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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虐待叔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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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3-24 14:27:02 |倒序瀏覽
楔子
“一彦哥,我可以进来吗?”
“不行,我正在换衣服。”一彦因为去拜访顾客而感到疲累,一面解开领带一面用很不耐烦的口吻回答。
(老爸把我看成下人,拚命地用……)一彦是藉春假的机会回到家里,早晨想睡懒叫时被叫醒,整天陪着父亲到各地的客户收款。
一彦的父亲在家乡是著名的“白井屋”酒,因为有二百年的历史,尤其制造的米酒特别出名,销到东京和大阪。一彦有必须要继承家业的命运,明年毕业后一定要回到“白井屋”工作。
正在换T恤和牛仔裤时房门开了,“嘿嘿嘿,我看到哥哥的屁股了。”由香推开房门走进来,听他说话的口气好像很兴奋。穿高领洋装,今年十七岁,长长的睫毛和大眼睛,会让人联想到最出名的偶像歌星,平时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表情,可是在一彦的面前就变成开朗的俏皮女孩。
“真拿你没有办法,有甚么事就快说吧!”
“可是要先答应,我说甚么你都不能生气。”
“答应这还不简单吗?”
由香是从小就喜欢说一些悄悄话,不过今天好像特别认真的样子。(她双手放在背后,好像在隐藏甚么东西。)
一彦发现她身上的洋装布料非常薄,她的身材已经完全是成熟的女人,过去都没有注意到的乳房已经变得这么丰满。(只是短时间不见,已经变得这么性感了……)有使人感到讶异的新鲜感,他的事现自然落在大腿根上。
由香好像看出一彦的心意,故意把坐在椅子上的双脚前后摇动∶“你答应绝对不生气了吗?”由香把藏在背后的东西突然送到一彦的面前∶“这是在哥哥的床上找到的。”
“你……那个……”
“原来哥哥偷偷地看这种坏书。”
“还不快还给我?”
“不要。”由香把拿在手里的色情杂志翻开看。
“可恶!”一彦从由香手里把色情杂志抢过去,卷成圆筒在由香脑袋上敲一下。
“好痛喔,说好你不生气的。哥哥是虐待狂,我看哪,不能告诉你了。”
“还是快说出来吧。”
“嗯……”由香好像要讨好一彦,抬头说出惊人的话语∶“前天晚上,我看到妈妈手淫了。”
“甚么?”
“其实,爸爸已经去世八年了,没有甚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吧?”由香轻轻地笑∶“妈妈还全身捆绑绳子,把自己弄成毛毛虫的样子,还有茄子或黄瓜……”
一彦如同头顶被敲了一铁锤般,自己都感觉出脸色灰白,那个充满高雅气质的夫人,竟然有这样的性癖。一彦在脑海里做种种妄想,露出狂人般的眼神。
“哦……是这样吗?”一彦突然清醒过来,为掩饰难为情露出苦笑。
“哥哥,你是不是把妈妈过份美化了呢?”由香的话好像锥子刺进一彦的心里。
“再怎么说也是你自己的妈妈……你今天好像有问题。”一彦掩饰自己心里的动摇,好像烦躁地吸一口烟。
由香的母亲就是一彦的婶婶敦子,在八年前丈夫去世后,由她管理白井家的财产,现在把这一切交给表兄和表嫂,和女儿由香住在厢房寂寞地生活。另一方面,一彦一直仰慕年轻就成为寡妇的婶婶,长久以来对一彦而言,婶婶有如圣母的肖像是绝对不可淫蔑的高贵存在,因此由香说的为性欲烦恼的婶婶的姿态,以强大的冲击力破坏他心里的形象。
“哥!”一彦突然从沉思中醒来,烟蒂几乎烧到了手指,“一定是在想妈妈吧?”由香离开书桌靠在一彦的背上,用撒娇的口吻说∶“哥哥……就去把妈妈干了吧!”
“由香……你……”一彦刹那间用紧张的表情看紧贴在自己背后的由香。
“你不說我也知道,哥哥看媽媽的眼神不是普通的。”由香嘴裡發出笑聲∶“實際上是很高興的吧?知道嫻熟的未亡人,揭開一層皮原來只是普通的人,而且還是最理想的被虐待狂,是最適合哥哥的對象吧?”
由香在無言以對的一彥身邊走一圈,還像情人一樣地把自己投入在一彥的懷裡。(果然是喜歡媽媽,可是我……也喜歡哥哥。)由香輕輕閉上眼睛,向一彥伸出朱唇。
虐待叔母(1)
到凌晨一點左右時,雖然已經春天,還是冷得想穿上大衣,可是悄悄走在櫻花樹下的一彥,緊張得根本不覺得冷,反而冷風吹在發熱的身上覺得很舒服。偶爾仰望夜空,半空中有彎曲的月影,心裡有愧疚的一彥,覺得這樣的月光也會耀眼,能看清楚庭院裡的樹形。
不久之後一彥就到達隔開正房與廂房的藩籬,少許猶豫後,悄悄地推開木板門,事到如今絕不能退縮,一彥把手裡的皮包用力夾在腋下。
“哥哥,要加油,媽媽一旦睡了就很難醒,發出一點聲音也沒有關係。”臨出來時,由香從後面抱住一彥的後背,在耳邊這樣說的。她是對馬上要偷偷進入母親臥房的一彥給予最有效的建議,在第三者看來是相親相愛的母女,所以更無法瞭解由香的心理。
這個星期以來,幾乎沒有辦法和嬸嬸說話,每一天都在煩悶中度過,可是,那情形也到今晚為止,明天以後這個世界應該完全改變了。
一彥輕輕拉開房門,悄悄進入黑暗的玄關里,自從搬來廂房後,由香的書房仍然留在正房的二樓,所以這個房門即使在夜裡也不會上鎖。一彥靠只從玄關漏進來的輕微月光,墊著腳尖向裡走,走幾步又有玻璃門,輕輕拉開以後裡面是客廳,當來到再裡面的紙門時,大概是緊張過度竟產生尿意。
(是吉是兇已經顧不得了……)一彥這樣下定決心,拉開擋在前面的紙門,立刻偷偷進入有脂粉香的臥室,採取單腳下跪的姿勢,立刻聽到嬸嬸有規則的鼾聲,一彥在黑暗中吐出一口氣感到放心。
就以這樣的姿勢等待自己的眼睛習慣了黑暗以後,一彥從抱在腋下的皮包取出棉繩,把皮包推到一邊以免礙事,然後輕輕爬在榻榻米上。臥房本來就不是很寬大,所以很輕易就摸到棉被的邊緣,確定鼾聲的方向後,然後向相反的方向爬去。
(嬸嬸抱歉了,我要看你的玉足……)一彥悄悄揭開棉被,雖然在黑暗中也能看到雪白的腳尖,立刻把準備好的棉繩套在腳踝上,“唔……”本來有規則的鼾聲突然停止,好像感到異常想要翻身,可是受到糾纏在腳上棉繩的干擾,嬸嬸的呼吸變成急促的聲音。
“嬸嬸,醒來了嗎?”該來的一刻終於來了,一彥能平靜地說出這樣的話,自己都覺得意外,然後站起來伸手尋找日光燈的開關。
“是由香嗎?”嬸嬸的聲音好像還沒有完全清醒,還沒有察覺到自己馬上就要面臨貞操危機。
“是我,我是一彥。”一彥用鎮靜的口吻回答,輕輕打開日光燈的開關。
“唉呀!”敦子因為耀眼而皺起眉頭,長長的睫毛隨著顫抖,很快就習慣燈光,發現不是女兒由香,緊張地從枕頭上抬起頭∶“原來是一彥,你為甚麼在這裡?由香發生甚麼事了嗎?”敦子好像首先考慮到由香的安危。
“不用為由香擔心,她在書房裡很好。”一彥從棉被邊走過來站在枕邊,低頭看卸妝後的嬸嬸,把頭髮束在腦袋後的瓜子臉,即使在平時仍然艷光照人。
“嬸嬸……為什麼不大叫呢?也應該為自己多想一想吧。”一彥很鎮靜地慢慢表示出來意。
“一彥……你是……”敦子這才發現異常的氣氛,美麗的臉上出現緊張的表情,準備站起來時,驚訝地瞪大眼睛∶“一彥……我的腳……”
“嘻嘻,終於知道了嗎?嬸嬸,我是愛上你的人。”一彥突然把被蓋掀起,把嚇得發不出聲音的嬸嬸推倒後又撲上去。
“一彦!不能这样!”被身材高大的一彦压上来,敦子虽然陷入恐慌状态,但还是拚命地反抗,但立刻被一彦抱紧一动也不能动了。
“一彦,求求你冷静一点,这个样子被由香看到就不得了了。”
“我是不在乎的,而且还不知道由香会怎样……”一彦把由香看到自己母亲手淫,以及以后的事慢慢说出来给婶婶听∶“这个世界上最贤淑的婶婶,竟然会有自我捆绑的嗜好,究竟是谁教的呢?”
“一彦,不要说了!”敦子一面挣扎一面想要表明自身的清白∶“由香说看到,一定是假的,我怎么会自我捆绑?”
“不管是谁说的正确,我的意思是绝不会改变的!”一彦抱紧婶婶苗条的身体疯狂地亲吻,婶婶的头左右摇摆想逃避,可是终于捕捉到呼吸急促的红唇,开始热吻,几乎要把灵魂从嘴里吸出来。
“唔……不要……”
一彦在舌尖上用力,把婶婶的门牙推开,随着发出淫靡的吸吮声,尝到甘露般的唾液,舌头还进入婶婶的嘴里上下左右地活动。
“啊……太过份了……我究竟对你做了甚么不对的事?”
“是因为婶婶太美了,美得让我疯狂。”一彦看到婶婶可爱的哭像,再度情不自禁地吻下去,这一次婶婶只是少许反抗,发出悲哀地呜咽声任由对方吸吮。
“我想看婶婶的裸体,让我看清楚生出由香的美丽肉体吧?”大概是长长的热吻奏效,婶婶的态度也有软化的征候,也停止流泪。一彦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在婶婶的耳边悄悄说赞美年长女性的话,接着慢慢拉开睡衣的衣领,右手摸到乳房。
“不能这样!我的丈夫和你的父亲是兄弟,这是绝对不可以的事。”
“那种事又算得甚么呢?事到如今还要我走吗?”一彦用力拉开保护胸前的手,几乎用暴力拉开睡衣的衣领,立刻露出雪白的乳房,比想像的还要丰满。
“不要看!不要……”不管婶婶如何反对,一彦几乎陶醉地望着形状美好的丰满乳房,可是心里立刻出现无比的欢喜,不顾一切地把乳头含在嘴里。
“啊……不能这样……不要做出像小孩一样的事吧。”乳头被吸吮,敦子的上身向后仰,一面抗议一面用双手想推开一彦的头。可是没有办法脱逃一彦用舌头和嘴唇的巧妙爱抚,很快就产生强烈快感,不由得发出娇柔的哼声。
“嘻嘻嘻,嘴里说不要可是,身体是很敏感的,一定想男人很久了吧?”一彦抬头时嘴和乳头间还出现一条唾液的线,用手指捏起已经硬化的乳头,还想开玩笑似地用手指弹了一下。
“乳房便已这种样子,最重要的地方一定湿淋淋了吧?”一彦故意在婶婶的耳边悄悄说,同时右手在夹紧的大腿根上游动,准备拉开睡衣的下摆。
“太过份了,这有甚么好玩的!”婶婶叹了一口气,把红润的脸孔转向另一边,成熟的肉体不再用力,好像认命似地躺在那里不动。睡衣立刻被拉开,从短裤上抚摸到下腹部,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露出紧张的表情。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湿淋淋了,简直就像露出小便一样。”
“没有,你说谎……”
“看吧,已经这样了。”一彦把二根手指送到婶婶的鼻前,强迫她闻手指上的味道∶“有味道吧?甜甜酸酸的,无法形容的淫荡味道。”这样对婶婶说完以后,一彦又故意闻给婶婶看,这时候他的肉棒已经膨胀到痛的程度。
“婶婶,已经认命了吗?把那种古老的思想赶快抛弃掉,尽情享受眼前的快乐吧!”一彦抬起上身,一下就把包围着丰满屁股的内裤脱下去,还用力撕破。
“啊……终于……我要怎么向死去的丈夫道歉……”敦子好像百感交集似地流下眼泪,对想要把她大腿分开的一彦说∶“一彦,求求你,用那个绳子把我绑起来吧。”
“真的可以那样吗?”
“至少那樣可以減少我的心痛。”
“表示這是被迫的,就能向丈夫解釋了嗎?”由香說看到自我捆綁手淫的場面,好像不是假的。
“嬸嬸,坐起來,把雙手放在背後吧!”一彥這麼說完以後,自己也脫光衣服,露出有強壯肌肉的裸體。
虐待叔母(2)
敦子規規矩矩地在棉被上跪坐,纖弱的雙手在背後交叉,頭低下得快貼到胸上。她的裸體是那樣苗條,可是胸部和屁股充滿脂肪,不因生過由香就破壞身體的曲線。
一彥幾乎看得發呆,可是情慾勝過膽怯的心,立刻蹲在嬸嬸的背後,把雙手放在一起用棉繩纏繞,然後在豐滿的乳房上下也用棉繩捆綁,雖然是第一次,還是綁得不錯。
“站起來吧,我想听你像囚犯一樣被綁起來的感想。”一彥拉起捆綁嬸嬸雙手的繩子,強迫她站起來,拉到化妝台前。
“不,我不要看!”
“不,一定要看,看我和嬸嬸這樣赤裸相好站在一起的樣子。”
可是敦子還是把頭轉過去不肯看,尤其這個化妝台視丈夫生前特意買來送給她,已經使用很多年,所以不想再這個鏡子裡看到自己對丈夫不貞的裸體。
“哼,又不是小女孩,已經不很怕羞的年齡了吧?”一彥這樣嘲笑畏縮的嬸嬸,同時用手開始撫摸圓潤的屁股∶“嬸嬸,你一定不肯看鏡子的話我還有別的辦法。”一彥向恐嚇似地說著,把撫摸屁股的手指插入豐滿屁股的溝裡。
“啊……那種地方……不要胡鬧。”被一彥的手指摸到身體最神秘的地方,敦子發出驚慌的聲音,被綁的上身向後仰,同時拚命扭動豐滿的屁股想逃避。
“還是把臉轉過來看鏡子吧,不然……我把手指完全插進去嘍。”一彥發揮自己都驚訝的殘忍性,毫不留情地在富有彈性的肛門上用手指挖弄。
“我看……我看镜子……所以快把手指拔出去……”连去世的丈夫都没有碰过的肛门受到玩弄,敦子的理性立刻崩溃,在慌乱中说出屈服的话。
敦子含着眼泪望去镜子上,朦胧地看到自己的裸体。“看吧,这样也值得哭吗?”一彦仅靠在婶婶身上怕她站不稳,哼医生表示对婶婶哭泣的不赧,但还是停止挖弄肛门,把插在里面成勾状的手指拔出后,送到自己的鼻前。
“嗯……果然有味道。”一彦不停地闻手指带来的味道,对那样的味道没有感到厌恶,连自己都感到奇怪。
“啊……不要说了……你要把我折磨到甚么程度才满意呢?”
“我只是配合婶婶的嗜好而已。”
“不!你误会了,我没有受到折磨还高兴的嗜好,这样对我,我只会感到悲哀。”
“如果真是那样子的话,就不该湿淋淋了吧!”
一彦根本不理婶婶的话,把她从后面抱紧,立刻用右手抚摸性感的下腹部,那里有浓密的三角形草丛覆盖,已经被溢出的蜜汁变得湿润。“已经这样了,还说没有感觉吗?”一彦好像在卷曲的三角形上梳一样地抚摸,然后把沾上蜜汁的手送到婶婶的鼻前∶“差不多该承认自己的性癖了,那样以后,我弄起来也才有意义。”
一彦看着镜子里和真实的婶婶,把送到鼻前的手指改放在婶婶的嘴边抚摸∶“现在把这个脏手指含在嘴里舔干净吧,被虐待狂的婶婶一定能做到的。”用沾上蜜汁的手指强迫张开婶婶的嘴。
“你太狠了……”敦子流下眼泪,但话还没说完就已经感到呕吐感,虽然如此,从下腹部的深处涌出使她坐立难安的甜美搔痒感,不知不觉中溢出了大量蜜汁。
(啊……随便你弄吧……)敦子好像豁出去似的在兴奋的情绪下抛弃贞洁女人的假面具,大胆地用舌头舔强迫插入嘴里的手指,虽然为屈辱感难过,但还是把手指上的淫物舔干净,和口水一起吞下去。
“嘿嘿嘿!不是能做到了吗?再假装贞洁,婶婶究竟还是被虐待狂。”一彦像胜利者般发出笑声,右手又到下腹部的草丛上,一面在卷毛上玩弄,一面把手指插入已经完全湿润的肉洞里。
“这种湿淋淋的样子,简直像泉水。”微微隆起的花瓣,显示出美妙的收缩感夹紧手指,不过被茂密的芳草所阻碍,没有办法看到蠕动的洞口。
“婶婶面貌这样高雅,可是阴毛却这么多,像毛皮一样。”一彦在婶婶耳边说些风凉话,又要婶婶把双脚向左右分开∶“还犹豫甚么呢?就算做出高雅的样子,去世的丈夫也不会高兴的。”巧妙地利用婶婶的弱点,用恐吓的口吻一面说一面把坚硬的肉棒在屁股沟上摩擦。
“啊……我马上分开腿给你看,所以千万不要玩弄我的屁股……”敦子的肛门被摩擦后,连忙把光滑的双腿慢慢分开,她的体型是腰比较长,不过双腿分开了适度的时候,阴户就特别挺出,把花园的前景完全暴露在镜子前。
“真让我感动,婶婶能自动地把阴户完全开放……”一彦弯下上身,把头伸到婶婶的下腹部,然后看镜子和实物做比较,毫不客气地批评∶“哦!不愧守了八年的寡,阴户的颜色还是很好,不过由于太多禁欲的关系,有过份湿淋淋的坏处。”一面说,一面伸出手在湿淋淋的阴户上抚摸,很快地找到红豆大小的肉芽用手指捏起。
“果然挺起来了,这个包皮是很容易就拨开的。”一面说一面用手指灵巧地把包皮拨开,在镜子里能看到鲜艳玛瑙色的肉芽∶“嘻嘻嘻!好像活生生的红宝石,而且还和男人的肉棒一样,头部在振动。”
“一彦,不要说了……这样折磨我以后就够了吧!”
强烈的羞耻感已经把眼泪烧干,敦子对自己的肉体感到恐惧,好像就快要被快感的波涛吞没,但也只能无力地摇头,可是也没有办法熄灭像野火般燃烧的欲火,只能勉强维持自己不疯狂地淫乱而已。
“不要說違心之論,我已經看穿嬸嬸的心了,實際上是恨不能馬上用我的肉棒給你插進去,我說對了吧?”一彥一面用挖苦的口吻說著,一面玩弄充血的肉芽∶“不過,我也不會輕易讓你洩出來的,因為嬸嬸還要做很多比死還要羞恥的事。”
敦子的柳腰開始微微顫抖,好像就要達到性高潮,一彥才急忙放下肉芽,嬸嬸好像假裝平靜的樣子,實際上可能已經達到高潮。
看到嬸嬸慌張把臉轉過去,一彥的臉上露出笑容,這時一彥突然產生惡作劇的心理……
虐待叔母(3)
這時從化妝台拿來口紅,在鏡子畫出橢圓形,再加上縱線和小圓圈,完成像陰戶一般的圖案。
“嬸嬸,看鏡子吧,我用口紅畫出陰戶了。”一彥把身體靠在嬸嬸的身體上提出難題。
“現在,嬸嬸要用小便把那個陰戶圖沖洗掉,能做到的話,就用嬸嬸最喜歡的肉棒讓你盡情地洩出來。”繼續用話戲弄已經無法回答的嬸嬸,說完後一彥就把嬸嬸從背後抱起擺出幼兒小便的姿勢。
“嘻嘻嘻,真是性感的姿勢,很多毛的肉縫已經張開嘴,連尿道口都露出來了,不要客氣,快噓噓吧!”
一彥在嬸嬸的耳邊不斷說噓噓,同時搖動她的身體,暴露出來的陰戶和鏡上畫的橢圓形重疊時,形成無比淫猥的拼圖。
“啊……你太過份了……”敦子搖動唯一能自由活動的雙腳,不顧一切地發出哭聲。如果是平時的敦子,一定會立刻拒絕,可是被逼到高潮前,在進退不得的狀態下,身體裡的搔癢感使她非常痛苦。
“嘻嘻嘻,看嬸嬸能忍耐到甚麼時候?不會噓噓的嬰兒,是不會給肉棒做獎品的。”起哄的一彥也開始急躁,再度催促尿尿。
“快一點,數到十不噓噓的話就要處罰浣腸。”
一彥好像很認真地用手指放在角落的皮包,那裡裝著除了棉繩以外,還有銳利的剃刀、用來封嘴的膠帶,還有半打浣腸器。
“各种东西我都准备好了,会真的浣肠。”逼迫在浣肠与尿尿中选择其一∶“一……二……三……没有思考的时间了。”
数到“七”时,被婶婶的尖叫声所打断∶“等一下,你真的想浣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敦子拚命地摇头,脸上已经没有血色。敦子对着天大哭,但还是以快要听不到的声音表示愿意尿尿。
“说甚么?再说一次。”
一彦这样问时,敦子很清楚地说出想要尿尿的意思。
“我就是想要听这句话,现在对着镜子用力地尿吧!”
“啊……不要说了……还不如死了的好。”
虽然是被强迫的,但是在去世的丈夫留下有纪念价值的化妆台上撒尿,是敦子无法想像的羞耻行为。
(啊……原谅我吧……我……就要掉进地狱里。)敦子在心里向丈夫道歉,紧紧闭上眼睛,把所有神经集中在下腹部的一点上,可是受到羞耻心的作用,虽然有痒痒的尿意,但还是没有办法尿出来。
“继续这种样子,婶婶的阴户会感冒的。”
敦子听到一彦的嘲笑,不断地暗示自己,告诉自己现在是在厕所里,大约在三分钟后,尿意胜过羞耻的刹那终于来临。
“啊……尿……一彦,不要笑我……”敦子的身体颤抖,把苍白的脸孔转过去靠在一彦的肩上,就在这刹那就从花园的上端喷出一条浅黄色的水流,形成抛物线打在镜面上。
“噢,尿尿使榻榻米也湿了。”一彦没想到量会这么多∶“真惊人啊,我本来以为婶婶尿尿也是很幽雅的,可是这样子和马没有两样。”
一彦夸大地表示惊讶,还左右躲避从镜面弹上来的尿汁。可是这样一来撒尿的范围更为扩大,还有一部份飞过镜子淋到白色的墙上。
“啊……不要摇动我的身体。”
“哦,對不起,差點就讓嬸嬸掉下去。”一彥重新新抱好敦子的身體,讓拋物線能擊中鏡面上的口紅,可是拋物線逐漸失去力量,沒有辦法衝到鏡面上。
“嬸嬸,尿完了嗎?請發表一下感想吧!”敦子一直在啜泣,不可能問出感想。這時一彥還故意搖動敦子的身軀,好像要從她的陰戶甩盡滴下來的尿滴。
“女人的身體在這時候真不方便,尿滴留在捲毛上,還發出漂亮的光澤。”一彥露出得意的笑容大聲取笑,但又馬上轉身把嬸嬸的身體粗暴地丟在棉被上。
“不能再哭了,母狗就要有母狗的樣子,趴在這裡把屁股舉起來吧!”
不准嬸嬸側臥在捲曲的棉被上,立刻命令她擺出狗爬姿勢,同時瞄準豐滿的屁股毫不留情地用手拍打。
“啊……受不了……”連續的掌摑使得敦子不停地啜泣,慢慢扭動被捆綁的身體改變方向。
“嘿嘿嘿!這種樣子才好看,前面的洞和後面的洞全都露出來了,簡直像叫春的母狗。”
敦子的理性已經麻痺,對一彥的嘲笑也沒甚麼特別羞恥的反應,甚至於事到如今希望快點完成不倫的行為。
“一彥,求求你……快一點用你的雞雞給我插進來吧!”惱人地扭動高高舉起的屁股,甚至不惜說出男人性器的俗稱。
“當然,我會用這個東西讓嬸嬸非常地痛快。”
一彥來到嬸嬸被分開用力夾緊的雙腿,雙手抱緊柳腰,一下子就突破花園,以野獸的姿勢和嬸嬸結合在一起。
“啊……”從嬸嬸的嘴裡發出野獸般的吼聲,壓在棉被上的臉顯出苦悶的表情,但立刻又發出淫蕩的浪聲,使得圍繞肉棒的淫肉開始收縮。
“唔……夾緊的力量怎麼這麼強大?”
简直就像要吸尽男人鲜血的妓女一样。一彦咬紧牙关,拚命忍耐腰骨也要融化般的美妙射精感,用尽全力抽插,引以为傲的大肉棒变成肉的凶器,自由自在地挖弄肉洞,不断和黏膜摩擦发出淫靡的声音。
“啊……啊……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感觉……”
不顾一切地哭泣,为八年来没有尝到的男人强有力的抽插,感动得忍不住发出欢喜的话,下意识地配合活塞运动,有节奏地扭动屁股。
“啊……太好了……因为太舒服……马上就要泄了……一彦快给我最后的一击吧……”敦子表示自己快要泄出来,啜泣声也跟着升高。
“啊……婶婶……”一彦的射精感也到达界线,下半身开始颤抖的刹那,把生命的泉源喷射到子宫深处。
虐待叔母(4)
“甚么?我误会了?”一彦正在给婶婶解开捆绑,听到婶婶的话手也停止不动,凝视婶婶秀丽的脸庞。
“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被虐待狂,去世的丈夫是很正常的,也可以说是精力不强的男人。”敦子低下充满满足感的脸庞,发出轻微的笑声。
“怎么可能……我还是不相信。”
“我也一样不相信。”敦子偷偷看化妆台上留下的尿滴,脸色更加红润了∶“我自己都很意外为什么能做出那么大胆的事,结果把化妆台也弄脏了。”敦子的口吻并没有怨恨一彦,只是低下头。那种姿态并不像律己很严的寡妇,可以说是投降在男人面前的顺从女人。
“怎么会这样?如果婶婶说的话是真的,我等于是完全被由香给骗了。”本来半信半疑的一彦,也逐渐地相信婶婶说的话,但这样一来就觉得更尴尬,急忙解开婶婶的捆绑,产生后悔的念头。
“可是,由香说的话也不完全是假的,为消除孤独的寂寞,不能说没有过手淫。”作母亲的表示不要责怪女儿∶“而且虽然对死去的丈夫很对不起,但我对今天晚上的事一点也没有后悔,甚至于还感谢你和女儿。”
“甚么?”
“我只顾到自己的面子,自己把自己关在寡妇的身份里……可是每天只有很寂寞的生活……”说到后来觉得心里的限制完全解脱,敦子把手放在胸上轻轻叹了一口气∶“说起这八年以来,贞洁寡妇的名义反而害了自己,一直欺骗自己,可是今后我要……”
“今后要怎么样呢?”一彦轻轻地在婶婶的背后拥抱∶“那么,我来说吧,明天晚上我也偷偷来这里,婶婶是把我赶走还是……”一彦在婶婶雪白的后颈轻轻地吻,然后等待婶婶的回答。
“我这样的老太婆也可以的话,我会很高兴地陪伴你。”
“啊!婶婶。”尴尬的时刻完全过去,一彦疯狂地抱紧婶婶开始热吻。
“不会后悔吧?我不会做出婶婶喜欢的事,会更羞辱你,甚至让婶婶觉得生不如死。”
“啊……一彦!随便你吧,反正我的人生也不多了,把我看成被虐待狂的母狗随便羞辱吧!”
也许受到一彦的感泄,敦子疯狂地说完之后,主动地献出香唇,立刻被贪婪的大嘴盖住,敦子的舌头被吸得快要断裂,同时丰满的乳房也被用力抓住揉搓,而且还有一只手伸入软绵绵的双腿之间,毫不留情地在完全成熟的肉缝上玩弄。
“婶婶,刚刚说的话是真的吧,只要是我的命令甚么都肯听吗?”
“是……你要我死,我就会很高兴地死给你看。”
“嘻嘻嘻,这是很好的念头,婶婶刚才说自己不是被虐待狂,但实际上是相当严重的。”就连一彦自己都感到惊讶,眼前的女人真的就是那个充满高雅气质的婶婶吗?真的非常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错人。
“那就要婶婶尝一尝比死更羞耻的事,例如……”一彦陶醉地看着连眼神都改变的婶婶,把心里想到的事直接说出来。
“啊……一彦……刚刚才尿过的……不可能马上再出来。”
“能不能出来要试试看才知道,婶婶,这是命令。”
“啊……你真坏。”敦子瞪一眼在自己脖子上吹气的一彦,下意识地露出妖媚的眼神,推开一彦不断爱抚的手,然后慢慢起来做出蹲姿∶“一彦,要看的话就到前面来吧,对你很忠实的奴隶要用尿在棉被上画地图了。”敦子露出陶醉的表情,好像有甚么东西附在身上一样地说,还从蹲姿慢慢慢扩大分开双腿,把有茂密草丛的花园全部都暴露出来。
“嘿嘿嘿!不知道会出现甚么样的地图?快一些尿吧!”一彦仰卧在棉被上像乌龟一样抬起来,瞪大眼睛看花瓣淫荡的模样。
“你的脸不要靠太近,会被淋到的。”
“淋到会使我更高兴,对了……就尿在我脸上吧!”一彦说完就改变身体的方向仰卧∶“来吧,婶婶不要客气,骑在我的脸上,我就拿婶婶最喜欢的鸡鸡作奖品。”喝尿的准备虐待狂的行为,也使一彦兴奋,肉棒很快恢复到胜过以前的硬度。
“真拿你这孩子没有办法,以后后悔可不要怪我。”敦子变成姊姊说话的口吻,羞红的脸更红,战战兢兢地骑到一彦脸上,用银花把一彦的嘴盖住∶“这样可以了吗?”
一彦的嘴和舌头同时开始蠕动,钻入花瓣的肉缝里,敦子也好像很怕搔痒似地扭动柳腰,但也立刻弯下上身,用羡慕的眼光看着耸立的肉棒,对第一次的口交虽然感到困惑,但在伞一般的头部轻轻地吻,然后把又大又热且还在脉动的肉棒吞进嘴里。
原来不停地用舌头舔阴唇的一彦,现在肉棒被婶婶放在嘴里吸吮时,呼吸也变得急促。此时在肉芽附近发现有一点发白的米粒大小的尿道口,就立刻卷起舌尖,在尿道口上摩擦,希望能很快产生尿意。
“啊……快要忍不住了,婶婶……快把尿……尿在我的嘴里……”
“啊……一彦……你也快在我的嘴里射出吧!”在婶婶下面仰卧的一彦要求快一点撒尿时,骑在上面的敦子也要求快一点射精,二个人的呼吸都很急促,彼此吸引进入疯狂的状态。
“唉呀……一彦……尿要出来啦……”还是敦子先发出叫声,柳腰也开始颤抖,从尿道口滴出尿汁;“啊……我也忍不住了……”温热的尿进入一彦的嘴里时,一彦也开始在婶婶的嘴里射精。
虐待叔母(5)
“我真不明白,由香她为什么要说那种谎话?”在浓厚的满足感中,一彦趴在棉被上,像说给坐在旁边的婶婶听∶“她说婶婶是沉迷于手淫的被虐待狂,好像真的看到一样来煽动我,我还傻呼呼的被她骗了……但真不知道由香是甚么意思?我和婶婶发生亲密的关系对由香有甚么好处呢?”
“也许,我是女儿的替身吧!”敦子以开朗的表说,好像刚才根本没有那么疯狂。“我想一定是她的替身。”敦子对自己的判断点点头,裸体少许向前弯下说∶“我的女儿好像爱上你了,而且是相当热烈的,也许你不相信,但在我女儿那年龄是常有的是,你们虽然像亲兄妹一样,但毕竟还是堂兄妹。”
敦子好像对自己没有尽早地发现后悔得皱紧眉头,然后对仍露出疑惑表情的一彦说∶“她是没有勇气也没有机会表达自己的爱情,多年来像真的兄妹一样,可能早就发现你的性癖,于是设法让我作替身刺探你的心意,我是她的替身,用听起来很像的故事来煽动你,我想一定是这样的。”敦子说完叹一口气,等待一彦的反应。
“是……替身。”一彦的快感余韵已经消失,爬起来在被上盘腿坐下,(由香会爱上我……)这样一来,也想到很多可能的情形∶“我太疏忽了,她本来就在我的身边。”
“我这个作母亲的也太大意了,在和你变成这样以前应该想到的。”
“那么,婶婶后悔了吗?和我变成这样?”
“怎么会后悔……就是变成和女儿抢你的情形,我也不会退让的,中年女人一旦豁出去,那是不会轻易退缩的。”敦子叫一彦要多小心,用妖艳的秋波掩饰心里对女儿的嫉妒心,那种表情使她完全抛弃八年的孤独时间。
“根据我的推测,她希望你虐待他。”
“甚么?不可能吧……”
“你的意思是说,她没有被虐待狂倾向吗?”敦子的坐姿越来越充满性感∶“对女性是不应该从外表判断,如果说被虐待狂的倾向,说不定还超过我这个母亲,不然就不可能缠着你这个虐待狂计划这种事。”敦子搂住一彦的手臂,继续说∶“女人为了爱上的男人能彻底地改变自己,我就是最好的样本吧!”
敦子把火热的脸颊放在一彦的肩头上轻轻揉搓,深深叹一口气∶“由香是被虐待狂。”
一彦露出分不出是困惑还是喜悦的表情,心里想到由香的年轻肉体,就是穿宽松的洋装也能看出出众的美妙体型,把这样的人脱光衣服,在是赤裸的身上用绳索捆绑,不知道由香会做出甚么样的反应?母亲看到后有甚么反应?虐待狂的最高理想就是母女一箭双雕,这种梦想也许能实现。对意外的发展,一彦心中暗喜,但对这样意外的结果还是有点疑惑。
“婶婶,我可以把由香叫来吗?有很多是想问她。”
“随便你吧,反正早晚会知道的事,还不如让女儿看到真实的情形。”敦子很从容地点头,从一彦的间上抬起头,可是好像难舍难分地,没有放开一彦的手臂∶“我女儿在哪里呢?”
“应该是在正房等待我回去……”
“可是我觉得,她也许已经……”
“不可能吧,再怎么说也是……”一彦突然向纸门的方向看去,纸门留下能通过一个人的缝隙,卧房的灯光漏到外面的客厅,一彦立刻过去用力拉开纸门。
虐待叔母(6)
“由香?”一彦惊讶地瞪大眼睛,然后就说不出话来。由香微微地低下头,一动也不动地伫立在那里。
“你从甚么时候就在这里了?”一彦以尖锐的口吻问的同时,回头看背后的婶婶∶“婶婶是已经知道由香在偷看……”
敦子点点头,又恢复原来端坐的姿势∶“但也是不久以前,我再怎么样,如果正在那个时候发觉,也没有办法保持平静了。”敦子脸色凝重地回答,用手招穿深绿色睡衣站在那里的女儿进来。一彦先做出退到一边的样子,然后迅速地走到由香的身边,搂住她的细腰就用力拉进卧房里。
“不要站在那里,坐下来吧,我也不是在责备你。”敦子回复平时的温和表情对女儿说,由香这才松一口气,一屁股坐在棉被上。
“由香,你从甚么时候就站在那理得?妈妈是一点也没有发觉……你一定轻蔑妈妈了吧?”敦子拉起急忙摇头的由香的手也露出复杂的表情∶“一切都让你知道了,反而觉得很爽快,可是在做同样的事,我就真的不答应了。”
“是,妈妈……”
敦子抱紧流着眼泪道歉的女儿,也忘记自己是赤裸的,抬起美丽的屁股把脸靠在女儿的脸上轻轻地摩擦着∶“妈妈的判断是不是很正确?”
“妈妈,我……”由香开始啜泣,张开嘴想说话后又闭上,然后好像下定决心,抬起头后用一彦也能清楚听到的声音说喜欢∶“我喜欢一彦哥……可是我怕羞……说不出口……”
“你真傻,既然喜欢就应该和妈妈说一声的……”敦子温柔地爱抚啜泣的女儿的后背,露出妖艳的眼神瞪一眼站在旁边的一彦∶“可是,偏偏爱上虐待狂,今后会很痛苦的。”
“那样也没有关系,为了最爱的哥哥,我甚么事都愿意做。”
“啊……由香……”敦子對女兒能說出這種化,產生很複雜的心情,心裡也感到一陣刺痛∶“可是你也要知道,媽媽和你一樣需要一彥,這是你一手造成的……媽媽不許你一個人獨占。”敦子也唯有這個時候大聲地對親生女兒表示絕不退讓的態度,雖然時間不會多,也希望一彥是他的情人。
“媽媽不用擔心,哥哥真正愛的是媽媽……我只不過是附屬品而已。”哭一陣把心裡的矛盾哭光後,又恢復平時的俏皮女孩。
“由香,你剛說的不是騙我的吧?”一彥拉開永抱在一起的母女,進入二個女人之間,同時讓萎縮後仍舊很大的陰莖對準由香的臉。
“我沒有說謊,哥哥要相信我。”看到巨大的陰莖,由香不禁臉色紅潤。
“因為你有說謊的前科。”一彥用手握著自己引以為傲的大陰莖,用頭部在由香的鼻樑上摩擦。一彥又要求脫去睡衣∶“不要慢吞吞的,還不快脫光衣服,為自己說謊的行為表示道歉?”
由香慢慢站起來,美麗的眼睛看著自己的腳尖戰戰兢兢地解開睡衣鈕扣,好像有了心理準備,睡衣裡甚麼也沒有穿。“啊……羞死了……”由香對於暴露出乳房好像感到很難為情,雙手抱在胸前,因此反而忽略有倒三角形的叢草地帶和花園,只好夾緊修長的雙腿不安地扭動。
“由香,你的手很礙事,有這麼大的乳房,還怕甚麼?”
由香聳聳肩,慢慢地把放在胸上的雙手放下去,就是C罩杯也不能完全包容的大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嘿嘿嘿……簡直像母牛一樣。”一彥露出色瞇瞇的笑容說。十七歲才剛到達成年人入口處的由香,裸體是不足以讓人認為是完全綻放的花朵,但皮膚的光澤可以彌補那種生硬,而且在修長的身上有幾乎不相配的巨大乳房。
“嬸嬸,請你站在由香的旁邊好嗎?可以作母女身材的比較。”一彥對自己的想法感到很滿意∶“果然由香的大乳房是得自嬸嬸的遺傳。”以文雅的身段悄悄地站在女兒身邊的嬸嬸的乳房也表現出漂亮的形狀,不過年齡是無法演是的,和女兒比起多少有一點鬆弛,但有更美妙的性感。
“如果按我的嗜好,很想說嬸嬸的乳房勝利,但由香的大乳房也很好,乳房算是平分秋色吧!”
虐待叔母(7)
“乳房比較完了,下一步當然是比較陰戶。”一彥要母親看女兒的,女兒看母親的陰戶,然後互相評論。
“你真的是能不斷地想出能讓我們感到困難的事。”對一般的事已經不會感到驚訝的敦子,臉上還是露出羞澀表情,用怨尤的口吻這樣說。
“媽媽,我不在乎,不要為了我反抗哥哥。”由香在母親的旁邊露出難為情的表情但用堅決的口吻說。敦子不由得對女兒感到驚訝,在比較之下顯出自己的醜陋也感到害怕。“媽媽的年齡如果是你這樣……啊,說也沒有用。”敦子好像膽怯地眨眨眼,又輕輕搖頭。
“不過,我也不會輸給你的,為了一彥,我甚麼都肯做。”敦子好像想用這句話讓自己的迷惑消失,抬起頭面對女兒說。雖然還是不敢正面看女兒的臉,但用雙手扶在下腹部上將雙腿分開到最大的限度∶“由香,你看吧,這就是把你生出來的……媽媽的陰戶。”用力挺出下體,把有捲毛圍繞的花瓣向左右分開。
“啊,媽媽……我也不會輸的,看我還是處女的陰戶吧!”由香也看著母親的身體,把有如羚羊般修長的雙腿向左右分開,恥丘的部分和母親很像,一片發出光澤的叢草,粉紅色的花瓣顯示出是未經開發的處女地。
由香一心一意地不想輸給母親,雖然嘴唇咬得快要出血,但還是把下體用力挺出,整個身體向後彎曲成弓形,同時雙手放在形成丫字形的恥丘上,把閉合的花瓣張開。“媽媽,我的陰戶漂亮嗎?”由香的聲音有一點沙啞,覺得下腹深處開始搔癢,像火燒一樣地熱。
“是很漂亮,媽媽和你比較,真羨慕你的年輕。”無論是色澤還是形狀,很顯然地比較醜惡,敦子好像歇斯底里地說完後,發作似地用手抓成熟到極點的淫肉。
“哦,要在自己女兒面前表演手淫嗎?”一彥立刻來到由香背後緊緊靠在她身上,好像故意作給嬸嬸看。“由香,你應該多向媽媽學習,現在母女要比賽,看誰先洩出來。”一彥用手從乳房下面向上撫摸,對點燃起嫉妒之火的嬸嬸閉起一隻眼睛示意,“嬸嬸聽到了嗎?輸的人就要喝我的小便。”一彥用很自然的口吻說。
“由香,你的身體為什麼發抖?原來你也想小便了。”一彥這樣說時,看到搖頭的由香臉色羞澀。由香覺得奇怪,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有了尿意?腦海裡出現母親被迫向化妝台尿尿的情景,如果這樣下去一定會弄髒腳下的棉被,想到自己站著尿尿的情形,臉已經紅到耳根。
“你現在已經沒有時間了,不怕落在媽媽後面嗎?”一彥這樣對由香說的同時,把她轉開的臉用手扳回來讓她面對母親∶“看你的媽媽真了不起,已經真正手淫了。”
“啊……媽媽……那種樣子真淫蕩。”由香很想再把臉轉過去,可是她的視線卻盯在有茂密捲毛的地方無法移動。母親白魚般的手指把鮮紅色的花瓣分開,表現出巧妙的指法,那裡已經被湧出的花蜜弄濕,手指和花瓣互相摩擦發出淫靡的水聲。
“由香,其實你是想小便吧?就模仿母親大大方方地尿出來怎麼樣?而且還要一面用雙手玩弄陰戶。”一彥在由香的耳邊像念咒文似地反覆說“你是能做到的”,因此由香的羞恥心逐漸麻痺。
“啊,可是弄髒棉被,媽媽會罵我的。”
“嘿嘿嘿,你就承认输了,喝我的小便吧!”
“不,我也要弄,饶了我吧!”由香急忙摇头,红红的脸显得很紧张,双手把花瓣拉开,战战兢兢地把手指插进去,惊奇的是,那里面热呼呼地湿润,好像等待手指的侵入,里面的肉开始蠕动。
(啊,怎么会这样?性感比平时强烈好多倍。)由香仰起脖子,从喉头发出“呜呜”的声音,已经开始在阴核上玩弄,因为是处女,所以由香的手淫无论如何都会以阴核为中心。
“啊……妈妈,真的没有关系吗?我要弄脏棉被了……”由香朦胧的视线,看母亲的裸体好像在雾中,但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哼声,在此以前对妈妈的高雅印象,现在已经完全不存在。
“由香……不要紧……就尿吧!”母亲对女儿的回答也是断断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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