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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性奴隸空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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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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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2-6-13 20:16:37 |倒序瀏覽
本帖最後由 匿名 於 2022-2-10 22:08 編輯

第一章 性奴隸空姐

壹、

從成田機場出來的小森亞矢香,一手拿著皮包,一邊往停在旁邊的賓士轎車走去。

白藍相間的圍巾、寶藍色的制服使得她格外好看。她本來就是個一流的模特兒,當她穿上一年前重新設計過的制服時,顯得更有魅力。

以前大家都批評空服員的制服太過單調,去年年輕有遠見的由多加社長接下棒子時才改為現在的式樣。

首先就是把暗藍色系改為寶藍色,再把夾克及裙子改成窄裙,長度也所短成膝上十五公分,恢復了長久以來流行的迷你裙。

一經如此更改,使整個氣氛都變得性感起來。

當初,也有正反兩個意見,尤其是那些資深的空姐及對窄裙沒有自信的空姐們反對得尤其激烈;而新社長強力支持的主意,卻贏得男顧客的大迴響業績提升了百分之百後,再也沒有反對的意見了。

對於穿那樣制服的亞矢香,除了一般乘客以外,連在機場工作的相關人員也會對她另眼相看。

除了她超一流的身材,再加上舒整乾爽的髮型,戴上藍色小帽後突顯的面貌,氣質高雅的微笑,以及空姐本身吸引人的知性感覺。

   『真不愧是北東航空的空姐,又漂亮又吸引人。』

   『當然嘛,她是北東航空年輕社長的未婚妻呢!』

   『真是好眼光,假如我也能跟那位超美人空姐來上一手,那我死也甘願了。』

   『喂!聲音太大了。』

亞矢香一邊聽著兩位守衛警備如此的談話,停在賓士車前面。

好不容易,司機保永才察覺到,他下車說:

   『歡迎回來!我幫你提行李。』

他一邊拖著快掉下來的褲子,一邊來接皮包。

當手與手接觸時,亞矢香急忙把手放開,那是一雙出滿汗的手,稍微碰觸就引起全身的雞皮疙瘩聳立。

(為什麼由多加會用這麼一位駕駛員呢?)

從以前亞矢香就一直覺得不可思議,並不是保永有什麼特別無理的舉動,只是從第一次見面,就有一種生理性的排斥感。

保永是個三十過半的矮小男子,一雙眼睛好像隨時都在窺視什麼似的,臉色慘白,與寬大的額頭比起來,鼻子和嘴巴則稍嫌過小,大大的眼睛是茶濁濁的顏色。

只要被那雙眼睛一看,就覺得寒意四起。

   『直接送回公寓是吧?』

   『是的,麻煩你。』

穿過後照鏡與亞矢香的視線相對後,亞矢香反射性的浮起了空姐慣有的開朗微笑,然後把長腳翹了起來,當然那條超短迷你裙用手緊緊按著。

   『飛累了吧?請你休息一下。』

   『謝謝了。』

的確一直裝出笑容非常麻煩,而且很睏了。

在飛行之後,腰部總是覺得特別酸痛。

而最有自信的足部,也因長久困於高跟鞋中而腫脹起來。

話雖如此,在這麼一位司機面前卻絲毫沒有睡意,只要一想到他那雙眼睛偷偷地望著自己,就覺得不寒而慄,正確來說,在這麼狹窄的空間中只剩下兩個人吸著同樣的空氣就已經令亞矢香覺得非常的難受。

雖然自己也覺得這種想法不好,但是對這種感情上的自然反應卻無法說明。

過了一會兒,車行速度慢了下來,停住了。

   『怎麼了,保永先生?』

亞矢香的聲音有些慌張,因為周圍並沒有加油站,只有幾間民房。

   『等一下!』

保永的嘴邊浮起一股不明的笑意。

   『保永先生!』

   『馬上就開走了。』

保永露出了雪白的牙齒,同時後車座兩邊的門被打開了,進來了兩位黑人。

   『你們要幹什麼?』

車子又疾速開走,這時亞矢香的肩膀及胸上被大手一按。

   『喂!保永… 』

一開口,突然感到一股強烈的藥味撲上口鼻。

不一會兒,亞矢香就失去了意識…

貳、

眼睛被戴上眼罩的亞矢香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光線。

意識清醒後,才知道雙手已被反綁在背後,眼睛也被戴上了眼罩。

車行一個多小時後,亞矢香被帶到這間好像是倉庫的地下室,而且整個房間沒有一個窗戶。

雖然拿掉了眼罩,但是亞矢香的身體卻被綁在一張金屬椅子上,而口中也塞著一條黑皮帶。

   『覺得如何?』

透過燈光,以及有三個腳架支撐的攝影機,可以看到保永站著張嘴淫笑。

   『帽子掉了。』

他把手上的帽子戴到亞矢香的頭上。

   『你已經被組織選為奴隸候補,現在要來試試你對做奴隸的反應測試。』

聽到保永這番無理的話,亞矢香已經感受到一股絕望的氣氛。

   『假如你發誓要成為性奴隸的話,我就幫你開鎖,你脫光衣服和我交媾;假如你不願意的話,就穿著這套制服讓我慢慢玩弄你。如何?要不要發誓?』

   『不… 』

亞矢香全身顫慄著直搖頭。

   『哦… 那就沒辦法了。』

保永眼中露出興奮的光芒,把手伸入鐵鏈之間的藍色外套,將乳房撥出來。

   『嗯… 』

亞矢香張大了嘴巴,身體因為被侵襲而不安地扭動著。

   『好漂亮的乳房!』

從制服上也能感覺到乳房正被握在保永那雙粗糙的手掌上。

他那雙手正粗魯地來回搓揉,像這種不知如何愛撫的男人,絕對不允許他霸佔我的身體,也不和他交往。

   『在衣服之上摸不夠過癮!』

保永開始解開襯衫上的鈕扣,一個、兩個… 然後露出了雪白的雙峰。

   『喔… 』

亞矢香拚命咬著皮帶呻吟,只碰到手就覺得恐怖的男人,如果他的手來碰自己的乳房那真是不堪設想。

覺得自己快瘋掉了的恐懼及羞恥、屈辱心,讓她想大聲地叫出來。

保永這時已把扣子完全解開,眼看著魔手就要伸進來了。

   『噢… 』

亞矢香皺著眉頭閉上眼睛。

但是她拚命忍耐,雙手在椅後緊握。

這個男人就是想看自己的痛苦,想看到流著淚求他的姿態。

那只好繼續忍耐下去了,我不想為這種小人拋棄自尊,不想成為小女子。

壓抑住全身聳立的寒毛及開口尖叫的意念,亞矢香正面而視。

保永的指頭攀上了乳頭。

亞矢香睜開雙眼,可憐地望著他。

如果不是這樣限制了女人的自由,他根本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卑劣男人。

終於他的手放開了乳房,然後在椅子前面跪下來,面對著制服的迷你裙他的眼睛直望向大腿深處,並且扯裂黑絲襪。

膝上十五公分的迷你裙坐在椅子上自然又短了十公分。

   『好美的腳!』

保永流著口水,把手放到膝上。

   『哦… 』

亞矢香的兩條長腿緊緊地併攏著發抖,大家都說改迷你裙後,受益最大的就是亞矢香了。

並且私底下也有人說,新社長由多加一定也受不了那雙美腿的誘惑。

那倒也是實情。

因為每次約會如果看到亞矢香穿迷你裙總會特別興奮,在床上也會把她的腳從頭到尾吻一遍。

若說謠言有錯的話,可能就是指這雙腿的事而已。

而這樣的一雙腿,現在正被保永愛撫著並用臉頰去摩擦。

參、

   『把腳打開!』

逐漸興奮的保永,一邊吞口水一邊說。

亞矢香本能地把大腿閉緊。

   『怎麼了?』

亞矢香瞪著保永。

   『真沒辦法!』

保永站起來按下一個鈕,馬上就進來了兩個黑人。

這時她的臉色大變,身體被緊緊地綁著。

   『把這個奴隸空姐的兩腿打開。』

   『是,老闆!』

兩個黑人手上拿著鐵鏈,蹲在亞矢香的兩側,兩隻黑手一左一右地扳開雙腿。

   『啊!』

她想掙脫,但兩隻手的力量太大,兩隻足踝一下子就被綁在椅腳上。

亞矢香的腳成八字形,但她還是拚命靠攏。

   『還想抵抗嗎?』

保永的聲音從後面傳來,他鬆開口中的皮帶,直視亞矢香。

亞矢香深深吸了一口氣說:

   『不要,請不要… 』

到目前所遭受到的屈辱,一口氣叫了出來。

   『快把鎖打開,我絕不原諒你,我要全部告訴由多加,你給我小心!』

   『內褲給我看看吧!』

   『不,死也不要!』

保永用眼睛示意兩個黑人,他們兩人的手一下子就抓住兩條腿,把鎖扣在近膝蓋的地方。

   『不… 不要… 』

雖然渾身使勁抵抗,但兩條大腿全然無視亞矢香的意志左右張開。

   『哦… 』

當大腿被分開固定起來的時候,亞矢香也只能咬唇低頭了。

已經縮到膝上廿五公分的迷你裙,由於左右大腿分開的緣故,更往上提高。

   『已經完全看到內褲了!』

保永面對面站著,無情地一直望向迷你裙的最深處。

   『啊… 』

亞矢香知道掙扎也是無謂的,只有想辦法緊閉雙腿。

雖然肌膚未損,也尚未有其他的愛撫,但亞矢香已經覺得好慘。

平常為了讓大家看到這雙經常穿著超短迷你裙的套裝或洋裝,裡面絕對不再穿其他東西,這是一般服裝上的美學。

假如對方是自己真正愛的人,也許可以原諒,但是那也只限於在床上的時間而已。但是不管多麼地相愛,就算是由多加也好,要叫自己把穿著迷你裙的腳像A片女星那樣開的大大的是不可能的。

更何況現在立於眼前的,是個卑賤的司機,是個僕人,而自己身上穿著的這件制服更是給亞矢香帶來更多的屈辱。

聽說北東航空的男性乘客幾乎都會期待寶藍色迷你裙底下的內褲可以看得見。

但是期待歸期待,高雅的空姐們永遠不會穿幫的,這就是和那些A片演員的不同之處,那種隱隱可見卻又看不到的距離有如一層厚壁。

   『哦!黑色的啊!』

保永正面跪下來,把臉放在九十度張開的兩膝之間,眼睛直直看到迷你裙的深處。

左右被張開的大腿上的絲襪中的腳及被黑色內褲包裹住的山丘顯露出官能美。

   『飛行時都穿黑色的嗎?』

保永用一副貪慾的表情,好像馬上就要把絲襪脫掉好好地舔一舔的表情說:

   『如何?』

   『跟你沒關係!』

亞矢香一邊顫抖一邊回答。

亞矢香除了有一流的胸部、大腿、臀部及豐滿的身體之外,想必她的下體私處線條也很完美。

不管大腿是開是合,都有令人煩惱的曲線。

保永嚥著口水,從頭到腳把穿著制服的亞矢相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

然後想像著美麗高雅的亞矢香如何張開兩腿擺出那種誘人的姿態。

對保永來說,現在最寶貴的就是藍色制服、黑色內褲、絲襪、高跟鞋,與長程飛行後所留下的汗臭味。

左右被分開的大腿中傳來一種刺激性慾的味道。

保永有一陣陣的暈眩,他可以感到自己兩腿之間的男兒本色正在升起。

在空氣中已經充滿亞矢香在飛行後那種獨特的味道,包含著健康與芳香的體味。

保永一邊呻吟,一邊靠近左大腿,用嘴唇去吻它。

大腿一受到這股彈力與刺激,身體更加震動不已。

保永愈發感覺到這時大腿所散發出來的魅力。

不管平時亞矢香是如何嫌棄自己,但這條腿現在的確是自己的東西。

接下來,保永又看著右腿。

只要是人都會有兩條腿,但是為什麼亞矢香兼備高雅及官能美的雙腿,如此引人遐思呢?保永覺得自己太幸福了,突然嗚咽了起來。

一邊流著淚,一邊親吻著右大腿。

感覺四肢欲情逐漸高漲。

在這兩條大腿之間還有一個成熟的蜜穴,極高官能美的寶庫。

他把整張臉湊上去,可看到黑色的內褲中包著鼓起的小山丘,那裡有足以粉碎男性理性的芳香的官能美。

他慢慢地把鼻子和嘴巴湊上去。

那種像電流般的喜悅一擊,直衝向雲霄。

吸一口氣,那種感覺就像導火線一樣。

那種飛行後的體汗臭味,以及自然的體香,都令保永的男物達到無上滿足。

沉溺於國際線空姐的雙腿之間所帶來的喜悅,一下子他就洩出來了。

肆、

   『奴隸空姐,說你的名字。』

保永望著亞矢香的迷你裙,站在攝影機後面詢問。

   『這是什麼?不要再玩了!』

亞矢香感到兩腿之間的涼意,叫了起來。

   『回答問題,奴隸空姐!』

   『不要!』

   『真沒辦法。』

保永再度送了一個訊號。

剛才那兩個人走過來解開亞矢香後面的繩子,馬上又綁在頭上,腳上的鎖也解開,用馬達吊起來。

那兩條漂亮的腳,從地面上被吊了起來。

   『我再問一次,叫什麼名字?』

   『嗚… 』

亞矢香瞪著他。

   『啊… 』

光頭的那位把手從迷你裙伸進去往臀部摸。

   『不要!』

臀部被黑色絲襪及束褲包得很渾圓。

   『令人可惡的臀部!』

保永瞪著那個富彈力的臀部,走來走去。

   『嗚… 不要摸我,好髒喔!』

亞矢香忘了兩手的痛,叫起來。

然後,有一條鞭子落在她的屁股上。

   『啊!』

身體痛到心底去,亞矢香的身體縮成蝦米狀。

   『你做什麼?』

   『說名字!』

   『你知道啊!』

亞矢香又被打了兩個耳光。

   『姓名?』

   『小森亞矢香。』

   『工作?』

   『國際線空姐。』

   『年紀?』

   『二十四… 』

   『身高?』

   『一七六公分… 』

   『胸圍?』

   『……』

鞭子在胸前抽了一下。

   『九十三!』

亞矢香咬著她美麗的下唇。

伍、

   『罩杯?』

   『D罩杯!』

在日本沒有E罩杯,胸衣也都是穿舶來品的。

   『臀圍?』

保永的手在那個渾圓的臀部上摸來摸去。

   『九十三。』

   『第一次是什麼時候?』

   『……』

   『回答啊!』

鞭子又落在大腿上。

   『啊!』

亞矢香被吊在上面的兩隻手縮了起來。

   『十六歲的時候!』

她啞著聲音說。

   『對象是誰?』

   『那跟你… 』

亞矢香看著保永,把話縮回來。

這件事還沒跟誰說過,對亞矢香來說是最不想提起的事。

   『高中同學!』

   『那時候就喜歡做愛吧?』

   『不… 』

才說出口,鞭子又繞了上來。

   『差不多了吧?』

腿上又吃了幾鞭。

   『說喜歡!』

   『不要!』

鞭子又抽了幾下。

   『說喜歡!』

   『不要!』

大腿的肌肉已經被打的發青,再加上兩腕的重量,她感到一陣激痛。

   『說!』

鞭子快速地落下。

   『小人… 』

亞矢香叫著。

   『啊!』

鞭子飛上了兩腕。

   『說啊!奴隸空姐!』

   『嗚… 嗚… 喜歡!』

她說在嘴裡。

   『大聲一點!』

鞭子又揚了上來。

   『我喜歡… 做愛… 』

她垂下眼睛,咬著嘴唇。

   『和社長每個禮拜做幾次?』

   『沒那麼頻繁!』

國際線空姐幾乎有半個月的時間待在國外。

   『在日本時天天都可以見面啊!見面時每天都做吧?』

   『我愛由多加!』

   『我沒有問你那些話!』

鞭子又飛了上來。

   『好色空姐,說出你的性感帶的順序!』

   『嗯!胸部、耳朵、嘴唇、背部!』

   『還有一個!』

   『啊!大腿內側!』

握著鎖的掌中早已汗水淋淋。

   『那… 這裡沒有感覺嗎?』

保永把手伸到內褲內。

   『嗯!有感覺… 』

   『什麼?哪裡有感覺,說清楚!』

   『性… 性器… 』

美人空姐為了保持形象,仔細地回答。

   『不老實說,再給你吃鞭子,臉部一記,胸部三記,臀部十記,大腿十三記,哪邊好自己挑。』

   『惡魔… 』

選哪邊都不舒服。

   『好,那就臀部了!』

   『你… 』

亞矢香呆呆望著保永,但保永的鞭子毫不留情地落下來。

   『哦… 啊… 』

亞矢香叫了起來,除了臀部外,全身也因麻痺而疼痛。

臀部結束後,又移到了美腿上。

   『再說謊,就打臉,知道嗎?』

亞矢香的頭被頂起來。

   『啊!好… 』

她呻吟著說。

   『喜歡什麼體位?』

   『正常位!』

   『其他呢?不喜歡從後面嗎?』

   『不喜歡!』

   『後面有沒有做過?』

   『沒有!』

   『那這個屁股還是處女了,得點最高。』

她張開眼睛看著保永,看到他在按著什麼東西。

   『胸部、臀部都沒有問題,再來做體力測定吧!』

   『那是什麼?』

   『那是注定你今後命運的測定,好好加油!』

終於從上面被解下來,兩手被解開了,幾乎失去了感覺,腳也麻痺了,但還是趕快拉下迷你裙,整理好胸前的衣服。

   『幹什麼?全部脫掉,性奴隸!』

   『啊!』

亞矢香吞了一口口水,眼前出現的是那卑劣的矮男,如果手腳自由的話,是不會輸他的,但由於後面還有兩個人,所以不敢輕易出手,不,應該說是保永後面有一個龐大組織。

   『怎麼了?』

保永拿著鞭子望著亞矢香。

   『不要用暴力!』

她吸了口氣,把手按在制服上,皺著眉,開始脫裙子,雖然有不平的意識,卻說不出口。

制服是空姐的勳章,不論男女都對這套制服十分嚮往,只要國際制服一上身就是因為優秀而被選拔出來的。

把裙子脫掉後又開始脫上衣。

   『先脫絲襪!』

亞矢香瞪著他,開始脫掉絲襪,保永又要她把鞋子穿上。

脫完上衣及乳罩後只剩下高跟鞋、黑色內褲及白藍相間的圍巾,亞矢香緊閉大腿,兩手抱著胸部。

   『把頭發放下來!』

她皺了一下眉,然後把後面的發針取下,長髮像洪水一般洩下。

女人味濃厚的卷髮更增添了一股嫵媚。

   『手拿開!』

保永幹著聲音說。雖然已經洩精一次了,但看到漂亮的亞矢香只穿著一條內褲站在面前,不禁又燃起了慾火。

   『真想好好地玩你幾個小時!』

說完又去抓亞矢香的乳房。

亞矢香嚇了一跳,把保永的手撥開。

   『好好站著!』

一下子臉上多了兩道鮮紅的掌印。

   『你幹什麼?』

她瞪著他,一下子身體又挨了一拳,雖然保永弱不禁風的樣子,拳頭的威力卻很大。

   『喔!』

亞矢香的裸體成了弓形彎曲下來。

   『好好站著,奴隸空姐!』

亞矢香抬起頭,含著淚說:

   『不要用暴力!』

她拜託他。

   『叫你好好站著,聽到沒有!』

   『我知道了!』

她把心一橫,點點頭答應。

保永握著她的乳房,在胸前搓揉一番。

   『把腳拉開!』

   『……』

亞矢香皺著眉頭,張開那雙美麗的腳。

她一直忍耐著,感到全身所受到的屈辱。

像打擊她的士氣一樣,保永的手伸到內褲中開始慢慢畫圓圈。

   『飛行時,你也希望客人如此碰你吧?』

   『……』

   『如何?』

   『不… 不是… 』

   『胡說八道!如果不是,幹嘛穿這麼性感的內褲,又讓乳房在那邊擺來擺去?』

   『嗚… 』

   『好色的奴隸空姐,還要接受更嚴厲的檢查!』

保永的手依然停留在內褲裡面,一面叫黑人手下出來。

陸、

兩隻手又被綁起來,鎖上三公斤重的鉛塊,兩個共有六公斤,就算兩手垂下來,也是很重的,何況又有剛剛的疲勞。

   『爬!』

亞矢香慢慢地蹲下來,兩手放在地板上,看著地上的蠟燭,表情非常痛苦。

就像相撲場中的大園圈一樣,每根蠟燭都點上火,圍成一個大園圈。

   『好,先爬一周量時間!』

保永送了一個信號,黑人之一把亞矢香的兩腳抬起來。

   『啊!』

亞矢香連忙用兩腕力量來支撐上身。

黑人從後面推,把她推到蠟燭旁邊。

   『來,跨過蠟燭!』

保永抓著她的頭髮,命令她跨過正在燃燒的蠟燭;燭火離胸部只有十公分,而且每隔三十公分的並列著,就算不動,肌膚也會感到灼熱,但至少為了躲避熱度,在縫中穿梭。

   『三十秒!』

   『那是什麼?』

她提出抗議。

   『性奴隸在體力上的要求是絕對必要的,所以一直做到不能動為止!』

看到保永開始按馬表,亞矢香無奈地又開始走。

本來亞矢香的運動神經就不弱,從孩童時代起一直喜歡體育,現在也以韻律操來保持身材,而為了讓空中小姐的工作做得更優雅,是應該培養耐勞任怨的體力才行。

但是,剛飛行完已經很累了,何況又是如此被吊著,兩手早就沒有力量了。

前進一步,兩手就會發抖,若把兩手上的鉛塊除去的話,至少走個一周是沒有問題的。

   『過十秒了!』

走了三分之一時,保永的聲音響起,但已經到了極限了!

   『啊!啊!』

每走一步,就感覺到千斤重,但只要把身體往下移一點,又會感到蠟燭灼灼逼人的熱度。

走了大約一半,早就汗流如雨,一滴一滴掉下來了。

   『還剩十秒!』

   『啊!』

亞矢香用盡力氣準備抵達終點,兩手慢慢移動,終於抵達目的時,就像跑百米一樣呼吸急促。

   『二十八秒七!』

亞矢香面貌向上,兩腿緊閉,把頭低下來時,長頭髮碰到了火焰。

   『火滅了!』

回頭一看,保永指出第五號蠟燭的火已經熄了,可能是被汗水熄掉的吧!

   『重頭來!』

   『什麼!』

   『開始了喔!』

保永按下馬表。

   『噢!』

沒有抗議的餘地,為了不浪費秒數,一刻也不敢遲疑,但是兩隻手當然比第一次更累、更重了。

   『還有十秒!』

聽到這一聲,還走不到一半,除了兩隻手無法用力外,這次還要小心不要讓汗水流下來。

   『噢!』

亞矢香咬著牙,加快速度,但身體完全不聽使喚,到了終點已經三十三秒了。

   『再一次!』

   『請讓我休息一下。』

由於都是用兩手走路,已經非常難過了。突然,背部被鞭子抽了一下。

   『啊!』

兩手失去平衡的亞矢香,差一點被火焰觸到,她拚命地把兩手撐直。

   『一直做到好為止!』

保永冷酷地按下馬表。

   『好過分!』

亞矢香邊罵他,一邊挑戰第三圈。這次走了二十九秒八三,但是途中又滅了兩根蠟燭。

   『再一次!』

保永無情的下命令。

汗水不斷落下,當她意識到的時候,馬表早就開始走了。

亞矢香失敗了五、六次,第七次,終於以二十九秒六過關,算是運氣好,汗水沒有滴在蠟燭上面。

柒、

   『手腕在A、B、C級中排C,再來是腳力測驗!』

保永抓起平躺在地上的亞矢香的頭髮,把腳跨在她的肩上。

   『站起來,奴隸空姐!』

亞矢香把眼睛瞪得大大的。

   『做什麼?』

   『試試看能不能當馬。』

   『我沒辦法!』

   『不站起來,我就抽你五十下鞭子,再繞十圈蠟燭!』

   『好可惡!』

   『哪一樣好?』

   『好,我做!』

亞矢香把上身站起來,再把腰抬上來,整張臉漲得通紅,全身一顫一顫的,站得跌跌撞撞的。

不論多矮,保永至少也有五十公斤,而她必須抬起這個五十公斤重的男人。

飛行過後,平常很自傲的這雙腳早就不聽使喚了,何況穿著的高跟鞋又有六吋高,由於平衡不良,腳趾頭早就被擠得變形而且充血了。

但亞矢香依然站起來,雖然兩隻手上的鉛塊被拿掉了,但卻綁在腳上,而且嘴上又套了一個口罩,皮帶從鼻子兩側經過額頭到頭部。

坐在肩上的保永,抓著亞矢香亮麗的秀髮說:

   『走!』

鞭子落在屁股上。

   『啊!』

亞矢香用兩手抓著保永的腳踝,從喉頭發出呻吟聲,開始繞蠟燭圈。

   『五分鐘以內繞三十周!』

   『……』

每十秒要走完一周,對一個背著五十公斤男人的女人來說是很困難的。

保永一手拉著皮帶,亞矢香只得開始走圓圈,稍微一停下來,就可感到來自高跟鞋的壓力。

   『喔!哈!』

在口罩中吸氣的同時,汗水一滴一滴落下來。

   『腳似乎沒有用力啊!』

三分中走了二十周,保永兩隻腳一面擦著胸部,一面把亞矢香美麗的秀髮撩起來,撫摸她的後頸部。

亞矢香不理會他,集中精神繼續走,兩腳已經因疼痛而失去感覺了!只感到腰部一陣沉重。

   『還有三周!』

時間還剩四十秒,保永指示兩個黑人拿著鞭子站到亞矢香兩側。

   『腳部很有自信,再打幾鞭加強體力!』

其中之一從正面朝大腿打下。

   『哦!』

亞矢香發出了一聲悲鳴。

在又疲倦又疼痛之下再加上這一擊,簡直不堪忍受。

更何況那黑鬼打的是腳踝之處。

   『啊… 』

要不是背著保永,可能會跳起來吧!

   『不!不要!』

亞矢香咬著皮帶,暗暗叫了幾次。

但,那兩個黑鬼似乎在享受她的叫聲,鞭子更加快速地落下。

要停下來似乎是不可能了,只有必死前進,速度當然慢下來了,亞矢香用盡最後的力量,四分五十秒時剛好走完三十圈。

   『好,接著往左轉。』

   『哦!』

搖搖頭,時間已經開始動了,不得已只好跟著踏出去。

這次的鞭子以大腿及足踝為主要部位,而這兩個部位在國際航空線空姐的身上是體力最好的部位。

鞭子一鞭一鞭抽下來,根本連走都沒辦法走。

亞矢香雖然全身都流著汗水,但依然集中精神走著。

但是,這次完成後卻超出十秒。

   『再來一遍,做到好為止!』

   『喔!』

在如雨的鞭子中再度行走,但速度卻越來越慢。第二次走了五分二十秒,第三次五分四十秒,第四次卻奇跡般地剛好五分鐘到達。

再也無法站立了,將保永放下來後,亞矢香就那樣倒了下來。

   『腳力也是C等!』

望著全身汗水的裸身美女,保永冷冷地說,並把腳踏在她的屁股上說:

   『接著是北東航空頭號美女空姐的性機能測驗!』

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亞矢香身上的枷鎖被解下來,然後放倒在皮沙發上。

   『啊!』

當她看到天花板上的自己身邊躺著兩個男人,連忙把身子縮成一團。

   『啊… 不要… 』

兩手抱著胸前的乳房,修長的雙腿向內側彎曲,把大腿內的裂縫隱藏好。

   『再來就是你最喜愛的性愛時間了,好好玩吧!他們兩人都是性愛高手,很知道女人的性感帶,你如果在這一關不加油的話,就是評價最低的奴隸!』

那兩人看保永的手勢,就把黑色的身體貼上去,抓起亞矢香的兩腕,用嘴巴去吻手臂。

亞矢香不禁打了一個冷顫,雖然在職業上有機會接近外國人,卻不允許自己和他們發生性關係,何況又是和黑人。雖然有些不自在,但被吻之後,這種感覺馬上消失了。

亞矢香在挑選男人方面比別人挑剔。

其中也有些是在生理方面不能容忍的,保永就是一例。

但也有些看來可以,但肌膚卻顯現出拒絕反應的情形。

在這裡的兩人,卻都沒有這種情形發生。

相反的,胸口卻有性感及甘美的感受。

兩人從手背開始將手指一根一根吻遍。

那只舌頭是出奇的軟,果然是做愛高手。

舌頭順著手腕到脖子、耳朵一路下去,而另一隻手趁機撫摸無防備的身體。

   『啊!哦… 』

亞矢香咬著牙,腳趾頭在鞋內彎曲。

敏銳的感覺一再出現於性感帶。

胸部已經硬硬地漲起,黑色內褲中的裂縫也早就流出愛液。

然後,兩人又讓亞矢香俯臥,脫掉高跟鞋,扳開腳趾,一根一根地含著。

從洛杉磯長程飛行回來後及剛才受過酷刑的腳趾像要融化了一般,舒服極了。

但,那兩個只穿一條內褲的黑人,除了一邊吸腳趾頭及腳板外,還用手指在臀部的裂縫及花瓣突出處給予按摩。

捌、

亞矢香的足踝、大腿內側、臀部一一被吻過後再度仰臥。

時間已經過了三十分鐘,其時間的長度及愛撫的精密度無一不讓亞矢香感到驚奇,而且他們兩個人還是不斷地用舌頭及指頭撫摸她的性感帶。

身上所受的是別人前戲的兩倍享受,再加上兩個會做愛的男人,加起來相當於別人的四倍濃密愛撫。

雖然看不太清楚,但眼中的確已經閃爍出興奮的眼光,亞矢香盡量調整自己的呼吸,不讓他們聽到呼吸急促的聲音。

但胸部及下體所感受到的甘美感受卻是無法隱藏的。

二人順著曲線良好的腰部、腋下吻上來,順著大腿,同時感到男性的感觸強烈刺激著亞矢香的官能。

   『啊… 喔… 』

本能閉著眼睛的亞矢香睜開眼,看著天花板,兩隻腳被折成兩半,放在胸部的地方,成為一個M形。

   『不要… 』

嘴巴雖然這麼叫,卻有一股新鮮感湧上來。

一瞬間,在亞矢香腦中閃過一個影像,不知在什麼時候看過的一部春宮片,其中有一位廿歲左右,相貌漂亮的女明星的作品。

以亞矢香的眼光來看,可算得上漂亮,那個女人也是如此被兩個男人抱著,兩腳打開,從潮濕的內褲玩弄裡面的花瓣。

(真輕薄)

亞矢香從心裡輕視起來。

和她一樣的,今天自己也被如此擺佈,而且是在攝影機前面。

當有一次看到她在接受訪問時,才知道她原來很膚淺,外表上看起來雖然很美,但一下子就可以看穿那是攝影師苦心的效果。

但是這個國際線空姐,且即將成為北東航空公司未來的社長夫人卻是不同的。

但腳如此的成為M形全開,對亞矢香來說,她感到一陣顫慄,雖然很想放下來回到平常的姿勢,但經過剛剛那三十分鐘的吸吮之後,卻已經辦不到以為很容易的事了。

而今,她感到更恐懼的是在照攝影機前面被兩個黑人扳開兩腳時,黑色內褲那一塊高點突出時的喜悅。

   『啊!拜託!』

她開始請求,不料那兩個黑人已經一人一邊開始偷襲她的胸部。

   『喔… 』

上身一邊搖動,一邊有很令人不好意思的反應,因為乳頭已經變得又硬又紅。

由於長期飛行之後及過酷身心的要求,亞矢香身體中的那股緊張感及抵抗感不知何時已經消失無蹤了。

當然,是因為那兩個黑人的卓越技巧吧!而亞矢香身心方面的疲倦,已經被一波波追求性慾的慾望取代了。

其中一人用他豐厚的嘴唇含著聳立的乳頭,另一人也配合他用舌尖舔乳頭的尖端。

   『嗯… 喔… 』

亞矢香一邊呻吟,一邊撐起上半身,同時有兩隻黑手,順著張開的雙腿從內側滑下,在黑色絲襪上交會。

   『啊… 喔… 嗯… 』

雖然同樣是愛撫,但這種感覺是很奇怪的,雖然想用全身剩下的力量來反擊,卻使不出一點力氣。

自己也不相信,對做愛是絕對不討厭的,而且很能夠享受。

但是,現在確有四隻手,二十根手指,兩隻舌頭,兩個唇,兩個男根來眷顧自己的身體,讓自己一再做出別人做不出來的興奮動作。

而這一身除了已經香汗淋漓之外,更令人懊惱的是從黑色內褲之中不斷流出的淫液早已黏答答地貼在大腿內側了。

被愛撫後有所反應是正常的現象,但是對著攝影機,對有高度自尊的空姐來說卻是比死還要難過的。

但那兩人的手指一直隔著黑色內褲那層薄薄的絲緞對著裡面的洞穴一來一去的搓弄,使原來張開的兩腿深處,感到一陣陣痙攣的喜悅。

   『啊… 喔… 』

隨著一聲聲呻吟的聲音,體內的花蜜早已不斷噴出。

兩隻厚唇吸完乳房後,再移到脖子、耳朵去輕輕咬著,亞矢香的身心早已隨著他們的舌頭完全陶醉了。

從頭部開始一直到腳趾頭都已因官能的刺激而完全開放。

兩人的唇一邊吸著耳垂,一邊那隻大手掌一把提起D罩杯的乳房。

   『嘎!』

由於太過舒服,使亞矢香一再呻吟不斷。

下一個瞬間,黑色的指頭已經慢慢地移到黑色內褲上面,從內褲上面尋找花唇的入口處。

從兩腿傳來的興奮快感,迅速傳遍全身。

   『喔… 』

黑色指頭似乎找到入口了,將手指一寸寸地插入。

   『嗯… 』

當一人的唇印上來時,亞矢香野把自己的形態優美的唇印上去。

雖然她十分在意自己的癡態盡收攝影機內,但這時除此之外,似乎也別無他法了。

不,那只是藉口,事實上,亞矢香呼之欲出的慾念早已控制她的唇了,因為她已主動把那只送到口中的長舌和她自己的卷在一起。

   『呵… 啊… 』

甚至喉頭間也發出令自己厭惡的愛慾聲,與黑人的舌頭同時呼吸,同時纏綿竟是如此甘美!而這種接吻不論吻多久,自己都會願意的。

使人驚慌的不只是這個吻,還有乳房帶來的、花唇帶來的,以及耳朵、體內那種全身佈滿的快感。

玖、

有一隻手開始褪去黑色內褲。

但並不是完全褪掉,而是吊在一半,夾在兩條白白的大腿間,那已被沾濕的內褲看來更加不堪入目。

   『呼… 』

她那面貌姣好的臉龐一下子紅透了。

大腿深處那粉紅色的裂縫,更加清楚鮮明地收入攝影機內。

強烈的羞恥心夾雜著狂熱的性感看來更加誘人。

有一根指頭碰到入口兩側而已,就足以使得花唇深處的黏液不斷流出。

他再用兩根指頭壓下去,洞內黏黏的白色液體已沾滿了陰道。

體內的需求加上燈光的照射,更增加了官能需要。

在那沾滿淫液的入口處,男性的尖端抵了上來。

混合著絕望與期待,亞矢香再次呻吟:

   『噢… 噢… 』

與一人接吻的同時,亞矢香感受到另一人的插入,已因高度的興奮而叫出如獸性般的聲音。

一瞬間,眼前一片黑暗,不久的將來,自己就是北東航空公司社長由多加的太太了。

   『我是被強姦的』

可以這樣說,但可能不會被原諒吧!因為自己現在的表現已經超出與由多加做愛時的表現了。

雖然腦中清楚地想控制自己,但身體卻不由得有一陣陣慾念噴出。

在亞矢香身體左側還有一個人從背後抱著她,握著她的乳房,吻著她的耳垂。

只是那樣已經使得亞矢香全身充滿著官能的妖艷,因為他已經用他的舌頭來吻遍她的全身。

(怎會如此銷魂呢?)

她一面這麼想,一面張開口迎接黑人的舌頭進來。

那些火辣辣的接吻在喉頭間不斷地引發慾火。

(再一下下,再一下下!)

自己如此告訴自己。

   『喔… 』

亞矢香不斷地吸著那根沾滿口水的舌頭。

當兩個舌頭緊緊密合時那種前所未有的甘美滋味在亞矢香喉頭間一再解放。

當然她也做過口腔性交,但那也只是單純為了取悅男性而已,當然自己也會感到興奮,卻還不至於到發出聲音的地步。

應該是在體內出入的男根鼓動所帶來的反應吧。

有一根男莖留在體內,另外含著一根男莖… 只有天才才有這種技巧吧!一般人是絕對做不到的。

而且,口腔中的進出對亞矢香來說是破壞形象的一種舉動。

   『嗯… 嗯… 』

明知道自己的姿態會被拍下來,但是嘴巴也不知不覺動起來。

   『啊… 』

在一聲高聲呻吟之下,亞矢香感到下腹部有一陣強烈的痙攣。

只聽到花唇內部有濃黏的果汁噴出來,而都是白黏黏的顏色。

   『啊… 啊… 』

亞矢香激烈地搖著她的腰,早已沉浸在官能之中,國際空姐那頂象徵的高帽早已拋到九霄雲外了。

因為她已經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滋味。

自然,亞矢香口腔中的陰莖也有了反應。

但突然,上下兩根陰莖在緊要關頭都同時拔了出來。

   『啊… 喔… 』

在等待的時間令亞矢香煩躁不安,又再次燃起了慾火。

但是因為不同男性的插入,又帶來一陣新鮮感。

亞矢香的身體因為不同的男性又獲得一次新鮮的歡樂。

再次感到高潮即將來臨似乎沒有經過多久時間。

   『啊!』

   『噢!』

   『哈!』

一面流著汗,一面吸著直到喉嚨內的陰莖。

但在快到高朝的時候,男人又把陰莖拔出來。

   『不,不要!』

在亞矢香的抗議聲中,兩人又換了一個姿勢。

   『呼!呼!呼!』

在一陣焦躁等待中,亞矢香的性感又多一分敏銳。

她幾乎想求兩個人快一點進來,繼續做下去。

當他們再度進來時,亞矢香快速使用她的腰,想讓自己在短時間內得到高潮。

但是這次也無法如願以償。

   『哦!真討厭!』

經過五、六次折磨後,亞矢香終於哭出來了。

兩個人依然不斷地折騰她。

亞矢香流著淚呻吟,到底淚水是為了喜悅或是焦躁,連自己也已經無法分辨出來。

心底深處迫切需要,但又不知哪一個會隨時進來,那種等待的滋味,令她幾乎不敢閉眼。

卻只見兩人從她的兩側匆匆下床,離她而去。

   『想做愛吧?奴隸空姐!』

聽到保永的聲音,亞矢香張開雙眼說:

   『是,是的!』

在腦海中依然討厭保永。

但,全身的慾火已讓她無法判斷。

   『好,把屁股抬高,像你這麼囂張的奴隸空姐用背後位最適合了。』

保永調好攝影機的三腳架,來到亞矢香的身邊。

這位卑劣的男人要從後面侵犯我。

只有這個體位是我跟誰都還沒有做過!

(怎麼可以讓他… )

雖然很清楚地想拒絕,但是身體意志卻和思考相違背,乖乖地趴在床上,把屁股抬起來。

保永的手摸著那張優雅的屁股。

(不要!)

但身體內部卻有更強烈的期待。

保永的男莖一股作氣地插入亞矢香那燃燒的入口。

   『喔… 』

包含恥辱及歡喜的顫慄,令亞矢香哭了起來。

同時,保永也叫出來,因為在他的白色屁股中也有了從尖端傳來,如野獸般性交的快感。

被滿懷慾火的女體包住,保永的慾念也放開來,一直陶醉在一波波的高潮中。

拾、

絲質的白色襯裙肩帶,從由多加的手上慢慢滑下來。

亞矢香把長髮束在耳後,正眼瞧著由多加,那張仔細化過妝的臉,令人看多久都不會厭煩。

亞矢香對自己充滿自信,她的眼光中也沒有少女的羞澀。

從由多加的眼中也浮現出讚美的神情望著她,亞矢香的內心深處已因勝利及喜悅而潮濕…

這裡是品川最高級飯店的一間房間。

雖然燈光幽暗,卻是足以看到彼此的身體,由多加面向床鋪,把襯裙肩帶的繩子解開。

絲緞的襯裙順著亞矢香陶器般的身材緩緩滑下。

九十三公分的D杯乳房,不只是大而已,還很優美的把線條襯托出來。

所以肩帶總是滑到兩腕側就掉不下來了。

透過蕾絲可以看到乳頭,亞矢香不禁失聲叫起來。

乳頭受到絲緞的愛撫早已充血硬挺,不論哪一個角度看都非常豐滿,幾乎可說是垂直的。

經過那一夜的纏綿,亞矢香的身體想要冷卻下來,也是不可能的。

理由很明白,就是三天前那一個「惡夢」的關係,就算肉體上已經平靜,但精神上的遭遇卻不是那麼容易抹去的。

不,現在回想起來,可能真的是夢也不一定,因為與現實完全脫離。

但是在那時所受到的羞辱及性交的喜悅記憶卻深刻地印在腦中。

對由多加什麼都說不出口,不,應該說是為了想趕快忘記,所以希望由多加的手愛撫自己。

當然,對他說明一切是比較好,但並不是怕他知道後會失去他,而是會傷害了他吧!但他絕不會拋下自己的。

這個想法令亞矢香好心疼。

今夜也是,一見到面時就希望他能馬上抱著自己躺在床上,就算那種三流賓館也無所謂。

但由多加絕不會如此失禮的,他非常尊重國際空姐的亞矢香,這是他的一貫作風。

以北東航空第二代的身份來說,若對亞矢香多少施加暴力,她也會忍受吧!可能,就是由多加的這種態度吸引著亞矢香吧!

由多加顫慄著身體,把襯裙順著腰部脫下,並跪了下來。

那是兩個人的習慣,一開始,亞矢香也嚇了一跳,自己公司的社長在面前下跪真是冒犯。

但,既然由多加喜歡的話就只得服從,而內心中卻對為了自己的美貌而跪在自己面前,在社會上有崇高地位的男人不以為意。

   『我以前以為再也沒有比你更漂亮的人了,但是,現在我才知道那是錯誤的觀念。』

由多加把肩帶從腳上脫下來後,看到只剩下三寸紅色高跟鞋及黑色絲襪、米色內褲的亞矢香後,連聲音都顫抖了。

   『今夜的你比任何時候都美麗,不,更正確地說,應該是又美又性感,是女神又像是惡魔。』

他用陶醉的、充滿悲劇的語氣說。

亞矢香感到一陣甘美的痛苦顫慄,一直疼到內心深處,那絕不只是口頭的讚賞,但聽起來卻痛苦無比。

事實上,今晚的自己和往常不同,除了乳頭的角度以外,身上所穿的內褲更使用大量蕾絲,把線條襯托得更加美麗。

被由多加一看,除了胸部擴張外,下部也增加了一些緊張感。

   『讓我吻你的腳。』

由多加迫不及待地脫下亞矢香的紅色高跟鞋吻她。

亞矢香全身一陣發抖,誰都不知道她等待這一刻來臨等了多久。

順著足踝、膝蓋,一直到大腿,增加熱度的臉,由多加一邊摩擦臉頰,用幾乎哭泣的聲音一直吻到絲襪的邊緣,再到吹彈得破的肌膚上。

最後吻到左右兩側最柔軟的部位,在米色內褲的中心點。

米色高腰內褲更加強調出修長身材。

渾圓的身材看來比平常更加妖艷,而且亞矢香在平時就喜歡穿高腰內褲,襯得兩腰更加細緻。

因為她知道當自己的身體穿上這種高腰內褲時自己有多性感迷人。

更正確來說,她是故意穿上這種超高腰褲,要把自己最引以為豪的內褲中心點讓跪著的由多加看。

不知道這種意圖成功與否,但看到由多加含著淚望著大腿上突出來的那一點就可知道。

看到由多加的唇慢慢地靠近,亞矢香把自己左右腳合攏,把她那令人誘惑的濃密頂點頂出來。

花唇與唇的接吻,經過高跟鞋及絲襪、高腰內褲,就算是站著,也能感受到一層妖媚氣氛。

北東航空的年輕社長,現在正跪在自己的腳前,用身體頂著自己那令人懊惱的肉穴,全心的奉獻,在這一瞬間,自己美麗的胴體已經完全征服了一個大公司的社長。

所以,當由多加將唇印在濃密多毛的陰唇上後,帶來的洩精並沒有帶給亞矢香多大的不滿。

拾壹、

亞矢香用她的舌頭舔著男莖,讓它變大。

這次換成亞矢香跪在穿著睡衣的由多加腳邊,放在高跟鞋上的臀部大膽的裸露三分之二以上的肌膚,而緊緊地貼在兩臀上的高腰內褲中的中心點,早已經濕透。

已經洩精過的陰莖,在亞矢香口中又慢慢恢復了雄風。

亞矢香本來很討厭口腔性交,今晚卻不可思議地一點也不嫌討厭。

相反地,另亞矢香有一股全身燃起來的激情感受。

事實上,當唇壓下去開始吸吮時,在口中升起的那股快感,也另亞矢香不知不覺叫了起來。

到此為止,口腔性交所帶來的快樂,一次也沒有過,不… 有一次,就是在三天前的惡夢之中,那兩位巨大的黑人,用他們的口腔來牴觸花唇時,會使亞矢香握著男根的手都感覺得到。

自己為什麼要拒絕那種歡樂呢?有這麼好的事情,應該早點開始比較好。

亞矢香專心地舔著男人的性器,從根部到龜頭,十分地專注。

終於,亞矢香橫躺在床上,跪在床邊的由多加開始脫掉亞矢香那雙美腿上所穿的黑絲襪。

到最後只剩下一條內褲時,由多加俯身吻著亞矢香的腳背。

亞矢香感到上身一陣緊張,握緊了床單,由多加的唇舌由腳趾頭開始,一根一根地吸吮,而每被吸吮一次就使亞矢香的官能升高一分。

由多加順著左右分開的腳往上吻,一直吻上了大腿。

亞矢香的兩手抓著高腰內褲往上提,並不是怕花唇跑出來,而是為了把臀部線條拉得更美的緣故。

事實上,由多加把腳貼在高貴、冰冷的大腿上,看到她被內褲包起來的屁股,以及裡面突起來的渾圓物時,早就有輕微的頭暈了。

要不是已經洩了一次,很可能早就俯身下去,盡情吸食花蜜了。

在那條大腿上的渾圓臀部及秀麗的腳有如陶器一樣冷艷的神情,那股冷艷益發刺激由多加的腦神經,更引起灼熱的情慾。

當他把唇印在那飽滿球形的雙臀之中,接觸到女體濕潤潤的倒三角形時,那股狂熱早已使得男人的五官全麻痺了。

由多加在背上吻了一陣後又把舌頭移到脖子及耳後,最後將頭髮解開,將他自己的臉埋入秀髮中,再將高腰褲褪下。

那沾滿愛液的內褲只脫了一半,然後用左手將亞矢香擁入懷中,以後背位的姿勢進入她的體內。

燃燒的男莖,加上亞矢香灼熱的黏液,同時有一股無法言喻的舒爽感湧上來,由多加覺得自己的下半身都要溶化了一樣。

但,隨著波動的頻率,快感有增無減。

每一次的抽動,全身的血管就有如魚得水般的喜悅充滿全身,由多加順著亞矢香無防備的腰部愛撫,並跨過腋下,吻她的乳房。

噢… 亞矢香的呻吟聲夾雜著男性的陰莖同時出擊。

當男人的陰莖碰上了子宮時,就好像蛋殼被打破了一般,一瞬間,欲情及喜悅四散開來。

回想起來,自從那次惡夢以來,從沒有靜止的時候,有時候會用自己的指頭去燃燒那灼熱的慾火,讓它更熾烈。

像那次那種甘美的性交經驗如果從來都沒有體驗過,做愛對女人來說,只是一種手段,或者只是生活中的一種點綴而已。

但是像男性一樣能讓自己獲得五次高潮的歡愉,卻也是筆墨難以形容。

由多加左腳立起來,用右手抱著胸部,左腳伸得長長的,讓陰莖插入。

這樣的角度讓亞矢香覺得羞恥不已,當陰莖堂堂插入粉紅色蜜洞時,讓她興奮不已。

當乳頭與耳後同時被吸時,亞矢香不禁叫出聲來。

   『你今夜好棒。』

由多加用感動的聲音說,亞矢香稍微皺了一下眉頭,確實是如此,但是又不願意承認自己是個好色的女人。

   『舒服嗎?』

   『有感覺嗎?』

這樣問的人奇笨無比。

   『我好高興你如此興奮,我真想就這樣留在你裡面!』

由多加邊說邊將陰莖尖端在子宮深處盡情摩擦。

在那一瞬間,亞矢香的身心早已融合為一了。

當男性的精液洩出時,她也緊縮了自己的陰道,並叫出如野獸般的聲音。

亞矢香一面把臉埋在枕頭裡,一面嗚咽,內褲早就被脫掉,全裸地躺在床上,俯著臉將兩條腿張得大大的,從腰部直到白色的屁股,由多加那根依然到處流浪。

雖然不是標準的背後式,但真正允許從後面來,這是第一次。

雖有些許的屈辱感,但在灼熱的慾火之下早就一點一點地消失了,只有那次四肢趴著的後背式始終無法遺忘。

事實上,單是在最高級的飯店中做愛,把自己的身體交給自己喜愛的男人這件事,就已經是一種無比的享受。

當由多加的手抬起大腿時,亞矢香完全沒有抵抗,一付任憑擺佈的神情,而且兩腳掛在由多加的腰上。

這是一種變形的後背式,下腹部整個離開床鋪,只靠著陰莖支撐著體重,一再地抽送,亞矢香對身體引起的反應哭泣了起來。

那一瞬間,從子宮深處又源源有蜜汁噴出來。

   『由多加,我能成為你的太太嗎?』

由於感覺太過甘美,亞矢香望著天花板問道。

   『你在說什麼?能當我太太的就只有你呀!』

   『但是我沒有資格!』

   『不像你哦!我喜歡你的全部,你不僅貌美如花,而且還有智慧,而且對自己有很大的要求!』

亞矢香又皺了一下眉頭,當然自己對自己有相當的自信,而且從不會懷疑自己的社長夫人寶座,但是因為有了那一場惡夢,所以有點擔心。

但,看到由多加真純的情感,還是不說比較好,她決心隱藏起來。

因為她不想傷害他,而且急於想和他成親,如果能如此的話,那一生就有了希望。

   『你不是討厭我了吧?』

   『不… 』

亞矢香看著他把唇印上來。

   『不,我喜歡你,就像現在!』

然後突然握著陰莖,將唇印上去,在那慢慢變硬的肉棒呻吟中,亞矢香自己也得到了高潮,兩個人同時出來了。

第二章 愛之穴

壹、

亞矢香面向鏡子將頭髮攏起後戴上帽子,從她那深藍色制服的穿著上我們可以看得出她是一個明朗而又可愛的國際線空姐。

當她挺起自己的身子時讓人不自覺地可以看到她的美,今天在準備要飛往舊金山的班機上服務。

今天恐怕會有不少的男客人會向她投以好色和讚美的眼神吧!

但當亞矢香對著鏡子在發呆時突然變得不開心起來,原來是有人闖了進來。

   『怎麼啊!今天心情如何?』

從背後走來的保永很不要臉地將手搭在她的肩上。

   『什麼事啊?』

   『你不要這麼高高在上嘛,我給你帶來了禮物。』

保永從上衣口袋中拿出數張照片,亞矢香看了那些照片覺得震驚不已。

那照片中有兩個黑人正在親她的屁眼及嘴巴。

   『我們也用攝影機拍得一清二楚。』

亞矢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想,無論如何也要挖出一些這矮男的秘密。

當她恢復知覺時發現保永的手正從後面伸入她那深藍色的制服內,在搓她的奶子。

   『哇!你在做什麼?』

她用手抓住保永的手。

   『你把手放開,你想讓公司的人看這些照片嗎?』

亞矢香只好把手乖乖地放下,在這惡夢之中,保永正擔任主人的地位。

   『你給我乖一點!』

保永不分青紅皂白地用兩手蹂躪她的雙奶,並進而將她的迷你裙拉了起來。

亞矢香不由地想拉下裙子。

   『我不是叫你乖一點嗎?』

亞矢香咬著唇放棄了抵抗,但當她那裙子被拉起時,不由地將她那黑色褲襪包住的大腿靠緊。

那黑色絲襪緊緊地包住那水汪汪的大腿底部的中心點,保永好像覺得那是理所當然似地用手搓揉著那個部位。

亞矢香憤怒地握緊雙手並皺著眉。

   『你忘了打招呼了,奴隸空姐!』

保永變得相當自大並用手指搓她的陰戶和奶子。

亞矢香跪了下來,想起了過去那些不愉快的經驗。

忍著不叫出來,兩手扶著地。

   『早… 早安,主人,我是性奴隸空姐,請多指教!』

用發抖的聲音說著,將她那長而華麗的睫毛向下看。

   『你忘了該有的服務了嗎?』

雖然馬上把眼光看著保永,但又馬上把眼光往下看。

從她那深藍的迷你裙下露出了健康美和官能美的雙腿。

保永交互地看著亞矢香的臉和迷你裙的內部。

   『對,就是這樣,在主人的面前就是要像這樣。』

   『是,是!』

保永用腳踏在她那張開的大腿。

   『啊!是的,主人!』

兩腳的腳趾也在發抖著而說出了這樣的話。

   『按照前不久的考試,你是屬於母豬奴隸的等級,如以前說的,奴隸分為四種等級,由上而下是女奴隸、母狗奴隸、母馬奴隸和母豬奴隸,為了顯示其階級,在她們的脖子上各戴有白、紅、綠、黑的鏈子,如果有人是掛金鏈子的話,那麼他就是主人了。』

保永將他的鏈子露了出來。

   『而你的鏈子就是黑色的,你不但是對主人,而且是對那些階級在你之上的奴隸都必須絕對服從,如果被得知有違反命令的事,那你那些錄影帶就會被四處流傳。』

說著,保永就將黑色的鏈子繫在亞矢香的脖子上。

貳、

當完成登機檢查之後,亞矢香往客座望去。

今天亞矢香擔任頭等艙的服務。

   『已經完成檢查了嗎?』

在同一艙中的兩個空姐正在吸煙。

   『你們在幹什麼?』

   『你看了還不知道嗎?』

那個開口說話的是身材短小肉黑的王由理小姐。

吸煙已經是很不得了了,而現在又用那種態度說話,真令亞矢香有點啞然,雖然同是空姐,但畢業後還是有先進後到之分。

如果只差個一兩期那還好,但是像王由理小姐比自己低了四期,照理說應該以立正的態度面對先進才對。

   『已經完成檢查了吧?』

亞矢香以嚴厲的表情看著兩人,臉上已露出不容她們兩人摸魚的表情了。

   『你如果不放心的話可以自己去查啊!』

用這種冷冷的口氣回答的是比自己低二期的奧嵨玲子,她是一個身材苗條又膚白的美人。

   『你這是什麼態度?』

亞矢香冷靜地回答她們。

   『真是遲鈍死了,身為副座艙長居然連這個也沒看到。』

王由理抽著煙說。

亞矢香突然說不出話來,那脖子上有條紅色的鏈子,而在玲子的脖子上則有綠色的鏈子。

   『你也把你的三角巾取下來讓我們看看好嗎?』

王由理突然取下她脖子上的三角巾,而亞矢香反射性地想去擋住她的手。

   『啊!是黑色的,是條豬奴隸!』

   『你還不快點行禮嗎?』

亞矢香突然覺得面紅耳赤,那是一種被同性的人所加予的第一次暴力,心中覺得相當屈辱。

亞矢香不自覺地跪了下來。

   『難道你們也被襲擊了嗎?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集團?』

由於有著同是被害者的連帶意識,她以求救的眼神看著她們兩人。

   『你少囉唆,快點行禮!』

由理以一種很討厭的表情看著她,用鞋跟踹亞矢香的肩。

亞矢香看到那兩人毫不留情的樣子,不由地俯首行禮。

由於保永的命令使她不得不屈服,但由於是同性又同為空姐,又都是自己的後進,使得她感到格外屈辱。

這實在不合情理,自己對這兩個人從來就沒有做過欺侮她們的事,但現在居然遭受這樣的羞辱。

   『你不會行禮嗎?』

玲子用手指著她說。

   『你再不做好我就要向主人報告了。』

聽到玲子著麼說,亞矢香臉色大變。

   『拜託不要!』

   『你的聲音怎麼變得這麼小啊?』

王由理把一隻腳頂著她的頭。

額頭被壓在地上使得亞矢香發出呻吟的聲音。

   『那麼,認真一點行禮吧!』

那個鞋跟毫不留情地頂著她的腦門。

她壓抑住自己的哭聲。

   『主人們,我是豬奴隸,今天一天之中請多指教。』

   『把頭抬起來。』

亞矢香抬起她那因屈辱而扭曲的臉。

   『你那三角褲快被看到了。』

亞矢香荒慌張張地整理一下迷你裙把大腿蓋住。

突然又是一陣打。

   『我沒有叫你把它藏好!』

覺得臉部有一點麻痺,亞矢香悄然地將手拿開。

臉又被打了兩三次後,亞矢香全然沒有感覺了,那雙穿著黑色絲襪的華麗大腿被完完全全地呈現出來。

   『不要裝淑女了,快把大腿張開。』

膝蓋被無情地踢開後,亞矢香依邊呻吟一邊張開她的大腿。

   『再重來一次。』

她屈辱地反覆行禮。

   『你到底是在對誰行禮呢?』

   『我是在對王由理及奧嵨玲子小姐… 』

   『笨蛋,你要一個個來。』

王由理又再次用那黑色的鞋跟踢過來,雖然她的身材嬌小,但那奶子和屁股卻相當豐滿。

   『站起來。』

亞矢香帶著屈辱感站了起來。

   『把制服脫掉!』

   『但是… 』

   『你少廢話,身為一個奴隸,難道你還想穿著制服和我們平起平坐嗎?』

眼看著乘客就快要上來了。

沒有辦法,亞矢香只好開始脫外套了,接著是上衣、裙子和褲襪。

看到亞矢香只穿著一件黑乳罩、三角褲和高跟鞋,由理和玲子突然呆住了。

她們被那曲線迷住了。

那不只是一種豐滿的肉感而已,而且全身呈現出一種均衡的美感。

對於男人不用說一定是會為其所迷的,即使是在嚴厲的同性眼中也是不變的真理。

   『我叫你全部都脫下!』

亞矢香很苦悶地脫下了乳罩,最後並褪下了三角褲。

只穿著高跟鞋站在後進的空姐面前,真令她羞愧不已。

   『把手放在頭上。』

亞矢香只好把那雙掩住下體的手往上移。

   『哼!果然是那種看了令人生厭的樣子!』

王由理用手摸著她的陰毛。

亞矢香不由地扭動著腰。

   『不要太放縱,你只是條豬奴隸而已。』

她又用手拔了幾根陰毛,令亞矢香痛得叫了出來。

   『當我們還是新人的時候,可真是吃了你不少的苦頭呢!』

亞矢香倒是記得王由理第一次飛行的時候她倒是曾經幫了不少忙,也曾叫她要多注意些,但那些都是身為一個老資格的空姐所應該做的。

   『我並沒有那個意思啊!』

   『你給我住口!』

   『玲子,快把那些拿出來。』

玲子從櫃子中拿出一個玻璃瓶來。

   『把腳打開!』

兩個人用那薄茶色的黏液塗抹著亞矢香的奶子和大腿內側。

   『你們到底要做什麼呢?』

   『讓我們來教教你吧!我以前也曾經被塗了一滴,結果那夜和男人一直玩到隔天早上,而且連續有三天身體一直覺得濕濕的。』

說著,由理用手去塗亞矢香全身各處,最後也塗了她的陰道口。

   『嗯!時間快到了,把衣服穿上吧!』

當然,她們也不准她去擦掉。亞矢香拾起衣服開始穿上。

   『等等,你的鞋子是這雙。』

由理所拿出來的是十分高的高跟鞋,以前北東航空就以較其他航空公司為高的高跟鞋來要求空姐們,但像現在這麼高的鞋子還不常見。

亞矢香穿上後不禁皺了皺眉頭,那雙鞋子實在是緊的可以,大概小了兩號,而且在拇指和小指上還有尖的東西,甚至於鞋底都有凸出物,真是難過極了。

   『回到日本後我們才讓你脫掉。』

由理在鞋子上扣上了鎖。

   『你穿這件裙子。』

那是一條和制服同色的超迷你裙,但上衣則是有四個大喇叭狀。

   『這樣會違反規定的。』

   『你將來不是要變成社長夫人的嗎?沒有人敢說話的。』

其實亞矢香比較擔心的是裙子的部份。

被蓋住的只有屁股的一小部份而已,其他的部份則完全地露了出來。

   『對於大腿美好的你,真是太好不過了。』

   『但這樣子的話是無法做事的。』

雖然是這麼說,但她們是絕對聽不進去的。

參、

亞矢香有好幾次都用手拉直裙子想掩住。

而在頭等艙及其他艙中陸續進來的旅客都像蒼蠅一樣不斷地注視她那超迷你裙的裙子。

對於一個想利用迷你裙來增加業績的航空公司來說,男乘客們的期待當然是相當大的。

而大多數那一類的客人也都被亞矢香那超短的迷你裙所壓倒。

當然,要看穿超短迷你裙的女人的話,晚上隨便到六本木哪兒去都可以看到很多,但是如果是穿在一個國際線空姐身上的話,那又另當別論了。

在北東航空中腳長身長的空姐為數不少,但都沒有像亞矢香腳這麼美的。

那並不只是因為身高之中有一半的長度是屬於腳而已,那腳步的各個曲線也都相當勻稱。

那種樣子比起一個全裸的女人還更有挑逗性。

雖是超短迷你裙,但也是在屁股之下十公分左右而已,但今天亞矢香所穿的則是在屁股之下三公分而已。

因此如果從後面看的話,最不想讓人看到的那條線也一覽無遺了。

而當她從餐車上拿出食物遞到客人的手中而不得已彎下腰時,她那圓滾滾的屁股,甚至是黑色內褲也不得不露出來了。

但比起那些恥辱感更令亞矢香難過的則是全身上下那種火燒似的癢。

說的正確一點的話就是奶子、陰戶以及口腔等被塗上液體的地方。

如果不是因為有人看的話,真想脫下衣服,揉著奶子、搓著花唇呢!

此外那六寸的高跟鞋也讓她痛苦不已。

而且她臉上還不能表現出痛苦的樣子,還必須強做笑臉進行服務。

   『麻煩一下,大姐!』

當作完食物服務後,忽然有中央的客人叫亞矢香,在當天頭等艙的三十二席之中,有二十五席被X市的市議員所佔滿。

   『是您叫我嗎?』

亞矢香穿著那高跟鞋走上前去。

   『抱歉,你能幫我拿上面的袋子嗎?』

那個客人因為喝酒而使得禿著的頭也紅紅的,用充滿血絲的細眼朝上看著亞矢香。

   『是的,是這個袋子嗎?』

亞矢香打開箱子,拿出放在裡面的黑袋子。

制服雖然並非連身式的洋裝,但是當她往上抬動上半身時,裙子也會被捲上幾公分的。

那禿頭的客人和旁邊馬臉的男客人當然不會讓這個機會錯過。

那馬臉伸頭去探視她的底部,而那禿頭則伸出毛手去抓那有彈性的大腿。

   『啊!客人… 』

亞矢香將袋子放下,雖然有點愕然,但仍用嚴峻的眼光看著那禿子。

   『請不要惡作劇!』

由於平常也會有些客人伸手去摸,所以多多少少也會有些經驗,但公然地伸手撫摸大腿還是會令人狼狽不堪,因為平常也只是碰碰屁股而已。

而且在旁邊的乘客也都目不轉睛地看,當然,存著看戲心理的人也不少。

   『惡作劇嗎?我們是看你搖搖晃晃地才想要伸手去扶你的!』

那禿子竟然大言不慚地大聲回答,亞矢香也被那態度嚇了一跳。

   『抱歉,是我弄錯了,但我已經習慣了,不用您的幫忙也可以拿的。』

如此地強顏歡笑。

   『喔!真是好心被人誤會了!』

亞矢香迅速地將袋子拿給那禿子。

   『抱歉了!』

肆、

當日本人集體行動時就會變得毫無分寸,但此時大家也不敢對亞矢香這種果決的態度有任何的意見。

   『要到哪裡去呢?』

賣完了免稅品在放電影時,由理將正想上廁所的亞矢香叫住。

   『你怎能隨隨便便地上廁所呢?你該不會是因為被客人一碰就忍不住想上廁所去自慰吧?』

   『……』

亞矢香被看穿似地無言以答。

   『不,沒有!』

   『不要裝了,客人又再叫了,快去!』

看到客人招呼處在亮紅燈,亞矢香只好去了。

但從喉嚨深處傳來苦悶的聲音,果然如由理所說的,被客人這麼一碰已經使身體有點耐不住了。

想必對方一定是個好色男,普通被碰一下時頂多會起雞皮疙瘩而已,但這次似乎有所不同。

如果現在沒有人的話,真想握住自己的奶子,手伸入下方去。

   『是您在叫我嗎,客人?』

在頭等艙最後面的窗子旁坐著一位金髮男子。

   『請在這裡坐下。』

那男子大約三十五歲左右,有著紅色的胸毛,用手指著座位。

   『請問有何貴幹?』

亞矢香以流利的英語詢問。

   『你的超迷你裙下的腿實在太美了,讓我忍不住了!』

亞矢香皺皺眉。

   『我們不提供這項服務!』

她冷冷地說,那男人看起來是個運動健將型的人物,而且也有端莊容貌,但聽了他這番話令亞矢香失望不已,真是太沒有人格了。

但那男人好像一點也不在乎。

   『你有讓我滿足的義務。』

說著就把他脖子上的鏈子拿出來給她看。

幸好第十排只有左側的位子,而前面市議會的人並不懂英文。

   『主人先生,我是豬奴隸,請多指教。』

   『我叫傑克生。你現在的打招呼並不能滿足我,你好像忘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亞矢香江身體靠近傑克生並拉起裙子,進行行禮,還照著傑克生所說的那樣坐在他身邊的位子上。

   『真是美好的腿!』

傑克生又用他毛毛的手把她的裙子翻起。

(啊!)

亞矢香忍住那將要發出的聲音。當她的大腿被撫摸時又再度湧起那甜美的感覺,而且這次更為激烈。

而摸的方式也和剛剛那禿子不同,是種輕輕的方式,是一種能博得女人歡欣的方式。

   『主人,請不要在這裡。』

   『你在命令我嗎?你只有照著我的命令去做的份!』

傑克生抱住她,並親了她的耳,並不是用很激烈的方式,而是在她的耳根輕吐氣息,並用舌頭舔。

雖然是種輕柔的方式,但卻很黏人。

亞矢香突然皺起了眉,露出很陶然的表情,傑克生的技術太好了。

而傑克生的舌頭又伸進耳朵的入口處,從喉嚨、口腔、全身還有舌尖都好像被火焰包住了似的,有一種猛烈的感覺。

剛開始令人覺得屈辱的那些愛撫不知何時已經變得有點癢的感覺。

   『把兩腳打開!』

雖然有點猶豫,但因為不能違抗主人的命令只好把腿打開,他的手伸到頂點的地方開始撫摸起來。

一種前所未有的激烈感覺,他的手指開始撫摸小穴的上部,亞矢香忍不住自己的叫聲。

   『你真是濕透了,不愧是奴隸空姐。』

看到那種反應,傑克生加快了速度。

哇!終於忍不住而幾乎要叫出來了,亞矢香掉進了官能快樂的泥沼中。

   『有什麼地方可以讓我們獨處的?』

這句話對亞矢香來說真是等不及了。

   『有為頭等艙旅客準備的休息室。』

亞矢香聽從命令而躺在床上,並用手環抱著傑克生的頭。

傑克生抱著期待已久的身體,並用手握著她的奶子,毫不猶豫地掀起她的超短迷你裙。

哇!從她火熱的喉中再次發出聲音來,對方是個初次見面的客人而已,居然能和這樣的客人進行如戀人一樣的行為,真是連自己也無法相信。

但大概因為對方是個外國人,也不知道自己的背景,所以能夠和他玩起來。

把亞矢香的舌緊緊地含在口中,傑克生用舌頭挖著亞矢香的嘴。

把制服脫掉後果然是個美好的D杯,而那如野獸般的舌頭也鑽向她的下面去。

   『接著請讓我來吧!』

亞矢香讓跪著的傑克生站好,開始吸起他的雞巴來,好像要把它吸出來似的,亞矢香口中滿是精液。

伍、

傑克生把褲子的拉鏈拉上後滿足地走出休息室。

亞矢香也悄然地起身,整理一下弄亂的制服,突然發覺有人進來。

   『你在這裡做什麼?有客人在叫!』

由理拍拍她的臉頰,將她帶了出去。

當她們走出客室時,有一個穿著茶色西裝的禿子向她們迎面走來,是那個剛剛隨便偷摸亞矢香腳的傢伙,而那男人之後也跟了幾個市議員。

   『我們好想睡。』

   『那麼這邊請。』

亞矢香又再度返回休息室。

把窗簾打開讓那禿子進去後,亞矢香為了說明也進去了,而後面那三個男人也跟了進去,其中身材最矮小的男人用手趕緊把窗簾拉上。

   『你們其他的客人請睡到其他的地方去吧!』

亞矢香催著他們三個人,但他們一動也不動,而且還把亞矢香圍了起來。

   『怎麼了?』

亞矢香覺得這氣氛有點可怕,但還是看了那些男人一眼。

   『也給我們大家服務服務吧!跟那個外國人一樣!』

那禿子說著說著抓起超迷你裙,將它捲起。

這瞬間也激起了那些男人的情慾。

   『你到底在幹什麼?』

   『把你的髒手拿開!』

那小個子從後面用手抱著她,那手腕的力量使得亞矢香難以呼吸。

   『這位是市長向井光吉郎,他是現在運輸大臣的侄子,你居然對他做這種事,真是不可原諒!』

站在亞矢香前面的則是帶著黑眼鏡、身材高大的男人,而且在這三個人之中是最年輕而且也沒有鄉下佬的樣子。

   『你如果要道歉就趁現在吧!』

   『為什麼我要道歉呢?那是你們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 』

在平常的話應該更能夠應付他們,但由於剛剛被摸了大腿,所以有一點失去自制力了。

要不然對於那些狐假虎威的人她是不會假以顏色的。

   『你能為那些洋鬼子服務,為什麼不能為我們服務呢?你是不是想把我們當作鄉下人?』

   『我沒有!但是你們這樣太不紳士了!』

   『你說什麼?』

   『那麼我們把你和那洋鬼子的事告訴貴公司也可以吧?』

   『……』

   『那請便吧!反正也沒什麼證據!』

   『真的?你會後悔的!』

   『沒關係,把你的髒手拿開!』

說著把那男人的手拿開,並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

當亞矢香在整理衣服時,看到那留著長鬢角的掛了一條金鏈子,心想應該不會是偶然有人掛這樣的鏈子吧?

   『你再聽一次,如果我們報告的話也沒關係?』

   『啊!千萬不要那樣。』

   『沒錯吧,你也算是一個優秀的空姐,如果仔細想一想利害關係的話,應該可以瞭解的。』

說著,那留鬢角的毫無顧忌地摸著她。

她忍著想要打他們的念頭,但抓住了那亂摸的手。

   『你想幹什麼?你那樣像是在反省嗎?』

亞矢香趕緊把手放開,而另外三人也漸漸地露出好色的樣子。

那留鬢角的又再把裙子拉起,摸著那三角褲深處之物。

   『啊!』

   『看來好像已經有點瞭解到自己的處境了!』

陸、

向井的手放在她的脖子上,並將她的三角褲拉了下來。此時亞矢香非但沒有羞恥心和害怕,心中反而覺得有股期待,身子也一下子就熱了起來。

而又被那馬臉和小鬍子推到床上去,然後馬臉也躺上去,將背靠在壁上,並把嘴靠在她的耳朵,而那小鬍子則在吸著她的奶子。

兩人的手又同時放在她的腳上,用一種很討厭的角度靠近她。

而一絲不掛的大腿深處也露出了被黑毛蓋住的水汪汪的花唇。

而且也從那狹窄的花唇深處流出了熱熱的液體。

亞矢香全身被快樂所罩,穿著高跟鞋的腳也微微地彎著。

亞矢香覺得自己目前的姿勢實在是再討厭不過了,但那其實也表現出自己的情慾目前是到達了相當高的境界。

而且被四個男人這樣看著,又更使得她源源不斷地噴出愛液來。

而臉對著她花唇的向井也發出一種類似呻吟的聲音,拚命地吸著那濕淋淋的花唇。

向井發出聲音拚命地由下面開始吸吮,接著是四周,並把舌頭往那粉紅色的巷口滑去。

   『喔!喔… 』

舌頭並挑起內側的花瓣,把它吸了出來,此時亞矢香體內的情慾以達到飽和的狀態了。

而那舌尖又向那最敏感的深處攻了去。

   『嗚!啊… 』

全身已被那情慾迫到了山頂處。

   『先生們,快來進行三明治攻勢吧!』

被那留鬢角的這麼一催促,向井迅速地脫下褲子,用他那直聳聳的龜頭刺向亞矢香那毫無防備的小穴。

那灼熱的前端刺了進來的時候,亞矢香由於強烈的期待和情慾的作用使得腦子一片空白。

而隨著被插入的同時,那燃燒的身子表現出了強烈的反應。

而那陰莖愈深入,那感覺就愈芳香。

   『啊!啊!啊… 』

已經沒有辦法去控制自己的叫聲了。

而亞矢香的手也本能地伸向那留鬢角的手上。

   『嗚… 』

用唇將那陰莖包住,而且也發出類似悲鳴的叫聲。

口腔在此時當然也有股鮮美的感覺。

而亞矢香又將那陰莖朝喉嚨深處送去。

那積壓的情緒使得亞矢香四肢發抖,並使得花心也燃燒不已。

口交其實是只能夠使男人高興的前戲而已。

本來性交是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服務,對女人奉獻自己的身心以及名譽、財富的一種方式。

而亞矢香也認為自己有那種價值。

事實上亞矢香也不得不承認自己也很喜歡口交的。

   『如何呢?先生,空姐的小穴滋味怎樣?』

被留鬢角的一問,向井又更加賣力地演出。

   『鬆緊度真是恰好不過了,而那濕的程度也好像水龍頭決堤的樣子!』

說著,她的另一隻腳被抬了起來。

隨著角度的變化,男性的尖端終於抵達了子宮,亞矢香漸漸發出那嗚咽的聲音,雖然被興奮所侵襲,但是仍然沒有忘記她保有的技巧。

   『先生,接著我讓她更緊一點好嗎?』

留鬢角的把他的龜頭從亞矢香口中拿出,轉到她的背後,把龜頭抵在她的屁眼上。

而向井的龜頭則深深地打入亞矢香的花唇中。

   『哇!』

亞矢香突然從陶醉之中被拉回現實。

   『接著我們要用力了,大概會痛吧!』

留鬢角的說著就把手指插了進去亞矢香的小穴中。

由於太大的衝擊,使得亞矢香在數秒之中失了神,而又重新燃起了她的喜悅。

而兩個男人也從前後兩個洞一起開攻了。

此時已經分不清是誰的陰莖了。

而向井最早發出叫聲,龜頭突然爆發開來,膣腔中流著濃濃的液體,而子宮也被熱熱的精液所佔滿。

   『嗚嗚… 』

而在亞矢香的性慾快燒完時,那小鬍子好像在追殺似地把精液射在她的臉上。

   『哇!』

   『太好了!』

亞矢香放棄了空姐特有的高品味,更加賣力地演出。

第三章 黑色的鎖頭

壹、

亞矢香搖搖晃晃地向浴室走去。

那是在舊金山的飯店中的房間。

在機上的那個情景還殘留著,但似乎仍然沒有滿足感,雖然也有達到了高潮,但那些對手實在是太不討人喜歡的人物,當然是不會有滿足感的。

在脫衣服處看到了自己的胴體就能夠完全明白,那奶子仍然挺挺的,而那高腰的三角褲所包著的小穴也仍然熱熱的。

頭部也好像有點充血的樣子。

身體也一反常態地精神充足。

但並非是身體一點也不疲憊,而是情慾的高漲蓋過了疲勞的緣故。

而身體的各處此時也充滿了情慾,這從她的眼中就可以看得出來了。

從她的小穴中所發出的那濃濃的氣味,還真不好意思讓人家聞到呢。

當用手一摸之後就一發不可收拾了,而且只用手似乎還不能夠擺平它,而情慾又更往上升了。

亞矢香慌慌張張地離開了鏡子前面,如果再看下去的話又更不可收拾了,淋完浴後就到外面去走一走吧!

當穿內褲時,外面突然有敲門聲。

打開門,突然有人送上一束玫瑰花,那個人微微地笑著。

   『由多加先生,怎麼了?』

   『我想把這些拿給你!』

亞矢香突然覺得想哭。

   『我很想見你,所以就找些藉口來了。』

   『不管怎樣,真是太高興了,謝謝!』

他把唇送上,亞矢香閉上眼睛接受,而此時身體突然燃起了一絲火焰。

慌慌張張地想把臉掙開,但由多加卻不容許她這麼做。

(想要我吧!)

而由多加那個吻也是很稀有的飢渴,那舌頭也漸漸地深入口中。

此時口腔中也有一絲快樂的感覺,亞矢香從喉嚨中發出了激烈的叫聲。

從來也沒有這樣玩過口腔的感覺,全身則熱烈地渴望由多加的愛撫。

亞矢香從她的腰一直到屁股都強烈地扭動著,就好像一支蠟燭正在燃燒般。

同時又希望由多加的手能趕快將她的裙子掀起,撫著她那外露的屁股。

當然由多加相當的愉快,當他掀起裙子時,他用力地摸著她的屁股。

舌頭也一直伸入舌根之中,此時亞矢香有點失神了,連亞矢香也不知道自己的屁股居然藏著這麼多的性感!

亞矢香反射性地扭動著腰,而由多加那隔著褲子的隆起之物也已經在那兒等不及了。

那裡剛剛好像擦到了三角褲的邊,而由多加又兩三次地把褲子的前頭向她頂去,並用右手從大腿底部開始揉。

由於有今早的惡夢,亞矢香想就此打住,但是由多加並不就此停止,他開始揉她的乳暈,很溫柔地。

   『嗯… 嗯… 』

當被揉時,亞矢香從喉中發出悲鳴的聲音,而同時那大腿的底部也被揉搓著。

當指尖才輕輕摸那三角褲時,像火花一樣的美感在大腿間輸送著。

由多加把亞矢香的手抓住,不知何時他的褲子拉鏈已被拉下了。

此時從身體的深處彷彿有熔岩在流似地噴出了熱熱的花蜜。

   『我要!』

亞矢香毫不猶豫地叫了出來。

貳、

連自己也有點吃驚,雖說此人是自己的未婚夫,但沒想到他會對自己做這樣的事。

她放棄了國際線空姐原有的自負,熱切地想要這個男人。

   『喔… 』

發出叫聲的同時,她也發狂似地擺著頭去吮那龜頭。

口腔性交這到底是誰想出來的呢?

如果說性交是為了生育的目的而為神所賜與人的本能,那口交實在是有點冒瀆神明了。

話雖如此,但實在是太令人快活了。

不只是直接接觸喉嚨而已,甚至連上顎、舌頭和唇的內側都有一種痛快感覺。

她已經不再假裝高品味了,到目前為止不管跟誰玩都還會假一下,畢竟自己是一個美女,而且又是國際線的空姐,絕對不能和那些沒有貞操觀念的女人有著同樣的表現。

而且現在對方又是北東航空的年輕社長,自己的未婚夫,在這種情形下自己又必須要更為謹慎一點才行。

但今天情況有點不同。

而且今天的由多加好像也很喜歡自己這樣的表現。

接著亞矢香又用舌尖去舔他的龜頭內側。

說真的,還真不想讓他的龜頭離開嘴呢!

   『啊!喔… 』

在吸著龜頭的同時也用手去玩那睪丸,這次輪到由多加發出聲音了。

   『哦!喔!』

亞矢香再次將整個龜頭含著,並努力用舌頭去舔。

如果再這樣搞下去的話,那不知還會發出多麼淫亂的聲音!

而此時那像火柱一樣熱的前端突然噴出熱滾滾的精液來了。

參、

   『喔!喔!』

亞矢香發出了那種哭泣一樣的聲音,身體仍然被那歡喜所浸透,又再次上下吸了兩三次才停。

但由多加還沒有完全軟下來,那年輕的情慾使得亞矢香又更加地興奮了。

由多加抱起了亞矢香往浴室去。

   『我來得真是太有價值了!』

說著又把手伸向形狀美好的屁股去了。

由於這種幸福的感覺,使得她的穴又噴出了淫液。

   『我太喜歡你的味道了!』

   『我們去淋浴吧!』

吻了吻之後,走向了浴室,想做愛的慾望似乎又更強烈了。

期待由多加能夠尾隨著她進入,但由多加竟然沒有進來,當她捲上浴巾出來看時,他已經不在那裡,但在鏡子上寫著:

「抱歉,我沒有時間,先回去了,今晚再打電話給你。 Y.F.」

肆、

夜色罩著舊金山的街,亞矢香急急忙忙地走著,由於已經來了好幾次所以路都很清楚,但有一點慌張是因為保永又叫她出來。

電話打來時,亞矢香已經吞了安眠藥想要就寢了。

   『現在不該是你睡覺的時間吧!豬奴隸,快穿上機上所穿的制服,到北岸的電影院來,如果遲到的話,你應該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惡夢又再度開始了。

現在在等待著自己的大半是侮辱和凌辱吧!但想到接著又不知會跟什麼樣的對手進行做愛時,心中的期待又使得身體濕濕的。

過了中國城就到了北岸,這裡是一個有名的夜歡樂街,相當的熱鬧。

有好幾個男人以為她是賣春的女人而上來搭訕。

但對一個真正的空姐又穿上制服卻被這樣認為,可真是相當傷人自尊心,但這是在機上由理她們所給的制服,看起來真像是賣春的。

而且這裡的男人又比機上的的男人更注意她。

在長途的旅程之後,足部的充血狀況有點嚴重,但是那特別高的高跟鞋卻又毫不留情地吞食著她,但那卻是深陷情慾和焦躁的亞矢香的一線救星。

伍、

亞矢香來到所指定的電影院門前。

雖然知道裡面正在演春宮電影而躊躇,但最後還是進去了。

院內的客人不多,但亞矢香仍然仔細地尋找著保永。

保永到底在哪裡?

總之先看了再辦吧!她用手扶著扶梯,看著螢光幕。

上面演著一個女人正吸著一個黑人的龜頭。

像這樣的情景在照片上也看過,亞矢香一點也不覺得有趣,她還是喜歡羅曼蒂克一點的方式。

但今晚似乎有點不一樣,當她看到那黑黑的大雞巴時,大腿內側也覺得濕淋淋的。

她也反射性地想起最早被保永凌辱時的情形,而且自己也曾和兩個黑人玩過,所以她自己也知道上面女明星興奮的情形。

亞矢香對於目前的職業可以說是相當的滿意,所以也不曾想過要換職業。

但現在亞矢香第一次羨慕起別人的職業來,那就是色情片的女明星,而且是那種能夠真槍實彈下去搞的女明星。

可以隨自己的喜愛去做愛,可以和好幾人做愛,而且都是做愛專家,那種快樂大概是平常人的做愛方式所無法到達的。

亞矢香不覺地吞了好幾口口水,心中一直希望保永快點到來。

   『啊!』

亞矢香在朦朧之中突然覺得有一絲絲的喜悅。

好像自己的願望實現了一般,從背後有人輕撫著她的屁股。

那男人的手包著她的屁股似地去撫摸,而且漸漸地往下面移。

(好像有點不對!)

如果是保永的話,技術應該不會這麼高超才對!

陶陶然的亞矢香朝背後看去。

從未見過的黑人正微笑地看著她,長得相當英俊。

   『誰!你是誰?』

他沒有開口,反而用唇將她的口封住。

那黑人熱情的吻將她的唇劃破,使得亞矢香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自製心。

由於那黑人的撫摸並沒有暴力的現象而是有點溫柔,所以亞矢香也就沒有抵抗了。

   『我會讓你快活的,甜心!』

用一種很甜的聲音耳語,並將手往前移動,而另一隻手則把她的制服的拉鏈拉開。

   『啊!啊!』

那黑人使勁地去舔她,使得她腦中的每一個細胞都被翻過了似的。

那黑人並用手握住她的奶子,把它抓了起來,並用另一隻手把大腿的底部搓了好幾下,用手試著要把她的花蜜掏出來。

已經等不及了,那黑人的舌又去舔另一個耳溝,亞矢香扭動上體,並用自己的舌去舔那黑人。

兩個唇結合在一起之後,舌頭就交叉地捲來捲去,發出像野獸一樣的聲音來。

國際線的空姐正在色情電影院中和一個不認識的黑人進行戰鬥。

   『啊!達令!』

   『甜心,你能幫我吸龜頭嗎?』

亞矢香突然覺得想哭,那是一種口交前的興奮。

陸、

她放棄了自己的高傲,跪在那黑人的下面為那雄大的雞巴服務,享受那甜美的興奮。

由於這個人根本不認識她,所以無論如何亂搞都不會有人出來糾正她,所以她也就很放心地玩了起來。

   『你能不能帶我到哪兒繼續去玩呢?』

亞矢香站起來,在那黑人的耳際輕輕地說著。

   『你還沒有放開去玩嗎?可愛的空姐!』

那黑人不理會,把她的襪子往下拉,又把手放在她的三角褲上。

   『啊!』

柒、

當那黑人的陰莖到達她的子宮時,亞矢香從腰、大腦到下肢都好像被電流通過一樣有著一種快感。

對於從前的亞矢香來說,這可能已經滿足了,但對於現在的她來說才只是遊戲剛剛開始的前奏。

事實上,當陰莖開始搓子宮時,她那全身的情慾好像等不及似地噴出了火來,充份地感覺到那黑人陰莖尖端的雄大以及神秘無止境的力量。

   『太好了,甜心,真是太濕了。』

黑人抱住她的腰,把她的屁股緊緊地抱住,並且在她耳際發出熱情的叫聲。

當她被黑人這麼一說之後,就不自覺地用子宮將他的陰莖緊緊地吸住。

(我果真是喜歡做愛的人,而且好色的不得了,我太喜歡讓男人的陰莖在我的身體裡面進進出出了!)

   『達令,你真是太好了,能讓我全身燒起來。』

那黑人將她全身提了起來,而在她體內的陰莖正在逐漸地擴大之中。

   『……』

男人們在快要射精之前體積都會擴大,但這個黑人似乎還沒有要射精的意思卻已經增加了一倍左右。

   『甜心,這電影快結束了。』

   『沒有關係,讓我們繼續玩吧!』

   『但其他人會看見的!』

   『沒有關係嘛!』

雖然亞矢香下定了決心,但那黑人似乎變得冷靜下來了。

   『客人的話還沒關係,但如果被電影院的人看到就不妙了。那,我在廁所中等你好了!』

說完就把他的陰莖拔了出來。

捌、

在場內還沒有亮燈之前,亞矢香就出場了,依照提示走到了廁所。雖說是黃色電影院,但還是有女廁所的。

而裡面有個十多歲的黑人正在打掃,他以一種困惑的表情看著亞矢香。

   『我可以用嗎?』

   『當然可以。』

那個少年好像看到奇跡似的用眼睛看著她的一舉一動,眼前的這個女人不僅是人種不同,而且生活的背景也不一樣,又有著特殊的氣質。

而那少年長得好像是過去一流雜誌上層看過的那種可愛的日本混血兒,好像是個良好的玩伴,實在是個做愛的好對象。

那少年的眼神也沒有街上那些男人的輕浮樣子,那是一種純真而美好的、充滿了對她的讚美的眼神。

   『那我就借用一下你的廁所。』

露出一種絕非空姐慣有的親切的笑容後,進入了其中一間廁所,對那少年實在存有相當的好感。

不過說真的,在性交被中斷後,她那點燃的身子被那真摯、崇拜的眼神所感動,從她的花唇一直到子宮重新被淫液所沾濕了。

當然那少年是不會知道的。

雖然是個掃廁所的,但從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要不是先前跟那黑人有約,她還真想和他來一手呢!

關上門之後,亞矢香把衛生紙放在便器上後就坐了下來,那雙穿著高跟鞋的腳正在發出悲慘的叫聲,但體內的熱則又更加令人難耐,在這段時間要做何消磨比較好呢?

好像覺得隔壁有什麼人在偷看似的,雖然沒有發出聲音,但總覺得有人正在偷偷地窺伺著。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那麼想看的話,那我就特別的讓你看個夠吧!)

亞矢香把制服的裙子給拉了起來,由於裙子很短,只是稍稍的捲了三公分,那裡的全貌就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了。

現在可以看到隔壁的一邊正在大口地吞著口水,此時亞矢香的心也大力地跳動著,而且也沒有想停的意思。

亞矢香扭動著那豐滿的大腿,把要叫出來的聲音又收了回來。

(怎麼樣,喜歡吧!黑色的超級三角褲!)

(喜歡的話一定想再看更多的東西!)

亞矢香對著那個小洞又更前進了一步。

(第一次吧,沒關係的,不用客氣,你喜歡我吧!我也喜歡你!)

亞矢香不但把裙子完全拉上來,而且也大膽地張開腿,把那豐滿的小穴對準那個小洞。

而且從那小穴中滴出了一滴滴的花蜜來,散發出濃厚的女人香味。

(看看就好了,你可以不用回答我,我也會知道你在想什麼,而且我那裡也特別地敏感,知道你在看我,我會這麼濕都是因為有你在看才這樣的,你一定也很喜歡這裡吧!)

玖、

亞矢香又把手伸進正在流花蜜的小穴中,用手指去搓小穴。

(你大概也想伸進來試試吧?你的雞巴,現在一定也硬梆梆的吧!你一定很想把它送進我這裡吧!我這裡現在很爽喔!你如果送進來的話,我一定會像吸盤一樣地把你吸住的!)

她又把另一隻手指也送了進去,因為只有一隻的話實在是不夠。

突然有人在敲門,亞矢香馬上爬了起來,大概是隔壁的那個男孩已經忍不住而過來敲門了吧!亞矢香趕緊把鎖打開。

那門馬上被打開,亞矢香馬上被抱住,唇也緊緊地被封住了。

   『啊!親愛的!』

是剛剛一起做愛的那個黑人。

那黑人馬上以兩手玩弄她的屁股,並馬上把那裙子捲了起來,那個被三角褲包住的圓滾滾的屁股也馬上跑了出來,亞矢香馬上扭動著身子,同時他也希望隔壁的那個少年能夠看到她的表演。

有時候她會覺得她那屁股太豐滿了,但是實際上和她那D號的奶子以及長長的四肢和大腿相襯的話,這樣的豐滿卻是必要的。

而且也期待黑人能將那濕濕的三角褲給褪去,她自己用三角褲去碰他的褲子,在這褲子的裡面那黑人的東西正在打著熱切的脈動。

   『親愛的!我可不可以開始進去你那可愛的小穴了呢?』

   『親愛的,在那之前先由我來為你服務吧!』

於是她跪了下來,把他的褲子給脫了下來,在她眼前出現了那期待已久的雄大且充滿了情慾的大雞巴。

   『喔!』

用舌尖去輕觸它,並用臉頰來感受它的熱度。

   『喔!哦!喔… 』

但此時亞矢香並沒有忘記隔壁那正在偷看的少年。

兩手抱著黑人的亞矢香仍然繼續在吸吮著那大雞巴,從嘴中流出了一滴一滴的口水來。

那種樣子好像野獸在處理獵物的樣子,那時亞矢香實在有點失去意識了。

從喉嚨深處發出了向野獸一樣的聲音,亞矢香拚命地將那大雞巴往深處送。

當她被抱起且吸著唇,接著那濕淋淋的大腿底部被握住時,她也深深地體會到了那種快感。

拾、

當那黑色的高腰三角褲被從身上脫下來時,她好像覺得花蜜已經滴落在地上。

而同時大腿間又有一種痛楚感,真不敢相信自己在情慾這麼高深的情況下還能夠等這麼久。

   『親愛的!』

用手握著他的雞巴,亞矢香發出了從未有過的甜美鼻音,並擦著那黑人露出來的陰毛。

   『親愛的,哪一邊比較好呢?前面,還是後面?』

   『哪一邊都可以!』

其實她是想前後能一起來最好。

   『那麼就從前面吧!』

那黑人的前端伸到花唇的入口來了,他在前端入口處摩擦了不知多少次。

   『親愛的,快把我做掉!』

隨著那黑人的呼吸聲,進進出出的速度逐漸加速,終於來到最後的單元中了,亞矢香也賣力地扭動著那圓滾滾的屁股。

終於在體內發生了爆炸,不知道是哪一邊先發生的,那黑色的雞巴隨著一陣陣激烈的痙攣而噴出了精液。

隨著那遠達天上的叫聲,享受著那絕頂的快感。

但對於亞矢香來說,這只是通往下一個快樂的跳板而已。

   『啊!達令,下一次讓我們在飯店中玩玩吧!』

這句話她是從來不會說出口的,但她現在卻喘息著說了出來。

   『可以是可以,但是親愛的,第二次的時候你必須付我一千美元。』

   『一千美元!』

   『嗯!但是首先你必須先付給我這次的一千美元,第二次的時候我一定會做得更賣力、更好的!』

第四章 應召女郎

壹、

   『親愛的,你想裝糊塗嗎?』

哈利的嘴角微笑著,眼睛則變得冷淡。

   『沒有裝糊塗呀,我知道不對,但那是你並沒有說明清楚呀!』

   『好吧!我說,我是吃軟飯的,被辦公室的人指派來這裡的,這戲院很受日本空服員的歡迎,要付錢給我,所以我就服侍了,我也讓你滿足了啊!』

   『稍微等一下,我可沒有要你服侍到那種地步。』

   『不要裝了,反正付錢就是了。』

   『不要… 』

才說出口,亞矢香愣了一下,想到了有一個人在愚弄著,是保永,把她叫到這裡來的也是保永,而且到現在仍不見他的影子。

   『那位叫你來的人是不是叫做保永?』

   『這樣說來,正是那個名字,想要看自己的愛人被其他男人擁抱的情景,女孩子方面也是很想被他男朋友看,是這樣說的,這樣的情況是經常有的,但是他說錢是向你拿的。』

   『知道了。』

再繼續爭吵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的,亞矢香有著失望的情緒,打開了皮包,臉色逐漸發白,錢包不見了,會不會在出飯店的時候忘了。

   『嘿!怎麼啦?』

   『沒什麼,錢包忘在飯店裡了,跟我一起來吧!』

   『不要開玩笑了,不要來這一招,跟我來的應該是你吧!』

哈利用他那大力的手抓住了亞矢香的手腕。

   『做什麼!』

   『到辦公室去,有麻煩的時候,都是這樣的。』

   『為什麼,只要去飯店的話… 』

這樣說著,但是這男子畏懼著去飯店。

   『到辦公室去說。』

貳、

開車不到十分鐘的車程便到了一家大樓,裡面的一間是辦公室,老闆叫做諾瑪,約四十多左右,長得高高的女人。

   『我一定會付錢的。』

說了好幾次,老闆就是不相信。

   『這一行能相信的只有現金而已,如果要付錢的話,就打個電話叫誰把錢拿來吧!』

   『這是不可能的事,做這一行的話應該很清楚才對。』

   『那位男朋友的委託人呢?』

   『……』

   『嗯,不行的樣子,想要趁機耍我們,你這個女人,沒有辦法就讓你這樣回家的。』

亞矢香愣了一下。

   『那… 那要怎麼辦?』

   『付一千塊美金。』

   『就是現在沒有辦法付… 』

   『可以付的啊,你長得這麼漂亮,身材又好,做服務生的話,一定會很受歡迎的。』

一付在評定的眼神,一直盯著亞矢香的身體在看。

   『這樣的身材的話,半天就可以付清了。』

   『別夢想了,我又不是應召女郎。』

亞矢香生平頭一遭受到這樣的侮辱。

諾瑪則用諷刺的口吻,蹺著嘴說:

   『是嗎?但是買男子的話不會覺得討厭的樣子,那好吧,錢的問題就打電話到你的航空公司去拿好了。』

   『真是卑鄙… 』

   『你說什麼?這個小日本人!』

亞矢香的臉頰挨了一記耳光,同時也叫出聲來,所承受的壓力使得亞矢香嚇得縮成一團了。

   『要不然一生都叫你做應召女郎,或者是像南美、阿拉伯的性奴隸般把你賣掉,現在的日本女郎是可以賣到高價錢的,讓你當服務生也行。』

桌上的電話鈴聲響起,諾瑪靠近著去接電話,談了一下子的話之後,坐在椅子上。

   『剛好,現在有一位日本的空服員,客人一定會高興得跳起來。』

諾瑪把哈利叫過來。

   『你把她帶去吧,地點是在側行的飯店,一定要盯緊喔。』

   『老闆,那我的錢怎麼辦?』

   『不用擔心,一半是你的,她還要去接另一個客人呢!』

   『OK!』

再次的,亞矢香搭著哈利的車子到飯店去,在途中,她不斷向哈利求救,但是現在的哈利和戲院中所接觸的哈利完全不同,或許這就是哈利的本性。

   『記著喔,先向客人拿錢,不要有缺失,要好好地服侍,現在的你不能說是應召女郎,而是奴隸!』

這至少是他的一番忠告。

站在所指定的房間前,敲了門之後哈利便走開了。

   『進來吧!』

裡面傳出來不太流利的英語,亞矢香懷著顫抖的心情進去了。

在寬大的床上坐著一位稍胖、用毛巾圍著腰的中年男子,戴著的黑色太陽眼鏡真是不太搭調。

男人一直盯著亞矢香看。

   『叫什麼名字?』

   『啊!叫亞矢… 』

   『真是服務生嗎?』

   『是… 是的…,不… 不是… 嗯!』

   『哪一家航空公司的?』

   『中國的公司… 嗯,請事先付錢… 』

   『說謊就不付錢。』

   『說的都是真的!』

   『你說謊吧,小森亞矢香!』

   『!!… 』

自己的名字突然被喊出來,還有那一口流利的日文,讓亞矢香嚇了一跳。

   『怎麼也想不到你在這種地方打工!』

男人將太陽眼鏡拿下後,亞矢香一看,叫了出來,他是舊北東航空的副社長黑熊京太郎,就如同名字一樣的,有著大大的肉鼻。

由多加繼承他父親之後擔任社長的同時他便辭去工作,那是因為失去了爭奪社長的機會後,不願降職,公司內部沒有人不知道的。

   『即使是如此,社長的未婚妻,北東航空首屈一指的空服員是一位應召女郎,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弄… 弄錯了!』

亞矢香激烈地叫著。

   『哪裡弄錯了呢?』

   『全… 全都弄錯了!』

   『原來如此,要怎麼說才好呢?現在起的二小時,你是屬於我的。』

   『不,不要… 絕對不要… 』

   『你的立場還能這麼說嗎?快一點到這裡來為我服務吧!』

黑熊脫下毛巾,亞矢香不由自主地後退了。

   『來啊!』

   『不要… 』

   『打電話到辦公去喔,不,還是打電話給北東航空的社長比較好吧,不是嗎?』

   『請不要這樣做!』

   『那就乖乖地聽話,到這裡來招呼一下,讓我高高興興抱個痛快!』

亞矢香對於那個裸露大腿的形狀,有點顫慄地搖了搖頭。

   『嗯… 真的要保密喔?』

用那種自己也認不出來的聲音在說話。

   『我答應你,我一直希望能夠抱著像你一樣的女人,一次就好了,即使那樣,也是很滿足了。』

看著一付沉醉表情的黑熊,亞矢香被他的真誠話語感動了,一步步地向他靠近。

參、

   『請… 盡快地抱著我享受吧!希望你能夠保守秘密!』

放下皮包,亞矢香身穿一件超短裙,但感覺很有品味的衣服,眼睛朝下,終於把話說完了。

   『再說一次吧!』

亞矢香愣了一下,看了看黑熊,臉上浮出被讚美的喜悅神情,且有那種意志堅定不肯服輸的樣子。

   『沒有聽到嗎?』

亞矢香猶豫了一下。

黑熊自己下的命令過於強硬,對於亞矢香是否會遵從,也抱持著懷疑的態度。

對於那種小心眼男人的話,又不得不遵從的情況下,亞矢香的雙膝正坐在床上。

   『請… 盡快地抱著我享受吧… 』

   『讓我看看你的臉。』

好不容易拉開了左腳,亞矢香能夠將身體抬高,強悍美麗的外表,更使男人的慾望高漲。

過分的衝擊之下,使得神經的運作也暫時麻痺了。

黑熊的精神一直呈現一種陶醉的狀態,一直到身體的骨髓為止,沒有表現一絲的愛憐之意,伸出了大腿壓在亞矢香的腳上。

   『感覺怎麼樣呢?亞矢香!』

   『……』

   『你在聽嗎?』

   『是的。』

黑熊張開了眼,恢復到原本令人討厭的臉色。

   『嘴巴說說而已吧!』

   『不,不是的。』

那表情和所說的話剛好相反。

   『不必要那樣的忍受呀!像你有這麼高的自尊,一定覺得相當的委屈。』

   『不,不是的,請盡量地享用我的身體。』

用一種硬擠出來的聲音回答。

   『喔!這還差不多。』

黑熊壓著頂尖空服員的穿著黑色絲襪的大腿。

   『嗚… 嗚… 』

黑熊對於亞矢香苦悶的姿態反而更加迷戀。

   『請!』

黑熊露出牙齒冷笑,用腳尖撩起那超短的迷你裙。

露出兩條大腿,亞矢香的臉上繃得緊緊的,只能說隨便而也無法作出任何的抵抗,從沒有受過這麼大的委屈,不是受到暴力的壓迫,也不是手的自由被束縛,而是在一個討厭男子的面前把裙子的內處展現出來。

   『亞矢香,內褲被看到了喔!』

亞矢香於是又把裙子拉回原處。

   『那樣比較適合你的,你不是也這樣認為嗎?』

   『嗯,是,是的。』

黑熊一下子又轉變成不高興的臉色。

   『站起來吧!』

亞矢香顫抖著起來。

黑熊也站了起來,硬直的挺著面向天花板,扣除高跟鞋的高度,亞矢香還是比黑熊高。

黑熊從背後挑起了迷你裙。

   『啊!』

亞矢香自然反射地將裙子壓下。

   『請不要隨便亂來。』

立刻把手放在脅邊,只是稍微地壓下裙子的下擺,有意無意地讓內褲顯露出來。

肆、

   『喔… 喔… 』

發出獸性的聲音,黑熊窺視著迷你裙,在黑色絲襪中擦著臉,全身顫抖。

從頭到腳的每一個角落,充滿著體能感官的激烈感受,黑熊的靈魂有生以來首次如此地感動而麻痺。

亞矢香覺得相當地厭惡。

   『怎麼樣,現在反悔還不晚,討厭的話回去也沒有關係。亞矢香,你是北東航空公司社長的未婚妻,即使是非常喜歡男人而假裝去做應召女郎,也不應挑剔像我這樣的男人。』

   『不,不是這樣的,不知道是誰設計的,是沒有辦法的事… 』

亞矢香努力地想說明事情的原委。

   『原來如此,那麼這樣的話,像這種事情應該不至於不無法忍受的。』

   『那… 』

   『不要再假裝了,生氣了吧?想打我吧?』

亞矢香視線往下,顫抖地咬著雙唇,正是有那個意思,但是現在為了要能博取黑熊的喜悅,要忍受著肉體和精神的折磨。

   『不,不是的!』

   『亞矢香,內褲被看到了,完全被看到了!』

   『是… 是的。』

稍微地點點頭,亞矢香什麼也不能做。

   『不會覺得害羞啊?』

   『嗯!』

亞矢香雙手握緊了拳頭。

   『還是你喜歡被看到內褲呢?』

   『嗚!』

無法忍受下去,亞矢香用手將迷你裙壓下。

   『不要再假裝了,身為應召女郎的事實。』

突然間被尖銳的話語所驚嚇。

   『啊!啊!』

細小的嗚咽聲發了出來,亞矢香用兩手遮著臉,大哭起來。

終於黑熊從裙子放下手來,裙子自然地恢復了原狀,遮著下體。

   『亞矢香,內褲被看到了!』

   『哎!』

瞇著眼,亞矢香看著黑熊。

   『應召女郎的話,即使內褲被看到了,也要讓客人高興才對。』

黑熊邊說,邊盯著那穿著黑色絲襪的大腿。

亞矢香在男性的尖端處用唇去摩擦、用舌頭去舔,上顎的部份也跟著摩擦,淫液似乎是要爆發出來似的。

黑熊坐了下來,像是受到地心引力所吸引般,感到相當的輕鬆。

黑熊抓著亞矢香的頭,尖端的部份在她的咽喉入口處快速地出入著,也跟隨著第二次的爆發。

同樣地,這次伴隨著高潮的地方,黑熊的男性尖端有點抽筋。

亞矢香被壓著頭,咽喉也被強迫著注入精液,她貪婪地將它吞了下去。

伍、

亞矢香穿著一件束褲,仰躺在床上,脖子上圍著鮮麗的白色圍巾,穿著高跟鞋,這樣的姿態比全裸更加有味道。

黑熊帶著一種輕鬆愉快的心情,用他那伸長的大腿摩擦著。

已經有兩次的射精,男性的那東西,當然不能說還有用,但是對於亞矢香的身體的執著還是不肯放棄的。

這是第一次看到在制服下的身體,眼睛當然為之一亮。

黑熊用唇吸、舌頭捲起,已經無法要求性交也不一定,但是在這令人煩憂的美麗肉體之下,從頭到腳完全地使用舌頭或指頭是不夠的,但光是觸摸著,用舌頭舔而已,也覺得非常之幸運了。

左右的手腕、手掌以及腋下,黑熊盡其所能的舔。

亞矢香一直閉著眼,身體一直發抖。

陸、

黑熊從腰部到腹部側面,再到腋下用唇舔了一遍。

   『喔!啊… 』

亞矢香閉著眼睛,上半身的身體有點彈動,不自主地發出了聲音。

黑熊的舌頭繞著圈圈在轉,從乳尖的周圍逐漸地往中心。

漸漸地由忍受著黑熊的污辱,竟改為燃燒起熊熊的性感火焰了。

一開始,黑熊頭腦裡面只是想著要滿足自己的慾望而已,而且那也是對未來社長夫人的屈辱而已。

現在,他的想法仍舊沒有改變,只是和黑熊原本的意圖無關,亞矢香的肉體本身已經開始感受到性感了。

但是仔細地想一想,當一為應召女郎能夠滿足性慾的亞矢香,有這種反應也是正常的。

對現在的黑熊來說,讓亞矢香能反應出官能性的熱情,那是再高興不過的事情了。

中指伸入那淫潤的部份,從下端開始上下地摩擦。

   『喔!』

一種激烈痛感般的快感像海浪般一波波地湧來。

對黑熊的討厭感,逐漸地消失了。

那束褲似乎沒有發揮很大的效果,胸部及其他的敏感地帶,同時地被撫摸,綜合起來而引發了一種喜悅的感覺。

黑熊的牙齒毫無羞恥地對著那硬挺的乳尖咬了咬,漸漸地往下面伸展下去,亞矢香抓緊了床單,一下子便激起了熱情。

現在,在束褲的內側已經濕潤的臀部,將其束縛脫去,男性的東西已經忍耐不住了。

這樣的愛撫之後,像這種愉快的感受也同波浪般地潮湧而至。

柒、

亞矢香用自己的唇去接受他,但並不希望看到他的臉,那並不是討厭,而是怕從他的舌中又送來更強烈的快感。

黑熊的唇又上下弄她的唇十多次,她的口腔中已經充滿了火焰,受到那火焰的鼓勵,亞矢香溫柔地吸著他的唇。

黑熊的舌好像要融化似的變得又軟又熱,而此時亞矢香也探出她的舌頭來回應他。

當性交快要接近高點時,亞矢香不由地將自己的腰給送上去,而黑熊又再一次地把身體貼近那已經濕透的大腿頂端。

畢竟這第一流的空姐也是喜歡做愛的,但她似乎有一點想抑制,但又很按捺不住的樣子。

此時那飽含淫液的大腿以不自覺地張開了。

   『嗚!不… 』

那正在燃燒的身體不斷地散發出特有的香味,而腰也正激烈地動起來。

黑熊好像理所當然地正在吻著她的陰毛。

   『哇!』

黑熊正迫不急待地用鼻子打開她的大腿。

捌、

   『時間快到了!』

用舌頭大概玩了廿分鐘之後,黑熊才停止了舌頭的動作,並注視著亞矢香的臉。

   『不,討厭!』

   『像你這樣的身子我真想玩到明天,但是如果我不守規定的話,後果會很可怕的。』

被這麼一說,亞矢香也想到自己的處境,總之只要趕快向黑熊拿到錢交了差就了事了,而且明天還要上班呢!

   『那麼,好吧!』

   『我已經無法離開你這美好的身體,我回日本以後一定會再品嚐你的肉體,你是我的應召女郎。』

   『我知道,但你現在就不能再玩玩我嗎?』

亞矢香好像等不及似地把手伸向下面。

那隻雞巴已經變得軟軟的了。

   『我已經有十多年沒有一晚玩過兩次的,但今晚實在很爽快,如果想做愛的話,請再找別的年輕男人吧,我只要舔舔你的身體就好了。』

如果現在回去飯店的話,或許還可以遇到由多加,能再做一次愛也不一定。

但即使如此,她仍不想放棄眼前的這個男子,她如果再遲一秒的話,肉體恐怕會被情慾弄爆炸。

   『我們去淋淋浴吧!』

聽黑熊這麼一說,亞矢香站起了身子。

   『拜託,請幫個忙吧!』

黑熊把她抱往浴室去。

   『怎麼,要我幫你洗嗎?』

   『哇,你真厲害,乳頭居然這麼挺!』

   『這樣可以嗎?我這樣弄你不會忍不住嗎?』

   『喂!把大腿打開,我幫你把那兒清一清。』

   『真不敢相信,像你這麼高貴的空姐下面也會濕成這個樣子。』

   『你喜歡嗎?你這麼喜歡插穴嗎?』

   『嗯,我喜歡… 』

舌和舌正交會在一起,亞矢香燃燒了起來,發出一些自己也不相信的胡言亂語來。

   『那麼我們回日本時再見了,我要用一晚的時間好好地品嚐你的身體。』

穿好了衣服,下樓之後,哈利快步走了過來。

   『你有向黑熊拿錢了嗎?』

   『嗯!』

亞矢香把錢交了出來。

坐上了車後,亞矢香看著哈利。

   『我們不馬上回去可以嗎?』

   『為什麼?』

   『我想休息一下。』

說著說著,亞矢香打開了自己的大腿,把那底部完全地露了出來,現在這裡的空缺急需要哈利來填補。

   『你如果要做這個的話找別人吧,我還有事。』

   『你不喜歡我嗎?』

   『不,你很迷人,但我不能對自己的生財工具下手的。』

   『那麼,讓我來買你吧!』

   『你不是沒錢嗎?』

   『我還有一點點剛才剩下來的零錢。』

   『我有那麼便宜嗎?』

   『只要做一會兒就好了嘛!』

   『那麼我們就來一段口交吧,只能做到事務所之前為止。』

   『好吧!』

亞矢香趕緊把哈利的褲子脫去。

   『哦!哦… 』

   『親愛的,我們已經到事務所了。』

被這麼一說,亞矢香仍然捨不得把嘴放開。

第五章 通往迷宮的序章

壹、

當她像夢遊症患者般回到旅館,馬上就有電話進來了。

   『你一整晚都上哪兒去了?』

心想大概是由多加打來的電話快步跑去接,結果傳來的卻是王由理的聲音。

   『快到這裡來!』

   『是,是的!』

亞矢香於是往樓上王由理的房間走去。

敲門後,那門馬上被打開了,出來開門的是高個子的奧嵨玲子。

   『請進。』

玲子身穿一件緊得不得了的黑色洋裝,那裙子襯托出她美好的腳線。

   『你在幹什麼?』

玲子突然地就打了亞矢香一巴掌,亞矢香叫了一聲。

   『我問你在幹什麼?』

她又打了亞矢香另一邊的臉頰。

   『你不是豬奴隸嗎?』

亞矢香馬上匆匆忙忙地跪了下去。

   『你真會裝迷糊!』

臉頰覺得有點麻,而那種羞恥感也貫穿了全身。

   『趕快俯下身去親吻高跟鞋吧!』

玲子手叉腰,用很銳利的聲音在命令著。

亞矢香在發著抖,那並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屈辱的關係,比起跪在黑熊前面還要令她覺得屈辱,因為她們都是自己的下屬。

   『再用力一點!』

當她的唇抵在高跟鞋時,她的頭又被用力往下壓。

   『喂,這邊也吻一下。』

當她換了一下方向再吻另一隻高跟鞋時,頭又被更用力地往下壓。

   『你那不乾淨的口水會把我的鞋子給弄髒的!』

   『你想反抗嗎?』

她們又重重地打了她兩巴掌。

   『真是太抱歉了,對不起!』

她壓抑住自幾的憤怒,咬緊牙關地向她們道歉。

   『把它弄乾淨吧!』

   『是,遵命!』

亞矢香從袋子中拿出衛生紙來。

   『笨蛋,用你自己的身體吧,用你那美好的長髮吧!』

   『你沒有聽到嗎?』

   『不,不,我… 』

亞矢香低下頭,抓住自己的長髮擦拭著那鞋子。

   『你們為什麼要這樣欺侮人呢?』

從浴室中走出來全裸的王由理,雖然身材短小,但那玉體染成了褐色,而且奶子和臀部都很豐滿。

   『我只是在教你禮貌而已,身為一個豬奴隸居然連一點禮貌都不知道。』

她又打了亞矢香兩巴掌。

   『是,是,真對不起!』

王由理冷冷地看了亞矢香一眼。

   『到這裡來,豬奴隸!』

   『是… 』

亞矢香抬起了頭,來到坐在沙發上的王由理面前。

   『快穿上放在那兒的高跟鞋。』

那當然是雙很高的高跟鞋,亞矢香坐下來一隻腳一隻腳地穿上。

   『再靠近一點吧!』

雖然有一點低聲但好像在壓抑著興奮的王由理說著。

她覺得王由理比玲子對她更有敵意。

   『豬奴隸。』

   『……』

   『怎麼沒有回應啊!』

   『是… 』

   『你現在在對誰說話?』

   『是在對王由理小姐!』

亞矢香的臉色有點鐵青,她實在必須忍著討厭而裝出很喜歡的樣子來。

   『請踢我吧!王由理小姐!』

   『你聲音太小了。』

   『踢我吧!王由理小姐,拜託你!』

亞矢香改口以較清楚的聲音說。

於是王由理馬上用力地踢了她兩下。

   『啊!』

那種強度已經超過亞矢香所想像的十倍以上了。

   『怎麼樣啊,我踢的技術如何呢?』

   『覺得心情不錯吧?』

   『是,是的,心情不錯。』

   『你的回禮呢?』

   『啊,真是多謝你了。』

亞矢香低下了頭行禮。

   『如果覺得滿意的話,那我就再繼續地踢了。』

   『是,是,拜託你了!』

王由理又繼續踢了幾下,雖然感覺已經麻痺了,但是屈辱感卻在逐漸地加深之中。

   『你高興了吧?』

   『是的,請你盡量來吧!』

王由理的眼光冷冷的。

   『真是倔強的豬奴隸。』

她又繼續踢著,似乎想把她踢到哭為止。

貳、

她一共踢了有二百次左右。

跪著的亞矢香又由王由理穿上了三角褲,她自己也沒想到會有這樣子的耐性,但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會耐得住,她的精神似乎已經到了極限了。

   『喂,身為一個豬奴隸怎麼還會大大方方地穿著制服呢?』

   『我要把你脫光!』

亞矢香疲倦地站了起來,雖然已經有一次被脫的經驗,但那種屈辱感倔是一點也沒有消失。

   『你是個好色的豬奴隸。』

王由理站在亞矢香的面前打她的臉,她以前就很不喜歡那看來高雅的亞矢香,而且她那體態也激起了王由理的自卑感。

   『我從來沒有看過這麼不知輕重的豬奴隸。』

玲子也用腳從後面踢她。

   『你想要這麼容易就倒下去嗎?』

王由理又用腳去踢倒在地上的亞矢香。

   『啊!』

突然之間,亞矢香的身體從地面上爬了起來,站在另一方的玲子又用長長的腳去踢她。

她們兩個交互地踢著亞矢香,毫不留情。

   『請停止吧!停止吧!』

亞矢香突然叫了出來。

   『你到底在跟誰說話?』

王由理用高跟鞋的鞋尖指著她的臉。

亞矢香已經平躺下去了。

而王由理又用腳踏在亞矢香的腹部。

   『你如果動的話,我就不留情了。』

說著又用另一隻腳踏了上去,騎在她身上。

   『哦!』

亞矢香把全身的力氣都移到腹部來,雖然平常有游泳來鍛煉,但現在五十多公斤的王由理的體重還是很難承受。

稍微不小心的話,恐怕會被她的高跟鞋所貫穿。

   『怎麼樣,承載我的感覺還不錯吧!』

   『快回答!』

王由理搖著身子,又讓鞋身吃進了她的肉中。

   『啊!那是我的榮幸。』

亞矢香勉強地擠出一點聲音來回答。

   『你真的是這麼想的嗎?』

   『是的。』

   『但是你剛才不是說快停止的嗎?』

   『對… 對不起!』

   『快把腳打開,豬奴隸!』

亞矢香把那修長的腳打開。

   『真是個好色鬼,她那裡居然漲得這麼可怕!』

王由理用鞋子踏著她的小穴。

   『喂!接下來你還想讓我們踏哪裡?』

   『請踏我的奶子吧!』

   『嗯!對於你這好色的奶子,用我們的鞋底來撫摸想必是再好不過了!』

   『啊!多謝你們!』

亞矢香那高品味的臉顯得有點扭曲。

隨著她們體重壓力的增加,屈辱的感覺又使得亞矢香的精神有點失調。

   『啊!你的臉剛好可以讓我們擦鞋底。』

王由理用鞋底擦拭著亞矢香的臉。

   『拜託,請原諒我吧!』

   『哼,終於哭了吧?但我們還不打算休息呢!』

   『快站起來,豬奴隸。』

   『把三角褲脫下!』

從臥室中拿出了一袋東西來。

   『這是你最喜歡的東西。』

   『我把這個塗到你身上去吧!』

那是在機上也曾被塗過的,令亞矢香狂亂的黏液。

   『你看,她還只是看到這個而已,就已經濕了!』

   『用你自己的手把屁股打開吧!』

   『接著我們有個有去的派對,你就這樣出來吧!』

參、

那間房子位在山頂,有個很大的院子。

亞矢香下了車就被王由理和玲子帶了進去。

   『快把衣服脫掉!』

亞矢香一進去房間後就被脫去了制服,只剩胸前掛著的黑色項鏈以及高腰三角褲和超高的高跟鞋而已。

但最引人注意的還是她的奶子上綁著的黑皮帶,那條黑皮帶深深地吃著她的奶子。

   『歡迎光臨!』

王由理和玲子對著一個五十歲上下的紳士打招呼。

   『我們向你介紹,這就是那隻豬奴隸,這是卡特先生,是今天派對的主辦人,快打招呼!』

   『你好,我是豬奴隸。』

用很流利的英文低著頭自我介紹。

   『快跪下去磕頭,這個人是大飯店的主人。』

   『怎麼樣啊?卡特先生!』

   『能不能趕快幫我把她帶到對面的房間去呢?』

卡特先生用色瞇瞇的眼神看著亞矢香。

   『你可以戴上面罩。』

於是亞矢香戴上面罩之後就被帶到對面的房間中。

在那房間中有二十個上下的男女正坐在沙發上聊天喝酒,但每一個人都穿著衣服,其中有幾個人也戴著面罩。

   『各位女士、先生,讓你們久候了,這個是今天的特別來賓。』

   『這三個女人是日本著名商社的OL,這個豬奴隸其實是其他兩人的先進,三個月後就是年輕的社長夫人,但今晚則是我們大家的奴隸!』

   『請把你那好色的身體給大家看吧!』

   『喔!』

亞矢香在狂叫著,她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如果沒有面罩的話,想必一定更加難耐了。

大家目前一定充滿了嫉妒,想用盡方法來侮辱她。

   『接下來讓我們看看你的絕活!』

王由理坐在亞矢香的身上,雖然王由理的身材很小,但是對於亞矢香的細腰也是一個重大的負擔。

   『走吧!』

把腳抵在亞矢香的肩上,催促著她走路,雖然屈辱是這樣的深,但是比起那正在燃燒的身體,那還是一件小事。

接著又輪到玲子騎她繞場一周。

   『客人們,你們的鞋底不是很髒嗎?』

王由理對一個三十歲的金髮女客問,她旁邊還有一個年輕英俊的黑人跟隨著,看起來像個上流社會的貴婦人。

   『如果方便的話,這個豬奴隸可以幫你擦乾淨的!』

   『哦!真有趣,那就拜託了。』

那女人銜著煙將那成熟的腳伸了出來。

   『豬奴隸,快用你的舌頭把它擦亮!』

客人們都專心注意著亞矢香的一舉一動。

用兩手把鞋子托著,亞矢香開使用舌頭舔著,同時也用口含著鞋跟。

那夫人也從單純的好奇心,轉變而成嗜虐的表情。

女人對於自己的同性通常會帶著一點虐待性的。

同時,亞矢香舔的方式也把夫人的性慾給燃起了。

肆、

亞矢香一個接一個地舔了所有在場女性的鞋子,但心中仍是充滿了屈辱,但她那苦悶的表情似乎已經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新的陶醉。

而此時有一種不可思議的亢奮突然衝上亞矢香的心頭,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愉快,在飯店中已經崩潰的精神又向更深的地方前進,但此時男人們的眼光又更加地熱了起來。

當她在為最後一位女客服務時,她發覺這隻腳是所有女客中最美的,亞矢香不覺地抬起頭看她,那人約有二十二、三歲左右。

驚訝地發現那女客不但有美好的容顏,並且還有高雅的氣質,而且穿著和其他客人不一樣,化妝也不濃。

那女客很害羞地用她那薄薄的唇向著她身邊的男人。

   『可以讓她舔嗎?』

   『嗯,能夠跪著舔你的鞋可以說是再幸運不過了。』

一瞬之間,亞矢香覺得自己好像聽錯了,因為那男人的聲音分明就是自己所愛的未婚夫的聲音。

亞矢香看到那男人現在正和那女人接吻。

大概是面罩的關係吧,由多加一點也沒有注意到是她,另一方面他大概也想不到她會在這出現。

   『你在發什麼呆啊?』

王由理很嚴厲地用腳踢她,而且她也不好逃走,而且也不敢在由多加的面前露出真面目。

亞矢香只好舔那女人的鞋。

但這個女人到底是何等人物呢?看來和由多加好像很親密的樣子,大概是他在這一國的戀人吧。

她不想責備由多加,畢竟她也曾背著他做這樣的事。

但她會這樣也是被逼的。

當亞矢香舔完了之後,兩人已經不接吻了,但她似乎放心得太早了。

   『接著是戀人們的時間了!』

戀人們一對一對地到上面去表演做愛讓大家觀賞。

不只是看的人興奮,就連做的人也興奮不已,特別是女人們都很賣力地張開大腿讓男人貫穿她們濕淋淋的小穴。

   『喂!接下來是你了!』

不久之後,亞矢香又被帶上了舞台。

伍、

上了舞台之後只留下亞矢香一人,燈光也變暗了,舞台的燈把亞矢香給襯托出來。

   『請站好!』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有個男人站在她身邊說話,那男人戴著黑色面罩,身上的陰莖也戴著套子,特別地引人注意。

但亞矢香吃驚的是這個男人的聲音。

   『你是卡特先生… 』

接著又有兩個看似助手的上場,他們是從天花板上下來的。

接著亞矢香罩在奶子上的皮帶被拿下來,兩腳也被分開一公尺左右固定住。

大家的目光又回到了亞矢香的身上,從尺寸來講,其他的女人也許不輸她,但是她那身體的曲線實在太過優美了。

而且那五官更是有靈氣,是有氣質的未來社長夫人,更激起了大家嗜虐的心理。

最後有一個金髮的助手將一根漏斗插入平躺的亞矢香口中,另一個金髮助手則用水注入漏斗中。

亞矢香本能地吞著那注入的水,但漸漸地喝不下時,那水就溢到臉上甚至奶子上去。

(不要,快停止!)

   『怎麼樣,好喝吧?』

她沒有辦法,只能答是。

   『如果好喝的話,為什麼要吐出來呢?』

   『啊!對不起!』

   『為了罰你,我們要打你三十鞭。』

   『嗚… 請原諒我吧!』

   『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能不漏的話就算了。』

   『好,那我就喝吧!』

亞矢香閉起了眼睛,把那倒下的水全部喝光。

但不管怎麼喝,那水還是繼續倒下來,胸部也覺得很痛苦,原來是站在背後的卡特正用手揉著她那毫無防備的奶子。

   『啊!喔!』

被突然的侵犯,亞矢香不覺地扭動著身體。

在此時只有任他擺佈了。

終於那第二杯水也倒完了。

由於透不過氣和胸部的喜悅,使得亞矢香喘了一口氣,但突然地從口中噴出了一點水來。

   『你終於還是將水給噴出來了。』

   『你太卑鄙了!』

   『你不要怪罪別人,讓客人聽聽你的叫聲吧!』

那無情的鞭子開始落在她的身上。

陸、

好不容易才打完了而已。

   『那麼,接下來再打三十鞭吧!你第一次已經有漏水了,而且第二次的時候又漏了一點,這是你應該受的處罰,應該沒什麼不滿吧!』

   『啊!我已經不行了。你作什麼都可以,但是就是不要鞭打我!』

   『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我們還剩兩杯水,如果你全喝了,那我們就原諒你。當然也要一滴不漏才行。』 終於亞矢香喝完了最後一口水。

但是在那剎那由於先前尿道口曾被玩了一會,那喝下去的水終於沿著三角褲的縫流了出來。

於是卡特又準備開始鞭打了。

說實在的,現在就是叫她喝的話,她是一滴也喝不進去的。

當打完了三十下時,剛剛好也經過了三十分中。

普通的話,這樣子應跟會很累才對,但那些鞭子打得好像在叫醒她的精神似的使她漸漸地有了尿意。

   『拜託,能不能幫忙一下?』

   『你是想要男人呢?還是鞭子呢?』

   『不,不是的,我想上廁所。』

   『什麼,像你這樣的美人也要上廁所嗎?在大家面前上就可以了。』

   『你不用擔心,從你這麼美的身體中放出來的一定很美。』

卡特用舌頭去舔她的下部,並吸著她所流出來的汗水。

亞矢香終於快忍不住了。

   『喔!拜託,拜託一下嘛!』

   『不要擔心,請把你的黃金水放在我的臉上吧!』

被這麼一說,她終於忍不住地,尿衝了出來。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專心地觀賞著。

卡特好像是在淋浴一樣,全身上下充滿了喜悅,而亞矢香的下體也被情慾的熱潮所鼓動了。

柒、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流了多少尿。

亞矢香已經覺得有點累了,她在眾多的客人面前,表演了失禁的功夫。

雖然羞得想一死了之,但那時的解放感又令她興奮不已。

但是她那原有的品格、才學,還有高人一等的自傲,都在那一剎那間完全地消失。

   『現在甚至也在人們的面前表演起小便來了。』

站在背後握著她的奶子說這句話的是司機保永。

   『真是令人受不了的肉體。』

保永用他那含滿口水的嘴,吸著她的奶子,就好像野獸一樣的貪心。

   『哇,你的乳頭已經有反應了。』

   『真是好色的肉體,你一定是想要才會這樣的,快說你想要了,我馬上就會插進去的。』

   『請不要碰我!』

   『你是在裝什麼呢?我接著要吸你那濕淋淋的小穴了。』

   『快說,你喜歡插穴。』

   『我不要!我討厭!』

   『好,你如果這樣說的話,我就徹底的讓你哭!』

保永揮一揮手,從兩側走出了兩個黑人,那兩人只穿著一條三角褲,他們就是保永最早對他施暴時的黑人。

兩個黑人用巨大的手掌握著她的奶子。

   『啊!啊!』

   『嗯!她大概已經有一點意思了。』

黑色的指頭又漸建地插進那身體的肉洞之中,於是她的腰自然地扭動了起來。

   『不,我討厭!』

   『我們可以開始插穴了吧!』

   『如果你想插穴的話就親親我吧!』

保永用他那灼熱的尖端頂著她的子宮。

當那子宮被摩擦時,那熱熱的果汁像決堤一樣地噴了出來。

   『大概前戲還不夠吧,真是傷腦筋的好色空姐!』

   『這個好色的空姐,那屁眼好像心情不錯的樣子。』

   『我已經不行了。』

亞矢香以懇求的聲音說,那時的精神顯得已經有點錯亂了。

但馬上又清醒過來,在意起自己的表現,畢竟在自己的未婚夫面前,她是不能夠吻那司機的唇的。

但想到這裡時似乎已經有點遲了,在自己的情慾那麼高漲的情況下,她已經沒有辦法制止了。

當那舌頭伸進她的嘴中時,亞矢香用自己的舌去抵保永的舌。

(只要一次就好了,一點點就好了… )

雖然自己對自己這麼說著,但兩人相觸時的那種甘美,使得她的熱度又增加了不少。

   『想做了吧!』

   『你想插穴了吧!』

   『那就拜託你了!』

保永趕緊把雞巴抓出來,站在亞矢香的面前。

   『快展現你那高超的舌下功夫吧!頭等空姐!』

亞矢香趕緊跪了下來,看到眼前的雞巴,她的腦部組織似乎已經全部壞了。

發出鳴叫的同時,亞矢香用手握住那男性的尖端,並將自己的臉送了上去。

而很奇跡的是,她那原有的不安感在這一刻完全消失不見了。

她把它含進了喉嚨深處,隨著進進出出有時會擦到她的上顎,有時會打到左右的臉頰。

現在她的理性和羞恥之心已經完全消失了,她那身為國際線空姐的高傲也完全不見了,現在正和快樂融合在一起。

而且她甚至已經不覺得在自己的未婚夫面前和司機做愛有什麼恥辱感了。

每當它進來時,腦中深處的細胞就被更新一次。

現在一想到自己原先的堅持,就覺得有點好笑。

畢竟自己的身體居然存在著這麼多超人的能力。

而在此時左右的那兩個黑人也不時地過來咬自己的耳朵。

到目前為止所積存下來的熱情也在這一刻之間爆開了,而且那股氣從各處過來和而為一。

保永提起亞矢香的秀髮,進行最後的手續。

   『喔!喔!喔… 』

被那一陣陣的進出衝擊著喉嚨,亞矢香的身體發出像地震似的聲音,那股歡喜的波浪拚命地拍打著她。

而那龜頭突然間張開了口,並噴出了像是岩漿的液體出來。

   『哦!喔… 』

亞矢香覺得好像突然衝破雲霄那樣地快樂,並用舌頭吸吮著那隻雞巴,反反覆覆好幾次。

捌、

淋過浴換上了衣服後,保永跟雖著玲子和由理來到二樓老闆的房間。

敲了門後進入了一間大的可怕的起居室中。

房間裡面坐著卡特和一個男人,正看著腳底的玻璃地板。

從那兒可以看到樓下有四五個人在狂歡。

在兩人的身後有一個金髮女郎正在調酒,那個金髮女郎就是剛才在由多加身邊的女人。

   『是您叫我們嗎?』

保擁有點緊張,立正地說話,而背後的玲子和由理也是表情凝重。

   『亞矢香怎麼了?』

   『她已經先回飯店了。』

   『今晚辛苦你們了,休息兩三天沒關係,回日本後再開始你們的工作吧!亞矢香仍然有再造的空間。』

那男人將一個厚厚的信封拿給他們。

   『這是我和卡特的謝禮。』

   『但是我們已經拿了您很多的薪水了。』

   『不用客氣,這是臨時的紅包。』

   『那麼我們就收下了。』

保永低下頭用兩手接下信封,由理和玲子也低下了頭。

   『那我們就告辭了。』

於是他們走出房間。

   『你要回日本去了啊?真可惜,下一次什麼時候來呢?』

   『你們還打算結婚嗎?』

卡特以很意外的表情看著他。

   『那是當然的,那女人是再適合不過的人選了。』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 』

   『奇怪,你這種想法有點不太像你平常的樣子。你大概要說她已經跟司機睡過,也和黑人玩過,而且也當過應召女郎,已經不是淑女了。但我已經為她著迷了,你知道嗎?普通的男女可能會輕易地說出我愛你,但請你好好地想一下,人們都通常只生活在表面上,會說我愛你的應該也只是表面上的吧!其實卻不知道內心真正在想的是什麼!』

   『但我充份地用我的手段控制著那女人的內心,有比這種事還快樂的嗎?自從我把她引入惡夢之中後,她對我的愛也變得真實起來,那是一種沒有心機的感情。』

他愈說愈激動,情緒也愈昂揚,卡特有點心虛地抱住那金髮美女,很自然地看著那個男人。

   『那麼,我就在此告辭了,那女人現在大概是以美好的狀態在飯店中等我了吧!那麼,晚安了!』

   『晚安,老闆!』

那男的站了起來說:

   『剛才是老闆,但接著我就是那女人的未婚夫了。』

他笑著步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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