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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死亡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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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3-8-13 16:10:10 |倒序瀏覽

整個房間裡都充滿了屎尿的惡臭。
  男子捏住了鼻子:“想不到這麼美的女人裡面也有這麼臭的東西,靠,臭死了,像豬一樣臭。”不一會兒,最後一次劇烈的痙攣掠過了她的全身,她的身體終於癱倒在了地上,這一次是永遠的了。
  何玉莉終於香魂飄渺,永遠停止了呼吸,躺在地上的柔弱無力的赤裸美體再也不動了,只有小腹下面鼓鼓的陰部還在流淌著愛液。
  而他的陰莖卻依然直插在已經死去的何玉莉的陰道中,感受著姑娘的身體深處在她的香魂升上天國的時候宛若高潮的痛苦抽搐。
  已經香消紅殞的何玉莉的肉體已經軟得像蠟油,但陰道卻緊緊吸住他的性器,彷彿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好緊呀!真爽!從姑娘陰部流出來的精液淫水慢慢形成了一個水泊,在少女的結實鼓鼓的臀部下面鋪了一灘。
  他繼續勒著她的脖子,怕她不死。
  當他發現何玉莉的臉成紫色,舌頭也伸了出來,而且身體一動也不動了時,知道這個姑娘確實已經死亡,這時他則繼續把手按在她的咽喉上,一直持續了幾分鐘。
  他發現,何玉莉細嫩的脖子上已經血跡斑斑,微微張開的絳紫色的嘴中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
  他繼續向何玉莉飽受摧殘而且已經死亡的陰戶繼續發洩,滿足自己的慾望。
  在確定何玉莉已經斷氣後,他渾身放鬆的趴在女人屍體上休息了一下。
  因為剛才他用了不少力氣,現在已經是大汗淋漓。
  何玉莉美麗的眼睛睜得圓圓的,瞳孔開始慢慢散開,她的身體扭曲著仰躺在床上,已經斷了氣,她的眼睛睜著,最後凝固在臉上的表情是一副不甘心的樣子……“女人臨死之前的全身緊繃真正點啊!”當確認可憐的何玉莉確實已經斃命時,男子自言自語地感嘆道。
  他緩緩地把自己那條已經開始變軟的陰莖從慘遭殺害的美女何玉莉的肉洞裡抽了出來,帶出了大量腥騷的液體。
  何玉莉香消玉殞後,那人逃離了現場。
  管理員今天晚上例行檢查的時候發現何玉莉的房間門打開著,他好奇地推開門,走了進去。
  房門只推開一條縫,他就聞到一股臭味。
  他吸吸鼻子,打開燈,霎時看到一俱全裸的女性肉體,暴露在床上。
  他猛的吞一口口水,想不到何玉莉居然一絲不掛地裸著身子睡覺,而且睡姿那麼的不雅,不但兩臂高攀,兩條大腿也分得開開的。
  她的臉朝向裡邊,所以無法看清楚是否真的睡得那麼沉。
  他怯生生的探著步子走過去,這才發現何玉莉已經是一具死屍!
  何玉莉不但一臉紫黑,而且有些浮腫,脖子上還有幾道明顯的勒痕呢!他驚嚇之餘看著女屍的下體,一團黃黃的大便灘在她大腿分叉處的床單上,私處流出了精液,滑嫩的大腿肌膚微帶粉紅色,看上去剛剛死掉。
  一時四十五分,李明生接到強姦殺人的報警。
  他的臉色頓時變了:“趙澤鴻,案子!”李明生呼喚趙澤鴻的聲音都發顫了。
  趙澤鴻一見李明生的神色,心裡明白了,立即跟隨他出去了。
  “星期五的漢子又出現了?”趙澤鴻小聲問。
  “不知道是不是星期五的漢子。市北區又發生了強姦殺人案。跟以前一樣,把受害者扒得赤條條的,強姦後再予勒殺。”
  “形式完全一樣嗎?”
  “這還要看看現場。”李明生當然希望不同。
  李明生雖然對佐伯裕一郎是兇手錶示懷疑,但他畢竟是警方的人,自然不希望發生令警方難堪的事。
  警車在深夜的街道上飛馳。
  鑑識人員的車子緊跟其後。
  李明生等抵達現場時,已過午夜零時了。
  李明生等上樓來到遇害者的房間。
  只見床上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赤裸仰臥在床上,她已死了。
  跟第二個被殺的女人——李若嫻一樣,這俱全裸的女屍也呈大字型仰躺著,她兩腿叉開,陰戶裡流出淫水和精液,想是被姦污了。
  女屍的頸項已充血,呈赤紅色。
  死者臉部歪曲,可能是被勒住脖子時留下的痛苦的影子。
  跟先前在星期五死去的那三個女人一樣,這個女人也失禁了,尿液濕透了床單。
  然而,最先閃進李明生眼中的卻是被害人曬黑的肌膚與雪白的泳裝痕跡!
  “此人是這個公寓的居民,名叫何玉莉。昨天剛過二十四歲的生日,是N物產公司的女職員。”先來的警察向李明生報告說。
  “是誰發現的?”
  “這個公寓的管理員,我去把他叫來。”
  少頃,警察從樓下領來一個身材矮小的中年男子。
  “這是管理員林先生。”警察介紹說。
  “請告訴我發現屍體時的情形好嗎?”李明生請求。
  “差不多十二點的時候,我照例到樓上來檢查火源安全情況。”
  “每天都要檢查嗎?”
  “每天如此。這公寓晚歸的人多,為此常常深夜挨樓檢查,看有沒有人燒火,今天我到二樓時,見何小姐房間的門半開著,認為她很不小心,便往裡看,誰想她已經死了。我嚇了一跳,趕忙打電話報警。”
  “最後見到她是什麼時候?”
  “昨晚十一點左右。”
  “十一點?”
  “是。由一個青年男子送回來,在樓梯口相遇,還打了招呼呢。”
  “什麼樣的男人?”
  “西裝穿得整整齊齊,年約二十五六歲,一定是同何小姐一起工作的人。”
  “怎麼見得呢?”
  “有徽章標誌啊!徽章相同嘛!”
  “你看得很仔細。”李明生說。
  “我喜歡觀察人,看過一面的人就不會忘,還能記住細節。”江上得意地笑著說。
  “那你再見那男子,能認得出嗎?”
  “當然。一定認得出的。”江上深深地點點頭。
  清晨,濱海警察廳裡籠罩著陰鬱的氣氛,昨夜發生的案件,給充滿喜悅之情的警察們帶來了強烈的震動。
  儘管對外宣布殺人案件已經解決了,但這件事會給市民們留下星期五男子還在作案的印象。
  上午十時,警方再次召開記者招待會,宣布昨晚的案子只不過是有人模仿星期五男子乾的。
  李明生和趙澤鴻以公寓管理員提供的線索,全力尋找昨晚送何玉莉回家的男人。
  N物產公司偏巧休假。
  他倆只好到公司的人事科長家拜訪。
  幾經查詢,總算找到了田離的住址。
  李明生和趙澤鴻緊忙趕到田離所住的大廳訪問他。
  報紙早刊還未來得及報導,所以田離還不知道何玉莉已經死了,二位刑警通知他何玉莉的死訊時,他的臉色霎時變了。
  “你昨晚送何玉莉回市北的公寓,是不是?”李明生問。
  “是的。我們相愛,我要娶她,我不能殺害她。”
  “為了慎重起見,請問你的血型是什麼型?”
  “O型,這有什麼問題嗎?”田離不滿地問。
  法醫揭開解剖台上的白布,哇!是一個年輕的漂亮女孩的屍體,教授說是警察昨晚在市北區發現的,初步懷疑是奸殺,正等待解剖檢查死因,他仔細看了看解剖台上一絲不掛的姑娘,大概24,5歲,及肩的長發,大眼睛,鵝蛋臉,挺漂亮的,天,是個大美女!姑娘的身材真不錯,挺豐滿的,生前一定是個尤物。
  她的皮膚黝黑細膩,胸部很大,而且是那種漂亮的,又圓又挺的椒乳,可能是由於失血的緣故,乳頭呈一種淡淡的粉色。
  一雙玉腿修長優美,下體的恥毛很多。
  姑娘細長的脖子上有扼痕,估計她是被人活活勒死的。
  美少女的屍體上沾滿了精液,這個死去的姑娘就是何玉莉了。
  法醫先是拿手指輕按屍身,此時何玉莉的屍體已經完全僵硬,指壓處有輕微的褪色。
  將屍側放置,平坦的背部皮膚現出紫紅色的斑痕。
  順著冷硬的長腿探詢到幽閉的私處,他取出一根細短的銀條,把少女那粉紅的陰唇,左右顛翻倒覆著層層包裹著的肉壁,挑動陰道內側一處珍珠般大小、茁壯挺立的肉芽。
  何玉莉的會陰腫脹異常,分明是魚水交歡的跡象。
  何玉莉軟軟的仰躺在解剖台上,一雙美目無神的望向天花板。
  法醫先把一根棉籤捅進姑娘的陰道,提取了一些外陰分泌物,放在試管里送去化驗看有沒有精液,然後把她的陰部和小腹切開。
  在屍體表面乾燥的體液也被收集起來。
  他的右手出奇的鎮定,抄起解剖刀深深的插進姑娘滿是血污的陰道,兩名助教把她的兩條大腿盡可能的分開,他用手輕輕張開何玉莉的私處,把刀尖向上,緩緩割開了她的大小陰唇,一直切到了俏麗的女死者的肚臍處,把她的下身整個剖開了。
  他找到了位於膀胱邊上的子宮,右手反復是不聽他指揮似的,熟練的一刀剖開了姑娘的子宮,緊接著右手機械的取出抽液器,將子宮內的黏液抽出放到試管裡。
  下一步是檢查姑娘的胸腔,他用左手輕輕握住姑娘的左乳,右手把解剖刀沿著姑娘左乳的下緣心窩處刺進她的肋骨間的空隙,然後順著左乳下肋骨的走向橫著切開一道口子,然後解剖刀再回到最早插進去的地方向上切斷了兩根肋骨,刀尖輕輕一挑,姑娘的胸腔就被打開了,他的右手握著解剖刀伸進瘀血裡熟練的切開心臟周圍的組織,很快把姑娘的心臟完整的剜了下來並掏出了胸腔,何玉莉人長得漂亮,連她的心臟也顯得小巧細緻,他把這顆美麗的心臟在生理鹽水里洗淨,切開她的喉嚨,皮下有淤血,兇手竟狠的下心卡住這麼一個美麗柔弱、毫無抵抗力的年輕姑娘的的脖頸,將姑娘當場立即致死。
  他最後把姑娘的屍體從咽喉到陰戶整個剖開,她的體腔被切開,留下一個Y字型的刀口,將肝臟、肺臟等所有內臟一一剜出細細檢查,均未發現異常。
  他剖開何玉莉的子宮,滿滿的一子宮黏稠的精液溢了出來,檢查結果已經很顯然,這位名叫何玉莉的年輕姑娘是被兇手先行姦污後慘遭殺害的,而且何玉莉被殺身亡後慘遭姦屍。
  那兇手可真夠勁的,射入的量真多。
  何玉莉屍體解剖表明,死因是窒息而死,陰道裡留有男子的精液,血型是0型。
  李明生聽後大失所望,如果是B型,那麼就是星期五男子所為,而O型恰恰證明犯罪的只能是別人。
  李明生仍不死心,再次詢問田離,田離終於承認他在那天晚上因一時衝動曾和何玉莉發生性關係。
  田离因涉嫌杀人被拘留了。
  没过多久,情况有了新的变化,解剖医生证明何玉莉尸体阴道内的精液除了O型之外还有AB型的。
  李明生兴奋得喊出声来。
  很显然,何玉莉那天先后和两个男人发生过性关系,那0型是田离的,而AB型就是别人留下的。
  所以,警方必须查明那个和何玉莉发生关系的AB型男子到底是谁,是星期五杀手还是另有其人。
  于是警员们重新着手对何玉莉接触的熟人进行调查。
  据悉,何玉莉长得很漂亮,所以除了田离外,还有好几个追求者,警员在这些人中筛选出两名AB血型男子,这二人都和何玉莉在同一家公司工作,一位叫张中和,今年廿六岁。
  另一名叫王更,今年廿五岁。夜幕下的恶魔 第十八章
  张中和在N贸易公司的人事科工作,最近刚和一位大学的女同学结了婚。
  他承认过去曾追求过何玉莉,但现在早已断绝了往来,同时也否认在十月三日星期五那天与何玉莉接触过。
  王更也矢口否认,经一再追问,终于承认那天下班把何玉莉带回自己的家后,与何玉莉发生过性关系。
  警员们听到这个消息,都面露喜色。
  李明生依然难以释疑:王更工作出色,举止彬彬有礼,很珍惜自己的名誉。
  同事们对他的印象也很好,但正因为这番解说,反而露出了破绽:既然王更很注意礼貌,为什么和何玉莉做爱后不送她回家呢?
  十月十日,又一个星期五悄悄地来临。
  在市区一家杂志社工作的李倩和男朋友王月山到中山公园去游玩,当他俩驾车回滨海市区时已是夜晚九点。
  王月山送李倩到家門口,和女朋友分了手,李倩剛從手提包裡拿出鑰匙打開房門時,冷不防背後有一雙男子強壯的大手象鐵鉗似地卡住了她的喉嚨。
  那個幽靈般的男人一縱身撲在李倩身上,他一隻手卡住李倩的喉嚨,另一隻手粗暴地撕剝著李倩的衣裙,嘴裡還輕聲地咕噥著:“你穿著比基尼游泳衣和男朋友玩得多高興啊。對,沒錯,你總是穿那件帶花的比基尼游泳衣。你不要叫,你的事我都知道。”正在這當兒,李倩猛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那個男子猛地一驚,接著便慌慌張張地跳窗逃跑了。
  幾乎同時,門被打開了,衝進屋來的正是李倩的男朋友王月山。
  原來,王月山在駕車回去的路上,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出於新聞記者的本能,他又回來看一看李倩是否無恙,沒料到正巧碰到這驚險的一幕。
  以往星期五的受害者都已死亡,無法查證,而這次難能可貴的是受害者倖免於難,這對李明生的破案毋寧是個福音。
  李倩告訴他們,罪犯竟然對自己受過日光浴及穿過帶花紋的比基尼游泳衣這類生活秘事都十分清楚。
  李明生估計罪犯可能在哪個游泳池見過李倩。
  但李倩一口否定,她說她陪同一些模特兒去靈海島拍攝過穿比基尼游泳衣的廣告鏡頭,她只是在那兒才開始穿這種游泳衣,但沒有去過游泳池。
  李明生想起靈海是新開發的旅遊點,去那裡觀光的濱海人很多,會不會在那兒有濱海遊客看見李倩這身打扮呢?但李倩也堅決地搖了搖頭。
  因為他們是駕船到大海中拍攝鏡頭的,周圍沒有任何閒人。
  這時,正在窗台旁查看的趙澤鴻忽然發現搭鉤上有一塊暗紅色的血跡,看樣子是罪犯逃跑時留下的。
  李明生和趙澤鴻立刻帶著樣本返回本部化驗,證實是AB血型。
  兩天后,他們意外地找到了一名目擊者。
  那天晚上他和同事們打完牌回來時,冷不防從黑暗中躥出一個人影把他撞倒在地,他雖然沒有看清那人影的面容,但背影卻看得很清楚:他留著長發,身高約1.80米,是個青年人,身穿藍色的斜紋布上衣,下面是一條現代青年流行的白褲子。
  連走路的姿勢也有點特別。
  他回去後發現自己的西服上留有對方的血跡。
  李明生立即叫人把帶血蹟的西服送去化驗,證明血跡是AB型的。
  五個受害者都受過日光浴,這些難道是偶然的嗎?依理推斷,王美娜沒有受過日光浴,對她非禮的王建當然不是“星期五殺手”,田離也不可能是罪犯,王更的證詞也許是違心的。
  他命令趙澤鴻立即再次詢問王更。
  果然不出所料,王更的證詞純屬謊言,那天晚上九點的時候他出了交通事故。
  為了隱瞞這個事件,他胡編亂造地承認和何玉莉發生關係,以此造成那天發生交通事故時他不在場的假像。
  李明生聽了,渾身一震。
  回來的路上,李明生明白了:罪犯有自己獨特的捕捉獵物的獵場。
  突然,他走進一家書店。
  二、三分鐘後,李明生遞給趙澤鴻兩本書,趙澤鴻翻開一看,不由發出一聲驚嘆,原來這兩本書是一些青年女明星穿著游泳衣的影集,背景是藍色的大海。
  那些青年女明星身穿比基尼游泳衣,露出豐腴的被陽光曬得黝黑的肌膚,在照片的色調上形成強烈的反差,有幾個女郎裸露的身子上還留著白色的游泳衣記痕。
  第二天,趙澤鴻帶著七名警員開始調查出版社,甚至連已停刊的雜誌也不放過。
  终于,在一本去年的《青年月刊》8月号中发现了H大学的学生李若娴穿着比基尼游泳衣的照片。
  警员们欣喜若狂。
  但是,另外三个受害者的照片如大海里捞针,连查三天却毫无踪影。
  为了慎重起见,李明生召见了那些拍比基尼游泳衣照的摄影师,并向他们出示了这三个受害者和李倩的照片,但大家都摇头说没有拍过。
  刚张开的希望之网又被无情地撕碎。
  又一个星期五到来了。
  刚在羚阳路站下车后,丁雅兰就后悔了。
  公交车吱吱嘎嘎驶得远了,扬起呛人的黑烟,昏红的天色越来越暗淡,整个城市像幅红墨的中国画,画里那隐隐的一大片红晕,模糊在城市的边缘。
  高矮参差的水泥森林在落日的余辉里,像墓地排排矗立的十字架,肃穆且阴森。
  丁雅兰觉得头很晕肚子也疼,可能刚才喝多了酒又吃坏了肚子,她吃力的蹲下身子靠在车站遮雨棚旁边,看了眼手表,晚上十点半。
  她刚刚错过最后一班公交车,本来是想在羚阳路站转乘的,但没注意时间,现在显然已经没车了。
  她浑身疲乏,感到肠子里咕噜咕噜地响,一股胀气在肚脐位置里打转,由于是蹲着的肢势,丁雅兰觉得肛门里有东西向外顶着。
  确实吃什么东西坏肚子了,也不该喝那么多酒,晚饭那会儿都怪自己逞能,丁雅兰后悔着,这里是公交车站啊,虽然周围没人,她还是脸憋得通红,她有意识地收缩自己的肛门,生怕那股洪流涌出来了,要是不小心拉出来了,多丢人那。
  刚才同寝室几个女生死党们聚餐一顿,还带上了各自的BF。
  丁雅兰的研究生男友却有个重要实验要做,她就挑了件咖啡色连衣裙应邀的,显得很端庄朴素。
  她是那种说话细声细气的小女生,23岁了,还见到男生就脸红。
  聚会上周围的女伴都名花有主了,都打扮得很艳丽,跟各自的BF打情骂俏。
  那些男生也真不老实,大庭广众就敢揩女友的油,摸一下大腿抓一把酥胸,她只好独自喝闷酒。
  然后现在就醉得如此狼狈。
  其实她人长得瞒漂亮,162的个子,周身一点多余的赘肉都没有非常骨感,瘦瘦的小脸皮肤嫩白,又尖又翘的小鼻子上架着副半框的淑女式眼镜,垂到耳边乌黑的短发丝丝润滑柔顺。
  臀部微翘,加上细细的小蛮腰很是性感
  丁雅兰在学校里是那种文文静静的小女生,她喜欢清妆淡雅,从不过多地打扮自己。
  在同学的眼里,她是冰清玉洁的小淑女。
  “幸好没被人看到自己醉成这个样子”,她安慰自己道,肚子里却如开水般沸腾不止,感到一股强烈的便意。
  丁雅兰焦急地四下张望,这荒郊野外那有厕所啊,只有眼前路边的一片小树林。
  顾不得这么多了,她小心地提起长长的裙摆,径直走到树林深处找了块僻静的草丛。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路两边每十米点着老旧的路灯只照得明周围一米的范围,盛夏的蝉鸣声和各种昆虫的叫声从林深传来。
  丁雅兰抬头远望,暗绿色的树林子在月色下泛着清冷的光。
  就在这里吧,她刚要去解裙带,忽听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地上枯枝碎草被踏得嘎嘎响,一股阴风从后袭来。
  丁雅兰心里一紧,还没来得及叫出声,一只有力的大手从左边稳稳地堵住了她的嘴巴,粗壮的手指头狠狠抠紧她嘴角白嫩的皮肤,按得她门牙都快崩碎了,薄薄的嘴唇噗地被挤出血来。
  接着,她的右肩被猛击了一下,顿时失去重心向前扑倒下去,她双手来不及动作,胸部重重地撞在地上,丁雅兰只觉得两乳像爆炸似的疼痛难忍,口中又咸又腥。
  一只大手就按在她右肩膀背后,她感到自己后腹部被一个硬物压着脊梁骨,动弹不得。
  她脸贴地,费力抬起眼睛,一个模糊的影子就在她身后。
  丁雅兰明白了,她被一个人袭击了,而这个人正压在她身上,把她牢牢地摁倒在地,脸朝下,背朝上。
  她喊不出声,堵住自己嘴的明显是一只男人的大手,厚实的肌肉上满布汗毛。
  天啊,他要干什么?丁雅兰拼命挣扎着,两手奋力舞动,但最多只在草地上乱抓起了几把杂草,她双腿用力地蹬踢。
  牙齿狠命朝着在嘴角的手指头撕咬。
  身后的男人猛地缩回左手,他力气很大,干脆把丁雅兰的两个手腕都掐在他的左手里,反剪了身下的女孩之后,男人的右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丁雅兰两条胳膊被按在后背,肩关节像脱臼了似的巨痛无比,嘴里涌着鲜血,她嘶喊:“救命!救命啊!……”,但嗓子好象血管被拉断了,声音小得可怜。
  男人的右手已经粗暴地揉搓起丁雅兰的胸部,刚才撞地的巨痛还没过去,现在丁雅兰感到胸部像火烧似的麻麻的难受,男人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五指狠力捏进乳房的嫩肉,不停地来回揉搓,丁雅兰的两个乳房就像面团一样任人蹂躏。
  男人的手开始向下移动,到了上腹胃口的部位,丁雅兰腹部的皮肤顺滑柔软,这会儿被男人的手掌死死地挤压着,男人的手在她胸部和腹步游走,肆无忌惮地抚摩着她娇嫩的肌肤。
  由於胃部受到擠壓,丁雅蘭突然感到自己胃口的神經傳來絲絲刺痛,一陣猛烈的痙攣使她整個食道抽搐起來,身體向上一挺,溫熱的酒氣瞬間充斥了嘴巴和鼻腔,還有些食糜像面粥糨糊般在嗓子眼一湧一湧。
  她忍不住哇地嘔吐出來,一股又酸又辣的稀粥似的濃物從嘴裡噴湧而出,滿臉都是,腥臭撲鼻。
  男人一把拽起丁雅蘭咖啡色的連衣裙,不容分說的開始往下扒,嬌小的丁雅蘭那是他的對手,很快她的衣裙高跟鞋被剝得乾乾淨淨,貼身的小內褲也被撕下,那滑如羊脂的肌膚,細細的柳腰,和光溜溜的小屁股便展現在男人眼前。
  此時的丁雅蘭早已臉漲得通紅,她從沒受過如此羞辱。
  那男人的手深到丁雅蘭的下體開始撫摩,慢慢的,丁雅蘭感到自己臉發燙,下體一陣的麻酥,陰部濕漉漉起來。
  突然自己的陰部被一個巨大的東西瞬間充滿,鼓脹得要命,那東西使勁地來回抽動著。
  丁雅蘭感到一股難以名狀的噁心,但兩腿中間流出液體更奔湧不斷,身體不由自主地有規律的在一起一伏,配合著她身上的男人對她下體的抽插。
  很快,丁雅蘭幾近赤裸的身體粘滿了枯葉和泥土。
  過了幾分鐘,她只覺得身後的男人突然雙臂肌肉緊繃,手指使勁摳進她的皮膚,陰道裡的那東西猛烈抽搐了幾下,然後男人長出一口氣,從她身上站了起來,她感到有熱滾滾的東西充斥了陰道裡,粘稠稠的。
  她的蹬踢也平靜下來,胸口一起一伏仍舊臥在地上。
  結束了嗎?她想,或許他會放了我吧?
  突然,丁雅蘭感到脖子被一根細繩纏繞勒緊,她的眼睛頓時睜得好大,嘴巴隨即一張一合,雙手拼命擺動但仍被男人死死地按住。
  丁雅蘭的手指捲曲著用力在草地上抓著什麼,她身體劇烈抖動,圓嫩的小屁股撅得老高,胸部和小腹拍打著地面,身體時起時伏。
  她努力張開小嘴想盡量多呼吸一些空氣,喉嚨裡發出呃,呃的聲音,雙腳前後蹬踢,就這麼掙扎了好一會兒,汗水浸透了她咖啡色的連衣裙,小腿繃得緊緊的露出青筋。
  丁雅蘭的蹬踢漸漸減弱,變成了弱弱的來回掙扎,她的身體不再劇烈扭動,呼吸也越來越微弱,雙手無力地抽動著,大腿張開繃得很直,暴露出陰部和肛門,腳趾時急時緩地張開,併攏……又過了一會兒,她嘴裡發出瀕死的咕嚕聲,身體只是一下一下顫動著。
  丁雅蘭就要死去了,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周身的肌肉再也無力收縮。
  一股黃色的尿液從尿道口噴出,時緩時急地,肛門口抽搐了幾下,括約肌徹底鬆弛了,一團團褐色的糞便從屁股中間湧了出來,淅淅瀝瀝沾滿了大腿和身下的草地,空氣裡充滿了惡臭。
  男人走遠了,丁雅蘭此刻已經沒有氣息,滿臉是白色綠色稀粥狀的嘔吐物,腥氣逼人;陰部濕漉漉的,大便也不再排出,兩腿間夾滿了黃色褐色還有些沙拉醬般乳白色的膠液,臊臭陣陣。
  她安靜地臥在草地上,淒冷的月光照著她黝黑的肌膚,她的眼睛睜得好大,似乎眼珠要從眼眶裡睜出一樣……當晚十一點四十分,一個女青年慌慌張張地報告,在附近聽到有人呼救。
  警察立即趕到出事地點,在草地上發現一俱全裸的女屍仰躺在地,旁邊零亂地放著脫下的衣服,高跟鞋和手提包。
  警察們把女屍抬到醫院解剖。
  女青年說聽到有人呼救時,突然有個男人從一旁躥出來,沒看清面容,但可以肯定是個青年,個子中等,約1……8米左右,著一身黑衣服,李明生和趙澤鴻得知受害人名叫丁雅蘭,今年廿四歲,是濱海市K鋼鐵公司人事科的職員。
  住址離出事地點很近,手提包內還有一張濱海市至濱西線初台的月票。
  李明生一見現場,就明白是“星期五殺手”幹的。
  他倆急忙趕到醫院去,法醫告訴他們,死者曾抵抗過,身上留下傷痕。
  她也是膚色黝黑,似乎受過長期的目光浴,在她的陰道內,法醫同樣發現AB型男子留下的精液。
  李明生見到了死者的男友胡劭,胡劭承認夏天曾和丁雅蘭一起去海邊度過五天假。
  但從沒有讓攝影師把丁雅蘭穿游泳衣的照片登在什麼雜誌上,他自己拍過兩張丁雅蘭穿游泳衣的照片。
  但從不輕易示人。
  李明生聽了胡劭的話語,猶如峰迴路轉。
  他的思緒很快集中到了一個新的焦點上:那幾個受害人的照片一定是在照相館沖印的。
  這樣的話,一個和她們沒有絲毫關係的人就能看到她們的照片。
  這個人肯定是照相館的。
  他能根據自己的喜好,暗中把那些富有魅力的照片貼在一本影集上,然後依次下手。
  況且,這些女郎在送膠卷時一定會留下自己的姓名和住址。
  兩天之後,趙澤鴻向李明生報告,那六個受害者是在中央膠卷顯像公司沖印照片的,這家公司的休息天是在星期五。
  中央膠卷顯像公司下設兩家沖印營業所,一家在市南區,一家在洛山區。
  李明生一聽,心底豁然開朗。
  很明顯,洛山區沖印所的營業範圍內沒有出現過罪犯作案的現象,那麼,罪犯必然是在市南區沖印營業所工作的職員。
  丁雅蘭的照片是十月十二日星期二那天送去沖印的。
  “那麼說,罪犯已沒有存貨了?他襲擊的是五天前沖印膠卷的女性。”
  警方派女警員黃美妍當“誘餌”,送去沖印穿比基尼游泳衣的照片,在裝膠卷的紙袋上,她寫下自己的真實的姓名和地址:市南區香蕉路二0六號黃美妍。
夜幕下的惡魔第十九章
  十月二十四日,又一個星期五來到了。
  擔任戀人角色的男警員和黃美妍從電影院出來,兩人在樓前告別,黃美妍便一人匆匆上樓。
  樓道裡一片死寂,黃美妍從手提包裡取出鑰匙,十分警惕地輕輕開門,奇怪的是後面沒有人來襲擊她。
  進房後打開電燈,家裡一切照舊,她估計罪犯不會再來了,就輕輕地呼喚壁櫥裡的刑警出來喝茶,但是喊了幾聲沒有回音。
  她不由一驚,打開壁櫥,只見刑警滿臉血跡,從壁櫥裡一頭栽倒在地板上。
  聞訊趕來的李明生和趙澤鴻再一次搜查房間,發現天花板被人稍稍移動過了,正下方的地板上有一些落下的灰塵,趙澤鴻拆下天花板鑽了進去,他發現罪犯是從前面二0三室的天花板鑽進來的。
  二0三室是間空房,房客在上個月就搬走了。
  好在罪犯尚不知道刑警的身份。
  因為刑警的暗袋裡藏有一把微型手槍,這把槍現在還在,這說明罪犯把在壁櫥裡的刑警誤認為和自己一樣的罪犯,趙澤鴻認為如果罪犯沒有察覺,這個圈套還可再用。
  第二天,有個目擊者說,昨晚八點四十分左右,有個男子咬牙切齒的,似乎剛和人打過架。
  還說那個男人鑽進一輛白色的轎車,開了就走。
  市南區的青年男職員中,有這種白色轎車的有十名之多。
  警員們從十名職員中篩選出兩名可疑者,他們是:高永強,二十九歲,有妻子和一個三歲男孩。
  曆志才,二十六歲,獨身。
  高永強最近在濱西線附近買了一幢新房,為此借了一百二十萬元債款,生活得很清苦,他每月的零花錢只有六百元,其中包括伙食費和菸錢。
  日前妻子又懷孕七個月,夫妻生活不得不有所節制。
  曆志才喜好賭博。
  已向銀行借了8萬元,又不夠,再從工資裡預支了5萬元。
  幾天過去了,李明生不斷接到警員們跟踪的報告,有家室的高永強,每天一下班直接回到他新蓋的住宅。
  曆志才依然照舊,常常和幾個賭友一起徹夜狂賭。
  時間在無情地流逝。
  下一個星期五又將來臨。
  星期三李明生終於下決心重點搜查單身漢曆志才的家。
  在書桌最下層的抽屜裡,他們找到了一隻厚厚的大信封,打開一看,竟然是三十張女性照片,受害人許麗,李若嫻,林婕,何玉莉,丁雅蘭以及作為“誘餌”的女警黃美妍的照片都在其中。
  這一重大發現簡直把他倆驚呆了。
  下午兩點,李明生和趙澤鴻帶著兩名警員乘警車趕到市南區營業所逮捕曆志才。
  但中午曆志才藉口身體不適,早早地回家了。
  李明生勃然變色,立即驅車趕到曆志才的家裡,空無一人,也沒有曆志才的車子。
  立刻,警方以強姦殺人嫌疑罪通緝曆志才。
  不久有人報告曆志才的白色轎車找到了,發現的地方在市北區偏僻的地方。
  這輛車的油箱裡還有一半汽油,整個機械設備,包括車胎都很正常,曆志才為什麼要在這裡把這輛保養很好的車子捨棄不用呢?李明生環視四周,離這裡最近的是濱西線的松嶺火車站,但要步行三十分鐘才能到達。
  他會不會在這裡下車和誰會面?他又看到前不遠就是高永強新蓋的住宅,聯想到曆志才屋裡的那袋照片很有可能是高永強為了轉移警方視線故意放入曆志才處的。
  也許,曆志才早退回家,突然發現照片不見了,於是打電話告訴在公司裡的高永強,高永強企圖迷惑警方視線,他必然把曆志才叫到離住宅不遠的冷僻角落,在那裡殺死了曆志才,然後毀屍滅跡,造成曆志才畏罪潛逃的假像。
  高永強特意開車到這麼遠的地方,只不過讓警方造成曆志才棄車逃跑的錯覺……
  這天深夜,高永強仍然沒有回家,李明生在他家見到了高永強的妻子和孩子。
  奇怪的是高永強的小孩完全不像他的父親。
  時鐘敲了十二點,星期五悄悄地來臨了。
  李明生怔望著時鐘,心裡愈發不安,從曆志才處發現的照片來看,高永強現在沒有新的目標,他最後的獵獲對像是黃美妍警員,所以極有可能重新對那些沒得手的對象報復。
  李明生立即打電話給黃美妍,黃美妍告訴他,晚上十一點以後,曾連續接到三個奇怪的電話,對方打通後卻不說話。
  李明生提醒她鎖好門窗,等他趕來。
  李明生加重語氣,現已查明那個罪犯就是高永強,很可能會來襲擊她。
  在去黃美妍住宅的途中,李明生在車中又一次打電話和黃美妍聯繫,但是久久沒有人接。
  一個不祥的預兆盤旋在他的腦際。
  難道黃美妍遭高永強襲擊了嗎?李明生到達時,黃美妍的房間裡空無一人,門窗緊鎖著,一切擺設都井井有條,沒有任何罪犯襲擊的跡象,看樣子她自己走出去了,李明生的一雙濃眉倏地聚攏,這完全是不可思議的事。
  就在這時,有人報告,一名警察受到罪犯的襲擊,受了重傷,現已送到醫院。
  那名罪犯搶走了警察的製服、證件和手槍。
  李明生心裡暗暗叫苦,那個高永強很可能化裝成警察把黃美妍誘騙出去了……
  就在一刻鐘前,黃美妍被一陣激烈的敲門聲驚醒了。
  來人稱是李明生警長派來的警察,找她有緊急事情,黃美妍從門縫裡看清來人果然是名警察,還帶著證件,於是她輕信地走出房門。
  誰知那人突然用手槍抵住黃美妍的胸口。
  黃美妍一見手槍,心里頓時有了主意,原來警官的手槍雖說是六連發,實際上只裝五發子彈。
  為了防止走火,第一發是空槍,黃美妍慢吞吞地走著,猛然轉身用手推開抵住脊樑的手槍,掉頭就跑。
  罪犯一見著了慌,急忙扣動扳機。
  不料第一槍沒響,他第二次扣動扳機,“乒”,一聲清脆的槍聲劃破了靜寂的夜空。
  罪犯瘋狂地連放五槍,黃美妍的胸口中了一槍,她慘叫一聲栽倒在地,抽搐了幾下就死去了。
  附近搜索的警員們聞聲包圍了上去……
  審訊室裡,李明生仔細打量著高永強。
  他個子中等,貌不驚人,除了兩隻粗壯的胳膊外,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李明生給他一支煙,命令他老實招供。
  高永強沉默了片刻,終於和盤托出了他的犯罪經歷。
  今年夏天,由於借了巨款購買新房,手頭拈據,無法花錢買笑,只得以欣賞沖印出來的漂亮女郎照片取樂。
  他長期在暗室工作,終年曬不到陽光,所以特別羨慕那些一直受日光浴,皮膚黝黑的漂亮女郎。
  他把那些美女的照片收集起來,沉溺在一種病態的單相思中,但當時並沒襲擊這些漂亮MM的念頭。
  在他知道妻子早就背叛了他,和情人生下這個兒子之後,心裡又氣又恨,決心去殺死妻子的情人,可惜他在去年夏天就病死了。
  高永強本想痛打妻子後提出離婚,但這時卻得知妻子已第二次懷孕了。
  他明白妻子是在情夫死後再懷孕的,所以,這個孩子肯定是自己的,他想要自己的孩子,決定在妻子懷孕期間不刺激她。
  但每到星期五回家休息時,一看到妻子的神態,就想起她和情夫苟合的醜事。
  此外妻子是在海邊度假時和情夫相識的,她那張身穿比基尼游泳衣的照片也是情夫拍的。
  他覺得照片中的那些漂亮的女郎都和妻子一樣,沒有一個好的。
  於是就到她們的住宅附近。
  剛開始時,他並沒有殺人意圖,但一經受害人掙扎、呼救,就不由自主地卡住對方的喉嚨,不小心就掐死了。
  這時,他感到特別興奮,全然忘記了一切,只是有一種報復心理的滿足和洩慾的快感……
  “星期五殺手”的落網,給警方留下一道深深的傷痕。
  由於追究責任,濱海市公安局從局長到李明生警長都受到了減薪處分。
  但是,事情還沒完,下次或許還會出現星期一男子,星期二殺人魔鬼,真是沒有窮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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