中暗含挑逗的動作下,小賈扭動著那圓潤修長的大腿再次失控地發出一陣痙攣,圓滾滾的秀臀開始激烈地扭動起來。
「啊……啊……啊……痛……求你……輕點……」
「騷貨,想換個溫柔點的人嗎?」
小賈眼神異樣地看著我,嘴裡只是斷續發出似哭似笑的聲音。
「哦……不要……可以……請繼續對我的下面粗暴點……」
聽到這話,我的雞巴也硬了起來。
「小許,來吧!騷貨已經動情了。」
我飛快地脫光衣物,躺到小賈的身邊。
「姐姐,我來了。」
「……弟弟……你大哥弄死我了……」
「爽嗎,賈姐?」
「……嗯……弟弟,求你不要參加進來……姐可受不了你們兩人……」
「那怎麼行!」賀國才說道:「今天我就是要把你送給小許,當做一份不成敬意的禮物,祝賀我們合作成功呢!」
「哦……把我當成不成敬意的禮物……弟弟,姐姐很賤的……你收不收姐姐的身體當禮物……隨你……處置的……」小賈的語氣裡透出一種極端的自虐來。
賀國才把小賈推到我身邊,然後從後背將小賈的白色乳罩解開,另一隻手繼續從小賈的屁股後抽插著小賈的肉洞。
「品一品,我老婆是不是已經差不多了?」
我與賈月影面對面地側躺著,感受著她嬌美急促地喘息,和玉體每一處微妙的顫動。在這種淫蕩無比的氣氛中,我終於禁不住誘惑,低下頭,一口便將賈月影高挺的乳丘含到嘴裡,果然,舌尖頂到了一塊又硬又脹的肉豆豆。
「賈姐……你這裡為什麼這麼硬?」
「姐姐身體就是這樣……哦……姐禁不起你們兩人的……挑逗……啊……」
「姐姐……你底下什麼感覺?」
「燒起來一樣……姐是爛貨嗎?」
「賈姐不是爛貨,賈姐永遠是我心中最美的女人。」我用手環住了賈月影的細腰,感覺到她平滑溫熱的小腹在激烈地起伏中,正在逼近一次快感的巔峰,兩隻手捉住賈月影挺如山包的乳峰,捻摸和掐動著,頭和小賈的頭交頸纏綿中,在她的長長的頸部,一再地用熱氣呼著她的耳垂和下頜。
「你錯了,姐是爛貨……姐正被後面的壞男人插弄著。啊……而且,姐……
快到了!「
賀國才把賈月影推給我,自己開始脫除衣物。
「弟弟快弄……一會兒,姐又要被他玩了……姐這次要丟人了……啊……姐要當著你的面,丟給別人了……」
賈月影只是與我緊緊擁抱著,將身體與我貼得嚴絲合縫,兩隻腿卻同時並得很攏。
「小許,還是老規矩,你先來吧!」賀國才脫完衣物後,陰陽怪氣地笑道。
「哦,弟……怎麼是你……先來欺負姐……你知道姐已經身不由已了……你要上姐姐,姐姐只能由你上的……隨便你操了……」
我聽到賀國才發出了嚥唾沫的聲音。
我摟著賈月影,反覆地親吻著她。可是她的雙腿,還是並得死死的。
「弟……姐姐已經被你大哥弄得受不了了……隨便什麼人都可以上的……下面好癢……你真要趁你姐情亂之時……鑽姐姐的空子?本來姐準備昨天給你的,可你沒來,只好讓你大哥給玩了,玩死了好幾次,你知道嗎?」
賈月影臉色紅潤至極,說著說著,嬌媚的眼神突然透出一點異樣。她推開我的臉,輕咳一聲,然後再次環住我的上身,吻上了我。
我感覺她的嘴裡津液滿腔,正欲將舌頭伸進去時,突然滑溜溜一口東西被她弄到我的嘴裡。
然後賈月影一下子分開我,仰倒在賀國才的懷裡,捂著嘴咭咭笑著道:「我吐了一口痰到你嘴裡了,哼,誰讓你昨晚上和你小姨子鬼混,噁心我來著!」
我含著那口東西,看著嬌嗔難掩的賈月影,呆了一呆,馬上毫不猶豫地將痰嚥了進去。
賀國才和賈月影都傻了,賈月影激動至極,一下子抱住了我:「弟……這麼髒的東西……姐只是開個玩笑,你……為什麼要嚥下去?」
賀國才也歎道:「怪不得你賈姐要愛上你,行,你小子。」
賈月影伏在我耳邊,嬌羞地低聲說道:「今天是我的危險期,要不,你也把你的髒東西吐到我的陰道裡去吧!」
然後小賈又對賀國才說道:「我要看一看是你有問題,還是我有問題,今天我可是準備要被他射進去了,如果真懷上了,你就當是親侄子養著好不好?如果懷不上,那就說明是我的問題了,你就讓他們家小梅給你懷一個,好不好?」
賀國才激動地看了我和小賈半天,最後大聲道:「我操,哥們豁出去了,你這個爛貨,你就把老子的綠帽子戴到底吧!看看是我有毛病,還是你有毛病。」
小賈摟住我:「當然是你有毛病,姐今天準備被弟弟給種上。弟,把姐……
給操了吧!「然後她分開兩腿。
我挺著硬得不行的大雞巴,翻身上馬,直直地插了進去。
賀國才說道:「我還真想看看,我兒子是怎麼被別人給操弄出來的。騷屄,我聽說,女人和其他男人偷情時生的孩子都好看,越浪越好,今天,你就好好給老子浪一回。萬一真是我不行,你可得給我生出個漂亮點的孩子。」
小賈半躺在賀國才懷裡,兩隻手向後環抱著賀國才的後腰,賀國才兩條腿架起賈月影的兩隻玉腿,並向我完全地張開。他的手當然也沒有閒著,上下齊攻、挑逗玩弄、撩撥刺激著小賈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到底是多年的夫妻,對賈月影的性感區瞭若指掌,只一會兒小賈便一敗塗地了。我看著難受,也俯下身去,趴到賈月影的胸前,與賀國才一人一個,品嚐起小賈已勃起硬挺的嬌羞乳頭。
「老公,弟弟,你們弄得我……好癢……老公,你非要人家在外人面前出醜了……我……求你了……啊……啊……啊……哎……啊……啊……哎……唔……
啊……哎……啊啊……啊……姐姐身子熱得厲害……姐姐的水流出來了,你大哥把姐的浪屄已經準備好了……弟弟,來播種吧……在姐姐的花房裡撒……「
我挺著雞巴,對著賈月影熱乎乎、溢出一線乳白色浪水的肉洞,緩緩插了進去。賈月影在賀國才的懷裡只是輕輕地顫抖著,一直插到底後,賀國才更用力地掰開小賈的大腿,並推著小賈的屁股和後腰,使我一直頂到小賈肉洞的最深處,我和小賈的身體完全地貼到了一起。
「哦……老公……弟弟的雞巴已經完全進去了……嗯……啊……好難受……
啊……老公……我想動一動……你鬆開我的手好嗎……「
賀國才將小賈的雙臂拘到後面,並從小賈光滑的後肩伸過頭來,把下巴頦伸到小賈的頸下,弄得小賈仰俯之際,極度地酸癢難耐。我則把手伸到胸部,捉住小賈胸前的一隻堅挺的又膩又滑的雞頭肉,不斷地摩擦和逗弄著,身體下面巨大的肉棒,在小賈如火如荼的熱烈反應中越來越粗,只是暫時不得動彈,直直地頂著小賈嬌小緊窄的陰道,越來越深入她的花房嫩蕊中……
小賈赤裸裸一絲不掛的雪白玉體,在我和賀國才兩人的三明治式的包夾中,身前背後、上體下陰、內裡外在,無一處不感受到極端的刺激。雖然美妙難言,但是前後的夾貼和我與賀國才緊緊的束縛又容不得她半點扭動的自由,只能讓她在微微的陰道收縮之中,在似哭似泣的沙啞浪叫中,在柔若細柳的痙攣抽搐中,在一波更比一波高的慾海狂濤中向上無限地攀升、飛躍……
「動吧……頂死我了……老公……親弟弟……這樣不如殺了你姐姐呢……哦……啊……哎喲……抽動一下吧……我的肉洞裡開始流啦……再不動……姐姐要爽死的……老公……求求我弟弟……插死你老婆吧……嗯……嗯……啊……」
「啊……我真的不行了……要丟了……老公……要丟給我弟弟了……我……
啊……我的愛液……要丟了……鬆開手……讓我動動吧……只求求你們,在我丟的時候一定要讓我動彈一下……「
賀國才給我一個眼色,我居然馬上領會了,就是不要馬上讓她到,於是,我往後一縮,一下子抽出了肉棒。
小賈軟綿綿地向後一靠,倒在賀國才的懷裡,猶自不停地喘息,但是正是人在半空中的那種極度地空虛,使她的眼神格外地明亮。
「小壞種……你為什麼不繼續使壞……姐姐這裡……好難受的……」
「姐,你再忍一會兒,你的水太多了,弟弟給你吸出一些來。」
「哦,不!不!!」雖然賈月影連蹬帶踹,還是被賀國才給壓住了上身,抬起了屁股。下面的兩條玉腿也被我分成近九十度,兩片肥美的淋乳汁鮑魚發著熱騰騰的香味,被我含到了嘴裡。
「弟……你非要弄死姐姐啊……姐真的受不了了……不要……你非要我死的話……請……把……舌頭……啊……伸進去……不要讓姐姐半死……不活的……
啊……天啊……受用死了……「
我用手小賈的陰唇徹底分開,露出熱乎乎的肉洞,我一面用手反覆地摩擦著小賈硬硬的小陰核,一面把剛才用肉棍搗出的一圈圈白色的浮沫從外到裡細細地舔光、吸光。
小賈上身還是被她老公束得死死的,下面的兩條玉腿多少還有些活動空間,只能在小腿的挺伸和玉趾的抽搐中發洩出極度難耐的快感。
「我要丟的時候一定要讓我動彈一下……」她再次哀求我和賀國才,我們幾乎異口同聲地搖頭拒絕。小賈終於明白了今天這種艷刑是一定要從肉到骨頭實實在在過一遍了,「好吧……」她羞色難耐地抬起手將食指頭伸進了口裡,準備在癢到極致、快感到巔峰時咬一口來分散一下注意力,卻被賀國才毫不留情地再次壓到床沿。
賈月影芳心不禁又羞又氣,玉靨嬌暈如火,帶著哭啼之聲呢喃著:「嗯……
壞老公……你非要我被別人弄得爽死啊……好吧,我也不求饒了,弟弟,一會兒你下手越重越好……把姐姐整死才好呢,哼,壞老公……你媳婦兒這次可要完全地把身子交給別人了……開始了……好……癢啊……對……我的那塊肉……你這麼挑逗,會……出人命的……啊……求你……把舌頭伸進去吧……啊……啊……
啊……啊……啊……嗯……到了……到了……啊……天……讓我……死吧……「
我感覺到小賈的小腹開始極度的痙攣,花房深處電顫般地激射出一股乳白色的狂流,接下來便全身軟成一團稀泥了。她的東西正被我的嘴接個正著,像是一口溫熱的酸奶,我含在嘴裡,品了兩下才嚥下去。
我再次壓到她身上,肉棍沿著她又熱又濕又緊的水簾洞,在「唧唧」的水聲中順暢地插到小賈最深的穴心裡,一面攪動著,一面等待著她的甦醒。
「……親弟弟……你把你姐姐給弄死了……插吧!插死我吧……使勁動……
好弟弟……姐的身體都是你的……你怎麼動都行……「四、五分鐘後,小賈終於醒來。賀國才把她放到我的身下,自己挪到了一邊,變成了正式的觀戰者。
小賈這次終於可以躺在床上,舒暢自由地自主動作了,隨著我的動作她又羞羞答答地嬌啼婉轉、呻吟起來,一雙明玉般的修長美腿緊緊盤在我的腰際,長長的肉棒帶著絲絲連連的淫水,在鼓脹飽滿的陰阜中,時深時淺地插入和抽出,厚厚肉壁上的細嫩穴肉,繞著雞巴發出陣陣無規律的抽搐、痙攣……慢慢地,我的龜頭不斷碰觸到她小洞深處最神秘、羞澀的花蕊……
「頂到了……我……親弟弟……你操死你姐姐了……我……我那裡已經準備好了……你想射進去就射進去吧……把你的種子撒滿我的花心……嗚……老公,我要先丟了……來吧……再深點……鑽死我了……」
記不清多少次的抽插了,我的雞巴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體內深處頂動著,並漸漸加重力度。賀國才平躺在床上,小賈在他身上,用兩隻嫩藕細蔥般的玉臂嬌軟無力地撐著自己瀕臨高潮的胴體。我伏在她雪白無瑕的後背上,緊緊摟住她長長的腰身,更加凶狠粗暴的抽動頂入著。
「我又要洩了……老公……你也射吧……給我種上你的種吧……我的花心都完全被你捅開了……可以射了……」
小賈已經感覺到我的雞巴突然停止了抽動,在她的體內微微地顫抖起來。
她聲音細弱但依然很清楚地對賀國才說道:「這次我們可要一起洩身了,希望他會使我懷上他的種。」
「射了……壞弟弟……你射到裡面去了……今天姐是危險期……你把種子射到裡面去吧……子宮裡盛滿了……哦……我也要丟了……我丟給你了……只丟給你……我的好弟弟……」
我一面噴射著一面繼續大幅度地抽插,當賀國才親眼看到我怒射著精液的雞巴再一次頂到賈月影的陰道內時,竟沒有打手槍,而激動地和我同時射了出來!
小賈叉手叉腳地癱在床上,屁股下墊著塊枕頭,使我的精液可以在她的陰道裡多留一些時間。
中午我們一起出去吃飯的時候,賀國才生怕遲則生變,給他的助手打了個電話,讓他的助手問一下法律顧問和工商註冊人員,如何從公司的股份裡分出七分之一,折合七十萬人民幣的股份,轉到我的名下,並讓他們盡快準備一份參股紀錄書和新的公司章程,保證合夥人不能隨意將股份變現或轉賣。
晚上的時候,在我臨出門之前,他將一份文件送到我的手上:「我的許總,你現在已經是我們公司的第二大股東了。」
(十) 前因與後果
也許是因為近年來自己的經歷總是不順,我的性格有了很大的變化,猶疑和敏感慢慢地替代了樂觀與無畏,對於這些送上門的好事,我本能地再次進行了抵制。
「……我再想想吧,我還要和小梅再商量商量。我看,還是……」我幾乎不敢看賀國才的眼睛。
賀國才點點頭:「我也不逼你。如果你真的覺得我這個人不可信,你也不要替我擔心,要怪只怪我自己吧,老是一廂情願地以為朋友之間都好說……不說了不說了,大不了從頭再來吧!」
「賀哥,我不是那個意思……」
「好了,你什麼也別說了,」他斷然絕然地打斷了我的話:「現在在這裡你還是我兄弟,出了門,咱們就……從此你也不欠我我也不欠你,大家相忘於江湖吧!」
說到這裡,他的眼睛也有些濕潤了:「對你,你的能力、你的為人、你的心地,我都沒看錯,唯一看走了眼的、不,唯一沒想到的就是你是一個文弱書生,可以讓你幫著參謀策劃,但是如果要求你更多一點,比如共謀一件大事,比如真正讓你掌管一家企業,你還是不行的,你缺乏那種膽略。來,咱們再喝一杯,算是訣別酒吧!」
「賀哥,這一點你說錯了,我不是沒有你說的那種膽略……」
「行了,別說了,你不用再說任何話,」賀國才一揚脖,逕自把手裡的酒喝掉:「這些年黑道白道五湖四海認識了不少人,但沒有一個能被我算做是朋友,你,許放,是我唯一的朋友,我怎麼能為難我唯一的朋友,要求他做力所不能的情非已願的事情?!對不起,哥們,我不怪你,你也不用為我擔心,哥哥挺得過去!」
「賀哥,我已經決定了,和你一起幹!」
「好。」說完這個字,賀國才的歡欣只持續了數秒,接著沉默了一會,看看我,歎一口氣,又突然間拉緊我的手:「咱們公司剛剛遇到一個小麻煩,你能不能解決解決?如果你不敢,你現在馬上就說,如果你相信我,相信我是一個規規矩矩的生意人,如果你有一定的膽色,咱們……可以試著操作操作。」
「膽色我有,你說吧!」我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
「我的助手剛剛告訴我,我跑的那筆貸款,還是沒有批下來,給否了。可是像我們這種私營小企業向銀行申請開立信用證,非得要有全額的資金擔保的。你原來不是說你們公司制度很鬆散嘛?公司法人章和財務章都隨便使用。你們公司的上級公司又是一家很大的央屬大公司,在中行有無限授信額度,你看,你能不能在走之前,利用現在制度上的一些漏子,偷偷地開一個你們公司的擔保?」
「老弟,相信我吧,我絕對是規規矩矩的生意人,我們收貨後一定會履約付款的。這一次的利潤,絕對超過20%,只要我們這一步起來了,以後我們的層次絕對就能上一個台階了。」
我不假思索地點頭同意。當時我只是想到,賀國才如果不付款給銀行,黑掉那一百多萬的話,他就太短視了,如果和勞爾合作做三、四年,怎麼說也能賺上個五、六百萬。勞爾是我一手經營起來的客戶,沒有我,勞爾是不會搭理他的。
於是當天下午,趁元旦放假,我回到公司偷偷地開了封擔保函,蓋上章,帶著合同的複印件,把擔保開立完畢。開保函的時候,我並沒有簽上自己的名字,而是簽上了我們公司老總的名字和財務副總的名字,而我自己的名字,從頭到尾也沒有留下。但是出了中行的西門,我突然間非常地害怕起來,留不留名字其實無關緊要,真要是出了事,一定能查出是誰的所為。
當天晚上,梅寧和我一起趕到機場,把她的未婚夫林彼得接了回來,並把他送到西四環外一家五星賓館安頓下來。正好接到梅雪的電話,於是我和梅寧他們便在賓館分手,回到家裡。
「寶貝,你回來了。」梅雪對我的問候只是淡淡地一笑。
等我進廚房幫她收拾晚飯的時候,我要梅雪把菜刀遞給我,梅雪拿著菜刀,指向我的胸膛,臉色一變:「你動我妹妹了?」
「動了。」
「我要殺死你。你信不信?」
「……我信。」
梅雪臉色陰晴不定地變化了數次,突然她一把扔掉菜刀,撲向我的懷抱,一面哭一面捶著我:「我恨死你了!你這個不要臉的王八蛋!姐妹通吃啊你這個人渣!」我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好由著她鬧了半天。
「今天晚上,我請謝名來我家,他一會兒就到。」
「請他?為什麼?」
「他已經把房子賣給一家急需住處的小倆口了,他們出價也挺合適的。謝名十天後就要遠去新加坡了,原本他想找家賓館湊合一下,我想,不如讓他到我家裡住兩天。」
「那怎麼行?就這點地方,讓他睡外面的沙發?」小梅突然紅了臉,轉過身去:「……你去睡。」
我從後面揪住她的頭髮,把她扯到我的懷裡:「小浪貨,你敢?」
「誰讓你和梅寧苟合了!我只是說說玩的,你還真做了!她有什麼地方比我好?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
「那謝名有什麼地方又比我好?」
小梅格格地笑著在我懷裡扭動起來:「他有些地方是比你好!老公,我都已經讓他玩弄了這麼長的時間,反正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了。你不想看看,我在別人的懷裡是什麼樣子嗎?」她面紅耳赤,湊到我耳邊小聲說道。
「不行!我覺得噁心!」
「不噁心的,我保證很美的……」小梅一面說著,一面甩開我壓在她脖子上的手,跑了出去。
我愣了一愣,熱血湧到臉上,心情異常複雜,沒想到,事情終於發展到了這一步,一切,我終日想往、又不敢面對的一幕,就在今天晚上,要活生生地發生在我面前了。腦子裡飛快地閃過一個情景:自己的妻子一絲不掛,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與另一個男人瘋狂地交合著。
我追到裡屋,小梅站在鏡前,臉上的紅潮還沒退去,胸口一起一伏,顯得格外動人。
我和鏡中的小梅對視了片刻,小梅再次羞怯地笑了:「其實我更不好意思,真的!」
「那你為什麼還……」
「我只是覺得好玩。老公,嗯,同意了吧?老公!我知道你也是很想的,只是放不開罷了。是不是?」她撅著嘴開始撒嬌:「你要是不同意,我……我就和他一起走,你就要永遠失去我了。求求你了!」
「好吧。」我違心地說道。
小梅的眼睛在我臉上打了個轉:「不要擔心嘛,不噁心的,我向你發誓,一會兒,我保證,保證給你演出最最精彩的一段……黃片。」
「可是,可是我從來就沒有睡過沙發,讓我睡十天……」
「要麼,你和我們一起睡?」小梅的眼睛一閃,勾魂攝魄的靈氣,使我不能自己。
「……行吧?」
「我是說,你和我們一起睡,我的意思是,你不能動我。」
什麼?這個浪貨!我真的氣壞了,同時,也真的非常地激動!看著小梅的嘴巴一動一動地,我腦子裡一片空白,不知她的嘴裡還要冒出些什麼更令人激動、也更令人恐怖的話來。
「我是說,你一根指頭也不能動我。就這幾天,行不行,老公?我的身體,你都享受了這麼多年了,按你以前的話說,都有些審美麻木了。這次,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從一個全新的視角來審美和體驗美,好不好?」然後小梅將酥胸微微挺起,小腹也收得緊緊的,兩腿微顫著併攏:「讓他的手指、他的嘴巴、他的雞巴,把你身邊的美,以全新的方式激發和演繹出來。」
「好吧,那今天晚上就由你來安排了。女大不中留,妻浪也留不住,你……
你想怎麼著就怎麼著吧!「看著小梅嬌美的肉體,我的雞巴硬得像塊石頭。
「吃完飯,我先去洗個澡,把自己的身體乾乾淨淨地交給他。」
「那我呢?」
小梅眼珠子轉了轉,忍著笑意,假裝正色道:「就沒你什麼事了。」
「什麼!」我一把就把小梅推到在床上,去咯吱她。
小梅倒在床上,把腿蜷起來躲避我的攻擊,格格笑著求饒道:「要麼給你安排一個美差,和我一起洗澡。」
「真的?」聽到這句話,我的心裡才從萬劫不復的沉淪中略看到一絲樂觀的希望。
「你幫著我收拾,把我的裡裡外外都洗乾淨,幫我換上最性感的衣服,然後把我抱出去,像過去的太監把妃子送到皇上的床上。」
「好吧。」我的心和我的聲音一起沉到了地平線的下方,黑暗的一面。
聽到我平靜的回答,小梅反而有些不安了:「老公,我、我……我是和你開玩笑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一下子平靜下來:「沒什麼。」
「老公,」她侷促不安地看看我,兩隻手不知所措地摟著我的腰:「老公,我……我是不是有些過份了?我只是想讓你得到一些特別的刺激……要不,我給他打電話,讓他別來了。」
「好吧。你想聽我說實話嗎?你剛才的話,確實傷了我。這個遊戲,如果到目前為止,還算是遊戲的話,就打住吧!」我的語氣更加淡然。
小梅真的嚇壞了,她馬上掏出手機,開始撥號。
「小謝嗎?我……今天晚上,你別過來了。嗯,對,我和老公有事,你……
就別來了。沒事,我沒事,你先……「她一面說著,一面可憐巴巴地看著我的眼睛,一隻手還抓著我的手,搖著蕩著。
「對……這兩天,你都別來了……真的不行……不好……嗯……不會的,還可以見面的……到時,我去機場送你。好不好?行。你注意身體……好……我知道了……我沒事。」
我突然有些後悔(海岸線苦等的讀者可能也會罵死我的),從她手裡一把奪過手機,剛想說兩句,才發現自己上了個大當,原來,那手機竟處在關機狀態。
小梅笑到喘不上氣來,她一面在我身下掙扎著,一面還用手護著下午剛剛做好的頭髮。
「小騷屄,你想找死啊!」
「……老公,我錯了。你就讓我一次錯個夠吧,讓我胡來一次吧!」
「行了,行了,我都由著你了。真把你給慣壞了。」
「老公,我把你寫的小說都給他看了。我知道,你其實想看看我被他插進去的情景,是不是?他也挺喜歡你這個人的,他說,保證讓你這一次看個夠。」原來謝名也看過我寫的東西了,我臉上有些發燒。
「小謝說,這是挺正常的。只要你情我願他樂意,這是我們三人間的樂趣,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今天,會不會有事?我是說,你的月經……」
小梅突然有些靦腆,她低下頭,過了一會兒,抬起臉看我,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有種無法形容的美:「今天是最危險的一天,如果真給他懷上了,你能接受嗎?」
我的雞巴硬到不能再硬:「你……呃……你真的想?你這麼愛他?願意為他生個孩子?!!」我結巴起來。眼前的梅雪,實在不像是我共同生活了六年的妻子。是不是女人一旦出軌,其行為就特別異常而不可預料?
「嗯,我挺愛他的。不過你不要吃醋,這和與你的夫妻之愛不是一回事。」
我不想再理論這些事,搖搖手:「好吧。反正交兩三萬,就可以給小雜種辦個戶口了。而且,我也馬上要離開國營公司了,不用怕被開除公職了。」小梅以為我只是說笑,眨巴眨巴眼睛,沒再說什麼,只是笑得特別地靦腆,像個動人的新嫁娘。
我把這種感覺和她說了,小梅偎到我懷裡,身子滾燙,情熱致極。
她轉過臉,聲音低低地說:「我用一種公式算過了,晚上十點到十一點,最好是十一點,如果他射進去,我肯定會懷上……你這頂綠帽,這次可要戴一輩子了。」
「現在我去做菜,你去準備衣服吧。既然這樣,我們都決定了,那你就好好地享受他的雞巴,讓他也好好地享受一次我老婆。」我把小梅抱著鏡前,小梅只是閉著眼,不敢看鏡裡的自己。
當我收拾好晚飯,門鈴正好響了起來,我心裡一陣狂跳,一時間連喘氣也很困難。
小梅開門將謝名迎了進來。
「你許哥在裡面做飯呢,你先去招呼一下他吧!」我聽到小梅這樣吩咐他。
當謝名和我面面相視時,我發現,他比我還要窘迫。這是自然的,因為他畢竟是一個闖入者。我沉靜下來,與他熱情地打招呼。
小謝有些手足無措,坐在客廳的飯桌旁看著熱氣騰騰的飯菜,他怔怔地不知該說些什麼。
小梅坐在我身邊,臉色也是緋紅一片,不言不語,只是胡亂地夾著菜。我踢踢她的腳,她也只是用眼角掃我一眼,什麼話也不敢說。我只好重新安排坐位,讓小梅坐到小謝的身邊。小梅雖然臉色更紅,但是這層窗戶紙終於捅破了,她才言笑宴宴,並挑著小謝和我喝起酒來,她自己卻是一口未動。
「小謝,這幾天要謝謝你替我照顧我們家小梅。」我說。
小謝還沒有反應過來,小梅也只是呆呆地看著我。
「小梅經常和我聯繫,她說,你給了她我過去從來就沒有給過的感覺,她真的很舒服。」我繼續說下去。
小梅嬌俏動人地啐了我一口:「死人,你說什麼呢!」
「我說的是實話啊!」
小梅臉面有些掛不住,將筷子扔到桌上,起身就要跑回臥室,我一把拉住小梅,將她重新推向小謝的身邊。
屋裡的空氣,漸漸地被香艷淫靡的氣氛所浸沒。
謝名和我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他即將到新加坡展開的工作與生活,我眼角看到,小梅的腳勾上了小謝的腳。一雙嬌小的腳穿著一雙厚厚的白色綿襪子,因為蹭到小謝的皮鞋,沾了一點黑色的污跡。
「小梅,怎麼忘了給小謝換上拖鞋?你看,你的襪子都弄髒了。」我看著小梅和小謝勾到一起的腳,假意問道。
小梅窘迫不堪,連忙將腳挪開,並像只生氣的小貓一樣紅著臉向我齜齜牙。
「小謝,你和我家小梅在你家裡吃飯,也是這樣的情景?」我假裝好奇地問道。
「就是吃飯唄。」小謝慢慢地放開了拘謹,向小梅擠擠眼,然後回答我。
「你……你們沒有一面吃飯,一面做些有情趣的事?」
「就不告訴他。」小梅將身子貼向小謝,同時將小謝的手拉向她的後腰。小謝猶豫了一下,便摟住了小梅。
「小謝,你佔有了我老婆,總不能不給我個交待吧?」我目光炯炯地盯著小謝。
「有,一面吃飯,一面吃你老婆小梅。」小謝也俯向我,含著笑意慢慢地說道。
「是嗎?小梅大活人一個,怎麼吃啊?」我假裝不解。
「小梅過生日那天,小梅讓我把給她買的蛋糕放到她身上,我一面吃著,一面餵著她、一面摸著她,渴了呢,就喝她流的水。一股一股的,蛋糕沒吃什麼,倒是讓我喝了個水飽。」這個傢伙,他可真會享受小梅啊!
小梅嚶嚀一聲,羞漸之下,雙手使勁地捶著小謝:「你壞你壞!讓你不要和別人說……」
「他是你老公啊!我這麼欺負你,他也該知道你所受的委屈啊!」小謝一把抓住小梅的雙手,當著我的面將小梅摟到他懷裡。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裡,小梅紅著臉,想接受他的親近,看著我,卻又再次遲疑了。
「沒事吧,我猜梅雪很喜歡這種感覺。梅雪,你說呢,你覺得受委屈了嗎?
過去我倒是沒給過你這種委屈,是不是反而委屈了你呢?「我繼續開著小梅的玩笑,但是心裡閃過一幕幕小梅以往的生日,從來也沒有這樣的情趣和浪漫啊!心痛之餘,兼有種特別的感覺,好像一把鋒利的刀切斷我的脖梗,感覺到極致的鋒利與痛快!
小梅好像是體會到我的感覺,她突然間推開了謝名,走到我的身邊,柔情無限地摟住了我。我不好意思地看著小謝,夫妻倆正常的親近,我卻有種難為情的感覺。
「小梅真的很愛你,許哥。」小謝定定地看著小梅,失落中這樣對我說道。
小梅沒有理會小謝的話,專注地看著我問:「我不喜歡你叫我梅雪,好像有些生份,多少年了,你不一直是叫我小梅的嗎?」
「小梅……」我摟住了她。
小謝乾咳一聲,起身離開,坐到了沙發上。
我向小梅努努嘴:「我沒事的,好老婆。別忘了,今天晚上他才是你的主角呀!」
小梅紅著臉,親暱地親了我額頭一下,才輕盈地轉身走到小謝的身邊:「你不吃了?」
「飽了,挺好的。小梅……我……想走了。」
「為什麼?」小梅轉臉看看我。
「美色當前,你為什麼要走?」我也走到小謝的身邊,摟著小梅問他。
「……我還是覺得有些對不住你,感覺自己好像是個第三者,擾亂了你們的生活。」
小梅探詢般地看看我,見我點點頭,她也向我點點頭,作出了決定。
「哥哥,這幾天,我就是你的親親嬌老婆,想怎麼疼我就怎麼疼我。你不要再顧慮他,就當他是個沒用的擺設。」她還眼角含笑地撇了我一眼,說完,便一屁股坐到小謝的腿上,摟著他的脖子,死死地親了他一口。
我愣愣地站在原處,全身血液似乎凍住了:「就當他是個擺設。」這句話,就像激雷在我的耳邊一陣轟響!
原來這句話是真的,人得到的越多,失去的也就越多!親眼看到自己美艷的妻子與別的男人親熱,於我這樣的男人是一種別樣的性刺激,一般人無福享受,但是,心裡的創傷,又與何人傾述,只有海岸線的同仁們可以銘證了。
「許哥有些生氣了,什麼叫沒用的擺設!」小謝連忙推開她,斥責小梅。
「不會的。」我見小梅一吐舌頭,便寬厚地笑一笑:「我宣佈,經徵得梅雪原配丈夫許放同意,從現在起,」我看一看表:「十二月三十一日九點十分,直到一月十日,梅雪小姐將是謝名先生的正式妻子,要服從他、愛護他、順從他。
現在,請你們伸出雙手……「
小梅和小謝含著笑,伸出了雙手。我促狹地引著小謝伸出的手,伸進我妻子梅雪半開衣襟的胸口,並將小謝的另一隻手,導向我妻子小梅的褲襠處。
小梅只穿了件淡黃色的輕薄的純毛衣,胸前鼓鼓的地方,馬上就被小謝的手撐得更高。她下身穿著一條淡藍色的直腳長褲,是那種鬆緊式的褲腰帶,手伸進去非常的方便。我眼睜睜地看著,小謝的那只左手不費任何力氣地伸向小梅最香艷神秘的下體,只是直接伸進小梅的褲衩,或是還隔著最後、也是人間最薄的織物,隔著衣物我就不得而知了。
「老公你壞死了!」小梅沒有一絲掙扎,只嬌啼一聲便倒到小謝的懷裡,任其上下大動其手。
「你是說哪個老公壞啊?」小謝當著我的面,一面用手盡情地輕薄著小梅,一面用言語逗弄著小梅。
「你就是我的老公,我沒有別的老公了,是不是,許放?」小梅有氣無力地接受著他的愛撫,同時繼續刺激著我。
當我把飯桌收拾完畢後,回到客廳,看到小謝還坐在那裡,小梅已經去洗澡了。
「許哥,這些天,那我就住在這裡了?」
「行,沒事。」看到謝名同情的眼神,我感覺到很不悅,但是面上卻愈加熱情:「一會兒,我進去幫小梅搓搓背……也幫她準備準備。」
「小梅可是我的妻子,你不要動手動腳啊!」
「去你媽的!」我也含笑踢了他一腳。
「說真的,許哥,有些話,只是挑情的時候說的,有些開玩笑的成份,你要是想上,隨時可以替下我。」
我心裡更加難受,王八蛋,小梅是我妻子,還用得著你讓!但是,表面上我只能回答說:「就當是個遊戲吧,大家都已經說好了的,不如按規則玩,這才更好玩。」
這時,小梅在洗手間裡叫我的名字:「許放,進來吧!」
我向小謝擠擠眼,示意他也可以準備了,然後便脫光了衣服,走進洗手間。
在騰騰的霧氣中,我見到一具窈窕光滑的肉體,背向著我,筆挺的小腿、微翹的秀臀、細長的腰身,兩邊各有一隻小白兔,一跳一跳地,看不真切,卻更誘人。
「許放,我美嗎?」
「梅雪,你真美。」
「行,從現在開始,你不能再叫我小梅了,你要叫我梅雪。我可是謝名哥哥的妻子了。我要轉身了,只許看,不許動!」小梅一面說著,一面將風情萬種的正面胴體轉向了我。
秀美的短髮,半蓋住小梅秀氣的臉龐,一直搭到她的下頜;另外一邊的臉,光潔如姣美的半月,細長的單眼皮的眼睛裡,佔滿眼眶的又黑又亮的眸子裡含著盈盈的笑意,半張的雙唇,豐厚潤澤;淺淺的酒窩,似謔似笑的蕩漾著情慾的漣漪。
細長的水珠,沿著她高聳的乳房上流向腹部,再匯成萬道水流,一直流向她茂盛的陰毛。大腿還是那樣的修長結實,小腿的曲線還是那樣的健美與迷人,只是這一切,在未來的這幾天,我都無福消受了。
「我的臉沒有她的俊,但身條比她美吧?」我半晌才反應過來,原來她指的是她妹妹。我歎了口氣,輕輕地伸手欲撫摸小梅的乳房,小梅假意躲閃了一下,還是讓我抓住了她的乳頭。
「這是最後一次了。說好的,我現在是謝名的妻子。」
「真不讓我動了?」
「不是有更好的在等著你嗎?純潔的初戀,多好。」
「她老公也來了。」
「哦,可憐的傢伙,想回來找你老婆了?我可不管,誰讓你動梅寧了?不讓你吃點虧,長點記性,我梅雪就不算是女人。說好了,我要盡情地被他玩,饞死你!」
看著梅雪性感淫蕩的肉體,我實在忍不住了,摟著她就要求歡,梅雪堅決地把我推開:「行了,我洗得差不多了,你幫我擦擦吧,我吹吹頭髮。」
我只好拿起毛巾,將小梅上上下下擦拭乾。小梅專注地吹著頭髮,對我的服侍和偶爾的觸摸無動於衷。
一會兒,她又扶著我,抬起小腿,將腳上的十根玉趾飛快地塗上一層甲油。
我心裡更加悲哀,看小梅已經開始描眉和塗口紅,知道那一刻即將到來,心裡又是格外地衝動。
「你把我那件紅色的胸衣拿進來,還有把那條燕莎買的內褲也拿進來。」
「什麼?」就是半年前買的那條價值四百多塊的一根細繩和兩片薄布條?我幾次嘲笑過它離奇的昂貴,私下覺得倒是一分錢一分貨,套到小梅的屁股上,可以構成人間防守最弱的堡壘,但也不無含蓄,該遮的地方都能擋住。
小梅在這之前,曾經穿過半個小時,原本希望增加一些情趣,但在我嫌貴的嘖嘖聲中,兩人不但沒有做成,反而大吵一架。之後小梅便說不給我穿了。沒想到,今天竟然要被別的男人享用了。我一時鬱結,灰著臉看著小梅,沒有反應。
「怎麼?捨不得了?妾實不解,明君何故重物而輕人?」小梅叉著腰,踮著腳,擺出一副艷星的POSE。
我咬咬牙,一面轉身出去,一面點著她道:「等你老公我恢復身份,我要給你買條價值一千元的內褲。」小梅馬上拍手同意。
當小梅走進臥室時,身上穿著那件淡黃色睡袍,胸口露出一抹艷紅的褻衣,睡袍底下露出光滑的兩腿,腳上再無遮攔,十根塗得碧綠的蔥蔥玉趾微翹著,嫵媚中透出特別的性感,純真的笑容中還保留著幾分的靦腆。
之後,我和小梅、小謝一同上了床。
小謝摟著小梅,兩人靜靜地擁抱著,他們的眼睛也是長時間的含情注視著。
那雙美麗的眼睛,像兩尾黑黑的金魚,在他的瞳水裡游來游去。而我,只能在邊上,極度痛苦中在模糊的往事中追憶。
我與小梅最後這樣深情地對視是幾年之前?必定是有過,不然我不會知道,那雙眼睛所射出的含情目光,猶如天堂的兩扇窗子透出的光亮,籠罩的人幸福得如獲神的關愛。是不是就像亨利?詹姆斯在那部知名的小說中所寓意的,人長時間的尋找中,終於淡忘了身邊最真的美。
「雪兒,可以了嗎?」梅雪還是看了看我,我點了點頭。
梅雪微笑著再次向我示意:「老公,你把頭扭過去。當著你的面,我……有些不好意思。」
小謝驚道:「他也是你老公?」
小梅向他挺挺鼻子,嬌聲道:「還是原裝的呢!我倒想忽視他,能嗎?」
小謝道:「那怎麼行?還是原裝的好,我得讓賢。來,許哥,你來吧!」然後他就要把小梅往我懷裡送。
小梅撲到他懷裡,嬌聲道:「謝哥哥,不是說了嗎,這些天,我都是你的妻子。那個老公,你真的想看?」她紅著臉點著我道:「好吧,只是不許笑話我。
還有,一會兒我要是叫的話,說些什麼也不許記在心裡。答應我?「
「行,但是你姓謝的老公玩完你,我也想上,行不行?」我粗著嗓子,低聲下氣地問小梅。
「那得要我老公同意噢!老公,不讓他上,好不好?我只想讓你佔有我。」
這個賤人,俯在小謝的懷裡,扭得更騷更不堪了。
「我老公同意了,許放,你非要現醜不是?一會兒,就讓大家看看你比我這個老公差多少。老公,來吧,脫光我吧,玩死我吧……」
小謝將小梅的睡袍脫下,留著小梅紅紅的肚兜和下體那件連陰毛都遮不住的褻褲,將小梅光滑的肉體放倒在床上,便大肆地玩弄起來。
「嗯……哦……」小梅一面忍受著,一面紅著臉含笑向我伸出手,搖一搖:「前戲與挑情,你可不可以不看啊?怕你受不了。」
「我有什麼受不了?!和你做了那麼多次了。」
「不一樣的。人家要花很多工夫的,把你老婆要挑得欲罷不能,和你交作業不是一回事。」
剎那間,我明白了很多。原來前因後果,都須在自己身上找。
「對不起,小梅,我過去確實有時候是應付了事了,不太在乎你的感受。是我不對。」我情感複雜地流下淚來。
「親愛的,不要說了,我也有不對的地方。」小梅看我流淚,她的眼睛也有些潤濕。
「你今天晚上就盡情享受吧!」我說完這話,雞巴硬了起來,心結卻在小梅的柔情中柔化成水。
「要修正一下,你應該和他說……」小梅說著說著捂著了臉:「讓他好好享用你老婆。」話音未畢,她嬌弱地挺動了一下。
我再看小謝,正隔著胸衣舔著小梅胸前兩顆怒挺的乳頭,兩隻手在褻衣外露出的晶瑩玉潤的乳房上輕輕地撫摸著。薄薄的絲織的胸衣上正中的兩點,已經在他的口水下濕成一片,兩隻乳頭,經受著舌頭的挑弄與絲布極輕柔、但更令人騷癢的磨擦,早已不堪玩弄,脹得飽滿欲裂,直欲經受更直接的摧殘了。
「謝名,我和小梅都請你盡情地享受小梅的肉體。小謝,你不必在乎我,真的,小梅這些天在你身上享受到特別美好的性愛,我希望你繼續讓她快樂。今天晚上你一定要讓她多丟幾次。」我一面說著,一面扯下小梅上身最後的遮羞布。
「許哥,我會的。」
「老公,我抗議!你們這是聯合起來,故意要使我出醜的。」小梅無力地舉著玉臂向我示威。
「現在在你身上活動的才是你老公呢!」
「不,老公,你才是我的好老公,一會兒,我一定也讓你在我的身上痛快幾次。」小梅正在經受著謝名手段極高的挑逗,臉上潮紅一片,喘息開始不均勻起來。
「不,梅雪,現在我只是個見習老公,要好好跟你現在的老公學學,學學怎麼善待你的身體。以後吧,這次我最多幫你們清潔一下,行不行?
「清潔?清潔什麼啊?」小梅有些暈頭暈腦的了。
「清潔你們留下的穢物啊!」
「啊,不,不要,我和他會留下好多的,你怎麼清潔得過來……嗯……不合適的,怎麼能讓老公幹這個,羞死人了……」小梅的話語中蕩意漸濃。
我一面和小梅交流著,一面看著小謝的動作。
他兩隻手已經開始往下移了,嘴巴還留在小梅的乳房上,一會兒含著左邊的乳頭,啜個沒夠;一會兒,用舌尖沿著小梅的乳暈一遍遍劃著圈子。當我看到小梅的乳頭滿是他晶亮的口水時,心裡還是一陣火燒火燎般又痛又癢的感覺,下身非常地衝動。當著小謝的面,我也顧不上不好意思了,握著雞巴撫摸起來。
「小梅,小梅。」小謝見此情景,忙喚小梅來幫忙。
小梅憋著笑,握住了我的雞巴:「對不起,老公,讓你英雄無用武之地了。
我給你弄慢點,還早著呢!來吧,你也來摸摸我吧……嗯,別小心眼了,不是施捨給你的,是我求你的!「
這個死老婆,我心裡的感覺還是被她看透了。我無言,只好沿著小謝摸過的地方摸弄起來。雖然說一開始還有些彆扭,但是小梅和小謝都感覺挺好,我也只好繼續吃小謝吃剩的東西了。
一會兒,戰火終於在小梅的全身點燃起來。小梅的叫聲不再有太多的意義,只是舒發她肉體的感受了。
「哦……哦……嗯……怎麼這麼好……不要扯下人家的小褲褲……那是人家特意給老公買的。對……只能隔著褲衩弄……老公,你去告訴他……」
小謝有些不明白,我轉過頭告訴他,這種褲衩看上去和正常的內褲沒什麼兩樣,但是一拉作為褲帶的繩索,褲衩中間就會開一個大洞,便可以直接插入了。
「我還沒有享受過呢,小子,我老婆對你比對我都夠意思……」小謝有些好奇,一拉右邊的繩頭,沒想到小梅中間的褲衩竟皺到了一起。
小梅推推我:「你來拉吧,傻瓜,把你老婆最美的地方獻給他。」
我心神激盪之下,也不顧什麼羞恥了,將藏在左邊褲腰裡的繩頭抽了出來,輕輕一拉,小梅早已濕透的內褲從中間悄然分開,叢叢的陰毛中,一個晶亮的肉洞呈現在我們面前。
「災情嚴重啊,救災如救命,許哥,我要對不住你了。」
我點了點頭,身後的小梅畏縮地抽動了一下:「我現在是你的妻子了,想怎樣就怎樣吧!」
小謝偏著頭將小梅的臀部抱起,半個臉埋進小梅的陰毛中間,在一陣陣「吱吱」的舔弄、吸吮、扣動、頂鑽中,小梅難受至極,屁股被他壓得死死的,不能扭動半分,只是嘴上「啊啊」地叫得更歡了。
「小梅,怎麼樣?」
「老公,我、我……我要給你丟人了……對不起,他實在好厲害……啊……
我的小陰核……被他的舌頭……玩死了……啊……老公……你的舌頭進去了……
我不行了……我要癢死了……我想被他插……不想受這種罪了……太難受了……
我的水流了好多了……來,摸摸我的乳頭……摸摸……「
我點點頭:「老婆,勇敢些,可能你還要再忍一會呢,這樣的前戲,你不是很喜歡嗎?」然後我俯身趴到小梅的玉體上,壓著她的雙臂,再一次吃起小梅的乳頭來。
隨著我們倆的動作,小梅的叫床聲時起時落著。
當小謝將老婆的屁股完全抱起,將頭完全埋頭小梅的股間時,小梅好像意識到什麼,兩隻雪白的大腿在空中只是亂踢:「不要……人家老公在邊上嘛……不要……我要暈死的……不要啊……」
我好奇地看著小謝,愕然發現他攻擊的目標已經從小梅的陰洞轉移到更往後一點。我好奇地要伸頭去看,小梅的手使勁拉住了我,用近乎失神的語氣求道:「老公,別看了,你要看,我會羞死的。」
「他要舔你的……屁眼?!你喜歡這個嗎?要不,我讓他停下來。」我極度地驚訝,過去這麼多年,從來我也沒有弄過小梅的屁眼啊!
小梅雪白的臉上泛起了一片極美的暈紅:「不,我……我喜歡的。你讓他玩吧,由著他吧,反正……我現在是他的人。」
我的雞巴再次挺到最硬,這就是說,我妻子的屁眼已經被他給開發過了?
「我要死了,哦……啊……爽死了!天……不要,你這樣……讓……我……
怎……怎麼……見……我……老……公,你弄死我了……「小梅的肉體開始劇烈地抖動,這種抖動,我和她結婚數年從來也沒有經歷過!原來,她開始射出陰精了!
「我交了……我交了……啊……出得好舒服……呀……」她的兩隻小拳頭握得骨節都發白了,兩隻玉腿再也不能承受,一隻腿有氣無力地搭在小謝的肩上,另一隻從他肩上滑下,左一下子右一下在床上翻動著。
這就是我嬌妻的高潮嗎?原來小梅的高潮竟是這樣地動人與美麗。我一面歡喜著小梅華彩般的高潮,一面又痛苦地意識到,經歷這樣絕美高潮的玉體,正在被別人享受著,她的「東西」,已經實實在在地交給了別人:小謝的滿臉都是帶著腥騷的一串串的玉珠,嘴裡白糊糊的一片,也是我妻子高潮時浸透著小家璧玉的陰華與靈性的愛液!
「老公,我想要了。」老婆嬌羞不勝地說。
小謝向我笑笑,一把摟住我妻子光潔的身體,與她嘴對嘴地親吻到一起。
半晌,小梅才恨恨地推開他,紅著臉吐出嘴裡泛著白沫的又黏又黃的液體,「壞東西,大色狼,把人家下身流出的東西又吐到人家嘴裡了。壞,壞……老公,你剛才不是說要幫人家清潔嗎?」她打了一下我。
我突然一陣衝動,一把摟住小梅:「這是我妻子的東西,那我當然也得嘗嘗是什麼味道了。」
小梅愣愣地看看我:「老公,你真不嫌?好吧,我嘴裡還有……」
我與小梅親吻到一起,當她的舌尖將一口酸中帶甜的東西送到我嘴裡時,我一陣激動,差點射了出來,連忙做出一陣吞嚥的動作,正好將那口東西嚥了下去。
「許哥,小梅射出的東西,其實真的挺好吃的。小梅,我保證,讓你今天出個夠。」
小梅嬌吟一聲,被小謝按倒在床上;腰間最後的遮羞布,也被我扯下。他碩大的陽具,直直地對準小梅的陰唇,沿著小梅還在流精的潤滑無比的陰道口,緩緩地進入到小梅的體內。小梅赤祼的身體,就這樣當著我的面,毫無保留地獻給了他。
小梅在被他完全佔有之後,不知為什麼,一把抓起我的手,將它按到了自己的心口。雖然我知道,小梅與他交合的這個行為,其實對我意義不大了,因為過去的很多天,很多的夜晚,都曾經真實地發生過,但是當我感覺到小梅激烈的心跳,看到小梅幸福的微笑,從皺起到舒緩的眉頭和嘴角輕輕地扯動時,我知道,小梅這次才是真實地失貞了,我的衝動再也無法抑制,一聲怒吼,我射了出來!
以後的過程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這個傢伙玩起小梅來,竟然這樣的「辣手摧花」。他可以一連捅小梅幾百下,一直殺到小梅的子宮深處,把小梅捅得幾乎氣息全無;也可以在小梅快到頂峰的關鍵時刻,蜻蜓點水、花間採蜜一樣,在小梅的陰道中淺淺地來去自如。
當小梅實在慾火焚身、不能自已時,又徐圖漸進,把小梅流出的浪液一層一層地擠出來,小梅的浪水從股間歎到屁股下的床單,最後不得已,讓我換到她那一邊,他們又擇地再戰。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當時鐘敲到十一點整的時候,小謝正抱著小梅的屁股從後面一個勁地猛干,小梅趴在床靠背上,兩條腿軟軟地跪在床上,如果不是我在下面的支撐,她根本都站不起來了。
小梅的叫聲已經沒有任何內容了,只是隨著他深處的動作,從腹腔發出若有若無的喊叫:「哦……嗯……嗯……嗯……嗯……」她臉上的汗水將她秀美的頭髮打濕一片,眼睛失神地看著我,嘴上有時做出「老公」的口形。
「親愛的,你還行嗎?」
小梅俯在我的胸前,看著我,點點頭,擠出一絲笑意:「他快要……操死我了。」
「小梅,你還能受得了嗎?」小謝也關懷地問道。
「你也差不多就行了吧?」我有些不滿。
「許哥,你不是身在其中,不知道,小梅現在的陰道正緊緊地夾著我呢!哎喲,真是舒服,水沒多少了,但裡面的肉更緊了,一圈一圈的。」他最後一次深挺,一次過挺到與小梅的屁股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並停止了動作,
「嗯……羞死人了……不……要說……出去……」小梅的聲音帶著哭腔,再細聽卻不是難受,而是韻含著攀到人間頂峰、即將飛翔起來的飄淼之氣。
「你家小梅的陰道最裡面,一隻肉唇正一張一合的,是不是她的子宮口張開了?」小謝頓了一下,向我匯報道。
小梅呻吟著:「是他的雞巴……頂開我的花心了……」
「舒服嗎?」
「嗯……我要丟了,他也要射進來了,老公。」在最後一秒,好像迴光返照一樣,她沉靜地告訴我,然後輕柔地吻了我一下。
「小梅,你夾得我好緊,我已經捅到頭了,小梅。」
「不……要……動……我要到了……老公……我要被他射進去了……嗯……
現在射進去,給我種上你的種……老公,幫幫我,推推我……「小梅的聲音異常清晰,但也只是片刻,隨著我的動作和她身後小謝的最後衝刺,她也開始了最後一次的浪叫。
「射死我吧……哎喲……我要死了……嗯……老公……親親老公……把你的種子……射進去……我……我要死了……啊……這麼多……射死我了……我要死了……啊……真好……老公……你比我老公……強多了……老公……沒有你這樣強……從來就沒有你這樣強……啊……我又要丟了……」
小謝連著緩慢地抽動了十幾下,小梅再也動彈不得,全身壓在我身上,小嘴在我耳邊呻吟著:「他射進來好多好多啊!我懷小兵的時候,都沒這麼爽過……
一股一股的,啊……我……我又要丟了……「
直到小謝射出的精液從我愛妻小梅的陰道裡擠出來,由他們結合處涼涼地滴到我的腿上,我才發現,我的精液也射了小梅一身。
(十一)笨妻與蠢漢
我知道自己的文筆已經發揮到極限,很難再更精細地勾畫當時的心情,看到小梅的陰道口,從大陰唇到小陰唇上,到處洋溢著謝名的精液,一攤一攤地流得到處都是,我的腦袋裡閃過一些動畫般的意像,想像著小梅的陰道深處,無數的精子在裡面歡快地游動著,有一顆最精靈最勇猛的小東西,以百米衝刺般的速度最先撞上小梅子宮裡放出的大綵球,並且馬上與它結合成一體……
小梅的呻吟還在繼續著,謝名陽具半耷下來,油滑水亮的大東西,從根部到頂端一直都濕漉漉的,有兩根細線還藕斷絲連地牽到小梅的陰道口。這時,他轉臉問我:「許哥,你上不上?」
我猶豫了一下,看看小梅,她閉著眼,依然沉浸在高潮的余歡中,似乎什麼也沒聽到。我只好搖搖頭。
謝名再次俯下身去,趁著陽具尚未恢復的功夫,雨點般的親吻落在小梅的臉上、唇上、脖上、乳上……幾乎吻遍小梅的全身。
之後,他再次鑽到小梅的兩隻大腿內,用幾根手指試探著,探進小梅的陰道裡,一圈一圈,時輕時重地摩擦著小梅陰道裡的肉壁;另一隻手也配合得很好,不斷地揉搓著小梅高潮後像乳凸般挺起的陰豆,更多的精液流到了床單上。
這時我才真的有些慚愧了,原來謝名在事後的服侍也是這麼經心,怪不得小梅老是說,讓我學習學習他的態度呢!
在他周到的「服侍」下,小梅的身子不能自制地再次泛起陣陣嬌顫,粉臉含春,兩眼空洞無神地看著我,嘴唇半張著,能看到小小的舌頭頂在兩排牙齒間;兩隻大腿似乎無處可放,只能不斷地曲膝復又伸直;一隻小手沒有任何顧忌地揪動著自己兩隻又腫又脹、顏色也變成深紫色的乳頭,另一隻手搭在耳際,手指迷醉般地撫摸著自己嬌美的臉龐。
「謝名哥哥,哦……哦……我……我想……我真的不行了……」在他技巧完美的指法下,小梅說完這句話,身體終於到達了崩潰的極限,粉臉嫣紅,媚眼欲醉,完全地忘乎所以了:「來,操死我吧,親老公,你才是我的親老公……哦,啊……啊……」
她歇斯底里般的喊叫中,增加了一些近乎自虐和虐夫的情緒:「我老公……
比不上你的十分之一……他是個廢物……干死我吧……再插死我一次……讓我老公好好學學……和你半個月……比得上和他六年……「
我呆了一呆,顫抖著雙手,壓住了小梅:「梅雪,你和他做愛吧,我比不上他,你讓他操死你吧……讓他種上種,懷上他的孩子……不要顧忌我……真的,不要顧忌我……」我的喊叫最後變成了低喃,直到淚水滴到小梅的臉上,她和我才都略有清醒。這時,謝名的陽具,已經再一次深深地插進了小梅的小穴裡了。
「對不起,老公,我剛才……瘋了……你來吧……對不起,我不知怎麼了,我說什麼了?!」小梅半仰起身子,吻了我一下:「老公,老公!你是我老公!
我剛才是太不知廉恥了……「
我終於哭了出來,小梅擺脫了他的插入,緊緊地摟著我:「對不起,老公,你恨死我吧,我錯了。我剛才的話,不是真心話,我是愛你的。嗚……」小梅一定是後悔了到極點,兩隻胳膊把我摟得幾乎喘不上氣來。
「梅,我的小梅,我的愛妻,我很高興你能享受到真正的高潮……很抱歉過去我沒有這樣給過你。我知道你一直很愛我,真的,我希望你繼續享受下去,小寶貝,好不好?」
小梅淚眼依舊婆娑地問我:「你不會怪我吧?」
「我不會怪你的,不是說了嗎,從現在到你老公走之前,你是他的妻子。」
「不,我是你們兩人的妻子。」小梅的聲音也從來沒有這樣地又嬌又嗲過。
不,小梅過去曾經這樣說過話,但被我取笑過後,她再也不這樣了。
說來也怪,以前小梅這樣說話,我真的覺得很彆扭,但現在,不知為什麼,我覺得她就應該這樣地嬌,越嬌我越喜歡。你說,這人,他是不是一個怪東西?
「行,我們一起分享你的肉體。」
「還有愛。」小梅瞇著眼睛,再次將自己交到了他的懷中,並回臉向我擠了擠眼。然後,我心甘情願地將小梅的玉腿抬起,並請謝名盡情地蹂躪她。
當天晚上,我們三個人就這樣,在肉慾中瘋狂到極點。
第二天,當我從家裡出來時,正好撞見對門的賀國才,他研究著我的臉色,問我道:「小梅回來了?」
我點了點頭,正不知如何和他解釋謝名的事情,在我身後小梅又半裸著身子打開門,將我的手機遞給我。賀國才正好看到小梅裸露在外的肩膀,兩眼頓時直了。小梅也是臉一紅,不言不語,飛快地瞟了一眼賀國才,才低頭將身子縮了回去。
賀國才半晌才恢復到常態,拉著我的手,笑嘻嘻地只是不說話。
上午我和他一起到他的公司,拜見了我即將加盟的這家新公司的諸位員工。
說句實話,沒想到他的公司也挺正規的,大約有十五、六個人,套句俗話,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然後我趕回公司,五分鐘的時間,就敲出辭職報告。當我終於把辭職報告交給公司的謝總的時候,他的表情沒有我意料中的驚詫,很淡然,好像早就預料到要有這麼一天的。
謝總的個頭不高,說話的聲音也很輕,他的長相很平常,唯一的特點嘛,就是眉毛很淡,淡到在近距離看都幾乎看不到。聽他們私下議論,也是我最受不了的,是他出去嫖的時候,居然戴著假髮。對他我已經噁心到極點。
「你真的決定了?」
「嗯。」
「再考慮考慮吧。你是個人才。」
「算了。」
「你對我有氣,這我知道,不過……你並不知道我對你的真實評價。」
「嗯。」我有些不耐煩。
「唉,現在的年輕人……太沉不住氣了。」
「今天能批嗎?」
「好吧。我現在就批,不過……有句話,如果我批完再說,可能對你太殘酷了,還是現在就先告訴你吧!」
「洗耳恭聽。」
「我上周剛報上去,建議總公司提你當副總,接替馬上要去分公司任職的李副總。」
我的手抖了一下。
他慢慢地將筆放下,用粗大的手指點點我:「這份報告,趕快收回去吧,我就當這事沒發生過。」
我知道,他這人,雖然平時嬉皮笑臉的那副德性,但用這種表情說話,應該不會是騙人。
「為什麼?李大炮,章老二,他們不是都說自己……你不是對他們……」
「他們私下裡散佈的,能有准嗎?!我對他們?!更是笑話了,他們只是能陪我玩,沒什麼真本事,他們兩個加起來,也比不上你。我是對你厲害了些,平時我和你也沒什麼話說,咱們不是一路人嘛。但是,這並不影響我對你能力的看法和評價呀?!」
「說句實話,這一年,我一直沒給你加什麼擔子,並且把你的業務也拿走一部份,一是想再看看你的為人;其二呢……我確實是想提大炮和老二,試了試,他們真的不行,確實不行。我還想將來能有個地方拿退休金呢。我對你呢,其實一直都在觀察,給你的小事,每件你都做得很漂亮。公司裡像你這種人,再來兩個我就可以完全放開去玩了。行了,好好準備準備吧,下午,總公司的孫副總裁就會和你談話的。」
我暈頭暈腦地點點頭,準備起身,突然想到冒名虛開的擔保書,心裡一緊,站起來時,便有些搖搖晃晃的,謝總只是笑著看我。這時,我才覺得,自己過去是有些偏激了,這個老頭,吃喝嫖賭樣樣不差,其實為人還是挺公正客觀的。
我藉口出去辦事,離開公司大樓,腦子裡依然很亂。猶豫中,我給小梅打了個電話,讓她到一家咖啡廳見我。
當我把事情的原委詳細地告訴小梅後,她瞪大了眼睛,生氣地質問我:「你瘋了還是傻了?你怎麼能幹出這種事情呢?你想過萬一嗎?萬一出了事,你是要負法律責任的!你知道不知道?」
我辯解說不會有萬一。小梅搖頭道:「信用證這種事情怎麼會沒有萬一呢?
如果對方和賀國才串通一氣來騙你們的擔保金,怎麼辦?萬一賀國才出了事,萬一最近行情突變,價格暴跌,賀國才一算帳,不划算,掙不了錢,他不付款,怎麼辦?萬一開證銀行出了問題怎麼辦?你怎麼能這麼糊塗呢!!「
我後悔萬分:「我當時真是鬼迷心竅。那個謝總也是奇怪,既然要提我當副總,年底給我的獎金又是那麼少,我當時氣壞了,只能選擇離開,心想,要是投奔了人家,他又讓我當總經理,我當然要和他禍福與共了,替他承擔一部份風險了……」
「你們不是根據業績來算獎金嗎?去年你做得少,當然給你的也少,再說,他可能當時還沒有下決心呢,或者,他只是為了安慰一下那兩個一心想當又沒當成的傢伙,你們獎金總量不是固定的嗎?都有可能。不管怎麼說這事都過去了,現在,我告訴你,不管你去哪裡,你必須把那個擔保書想辦法撤回來。哪怕讓你們公司知道都行,只要沒有造成什麼損失,你就可以不負法律責任,最多是違反公司制度。」
「可是,賀國才那邊……」
「什麼叫替他承擔風險?真出了事,風險全是你個人的。你還管得了他?他騙你這樣做事,足以證明他為人不地道。太缺德了!」
「可公司那邊,我怎麼說啊?」
「賀國才的信用證,是不是開出來了?」
「還沒有,只是把議付的條件傳給了對方,如果非洲那邊接受了,就會開出來。也應該是這兩天了。」
「有可能會是今天嗎?」
「哦……不排除這種可能性,比如說,今天下午,他就打電話通知賀國才接受議付條件,然後賀國才馬上派人去開……」
「非洲哪個國家?時差幾個小時?」
「東非,和我們差……正四個,不,是……」
「現在他們是幾點?」
我看了看表:「應該是上午七點鐘吧!」
小梅低頭想了一會,然後毅然決然地說道:「你就直接和公司領導承認,為了幫一個朋友的忙,自主越權申請替一家小公司做擔保,然後覺得很不對,後悔了,現在想撤回。今天就必須把這件事給解決掉!哪怕提不成副總,哪怕你被公司開掉,也沒什麼,本來我也不指著你掙大錢,掙口平安飯就行了。」
我看著小梅,彷彿有些不認識她,沒想到我老婆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面。
「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沒和你說。」小梅說著說著,突然臉紅起來。
「什麼事?」
「謝名已經打電話通知房屋銀行,不通過他們出售了,他已經決定把房子給我們了。」
「什麼?!為什麼?他那套房子,怎麼也值個八、九十萬呢!」
「為了、為了……我肚子裡要是種上他的種,他就算出了錢、盡了心了。」
「這樣……這樣啊!」我看看小梅細細的腰身,再次泛上一股酸水。
「我覺得,昨晚上,可能是懷上了……老公,你恨我不恨我?」
在陽光明媚的這樣一個下午,看著嬌美柔情和關愛無限的妻子,我心裡雖然滿是強烈的醋意,但無論如何也充滿不了仇恨。
「不恨你。你的孩子,當然我得和你一起養了。不知兵兵會有個弟弟,還會是妹妹?」
「我覺得可能是女兒。他這個人吧,有些陰柔,可能陰氣足些。」
小梅半趴在桌子上,紅著臉看了我一會兒,然後歪著臉道:「如果真是女兒的話,將來就給你,就算是扯平了。好不好?」
我不解,問道:「什麼意思?」
小梅還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腳:「不是什麼好話,和你開玩笑的啦。不明白就算了。」
我和小梅又商量了一會兒,然後,由小梅給謝總打了個電話,請他下午抽空出來一趟。謝總電話裡有些遲疑,問是不是要緊的事,小梅說,是件非常要緊的事,請他一定要出來一趟,謝總只好答應了。
半個小時後,謝總趕了過來。
「我是許放的妻子,我叫梅雪。」小梅沒等我給她介紹,先主動伸出手,笑意盈盈地和謝總握了握手。
謝總看我臉色灰暗,縮在邊上不出聲,他也一頭霧水,也只好笑著和小梅寒暄了幾句,然後便滿是歉意地對小梅說道:「對不起啊,一會兒我還有會,許放下午也要見一見我們副總裁,時間也都定好了,下午兩點鐘。是不是小許不聽你招呼了?有什麼,你就儘管說,我替你主持公道。」他笑呵呵地說完,然後臉色一正,嘴一抿,又是一副嚴肅的樣子。
我注意到小梅朝他嫣然一笑時,謝總的眼光不由自主地跳了一跳。小梅這些日子,可能是日日偷情,因為體內的雌性激素分泌較多的緣故吧,皮膚愈加潤滑細膩,看上去好像只有二十三、四歲,說是與梅寧一般大也不為過。
小梅又轉臉對我道:「小許,下午你們領導還有重要事情呢,要不你先幫謝總叫好車,在那裡等著,我長話短說,就五分鐘的時間,好不好,謝總?」
小梅半是羞澀半是挑逗的眼光裡,謝總的臉也是又紅又脹,我沒再說什麼,趕緊逃了出去。
差不多過了半個多小時,小梅才用手機給我打了個電話:「我現在在洗手間呢,謝總說讓你先回去準備準備下午和領導的談話。然後馬上和銀行聯繫一下,找一位姓張的處長,是他的哥們,如果賀國才的公司要來開證,讓他先不要開,然後你再補上一個申請做廢的通知單就行了。」
「……那他還讓我和副總裁談話?」
電話那頭小梅得意地笑起來:「老婆出馬,一個頂倆。」
「你和他說什麼了?他不是下午還是事嗎?我是不是讓車子接著等?」
「不用了……什麼事能比泡妞重要?嘻嘻。」
「什麼?那可不行!他可是個老色狼!我不同意!」我腦子嗡的一聲,跳了線,往日對他的憤怒再次復甦,燃成燎原大火!一氣之下,我的聲調都變了腔。
「我說了,如果你能幫我們了(liao)了小許犯的這個過失,您就是我們的恩人了……提不提副總,我們想都不敢想,當然,您要是能既往不咎,再給我們家小許一個機會,給他加點擔子,我們怎麼報答您都不為過,有什麼要求,隨您提,我都會答應的……喂,生氣了?和你們領導搞,你是不是受不了?」
「他可是個老色狼,我聽那些狗東西議論過,他曾經搞過一個雞,搞了她整整十個小時,你……你會受不了的!」
說完這句話,和我的憤怒情緒和思想反應恰恰相反的是,我的雞巴,再一次直直地硬了起來。
腦子裡只有一個虛構的畫面:謝總一臉壞壞的淫笑,粗糙泛黃的手指頭,顫顫地摸向小梅嬌聳玉潤的乳頭,小梅含著羞,在他身下逢迎輾轉著,帶著老公都不曾享受過的媚笑,渴求著他的狂暴淫虐……
晚飯後,我們三個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小梅靠在我身上,把腳伸到謝名的懷中,手裡不斷地剝著瓜子,一會兒給我一顆,一會兒塞給謝名一粒。小謝把小梅的襪子脫掉,輕輕地撫摸著小梅光滑小巧的小腳,有時也會沿著小梅的小腿,向上摸一把,小梅當然也就由著他。
看完兩個電視劇,小梅轉臉向我,說道:「過兩天我們就把這房子給賣了,然後搬到小謝那邊,他那兒地方也大,環境也好,采光也比這兒強多了,你說好不好?」
「賀國才那邊,我早晚也得給個說法吧。唉!」
小梅趴到我肩膀上,俯著我的耳根,聲音極低地說道:「你不用管了,我給他個說法就行了。」
小謝有些好奇,扯著小梅問:「老婆你和他商量什麼事呢?賀國才是誰?」
「一個朋友,和你沒什麼關係。你先回屋吧,一會兒我回去。」
「那他呢?」小謝指著我問道。
「他?」小梅轉了轉眼珠:「他,也該問候問候他嬌俏動人的小姨子了,過兩天不就要嫁人了,還不抓緊?是不是?」
我身不由已地點點頭,從內心裡講,現在我更加在乎梅雪,哪怕是讓我在邊上看,我也不願離開她半步,那種五味雜陣的感覺,在昨天目染色熏的淫妻遊戲中,我的體味和感覺只能用痛到極點、爽到極點來形容了。
等小謝離開後,小梅才說:「不要在他面前提賀國才,明白嗎?」然後她小心地看了看臥室的門,才趴在我耳邊輕聲道:「我是說,讓他強姦我一次,然後呢,我就拿著這個藉口說事,他也就拿我們沒辦法了。」
「強姦你?」我端詳著小梅,突然覺得自己以前竟把她當成了個笨笨的傻妻子,真是好笑,其實我才是個蠢漢呢!
(十二)換妻與獻妻
再晚一些的時候,我臨出門前和梅寧聯繫了一次,說今晚上要和她見個面,梅寧欣然答應了,並帶著夢幻般的語氣說道:「今天晚上,是我和你認識七週年了。」
這時我才意識到,七年前的這個晚上,正是我和梅寧、梅雪姐妹倆第一次見面。不僅梅寧記著這個日子,在我和梅雪六年的共同生活中,這一天曾經被梅雪一再紀念過五次啊!
聽梅寧的聲音如癡如醉,滿含著淋漓的情愛:「今天晚上,我要告訴你我最後的決定。」
當梅雪紅著臉,與謝名相擁走進臥室,並輕搖纖手向我道別時,我猶豫了一下,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話來。
小梅定睛看了我片刻,從她的眼神中,我好像感覺到,從前一向細心的她,其實並沒有因為近來移情別戀而忘記這一天的意義,只不過,在這種淫靡放浪的氣氛中再和我共同懷念相識相戀七年的感情,就實在有些好笑了。
我傻傻地呆坐在沙發上,聽到裡屋傳出的隱隱說笑聲,從心裡感覺我和小梅這座婚姻的大廈已經完全地傾斜欲墜了。
又過了五、六分鐘,手中的電話再次響起,我看看號碼,是梅寧的來電。
臥室的門開了半個縫,閃出謝名的半張臉:「許哥,小梅讓我問問你,你怎麼還不走啊?」
「嗯,我馬上就走。」
「小梅已經脫光了在床上等著我呢!小梅限你兩分鐘馬上消失。」
「你們他媽的急著上火葬場啊?」
「許哥,別賴在那兒了,小梅現在是我的老婆,這兒現在可是我的家,不走我就要打110了。」謝名笑瞇瞇地和我開著玩笑。
非常奇怪,當時也不知怎麼了,我感覺他的微笑中有一絲像刀鋒般真實犀利的嘲諷,這種隱而不露的嘲諷,剝奪了我做人的最後一絲尊嚴和體面,是我生命中根本無法承受的東西。
面對這個一再佔有我妻子的身體、使她受孕之餘,還有佔有我的棲身之所的男人,我突然間爆發了。不,應該說是腦子的神經跳閘了。
……
五分鐘後,當我肌肉上的神經終於止住了極度興奮的反應,一隻手捂著還在流血的額頭,另一隻手擦去快蒙住雙眼的血流,看到的景像實在有些血淋淋的。
謝名倒在地上,臉上還有一些碎玻璃碴,腦袋像個血葫蘆似的,驚恐不定的眼睛中淚水直流,嘴裡神經質似地嘟囔著:「嗚……操他媽的,你還要殺人啊!
操他媽的,老子不玩了……「
他的右胳膊上,插著半隻啤酒瓶。
小梅先從極度驚駭中清醒過來,從地上爬了起來,她的兩邊腮幫子被我兩個巴掌給抽得青腫,說話時嘴裡還冒出一些血沫子。
「老公……你瘋了嗎?」她的眼神極端地驚疑不定,像兩隻受傷的兔子,動作也畏畏縮縮地,流露出壓抑不住的深深的恐懼。
「我沒瘋。」我居然還向她溫和地笑了笑。
「你他媽的,嗚……老子這兒被你扎的,都露出白肉了!嗚……」
謝名好像還是沒有緩過勁,當小梅欲爬過去幫他時,他竟一把將小梅推倒在地:「你他媽的,都是你,這是你們給老子設的套,房子剛轉讓過戶給你,你們就要對老子下毒手了。不幹了!老子不幹了!」
他的反應越來越激烈,越來越失常,直到我走過去,舉起拳頭威脅後,他才老實起來,也慢慢地鎮定下來。
小梅將他的傷口略做一些清理後,想過來給我也清理一下,我一揮胳膊,將小梅推到一邊,心中雖然無比地悲痛與後悔,但還是就在這一會兒,我終於作出了一個決定:「小梅,咱們離婚吧!」
小梅像是被電擊了似的,臉色雪白,身子抖了抖,神情茫然地看著我:「老公,你說什麼呢?」
我歎了口氣:「……傻瓜,一開始只是一個遊戲,你玩得太投入了。」
小梅終於明白了些,她看了我半天,終於從嘴裡發出一聲慘叫,那種聲音,似乎是胸膛開裂時所發的聲音:「天啊……」
「我走了,明天辦手續,房子財產一人各一半。」
說完這句話,終於算是把胸中郁懣之情一洩而盡,把心中最陰暗的情結徹底解開,但是心裡更加空蕩蕩的,覺得自己特別沒勁。
「那孩子呢?孩子也一人一半?王八蛋!你覺得婚姻沒意思了,想找刺激,你讓我紅杏出牆,你讓我盡享情愛之歡,現在你又嫌我浪了,你這是給我設的計是不是?你早就厭煩我了是不是……你為什麼要離?難道我還沒有滿足你嗎?你要我做什麼我沒有做?許放,我……我不能沒有你啊!我求你了!你要我做什麼我都同意了,你不能這麼騙我啊!」小梅滿臉是淚地搖著我、抱著我,最後失聲痛哭起來。
我慢慢地抱住了她,心裡一酸,眼角也溢出些淚水。
「今天是我們相識七年整,你為什麼忘記了?」
小梅更加委屈,抬起小手,在嚎淘中使勁地拍著我:「老公,我沒有忘啊,人家沒有忘……人家是想,今天不也是你和小寧認識七年了嗎?我整整霸佔了你七年,當年拆散了你們,我心裡一直過意不去,想今天讓你和小寧也續續舊……
老公,我真是這麼想的啊!不信你問謝名……「
「她剛才說過,今天原本想我們仨一起慶祝這紀念日的,而且以你為主。」
謝名扯扯嘴角,苦笑了一下,沒有就這個話題再繼續,頓了頓,掃了一眼我懷中的小梅,低聲說道:「小梅很愛你。許放,這種遊戲,如果你玩不起,就不要再玩了。小梅並沒有因為我的緣故少愛你半分,其實,我和她之間,如果不是你的鼓動,一輩子也不會有什麼故事的。」
我低下了頭。謝名乘機擦乾眼淚,略收拾了一下狼狽形容。
看我面無表情,他便回到裡間忍著痛開始收拾東西,我隨著他走進裡屋,看著他收拾好東西,小梅在外間的沙發上坐著,驚魂未定地小聲抽泣著。我們三人之間再沒有任何對話,一直到他默默地離開我們的家,小梅都再沒有抬起頭看他一眼。
我把他送出門以後,臨別之時,我看著他蒼惶地拎著皮箱和皮包,招呼著出租車,心中感到有些過意不去,吶吶地說道:「小謝,我……我有些失常,傷著你了,很對不起。」
小謝扭臉看看我,搖搖頭說:「許哥,不說了。你寫的《幫助妻子去偷情》我看過了,與妻子去情人家同住,現實生活中根本不可能做到的。兩個男人,一個女人,同居一個屋簷下,根本不可能的。」
然後他沒頭沒腦地說了些奇怪的話:「傳統的婚姻,就像計劃經濟,表面上穩定,永遠為著對方做出最大的犧牲,其實現在這種社會,有太多的外界誘惑,越內向的東西越脆弱,說完就完。開放的婚姻,就像開放的市場,自我性很強,表面上很危險,不過只有你做好心理準備,相對來說,邊際效益非擔不會隨時間遞減,反而會因為交換而實現價值遞增。」
他向我攤攤手,彷彿我們之間的事不是一件很私人、很齷齪的事情,而是為著全人類所面臨的共同問題進行的一種社會行為實驗。
回到家裡後,小梅已經止住了哭泣,只是怔怔地看著牆上掛的一幅油畫。我正不知該說些什麼,放在桌上的手機又響了起來。小梅拿起電話,看清號碼後,沒有任何地遲疑,便接通電話。
「妹妹,我告訴你我的電話,以後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吧……你姐夫……
已經轉了性了,要做回老實人了。「剛張嘴說出兩個號碼,便閉上了嘴,原來是那邊梅寧將電話掛斷了。
又過了幾分鐘,我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我正欲伸手接過來,梅雪毫不猶豫地再次搶過電話。
「告訴你,梅寧,許放根本捨不得離開我,你死了這條心吧。你看,現在他就在我的邊上,我把電話放到茶几上,他要是來接,我就把他讓給你,他要是不接……你就不要再自尋煩惱了。你還是個女孩子,不要不知羞恥!」說完,她便把電話重重地放到玻璃茶几上,拭去眼角的淚痕,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聽到手機裡傳來近乎絕望的呼喚,我的手微微一動。梅雪冷冷地一笑,隨手檢起地上剛剛從謝名胳膊上拔出來的血跡斑斑的啤酒瓶,對準自己的小腹,等著我的反應。
幾分鐘後,電話便永遠地掛斷了。
梅雪扔掉那件凶器,「哇」地一聲嚎啕,撲到我的身上。
當晚上,我們像新婚一般,纏綿了一夜。
直到天明,小梅才問我,她萬一懷上謝名的種,該怎麼辦?我將頭埋到她的乳房中間,像個孩子一樣啜著終於回到自已嘴裡的乳頭,心滿意足,因而表現得特別大度。
「也算是紀念你們之間的一段情緣,就留下來吧!」
「你殺了我吧,可別再說什麼情緣了,羞死我了。」
「你不是說很愛他嗎?」
小梅板起臉:「你是我的老公,我只愛你一人,我再不會愛上任何人了。」
「女人啊!就在這張床上,時間倒推24小時,你不是正……」
我的話還沒說完,小梅騰地一下子將我推到一邊,歇斯底里地指著我:「告訴你,不要再提那些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滿足你!至於我對他的感情,全是假的。」
「小梅……對不起,是我傷害了你。全是我的錯。」
「老公,好老公,求求你,不要再提他了。」
我一面低頭認錯,一面回憶起她日記裡寫的話,其實不用看她日記,用鼻子都能想出來,一個婚內的女人,情願為別的男人懷上孩子,這一定是一種異常熾熱的愛!
本能告訴我,她對謝名的愛,有相當一部份真實得完全不容任何質疑。我唯一不能確定的是,她的回歸,說到底是出於恐懼失去家庭和老公,還是對他的熾熱的愛,可以隨時因時因事而冷卻下來。
有些東西,可能不屬於同類物,根本無法量度和比較,比如,她對於謝名的愛,哪怕只是一個短短的波峰,之後便永遠消逝淡去,但是在最高峰時,有沒有超過她對我在所有時期愛的最頂點呢?
其實我不太願意考慮這些東西,換妻的行為中,這部份東西完全可以忽略為無,因為你可以把它當成一種臆想,成為一種調劑的情趣。真實的情愫,只有當事者本人才能夠切實地體會到,在心靈的狂暴與無奈中,有多少是激波狂濤,有多少是暗流微瀾,有多少是鏡花水月,有多少是血肉絲連,真實的東西,為親者諱,為人情故,永遠不可能表述出來,永遠不可能。
第二天早上,我們起床,穿衣,洗漱,裝扮,道別,出門,打的,上班,按著既定的程序,開始演繹正常到不需思想就能繼續的人生。
我先去了賀國才的公司。根據頭晚上我和小梅商量的應對方法,我告訴賀國才,我很快就將辦完離職手續,勞爾過去就是我開發的,和我的關係很好,還是由我來經營最合適,頭天晚上,我已經和勞爾聯繫過一次,他說議付的條件中有兩點他作不了主,還要再請示一下他們老闆。
賀國才有些不耐煩,說這老黑怎麼這麼反覆,已經有好幾個來回了,商檢費用由我們來出,怎麼還不行呢?我告訴他,當地的SGS公司已經撤走了,現在另一家商檢公司才剛剛進駐,一時沒不能馬上開展工作,所以我的意思還是再等等,因為我們是以小公司的身份第一次和他們做,有商檢還是牢靠些。然後他催我快些把工作辭掉,他這邊還有好些工作要交接給我呢!
我逃也似地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到了班上之後,謝總把我叫他的辦公室。
我討好的笑臉被他一臉的冰冷寒意無情地封殺,他恨恨地將一張紙扔給我:「你老婆告訴我,你只是給做生意的一般性的朋友幫個忙!原來你是個……吃裡扒外的叛徒!家賊!!我怎麼推薦你當副總了!我他媽的真瞎了眼!」
當我看到那張由我偽造的標明被擔保方為北京水洋洋水產公司與坦桑尼亞拉脫斯海洋貨物貿易公司(就是勞爾他們公司)進行進口貿易信用證資金擔保的承諾書時,我的血液幾乎凍結成冰。
如果有個地縫,如果有後悔藥,如果有遮羞布……
「你說吧,這事該怎麼辦!」
他狂怒至極,圍著我轉了個圈,眼光像絞索一樣,繞著我越纏越緊,越來越亮。
「老子現在就要舉報你。我最多就是識人不明,大不了在公司領導那兒挨頓罵,你呢,我他媽能把你給整死!小丫挺的,陰毛還沒長全,就想抖雞巴,想玩我?操你媽的屄去吧!」
他越說越是暴怒,最後拉著我便要往外走:「走吧,現在就去總公司,他媽的不臊你,我也要到法院告你丫瀆職罪,你這事不折不扣地偽造商業文書,讓你丫坐上兩年牢!」
「謝總,你放過我吧,我錯了。」
「放過你?你算什麼東西?!還拉你老婆給我賣騷,給我灌迷藥,你以為我會吃你那套小兒科?什麼屄我沒玩過!」
「從今往後,我就是你的狗,你想要讓我幹什麼都成。」我膝蓋一軟,竟然坐在了地上。說實話,當時我都想給他下跪了。
「哼!」他抬腳不輕不重地踢了我一下:「接著給老子拿腔做派啊?!你不是有才嗎?!你狂啊!接著跟我牛屄啊!接著讓你老婆勾引我啊!」他罵著罵著臉上的怒氣已經消失了,說變就變,說到最後一句,表情上竟扯出一絲親暱與促狹的微笑。
「媽了個吧子,老子還真沒見過像你這樣的狗東西。坐吧!」他指著邊上的沙發。
「謝總,謝謝你。」我已經去掉了最後一絲自矜與尊嚴,臉上迫不及待地浮出一臉媚笑。同時,我在心靈深處發出一聲最後的歎息,原來,媚笑並不是很難做出的。
「你還想當副總嗎?」老東西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想。」當一個人把尊嚴賣掉典當後,剩下的東西全都可以上市交易了。
「……讓你老婆陪我出幾天差?」
「……行。」
「看不出來啊,小許。你現在很像我,你知道嗎?」
「還不夠,您更厲害。」
「啊啊,好,得一員幹將,比什麼都高興,剛才我說的那個,呵呵,只是開個玩笑。小許,別介意啊,你老婆,人不錯,很有韻味的,我從來沒見過這麼聰明與美貌結合為一的女性。但我不會做得那麼絕,誘淫屬下的妻子,這可不行,你放心吧。不過,昨天下午,我確實很……呵呵,小許,我只是說說,你不會吃醋吧?小許,我們公司馬上就要改制了,再過幾個月,管理層要參股,這個公司可能就是我的了,當然,參股之前還要再精簡一下,小許,我這個人,只要你實心實意對我,不再和我玩那個,我不會虧待你的。」
我一面在心裡暗罵著這條油滑卑劣的老狗,一面媚笑著接過話碴,低聲道:「謝總,從今往後,我就是您的人,只要你看得起我,我也是實話實說,您要我做什麼都行。你看得起小梅,我很高興。」
他不相信似地看著我,怔了一下,激動之餘,頭神經質地一晃,眼鏡不知怎麼差點掉下來,他臉一紅,趕緊扶好眼鏡,鼓鼓腮幫子,低聲向我道:「好,我現在就和你交個底吧。公司有五個副總,到時候,以民主測評為輔,以我的建議為主,留下兩個副總,根據現在的方桉,你們副總一人可以參股五十萬,你錢不夠,我會借給你。你好好幹吧!」
「謝謝謝總,謝謝您。」
「咱哥倆,沒得說。」他又呵呵地笑了起來:「還有,那家水洋洋公司的老總是不是姓賀?」
「是,和我住對門。」
「操你老婆的,怪不得呢!媽個巴子的,那個壞東西,我認識他的。你和他說,讓他來見我。在改制前,我和他做兩道,要不然來整來一百萬的現金呢!」
「改制之後呢?」
「以後再說吧,咱哥幾個的公司,還不好商量?!讓老賀給我們做分銷,他路子挺野的,上游還得我們自己抓。」
在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注意到出租車的前窗上有一隻灰白的小飛蟲,在窗玻璃上飛來飛去,暈頭暈腦地一次又一次撞來撞去,一隻翅膀都好像快掉下來了。
司機在紅燈的路口抬手將那只可憐的飛蟲處死了。不!我的心發出一聲無助地悲鳴。
與賀國才合作,自己還能當一個總經理,還算是個人,和謝峰那個老流氓搭伙,不僅要把自己當成一條狗,還要別彆扭扭地把小梅獻出去由他糟蹋,我他媽的怎麼活成這個德性了!
而且,我好像有所預感,為性愛助興的換妻和即將發生的無奈獻妻,根本是兩種不同的感覺。
如果說前者是辛辣至極的調劑品,令人血脈賁張,後者該是──食物中的砒霜,令人血脈凍結。
半路上,梅寧給我來了個電話,她告訴我,她已經答應了林彼得,過完春節後,他們將在北京舉行完婚禮,然後雙雙離開這裡。林決定在上海做公司,她只能離開北京了。
然後她幽怨地問我,為什麼昨天沒去她那裡?處在一種絕望的情緒之中,我什麼也沒說便把電話掛斷。自己的這種非正常生活,不能再加入更多的角色了。
四、五天後,快到春節了。賀國才那邊,我告訴他謝總想見見他,賀國才很老練,沒有表示出明顯的驚訝,只是問我到底還想不想辭職,到他那裡干。我紅著臉搖搖頭;賀便問是不是擔保金的事情你們老總知道了,我又點點頭。
賀凝視著我,尷尬之中,我向他坦白:「老賀,對不起,我騙你了,其實我沒有再和勞爾聯繫過。擔保金的事情,我實在幫不了你了。謝總對與你挺感興趣的,你還是和他聯繫一下吧!」
賀國才沒有說話,繼續像審視陌生人一樣地凝視著我,我突然間不再歉疚,其實,我並沒有欠他什麼。我掉頭便走掉了,腦後突然聽見一聲:「是我對不起你。」我又走了幾步,回頭再看,賀國才蹣跚反向而行,也走掉了。
又過了兩天,我下班回家後,發現小梅已經先回來了。
她躲在裡屋,反鎖房門,卻在桌上留了一封信,我展開一看,只有短短幾行字,小梅告訴我她已經懷上了謝名的孩子,問我該怎麼辦?無論如何,她都聽我的。
我輕輕地敲著房門,半晌,小梅扭開鎖,留下了一個縫,然後便像個受驚的小動物,馬上跑開,躲到裡屋臥室衣櫃打開的櫃門後面。我慢慢地走近她,看到她拿著一張紅色的頭巾,死死地蒙住了臉。
我想扯開頭巾看她的臉,小梅雙手緊緊地拽著,掙著表示不從,在對抗中,我突然聽到她的喘息中帶著一絲抽泣的鼻音。我心裡一暖,緊緊地摟住了自己可憐又可愛的小妻子。
小梅慢慢地鬆開頭巾,在紅艷艷的顏色中間,是那張偷情少婦艷如桃花、春情歎的臉龐,因為羞恥和曾經的放浪,她無法與我正視,只能在頭巾半包中,在淚光瑩瑩中,向我赧顏而笑,怯怯地半張著小嘴,緊張中,鼻翳也微微地翕動著,等著我的爆發或寬恕。
那一刻,她把我當成是她的上帝,可以救贖她的不潔。我眼不錯珠地看著嬌美的小梅,我環擁著小梅,抑止不住激動,對她說:「脫掉衣服,我現在就想幹你。」
小梅圓睜著雙眼,對我這種反應始料不及,她微微地向後一退,問道:「現在?」
「對,現在。脫掉衣服。」
小梅確實非常聰明,她馬上猜到我激動的原因,羞不可抑地拿著小指頭點著我,柔聲道:「呸,你好下流……」
「你都懷上了別人的種,還說我下流?告訴我,一會兒一定要告訴我,他那玩意射進去的時候,你是什麼感覺。」
小梅如癡如醉,任我脫去她的外衣、內衣,只是在嘴裡喃喃地說著:「爽死了,我被他射進的時候,我好爽……」
我附在她耳邊命令她:「現在把我當成是謝名。」
小梅還是有些緊張,她疑慮地看看我:「你還想體驗啊?」
「對,他不是你的床上老公嗎?告訴謝名,現在你老公是不是不在家?」
「……哦……對,他、他不在家,你不要……我老公再發現我和別的男人做愛,他真的會殺了我的……老公,能不能不玩這個遊戲?我有些緊張。」小梅捏捏我的鼻子,嬌聲央求道。
「沒事。小梅,我喜歡你和別的男人做愛,你懷上他的孩子,我……別提有多激動了。小梅,一會兒做愛的時候,你不僅要把我當成是謝名,還要使勁地羞辱我。」說這些話的時候,我也很不好意思,只能貼著她的耳邊說,不讓她看見我的眼睛。
「誰?羞辱誰?」小梅皺著眉,更有些緊張了。
「羞辱我,許放。」
「……老公,你好變態啊!」
「我變態,不過這個社會更變態。來吧……」我一面說著,一面將自己也脫光。
我剛要抱緊小梅,小梅突然間很煩感地將我推開,並掩著懷,正色對我道:「不行,真的不行。不要再提謝名了,一提他,我心裡就好煩。」
我愣在那裡,臉上便有些不悅。
「要不……我說一個名字,你別不高興……不如提你們謝總。」
我怔在那裡,直直地看著小梅,不知她為什麼提到這個人。
「為什麼要提他呢?」
「你知道嗎,那天下午,我不是求他不要計較你的過失嗎?當時,我……我和他坐得很近,我……的腿貼著他的腿,他後來還摟了我一會。他的眼睛,一直看著我的胸部,他的手,還碰過我的乳頭,我都由著他了。」
「他碰你的哪個乳頭?」我啞著嗓子問。
「左邊的。」
「什麼感覺?你不討厭他嗎?」
「麻酥酥的。為了你,我只好把自己放到一邊了。其實我心裡挺討厭他的,感覺這個人,好髒,好噁心。」
「既然你不喜歡他,一會兒你能進入這種虛構的情節,被他非禮,由他糟蹋嗎?」
說完這句話,我和小梅都有些激動。
小梅垂著眼睫,紅著臉,低聲道:「能。」
「為什麼?」
「說不清楚,」小梅的聲音更低了,像蚊子嗡嗡一樣:「我會想像自己洗得乾乾淨淨的,而他又髒又有口臭,還有腋臭,還戴著假髮,我天天晚上,每一處都被這個色狼給玷污得髒髒的……」
小梅說著說著「撲哧」樂了出來,睜開眼,看看我,特別地不好意思,不過還是接著道:「我被他包了,由他帶著到處旅行,在他家裡給他做女傭,隨時滿足他的淫慾,隨時隨地由他玩弄我。還有,他一面玩弄著我,一面還給你打電話讓你過來。」
我的雞巴硬成一根鐵桿了,這時小梅也風情萬種地游動到我身上,光潔溫暖的肉體和我纏綿到一處。
「他讓你過來取文件,我求他不要讓你當面看到我被你玩得死去活來、欲仙欲死,他就用一床錦被蓋著我,只露出頭和腿,我假裝……假裝給他做按摩,在我身上,小洞裡就插著他的大雞巴……我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只好讓你來……幫著,你隔著被子,抱著我反覆地一上一下,我的聲音都變形了,他……啊,他幹得我好爽、好深。嗯……啊,老公,你插進來吧……」
「叫謝總。」
「謝總,你插進來吧,我想把身子給你,我乾乾淨淨的身子由著你弄……哦,謝總,你好厲害……你一下就弄得人家的要害處了,人家身子全酥了……」
「小梅,我……我是你老公許放,你現在在謝總家裡嗎?」
「對,是的,我是在他家裡。」
「你在幹什麼呢?」
「你不是……和他達成一個協議,讓我服侍他一段時間嗎?我……我正在服侍謝總呢!」
「你怎麼服侍他的?床上還是床下?」
「當然……當然……是床上……」
「謝總被你服務得很好嗎?」
「很好……的……哦……謝總讓我轉告你,你老婆的秘處還很嫩……」
「他怎麼知道你的秘處很嫩的?」
「他,他現在正在享受那裡的每一塊肉……啊……又水又嫩的肉……」
「小梅,你真能為了我,和他同居一年嗎?」
「嗯……當然……誰晚上佔有我,他就是我的主人,我……同意的……」
我停止了動作,抱著她的臉,再一次問道:「我是說,真的,和他過上一段時間?」
小梅愣了一下,搖搖頭:「真的?那可不行。他那麼老,看上去那麼髒,我可不喜歡他。再說,你怎麼辦?」
過了一會兒,她再次堅定地搖搖頭:「老公,我已經懷上了謝名的孩子,你還不覺得刺激嗎?如果你把我獻給謝總那個人,他非把我玩壞了不可。再說,你過去不是一直很討厭他嗎?讓他佔有我,射進去,你非得氣壞了不可。」
「沒辦法了,我已經落到他手裡了,他把我偽造的擔保書拿到了。如果我順著他,可能沒什麼事,如果不順著他,這個人,他會……」我不敢想下去了,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戰。
沒過兩天,謝總便告訴我,他想帶著我去深圳出差,可能安排在大後天,說不定整個春節都要在外地過了。
我問他什麼事,謝總笑笑,只著說:「春節讓你們年輕人分開,真是挺不好的。不如這樣,你把你媳婦也帶上,那兒玩的比北京多,我們在深圳一起過個歡樂祥和的春節。」
回家後,我把事情告訴了小梅,小梅還是有些委屈,別彆扭扭地走進裡屋。
過了一會兒,當我進去看她時,發現她眼圈都紅了。
「老公,如果這次我失身給他,你可不能再怪我、罵我、打我了。」
「小梅,委屈你了。」
「老公,我其實挺討厭他的……能不能不答應他……我恨死他了!」
「要不,今晚上再實習實習?」我摟著小梅,低聲問道。
小梅的臉騰地紅了,甩開手就要跑:「不嘛,不好。」
「上一次,你不是……喊著謝總的名字達到高潮了嗎?」
「羞死人了!嗯,我不想嘛!」
「你肚子裡還懷著別人的種呢,還有什麼放不開的?你就和他再過一段時間吧!」
「我恨他,他這是威脅我們,這種情況下,怎麼能有平等的性愛?老公,你醒醒吧,這是一個老色狼!」小梅抱著我的頭使勁搖著,說道。
我心裡暗歎一聲,沒有接這個話題,只是裝出一臉淫笑,對她道:「你現在說恨,大後天晚上看你還恨不恨他?據說,他玩過的女性,最後都心甘情願地和他好上很長一段時間呢!我上次不是說過嗎,他曾經把一個少婦連續玩上十個小時,像你這樣美麗的少婦,他最少也要玩上五、六個小時,讓你無數次地丟盔卸甲,哭爹喊娘的。」
「那我更討厭他,一點兒也不會尊重女人,這麼長的時間,不會把人玩死?
……我不想嘛,老公!我不喜歡他!「
話雖這麼說,當天晚上,我再度與小梅雲雨之時,強行讓她把我當成謝總,沒想到小梅的高潮來得更猛,更淋漓酣暢。
事情過後,小梅再也沒有法子拒絕了,但是我揣度她的心理,對於謝總這個人,還是很煩感。
在日記裡小梅這樣向我傾訴:知道在深圳她肯定會被謝總降服,成為他胯下的玩物,但這並不表明她願意與他做愛。一想起到深圳後將要發生的事情,她心裡面就很是害怕和噁心,對於謝總這個人,她的仇視就更深一層。
(十三)蓄水與放水
謝總因為年前的董事會,推遲了數天去南方。
又過了兩天,我下班回家後,和梅寧正好在家門口撞見,見她的臉色略微有些蒼白。
「臉色好像有些不對啊?」
「……我做掉了。」
我心裡泛上陣陣暖意,同時又非常地心疼愛妻。她不顧我的反對,還是去醫院把她和謝名的愛的結晶已經做掉了。
回家裡連忙開始煲湯給愛妻喝。這時,謝總給我來了個電話,說我們三個去深圳的機票已經訂好,明天下午的航班,我和小梅直飛深圳,謝總則先飛廣州,處理完一些事情後再乘火車到深圳,稍晚一點到,和我們一同下榻在深圳最高級的五星級酒店景軒酒店。
「噢!我知道那家酒店!我原來和謝名……」梅寧興奮的叫聲一下子中斷了,然後不安地看著我。
我一把把梅寧摟到懷裡:「親愛的,難道還有什麼忌諱嗎?我知道你最愛的人是誰。」
梅寧揚起臉給我一個吻。
吃完飯,我們也沒心思看電視了,兩人回到臥室,一面收拾東西,一面商量孩子轉園的事,梅寧一面微紅著臉道:「既然我以後可能常去謝總那裡,孩子不如還是放到媽那邊的小區幼兒園,那裡錢不是很多,接送也很安全……」
「當然可以。」
我心裡微微地泛著酸意:雖然愛妻已經和別的男人有過數次的做愛,但是這一次,可能真的是長期的性關係,就謝總會怎麼樣地表示「謝意」了。
梅寧雖然在口頭上屢次反對,但同時語言挑逗和肉體愛撫雙管齊下的話,梅寧不過三分鐘就準會半推半就地同意了。表面上看上去端莊無比的愛妻內心裡其實是非常地淫蕩不堪。但是我心裡更清楚一點:梅寧對我的愛超過了任何人,我們為什麼不可以趁著年輕多玩一玩呢。
「出格一步和出格百步有什麼區別嗎?」我看著對我產生更為強烈誘惑力的梅寧的腰、臀和臀溝之間的部位,自言自語道。
梅寧開始脫衣服:「反正我知道,你心裡還非常把我當回事,我同意你的安排,而且,我會給你一些很強烈的刺激,比上次我和小謝在臥室,當著你的面讓他配種的,還要刺激。」
說到這時,她低低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沙啞的放縱,呼吸非常急促,面色潮紅,眼神有些迷茫。
「來吧,我想和你愛愛。」
「不!我的小親親,你剛打完胎,這樣會很傷身體的。」
「謝謝你!不過,明天,我就要給他了,我是不想你太吃虧啊!」
「明兒他就住在我們的隔壁。」
「噢。」
我發現,一談到具體的事情,梅寧的情緒就會突然變得很低落。剛才還因為即將第二次出軌而興奮,突然這樣地冷淡,真有些讓我出乎意料。不過轉念一想,女人往往是非常主觀的,喜歡並不代表願意去做,有時,僅是說說而已,滿足一下內心深處的慾望罷了。
「不提他了,到時候再說,實在不喜歡,就算了。好嗎?」
梅寧覺得我的語氣有些低落,低聲安慰道:「親愛的,我就算是為了保護老公,讓惡狗給咬了。」
隨著我的撫摸,梅寧臉上再次染上了春意,我的下體又硬了起來,但是今晚上確實不能做,怪不了別人,只好說:「我們順其自然吧。」
第二天晚上我們下榻飯店之後,我為謝總聯繫明天公司客戶的飯局,梅寧便去洗澡了。
從九點一直等到十一點,梅寧洗完澡之後臉上的紅潤卻始終沒有褪色。我問梅寧,要不要再等等,梅寧披著睡衣,靠在床頭,懨懨地看著電視,聽我語氣這樣曖昧地問話,傻傻地笑一笑,故做天真地以手支額,想了一下,然後大搖其頭,並且一頭鑽進了被子裡,以行動做為否定的回答。
又過了幾分鐘,梅寧從被子裡探出頭問:「脫衣服休息吧?」
「一會兒謝總回來後,不知他會不會……」
梅寧歎口氣道:「傻孩子,我和你還是夫妻啊。你這樣,我心裡很疼的。來吧。」
見我還在猶豫,梅寧直直問我:「你就那麼想我和他做嗎?」
我連忙矢口否定:「才不呢。」
正在這時,房間裡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我一接,果然是謝總,他還在廣州。
「小許,你們睡了嗎?」謝總的聲音輕柔無比。
「我們剛睡。」
「今晚本來能回來的……還想請梅寧……和你出去吃個飯的,這邊有個老同學,發了大財,死活非要請我吃什麼女體盛,憋得我夠嗆!明天可能還回不來呢!
你們先玩玩,後天我去深圳。唉,一頓飯吃了八萬多,還只能動筷子不能動手。
哈哈!「
我的心狂跳起來:他實在是憋不住了!
「梅寧睡了嗎?」
我沒有答腔。
「……不要吵醒小寧了。」
他用這樣的稱呼,聽得我特反感!要不是有把柄在他手上,我才不會違背梅寧的意思,把妻子送給他呢。
哪怕心裡再有一萬種變態的想法,但是,對於身邊朝夕相處的同事和上級,這種關係還是讓我噁心萬分。
「好吧。」
「小許,我和你說個事,我和公司的兩個副董事長商量了,決定讓你到我們寧波的分公司當總經理,他們一開始還有些猶豫,怕你開創能力不夠,但我拍了胸脯,而且……」
我腦子嗡地一聲,寧波分公司有自己核心的業務,算是公司下面最肥的一家分公司了,聽說下面的副經理一個月能拿八九來萬,總經理,一個月能拿多少呢?
下面的話我已經聽不到了。
「小許,你在聽嗎?」
「我在聽!!我在聽!」我當時恨不得改口叫他聲親爹,「您辛苦了!要是能過來就好了。」
「好什麼啊?」謝總輕輕的語氣中,還有些微微地顫音。
「小寧會按摩的,要是她給你放鬆一下……啊喲!」
不知何時靠過來的梅寧紅著臉死勁掐了我一下。
「梅寧就在我身邊,我讓您和她說句話?」
梅寧從聽筒邊大致上聽出了什麼樣的獎勵,臉上也不由洋溢起幸福之情。
我示意梅寧接。
梅寧意外地愣了一下,然後紅著臉,急慌慌地搖搖頭。
「小寧不好意思接呢……您這樣照顧我,」我一面拉著梅寧,一面急切地想著阿諛奉承之詞,「上下級關係我不能認您為親人,要不讓梅寧拜您乾爹得了。」
「好啊!!好!好!」謝總爽得不行,連聲應承。
「……乾爹!」
梅寧狠狠地踹我一腳,終於接過電話,怯怯地叫了一聲,叫完這聲稱呼,不僅氣息急,連酥胸也起伏起來。
「啊呀,你拜我乾爹,你說我怎麼意思一下呢!」
「……乾爹,您多照顧小許,我們就感謝萬分了。」
「他是他,我們是我們,從今兒起,讓乾爹要拿出實際行動來,多疼疼你。
你呢?「
梅寧沒想到他這樣厚顏無恥直接了當地挑明這事,一臉討厭的樣子,但語氣還裝出很柔媚的樣子:「您是我長輩,我敬重你,孝敬您,好不好?」
我突發妙想,一隻手便插進梅寧的睡袍,摸到了梅寧的乳峰上。
梅寧回臉正色地瞪了我一下,原想反抗,推了幾次,卻沒有推開,索性也就隨我了。
我捉住梅寧的兩個乳頭,用同一種手法,反覆地來回撥弄。
耳邊是即將與之偷情合歡的強壯男人的挑逗,肉體上在承受著老公的巧妙愛撫,梅寧的反應可想而知。她終於敗下陣來。
我繼續聽著他們的對話。
「我見你第一面,就覺得你和我有緣啊!你看,今天,我們成了最親的親人了,是不是啊?哈哈哈。」
「……是,是有緣。」梅寧語氣漸軟,綿綿地靠在我身上,睡袍一分到底,我開始把手伸向下面的陰處,梅寧由著我弄。
「小寧兒,我這麼叫你好嗎?」
「……乾爹,你怎麼叫都好。我……是您女兒。我聽你的。」
梅寧一隻手把聽筒搭在耳邊,另一隻手無力地撫摸著我。
我反覆地挑逗起梅寧的陰蒂來。
梅寧突然聚起剩餘力氣,捂著聽筒,向我低聲怒喝道:「你幹什麼!」
「你已經同意被他干了,你下面濕漉漉的小肉洞以後會常常任他插,我是不是要懲罰你一下?」
「人家……還沒同意呢。」
梅寧淫意漸濃,紅著臉說完之後,閉上雙眼,使勁壓抑著呼吸,再沒有半點制止我的意思。
我低聲在她耳邊道:「你心裡是不是在想著,是謝總在玩你?」
梅寧抖了一下,看著我,極輕微地點點頭。
謝總好像也爽得難以自持,過了一會,才繼續在電話裡問:「你真的什麼都聽我的?」
「……對,我什麼都聽你的。」梅寧已經完全失去了矜持,聲音裡飽含著淫浪,像浸到水裡的海綿,一拎出來,「濕意」滴答成片。
我手下的動作開始加快,梅寧一面在體驗著這種精神上的偷情刺激,一面體驗著我施加於她肉體上的「懲罰」,鼻息漸重。
「公司在東二環那邊還有一套房子,一直沒分的。怕是將來來個後台硬的員工,小寧兒,回去後你就到我這裡拿鑰匙吧,然後你讓你們家小許再辦一下手續,把時間填到兩年以前,再拿出個十幾萬的,從公司這裡買下來,以後就是你們的了。」
我傻了,真算不過來了,東二環的房子,應該在東直門那邊,價值在一百萬以下的可能性不大,我一直聽說公司有一小片「宿舍區」在那裡,住的全是公司的頭頭和掛名在總公司的那些關係戶。
梅寧也驚喜萬分!
但我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止,梅寧也不想現在就停止這種令人耳赤心跳的淫縻氣氛,便靠在我的胸前,羞澀地說道:「乾爹。你讓我們怎麼感謝您!」
「這語氣不夠!沒有誠意的感謝!」謝總假裝不爽的語氣。
「……您讓……我怎麼感謝你。」梅寧嬌澀不堪地說出這句話來,說完便半攤在我懷裡了。
我聽到這話,索性把梅寧放倒在床上,掏出雞巴就準備去插。
洞口的淫水已經多得歎成災了!
聽筒裡繼續傳來謝總的聲音:「這才對了!這才是我的好女兒!你……你和小許商量一下,你能不能在你們的新家,先住上個年把的?」
「小許就在邊上呢……一年時間,你可真貪心……人家同意接受你的心意了,但不同意小許去外地。您給他提個總部什麼部門的正職,就行了。他要走了,誰來管我們家小孩呢。」
一方面是孩子,一方面是梅寧,我還真怕梅寧變了心!再說有一套一百多萬的住房,還愁什麼呢?我也點頭示意同意。
「這可有點難度,得給我點時間。不過你這個方法更好,小許和我們同住,我們一家三口在一起要多開心就有多開心。」
「乾爹!是你和我們同住!」
「好!我確實也得時不時回去一次,要不然我老婆那邊沒法交待。」
「看你的吧……」
「小許能接受嗎?他可別氣壞了!我倒沒什麼。」
「我老公人好,對你寬容大度,不和你計較。你要好好回報他啊!」
「他好,我就不好嗎?」
「你就壞!你是大色狼!我可有點怕你,我想讓老公在身邊保護我一下。」
「在身邊保護?那我在哪兒?」謝總的聲音中,透出急色攻心的十足淫勁來。
「……你在……在人家身上唄,傻瓜!」
梅寧顫抖著,再也控制不住,在淫穢至極的氛圍中,嬌嗔佯怒地把電話掛了。
「別幹得太狠!」梅寧央求道。
「我知道,我不會傷著你的。」
「……不是,我是怕後天晚上,還不知他會怎麼玩我……我得多留些應付他……啊!你好狠這一下!」
「你喜歡就行。」上身傳來的刺激使我控制不住地要把雞巴插進去,但為了梅寧的身體好,同時也為了後天給謝總那個老淫棍多留一些我愛妻的淫水,只好慢慢地將雞巴拔了出來。
「我替他謝謝你。」梅寧小心翼翼地說道,生怕傷著我什麼。
「」他「?」
梅寧眼裡柔情流轉地看著我:「我要和他同居一年呢,從後兒起,他不是我的法律老公,也是我事實上的老公了。我叫」他「,你就別吃醋了。」
「委屈你了。」一想到梅寧以後可能要窮於應對他的操屄,我心裡也不禁有些難受。
梅寧附到我耳邊,聲音極淫浪地說道:「以後我當著你的面叫他老公,可以嗎?」
「好的。」我聲音有些發顫。
「我肯定會喜歡上他的雞巴的……就怕你難受,不過我會找時間和你做。」
「我沒事。一年以後他也該退休了,我們只要把房子拿到手,就不用再理他了。」想到這一層,再想到以後梅寧每日在我眼前和他恩愛歡愉,我心裡不由地一陣陣悸動:這將是怎麼樣的艷情與傷害啊!
「他不會天天讓我玩的,每週我給你一兩天時間,好不好?哦!好舒服!」
「行,他來當大老公,我當二老公。只要他回來,我就讓給他。」
胸前的刺激就非常強烈,再一想到包容我雞巴的那雙陰唇,以後每天都可能含著另外一根大雞巴,異樣的衝動使我實在忍無可忍。
「他後天才能回來,明天你……最好也別,我得把淫水都給他留著。」看我臉色有異,小梅羞笑著解釋道,「人家是怕不夠他弄的……你不是說他能把女人弄得潮吹嗎……我也想讓他弄到那樣子一次……一股一股地往外噴……爽得死去活來的……好不好?我的小寶貝?嗯……你就理解理解人家吧!」
「……好吧!小浪貨!!!」
一想到我的愛妻,梅寧,此刻真正地渴望著一絲不掛地任他操弄,還淫態百出地被他干到潮吹的地步,我再也受不了了,沒有任何的摩擦,雞巴便一跳一跳進入發射狀態!
「我想讓他插我,想死我了!啊!!!插我一年!你和我一起住!你住隔壁,保護我……好讓我和他天天共渡愛河!」
「啊!小賤人!!我射了!!!」
(十四)幼女與熟女
謝總從廣州過來的時候,還帶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中學生過來,據他說,這是他朋友的女兒。後來我們才知道,那個女孩只有16歲。
梅雪只掃了那個女孩一眼就知道,那個風華絕代的女中學生一定是個百年一出的小妖精,誰跟了她都要夭壽的。身高不到1米6,長得極為端正,腰身細細的,一副永遠的笑模樣,見著我們就叫叔叔阿姨,巧笑倩兮之時細眼彎彎的,一口整齊的牙齒,說不出地可愛。
當聽到那個叫劉銀的女孩叫謝總乾爹的時候,我和梅雪對視一眼,彷彿明白了什麼,但還是不敢相信。
那個女孩卻依然笑的非常純情。她再叫我叔叔的時候,謝總便不答應了,非要讓她叫我聲哥哥,那個女孩馬上改口,甜甜地叫我了一聲「哥」,並曖昧地向我擠擠眼。
梅雪和梅寧都是美女,按理來說我還算見過世面的,但當時真傻了,這樣的女孩,調教一下簡直就是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小尤物啊!
謝總坦蕩而又慈祥地笑笑,轉臉對我道:「小許,你不累的話,就帶著小銀出去轉轉,她是第一次來南方,前兩天主要是我陪著她在廣州玩,在這兒,我就把她交給你了。你一定要讓她開開心心的,小銀,聽哥哥的話,哥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小梅,我們上樓吧。」
梅雪氣得臉都白了,卻又不好說那個女孩,只是狠狠地瞪了謝總一眼,又白了我一眼。
梅雪一開始見謝總的靦腆早就一掃而光,現在的神情簡直冷得要結冰了。她抿著嘴唇看看我,沉默中用手捋捋劉海,然後低下頭只看著自己的腳尖,根本不在意謝總對她態度變化的大吃一驚。他壓根就沒想到梅雪是一個基本上生活在幻想中的女人,不見面還可以意淫到高潮,見了面,也許連微笑都懶得笑。她只喜歡美的東西,可謝總無論從哪個角度都發掘不到美的意蘊了。
我內心裡一下子緊張起來。劉銀眨巴眨巴眼睛,拉起我的手,笑著對梅雪說:「阿姨,要麼我們一塊兒出去轉轉,讓乾爹先回房歇一下午。」邊說著邊伸出另一隻手做勢要拉梅雪,那只溫柔的小手又涼又乾爽,一種莫名的感覺讓我滿臉發燙,當著梅雪的面,我心虛起來,不由地將手掙開來。
梅雪好像意識到我心裡已經有毛毛的罪惡念頭了,她狠狠地看看我,又斜眼打量了一下站在我身邊的她,不客氣地對劉銀說:「你還是中學生吧?大過節的為什麼不在家裡待著?你叫我阿姨,就不能叫他哥哥了,他都32了,應該是你的叔叔輩了,你爹媽沒教你這個?還有這位老伯伯,都快60了,你該叫他干爺爺。」
劉銀飛快地掃了一眼略有點難堪的謝總,又打量了我一下,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裝腔作勢地說道:「阿姨,你不也是他的乾女兒嗎?再說,現在都把人往年輕裡叫呢。要不我就叫你姐,不就行了。他是帥哥,你是靚姐,那位是老帥哥。嘿嘿!」
梅雪死死地盯著劉銀看了半分鐘,劉銀擺出一幅乖乖相,從我身邊立正對齊一樣地碎步挪動開來,假裝很無奈地看看我,祈憐似地看看謝總,又好像很害怕地偷眼看著梅雪,謝總和我本來都很緊張,看到那張美得讓人心顫的笑模樣,扮出一臉的怪相,又不覺放鬆起來。
天啊,謝總從哪兒找出這麼一個臉蛋純潔得像天仙、身段妖媚得像魔鬼、小屁股……翹翹得誘人強暴的渾世小寶貝!
我這才理解,有時候「戀幼」真是不得已的選擇。如果她是我的親女兒,我非得崩潰掉。可是,謝總找到這麼個寶貝,自己玩玩也就罷了,這麼明目張膽地帶著這樣一個乾女兒,來會另一個乾女兒,也太不合邏輯了呀!
我過了半個小時才想明白,那個女孩不僅是他以物易物用來交換梅雪、補償我的精神傷害的,同時也是他用來離間我和小梅的感情的,他既然想長期佔有我的妻子,一定希望得到她的愛,現在帶這麼個小女孩來,表面上看,只會讓梅雪對他印象更壞,但實際上,梅雪已經同意被他佔有了,再壞也壞不到哪兒去,而讓這麼個小妖精來勾引我,當然梅雪會在心裡對我心生怨恚了。再後來我才明白他是一箭三凋,那個小女孩根本就是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小東西,我時不時和她在一起,他就有更多的時間陪著小梅了。
如果能玩一玩這麼鮮藕一般又脆又可口的的女中學生,一定會有著無法形容的犯罪般的快感。謝總的性取向看來更趨向成熟的少婦,尤其是別人的妻子。後來有一次小梅不在家,我和謝總喝得有點高,兩人交流時提到這個劉銀,謝總對我的迷戀深不以為然。
「那個小東西,只是臉蛋子好看,身子差遠了,胸脯平平的,哪像你的小梅雪,肉乎乎的,兩個大奶子鼓鼓脹脹的,越抓越過癮。還有那個肉洞洞,你老婆那裡又緊又有彈性,一搞就能搞出好多水來,昨天晚上我又上了她三次,搞得她呼天叫地的,那叫一個美!」
「謝總,你是熟女愛好者。」
「你是個戀幼癖。」
回來再說當時的情形。梅雪氣得一股邪火發不出來,可是表面上又不能顯出讓一個15、6歲的小女孩弄得無計可施的樣子,只好冷冷地對我道:「我想先出去走走,你陪不陪我?」
我無奈地看了一眼謝總,暗示梅雪:且不說我們原來的獻妻方桉,我畢竟是給謝總來打前站的,終不能扔下他不管吧。
梅雪無奈之餘,只好扔下我,再不看我們三個人一眼,獨自揚長而去了。
我這邊又遇到更大的難題:謝總悄悄地對我道,讓劉銀和我一起住,他和小梅住一套,可不可以?
雖然三個人在電話裡都講開了,但小梅對這件事反覆不定的態度,讓我一點把握也沒有,因為憑我的直覺,小梅對謝總是一點好感也沒有的。直接換房間,萬一梅雪突然抵死反抗,我可真的會賠了夫人又折兵,丟臉都是小意思,謝總一定會治死我的,因為這事說出來太下流了。
我和謝總呆著臉,都不好多看對方一眼,人性的猥瑣簡直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劉銀無所謂地戴上MP3,搖頭晃腦地哼起了歌。
到了房間門口,我的主意已定。附在謝總耳邊,把想法和他一說,他連聲稱好,然後,便和劉銀進了原來給他們訂好的隔壁套間。安頓下來之後,我們三人又一起去了飯店的酒巴,喝了點酒,然後劉銀嚷著要去唱歌,謝總給了她幾百塊錢,她向我招招手,甜美地笑一笑,就走掉了。
我和謝總再回臉對視,在酒巴昏暗的燈光下,我倆各自一怔。
我不知如何形容揭開偽裝性的虛偽笑容之後,人與人在對視中直接洞徹對方心靈的感覺,應該渾合著尷尬,仇恨,狂怒,憐憫,悲哀,慾望,絕望,一切人類想掩飾的東西。
我低頭呷了一口酒,正覺得彆扭時,謝總不到一秒鐘就擺脫尷尬了。他把鞋子一腳踢掉,又把腰帶稍微鬆一下,我的眼光不覺移到他的褲襠處。
謝總注意到我的眼光,嘿嘿一笑,隔著褲子拍拍他的傢伙:「就這個東西,把我們整個時代搞得虛火上升!」
「害人啊!」我心的話,要怨也怨不了時代啊,只能怪你自己。
「晚上要用她搞你老婆了。」
他怪裡怪氣地看著我。
我的小腹騰地就升起一股熾熱的情慾之火:好好操她。操死我老婆才爽呢!
「不過你也別難受,劉銀這個小丫頭很不錯吧?」
「嗯,就是太小了點……有點像犯罪。」再轉到那個小劉銀身上,我心裡的邪火有些壓不住了,不過說這話時我的臉色還是紅了紅。人就是那麼虛偽啊!
「就是犯罪才爽呢。」他牛喘著粗氣、表情下流神色隱晦地對我道:「劉銀剛被我破處,還嫩著呢。」
我也放自然了一些,附在他耳邊聲音極低地問:「是個雞?」從氣質上來說她還真不像雞,但從行事上來說,卻比雞還放得開,這也是我納悶的一個地方。
謝總搖搖頭:「真是我朋友的女兒,娘早就不在了,老爹出國之後,先是讓我管個半年,後來又來信說渾得不行,不管她了,說我女兒不是四年前車禍沒了嗎,就算把她過繼給我了,後來我老婆死活也不同意,說看她長得像妖精,又說我老看她不該看的部位,非得攆她走,她也實在沒辦法,我就給她錢,然後上了她。」
「謝總,你真是英雄膽色,要我,可不敢。」我諂笑道,心裡開始心疼起那個小東西來,看來也是生活所迫啊!
「媽了個巴子,你小子和我多練練就行了。怎麼,老婆是不是還是有點捨不得?是不是還有點彆扭?」
「操,連我這人都是領導的,老婆你就看著使,不,看著操唄!」
「好,我這人最喜歡操別人的老婆了,你別裝,我知道你捨不得,你越捨不得,我到時就越操得來勁,你說我壞不壞?」
「壞,你壞得我無法形容了,我得拜你為師!」
然後我們倆一起放聲大笑。劉銀正好跑過來拉我去唱歌,看著劉銀脫下外面的小皮衣,穿著白色高領毛衣的嬌俏模樣,幻想她光溜溜的小身子在我的身下嬌吟連連的樣子,我激動得不行。
「說什麼呢?」
「從現在你別叫我乾爹了,我把你正式移交給你許哥,他包你上到大學沒問題。」
「說得好難聽,什麼叫移交,什麼叫包,好像我是個什麼東西似的。」
劉銀已經坐到我的腿上,依舊是一幅笑模樣,但眼神突然冷了下去。
謝總眼皮都不抬,陰陰地說道:「別有什麼意見,我還算對得起你。」
「謝謝你這一年多的關照,不過我更感謝你太太。」
「我本來還想找套公司的招待房讓你住個一年半載的。」
劉銀也不再理他,將溫香軟玉的小身子貼緊我,臉輕輕地蹭著我的臉。
「許哥。跟我去唱歌吧。」
我差點沒嗆到,連忙躲開了。雖然劉銀沒穿校服,但是發育還沒完全的身體任誰一看都知道是小女生。
我注意到劉銀說話時有個特點,好像一般人說話都是用氣在聲道裡發聲,而她則要分出一部分氣體經過鼻腔,顯得很嗲,有點奶聲奶氣的意思。
直到這個小東西在我的身子下面叫床時,她也是習慣用鼻音發聲。
謝總說要休息一下。我便和劉銀進了包房去K歌了。
唱了一會歌,謝總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讓我給劉銀再開一個單間,她再住他那裡就不合適了。
我只好帶著劉銀找了另一層的一個單間。
劉銀說房間裡熱,要換一下衣服,讓我去把她的箱包和洗浴用品放到浴室。
我把劉銀的衣物歸置完,把再回房間一看,嚇得我差點不敢正眼看她了。劉銀把毛衣和襯衣已經脫去,正在脫下面的秋褲。
她上身只穿一件很破的小背心,裡面的乳罩已經解去,劉銀看我死死盯著從背心上的兩個又尖又翹的小點點,突然有點不好意思,扭著小身子紅著臉問我:「是不是這樣很刺激人?」
儘管裡面漏出無限春光,但我還是有些傷心,可憐這個沒爹沒娘的孩子啊:「你跟他要錢買MP3,還不如買件內衣呢。」
「MP3是我急需的,這件衣服外人又看不見啊,破一點又有何妨!」
劉銀邊說邊脫掉秋褲,露出兩條均勻苗條的大腿,大腿的皮膚輕薄到可以看見青色的血管,小腿、腳踝和套著少女小白襪的小腳更是美的不可方物。我乾嚥了口唾沫。
我偷眼掃一下她的小褲褲,似乎是半透明的,可以隱隱看到裡面的陰毛,實在令人慾火難禁,我咬著牙拚命克制著。
「別嫌臭,幫我脫一下襪子。」劉銀邊說邊風情無限地躺倒在床上,還嬌慵無限地伸了個懶腰。
「脫啊!」她那幅笑模樣真是迷人。
我再次乾嚥口唾沫,暗罵了句小妖精,脫下她那只散發著迷人體香的襪子。
劉銀突然抬起腳送到我的面前:「臭吧,嘻嘻。」
我智商一下子降到七十以下,抓住她香香的性感無限的小腳丫,輕輕親了起來。
從腳掌到腳心,最後是小腳丫著,然後我用嘴含住其中的幾隻,反覆舔著。
「親一下可以,別親壞了,我還小呢。」
劉銀妖冶動人地側過身子,伏到床上,將被角拉到臉上,口裡發出膩人的笑聲:「癢死了……嗯……癢死了……別親那兒了……哈哈哈……別親……癢……
親別的……隨你親……親哪兒都行……好哥哥……親死我吧……啊……癢……你喜歡親就讓你親個夠……親死我吧……「
劉銀的手慢慢地開始撫摸起自己的嬌軀來,輕笑聲也早變了性質,類似於呻吟了。
我放過她的小腳,開始親她的小腿,慢慢地,一寸寸地向她的大腿親去。從外側一直親到大腿內側,然後就到了香艷的腿根處,那塊薄薄的絲料後面,隱隱地好像暗下去一部分,濕了!
她突然收起腿,一下子抱住了我。
「我想給你,你長得好帥!」
「我……我都32了……」
「怪不得有種成熟的風度了,我喜歡。真的,我一見面就喜歡。」
「謝總怎麼回你說的?」
「他說……他說……他不能管我了,但他可以讓你管著我。」
劉銀不願提「包」那個字。
「我可以管你啊,那是多大的福份,你長得很漂亮。」我是真心話,這個異花初胎的絕色小女孩,絕對可以比得上日本AV片中最美麗的「中學生」。
「我想給你,就現在,行嗎?」
「嗯……什麼……我還有點事……我真得回去了。」我整整大她一倍啊!
「喂!你等一下……你包不包我?」劉銀的慌亂不像是裝出來的,一急之下提到包這個字,看來也是窘迫到極點。
我想了一下,對她道:「我每月會給你五百塊錢。但我不會動你。」
「騙小孩的吧……為什麼?你不喜歡我?」劉銀看我的臉色,意識到我是當真的。
我愣愣地看了她一會兒,才說道:「我理解你為生存做出的努力。」說完這話,我自己也有些傷心。
劉銀突然起身抱著我哀哀地哭了出來。她的哭聲很細,也更讓人心亂如麻。
「別哭了,我得回去了,再不回去,我怕要做對不起你的事了。」
「有什麼對不起對得起的,說什麼都晚了,你們這些大人把一切都毀了。」
我心裡一酸,便捧起她的美麗絕倫的小臉:「對不起。」
劉銀突然收拾起哀容,扭過臉,斜著眼輕輕地對我道:「你還是包我吧。你不包我不行啊。」
「為什麼?」
劉銀遲疑了半天才輕聲說:「五百塊錢,我連房租也交不起啊。我老爸出國前,把所有的都賣了,包括房子,說過兩個月就接我。他媽的過了兩年了都沒個信。除非我現在選擇流落煙花巷,要不就像一些小女孩一樣舉個牌子在大街上求人施捨學費。不過誰信啊。」
「那就一千五不就行了嗎?」我故做輕鬆地說道。
「傻瓜,你也不像有錢人的樣子,你月月給我一千多,我不以身相報,你不虧死了嗎?今天以前,你根本就不認識我啊。我也不逼你了,你告訴我實話,你一個月掙多少?有幾萬嗎?」
「有。」我想起上個月的工資條被我撕得粉碎的情形,不,一個月掙個四五千,我根本不能過上一種有尊嚴的生活。
這個尊嚴和我們從小到大所學的定義完全不是一回事,它的定義,照我的理解,只有一個,那就是在現實生活中的尊嚴。
「那就行了……其實,說實話,我被他開了苞之後,已經有些喜歡那事了,你明白嗎?」她慢慢地將我的手引到她的下體。
「有些喜歡,還是很喜歡?小騷騷?」我實在忍不住了,將手伸進她的內褲裡。
「很。」她垂下頭去。
我剛剛忘情地將劉銀放倒在身下,同時解下自己的衣物。
「我很淫蕩的,別看我只有十六歲。」劉銀在我耳邊喃喃說著。
「嗯?他才幹了你多少次啊?」
「十幾次呢,我每一次都要被他操到高潮!」
「我一定要讓你再爽到高潮。」
「幫我脫掉吧。」劉銀開始發出動情的嬌喘。
我把劉銀脫成一個小白羊,果然是幼女啊,用膚若凝脂形容都不夠了,皮膚的觸感像是一襲月光、一片清泉一樣,清涼芳馨,再品品她的小舌頭,又滑又解渴。劉銀不斷地將她的香津渡到我的口中,好一會才問:「好哥哥,好吃嗎?」
「你再說一遍,你說話真好聽。」我一面說著,一面開始撫摸劉銀剛剛發育的小乳房和小而精緻的乳頭。
「好哥哥,我的乳房是不是很小啊?」
「你還沒長成人呢。而且我喜歡小的。」
「那個老渾蛋說得多讓能男人摸才能長大。他老愛掐我擰我,疼死我了。」
我怒火中燒,這個謝總真不是人揍的!我開始擔心晚上小梅的處境了。
我開始只是用舌頭輕輕地舔著。劉銀給我弄得滿臉紅暈,嘴裡開始發出細細的呢喃。
乳頭微微翹了起來,我再用舌頭一圈圈地掃著她的乳暈,偶爾才問候一下她開始發紫的乳豆。最後連乳暈也鼓了起來,托著上面兩塊雞頭嫩乳,沾滿了我亮晶晶的唾沫。
「哥……你好厲害……我又麻又癢……好舒服……」
劉銀在床上兩隻腿動來動去,腳趾也盤來盤去,好像怎麼樣都不舒服。
我傻傻地問:「你真的很舒服?」我不知道小女孩對此的反應是否和成人一樣。
「傻瓜,當然……傻瓜哥……你摸我下面就知道了啊……」
「我真笨。」我邊說邊將手摸向劉銀鼓鼓的陰戶。
她的陰穴和別人真是略有不同,位置更靠上一些,陰毛也稀稀的,翻開陰唇看看,陰蒂和小梅的比,更外露一些,裡面的淫水已經有滿滿一泡了。真是極品啊。
我輕輕地揉搓起來。直到裡面亮晶晶的淫水流滿我的手心,劉銀的反應非常積極,用奶聲奶氣的鼻音發出短促的呻吟聲。
「哥……哥……你以後多疼疼我……我好想有個哥……」
「以後我就是你的哥了。」
「哥……我難受……」
「怎麼難受?」我不斷地用手扣著她的陰蒂,但潛意識裡還是不敢用手指侵犯她的肉洞洞。那可真是造孽啊。
「傻瓜哥……我……我想你……那個了唄……」
「要不這樣,劉銀,我等你十八歲後再和你做,行嗎?」我拚命地克制著,雞巴卻下意識地挺到她的洞口。
劉銀格格地笑了起來,她笑的樣子簡直迷死人!我忍不住又去親她。
「傻瓜哥,你真好……我裡面有些癢了……再說,你那個小弟弟頂著人家…
…
下面像要燒起來了一樣……「
我暗歎一聲,輕輕地將雞巴頭頂進去一部分,但沒有深入進去,只是讓劉銀暖暖的陰唇包著龜頭。
劉銀極度渴望地輕叫一聲:「哥你佔有我吧!」
「小妹子,你太小了,我怕真不合適啊……」
我不是怕法律制裁,我只是怕太傷天理了,她是不得已才把自己給了謝總啊,如果她的家庭很正常,她應該是一個天天把超女掛在嘴邊的花季小女生啊。
「那我要奸你了!」
劉銀氣得翻身一坐而來,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後便騎了上來。
整整一個小時的時間,和她簡單而又美好的性愛讓我體會到什麼才是輕鬆駕馭,我必須得不斷地分神,才能抑止住要射精的衝動。她滑滑的小肉洞夾得我的雞巴爽得不行,而且她還不時地俯下身來,將她口中源源不斷的甜美香津渡給我吃。
「我要用我的水把你這個操勞過度的中年老男人給滋潤過來。」
快到最後衝刺激的時候,坐在我身上的劉銀更加放浪不堪:「哥……我好舒服……哥啊……你要常疼我……我就你一個親人了……」
「妹子以後的小洞洞只給你一個人,一輩子都只給你一個用了……」
「哥……妹子要你射進來,把老渾蛋的給沖洗掉……哥……你射進來……我的小花心要你灌溉啊……」
她突然不說話,也不再上下起坐,只是將鮮嫩的小屁股壓在我的下體上,裡面的花蒂拚死地磨著我的馬眼,表情極度難受,足足要二三分鐘上,盤盤的穴肉突然開始抽抽起來,像上了發條一樣,花心裡有塊肉突然變成章魚的吸盤,死死地吸住我的龜頭,然後就覺得她那塊魔肉中心慢慢地張開個小眼。
她倒抽著氣,聲音像要哭出來一樣:「哥……妹子要到了……哥……哥……
妹子給你……把花心打開了……「
我玩命一頂,雞巴頭順著那更深處的肉眼,突破到一個新天地。
劉銀的好像失去了活力,呆了一呆,片刻之後她不要命一般地將整個身子再往下一沉,生生地讓龜頭整個突進子宮口,顫顫地說了句:「射到我子宮裡,不許浪費……啊……」
然後我開始盡情掃射,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全部澆到她的子宮裡。
然後劉銀只輕叫一聲:「親哥啊……」她的穴肉開始狂亂地抽動,狂洩出股股激流。
吃晚飯的時候我給小梅打電話,她才說她晚上不回來了,她想直接回北京。
「你是什麼意思!當初不都答應了嘛!我求你了,小姑奶奶,你回來吧。」
「你不是要玩3P嗎,你和謝總對那個劉淫!不是正好?!」
「那你也得回來拿卡,拿機票,拿身份證啊!」
「我恨死那個老東西了!才高二的女中學生也敢玩,還想把你也拖下水,我告訴你,我要到公安局告他!強姦幼女,不叛他個十年八年的!」梅雪突然間歇斯底里起來!
我幾乎磨破了嘴皮子,梅雪才答應回來取東西,但一夜也不住了——以前說的關於和謝總的一切承諾全部取消:「都是錢鬧的,為那麼點錢,把老婆都送人了,你真無恥啊!我要和你離婚!你這個大變態!」
我惱羞成怒,脫口便說:「離就離,我要不離我去死!真要能離婚我做夢都笑醒!今晚就寫協議書!你回來,我馬上就寫!你不回來,你自己走回北京。」
電話那邊突然啞了,半響,才聽到梅雪嚶嚶的哭聲。之後便是號啕大哭。我一直也不說話。
「我同意了。」她過了十分鐘左右才止住哭聲。
我的心一緊,她真要離婚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正在我快站不穩時,小梅又開口說起來:「但前提是你不能和那個小婊子有任何的關係,只要我發現你睡了她,你老許家祖宗八輩積的陰德都給你毀了,我他媽一定要親手毀了她!我是說真的!」
「你是說?」
「我恨死謝芮嶠這個王八蛋了!你看我怎麼收拾他!我要搞得他……精盡人亡!」
我不作聲。
「那個小丫頭呢?」
「我剛剛把她送到出租車上,她搭火車回廣州的家了。」雖然和劉銀在一起相處的時間不到三個小時,但她那又涼又滑的皮膚讓我愛不釋手,細長的腿臂纏得我意亂情迷,從這一刻開始,我知道我將象無數個男人一樣,每天撒上十個以上的謊,回家開門之前養成清理短信的習慣。
小梅不再做聲,沉著臉進了洗手間。沒五分鐘電話響了起來。我知道是謝總的,他還以為一切都很順利呢。三分鐘前我給他發了個短信,告訴他小梅回房間了,讓他按原計劃打電話過來。
我故意不接電話。電話鈴執著地響了一遍又一遍。
「你幹嘛不接?」
小梅從浴室裡探出頭問我。
我苦著臉搖頭:「我怕你會不高興。」
「是那個王八蛋嗎?我來接。」
小梅從浴室裡出來,已經換上了睡衣。
「王八蛋,進來操我吧。」然後她就把電話掛掉了。
我差點跳起來,按原計劃謝總可以在電話裡挑逗她一下,像上次那樣,然後我在小梅耳邊再說些情話,讓她半推半就地隨了謝總,沒想到小梅更爽快。
我更沒想到的是,小梅沒有片刻遲疑,從包裡拿出攝相機,放到正對雙人床的辦公桌上,又找出兩本書來墊在下面,開始調起焦來。謝總進來的時候,她頭也沒抬,對謝總道:「你去洗洗吧。我已經洗完了。」
謝總狐疑地看著小梅的舉動,又看看我,我也一頭霧水。
「小梅,你還準備攝相?」我輕輕地問道。
「對,你把那展落地燈也打開。」小梅繼續著她的調試。看來她好像要準備拍一部成人AV一樣。
謝總反而有些不敢了:「小梅,你要是真不願意就算了,你拍這個算是怎麼回事?」
「拍一下你強姦我的鏡頭,怕你回北京就忘了,留做證據。」
謝總低頭想了一下,一臉假笑地又問:「但萬一你連房子也不想要了,回北京想告我呢?」
小梅沒想到這一層,傻傻地看看我。
我也不知道怎麼好。
「不如這麼著,先拍你勾引我的誘姦場面,錄相帶我留下,再拍我強姦你的,錄相帶你老公拿走。」
他的理由是萬一強姦拍完小梅就喊救命什麼的,又有證據在手,他必死無疑了。
小梅看看我,我知道她心裡已經同意了。謝總讓我來拍,並說可以多角度地拍攝,將來回味起來肯定香艷無比。
小梅原來只是臉色平平的,聽他競無恥地公然說這個,幾乎倒吸一口冷氣,過了好一會兒,才鎮定下來:「還有些事我得問清了。我老公將來的工資能定多少?」
「不到兩萬的月薪。這是人事部門一把手的工資最高限了。下個月內部招聘時走一下形式就行了,我和董總講一下,絕對沒問題。如果下半年我能當上公司的副總裁,七八成的把握,那麼我可以讓他回來再接我現在的位置,小許的能力大家都認可的,經營單位的一把手工資到七八萬不成問題的,現在只能到人事部門這樣的職能性部門當個一把手。」
他當副總裁這事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我想,我開始需要對著鏡子練拍馬屁時的表情了。而且,我一定會去練習的。
「所以千萬別黑我,雙贏最好。」謝總腆著臉笑道。
小梅低下頭沉吟一會兒,再抬起頭時眼睛突然有些晶瑩的珠光,她定定地看我一會兒,似乎是下了決心,轉臉聲音冷冷地對他說道:「去洗洗吧。」
「我真的洗過了,我向你發誓!我身上還有香皂的味呢!」謝總張開雙臂就想摟她。
「等一下,還有個重要的事。」小梅冷笑著躲開謝總的摟抱。
「以後,我和我老公住到新家後,你只能做……第三者。不能擾亂我和他的正常生活。」
「第三者?」
「可以……上我,但不能常來,每週不能超過一次。」
「有點像偷情。」
小梅臉色突然一紅:「呸,臭流氓,美死你!我瘋了?!和你個臭老頭有什麼好偷情的!」謝總再抱她時,小梅便沒再躲,任由他抱到懷裡。
我拿起攝相機開始湊近拍攝,小梅抬起玉腿踢我一腳:「開始給你戴綠帽子了,你興奮什麼勁啊!先別拍了,先把我和他的愛床給收拾好。」
小梅因為有氣便說話故意刺激我。
我真的去收拾起床了,把雙人枕頭並排放好,又找出一塊浴巾來鋪在中間。
小梅看到我這個舉動,臉不禁再次泛起盎然的羞色,喃喃地罵了句:「男人都是流氓。」
謝總開始輕輕地撫摸起小梅的屁股,小梅一驚,一下子推開他。謝總詫異地看看小梅,小梅垂著眼睛道,「我去拿套子。」
「反正我早晚都要直接插進去的,要是今天危險,我就體外射精,好不好,小梅,就不用戴了吧?求你了,我給你跪下了。」
小梅還在猶豫之下,謝總真的跪了下去。
小梅看看我,見我微微地點點頭,臉色緋紅地用手指使勁彈了一下他的額頭,萬般不甘心地嗔罵道:「便宜你個死老頭子了!」
看到小梅面帶羞色的小女兒性情,謝總更加興奮無比,坐到床上,一面摸著小梅,一面讓小梅給他寬衣。
小梅默不作聲地給他脫衣服,氣氛開始變得香艷淫亂起來。
脫下內褲後,小梅和我都是第一次見到那兒大的傢伙,兩人都大吃一驚,對望一眼,我促狹地向自己的小愛妻擠擠眼:「夠你受的。」
小梅輕輕地抽我一耳光:「你倒真是心疼我!」
手再縮回來時,一下子碰到謝總的老二,她馬上觸電似地收了回來,但胸口激烈地起伏起來,一臉的緋紅,暗紅的燈光下皮膚恰如暖玉泛光,顯出剔透晶瑩的質感。
他一把把小梅拉入懷中,小梅在他懷裡緊張地顫抖起來。
「親我一口?」謝總命令道。
小梅愣愣地看看他,又看看我,好像還不能確定這就是現實中即將又發生的事。
我走過去輕輕地摸摸她的手,她才回過神來。
「好吧。不過不能舌吻。」
然後小梅閉著嘴與他親了一會兒。
謝總慢慢地摸撫起小梅的臀部,當他的手伸進小梅臀峰時,小梅死死抓住他的手,不再讓他前進一步。
「這還算引誘啊,中學生都沒這麼親的,必須得有舌吻!」
「就不!」小梅搖著肩堅決拒絕。
「一會兒你下面的小嘴都要給我佔了,上面的又何妨?」
小梅撲到他懷裡,兩隻小拳頭對著他的胸膛一通敲打:「你壞你壞!就不給你佔!」
謝總突然抱起小梅的頭,命令道:「親我。」
小梅歎一口氣,知道大勢已去,只好湊近他的臉,主動地張口嘴,伸出小舌頭,慢慢地渡到他口中。
(十五)強姦與誘姦
吻了三四分鐘的樣子,小梅好像終於進入角色了,情不自禁地將柔軟的肉體貼緊謝總。
「誘姦該開始了吧。小梅,你該脫內衣了。」謝總催道。
小梅將後背轉向我:「老公,你幫我一下。」
我騰出拿攝相機的右手,伸手進小梅的睡袍裡,解開小梅乳罩上的扣子。
因為小梅的前胸是向著謝總的,睡袍幾乎半敞開,這時胸前的無限春光盡在謝總的眼前展露無遺。
「還有內褲,這可得自己脫了,要不怎麼算誘姦?」
小梅恨恨地看我一眼,不甘心卻又沒辦法,可能還是心裡有些難堪吧,將身子轉向我,半蹲下來要褪掉內褲。
「對著我呀,這樣才叫誘姦。」
小梅臊得滿臉通紅,遲疑了一會兒,終於下定決心,將身子正面轉向謝總,低下頭,一手扶著他,一手解下內褲。
再站直後,羞澀難耐,又將下體用睡衣輕輕遮住一些。半掩半遮的玉體讓謝總慾火高脹,將小梅推倒在床上,睡衣一下子分開,露出裡面一絲不掛的赤裸玉體。
小梅一下子看到正對著她的舉著攝相機的我,再次意識到老公的在場,突然又有些緊張,忽地坐直了身子,擋住了謝總的手:「等一下。我要和老公說兩句話。」
小梅拉我到她身前,又把謝總推到遠遠的一側,兩眼雖然泛著動情的欲光,但始終好像不想跨上那一步。
她嬌羞地伏在我肩上,用手攏著嘴巴極低地問我:「我怎麼覺得今兒個比上次我跟謝名那一次還要淫蕩?」
我不知她是什麼意思,不解地看著她。
「我怕我一會兒要……很那個,要不你就別在場了?」
「為什麼?」
「我怕你不會愛我了,看我那樣。」
「沒事,你越那樣我越愛你。」
「嘻嘻,你說的?」
「當然。」
「是不是還有什麼拍攝事項要和老大交待嗎?」謝總轉臉看看我們,隨口開著玩笑。
「還有就是要和老二你說清楚的。關於以後的事。我的意思是,家裡的鑰匙都給你配一把,你隨時可以來玩我,但只能是……」走婚「的形式,第二天就得走。換洗的衣服,我在屋裡給你另備一套,回來就換上新的內衣內褲。要定時將體檢報告給我看。我可不希望你什麼髒毛病過給我。」小梅用手指點著謝總的額頭,像教訓小孩似地說道,又轉臉看著我,「是不是老大?你得管管你兄弟。」
小梅看著謝總和我兩個男人在她面前一齊點頭哈腰的樣子,噗哧一聲得意地笑了起來:「你們倆的年歲加在一起差不多是我年齡的四倍了,知道嗎?現在卻都像我的兒子。」
我乾笑著點點頭:隨時可以玩她,連A片的錢也可以省了,我隨時可以欣賞肉戰了。不過主角不是我,心酸之餘,更是興奮連連。因為不擔心小梅會在紅杏出牆上移情這樣的人,我心裡無比地期待小梅把她的浪水灑在臥室,在客廳,在書房,灑在一切角落。
「走婚?這可是你說的啊,今天算不算我們圓房啊,小寶貝……」謝總小心翼翼地說著,然後將嘴巴靠近小梅的耳邊,一面脫下睡衣,輕輕地撫摸著小梅,一面呵著熱氣問她。
「呸,美得你!就算吧。」
小梅紅著臉,麻癢難禁,輕輕避他的嘴巴,卻又本能地把香肩放低,主動地將頭湊到謝總的嘴巴上。
我見此情景不由一笑,小梅又踹我了一腳。
「我是你兒子,媽媽,我想吃奶!」謝總一面說著,一面將手摸向了小梅的乳頭。
小梅按緊他的手:「我的誘姦算是完了,下面該你施展你的手段了。看你到底是不是吹牛,能將本小姐……征服於胯下。」
「時間上保證不低於四個小時。」
小梅大吃一驚的樣子:「你吹牛。」謝總的雙手摸到小梅堅挺的乳蒂上,小梅冰凍的春意終於氾濫開來,裸著身子歪在他懷裡,抬頭望著天花板,慢慢地閉上雙眼,任由謝總享受著自己的嬌胴。
「而且還要保質保量。」小梅喃喃著,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我突然覺得加上這種近乎浪蕩的調情對話,偷情和觀淫似乎變得格外令人興奮,便加入到這種對話裡。
「質怎麼衡量?小梅最有發言權了,小梅說。」我一面說著,一面湊近拍攝謝總在小梅高聳的乳頭上輕攏慢挑的畫面。
「發表在情色類網站,全國淫民都說好就行了。」小梅開著玩笑。
「表現好有什麼獎勵啊?」
「表現好……你可以住上一兩天。可以嗎,老大?」小梅羞紅著臉睜開眼問我。
「可以。不過那我睡哪兒呢?」我問。
「你睡外面的客房,他在裡屋盡情地施展他的功夫蹂躪我。你來保護我,好不好……」
據我的經驗,到這時,小梅的下面一定已經濕得不行了。
「不過我怎麼知道謝總蹂躪你到什麼程度,你能接受啊?」
「蹂躪到死過去又活過來的程度。是不是小梅?」謝總接口道。
「好羞人……」小梅有氣無力地捶了一下謝總的胸。
我看得血脈賁張,一面隨著謝總的手移動攝相機一面問小梅:「舒服嗎?手法還行?」
液晶屏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小梅的乳頭和乳暈已經飽綻起來。
「言過其實,絕對一般,第四流手法!」
謝總便將兩隻手從雪白豐滿的乳峰上移開,只是沿著小梅的乳房邊上劃圈,就是不碰那上面的兩顆驕乳,過了一小會,小梅便有些不安的扭動起來,偏過臉斜眼看著謝總:「你壞!」小梅的聲音像是醉了一樣。
謝總這才呵呵笑著一把捉住兩個紅櫻桃,到手裡反覆把玩。
「小梅,還拍下去嗎?」
「我和第二個老公的第一夜,拍個紀念性的東西吧。」
謝總一面說著,一面將手伸進小梅的陰部,手指拉出幾縷透明的絲來,在鏡頭前晃著。
「許放,你家小梅真浪啊,還沒兩分鐘肉洞裡就全是淫汁!」
我心裡很矛盾,既想看小梅被他搞到高潮的情景,又希望能早點脫身,再去親近親近劉銀。
「一會兒我插進去的時候要叫我老公,好嗎?」謝總開始將中指伸進小梅的神仙洞裡,大姆指則輕輕地點著小梅的陰蒂,反覆地揉搓著。
小梅只是軟軟地說道:「感覺你像我老公了就我叫,感覺不對還是叫你死老頭!還有,一會兒絕對不能射進去,我真的在危險期。」
我們不再對話,小梅閉上眼睛,死死地用手勾住謝總的頭,光潔的小腹急促地起伏,兩隻大腿張得開開的,我把鏡頭對準小梅的陰部,在那片芳草淒淒的濕地裡,謝總青筋暴起的雙手飛快地動作著,過了十分鐘不到,小梅脖子一挺,玉腿一直,啊了一聲,一股白汁噴射出來。
小梅失神地睜開眼,不勝嬌羞地看看我,又媚眼如絲地掃了他一眼,嬌嗔道:「你壞死了。哪有這麼玩人的啊……」
「好嗎?」我輕輕地問。
小梅長出一口氣,回過神來,羞慚地看看我:「挺好。」
然後她別有深意地對我道:「你不吃醋的話我就更舒服了。」
「老大不會吃醋吧?要麼就讓老大先走?」
小梅順著謝總的摟抱,慢慢地平躺在床上,雙手捂著陰部,分開大腿:「要吃醋以後可有的吃了,所以不如一次吃個夠。就留下來吧。」
「我不吃醋,真的。你就放開了和他玩吧。」
謝總微笑著看著我倆,輕輕地說道:「小許也許能學點東西呢,對你們提高性生活質量不是更好?」
「對,交流交流。小梅你也別像一個木頭一樣的,有什麼感受都可以對著鏡頭說嘛,假裝我不在就行了。」我腆著臉說道,將攝相機湊近了慢慢挺向小梅肉洞的那只油油的大雞巴。
*** *** *** ***
那隻大雞巴在鏡頭裡,大的有些怪異,小梅的肉洞微微地張開著,不斷地有剩餘的淫汁向外流著,雞巴頭先是往裡鑽了一點,就有些鑽不進去了。小梅一隻手死死抓住我的腿,另一隻手揪著咬在牙縫裡的幾縷秀髮,嘴唇微半張著,顯出有些疼的樣子。
「忍一下。」我忍不住有些心疼自己的妻子。
謝總一手撐著身子,另一隻手搖著他的老二,慢慢繼續它的快樂探險。
鏡頭再次對準之時,那只巨型的陽具已經進去一半多了。之後便突然間順暢起來,隨著咕的一聲氣響,小梅輕輕地喊了一聲「老公」,下面已經被他完全地佔有了。
「讓他的老二插的爽嗎?」
「……太緊了。不過……」
小梅突然顫了一顫,啊地喊了一聲:「……頂到裡面了。壞蛋,哦……在戲弄我的花心,嗯……抽動起來吧,好難受。」
隨著謝總緩慢有力的抽插,小梅的表情好像顯得更難受的樣子。
「啊……啊……我的肉肉被他磨得癢死了,癢死了!」
謝總兩腿向後半跪著,將小梅的兩隻大腿抬了起來,以向下鑽地的姿態大力插攪著。同時騰出手,一隻手輕柔地捻動小梅的乳頭,另一隻手慢慢地在小梅的各處遊走:「主要是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讓她不用很快就到高潮,可以多享受一會兒。」
謝總對著鏡頭後的我解釋道。
「你老婆的花心太淺了,一挑就挑到最裡面了,真怕她堅持不了兩個小時。」
「……胡說……我才不怕你呢……啊……我一定堅持到……啊!」
第一次聽到文靜莊嫻的小梅這樣地叫床,我開始受不了了。我掏出雞巴開始自慰。
「插別人的老婆……是不是很爽……壞老頭……你……壞死了……我把什麼都給你……嗯……啊……」
小梅一下子放開來,空氣中肉香和淫水的味道渾合著瀰漫開來。
她的表情像是快窒息一樣,兩隻鼻孔張得大大的,鼻翼不斷地翕動著,長長的睫毛反覆地抽動不停,牙齒倒是咬得緊緊的,舌頭頂著牙縫裡往外吹著氣。
我慢慢地又將鏡頭對準空中那雙時而繃緊到弓形、時而挺直到五個小腳丫全部張開的玉腳,騰出一隻手開始撫摸小梅的小腿。
「老大……你也可以跟老二一起玩我……玩死我……我要完蛋了……天啊…
…插死我了……啊……啊……「
隨著謝總再一次的猛烈抽插,小梅的原始情慾爆發出來。
「插我……插我的小屄……我的小屄……是你的……我是你的人了……我…
…你隨時過來……我都給你……我舒服死了……要丟了……「
「我隨時要你隨時能給?」謝總雙手死摳著我愛妻的小白屁股,居高臨下地惡狠狠一插到底,又再一次全根拔出,雞巴上帶出小梅淋淋的淫汁,調整一下雞巴的插入角度,歪歪地插入小梅被他操得發紫的肉洞裡,在裡面一通亂攪。
「可以……可以……隨時給……」
「如果你和老大正在行房,我就想要呢?」
「給你……給你……馬上給……」
「賤貨,你就是個小賤貨!」謝總根本不講究什麼九淺一深的插法,從開頭插入到現在的三十多分鐘,就是大力深插,那種架式彷彿要把小梅的肉洞給搞穿為止。
「是的……我是……我很賤……」
謝總將小梅再次放平,用膝壓住小梅的一隻大腿,狂暴地將她的另一隻大腿舉得不能再舉,令小梅幾乎沒有任何後退的伸縮餘地,除了抵死逢迎,捨身相就,別無他法,然後他再一次徐徐挺進到花房深處,不再抽插,只是頂著花心在裡面一通亂攪。
七八分鐘之後,小梅臉色突變:「你把我的……小屄搞破了……完了……完了完了……許放我到了!」
小梅脖子一挺,就開始交貨了。
浪水幾乎是像是噴出來的一樣,一股一股沿著他倆結合處向外溢,尤其是在謝總抽出來的時候,幾乎像尿水一樣地射。
謝總又換了一個姿式,將小梅抱到懷裡,再次有力地插動,只是把節奏放得很慢,張開大嘴含著小梅主動獻出的香舌品著,雙手箍著小梅的腰身時輕時重地舉起又壓下,每一次都讓小梅魂飛魄散!
「我已經丟給你了……你怎麼還這麼玩人家……啊……我要死了……你整死我了……老公……許放……」
小梅整整放了三四分鐘的水。
「小梅,你真不行了?」我也害怕出事。
謝總一把推開我,嚷了一聲:「早著呢,她才開始享受。」
「啊……沒事……老公……讓這個大壞蛋玩死我……我情願的……是……接著插……操爛我的小屄……我都給你……」
過了二三十分鐘的樣子,謝總才把幾乎不省人事的小梅放了下來,並讓她分開腿,扶著床欄,把屁股翹起來。
小梅像個木頭人一樣做好姿式,對我的存在,對周圍的一切似乎都沒有了感知。也許,她現在才是一個純粹的女人,一個盡情享受被征服被撻伐的女人!
「小梅,還行嗎?」
小梅木木地看我一下,有氣無力地向我笑笑:「好像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了。」
又過了半個小時左右,謝總將全身癱軟的小梅正面放倒,再次分開她的大腿,似乎是為了節省體力,開始採用時淺時深的插法,小梅抬臉看看舉著攝相機的我,臉上恢復了血色,帶著深度的滿足向我笑了笑。
「從來沒有這樣爽過呀……我真想被他征服了……對不起啊……老公……」
「他現在也是你的老公,說什麼對不起啊!」
「怎麼樣,小梅告訴老大一下,老二表現比他強吧?」謝總得意地看著我。
「當然……啊……你怎麼又……」小梅的話音未落,謝總再次摟著她的腰,開始大舉進攻。
直到小梅連翹屁股的力氣也沒有時,謝總又抱起她下床,走到房間門廊的大鏡子前,引著小梅看她自己在鏡中被插的狼狽相。
小梅一看到自己散亂著頭髮,兩隻大腿環著謝總的腰就不好意思地將頭伏在謝總肩上:「壞……你太欺負人了……」
「再欺負你一次吧。」
謝總舉著小梅的上體,一撅屁股,大雞巴再次深深地插入小梅的腿根處的蜜穴。
「你得看著,要不我就不插了。」
小梅沒辦法,只好開始欣賞起自己被插的樣子。慢慢地小梅也陶醉在其中,失神的眼睛盯著鏡子裡的自己,咬著銀牙身子又開始主動地仰俯,讓謝總幹得更深一些。
說不清是二個小時還是三個小時,直到謝總將快失去意識的小梅放到床上,自己抽一根煙調整一下時,我才有時間和小梅交流。
「他是不是吃了什麼藥啊,怎麼金槍不倒啊?」小梅有氣無力地問我。
「可能是天賦異秉。」我無奈地笑笑。
小梅讓我找片紙輕輕拭去屁股上和腿根的浪液:「輕一點。」
我小心地將小梅已經紅腫到脹起的陰部上的浪水輕輕揩去。心裡卻想:「媽的,你給他操時卻不愛惜呀!」
「你問一下小梅,可以了嗎?」謝總掐滅煙,舉著大槍又爬上床來。
當我問時,小梅只是靦腆地向我笑笑,就翻身到謝總的胯下。
謝總摟著小梅一通狂親,然後,試試小梅有些發乾的陰部,搖搖頭,伸出兩根,後來又是三根手根,反反覆覆地刺激小梅的G點和陰蒂,直到小梅的浪水再次氾濫為止。
再一次進入,又是二三十分鐘的挺刺,小梅連叫床也喊不出有意義的詞來,只是一個勁地喊著「媽啊……媽啊……完了……完了……」什麼的。
一會兒便開始大洩。
小梅第五次快到高潮時,她好像真的有些害怕了:「老公……饒了我吧……
我再也不敢反抗你了……我是你的小嬌妻了……你什麼時候想玩都行……住幾天都行……我真不行了……我又要射了……
「我可不想體外射精,我的小寶寶。」
「你射進來吧……全射進來……讓我成為你的女人……啊……再快一點……
到了……丟……要丟了……這次要全射了……啊……「
小梅劇烈地扭動小屁股,謝總也咬著牙關對我道:「你老婆發威了……她夾死我了……爽……真爽死了……干死你……」
他粗大的雞巴突然停止運動,頓了一下,然後死命地摟著小梅,我的愛妻,兩人的肉體貼到不能再貼的程度,同時叫了起來。
「射了……壞蛋……他射進來了……啊……他澆到我的花心裡了……啊……
要死了……我全丟了……我還在危險期啊……我是他的女人了……「
小梅哭得淚流滿面。
「爽死了……我要爽死了……燙死我了……他的精液……把我的花心澆開了……啊!」
「爽死了……我的小寶貝……你全出來吧……成為我的女人爽不爽……啊!」
「爽……啊……這麼多……啊……」
我將攝相機移到他們倆的後面,直到謝總的精囊停止收縮,我也精疲力竭,竟有種大功告成的感覺。
兩人終於停下來的時候,床單已經全濕透了,小梅的陰部開始向外流出一股股的白白的精液,從腿根處一直流到屁股上。謝總好像還不盡興,將他雞巴上掛著的幾縷濃精喂到小梅的嘴裡,小梅嗔怪地看看他,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我,還是將它吃了進去。
*** *** *** ***
「表現還行?」
「死人,給你十分!」
「我留下來嗎?我怕我打呼嚕你受不了。還是讓老大留下來?要不也給他一次?」
「不用,給他的夠多的了,反正以後你老得來,早晚也得適應啊。」
然後我的小嬌妻溫柔地將四肢纏住了他:「你留下來吧,他走。」
「老大,要不你忙你的吧。」
「好。小梅,要不你就陪老二在這裡住幾天,過個小蜜月,我先回北京了,好不好?」
小梅搖搖頭:「明天晚上你還得拍一次強姦呢。今晚上你先到隔壁去吧。劉銀真的是走了吧?我是要睡了。累死我了。」
沒到兩分鐘,小梅就昏睡過去。
我和謝總在浴室裡悄聲商量了一下,我告訴他我和劉銀的事,謝總低聲笑道:「那個小女孩,浪得很,還真值得你花費一點!北京分公司在南四環外的海蟄加工廠還有幾套給外地批發商住的房子,那兒的劉總是我的鐵哥們,我和他說說,讓她到那兒先住個一年半載的沒問題。我也算善始善終了。不過你和她也別太長,到時我出四萬你出四萬,八萬塊錢夠她上到大學的了。萬一讓學校老師知道你就慘了。」
「我現在哪有錢啊?家裡存款就十萬塊錢。公司能給支點嗎?」
「你孫子現在開始學壞了,行,公司那邊你先領個十萬塊錢,從廣告費那邊出,算作……給香港衛視廣告代理的返點,香港那邊我找人給你簽字就行。十萬塊,加一套一百萬的公房,交個四十萬就能拿下,再加一個部門一把手的職位,能買你老婆一年吧?」
「一定綽綽有餘。」我相信很多人在我的情況下都會這麼說的,「不過我還真沒有四十萬,我家裡那套房子估價也就二十八萬。」
「好說,我他媽一輩子做好事不是反而絕了後了嗎?我現在做做壞事,保不齊還就有了後!讓你老婆給我生個小孩,所有的成長費我都包了,一次性一百萬。
如果再是個兒子,你老婆要是同意我就帶走,另給補償金五十萬,要是不同意,得隨我的姓,我一次性給一百五十萬。「
「謝總,這麼多錢,很多女人都願意幫你生一個啊?」
「小梅不一樣,我愛她。真的。」
「你不會真把小梅給搶走吧?」
「我的目標是公司總裁,這是國企,再說我就是退回二十年,也沒你英俊啊?
女人都愛少年郎。「
「謝總,你這些年看來掙了不少錢啊?」
「沒小孩了,也就沒顧忌了,去他媽的人生不就這麼一回?」
「撈了多少啊?」我腦子一暈隨口就問了一句。
「夠買你一條人命的。」謝總淡淡地笑道。
「受教。」
我拱拱手剛要出門,謝總讓我從兩套房子中間的隔門進,兩邊都有插銷,那一側的插銷他已經抽出來了。我知道他是怕人家有所懷疑。他又告訴我,這邊的門他會一直開著,有什麼東西要取,直接進來就行了。
*** *** *** ***
我回到謝總住的屋子後,本想給劉銀打電話,讓她上來,但又怕謝總半夜再干一把小梅,劉銀聽見不好;去劉銀的房間吧,又怕小梅醒來後突然找我,發現我不在,一定要起疑心的。第二天早上6點多的時候,我聽聽隔壁好像沒什麼動靜,便打開隔門去取襪子。
開門之後,發現小梅和謝總兩人還在睡著。因為天快破曉時好像又有點動靜,我懷疑謝總昨天夜裡可能又折騰了小梅一次,現在差不多都筋疲力盡了吧。
這時小梅醒了過來,她原來一直在謝總的懷裡躺著,現在可能不想驚動他,只是把身子輕輕往外挪了挪,向我燦然一笑。
我走到她跟前,蹲下來低聲問道:「又一次?」
小梅伸出光滑的玉臂,軟軟地搭在我的肩上:「嗯。第二次更……纏綿一些……吃醋了吧!」
纏綿是什麼意思?!
「纏綿?」我乾澀地問道。
小梅沒回答,只是摟著我親了一會兒,然後才回答:「我想我可能要分一點愛給他了,行嗎?」
我突然慾火升騰,想著小梅現在的肉體和他做著最自然、最無間的親密接觸,心裡又是酸楚又是興奮,我慢慢地拉開被子,可又怕驚動了謝總。
「他本來就睡得跟豬一樣,早上又吃了四片安眠藥,現在才打雷都聽不見的。」
「吃那麼多?」
「他想睡一整天呢,晚上還有個強姦的艱巨任務,我說好了要反抗的。」
然後,我便看到被子裡的香艷情景:小梅的一隻玉腿很放鬆地搭在他的大腿上,他的手也很自然地搭在小梅的陰部。另一隻摟著小梅的手臂,五個黑爪子正好放在小梅潔白如玉的酥胸上,表現出一種極為另類的美。
小梅好像沒看見我眼睛裡好像要噴火,還故意逗我,輕輕地引著他捂著陰戶的手,向自己的小穴處撫摸下去。
我狠狠地掐了一下小梅的肩,她才輕聲笑了:「現在你起什麼膩歪啊,昨晚上我被他操到高潮,讓他射進去,都沒見你這樣。很刺激很香艷嗎?」
我合上被子,無聲地撫摸著小梅的秀髮:「我愛你啊。」
小梅意味深長地看著我,直盯著我的雙眼:「現在他的手指在裡面呢。」
「你真是個浪妻。」
「都怪你。」小梅一面說著一面臉上的表情有了些變化,細眉微微蹙起。
「給他弄得敏感了……啊……你來親親我……」
「接著弄。」然後我去親小梅。
從微微拱起、不斷蠕動的被子,我看得出小梅開始投入進去。
「睡著了還那麼……壞……啊……」小梅壓抑著急促的呼吸,鼻尖開始冒出汗來。
「他的手指碰著我的G點了……好要命……」
「我當著你的面主動讓他玩,是不是很香艷很刺激?」小梅看我激動的要死,得意地笑了笑,然後又抿起嘴,下巴高高翹起,再次發出動情的呻吟。
「我喜歡有兩個老公。都很愛我的老公。一個超愛我的肉體,一個超愛我的心。一個是我最愛的,一個最愛我的。一個能滿足我的肉體慾望,一個能滿足我的精神需求。」
「算了,拍什麼他強姦你,不如拍你強姦他吧?」我譏笑道。
「……啊……好舒服……有股熱流……冒上來了……」
「我再看一下。」
「不要。裡面的味道不好。你別聞啊!不許聞!」
我不顧小梅的抗議,掀開被子。小梅挪動著謝總的手,不斷地將兩隻手指抽送在自己的肉洞裡,其他的手指上也都沾上一些濕濕的水氣。小梅雙腿和秀臀不安地反覆扭來扭去,有時就還把腿交叉地伸到他的腿中間。
再細細一聞,被子裡一股熱乎乎的溫暖氣息,熟悉又陌生,肉香夾著浪水和精液的味道,果然有些說不出來的異樣刺激。低頭再看小梅的胸腹部,還有好多白白的已經結成塊的精斑。
我撕下一片給小梅看,小梅紅著臉打掉:「什麼髒東西,還給我看!」
「誰昨晚上瘋了一樣要這些髒東西射進去的?!還吃進去?」
「好討厭你!」
「不知裡面是不是還有小精子們在跑?」
「……嗯……當然有好多……再逗我,一會兒我再讓他射進去一些!」
「我開始拍了?」
小梅含羞帶笑地向我點點頭:「只是太便宜他了。」
我取出攝相機,對準小梅:小梅一夜之間就變得好主動啊!
小梅從他懷裡轉了個個,然後慢慢地移到他身上。
雖然隔著被子看不到小梅在幹什麼,但從被子的形狀變化上,還是能猜出來的。
「小梅,他的傢伙硬起來了嗎?」
小梅沒說話,微微地弓起身子,一隻手撐著嬌弱的身子,另一隻手可能是在校對位置。
突然間她的眉頭一展,輕出一口氣,被窩裡的手也拿出來了。然後她轉臉向我:「插進去了。」
我只是朝她笑,她低臉一看,原來謝總已經醒了一下,看看她,又看看我。
小梅嬌羞地撲到他的懷裡:「老公,對不起,我想不用拍晚上你強姦我的了,現在就拍我強姦你的吧。」
「沒問題,我睡著都滿足你。不過我困得不行,你自己來吧。」
謝總頭一偏,再次呼呼睡著。
小梅向我點一頭,嬌吟一聲,閉上了眼睛。
我放下攝相機,掀開被子,幫著她差不多做了不到半個小時,直到謝總醒過來,又把她整得死去活來,在小梅的肉洞裡射了個夠,倆人才偃旗息鼓。
*** *** *** ***
小梅去沖洗之時,我剛打開門要走,謝總突然叫住我:「小許,我這麼玩你老婆,你恨死我了吧?」
「恨……基本上沒有了,更多的感覺是刺激。再說,你給我那麼多,又給她那麼多的快樂,我基本上不恨你了。」
「我喜歡你實話實說,沒事了,你是我的人,我以後罩著你,你放心吧。只要董總裁對你印象說得過去,保你可以一路陞遷,坐到我現在的位置。」
我腦子裡浮現出那個志得意滿的中年老帥哥,從來沒有正眼看過我一次的牛屄人。
我苦笑一下:「董總裁可能對我沒什麼印象。」
「我會讓他對你有印象的。再說,他這人,嘿嘿,和我一樣,挺好這一口的。」
「哪一口?」
「玩良家婦女啊。計財部的傻三是出了名的糊塗蛋,老婆給董總霸了以後,這不青雲直升已經做到副部長了。小許,有時就要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啊。」
「孩子當然不會捨得,不過老婆基本上可以捨得。」
「你捨得小梅我倒捨不得了。不過聽說你有個絕色的小姨子?」
「你怎麼知道的?」
「小梅說的,她昨晚什麼都供了,還說你睡過她了。你老婆獨得很,什麼都佔了,卻不願你沾一點,就希望你只愛她一個人。」
「梅寧,就是我小姨子,肯定不行,她才剛結婚呢。」我可不想把冰清玉潔的梅寧獻給什麼人,做到人事部長的位子就夠滿意的了。
梅寧剛剛和那個二鬼子美國佬彼得領了結婚證,再過三天,就是梅寧的婚禮了。梅雪不但自己不去,死活不讓我去參加婚禮。最讓我心理彆扭的是,梅寧還在前天給我發了個短信,說:「希望一定要參加我們的婚禮,婚宴可以不參加,但彼得很想讓你當他的床上伴郎,他不介意你把我從你的懷中赤裸裸地移交給他。
妹妹及妹夫共同發。「
我寧可在梅寧永遠冰清玉潔地生活在我的記憶中,也不願看到我的青春戀人在和我合歡之後,再給別人壓到身下忘情呻吟。彼得前天也給我發了條短信,說他婚後就要回國了,很希望能認識我,並真心希望我在他不在的時候能替他盡盡夫道。
大家看來都很變態。
我一時又衝動得不行,但一想起來還在替我看孩子的賊精賊精的老太太,又十分地顧慮。再說梅雪現在最防的就是梅寧。前一陣子梅寧的公司剛開張,還沒接到什麼業務,便時不時地給我發個短信。我每收一條發上就得刪,回得也很少。
畢竟她馬上就是別人的妻子了,我覺得她好像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只斷了一個月的聯繫,她對我的思念好像份量更重了,話裡話外的都是對我的思念。有時也提彼得,但絕不是那種親切的口氣,好像他只是個外人。
「什麼行不行的,你小姨子聽說不是愛你愛得不行嗎?再說她老公結完婚就要回美國了,小梅最怕你和她妹妹又舊情復燃了,昨晚上還和我說:怕我和她在一起,你就有時間可以出去和她相會了。」
我苦笑著搖頭,梅寧和梅雪才不是一種類型的女人呢。梅雪是一個天生浪骨,梅寧可是保守得很。
「謀算好了什麼都行。實話和你說,錢打動不了董總,他老子撈得錢就夠他花三輩子了,沒有一個決定性的表現,你一個本科出身的人可能做不到我的位置。
公司的MBA有多少你知道嗎?「謝總停頓片刻,又接著說道,」總公司經營部的一把手,這裡可是管著全國十六個分公司、三個加工廠近四五千人的好位置,光是總經理特別活動經費一個月實服實銷的額度就一萬塊錢,還有近60萬的年薪啊。從外貿員到總經理,你不想體體面面的活著?我也希望你做上我的位置,給誰我都不放心。一查帳我就死定了。我對你為什麼放心?你再恨我,也不會黑我,因為小梅的事說出來你也就完蛋了。「
我有點害怕:「公司是不是有很大的虧空?」
「不,公司和我都在贏利,」他一把抓住我的手,一字一頓地說道,「我幾乎旁無選擇,所以你也旁無選擇。董總裁過兩周就回國了,我找個機會先讓你認識一下,你帶著你那個絕色小姨子去吧。」
我不敢他的眼神,偏過臉輕輕說道:「她馬上就是別人的妻子了,這事可是一點把握也沒有。我先去陪劉銀了,你千萬別和小梅說走嘴,我騙她說劉銀回家了。以後,可能時不時要你給我安排個出差什麼的,你也可以多陪陪梅雪,我也能多陪陪劉銀了。」
「當然!下個月還得在我這個部門不是?我讓你」去趟新疆「,時間一個月,夠不夠你玩劉銀?」
「夠不夠你玩梅雪?」
然後我們倆同時拍著對方的肩嘿嘿樂起來,活像兩個大傻子。
「你們倆笑什麼呢?」
梅雪裹著條浴巾走了出來。
謝總抱著她,對我笑道:「許放說要先回北京了,讓我們在這裡過兩周的蜜月。這樣你就不用擔心一女二夫的彆扭關係了,就可以回回像昨晚上第二次那樣的纏綿了。好不好?」
梅雪紅臉呸了他一口:「那是因為關著燈看不到你那醜惡的嘴臉,所以才更好一些。行,那老大就先回去吧。」
終 局
再晚一些時候,我臨出門前,和梅寧聯繫了一次,說今晚上要和她見個面,梅寧欣然答應了,並帶著夢幻般的語氣說道:「今天晚上,是我和你認識七週年了。」
這時我才意識到,七年前的這個晚上,正是我和梅寧、梅雪姐妹倆第一次見面。不僅梅寧記著這個日子,在我和梅雪六年的共同生活中,這一天曾經被梅雪一再紀念過五次啊。
聽梅寧的聲音,如癡如醉,滿含著淋漓的情愛:「今天晚上,我要告訴你我最後的決定。」
當梅雪紅著臉,與謝名相擁走進臥室,並輕搖纖手,向我道別時,我猶豫了一下,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話來。
小梅定睛看了我片刻,從她的眼神中,我好像感覺到,從前一向細心的她,其實並沒有因為近來移情別戀,而忘記這一天的意義,只不過,在這種淫靡放浪的氣氛中再和我共同懷念相識相戀七年的感情,就實在有些好笑了。
我傻傻地呆坐在沙發上,聽到裡屋傳出的隱隱說笑聲,從心裡感覺我和小梅這座婚姻的大廈已經完全地傾斜欲墜了。
又過了五六分鐘,手中的電話再次響起,我看看號碼,是梅寧的來電。
臥室的門開了半個縫,閃出謝名的半張臉:「許哥,小梅讓我問問你,你怎麼還不走啊?」
「嗯,我馬上就走。」
「小梅已經脫光了在床上等著我呢。小梅限你兩分鐘,馬上消逝。」
「你們他媽的著急上火葬廠啊。」
「許哥,別賴在那兒了,小梅現在是我的老婆,這兒現在可是我的家,不走我就要打110了。」謝名笑瞇瞇地和我開著玩笑。
非常奇怪,當時也不知怎麼了,我感覺他的微笑中有一絲象刀鋒般真實犀利的嘲諷,這種隱而不露的嘲諷,剝奪了我做人的最後一絲尊嚴和體面,是我生命中根本無法承受的東西。
面對這個一再佔有我妻子的身體、使她受孕之餘,還有佔有我的棲身之所的男人,我突然間爆發了。
不,應該說是腦子的神經跳閘了。
……
五分鐘後,當我肌肉上的神經終於止住了極度興奮的反應,一隻手捂著還在流血的額頭,另一隻手擦去快蒙住雙眼的血流,看到的景象實在有些血淋淋的。
謝名倒在地上,臉上還有一些碎玻璃碴,腦袋像個血葫蘆似的,驚恐不定的眼睛中淚水直流,嘴裡神經質似地嘟囔著,嗚,操他媽的,你還要殺人啊!操他媽的,老子不玩了……
他的右胳膊上,插著半隻啤酒瓶。
小梅先從極度驚駭中清醒過來,從地上爬了起來。她的兩邊腮幫子,被我兩個巴掌給抽得青腫,說話時嘴裡還冒出一些血沫子。
「老公……你瘋了嗎?」
她的眼神極端地驚疑不定,像兩隻受傷的兔子,動作也畏畏縮縮地,流露出壓抑不住的深深的恐懼。
「我沒瘋。」我居然還向她溫和地笑了笑。
「你他媽的,嗚……老子這兒被你扎的,都露出白肉了,嗚……」
謝名好像還是沒有緩過勁,當小梅欲爬過去幫他時,他竟一把將小梅推倒在地,「你他媽的,都是你,這是你們給老子設得套,房子剛轉讓過戶給你,你們就要對老子下毒手了。不幹了!老子不幹了!」
他的反應越來越激烈,越來越失常,直到我走過去,舉起拳頭威脅後,他才老實起來,也慢慢地鎮定下來。
小梅將他的傷口略做一些清理後,想過來給我也清理一下,我一揮胳膊,將小梅推到一邊,心中雖然無比地悲痛與後悔,但還是就在這一會兒,我終於做出了一個決定:「小梅,咱們離婚吧。」
小梅像是被電擊了似的,臉色雪白,身子抖了抖,神情茫然地看著我:「老公,你說什麼呢?」
我歎了口氣:「……傻瓜,一開始只是一個遊戲,你玩得太投入了。」
小梅終於明白了些,她看了我半天,終於從嘴裡發出一聲慘叫,那種聲音,似乎是胸膛開裂時所發的聲音:「天啊……」
「我走了,明天辦手續,房子財產一人各一半。」
說完這句話,終於算是把胸中郁懣之情一洩而盡,把心中最陰暗的情結徹底解開,但是心裡更加空蕩蕩的,覺得自己特別沒勁。
「那孩子呢?孩子也一人一半?王八蛋!你覺得婚姻沒意思了,想找刺激,你讓我紅杏出牆,你讓我盡享情愛之歡,現在你又嫌我浪了,你這是給我設的計是不是?你早就厭煩我了是不是……你為什麼要離?難道我還沒有滿足你嗎?你要我做什麼我沒有做?許放,我……我不能沒有你啊!我求你了!你要我做什麼我都同意了,你不能這麼騙我啊!」小梅滿臉是淚地搖著我,抱著我,最後失聲痛哭起來。
我慢慢地抱住了她,心裡一酸,眼角也溢出些淚水。
「今天是我們相識七年整,你為什麼忘記了?」
小梅更加委屈,抬起小手,在嚎淘中使勁地拍著我:「老公,我沒有忘啊,人家沒有忘……人家是想,今天不也是你和小寧認識七年了嗎?我整整霸佔了你七年,當年拆散了你們,我心裡一直過意不去,想今天讓你和小寧也續續舊……
老公,我真是這麼想的啊!不信你問謝名……「
「她剛才說過,今天原本想我們仨一起慶祝這紀念日的,而且以你為主,」
謝名扯扯嘴角,苦笑了一下,沒有就這個話題再繼續,頓了頓,掃了一眼我懷中的小梅,低聲說道:「小梅很愛你。許放,這種遊戲,如果你玩不起,就不要再玩了。小梅並沒有因為我的緣故,少愛你半分,其實,我和她之間,如果不是你的鼓動,一輩子也不會有什麼故事的。」
我低下了頭。謝名乘機擦乾眼淚,略收拾了一下狼狽形容。
看我面無表情,他便回到裡間忍著痛開始收拾東西,我隨著他走進裡屋,看著他收拾好東西,小梅在外間的沙發上坐著,驚魂未定地小聲抽泣著。我們三人之間再沒有任何對話,一直到他默默地離開我們的家,小梅都再沒有抬起頭看他一眼。
我把他出門以後,臨別之時,我看著他蒼惶地拎著皮箱和皮包,招呼著出租車,心中一片茫然,吶吶地說道:「小謝,我……我傷了你,很對不起。」
小謝扭臉看看我,搖搖頭,說:「許哥,不說了。你寫的幫助妻子去偷情,我看過了,與妻子去情人家同住,現實生活中根本不可能做到的。兩個男人,一個女人,同居一個屋簷下,根本不可能的。」
然後他沒頭沒腦地說了些奇怪的話:「傳統的婚姻,就像計劃經濟,表面上穩定,永遠為著對方做出最大的犧牲,其實現在這種社會,有太多的外界誘惑,越內向的東西越脆弱,說完就完。開放的婚姻,就像開放的市場,自我性很強,表面上很危險,不過只有你做好心理準備,相對來說,邊際效益非擔不會隨時間遞減,反而會因為交換而實現價值遞增。」
他向我攤攤手,彷彿我們之間的事,不是一件很私人、很齷齪的事情,而是為著全人類所面臨的共同問題,進行的一種社會行為實驗。
回到家裡後,小梅已經止住了哭泣,只是怔怔地看著牆上掛的一幅油畫。我正不知該說些什麼,放在桌上的手機又響了起來。小梅拿起電話,看清號碼後,沒有任何地遲疑,便接通電話。
「妹妹,我告訴你我的電話,以後,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吧……你姐夫……已經轉了性了,要做回老實人了。」剛張嘴說出兩個號碼,便閉上了嘴。
原來是那邊梅寧將電話掛斷了。
又過了幾分鐘,我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我正欲伸手接過來,梅雪毫不猶豫地再次搶過電話。
「告訴你,梅寧,許放根本捨不得離開我,你死了這條心吧。你看,現在他就在我的邊上,我把電話放到茶几上,他要是來接,我就把他讓給你,他要是不接……你就不要再自尋煩惱了。你還是個女孩子,不要不知羞恥!」說完,她便把電話重重地放到玻璃茶几上,拭去眼角的淚痕,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聽到手機裡傳來近乎絕望的呼喚,我的手微微一動。
梅雪冷冷地一笑,隨手檢起地上剛剛從謝名胳膊上拔出來的血跡斑斑的啤酒瓶,對準自己的小腹,等著我的反應。
幾分鐘後,電話便永遠地掛斷了。
梅雪扔向那件凶器,哇地一聲嚎啕,撲到我的身上。
當晚,我們象新婚一般,纏綿了一夜。
直到天明,小梅才問我,她萬一懷上謝名的種,該怎麼辦。我將頭埋到她的乳房中間,像個孩子一樣嘬著終於回到自已嘴裡的乳頭,心滿意足。
「是你們之間的情緣,就留下來吧。」
「你殺了我吧,可別在說什麼情緣了,羞死我了。」
「你不是說很愛他嗎?」
小梅板起臉:「你是我的老公,我只愛你一人,我再不會愛上任何人了。」
「女人啊!就在這張床上,時間倒推24小時,你不是正……」
我的話還沒說完,小梅騰地一下子將我推到一邊,歇斯底里地指著我:「告訴你,不要再提那些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滿足你!至於我對他的感情,全是假的。」
「小梅……」
「老公,好老公,求求你,不要再提他了。」
我緊緊擁住已不再純潔的身體,回憶起她日記裡寫的話,其實不用看她日記,用鼻子都能想出來,一個婚內的女人,情願為別的男人懷上孩子,這一定是一種異常熾熱的愛!
本能告訴我,她對謝名的愛,有相當一部分,真實地完全不容任何質疑。我唯一不能確定的是,她的回歸,說到底是出於恐懼失去家庭和老公,還是對他的熾熱的愛,可以隨時因時因事而冷卻下來。也或兩者都不是!
有些東西,可能不屬於同類物,根本無法度量和比較,比如,她對於謝名的愛,那怕只是一個短短的波峰,之後便永遠消逝淡去,但是在最高峰時,有沒有超過她對我,在所有時期愛的最頂點呢?
其實我不太願意考慮這些東西,換妻的行為中,這部分東西,完全可以忽略為無,因為你可以把它當成一種臆想,成為一種調劑的情趣。
真實的情愫,只有當事者本人才能切實地體會到,在心靈的狂暴與無奈中,有多少是激波狂濤,有多少是暗流微瀾,有多少是洞花水月,有多少是血肉絲連,真實的東西,為親者諱,為人情故,永遠不可能表述出來,永遠不可能。
事情本身已經結束,但給我們帶來的,也會煙消雲散麼?不會,永遠都不會了,剎那的刺激與享受是最最誘人的,但隨著生活最終回歸於平淡,隔閡會像種子一樣滋生!真後悔當初的決定啊,不僅僅是破壞了一段美滿的婚姻,而且也讓我和小梅這對原本恩愛的伴侶不得不分開,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我們自己!
我愛憐的摟緊小梅正在微微顫抖的身軀,歎了口氣,我知道她也已經考慮到這些了,命運注定我們是要分開的!
「小梅……我愛你」
「嗚嗚……」小梅哭著把我摟的更緊,「老公……我也愛你」
我們倆就這樣到了天亮
第二天早上,我們起床,穿衣,洗漱,裝扮,道別,出門,打的,上班,按著既定的程序,開始演繹正常到不需思想就能繼續的人生。但是我們都知道彼此的生活軌跡可能將完全錯開了。
我先去了賀國才的公司。根據頭晚上我想過的應對方法,我告訴賀國才,我很快就將辦完離職手續,勞爾過去就是我開發的,和我的關係很好,還是由我來經營最合適,頭天晚上,我已經和勞爾聯繫過一次,他說議付的條件中有兩點他做不了主,還要再請示一下他們老闆。
賀國才有些不耐煩,說這老黑怎麼這麼反覆,已經有好幾個來回了,商檢費用由我們來出,怎麼還不行呢?我告訴他,當地的SGS公司已經撤走了,現在另一家商檢公司才剛剛進駐,一時沒不能馬上開展工作。
所以我的意思還是再等等,因為我們是以小公司的身份第一次和他們做,有商檢還是牢靠些。然後他催我快些把工作辭掉,他這邊還有好些工作要交接給我呢。
我逃也似地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到了班上之後,謝總把我叫他的辦公室。
我討好的笑臉被他一臉的冰冷寒意無情地封殺。他恨恨地將一張紙扔給我:「你老婆告訴我,你只是給做生意的一般性的朋友幫個忙!原來你是個……吃裡扒外的叛徒!家賊!!我怎麼推薦你當副總了!我他媽的真瞎了眼!」
當我看到那張由我偽造的標明被擔保方為北京水洋洋水產公司與坦桑尼亞拉脫斯海洋貨物貿易公司(就是勞爾他們公司)進行進口貿易信用證資金擔保的承諾書時,我的血液幾乎凍結成冰。
如果有個地縫,如果有後悔藥,如果有遮羞布……
「你說吧,這事該怎麼辦!」
他狂怒至極,圍著我轉了個圈,眼光象絞索一樣,繞著我越纏越緊,越來越亮。
「老子現在就要舉報你。我最多就是識人不明,大不了在公司領導那兒挨頓罵,你呢,我他媽能把你給整死!小丫挺的,陰毛還沒長全,就想抖雞巴,想玩我?操你媽的屄去吧!」
他越說越是暴怒,最後拉著我,便要往外走:「走吧,現在就去總公司,他媽的不臊你,我也要到法院告你丫瀆職罪,你這事不折不扣地偽造商業文書,讓你丫坐上兩年牢!」
「謝總,你放過我吧,我錯了。」
「放過你?你算什麼東西?!還拉你老婆給我賣騷,給我灌迷藥,你以為我會吃你那套小兒科!什麼屄我沒玩過!」
「從今往後,我就是你的狗,你想要讓我幹什麼都成。」我膝蓋一軟,竟然坐在了地上。說實話,當時我都想給他下跪了。
「哼!」他抬腳不輕不重地踢了我一下,「接著給老子拿腔做派啊?!你不是有才嗎?!你狂啊!接著跟我牛屄啊!接著讓你老婆勾引我啊!」他罵著罵著臉上的怒氣已經消失了,說變就變,說到最後一句,表情上竟扯出一絲親暱與促狹的微笑。
「媽了個吧子,老子還真沒見過像你這樣的狗東西。坐吧。」他指著邊上的沙發。
「謝總,謝謝你。」我已經去掉了最後一絲自矜與尊嚴,臉上迫不及待地浮出一臉媚笑。同時,我在心靈深處,發出一聲最後的歎息,原來,媚笑並不是很難做出的。
「你還想當副總嗎?」老東西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想。」當一個人把尊嚴賣掉典當後,剩下的東西全都可以上市交易了。
「……讓你老婆陪我出幾天差?」
「……行。」
「看不出來啊,小許,你現在,很像我,你知道嗎?」
「還不夠,您更厲害。」
「啊啊,好,得一員幹將,比什麼都高興,剛才我說的那個,呵呵,只是開個玩笑。小許,別介意啊,你老婆,人不錯,很有韻味的,我從來沒見過這麼聰明與美貌結合為一的女性。但我不會做得那麼絕,誘淫屬下的妻子,這可不行,你放心吧。不過,昨天下午,我確實很……呵呵,小許,我只是說說,你不會吃醋吧。小許,我們公司,馬上就要改制了,再過幾個月,管理層要參股,這個公司可能就是我的了,當然,參股之前,還要再精簡一下,小許,我這個人,只要你實心實意對我,不再和我玩那個,我不會虧待你的。」
我一面心裡暗罵著這條油滑卑劣的老狗,一面媚笑著接過話碴,低聲道:「謝總,從今往後,我就是您的人,只要你看得起我,我也是實話實說,您要我做什麼都行。你看得起小梅,我很高興。」
他不相信似地看著我,怔了一下,激動之餘,頭神經質地一晃,眼鏡不知怎麼差點掉下來,他臉一紅,趕緊扶好眼鏡,鼓鼓腮幫子,低聲向我道:「好。我現在就和你交個底吧。公司有五個副總,到時候,以民主測評為輔,以我的建議為主,留下兩個副總,根據現在的方桉,你們副總一人可以參股五十萬,你錢不夠,我會借給你。你好好幹吧。」
「謝謝謝總,謝謝您。」
「咱哥倆,沒得說。」他又呵呵地笑了起來,「還有,那家水洋洋公司的老總,是不是姓賀?」
「是,和我住對門。」
「操你老婆的,怪不得呢!媽個巴子的,那個壞東西,我認識他的。你和他說,讓他來見我。在改制前,我和他做兩道,要不然來整來一百萬的現金呢。」
「改制之後呢?」
「以後再說吧,咱哥幾個的公司,還不好商量?!讓老賀給我們做分銷,他路子挺野的,上游還得我們自己抓。」
在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注意到出租車的前窗上有一隻灰白的小飛蟲,在窗玻璃上飛來飛去,暈頭暈腦地一次又一次撞來撞去,一隻翅膀都好像快掉下來了。
司機在紅燈的路口,抬手將那只可憐的飛蟲處死了。不!我的心發出一聲無助地悲鳴。
與賀國才合作,自己還能當一個總經理,還算是個人,和謝峰那個老流氓搭伙,不僅要把自己當成一條狗,還要別彆扭扭地把小梅獻出去由他糟蹋,我他媽的怎麼活成這個德性了!
經過了這擋子事之後,我清楚了一件事——命運是靠自己掌握的,我該怎麼對付謝峰這個老流氓呢?
半路上,梅寧給我來了個電話,她告訴我,她已經答應了林彼得,過完春節後,他們將在北京舉行完婚禮,然後雙雙離開這裡。林決定在上海做公司,她只能離開北京了。
然後她幽怨地問我,為什麼昨天沒去她那裡。處在一種絕望的情緒之中,我什麼也沒有說,便把電話掛斷。儘管我們已想到過離婚,但又能怎麼樣呢?難道?
哎!
算了吧……
四五天後,快到春節了。賀國才那邊,我告訴他謝總想見見他,賀國才很老練,沒有表示出明顯的驚訝,只是問我到底還想不想辭職,到他那裡干。我紅著臉搖搖頭。賀便問是不是擔保金的事情你們老總知道了,我又點點頭。
賀凝視著我,尷尬之中,我向他坦白:「老賀,對不起,我騙你了,其實我沒有再和勞爾聯繫過。擔保金的事情,我實在幫不了你了。謝總對與你挺感興趣的,你還是和他聯繫一下吧。」
賀國才沒有說話,繼續象審視陌生人一樣地凝視著我,我突然間不再歉疚,其實,我並沒有欠他什麼。我掉頭便走掉了,腦後突然聽見一聲,「是我對不起你」,我又走了幾步,回頭再看,賀國才蹣跚反向而行,也走掉了。
又過了兩天,我下班回家後,發現小梅已經先回來了。
她躲在裡屋,反鎖房門,卻在桌上留了一封信,我展開一看,只有短短幾行字,小梅告訴我她已經懷上了謝名的孩子,問我該怎麼辦。無論如何,她都聽我的。
「呵,問我該怎麼辦。」我心裡不由一陣氣苦,儘管已經想到了要離婚,還是接受不了啊我輕輕地敲著房門,半響,小梅扭開鎖,留下了一個縫,然後便像個受驚的小動物,馬上跑開,躲到裡屋臥室衣櫃打開的櫃門後面。我慢慢地走近她,看到她拿著一張紅色的頭巾,死死地蒙住了臉。
我想扯開頭巾看她的臉,小梅雙手緊緊地拽著,掙著表示不從,在對抗中,我突然聽到她的喘息中帶著一絲抽泣的鼻音。
我心裡一暖,緊緊地摟住了可憐又可愛的小梅。
小梅慢慢地鬆開頭巾,在紅艷艷的顏色中間,是那張偷情少婦艷如桃花、春情氾濫的臉龐,因為羞恥和曾經的放浪,她無法與我正視,只能在頭巾半包中,在淚光瑩瑩中,向我赧顏而笑,怯怯地半張著小嘴,緊張中,鼻翳也微微地翕動著,等著我的爆發或寬恕。
那一刻,她把我當成是她的上帝,可以救贖她的不潔。我眼不錯珠地看著嬌美的小梅。
或許小梅是想我最後一次找到屬於丈夫的權利吧,但我又怎忍心看到小梅為了丟失了另一段可能也是她生命中極其重要的一段情呢?愛她,就放開她吧!
我環擁著小梅,開始和她商量怎樣搞定謝峰那個老流氓,最終我們決定讓這個老渾蛋鑽進我們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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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老渾蛋最終鑽進我們的圈套,以強姦婦女未遂被抓,我開始籌備自己的公司,在這期間我和小梅悄悄辦了離婚,雙方共同撫養孩子,接著小梅就去出差了。
正月初六,我的新公司開張了,小梅還是沒有消息,梅寧也不知有沒有回美國,由於心情欠佳,這次我沒有請親戚朋友,待我形單影隻的準備草草收場的時候,小梅和梅寧聯袂而至,一如當年我初見她們時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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