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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婚前派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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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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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3-5-28 16:30:40 |倒序瀏覽
再老實巴交的男人也都好色,再花心濫情的男人也想要收心。
但現實是老實的男人沒資格沒財力也沒能力去好色,而花心的男人歷經千帆卻找不到讓自己心甘情願只取一瓢飲的女人。
很遺憾,人過中年,再不復當年的激情,無論是心裡慾望還是身體衝動都開始在下坡路搖搖欲墜;也很慶幸,就當我以為我對女人只有生理需要再無情感寄託的時候,一個女人出現了。然後,在我以為她和別的女人沒什麼不同,只是兩具肉體碰撞後的泡沫終會消失一樣。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的心里居然有東西在發芽,後來它破土而出,在某一刻突然就長成了參天大樹,塞滿了整個心扉。
我們,或者說是我,從四海飄泊的浪子走進了婚姻的墳墓。
我是自願的,並且滿心歡喜,堅信這是我自步入而立之年以來最為正確的決定。憧憬,幸福。
也希望並祝福在海上游蕩的你能早日找到避風的港灣。


第一章 第一章 韓欣
由於工作的原因,我是經常四處奔走的,全國大部分一二線城市都有過我存在的痕跡,甚至不少三四線的城市也有我的足跡。長則兩三年,短則兩三個禮拜,漂泊只是一個狀態。
幾年前我又換了新的城市,這次要停留很長的時間,於是我就舒舒服服的租了一間兩室一廳一廚一衛的大房間。說是兩室,其實也可以算三室,除了本身的兩個大房間外,還有一個不到十平的小房間,可能房主是打算做小孩子或者書房什麼的用途吧。總之,除了房子本身外,周圍交通便利離公司也不算太遠,是我合意的住所。
當時租房來簽約的是一個大叔,說是代簽,我還以為是二房東,心裡有些猶豫,和他好一頓掰扯,後來才知道他是替兒媳來籤的合同。後來住了一段時間後才知道他兒媳是真的狗大戶,房子多的估計她自己都說不上來到底有多少,妥妥的包租婆。而且他老公和她家都是拆遷大戶,他們也是拆遷後才認識的,就相鄰的兩個街道,豺狼遇虎豹,兩個拆遷戶也不知道有沒有真感情,反正男未婚女未嫁各自身價不菲門當戶對一拍即合。
要說拆遷戶除了讓人羨慕嫉妒恨這個不痛不癢的缺點外,還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就是小人物暴富後總會有人一下子就飄上天了。打牌招嫖買豪車基本算正常操作,還有不少莫名其妙有點空虛就沾染上了毒品。我見過不少賭的傾家蕩產,吸的妻離子散的,還有個別吸過頭直接嗝屁的。
很明顯,我房東美女姐姐的老公就是飄起來的那個,剛拆遷的頭兩年還好,然後就沾染了毒品,之後的幾年里大部分時間就在戒毒所上班了,偶爾放個年假出來沒幾天就又去上班了,戒了幾年毒癮沒減輕還更加依賴了。可見只要有錢,監獄里外的界限是不存在的,你能限制他的身體,但他的靈魂依舊自由,呵呵。
之所以叫房東是美女姐姐,是在我來搬來的第二個還是第三個禮拜我終於第一次見到她本人了,也不知是天生麗質還是有錢人的樸實生活,反正衣著打扮確實很靚妹,看著既年輕好像哪里和那些十七八的小妹兒又有些差別,總之,條順人靚。當時她整給一個新來的小妹兒講些什麼,不外乎住房條件和一些其他需要注意的東西罷了。
小妹兒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挺多,光行李箱就四個,一個比一個大,還有大大小小的手提袋背包挎包啥的,她如果當場支棱起個地攤賣包包衣服啥的我都信。
我路過的時候房東和她應該講完了,小妹兒拿著手機和什麼人講話,隱約聽到對面有啥事一時間過不來,把小妹兒臉都氣紅了。應該是幫忙搬家的人放她鴿子了,完事掛了電話氣得她直跺腳。
這時房東看到我問道:你也是住這裡的嗎?
我說:是啊,我剛搬來兩三個禮拜。
房東說:昂,你就是住403房間的吧,我爸爸跟我講過。
你爸?我有些疑惑,旋即反應過來。昂,對,當時叔叔說是替他兒媳籤的合同。
房東姐姐明顯輕鬆了許多說:對,那是我公公,我爸。
我哦哦了幾下,也不太確定她叫我的目的,不是合同有啥問題吧,難道要我和旁邊的妹子合租?但一想也不太對,我是全租啊,說的是押三付一,我直接付了一年的錢的,合租個錘子。但旁邊的妹子的顏值也算能打,如果真這麼說我也不會同意,和妹子合租過的,尤其是和你沒啥關係的妹子合租,屁事是真多。我之所以整租也是怕遇到不適合的合租對像一天天狗屁倒灶的事情太多。
房東可能看出我敷衍的疑惑,單刀直入的說道:你如果不忙的話可不可以幫忙搬下東西,這個妹妹的東西有點多,一個人搬起來有點吃力。等會完事我讓她請你吃飯好吧?
看著我並不是很輕易被說服,又忙到,畢竟一個女孩子在外面的不容易,而且你們住對門哦,她是住406的。遠親不如近鄰的,幫幫忙啦。
也不知道是因為都是女孩子,還是她們有啥特別的關係,或者這妹子衝會員了,房東這麼幫她說話。
這時候我也沒得話講了,本來就是可幫可不幫的事情,反正我也沒啥事,就當鍛煉身體了。
此時,妹子也反應過來了,這面前就有個妥妥的牛馬可以使喚,這時再不表示一下就是腦子有問題了。妹子也是趕緊點頭軟糯糯的說:麻煩了,謝謝,完事我一定請你吃飯,真的謝謝了。
等幫妹子東西搬完的時候都過去一個多小時了,按理不應該的,但女人就是麻煩,這妹子有一個稍微比較小—這個小時和她其他的箱子比較的。就這箱子居然裝了一箱子化妝品,瓶瓶罐罐整整一箱子。稍微了解過的人就知道女人化妝品的這水那水的有多重,我一下子差點沒拿起來,一使勁堪堪把腰給閃了。場面一度很尷尬,房東姐姐和新來的妹子都看著我,妹子反應過來趕忙說道:這個都是化妝品,比較沉。房東一副了然的表情。
我就是一副黑人問號臉,這特麼哪裡是有點沉。我要收回之前說她擺攤賣包包衣服的話,這就是賣化妝品的。這破箱子最起碼有百斤以上,抱女人我都沒有這麼吃力過。
總算磕磕絆絆把最後的化妝品給她搬上去,我出了一身汗,本來夏天就熱,我感覺汗衫和內褲都黏在身上了,說了聲告辭就回自己房間去沖涼了。至於妹子說的請客,聽聽罷了,就她房間那個亂,等她收拾完估計得一個禮拜,這真是搬家啊。
舒服的沖完涼,我就隨便擦了下身體,拿起一個打籃球穿的大球褲就套了上去,內褲都沒得穿。也就是大白天,晚上的話我就光著身體溜溜達達準備睡覺了,裸睡真的爽。至於浴巾啊睡衣啥的,是毛巾擦不干淨水還是光著睡睡不著啊。
就在我拿著手機翹著腳在客廳沙發上刷短視頻的時候忽然聽見人敲門,來這麼久了第一次有人敲門,難道隔壁的妹子這麼快就收拾完了?想著我已經來到門口順手開了門。
站在門口的是房東姐姐,好吧,叫姐姐習慣了,有錢的女人不叫姐姐叫什麼,叫妹妹太浮誇了。但後來我才知道她確實是妹妹,比我小了好幾歲。
房東姐姐看著我全身上下就穿了一條大褲衩明顯愣了一下,然後又慢悠悠的從上到下從下到上看了我一遍說:你這不穿點啥。
我也給她整懵逼了說:太熱了,剛沖完涼,再說我家就我一個人,又沒光屁股跑怕什麼。說著我讓開身,說道:要進來坐一下麼?
做一下?房東姐姐又愣了下,然後好像忽然反應過來:哦哦,好。
喝點什麼?我打開冰櫃問道。別的不說,一個人住,我家裡各種吃的喝的都能開個小賣鋪。
啊?哦,有涼茶的話就涼茶吧。房東姐姐明顯有點不在狀態。
嗯,和其正的。我說道。
喝涼茶就喝和其正,喝可樂就喝百事。不為別的,習慣。當然,有零度,可口可樂也行。
我把涼茶遞給房東姐姐順便在她對面的椅子上,然後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麼?
額,也沒什麼事,主要406那邊房間有點亂,她還在收拾。她喝了一口涼茶說道:也順便來看下你住的怎麼樣,有什麼問題沒有。畢竟你住進來的時候我沒在,當時正好在別的小區有點事。
原來沒啥事,我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窩在椅子上,順便把右腿腕搭在椅子扶手上,然後看向房東姐姐。
這麼久了我第一次認真的打量她,之前就看了全景,一個大概,知道她是個美女少婦,但具體怎麼個美法,還沒來得及看。這時候放鬆下身心來看,她的臉很精緻,有點網紅臉,就是很漂亮但好像沒啥特點,也不知道是妝容的問題還是真的去動過刀。穿著一身及膝碎花雪紡長裙,由於坐著的原因,裙邊蓋著的腿部是灰色的絲襪,這個我老早就看到了,畢竟愛絲人士。然後由於中間桌子的阻擋,看不到腳以及鞋子,但隱約記得是穿著一雙透明的高跟涼鞋。我大概記得最早的絲襪是男人穿的,最早的透明高跟鞋是妓女用來招攬客人的,但現在卻是時尚潮流。可見時尚這個東西和貴族一樣,不問出身來歷的。反正女人覺得漂亮,男人看著養眼就行。
她坐在那里文文靜靜的,有一種很舒服的氣質,當然也可能是我的錯覺,畢竟胸大的女人很容易影響到男人對俄烏局勢的判斷。
當我終於再次把視線投到她臉上的時候,才發現她也在看我。當四目相對時,她的眼裡有點漣漪但很快又平復下來。
你看什麼?我先發製人。女人和女孩的區別就是女人的嘴更硬,男人也一樣。
你又看什麼?她很平靜的說。
額,看你漂亮啊。我恬不知恥的說,反正嘴花花的男人可能惹人厭,也可能惹人愛。說著我又挪動了下身子。
這樣的對話總之有點弱智,就在我們彼此對視的時候,她突然臉色變了下,然後視線往下挪去,然後嘴角勾起一絲笑容說道:你兄弟跑出來了。
我兄弟?我愣了下,就我一個人住,哪來的兄弟。順著她的視線看去我才發現剛才看她的時候我下面的小兄弟已經有點寵寵欲動了,而且由於球褲的寬大,我又挪動了兩次腿,丫不知啥時候已經怒氣沖衝的露出了頭。也是,由於最近換城市搬家的,已經有個把月沒吃過肉了,兄弟有自己的想法,做大哥的也要理解。
理解歸理解,但還是有點尷尬,我趕緊坐正。但兄弟起義一槍為放是不可能隨便屈服的,下面的鼓包就是它無聲的抗議。
當我想說點啥緩解下氣氛的時候,發現她嘴角的笑容已經渲染了整個面頰,盈盈的笑意在喝涼茶的掩飾下越發的明目張膽。
聞弦知雅意,郎有情妾有意,或者她沒意,但不重要,氣氛已經烘托到這兒了,寧可被罵流氓,也不能被罵膽小鬼啊。我起身走到她旁邊緊挨著坐下,她瞬間緊繃身體坐直了但卻沒有挪開。有些時候不拒絕就是默認,有些時候拒絕就是邀請,這個東西,看人,看場景。
我伸出左手搭在她的肩上,她的身體更加僵直,也許內心天人交戰,身體不動如山,但臉上卻看不到一絲慍意,還是那盈盈的淺笑,就好像被相機定格了一樣。當我右手去撫摸她的臉頰,嘴唇試著湊上去的時候,她終於有了些許不知所措的慌亂。
不要。她的言語和她情緒有著激烈的碰撞,明顯感覺到她的慾拒還休。也許她很期待,但因為一些別的原因又有些抗拒。理智和情感是我們內心的兩個小人,他們閒著沒事就要搞點事情,把我們折磨的要死要活。後來我還才知道,房東姐姐是真的期待,畢竟結婚十年,老公在號子裡的時間就有七八年,一個正直華年又食髓知味的少婦這麼多年獨守空房,這是金錢所不能代替的,能忍這麼多年,也多虧家裡備了幾個現代工業產物的小玩意兒聊解空虛。
當然,當時我並不知道這些,男人要懂得替女人做決定。能不能被女人認可和你能不能敢於替她做決定有關,永遠等她做決定的男人,到最後發現自己就是備胎,風吹雨打,女人的輪胎都換了好幾根,自己還是備胎。除了意外,你見誰車胎有問題是用備胎的,都特碼去買根新的。
當我發現她的反抗那麼無力的時候我就知道,她也是個需要男人溫暖的女人,這時候當然要得寸進尺得隴望蜀了。我的嘴捉住她的唇,然後左右手趁機扳過她的身體。她的嘴裡有著涼茶的味道,是我喜歡的味道。
說實話,我的吻技很一般,我大多時候是不太喜歡親嘴的,因為自己是個大煙槍,帶給女孩子的感覺肯定是不怎麼樣的,至於女孩子,你以為她們的嘴裡都是香甜芬芳嗎,可能吧,但有口氣的也不少,這玩意兒太複雜,有的是腸胃問題,有的口腔問題,還有扁桃體結石什麼的,反正吧,大部分時候的接吻並沒有那麼美好,除非你事先清潔口腔,噴點口氣清新劑啥的。中年夫妻親一口,噩夢能做好幾宿。那不是感情淡了,膩味了,是彼此都不怎麼注重了,你拉屎的樣子他都見過好多次了,誰親嘴會噴清新劑,有味兒,懶得做那些表面文章。
但房東姐姐作為一個空虛已久的寂寞少婦,這方面應該還是很注意的,而且他對我二把刀的吻技貌似也算滿意,可能是太久沒有這種感覺了。我當然不能在這裡露怯,趁她發現我粗糙的吻技之前我已經轉移了陣地。
這時候她已經斜靠在沙發上,我左手撐著她的腰身,右手在她胸前胡亂撫摸。嘴巴叼著她的耳垂仔細吮吸,輕聲呼氣,每每向她吹氣,她都會輕輕一顫。然後慢慢轉向脖頸,鎖骨,每次不吻實,若即若離,清風佛面般在她左右巡遊,她的呼吸加重,緊緊咬著嘴唇,然後從虛空之中偶有一聲低吟發出。
我放平了她的身體,退去她的衣裙肩帶,才發現少婦果然寂寞良久。映入眼簾的是兩座高峰聳立緊抓眼球的王屋太行二山,縛住他們的是非常色情的膚色鏤空連體絲襪,我有些疑惑,明明她腿上的絲襪是灰色的,為啥上面的是膚色,這算是拼接色?女人的各種情趣衣物太多,就和她們的口紅色號一樣,我完全沒有辦法完全分辨。於是我直接抬起她的肉臀,徹底褪去她的衣裙,才發現,這連體絲襪是到襠部戛然而止的,和現在網絡很多女的穿的那種連體褲差不多,就是在襠部用魔術貼連接或者金屬扣連接的,別問卡不卡襠,你就說性不性感,騷不騷,你雞兒硬不硬就完事了。至於卡襠的事,你又不穿,女人說不卡襠那大概就是不卡吧。
房東姐姐的連體褲更為大膽,胸口除了頂端的紅豆有所遮掩,周圍都是鏤空的,腰腹更是有大面積的鏤空,更為騷氣的是襠部居然是開襠的設計,比那些騷氣的女網紅更騷氣,一句話就是穿了個寂寞,不過,這樣的穿著確實比不穿更加惹人心火。我感覺自己瞬間跟吃了半斤藍色小藥丸似的,雞兒邦邦硬,女人的騷才是男人衝鋒的號角。
而下邊的灰色絲襪則是直達大腿根部的長筒吊帶襪,再配上腳邊的透明高跟涼鞋,穿上外裙就是端莊性感,去掉外裙就是淫蕩騷亂。
我整個人都是打了雞血狀態,有種回到十七八歲毛頭小伙子的感覺。此時我以化身愚公,和緊抓眼球的王屋太行二山做著鬥爭。我把縛住兩座大山的連體絲襪往旁邊使勁一扒拉,然後脫離了束縛的兩座大山瞬間現出原形化作修道多年幾欲化形成人的雪白兔子猛的往上一竄,然後又重重落下成向四處流淌之勢,最後在邊緣連體襪的阻擋下又向中間收攏,於是在各方角力的情狀下,剛剛脫離束縛的兩隻雪白兔子驚慌失措的左右亂竄,終於無力回天,在房東姐姐的胸口蕩漾著漣漪,聽天由命般的任人宰割。
這時候,作為獵人的我猛的一嘴就噙住一隻逃脫的兔子,然後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把另一隻在逃兔子擒在手中,但是我又怎麼忍心對這對可愛的兔子做出粗魯的動作。我便拿出男人的紳士禮儀,一邊輕輕吮吸,科學研究表明,吻實有麻醉效果,讓人忘掉憂傷處於快樂之中,於是一隻兔子被我暫時撫慰。至於另一隻受驚的小兔子在我的撫摸下肆意的變換著形狀,科學同樣有研究,被撫摸著容易靜心且感受到關愛,這隻兔子也感受到我的善意,在我手裡盡情的表達著自己的愉悅之情。
可愛的小東西讓我愛不釋手,我吻完左邊吻右邊,摸完右邊摸左邊,雙手齊上,手口並用。美好的東西讓人沉迷其中不知時光。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受到房東姐姐的雙手從開始在我頭上胡亂揉搓到現在有意識的輕輕下壓。我知道世間美好太多,我不能只在其中一處沉淪,儘管不捨,但我將收拾行裝毅然前行,縱使前路坎坷,充滿泥濘。但我不是歸人,我只是個過客。
當我收拾心情,翻過崇山峻嶺,越過坦蕩平原,終於來到那片人跡罕至的原始叢林,那是一副怎樣的情形。芳草鬱鬱蔥蔥,林間小溪潺潺,間隙有浪花飛濺,隨著房東姐姐臀部的微動,仿似地龍翻身般那林間的小溪瞬間洶湧,沙發的一角已經亮晶晶的濕了一大片,更多的早已經滲入深層,如果有機會接觸土壤,也許有天她們會匯聚成甘甜的地下泉為人所追捧。嗯,農夫山泉有點甜。
我小心的撕開襠部魔術貼的連接,它們也早已被洪水所淹沒。而它們的離開,那片被神秘面紗所遮掩的原始森林終於向我完全敞開了心扉。很顯然,這片森林雖然很久沒有行人踪跡,但是她的主人內心依然充滿著嚮往,憧憬著有天有旅客能闖入這片天地,給這荒蕪寂靜之地帶來熱鬧,讓它恢復些許煙火之氣。於是主人很精心的打理著這片叢林,鬱鬱的芳草密而不雜,隨著我手指的輕撫,每一根毛髮都輕輕晃動,散發著喜悅的氣息。而那灣清泉也吐露出點滴蜜汁,彷彿是對遠道而來的客人送上真摯祝福。
我俯下身,探舌品味那清泉的禮物,入嘴滑膩,味鹹澀,回味腥中有甘,與平日所飲和其正大有不同,各有千秋,難分軒輊。我對這別樣的飲品有了興趣,想要索取更多,於是我不斷舔舐,探舌深入,希望有更多的芬芳從中流出,整個鼻翼周圍被一種奇異的味道所氤氳,讓人心神馳往,流連忘返。這是房東姐姐突然死死按著我的頭,讓我的嘴緊緊堵在那一處漏洞,隨著她挺起的豐臀一大股泉湧激射而出,辛勤的勞作終是換來神秘的饋贈。我順勢而上,把那一汪清泉度入她嘴中,她迷離的眼神潮紅的臉頰或者已經無法分辨這是什麼,只是無度的索吻。
稍微纏綿一會,我雙手抱著她坐起身來,她僵直的身軀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軟成一團,由於體位的原因,她右腿跪在沙發上,左腿還耷拉在外面,靠著矯健撐著,整個上身完全靠在我胸前,那對受驚的兔子突然就被擠壓成兩張大餅,胸口有著軟糯的溫熱。
這時我才想起一直都在用房東姐姐稱呼她,還不知道她的真名。然後她說:韓欣,欣欣向榮的欣。
我說:那我叫你欣姐吧。
雖然後來知道她比我小,但已經叫習慣了,也就沒有改口。
看著她已經緩過來,我鬆開她然後褪掉球褲,二弟劍拔弩張半天早就有意見了,此時重見光明,氣勢昂揚的抖了幾抖,彷彿在向我示威。我這輩子沒向別人低過頭,有人敢威脅我我一定懟回去,唯獨它,我是束手無策,還真怕撂挑子不干了,我就吃它的威脅,也只吃它的威脅。小弟生氣了,那就要有人來平息。我右手扶著它略表安慰,左手拉著欣姐的手介紹他們認識,欣姐也很懂事,順著我的拉扯就跪伏在我身前,右手扶著我小弟行著初次的握手禮,左手輕輕把它周圍那些雜草捋向一邊。
可能太久沒見過這玩意兒,至少是真實有溫度的,欣姐顯得小心翼翼的,好像在擺弄一件藝術品,生怕弄壞了一樣。就這樣輕輕的撫著,我小弟一看,就這?雄赳赳氣昂昂的抖了兩下,來點乾貨,別整那沒用的。欣姐許是把玩夠了,許是看懂了它的意思,試探的伸出舌尖輕觸它的面頰,一下一下,很快就讓它洗了個澡,然後隨著欣姐整個把它含入嘴裡,它激動全身顫抖,我也長長舒出一口氣,小弟算是有了個安慰。
我點起一隻煙,靜靜享受著欣姐對我小弟的全身SPA,欣姐的口技明顯不過關,時不時就給我小弟來下狠的,但沒關係,她很快就糾正過來,並且越來越嫻熟,某些沉睡的技能隨著熟悉的場景復現逐漸甦醒,欣姐的口技肉眼可見的進步著。時不時發出唏律律的吃冰棍的聲音,直到我按著她的頭把我小弟連頭帶尾的一吞到底,欣姐一下子掙脫然後瘋狂的干嘔著。我想著這不應該啊,這麼半天,技能熟練度應該回來了啊。
我和老公基本就是傳統的做愛,口也就是隨便口一下,他自從有錢了之後外面花天酒地的虛的不行,就連正常交公糧都力有不逮,這些花活他就是想估計也由外面的野雞代替了,回到家在床事上他是沒有主導地位的,勉強交個公糧盡盡義務罷了。家花哪有野花香,雖然外面的野花可能都成公廁了,但男人都這樣,別人的才是好的,自己的哪怕是處女,也就是處的時候還有興致。
欣姐聽到我的疑問用很無語的口氣回答了我。然後又說:也就是他進去了之後,我通過網絡上的一些小視頻才知道男女之間還有那麼多花活。虧我之前一直以為不是男上就是女上這兩個姿勢,有時還被他弄的不上不上的,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對男女之事沒什麼興趣,後來年紀大了,知道的多了,才知道自己錯過了那麼多。
那你為啥不找一個啊,就憑你這長相,天天做新娘也沒問題啊。拋開長相不談,就你包租婆的身份,一大堆男人排著隊讓你挑。我說道。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欣姐有些生氣了。我怎麼說也結了婚的,有老公的,雖然那老公不靠譜。剛開始那幾年我想著他很快就出來了,誰知道他進進出出,後來越來越過分,把監獄當自己家了。後來我也死心了,想著要不要離婚。但我公公婆婆對我太好了,他們就那麼一個兒子,就現在看來我如果和離婚了,二老將來連個養老送終的人都沒有。況且你也說了,我是包租婆麼,雖然長得也不差,但上趕著和我一起的人有幾個是因為我的長相。我也沒辦法測試出他們的真心,想著就湊合著過吧。
那怎麼今天就?我有些遲疑的問道。
欣姐坐起身,用手摸摸我的胸口說道:本來就是過來看看你這邊有什麼問題沒有,也沒想著發生什麼。結果看到你光著身子,身材還挺好,當時也不知道就怎麼了,反正我也說不清。
我看看自己的身材,說實話,對這方面我還是有點自信的,作為把妹達人,要么有錢,要么有顏,二者都沒有,你總得在其他方面找補吧,身材好也是資本啊。對於胸大身材好的女人,顏值差點我們也衝,反之也差不多,當然,女人對顏值在意的程度會更高。我自問財力方面也就是個平均水平,和短視頻平台動輒年入百萬千萬,甚至以小目標為單位的土豪當然不在一個層次。至於顏值方面,見仁見智了,有說我帥的,有說一般的,最鬱悶的就是我媽說我小時候賊好看,現在越長越醜。要不是我爸不懷疑,我都要懷疑我是不是我媽親生的了。唯一我自信的也就是身材還不錯了,和健美的沒得比,但和那些搞健身的拼一拼壓力還是不大的。平時也有妹子說我身材好,但因為身材泡妹子效果這麼好還是第一次。
我估計也是欣姐久旱逢甘霖,太久沒見男人,突然見到一個現實中身材不錯的大活人自我攻略了吧。要不然很難解釋我的男人魅力突然就這麼有殺傷力了。你要知道我把妹失敗的機率遠遠大於成功的機率。大部分渣男海王人形自走炮應該也差不多,畢竟出手的次數越多,失敗的機率越大,我又不是人民幣,即使人民幣也有人不喜歡呢!
欣姐也不太說的清怎麼就這樣了,我反正知道我是順杆子就爬的,她開始沒拒絕那我就認為她是邀請了,難道還等著別人說來操我啊,我想讓你操。這樣的我也遇到過,只要錢到位,你牽條狗過去她都說你用力。但一般你沒付錢還不怎麼熟悉的人,這樣的我就在小電影裡見過,現實裡可能我魅力還差點。
但不管怎麼說,都這一步了,總還要繼續的呀。於是我拉著她的手讓她騎坐在我腿上,經過剛才的對話,氣氛說實話稍微有點尷尬了,她明顯又有點抗拒了,繼續吧,叨叨叨說了這麼久,不繼續吧,該做的差不多都做了,卡在這最後一步立牌坊好像晚了點。猶豫就會敗北,她可以猶豫,我猶豫就是腦子得了大病。在她瞻前顧後的表情中我把她雙手放在我雙肩上,然後左手托起她的屁股,右手扶著小弟對準她的洞口就塞進去,然後雙手扶著她的腰就來了個嚴絲合縫。她輕嚀一聲,認命般的伏在我肩頭。不管她怎麼想,反正都這樣了,牌坊是沒的了,那就享受吧。
因為她整個人趴在我身上,我又坐在沙發上,說實話,有點用不上力,動了兩下好累。又不是我一個人爽,幹嘛我一個人使力。我拍拍她的屁股說道:自己動。
她嗔怒般的咬了下我耳朵,直到我叫出聲才發出勝利般的輕笑,然後扶著我的肩膀整個身體開始律動起來,不得不說,少婦好少婦妙,少婦浪起來折斷腰。就憑欣姐這腰臀的頻率姿勢,平時玩具估計沒少用,也不知道她私底下有沒有客串福利姬賣點小視頻,想來也不太可能,那點蠅頭小利都不夠她買條連褲襪的。她這姿勢讓我想起黑妹,算了,往事不堪回首,我只能說,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什麼螺絲打什麼螺母,黑妹浪起來,腰疼。
欣姐是沒有黑妹的體力的,她這把鎖,我這鑰匙剛好,能開,問題不大。很快欣姐就沒力氣了,身上附了一層細細的汗水,鬢角的頭髮都粘在臉上了,算的上狼狽,但是卻散發著別樣的風情。這時候就該男人做事了,給欣姐弄的不上不下,那我和他老公有什麼區別。
我用左手箍緊欣姐的腰,用右手扶著沙發扶手借力站了起來,欣姐立馬向下滑去,我們的結合即將鬆動,我趕忙用解放出來的右手撐起她的臀,欣姐也心領神會的用雙腿夾緊我的腰,雙手抱著我的脖子。
我抱著欣姐邊走邊趁勁刺她兩下,這樣很吃力,於是我站定抱著她來了一波衝刺,等到有些累了再抱著她走向房間,一起重重的撲向床鋪。
我也不想來什麼花活,對於久旱逢甘霖的欣姐來說這時候這些對她都沒什麼用,她就需要一場酣暢淋漓的澆灌。我不停的衝刺,直到快感累計到頂點,這是我和欣姐早已汗如雨下,這玩意兒一直都是體力活,大夏天的更是,有空調那也是夏天。
正當我做最後衝刺時,欣姐突然說:你沒有戴套。這差點給我整不會了,都要完事了你才想起來我沒戴套。
我說你有病啊。欣姐立馬反擊,你才有病。我馬上接道,你沒病我也沒病,帶什麼套?
邏輯閉合,無懈可擊。
欣姐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了,過了一下才有些小聲的說道:那你別射進去,萬一懷孕了不好。
也是,老公在監獄好幾年,一出獄給整出個幾個月大的兒子,這擱誰也受不了。但此時主動權在我,不要點好處怎麼行。我說:那我要射你嘴裡。
欣姐明顯不願意,雖然估計她小電影看了不少,但現實裡應該沒有誰有機會給她來一發,還射嘴裡。但我不急,由於剛才的對話我快感稍微緩了點,但隨著我加速,離爆發越來越近。看她還猶豫,我說我就要射了,隨著說話我更加快了頻率。小弟憋了一肚子馬上也要灑出來了,這時候也又膨脹了幾分以狀軍威。
欣姐感受到威脅,是吃一嘴魚子醬還是懷個孩子她還是分的清楚的,趕忙說道:好,別射下邊,射我嘴……唔……
我早有準備,在聽到一個好字趕緊拔出小弟,一步跨上前去,對著說話的欣姐就朝她嘴裡射去。也是憋了一個月了,好久沒見到自己射這麼多了,欣姐連話都沒說完就被射了一嘴,她下意識扭過頭去,剩下的都射在她臉上,場面真是極度舒適。
男人的賢者時間來了,我點上一支煙靠在床頭。說起煙,作為一個大煙槍,我是床頭,客廳,衛生間,廚房,甚至陽台都常備煙和打火機的,只要我經常去的地方都有備品。欣姐爬起來朝垃圾筐吐著我未能成人的子孫,一邊還回頭鄙視的看著我,什麼惡趣味。
我笑笑,不好吃麼,你看那些小視頻裡不都這樣麼。
好吃什麼,一股子腥味,好像壞了好幾天的魚散發出來的魚腥味,好吃你自己怎麼不吃。一邊說著,一邊湊上來要把臉上還未來的及清理的子孫送給我吃。
我第一次聽有人把這玩意兒形容的這麼具體,雖然有研究說精液的味道其實和男人的飲食密切相關,你一段時間吃的東西不一樣,那精液的味道也是不一樣的,我是沒什麼興趣吃什麼東西精液的味道才能更好。但一聽欣姐這麼描述,我連聽下去的慾望都沒了,趕緊把旁邊的衛生紙遞給她讓她擦乾淨。谁愿意吃誰吃,反正我不吃,自己的也不吃。
隨後欣姐清理完湊過來躺在我懷裡休息。過了一會她說:你不要多想,就這一次。
我心裡說,你想多了,萬事開頭難。又不是我強上的你,哪裡就這一次。但嘴上卻說我們去洗澡吧。
洗澡的時候我又開始撩撥她,開始她還拒絕,你都和我一起洗澡了,哪裡由得了你。很快屬於男女最原始的慾望又在浴室迸發了。完事之後欣姐明顯沉默了,說好的就一次,怎麼這麼不經撩撥。
我看出她的沉默,也不想她難做,畢竟守活寡這種事情無論古今都是最殘酷的刑罰,她也為他男人守身七八年了,仁至義盡了,他老公一次次要進去她能怎麼辦。身體的需求這不是說我不要就能克制的,就和膝跳反應一樣,不是說我就不踢出去就能不踢出去,只要敲在你膝蓋正確的位置,你就是一腳佛山無影腳,除非你那條腿壞死或者是假腿。
於是我和她講道,欣姐,你也別有負擔,男歡女愛,天經地義。是你老公對不起你,你這麼多年也盡到一個妻子的責任了。至於身體上的需要,那就順其自然吧,你有需要就來找我。等你老公出來了或者哪天你真的清心寡欲覺得無所謂,我們就斷了。我又不會糾纏你。
雖然欣姐還是沉默,但沉默有時候就是默認。那天我們又在客廳的茶几,廚房,甚至是夜晚的時候在陽台都來了一發。欣姐對於射嘴裡的事情也不再那麼排斥,甚至在我要射的時候主動用嘴去接,最後一次乾脆直接吞下去了。過了半天對我說,味道好像也沒那麼差,就是怪怪的。
我管你怪不怪,反正我不想知道它什麼味道。
期間,406的妹子有來敲過門說要請我吃飯,被我拒絕了,說今天有事改天我請她吧。她也介紹了她的名字蘇蘇,是做網絡主播的,俗稱網紅。至於紅不紅,名字聽起來更像網名啥的有什麼關係,誰會在意。至於我們之間有什麼故事,以後再說。
說會欣姐,後來她也會來找我,或者約我去她那裡,一如既往穿的騷,我在她家的衣櫃裡發現很多各種情趣內衣,甚至還有好多沒有拆封的快遞,據她說都是閒著沒事在網上買的情趣內衣,由於太多,很多都沒來得及拆。以前都只能穿在裡面悶騷,現在終於有人能盡情欣賞了。她變著花樣的穿著各種情趣內衣讓我品鑑。真好。
如果有什麼不如意的地方,就是欣姐的腳長得真醜,或許原來並不醜,但因為經常穿高跟鞋的緣故,很明顯的變形了。腳上還有繭子,穿著絲襪的時候還不覺得,有次我試著讓她給我足交,有點划拉小弟,難受。其實我是一個足控,但也只能看看網圖。畢竟美白磨皮什麼的一套下來腳底流膿都是純純的玉足。但現實中我很少見到讓我心動的腳丫子,很多女孩子的腳唯一比的上男生的也就是大部分比較白了,至於樣子,各有各的醜,醜的還不一樣,崩潰。高跟鞋給女生帶來了美,但也毀了她們的腳。
但欣姐對於我,或者說,我對於欣姐,我們都只是過客,終有一天,我們會突然斷了聯繫,就像彼此從沒有出現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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