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2章你想做什麼？

　　PS：章節號輸錯了，此章是504。另外限免結束，覺得小唐寫的還行的親給個全訂吧，哭唧唧拜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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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臨時指揮部，肖然帶著張磊來到牛坤一家所住的樓下。

　　由於社區比較老舊，平日裡也少有人打掃，所以樓下不僅雜亂，擺著各種電瓶車、廢棄物等，而且地上也灰塵遍佈，除了經常有人走過的地方能看到地面，其餘地面上都矇著一層薄薄的塵土。

　　肖然來到樓下時，並沒有立刻去乘電梯上樓，而是低著頭在入口周邊看了一圈，不時蹲下身去，撚起一撮塵土仔細查看。

　　「怎麼了？」張磊見狀，蹲到肖然身旁問道。

　　肖然眉頭微皺，將指尖上的那撚塵土給張磊看了看，問道：「看見了嗎？」

　　「看見什麼？一層灰你讓我看什麼？」張磊不明所以。

　　肖然將指尖的塵土彈去，起身整了一下胸前的記錄儀，面無表情道：「你沒看仔細。那裡面有極少量的胡椒粉顆粒。」

　　「胡椒粉顆粒？」

　　張磊一下沒明白過來塵土裡面為什麼有胡椒粉，而且就算有人的胡椒粉在樓前弄撒了，那又與案情有什麼聯繫？

　　直到跟著肖然進了那咯咯吱吱的電梯，張磊這才想通了肖然話裡的意思，驚聲低呼道：「你是說……這胡椒粉是哪一家撒的？掩蓋氣味，讓警犬追蹤不到？！」

　　「有可能，但不一定。」

　　肖然不置可否道：「躲避警犬的追蹤，最好的辦法是有水流阻隔，其次是撒硫磺粉，但是這段時間天干少雨，而且社區裡髒亂慣了，拿水沖太顯眼，另外硫磺的顏色與泥土顏色對比明顯，胡椒粉的顏色，和塵土的顏色很相似。」

　　「可是，那撒的並不多啊，再說就算撒了那一小片，警犬那鼻子，怎麼可能就追蹤不到呢？」張磊有些難以相信。

　　「誰知道呢，犬畢竟是犬，不會和人說『這邊的味太嗆鼻子，我不過去』。」

　　肖然隨口應道，但是他的心裡卻在思索著更深層次的問題，那就是地上的胡椒粉，是誰撒的？

　　用胡椒粉掩蓋氣味躲避警犬的追蹤，除了對刑偵方面比較感興趣的愛好者，正常生活的普通人絕大多數都不知道這一點。

　　就算知道這一點，或者在搜索引擎上瞭解過，但是對作案嫌疑人來說，在那種高度緊張的氛圍裡，即便是與警方經常打交道的慣犯，也極少能有考慮到去掩蓋自己氣味的。

　　而在樓下撒胡椒粉的行為，肖然心中比較傾向於這不是作案後臨時想到的，應該是早有謀劃，甚至是精心做過預案的。

　　不過通過當天的監控畫面，肖然知道牛坤的家人在閆月菡出事之前是不知情的，而牛坤的父母、爺爺在回家之後發現家裡的異常，他們會想到去樓下撒胡椒粉掩蓋氣味嗎？

　　顯然不可能，且不說牛坤家人的興趣愛好比較低端，假設牛坤的家人到家之後看到那樣一幕恐怖的場景，嚇都快嚇死了，怎麼會想到掩蓋氣味的事。

　　由此，排除掉小機率的情況後，只剩下一個大機率的可能：胡椒粉是牛坤撒的！

　　然而一個正讀初三幾乎沒怎麼接觸過社會的小青年，他是怎麼鍛煉出的這麼強的反偵察意識？

　　要麼他對刑事這一塊極感興趣，並且早就有害人的心思，極早之前就開始做縝密的規劃，以目前小孩子早熟的程度，16歲的智商完全夠用了。

　　要麼還有另外一種可能，結合阮荷曾指導過的無臉案例……所以，牛坤會不會是被犯罪組織教導出來的新人？！

　　念及至此，肖然眼簾猛地一緊，忍不住想給網監的同事打電話問問，可是嘰嘰嘎嘎的電梯已經停了，牛坤家所在的樓層到了。

　　電梯門費力的開啟，肖然看向張磊，點了點頭，張磊會意。

　　開啟記錄儀，兩人來到牛坤家門前，還沒敲門，一股淡淡的清香味便鑽入鼻孔，這是洗潔精的味道，很明顯，牛坤家裡進行過一次或多次的大掃除。

　　肖然與張磊整理了一下表情，做出一副很自然的樣子，抬手敲了敲牛坤家的防盜門。

　　不過敲門之後，屋裡並沒有人回應，也沒有聲響，於是肖然又敲了一次，這才有一道平靜中藏著緊張的男聲問：「誰？」

　　「我們是派出所的，例行走訪。」肖然按照原定計劃，開口說道。

　　「哦，好……來了。」那男聲頓了頓，過了片刻，小心地把門開啟。

　　「警察同志，你們好，你們好……」

　　開門的是牛坤的爸爸牛肉貴，他上身套了一件薄的羊毛衫，袖子捋到臂彎，下身穿著一條牛仔褲，腳上一雙布拖鞋，嘴角上掛著微笑，但笑的有些不自然，眼睛深處還掠過一絲恐慌。

　　顯然，他沒有研究過如何控制表情，演員的修養不及格。

　　肖然抬手出示了證件，當然，給牛肉貴看的是帶他照片的正面，反面的職務、警銜等內容牛肉貴是看不到的。

　　「請進……請進……」

　　牛肉貴一副熱情的樣子，引著肖然和張磊進來，還裝作不知情的模樣問道：「前兩天不是剛問了一遍嗎，怎麼又來問了？」

　　「唉，沒辦法，這不是旁邊社區的那小女孩被人販子拐走害了嘛，上面催的緊，又讓再走訪一遍，領導動動嘴，我們跑斷腿，一天到晚淨瞎搞！」

　　肖然佯裝一副敷衍的態度，抱怨地說著，以此降低牛肉貴一家警惕的心理，同時觀察著牛肉貴家裡的情況。

　　屋裡收拾的極其乾淨了，地板擦的珵亮，這一點肖然在進門之前就已經知道了，另外在牛家的客廳中，兩個大號的行李箱橫在牆邊，拉鏈還沒拉上，能隱約看到其中的衣物。

　　至於牛家的其他人，牛肉貴的老婆田覓春和他爸牛滿，正坐在餐桌旁吃著飯，不過已經放下筷子走過來了，而肖然重點觀察的牛坤，則斜倚在沙發上玩著遊戲。

　　在肖然和張磊最初進來的時候，牛坤扭頭輕蔑地瞥了他倆一眼，接著便面無表情地繼續玩王者農藥，看不出有絲毫的緊張不安。

　　牛肉貴招呼著肖然和張磊坐下的時候，肖然很隨意地抬手指了指那兩個大號行李箱，問道：「你們這……是打算出遠門啊？」

　　「啊……對、對！」

　　聽肖然此問，牛肉貴聲調有些打顫，隨即說道：「孩子身體不舒服，經常喊著頭疼，咱們這醫院查了幾次什麼都沒查出來，我就打聽了其他的醫院，帶孩子過去看看。」

　　「哦，這樣，那是得好好查查，身體最重要。」

　　肖然輕笑著，看似神色輕鬆很大條，但其實全身的肌肉已經在準備狀態，他翻開筆記本掏出筆問道：「那不耽誤你們時間，我瞭解下情況就走。」

　　正常地瞭解完牛肉貴一家的資訊，肖然問道：「16號下午4點，到晚8點之間，各位在什麼地方，做什麼，有誰能證明？」

　　「哦，這之前問了，當時我和我老婆陪著我爸去醫院檢查去了，一直都在醫院，回來的時候就聽說有小孩丟了，哎呀，當時緊張的，我們還以為我家孩子沒了呢。」

　　牛肉貴很順暢地說著，旁邊他老婆還在打協助「就是，當時嚇得我臉都白了」，至於牛肉貴的父親牛滿，則坐在沙發的一端，面無表情，怔怔出神。

　　到這裡，張磊看向牛坤，半開玩笑地問道：「小兄弟，當時你在哪？幹什麼呢？」

　　一聽這話，牛肉貴和闐覓春神色俱是一怔，田覓春搶話道：「警察同志，你問他幹嘛，他就是個小孩，初中還沒讀完呢，他能懂什麼？」

　　「這……還在讀初中啊，我看著像是讀大學的樣子了？」肖然佯做驚訝道。

　　田覓春連聲道：「我家孩子就是早長，生下來就比別人家孩子好。」

　　「哦，不過還是得瞭解一下，領導交代的，大人小孩都得查，我們領導說不排除未成年人作案的可能……」

　　肖然輕笑著說道，但已經注意到了牛肉貴夫妻言行中的不自然，轉頭看著牛坤道：「當時你在哪，做什麼啊？」

　　「我當時在家，打遊戲。」牛坤頭也沒抬，漠然說道，手上的遊戲一直沒停。

　　肖然點了點頭，看著牛肉貴夫婦，正要再開口的時候，張磊按計劃問道：「哎，你們家廁所在哪啊？我方便一下。」

　　「哦，就那個門。」牛肉貴肢體僵硬地指了指廁所門。

　　張磊起身走了過去，邊走邊道：「哎呀，你們家打掃的好乾淨啊，這地板擦的，珵亮珵亮的……你們家剛做過裝修吧，牆都跟新刷的一樣……」

　　「啊……對……是、是的……」

　　牛肉貴強笑著應道，但是他老婆田覓春臉上卻已有惶恐顯露，肖然仍裝出一副毫不懷疑的態度，詢問著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

　　張磊從衛生間裡出來，抽著鼻子坐下道：「你們家衛生間那水洗多了吧，怎麼有股腥味啊？」

　　「有嗎？沒有啊，你聞錯了吧，應該是我老婆化妝品的味道……」牛肉貴慌忙解釋道。

　　「興許是我聞錯了。」張磊點頭道。

　　「我寫的手疼，該你記了。」

　　肖然甩了甩手，朝牛肉貴夫妻打了個呵呵，將紙筆遞給張磊。

　　接著又扭頭看著牛坤道：「小兄弟，你說你哪天一直在家打遊戲，中間你有下樓嗎？我聽一個老頭，你那天在樓下好像有和一個女孩在一起玩啊？」

　　此話一出，肖然眼角的餘光注意到，牛肉貴的雙手猛地攥緊了：「對了……那什麼，說了這麼久連杯水都沒準備，我去給二位倒杯水！」

　　「謝謝，謝謝。」

　　肖然也沒拒絕，任憑牛肉貴向身後的飲水機走去，但是眼角的餘光卻時刻注意著周邊，全身緊繃，隨時準備爆發。

　　「小兄弟，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那天你在樓下有沒有和一個小女孩在玩啊？」

　　肖然一邊問著，一邊拉了拉外套，蓋住他摸向手槍的右手，因為他已經注意到牛肉貴的老婆田覓春眼底深處的那抹寒光，還有身後那輕微的緩緩向他靠近的鞋底摩擦聲。

　　牛坤放下手機，意味深長地看著肖然：「是我又怎麼樣？」

　　「宿主，危險！」

　　系統的提示突然傳來，其實並不需要系統提示，肖然已經從牛坤的瞳孔裡看到了身後舉起鎯頭的牛肉貴。

　　肖然的動作猶如閃電，他瞬間站起轉身，抬手將黑黝黝的槍口指向咬著牙準備下手的牛肉貴。

　　肖然目光犀利的令人發顫，冷冷地說道：「你想做什麼？」

我不是超級警察

第1章他有點不對勁

第2章他在說謊

第3章共謀者出現

第4章實錘：買兇殺人！

第5章告破

第6章雷霆工作室

第7章試試看吧（修）

第8章數額特別巨大

第9章縮小範圍

第10章走訪

第11章老有趣了

第12章職業懷疑

第13章那可是個老壞坯子

第14章拒不承認

第15章坑是什麼坑

第16章墓室裡的黃金

第17章有人總給我打詐騙電話

第18章一樁舊案

第19章一枚煙頭（修）

第20章鎖定抓捕

第21章路邊的屍體

第22章第一現場

第23章推論

第24章傻子的目擊

第25章食指上的創可貼

第26章草葉上的血跡

第27章似曾相識的DNA

第28章接近

第29章都有好人和壞人

第30章鬧就是理？

第31章三等功？

第32章小事重罪

第33章裡面個個都是人才

第34章值夜

第35章午夜追蹤

第36章侮辱？

第37章新規定

第38章去向

第39章求推薦）

第40章求推薦）

第41章求推薦）

第42章求推薦）

第43章求推薦）

第44章求推薦）

第45章求推薦）

第46章求推薦）

第47章求推薦）

第48章求推薦）

第49章求推薦）

第50章朋友圈動態

第51章不靠譜的打手

第52章魚皮花生

第53章就是這麼自信

第54章認定

第55章該行動了

第56章不配合

第57章最後的節點

第58章求推薦）

第59章前因後果

第60章求推薦）

第61章總裁來了

第62章十三年前的指紋

第63章搞個大事

第64章問詢

第65章胡扯

第66章一條線

第67章求推薦）

第68章求推薦）

第69章求推薦）

第70章求推薦）

第71章奇葩年年有

第72章求推薦）（修）

第73章求推薦）

第74章求推薦）

第75章求推薦）

第76章一股清流

第77章準備就緒

第78章求推薦）

第79章求推薦）

第80章假身份？

第81章失蹤人口（修）

第82章又一個？

第83章求推薦）

第84章「明月光」

第85章『高老師』上線了（修）

第86章求推薦）

第87章四分之一

第88章求推薦）（修）

第89章無懈可擊

第90章求推薦）

第91章求推薦）

第92章精神施壓

第93章不足惜

第94章凋零的月季花

第95章狗霸

第96章要起飛了？（修）

第97章起飛失敗

第98章真虐

第99章執法

第100章求推薦）

第101章古怪

第102章膽小的人

第103章協助

第104章排除（修）

第105章方向

第106章是他

第107章父子

第108章驗證

第109章譚茂勳的自述

第110章另有其人

第111章兩步

第112章百密一疏

第113章墳墓？

第114章保安

第115章收尾

第116章塵埃落定

第117章日常

第118章我是短跑冠軍！

第119章對樓的變態

第120章跪了（求首訂）

第121章有仇？（求訂閱）

第122章滴水不漏

第123章求月票）

第124章求月票）

第125章求月票）

第126章求月票）

第127章求月票）

第128章求月票）

第129章艱難探尋

第130章書評區的紛爭（求訂閱）

第131章求訂閱）

第132章求訂閱）

第133章求月票）

第134章求月票）

第135章其人（求訂閱）

第136章憤世嫉俗（求訂閱）

第137章一廂情願（求訂閱）

第138章扭曲（求訂閱）（修）

第139章求月票）

第140章求月票）

第141章來日方長

第142章線索飛鏢

第143章舉報

第144章舉什麼報啊

第145章好天氣

第146章又見模仿

第147章專業程度

第148章關係

第149章共同之處

第150章被害者之謎

第151章我不是！我沒有！別亂想啊！

第152章血跡推斷

第153章空白時間

第154章費解

第155章錢雙雙的預感

第156章坦率的講

第157章比較可信

第158章「清白」的叢凝

第159章可能嗎？

第160章三個時間段

第161章自戕

第162章鎖定

第163章確鑿

第164章準備抓捕

第165章承認

第166章水落

第167章一念之差

第168章指認現場

第169章白睡衣

第170章網上議論

第171章從此正式做警察

第172章積案組

第173章探訪

第174章鬧鬼？

第175章席如香還活著！

第176章正反面

第177章會是誰呢？

第178章四十一！

第179章對號

第180章驚覺

第181章需要證據

第182章亂用詞？

第183章弱點

第184章成長環境

第185章所謂正常

第186章席如香，出現了！

第187章她，真活著！

第188章恨意

第189章仇恨的種子

第190章這世上沒有後悔藥

第191章怨恨過，後悔過

第192章證據在哪裡？

第193章接近真相

第194章於情於理

第195章飛龍騎臉

第196章請閉眼

第197章我的骨盆哪去了

第198章真相大白

第199章熱議

第200章原來是個同行啊（修）

第201章舉起手來

第202章宿舍長

第203章被盜車輛

第204章閉嘴！滾蛋！

第205章遠程協助

第206章拋棄（各位親們除夕快樂）

第207章第二人（親們新年愉快）

第208章會所

第209章盒子

第210章追蹤

第211章公交站

第212章小犢子

第213章下水道裡的小老鼠

第214章那一桶泡麵

第215章飯與面

第216章在末世要有房！

第217章如果有一天我變得很有錢

第218章如貓

第219章兩行淚

第220章去面試

第221章一杯果汁

第222章正規公司

第223章小師傅

第224章第三方

第225章良心發現（修）

第226章鴻運當頭

第227章加人（補更1/28）

第228章套路（1）

第229章套路（2）

第230章套路（3）【補更2/28】（修）

第231章套路（4）

第232章套路（5）

第233章發工資【補更3/28】

第234章大排查

第235章大聯合

第236章大行動

第237章大抓捕

第238章喵！

第239章新年之際

第240章臉呢？

第241章跑啊

第242章與狗同行

第243章遛狗之路

第244章滅口？

第245章臉皮！

第246章新人

第247章張好

第248章尺碼

第249章內部矛盾？

第250章渣男？

第251章買醉

第252章她

第253章不是你的

第254章早面膜

第255章無關

第256章時光樹

第257章早就預謀

第258章僵局

第259章 C3

第260章新目標

第261章合照

第262章無蹤

第263章卸妝

第264章為了失去的記念

第265章活在回憶中的人

第266章冰山一角

第267章正當子時

第268章全程掌控！

第269章深挖

第270章保險

第271章接上

第272章垃圾

第273章噗嗤，死了！

第274章漸變與人證

第275章傷痕

第276章以貓始，以貓終

第277章法網恢恢

第278章美癮

第279章理由

第280章來龍去脈

第281章未完待續

第282章來的如此之快！

第283章不幸中的萬幸

第284章不得已（修）

第285章紅衣鎮魂

第286章抵達

第287章深仇大恨

第288章流行過的舊款式

第289章類比

第290章半夜不要隨便開門

第291章他，看到了什麼

第292章酒友說

第293章陳年舊事

第294章拆

第295章浮出

第296章何在

第297章在人間（修）

第298章白紙花

第299章新證

第300章漏嘴

第301章誰好誰壞

第302章事了

第303章升職？

第304章夜巡

第305章忍一時越想越氣

第306章新的開始

第307章藝術造詣

第308章穿壽衣的白紙人

第309章再出發

第310章拜神的死者

第311章一身傷痕

第312章好戰分子

第313章點背

第314章第一頓打

第315章反催

第316章一批

第317章別人都是人造革

第318章壓力（修）

第319章看不到是一種幸福

第320章二批（修）

第321章第二頓打

第322章人來

第323章因情？

第324章春天的希望

第325章信任遊戲

第326章還有

第327章最後疑問

第328章來電

第329章自棄者

第330章最終確定（修）

第331章越努力越幸運

第332章夜路

第333章誤撞？

第334章驚蟄

第335章堅持

第336章求救

第337章由愛生恨？

第338章首要

第339章婚姻？

第340章定位確定

第341章野生專家

第342章遺物

第343章到來

第344章最後接觸

第345章三天

第346章方向

第347章第三次接觸

第348章黎明前的黑暗（修）

第349章鐵板豆腐

第350章慘狀

第351章信

第352章還原

第353章幽靈抗辯

第354章又雨

第355章雙重人格

第356章你就是他【書已解除屏蔽】

第357章行走的指標

第358章這屆素質不行啊

第359章海邊生變【為盟主『無聊魔』加更】

第360章介入

第361章比對成功

第362章緊急聯繫人

第363章重疊

第364章登記表

第365章倖存者

第366章上船取證

第367章怒海驚濤

第368章對峙

第369章職責所在

第370章罪無可赦

第371章又是一屆見習警

第372章一場誤會

第373章做好心理準備

第374章前方高能

第375章疑點重重

第376章五種創傷

第377章杖中玄機

第378章新的發現

第379章賽事蹊蹺

第380章前往調查

第381章瞭解

第382章臨門一腳

第383章有無嫌疑

第384章猝不及防

第385章只是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第386章相夾

第387章苦心積慮

第388章善·惡

第389章對·錯

第390章後院起火

第391章把肖然拐賣了！

第392章你挺識貨啊

第393章賊的發現

第394章慘遭

第395章眾怒

第396章現場

第397章欲蓋

第398章逐漸凸顯

第399章廚子？

第400章失聯

第401章斜視

第402章當務之急

第403章混淆視聽

第404章等待

第405章著落

第406章圍追堵截

第407章現行

第408章落網

第409章就是困

第410章黑與白

第411章鷹的眼睛

第412章牛頓他弟？

第413章改天見

第414章突如其來

第415章老鄉

第416章從不點炮

第417章強買強賣

第418章反映

第419章地方

第420章蹲點

第421章幫忙

第422章準備行動

第423章一網打盡

第424章幾個菜啊？

第425章做個見證

第426章何其悲哀

第427章我要與他同歸於盡

第428章城東雙案

第429章『7.28』案

第430章併案

第431章現場

第432章馬桶

第433章回答

第434章分享

第435章淘汰

第436章是他！

第437章檢驗結果

第438章工地

第439章人呢

第440章記敘

第441章契機

第442章相機

第443章通緝

第444章笑臉

第445章是他們嗎

第446章左耳

第447章清潔工

第448章跑腿

第449章黑車

第450章消息

第451章喉結

第452章磁感線

第453章也許

第454章第一現場

第455章現行不遠

第456章重讀

第457章圖書館

第458章裴律師

第459章擒獲

第460章交代

第461章點出

第462章聽話

第463章搶人

第464章作餌

第465章案底

第466章亮相

第467章嫌疑人現身

第468章不允許有比我好看的人存在

第469章自述

第470章狗血

第471章出現場

第472章自殺還是他殺？

第473章試探傷

第474章遺書

第475章筆跡

第476章孕囊

第477章立案（1/10）

第478章新舊證件（2/10）

第479章簡訊（3/10）

第480章不認識（4/10）

第481章逐一（5/10）

第482章小本（6/10）

第483章神秘號碼AB（7/10）

第484章突破口（8/10）

第485章進展（9/10）

第486章高手（10/10）

第487章死硬

第488章孩子

第489章圖窮匕見

第490章真相

第491章大白

第492章日常

第493章工匠精神

第494章江河交匯

第495章驗證

第496章詳情

第497章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