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息下巴上本還掛著眼淚,但立馬就被漲紅的臉皮蒸幹了。他把肩膀縮起來,手捏在胸前瑟瑟發抖,好像被狐貍按住耳朵的兔子,被豹子叼進山洞的小鹿。
廢土籠罩在他身上,把整個世界都隔絕開來。
廢土低頭凝視著他,把手從他衣服下面伸進去,摩擦著側腰一路向上,少年光滑的皮膚露在外面,白到能看見血管,薄到下嘴就能咬開。
安息嗚咽了一聲——他不熟悉他人碰觸的感覺,緊張得手指尖都麻痹了,他扭動著身體想要朝另個方向逃開,但只是把自己送進了廢土的臂彎裏。
廢土再次低下頭來,安息這次有所準備,不自覺地揚了揚下巴,打心眼裏期待著又一個吻。可廢土停在了離他嘴唇一公分的距離——少年主動索吻的天真情態討好了他,他只是欣賞了片刻,沒有多吊胃口,舌尖抵著舌尖,呼吸纏著呼吸,接了一個漫長的吻。
安息的手臂環上他的脖子,衣服被推到胸口,膝蓋蜷縮起來夾著他大腿,一副予取予求的樣子。廢土喉結動了動,雙手攬著安息身側,把衣服又向上推了推,拇指一根根數過他的肋骨,又蹭上去撚了撚他粉嫩的乳頭,再滑下來握著他的腰。
廢土低頭親了親他的腹部,安息忽然抖動起來,廢土擡頭看他,少年彎彎的眼睛笑瞇瞇地,說:「癢。」
廢土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又用下巴惡意地紮了紮他肚子。
安息咯咯吱吱地笑起來。
下一秒他便笑不出來,廢土舌頭滑過他下腹部,留下了一串冰涼的水跡,安息胸膛一起一伏,肚子也微微顫抖起來。安息手撐著廢土的頭,想要把他推開。
廢土的臉被推著臉沖著安息的褲襠,低頭看了看,又擡眼看看他,手指摳著他的褲腰往下拽。
安息抽了一口氣,手飛快地拿了起來——不是抓住褲子,而是捂住了嘴。
廢土被逗笑了,說:「屁股擡起來。」
安息聽話地挺起腰,任由他輕松退下了自己的褲子,廢土在心裏暗暗吃驚——這個家夥是怎麼到這個年紀還沒被吃掉的?
「以前做過這樣的事嗎?」廢土問。
安息茫然道:「什麼?」隨即反應過來:「什,什麼!怎麼可能……」
廢土雙腿分開跪在他身側,直起腰,擡胳膊脫掉了上衣,他低頭一看——安息直勾勾地盯著他胸前,內褲裏微微鼓起。
他手撐在安息耳邊,問:「看什麼?」
安息眼神恍惚,不明所以地說:「第一次也是這句。」
廢土「嗯?」了一聲,安息解釋:「你跟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句。」
廢土了然,說:「那這次換一句,想摸摸看嗎?」
安息喉結動了動,問:「可以嗎?」
作為回答,廢土主動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一寸一寸地仔細檢閱著每一塊肌肉和每一跟血管,少年纖瘦的手指包著他的胸肌,手心擦過他硬挺的乳頭,下滑到他側肋的鯊魚肌,避開猙獰的傷口,一路數過塊塊整齊碼放的腹肌,手下的觸感和少年單薄的身體完全不同。
最後他抓著安息的手來到他肚臍下方,順著那裏的毛發一路前進。安息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廢土一手微微拉開褲腰,一手帶著他往下伸。
他微微咬著嘴唇俯視自己的樣子簡直太性感了,安息耳朵冒煙。
然後他的手碰到一個半硬的灼熱物,鬼使神差地主動伸手握住了那個大家夥。
「知道怎麼做嗎?」廢土問。
安息點了點頭,猶豫片刻,又老實地搖了搖頭。
廢土也隔著內褲摸上他——剛摸了兩下,安息很快就勃起了,廢土把他陰莖擺順,叫前端支出來露在褲腰上,評價道:「真有精神。」
「我教你。」他說:「這樣揉這裏,往下擼,露出龜頭,用手心包著畫圈。」
安息爽得腿蜷著,但又閉不起來只能夾住廢土的腰,好像在求歡似的。他小聲呻吟起來,雙手握著廢土的陰莖一動不動,似乎那是欲海浪潮裏唯一穩固的東西。
玩了他一會兒,安息喘息越來越快,廢土停了手,把他從高潮邊緣拉了回來。
安息吭吭唧唧地不滿著,又小聲說了句什麼,廢土沒聽清,他只得更大聲地再說一遍:「我可以看……看看嗎?」
誘人的小家夥,手裏捏著自己的陰莖,還小心翼翼地問能不能看看。
廢土舉起雙手,做出「請便」的姿勢。
安息急促地喘息著,磕磕絆絆地解開廢土的褲帶,拽著兩邊往下拉,一根筆直硬挺的肉棒彈了出來,頭部亮晶晶地指著他。
安息手指挨了挨圓頭的頂端,牽起一絲粘液,感嘆道:「好,好硬。」
「你不但可以看看,還可以舔一舔。」 廢土誘哄道。
可安息表情像是完全著了魔——他撐起身子,眼睛直勾勾地,廢土見狀向前跪了跪,把陰莖湊到他嘴邊,張牙舞爪的性器和少年的清純的面孔形成淫糜的對比。
安息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頓了頓,又舔了一下。
廢土感到巨大的不滿,捏住他的臉頰叫他張大嘴巴:「含著,含深點。」
安息嗯嗯嗚嗚地被操了一會兒嘴巴,口水流得到處都是,廢土還是嫌他含得不夠深,退出來之後在他胸口蹭了蹭,又低頭親了親他的嘴巴以示安撫。
兩人的陰莖被擠在一起,蹭在彼此的腹部,安息情動不已,抱著他的肩膀,挺著腰無意識地扭動著。
「安息,」廢土忽然叫他的名字,他聲音低沈又性感,在安息耳邊響起:「我想操你。」
安息發出小動物一般的嗚咽,陰莖頭部又冒出了一些前列腺液。
廢土把這當做首肯,拉過他雙腿夾在自己腰上,說:「夾緊了。」
說罷他拖著安息的屁股將他從地上一把抱起,安息驚叫了一聲,隨即發現廢土打開門走了出去,嚇得渾身發抖不敢吭聲。
雖然知道走廊上應該沒人,可安息還是臊得胸口都紅了一片。
廢土走回到盡頭的醫藥站,把安息放在桌子上,自己挺著陰莖回身在藥架上翻找,他拿著一個外傷用的按摩油走回來,單手推開瓶蓋咬掉封膜,走回到桌邊抱著安息的腿朝自己拉過來。他將一條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把藥油一股腦地推了進去。
安息不舒服地來回扭,桌子發出吱呀的響動,廢土拍了拍他屁股:「別動。」
然後他又將一些藥油淋在自己通紅的性器上,握著根部用性器拍打安息的鼠蹊布,他的囊袋,他的穴口——好幾次陰莖的頭部都把穴口頂開了一點,然後又滑開了。
少年黏膩的叫春聲勾人心魄——他被玩得神誌不清,廢土手指陷入他大腿肉裏,一寸一寸地緩緩埋入了他的身體。
兩人都抽著氣,安息感到硬物在自己字體裏面勃勃跳動,帶著哭腔說:「有,有一點痛。」
廢土說:「我也痛,痛就對了。」
廢土試著動了動臀部,安息又更大聲地驚喘了起來,半晌才斷斷續續地問:「以後,都,都會這麼痛嗎?」
廢土被他天真的發言撩得把控不住,俯下身體往前深深地一頂,安息立馬像窒息一般仰起下巴,手指摳著桌沿,腿在空中打顫。
他又退出來一些,故技重施,安息發出了好聽的叫聲,身上又散發出了那種廢土喜歡的味道。然後他抽插的頻率愈來愈快,安息的聲音漸漸破碎,在暴風雨中上下顛蕩,神誌不清中還迷蒙著眼睛伸出舌尖索吻——他好像很喜歡接吻。
廢土把夾著他的腿又把他往外拽了拽,叫他整個屁股都懸在空中,但卻牢牢地被兩人相連的地方固定住,遇熱化開的藥油噴濺得到處都是,滴滴答答落了一地。安息的陰莖硬到不行,拍在自己肚皮上,廢土剛摸上去擼了兩下,安息就射了,精液噴在他臉上,更多地落在安息自己的胸口,臉頰和頭發裏。
廢土趴下去舔了舔臉上的精液,又叫安息來吸走舌頭上他自己的精液,湊到他耳邊,舌尖刮過他的耳廓,說:「張開嘴。」
安息乖乖地張開嘴,伸出舌頭,廢土飛快地搓動著柱身,低吼一聲,把精液射進他的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