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團員最後的下落

現在想起來，問題就出在她們回來而我們還沒到的這不到半小時的時間裡。

　　肖大姐看來早就在等我們了，她手裡拿了件縫到一半的小衣服和針線。

　　我們一聽詫異地齊聲問：「政委，你也去呀？」

　　我們一聽恍然大悟，大姐想的真周到，就簇擁著大姐奔響水壩而去。

　　旁邊的兩個大漢三下五除二接開了外圈的繩索，將小吳的身子展開架了起來。

　　大姐的胸脯很豐滿，背心被高高地頂起，胸前還隱約能看到兩個圓圓的鼓包。

    另一隻大手在下面撫摸著露出一半的滾圓的肚皮，然後抓住她的褲腰問：

    果然，他拿著從軍裝上扯下來的胸章翻過來念著：「４７軍文工團，肖碧影。」

　　我被巨大的恐懼攫住了，毫無知覺地躺在地上沒有動。

　　兩個匪徒上來，把我的手擰到到身後用繩子捆上，然後架著我跪在地上。

　　我的腿被綁了整整兩天，已經沒了知覺，並著腿跪在地上左右搖晃。

　　七爺看了吩咐：「給她們解開。」

　　七爺見狀冷笑道：「不聽話？給她們幫幫忙！」

　　上來三個匪徒，一個按住我的肩膀，兩個分別抓住我的兩個膝蓋向外拉。

　　小吳的臉騰地紅了，閉上眼睛無語，赤裸的肩膀微微發顫。

　　七爺捏著她的下頜罵道：「娘的，怎麼全他媽是啞巴。去叫老金來！」

　　一個小土匪跑出去，一會兒回來報：「金先生來了。」

　　匪首指指我們：「這是老三剛弄來的女共軍，問什麼都不說，你給看看。」

　　那老金看看我們道：「嫩的能掐出水，好貨色呀！」

　　七爺摸著小吳的臉說：「我幹過的最小的女共軍，是去年那個十六歲的電話兵

　　土匪們都看愣了，連那匪首七爺也看得兩眼發直，嘖嘖稱奇。

　　匪首問：「她能算個女人嗎？」

　　老金看他一眼問：「怎麼，七爺……」

　　我們聽的毛骨悚然，小吳控制不住驚叫起來：「不……」可沒人理會他。

　　匪首興奮地問：「怎麼講？」

　　我忙問她怎麼了，她抓住我的手恐懼地哭道：「袁姐，我肚子疼。」

　　我說：「肚子疼哭什麼，我帶你去找衛生員。」

　　我一聽明白了八九分，就哄她：「讓我看看好嗎？」

　　我問她：「你來過例假嗎？」

　　她哭喪著臉傻傻地看著我問：「什麼例假呀？」

　　我看她慌慌張張的樣子，忙問她：「多嗎，能堅持嗎？」

　　她紅著臉說：「突然來的，好像挺多，我……」

　　這些情況那乾癟老頭怎麼會算的一天都不差！

　　我想起那個國民黨上校共產共妻的鬼話，臉憋的通紅。

　　我聽見七爺急促的呼吸，老金則一連聲地說：「天生尤物，天生尤物！」

　　可這一切現在都由眼前這群惡狼隨意擺弄了。

　　匪首七爺托起我的臉大笑：「共軍軍紀不錯，這樣的美女居然還沒開苞！」

　　我聽著這冷酷的話幾乎忍不住要哭出聲來。

　　七爺轉回我的身邊，把竹筒對準了我的頭，冰冷的泉水從頭澆到腳，四隻大手

在我光裸的身上游動，七爺的一隻手伸到我的胯下，接著清水揉搓我的陰部。

　　七爺打量了一下我濕漉漉的身子，吩咐一聲：「帶過來！」自己轉身走了。

　　小吳的兩條大腿開始痙攣，接著全身都開始發抖，頭無助地左右搖擺。

　　我不顧一切地大叫：「你們放下她，你們不能把她帶走！」

　　他一隻手開始揉搓我的乳房，那張臭嘴也拱上來在我柔軟的胸脯上亂蹭。

　　我猛地一驚，突然明白了：處女膜，我純潔的標緻，我馬上要失去它了。

　　想到這次洗澡全由我而起，我不禁淚流滿面，追悔莫及。

　　我被他的暴虐擊垮了，一股熱流從身體裡噴湧而出，我洩身了。

　　他卻還不停地抽插，直到我洩了三次他才又在我身體裡洩了精。

　　等他從我身體裡拔出肉棒，我立刻癱在床上動彈不了了。

　　外面又人回答：「七爺，是我，鄭天雄，我有要緊事報告。」

　　我想起來了，是那個姓鄭的國民黨上校。

　　匪首問：「什麼寶貝？」

　　「什麼格格？」

　　「格格是滿話，就是公主的意思。」

　　鄭天雄答應著又說：「七爺，還有一個……」

　　片刻，鄭天雄又折了回來，站在門外叫郭子儀：「七爺，你出來一下！」

　　郭子儀披上衣服走了出去，鄭天雄關嚴了門，兩人在外面嘀咕了起來。

　　不由分說兩隻大手把我按在地上。

　　一個大鬍子匪徒答道：「連我們哥兒五個和參謀長已經二十五個了。」

　　鄭天雄圍著我轉了一圈，冷笑一聲道：「你不是林潔，你是袁靜筠。」

　　我一看確實是我的，可他怎麼知道的？

　　他把我的軍裝捲起來說：「這套衣服我替你保存好。」

　　土匪打開其中一個，把小吳推了進去。

　　他們鎖上木籠，把一隻蠟燭留在木籠上，鎖上門走了。

　　土匪一走，牢房裡一片冷森森的寂靜，突然，小吳壓抑著哭出聲來。

　　我的手腳都被束縛著，只能用語言安慰她。

　　小吳止住了淚點點頭：「袁姐，我記住了。這群野獸……我下邊疼……」

　　我大聲喊道：「你們有沒有人性，她懷著孩子，你們讓她躺下！」

　　我哭著說：「大姐，他們認出你來了，那個七爺就是郭子儀。」

　　聽著大姐的話，我們哭的更傷心了。

　　兩個匪徒馬上撲上來，一邊一個抓住小吳的腿，向兩邊拉開、按住。

　　幾下過後小姑娘下身就露出了白嫩的皮膚。

　　郭子儀嘿嘿一笑：「敬酒不吃吃罰酒，給她放下來。」

　　老四把小吳的手放了下來，她立刻軟綿綿地癱在了水裡。

　　大姐憤怒地對郭子儀說：「她還是個孩子，你們把她放開！」

　　匪首嬉皮笑臉地對我們說：「怎麼樣？開始吧！」

　　我看了一眼赤身躺在地上哭的死去活來的小吳，不知如何是好。

　　大姐憤怒地撥開手杖罵道：「禽獸！」

　　我心中一陣發冷。

　　我撥開他的髒手，在眾多貪婪的眼睛的注視下把手指插進了自己的陰道。

　　黑大個馬上說：「差不多了，來了十八個了。」

　　郭子儀一指小吳說：「這小妞今晚歸你們了！」

　　大姐憤怒地大叫：「你們這群畜生，她還是個孩子……」

　　是四虎和五虎，郭家另外的三兄弟也湊了過來，吵吵嚷嚷地把我往外拖。

　　他的用心我已猜出了幾分，我故意膽怯地細聲問：「你讓我說什麼呀？」

　　他終於露出了狐狸尾巴，我抬起頭冷冷地說：「我們幾個人裡沒有林潔。」

　　我看也不看他，一言不發。

　　我盯了他一眼，冷冷地說：「我不知道誰是林潔！」

　　其中一個還色迷迷地說：「你還沒到地方呢，爺們等你等的要冒火了！」

　　我告訴自己要挺住，咬緊牙關，不能在土匪面前丟人、不能哭。

　　老五一邊罵著鄭天雄一邊在地上擦著手，另一隻手抓住我的腿向外扒。

　　他這一說，幾個土匪都鬆了手，我失去了支撐，腿一軟跌在了地上。

　　我恨恨地說：「放開我！」

　　一股熱血湧上我的頭，我覺得腦袋嗡嗡作響，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轉。

　　我拚命夾著腿，身子一晃險些跌倒。

　　其他幾個匪徒吵吵嚷嚷地去抓鬮，老三拖著我轉身到了洞的一側。

　　沒容我多想，三虎膀子一甩，撲通一聲把我扔在中間一個黑乎乎的地鋪上。

　　那鋪上亂七八糟地堆著被褥，發出陣陣酸臭腥騷的氣味，嗆的我幾乎窒息。

　　他的動作的力道非常大，也很有節奏，我根本就無從抗拒。

　　這時候，我聽見另外的幾個匪徒抓完了鬮，興奮地圍了過來。

　　我恐懼地大叫：「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我恐懼的渾身發抖，聽到了自己絕望的哭泣。

　　我的哭聲似乎鼓勵了老三，他上下的動作都越來越有力。

　　老五又點著了一柱香，插好後上了自己的床。

　　這時老四已經把我的身體放平，手急不可耐地插進我的大腿根摸索了起來。

　　老五忽然喊了起來：「四哥，這可不行，咱們說好的，不許藏著掖著。」

　　我的臉騰地紅到了脖子，可尿意也無可抗拒地湧了出來。

　　土匪們都湊過來盯著我撒尿，我羞的無地自容，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一隻大腳踩住我的胸脯踹了兩下喝道：「不許叫！看你剛才騷的！」

　　老五站起身來，踢了我一腳道：「起來！」

　　我動了動身子，全身輕飄飄的一點勁都沒有。

　　老五踢著我的屁股指著他的鋪喝道：「給老子滾過去！」

　　雖然只有幾步的距離，但我就是挪不動身子。

　　老五見狀吩咐道：「幫幫她！」

　　兩個匪徒上來一人抓住我一隻胳膊把我拖了過去。

　　老五讓他們把我放下，我側著身子蜷縮在他的床頭。

　　老五過來用他那又髒又臭的大腳挑起我的下巴道：「給老子跪起來！」

　　老五抓住我的頭髮。提起來喝道：「誰讓你趴下了？起來！給我跪好！」

　　我淚流滿面，掙扎著抬起身子，戰戰兢兢的重新跪好。

　　我被他打懵了，直挺挺地趴在那裡只知道嗚嗚地哭。

　　老五的大手則按住了我高高撅起的屁股，兩根粗大的手指順著股溝摸下來。

　　「啊……啊……」我下意識地嗚咽起來了起來。

　　只覺得下身一熱，一股熱流呼地湧了出來，我同時「嗚嗚」地痛哭起來。

　　幾個匪徒同時叫了起來：「流啦流啦！這小娘們浪起來啦！」

　　我「媽呀」哭出了聲，強烈的羞恥感牢牢地攫住了我的心。

　　我再恢復知覺的時候已經孤零零地躺在火盆前冰冷的地上，下身一塌糊塗。

　　我已經失去了知覺，像一塊死肉一樣任他們擺弄。

　　天亮了，我像死人一樣躺在山洞冰冷的地上，夾在兩個赤裸的土匪中間。

　　最後被送回來的是肖大姐和小吳，兩個人都已失去了知覺。

　　姑娘們的身子越來越低，腿越劈越大，形成了橫劈叉的姿勢。

　　他們把小吳塞進木籠重新銬起來，施、林二人已被拉了起來。

　　片刻，她們又都咬住嘴唇把叫聲吞了回去。

　　施婕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鄭天雄氣急敗壞地一腳踢開她腳下的箱子，她又全身懸空了。

　　鄭天雄又照樣問林潔，仍然沒有得到答覆，林潔也被吊了起來。

　　兩個姑娘的呻吟聲越來越小，一會兒就又先後昏了過去。

　　鄭天雄再次把兩個姑娘澆醒，恨恨地擰著她們的乳頭逼問：「快說！」

　　鄭天雄看實在也問不出什麼，只好垂頭喪氣地讓人把施婕和林潔放了下來。

　　正在這時，老金帶著一股陰風踱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兩個膀大腰圓的匪徒。

　　我腦子裡轟的響了起來，難道……。

　　我們哭的昏天黑地，直哭到筋疲力盡，洞裡只剩一片哀哀的抽泣聲。

　　小頭目一邊揉一邊道：「小心肝兒，真可人疼啊！把腿子打開給爺看看！」

　　圍在四周的匪徒們哄的淫笑起來。林潔仍深埋著頭一動不動。

　　圍觀的匪徒們聞聲擁了上來，兩人各扒住林潔的一條大腿，拚命向外拉。

　　土匪們都看呆了，一時沒人出聲，只有粗重的喘息聲此起彼伏。

　　四周響起一片嘖嘖聲，我看見林潔赤裸潔白的身子明顯的一震。

　　林潔死死的咬住嘴唇，一動不動，一聲不吭。

　　一個匪徒接口道：「洗洗不就乾淨了？」

　　小頭目立刻喜笑顏開道：「你小子腦子好使！」

　　說著兩手分別捏住兩片陰唇，朝兩邊拉開，同時向放在地上的酒罐努努嘴。

　　旁邊的匪徒會意，拿起酒罐，嘻嘻笑著把酒倒向林潔的下身。

　　我們三人則被拉到一個大石洞，供大伙匪徒們集體姦淫。

　　鄭天雄中午帶人進來看過一次，逼問了一下沒有結果轉身就走了。

　　老三指指施婕。

　　郭子儀好奇地問：「女人奶子有什麼稀奇？」

　　聽了鄭天雄的一番推理，匪首們紛紛點頭，林潔則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鄭天雄的陰謀終於得逞，找出了林潔，可厄運卻首先落在了肖大姐身上。

　　一個耳熟的蒼老的聲音猶猶豫豫地問：「老七，難道她是肖……？」

　　我吃了一驚，抬頭一看，卻是昨晚用手指折磨了我半夜的那個老頭子。

　　郭子儀一抬手道：「不行，這小雜種我留著有用。」

　　又一個聲音道：「老七什麼時候變得憐香惜玉了？」

　　郭子儀趕緊上前低聲道：「大哥，仔細著，別把孩子給她捅掉了。」

　　那匪徒指著大姐的肛門叫道：「快瞧，這娘們的屁眼在動吶！」

　　我們看到土匪的這種獸行，都不禁毛骨悚然。

　　眾人都紛紛點頭大笑。

　　郭子儀又說：「我這叫『仙女指路』，而且是個大肚子仙女。」

　　眾人聽了笑得更歡了。

　　一個匪徒接口道：「對，我就愛看共軍小娘們光屁股蹦達！哈哈……」

　　匪徒們笑成一片。

　　另一個匪徒問：「對！唱啊！唱什麼呀？」

　　有人說：「就是那個『豬啊羊啊……』」

　　我們站在匪徒圈中，瑟瑟發抖，誰也不動。

　　郭子儀不慌不忙地說：「那你們蹦給老子們看！」

　　我們又都低了頭。

　　大伙的匪徒已經怪聲怪調大聲地唱了起來：「豬啊羊啊送到哪裡去……」

　　圍觀的匪徒們立刻都興奮地大叫：「快扭！快蹦！還他媽害羞啊！」

　　人群中哄地大笑，無數張嘴一起大叫：「腿子抬起來！抬高點……」

　　四虎捏住她已有幾分腫脹的乳頭狠狠一擰：「給我蹦！」

　　石板地上東一塊西一塊白色的濃液，也不知是施婕還是我身體裡流出來的。

　　老傢伙瞪著金魚眼問：「你是說……？」

　　四周的匪徒們哈哈大笑，大聲附和著：「對！讓這小娘們生一個排……！」

　　郭子儀點點頭說：「我知道，可她還得幾個月才生呢。」

　　郭子儀看看，叫來老金，讓他馬上去辦。

　　郭子儀不經意地說：「那玩藝怎麼通啊？」

　　老傢伙立刻興致勃勃地說：「我有辦法，包她美得嗷嗷叫！」

　　看著這殘忍的一幕，郭子儀和那個七十多歲的老頭子在一旁滿意地笑了。

　　這時大姐已經讓他們折磨的昏了過去。

　　據說為了這個，大姐懷孕都推遲了幾個月，要不然她已經當媽媽了。

　　我流著淚道：「求你們放過大姐，她已經不行了。」

　　我拒絕了，這樣羞辱我還不如讓我去死。

　　郭子儀不耐煩地說：「有什麼事快說，她不礙事。」

　　我渾身一震，卻聽郭子儀乾脆地說：「不行！」

　　鄭天雄忙不迭地點頭，轉身出去了，我的心為林潔提到了嗓子眼。

　　說完帶人走了，臨走時在木樁下留下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

　　　　　＊＊＊ ＊＊＊ ＊＊＊ ＊＊＊

　　　　　＊＊＊ ＊＊＊ ＊＊＊ ＊＊＊

　　林潔渾身一震，來回掙扎了兩下，但身子被匪兵緊緊夾住，一動也不能動。

　　鄭天雄掐住林潔的下巴問：「好受嗎？林小姐，你不說，我還給你灌！」

　　林潔無力地閉上了眼睛。

　　鄭天雄氣急敗壞地吩咐：「再給我灌！我看她能喝多少水！」

　　鄭天雄看著癱軟在地上喘著粗氣的林潔狠狠地說：「再灌！」

　　這次鄭天雄對幾個匪兵揮揮手吼道：「整死她！」

　　他想了想不得要領，揮揮手吩咐匪兵道：「管他娘的，拉走！」

　　郭大虎詭秘地一笑道：「你？你可替不了她。」

　　沒有人理會我的叫喊，匪徒們架起我們倆，一前一後地出了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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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蓮嬸低眉順眼地點點頭，應了一聲：「是。」就轉身出去了。

　　蓮嬸點點頭，「嗯」了一聲偷偷抹去眼淚走了。

　　老金叫了一聲，幾個匪兵進來，把我從椅子上放下來架出門外。

　　匪徒們把我捆在一根石柱上，又都吵吵嚷嚷地退了出去。

　　天啊，我明白了，這是土匪的地牢。

　　蓮嬸扳過我的臉要給我灌藥，我聞著那嗆人的味道忽然淚流滿面。

　　我的心忽地象掉進了無底洞，眼前一片漆黑。

　　女人到底抵不過男人，她們衝到崖頂的時候弟兄們也追上了她們。

　　小女子眼一閉，竟然說：『想死。』

　　幾個弟兄上來，拴根繩子把她也連槓子一塊順到了崖下，那時她還睜著眼。

　　可憐啊，水靈靈的兩個妹子，就這麼沒了。

　　我看出來了，可我不能說。你說對了，我不是壞人，我不能壞人家的事。

　　就這麼著，五虎的事就放下了。

　　那女子真骨頭硬，吊著打了半天隻字不吐。

　　可就這麼審了一整天，也沒審出什麼來。

　　老鄭當時就傻了，他怎麼和七爺交代啊！

　　老鄭一夥從鳳凰就盯上了他們，盯了一天也沒抓到機會下手。

　　那嚴隊長就低著頭，一聲都不吭，像個死人一樣。

　　老鄭和五虎的人歡天喜地把兩個哭成了淚人的小妮子架走了。

　　這時候外面已經鬧成了一片，同時有兩個妹子破身，這在以前從來沒有過。

　　七爺拿起刷子親自下了池，把別人都趕了出去，連五虎和老金都不讓進去。

　　老五得意的說：昨晚把她拉出去餵蚊子了。

　　七爺瞪了老五一眼問：還有什麼辦法？

　　蓮嬸歎著氣，起身拿過重新熱好的藥，一邊給我往嘴裡灌一面說：

　　老五吐了個煙圈，朝林潔努努嘴問：「還不招？」

　　鄭天雄點點頭有點討好地說：「嗨，死硬。給她來點厲害的。」

　　鄭天雄咬著牙說道：「不說？給我夾！」

　　鄭天雄皺皺眉一把捏住紫紅變形的乳房逼問：「你說不說？！」

　　林潔艱難地搖搖頭，鄭天雄氣得大叫：「給我使勁！看她的奶子有多硬！」

　　老五躺在地上大聲叫道：「老鄭，動手吧！別惜力啊！」

　　林潔咬著嘴唇擠出兩個字：「畜生！」

　　鄭天雄凶狠地逼問：「招不招？不招，我給你那個奶子放血！」

　　林潔臉色潮紅，無力地閉上了眼睛。

　　鄭天雄搖搖頭：「還挺經揉搓，不過她快挺不住了。」

　　郭子儀揉了揉大姐的乳房，看了看乳頭，問老金：「你看怎麼樣？」

　　老金點點頭道：「我看有門，您看奶頭出水了。」

　　鄭天雄對郭子儀說：「這娘們真能挺，洩得都軟了還挺著不說。」

　　郭子儀問：「那你準備怎麼辦？」

　　鄭天雄說：「我想跟七爺借幾個人。」

　　郭子儀一聽來了興趣：「你問不出來借我的人有什麼用？你要借誰？」

　　鄭天雄眨眨眼道：「老奎！」

　　我腦子裡頓時出現了那個矮小壯實、渾身都是疙瘩肉的壯漢。

　　林潔流著淚重重地點點頭，就又昏迷過去。

　　我們被帶到一個燈火通明的大廳，裡面擺了十來張桌子，桌上擺滿了酒菜。

　　小吳的眼淚嘩地流了出來，哭叫道：「我不……我…求求你們放過我……」

　　匪徒們聽到這都哈哈大笑，小吳卻哭得死去活來。

　　他把碗遞給匪兵說：「嘗嘗怎麼樣！」

　　他一口氣把奶喝完交給匪兵說：「剩下的都給我擠出來，分給弟兄們！」

　　鄭天雄一邊插一邊問：「你到底說不說？」

　　鄭天雄蹲下拉起林潔的頭發問：「怎麼，知道疼了，快說吧！」

　　鄭天雄急得滿地亂轉，命令匪兵：「給我澆，澆醒了再抽！」

　　「不！」林潔拚命地搖頭，回答裡帶著哭音。

　　鄭天雄眼睛盯著她問：「疼不疼？說不說？」

　　鄭天雄停住手厲聲道：「疼就快說，不說疼死你！」

　　林潔垂下頭艱難地搖頭，低垂的短髮蓋住她的臉，高聳的乳房也隨著顫動。

　　隨後對郭子儀拱手道：「那我就告辭了，我們黃爺恭候七爺大駕！」

　　我吃了一驚，他竟要用大姐的奶洗他的……

　　匪兵鬆開了我手上的銬子，我撫摸著瘀血的手腕不知所措。

　　郭子儀指指他的陽具對我說：「給我洗！」

　　我急得哭出聲來：「不……別……我不！」

　　郭子儀用刀尖捅了一下大姐的陰唇道：「住嘴，這沒你說話的份！」

　　然後轉向我說：「快點，要不然我可把這塊嫩肉割下來生吃了！」

　　郭子儀竟真的把那條肉填進嘴裡嚼了起來，嘴唇都被鮮血染紅了。

　　我急了，一把攥住他拿刀的手大叫：「別！」

　　郭子儀指指放在潔白的乳汁裡的泥腳對我說：「妞兒，給我搓搓！」

　　郭子儀也不多問，揮揮手道：「拉下去，交給弟兄們，別讓她閒著！」

　　我想起剛才自己的失態，臉紅的發燙，更深地把臉埋下去。

　　他回頭摸索了一陣，忽然撥開我的頭髮說：「你看這是什麼？」

　　他的話讓我聽的渾身發抖，我想起了嚴隊長，頓時從頭到腳透心涼。

　　大姐這一夜被折騰得不輕，連說話的勁都沒有了，垂著頭喘息。

　　喝完後抹抹嘴道：「真她娘不錯，走到哪都有口熱乎東西喝！」

　　那女人眼睛瞟著我說：「七爺，這姐兒挺重的身子，您還不憐惜憐惜她！」

　　郭子儀說：「那就來五個！」

　　一個蠻橫的聲音嚷道：「我就是要玩玩北邊來的女韃子，我出三倍的錢…」

　　黃大炮半信半疑地問：「老胡，你什麼時候撿了個大元寶？」

　　我看著她眼熟，緊張地在記憶裡搜索著，忽然心中一驚：是江蘊華江大姐！

　　馬上有人問：「什麼官？」

　　眾匪首紛紛問郭子儀：「她真是四十七軍政治部副主任？」

　　黃大炮咬咬牙捏住了大姐的陰唇，對姓秦的說：「來，下刀！」

　　郭子儀滿不在乎地說：「她不聽話，叫我吃了一口。」

　　眾人笑成一片，黃大炮打趣他說：「怎麼樣老郭，好吃嗎？」

　　郭子儀煞有介事地點點頭說：「打那以後她就聽話了。」

　　我心頭一堵，原來是妓院的妓女躲在洞口看熱鬧，連她們都在羞辱我們。

　　倒是擠在洞口妓女們低聲叫了起來：「女兵，女兵！」

　　郭子儀對那妓院老鴇招招手道：「桂花，把你那幫姐兒都叫進來！」

　　郭子儀對那老鴇說：「桂花，讓哪個姐脫了跟她比比？」

　　在老鴇桂花的命令下，一個妓女滿不在乎地脫光衣服，露出了黑瘦的身子。

　　四周立刻響起一片附和聲：「快，快！」

　　我悲哀地快要哭了，我像一隻無助的小兔，在一群豺狼的利爪下任人擺佈。

　　郭子儀撇撇嘴說：「照每次那樣，你選你的人，我選我的人有什麼意思！」

　　黃大炮問：「那你說怎麼辦？」

　　他話還沒說完，那群妓女竟全都指著我大叫：「她！」

　　尖銳的叫聲在山洞裡迴盪，我羞得無地自容，花容失色。

　　黃大炮看了郭子儀一眼說：「郭老七，真有你的！」

　　郭子儀得意地說：「我可沒有私，誰讓我的貨色好啊！」

　　郭子儀眨眨眼道：「投票可以，但不能用手投！」

　　幾個土匪同時問：「那用什麼投？」

　　郭子儀笑了，一字一頓地回答：「用雞巴！」

　　眾人哄地笑了，我們吊成一排的姐妹的臉全是一片慘白。

　　黃大炮卻不笑，問道：「怎麼講？」

　　忽然有人踢了我一腳說：「妞兒，給七爺舒服舒服！」

　　郭子儀發出痛快的哼聲，我的心卻痛如刀絞，為自己，也為大姐。

　　「今晚隨便肏，幹一次二十大洋！」

　　「這麼貴啊，頂五個窯姐啦！」

　　……

　　忽然有人叫了起來：「看這小騷貨怎麼了！」

　　胡定南拍拍她白白的屁股道：「上來！」

　　匪徒們全看得目瞪口呆，張著大嘴注視著這不可思議的場面。

　　龍爺得意地踢踢小邵的屁股吩咐：「賣點力！」

　　龍爺站起來問眾人：「誰來？」

　　我聽見黃大炮問了一句：「行嗎？」

　　黃大炮先發現了異常，他趕過來問：「郭老七，你這是怎麼了？」

　　郭子儀淡淡地說：「家裡有急事，我馬上回去！」

　　黃大炮急了：「弟兄們正在興頭上，你怎麼要走？這不是掃大伙的興嗎！」

　　郭子儀說：「下次兄弟給大伙陪罪，失陪了！」

　　郭子儀斬釘截鐵地搖搖頭。

　　郭子儀臉色已經非常難看，堅決地說：「不行！」

　　隊伍走得很急，連夜趕路，一路上只停下來短暫地休息了兩次。

　　郭子儀哼了一聲道：「老鄭，你說呀！」

　　我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郭子儀開了口：「好！這筆買賣我作了！」

　　鄭天雄急的面紅耳赤，急急地說：「七爺……」

　　郭子儀不耐煩地打斷他說：「就這樣了，要覺的不值就算了。」

　　我心中掠過一絲不祥的預感，難道這一夜她被……

　　我心中一緊：林潔昨天夜裡果然被拋入了那恐怖的地獄。

　　鄭天雄一邊繼續刷一邊說：「怕疼就趕緊招，不招就疼死你！」

　　等巡邏的匪徒走過去，我關切地問她：「小吳，你怎麼了？」

　　連叫了幾聲，她連頭都不抬，卻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我真有點急了，提高聲音叫她：「小吳，你說話呀，到底怎麼了？」

　　我心裡一緊，忙問：「你肯定嗎，是不是晚了？」

　　我急了，大聲叫著：「施婕，你勸勸她呀！」

　　我叫了半天，施婕才抬起頭來，這時我才發現，她也一直在痛哭，眼睛都哭腫

了。

　　「啊……」林潔渾身打戰，忍不住叫了起來。

　　林潔痛苦到了極點，全身打戰，淒厲地叫著：「放開我……放開我……」

　　林潔下意識地夾緊了腿。

　　冷鐵心笑瞇瞇地看著林潔身體劇烈的反應，許久才又把旋鈕調回原位。

　　林潔拚命地掙扎起來，手腳拚力掙動，拽得鐵環嘩嘩亂響。

　　冷鐵心看著林潔的反應，凶狠地逼問：「快說！說了我就停下來！」

　　當冷鐵心無奈地把鱷魚鉗從林潔下身拔出來時，鉗齒上一片血肉模糊。

　　林潔不顧一切地哀嚎起來：「咦……啊呀……疼……」接著就昏了過去。

　　郭子儀高聲叫道：「老金！」

　　老金應聲而來，郭子儀問：「你不是說這丫頭這幾天准有嗎？」

　　老金忙點頭哈腰地說：「七爺，我已經坐實了，她已經有了！」

　　郭子儀立刻眉開眼笑道：

　　他話音未落，施婕突然大哭：「不，別送我回去！不要……寄照片！」

　　郭子儀嘿嘿一笑，這兒有你說話的份嗎？！

　　郭子儀拍拍她的臉，命令道：「咂！」

　　施婕壓住一浪高過一浪的狂嘔，「吱吱」地吸吮起來。

　　我哭得喘不過氣來，我不知道應該怎樣安慰她，我最要好的姐妹。

　　我忍不住「哇」地大哭起來，林潔也跟著嗚咽了起來。

　　螞蟥的身軀在不可抗拒地一點點擠入林潔柔軟的乳房。

　　螞蟥第二次鑽進林潔乳房的當兒，冷鐵心和鄭天雄帶著幾個匪兵進來了。

　　冷鐵心道：「扶林小姐起來！」兩個匪兵抓住林潔的胳膊把她架了起來。

　　見林潔毫無反應，他牙一咬說：「好，我先幫你把這兩個東西弄出來！」

　　匪兵們狂笑著玩著肉體相撞的遊戲，直到肉棒噴出濃白的精液。

　　林潔眼裡露出了恐懼，大聲地叫道：「不，不要……我……」

　　冷鐵心乘機逼問：「那你說，你們用的密碼究竟有幾種？」

　　林潔痛苦地轉動著頭繼續大叫：「我不要，放開我……」

　　冷鐵心看看氣泵上的壓力表，示意打氣的匪兵停下來。

　　林潔臉色變得慘白，轉過頭不看他的臉，嘴裡只吐出一個字：「不！」

　　冷鐵心氣得「啪」地一掌拍在檯子上大叫：「讓她生！」

　　冷鐵心撥拉著林潔汗濕的頭道：「最後給你一個機會，說還是不說？」

　　郭子儀也發現了他的舉動，感興趣地問：「女人屁眼也能玩？」

　　冷鐵心笑著點點頭，一把將我翻轉過來，迫我岔開腿跪著撅起屁股。

　　一個大巴掌「啪」地拍在我屁股上，郭子儀厲聲說：「老實點，別亂動！」

　　冷鐵心把手指從我的肛門中抽了出來，竟放在鼻子前聞了聞。

　　郭子儀好奇地問：「這娘們屁眼不髒嗎？」

　　冷鐵心哈哈大笑：「這是她真正的味道！恭喜司令，這妞確實不錯！」

　　郭子儀似乎不放心地問：「當真不髒？」

　　郭子儀嘿嘿一笑：「要不要，可就由不得你啦！」

　　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不顧一切地大叫：「放開我，讓我去廁所！」

　　冷鐵心嘿嘿笑了起來：「怎麼，袁小姐，要屙呀，那就在這兒屙吧！」

　　冷鐵心戲弄地問：「你要去幹什麼？」

　　兩個匪徒哈哈大笑。

　　郭子儀問：「老弟，怎麼個干法？」

　　郭子儀忙問：「怎麼個弄法？」

　　冷鐵心指著我的下身道：「跟司令借這丫頭的小騷穴一用？」

　　這時他對郭子儀說：「司令，都好了，請您上馬吧！」

　　我大叫：「那裡不行，放開我，我聽話……」

　　林潔長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冷鐵心撫摸著林潔凌亂的秀髮逼問：「怎麼樣，林小姐，招了吧！」

　　林潔搖搖頭，輕聲卻堅決地吐出一個字：「不！」

　　林潔「嘶……」地吸了一口長氣，把將要出口的叫聲壓了回去。

　　林潔顫抖著說：「不……我什麼也不會說……你們就死了心吧……」

　　冷鐵心恨恨地說：「還不是姓林的這個小共黨！」

　　我心裡一沉，他時刻都忘不了侮辱肖大姐。

　　冷鐵心好奇地問：「這娘們還沒生，怎麼會有奶？」

　　鄭天雄先是一愣，馬上明白這將是一場殘忍的淫戲，興奮地咧開大嘴傻笑。

　　冷鐵心得意地托住她掛著淚痕的臉道：「不想給畜生作婆娘就趕緊招了！」

　　「不！我不……」林潔「嗚嗚」地痛哭起來。

　　冷鐵心一把抓起她的頭髮吼道：「你不招，就讓你作母狗！」

　　林潔哭得淚流滿面，嘶啞著嗓子搖頭道：「不啊，我不……」

　　林潔緊張地驚呼：「不，不要……別讓它過來！」

　　冷鐵心急問：「你想招了？」

　　冷鐵心又逼了過去，踩住她一個腫脹的乳房問：「招不招？」

　　匪兵一走，大姐急切地問我：「你們怎麼了，林潔怎麼了？」

　　林潔緊緊地閉上眼睛，，兩顆豆大的淚珠滑了下來。

　　冷鐵心死死地把烙鐵按在陰蒂上，「嘶啦啦」的聲音衝入所有人的耳膜。

　　鄭天雄見林潔仍不屈服，操起一根乾麵杖粗細的鐵棒插入熊熊爐火。

　　他托起林潔慘白的臉問：「還不說？」

　　林潔艱難地大口吸著氣，嘴裡吐出一個模糊的字眼：「不……」

　　那「辟啪」作響的電擊器靠近了雞雛，它仍在一無所知地四處張望。

　　林潔淚流滿面地哭道：「不……不……！」

　　林潔並不答話，只是痛不欲生地吐出一連串「不……不……不……」

　　冷鐵心一面慢慢撥動旋鈕，一面逼問：「快說！你們用幾種密碼？」

　　林潔閉著嘴再也不吭聲，鄭天雄小聲說：「她剛才招了，說有十種。」

　　小吳的臉一下變得慘白，「嗚嗚」地哭起來。

　　他的話說的我心裡像刀割一般，小吳更是哭得死去活來。

　　老金趕忙過來。

　　小吳一聽，哭得氣都喘不過來了。

　　大姐的臉騰地紅了，轉過臉罵道：「禽獸！」

　　小吳嚇得面色慘白，跪在地上痛哭：「不，我怕……」

　　小吳則哭著喊道：「不啊……不要……」

　　小吳放聲大哭：「不……」

　　小吳拚命晃著頭哭叫：「不啊……放開我……我不……」

　　老金略一思索道：「每天一副藥、十個男人，一個月就差不多了。」

　　郭子儀滿意地點點頭說：「干！」小吳一聽，哭得昏死過去。

　　儘管土匪們發現了大姐身體的異常，但拉她出去姦淫的次數絲毫沒有減少。

　　忽然那個大塊頭大叫：「娘的，這娘們怎麼尿了！」

　　老金瞟我一眼慢悠悠地說：「生孩子又用不著手，這樣生得快！」

　　大姐瘋了似地哭叫：「孩子……我的孩子……給我孩子……」

　　他們竟然把它焙熟了拿來吃！

　　大姐打斷他說：「我不吃，給我孩子！」

　　郭子儀臉色一變道：「你不吃就別想見孩子！」

　　一個匪兵拿起一塊，杵到大姐嘴上喝道：「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