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
東京。
無雨。
嘀嘀的鬧鈴響起後,她懶懶的抬手。
鬧人的聲音停止後,她看了看窗外。
隨後,毫無干勁的再次趴在枕頭上。
炎炎的陽光順著窗戶縫中撲面而來。
咚的一聲,粉妝盒掉在了地上。
她沒有動力的把它撿起來。
打開。
果其不然,一塊粉底摔得粉碎。
她合上蓋子,手撐著臉。
欲哭無淚。
水龍頭流出嘩嘩的水聲。
他正在仔細地擦著盤子。
暑假幾乎每天都在打工。
為了能進入專業的學校。
之後每天都在積攢學費。
工具、皮革都需要花錢。
雖然很想再見到她。
但只是將這份心情傳達給她的話。
也許永遠會被認定是小鬼。
白日。
他不斷地打著不同的工。
空閒。
他拿出那本書仔細翻閱。
夜晚。
他在燈下做著自己的鞋。
所以我決定,
先要做出一雙能夠使她走的更遠的鞋。
“明天,會是好天氣嗎?”
她坐在亭下,晃著鞋子,一字一頓的吐字。
最後一字吐出後,她稍一用力,鞋子飛到了東亭外。
她拿起一罐打開的“金麥”啤酒,在它旁邊放著只有一半的“Weiji”巧克力。
依舊是啤酒巧克力組合。
她半飲未盡。
27歲的我,
沒有比15歲的我聰明到哪去。
只有我,
一直停留在原地。
一日,
又一日。
晴日,
復晴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