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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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
匿名 發表於 2021-8-22 04: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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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和大陸的邊境,有一段不讓一般人隨便出入的地帶,俗稱禁區。我要說的這個故事,就發生在上水一帶的禁區。
家豪已經三十幾歲了,仍然是一個單身漢子。他自己一個人在近邊境偏僻的村落經營飼料和農藥的分銷店,結交女朋友的機會實在微乎其微。中五畢業後,他也曾經在尖東一間大公司的寫字樓打過工,但是他是個憨直人,適應不了和個別狡猾的同事相處。又不慣於對上司擦鞋捧拍。到頭來還是回到他的老家去接替老父留下的小店。
不過,世上的事有時也不能一概而論,常言道:“好漢無好妻,憨漢娶仙女。”人們眼中的粗人,往往卻會有意想不到的艷福哩!
有一天黃昏,家豪關上大門,準備收舖的時候,忽然有人敲門。家豪的舖頭因為地處偏僻,一向是打電話送貨,甚少有人上門光顧。他好奇地開門一看,原來是一位衣衫破爛的女子。那女子一見家豪開了門,立即躲進屋裡,並把門關上。
然後對家豪說道:“大叔,我是偷渡過來的,被員警發現,所以失散了,求你讓我躲躲吧!”
家豪笑道:“小姐,我如果被員警發現你在這裡,會很麻煩喲!”
“大叔,你行行好心吧!我實在跑不動了,你讓我避一避再說吧!”那女子說完,不顧一切地躲進洗手間,並把門關上了。
這時門外有一陣雜亂腳步聲經過,接著又是一陣腳步聲追過去。有人過來拍拍門問道:“家豪桑,有沒有見過偷渡客經過呢?”
家豪聽那聲音,是平時巡邏時經經常路過這裡,有時也停下來討茶水的張督察,便開門說道:“張先生,進來坐坐吧!我已經收舖了沒有見過呀!”
“不要了,回來再坐吧!我們正在追一批偷渡客。”阿張說完就走了。
一切恢復平靜之後,那女子才從廁所走出來,臉帶驚慌地說道:“大叔,外面有好多“公安”圍捕我們。我不敢出去了,你能不能讓我在這裡避一避呢?”
家豪笑道:“小姐,你叫什麼名字呢?這裡祇有我一個男人哦,你不怕嗎?”
“你叫我蕎菲吧!我現在祇怕被捉回去,什麼都顧不了啦!”蕎菲低聲說道:“我好餓了,你能不能給一點甚麼讓我吃呢?”
“我還未做飯哩!雪櫃裡有“維他奶”,你先拿出來充饑吧!”
家豪一說完,蕎菲立刻奔向雪櫃,拿出了一包。家豪教她把飲管插進去,蕎菲猛吸了一會兒,便傳出“咕咕”的聲響。看來她實在餓極了,但是她不敢再拿了。就說道:“我來幫你煮飯,你請我吃好嗎?”
家豪道:“好呀!不過你這一身打扮,衣服都濕透了,最好還是換一換舒服點。”
“我都想呀!但是我那裡有衣服換呀!”
“女人的衣服我這裡都沒有,你試一試我以前穿的牛仔褲,大概合適的,我的T恤讓你來穿雖然大了點,但是不要緊的,這裡的女孩子都是流行穿大T恤的。”家豪邊說邊找出一套衣服遞給蕎菲。
蕎菲接過衣服說道:“我洗一洗澡再換好嗎?”
“行啊!不過我這裡沒有女人的內衣哦!”
“暫時不用了,洗乾了再換上吧!”
蕎菲進浴室去了。家豪照平時一樣,開始洗米煮飯,不過就預多了一個人的份量。過一會兒,蕎菲換好衣服出來了。她連頭髮也洗過了,一頭烏黑的長髮披肩。洗乾淨後的臉兒嬌媚清秀,她身上雖然穿著男人的衣服,但絲毫掩蓋不了一股青春女性的氣質。家豪也不禁呆了一陣,才記得拿風筒給蕎菲吹乾頭髮。
這時電飯褒傳來一陣陣飯香。蕎菲忍不住放下風筒,開始做菜。家豪望著蕎菲的背影,祇見她卷著褲子,赤著腳走來走去。蕎菲有一對很美麗的小腳兒,整齊的腳趾,白嫩的腳背,勻圓的腳後跟,吸引著家豪看得目不轉睛。他實在想不到這位偷渡落來的少女長得這麼俊俏。
蕎菲祇回頭問了家豪的名字,就埋頭默默地做菜。她手腳靈巧,很快就做好了兩個小菜一大碗湯。家豪也擺好了桌子。蕎菲裝飯擺菜,手勢十分熟練。吃飯的時候,她告訴了家豪:她今年十九歲,家裡有五個弟妹,她是大姐,所以大部份家務都是她做。這次偷渡過來,是同村的港客告訴她,可以在香港找到工做,幾個月就可以賺夠錢回鄉下起一間大屋。她就和同村的琛沂姑娘跟幾個男青年一起偷渡落來。可是上岸時被英軍發現,所以就失散了。不過她有那個港客的電話。仍然可以和他聯絡。
家豪告訴她說:“香港並不是遍地黃金,你可要帶眼識人。你和他們聯絡的時候暫時不要說出我這裡的地址和電話。凡事留有餘地好一點。”
蕎菲也點了點頭稱是。這時,門外又有腳步聲和人聲傳來。家豪叫蕎菲鎮定一點,就把門打開。正是張督察她們回來了。
家豪問:“張先生進來坐吧!抓到了沒有?”
“沒有啊!跑掉了”張督察回答著,眼睛望向正在吃飯的蕎菲。
“我的女朋友來探我。”家豪笑著說道。又在雪櫃拿出幾罐汽水遞上去。
“哦!原來有客人,不阻你們了。我們走啦!”張督察說完,就帶著部下離開了。
家豪把門關上。蕎菲吐了一下舌頭兒說道:“剛才嚇死我啦!”
家豪說,張督察和我很熟。讓他見見你,就不會再捉你了。”
吃完飯,蕎菲很勤快地把碗筷收拾了。家豪笑著對蕎菲道:“我這裡今天倒很像一個小康的家庭哩!”
蕎菲回眸一笑,沒有說話。家豪開了電視,看他平時所追的連續劇。蕎菲因為太疲倦,就靠在沙發上睡著了。家豪沒有驚動她,但是蕎菲露出衣服外面的肌膚卻對他充滿了誘惑。特別是她纖巧細嫩的手腳。家豪真想握住摸摸捏捏。但是他看到蕎菲熟睡的臉蛋,蕎菲實在太可愛了。他不想吵醒她擔驚受累後的一刻寧靜。
家豪平靜下來,繼續看電視,但是當他看完一小時的連續劇之後。螢幕上的內容再也不能使他定下心來。蕎菲平靜均勻的呼吸,胸部一起一伏的。寬敞的T恤並沒有遮住她一對豐滿乳房的輪廓,兩顆奶頭尖挺地突起。家豪實在按捺不住燃燒著的慾火。祇好走進浴室去沖一沖水。
出來的時候,不小心撞倒了一張椅子。把蕎菲驚醒了。家豪就說道:“蕎菲,你累了就到我房間裡的床上睡吧!沙發讓我睡。”
蕎菲站起來,到洗手間一趟,家豪就把她帶到自己的睡房。這裡很簡單,但是很整潔,因為家豪是一個很勤快的人。他以舖頭為家。無論貨倉和廳房,到處都整整有條。
蕎菲和衣躺到床上。家豪說:“蕎菲,你把房門拴了吧!不要引我犯罪了。剛才我見到你在廳裡睡著了,我忍不住要去沖涼才可以冷靜下來。”
蕎菲笑了起來,說道:“是嗎?我真的對你有這麼的吸引力?不過我看得出你是一個正人君子。我現在不想睡了,你陪我坐一會兒好嗎?”
家豪道:“明天我就幫你聯絡你的朋友。不過你也要記住有我這個朋友呀!”
蕎菲笑道:“當然啦!你現在是我最好的朋友。”
家豪笑道:“你一定很累了,還是早點睡吧!有話明天再談也不遲呀!”
蕎菲嬌媚地笑道:“家豪哥,你真好人。不過我現在實在很喜歡你在我身邊,你坐下來好嗎?”
家豪聽她的話,臉向外坐到床邊。可是眼睛望也不敢望她。他低聲說道:“我怕我一會兒又要去沖涼了。”
“其實你不必去沖涼呀!你要的話,我……我不敢拒絕給你嘛!”蕎菲說完,羞紅了臉,默默地閉上了眼睛。
家豪不禁回頭去望她,問道:“那種事兒,你玩過了嗎?”
“沒有啊!但是我也喜歡你,再說,你這次冒險救我,我應該報答你才對呀!”蕎菲說話的時候仍然閉著眼睛。
家豪道:“救你的事,是我自己情願這樣做的,我不會向你討人情。更不能因此就要你和我歡好,不過如果你也真的喜歡我,你不妨睜開眼睛讓我望望你呀!”
蕎菲慢慢睜開一對美麗的大眼睛,同時逗給家豪一個嬌媚的微笑。家豪不禁渾身熱血沸騰。他俯下去,吻在蕎菲殷紅的小嘴上。蕎菲接吻的技巧很笨,不過總算懂得把舌頭尖兒送進家豪的嘴裡。
家豪沖動地在她耳邊輕輕說道:“蕎菲,我心跳得很利害,看來我真的又要去沖涼了呀!”
蕎菲掙開被家豪壓住的手臂,卻把自己的褲鈕解開。然後又含羞地閉上眼睛。家豪已經壓抑不了自己的理智,同時他覺得不壓抑才是最理智。他雙手摸到蕎菲胸前那兩堆豐隆的軟肉捏了捏,接著掀開蕎菲上身的T恤,即時見到兩個飽滿白嫩的乳房。蕎菲合作地欠起身,同時伸直了雙手讓家豪把她的T恤脫去。這時家豪清楚地看到蕎菲的乳峰上兩顆鮮紅的乳頭,他不禁用嘴去吮吸。蕎菲怕癢地顫動著身體,雙手捧著他的頭。
家豪的手摸向蕎菲的褲頭,他輕輕把褲鏈拉下去。蕎菲像一頭柔順的綿羊,舒腿抬臀,讓家豪把她的褲子褪下去。她的內褲洗濕了,所以當牛仔褲脫去後,裡頭就是一絲不掛的了。祇見她小腹下隆起的地方長著一撮烏黑的茸毛,兩瓣大陰唇上卻是光潔細膩沒有陰毛。
家豪迅速地把自己脫得精赤溜光,然後躺在蕎菲的身邊,他擁抱著她微微顫抖的裸體,牽過她的手握住那根粗硬的大陽具。自己也撫摸著她細白豐滿的乳房,渾圓的手臂和大腿,以及迷人的小肉縫。本想立即趴上去把自己粗硬的肉棍兒插入她那迷人小洞。可是當他看到蕎菲那一個美麗的櫻桃小嘴,就產生了另一個念頭。
他在蕎菲的耳邊說道:“蕎菲,如果你還是第一次,最好用你的嘴兒吮一吮我下麵,弄潤滑了,插進你的肉體裡的時候,就比較不會痛哩!”
蕎菲點了點頭,就爬起來趴在家豪身上,張開她的小嘴銜著家豪的龜頭像小孩兒吃奶那樣吮吸起來。她還談不上什麼技巧,但光是這樣簡單的吮兩下子。家豪已經舒服到骨頭都酥軟了。蕎菲很認真地吞吐著家豪粗硬的大陽具,偶爾還把媚眼兒望望家豪。望得家豪心裡都有點兒不自在。
就說道:“蕎菲,已經夠了,讓我來親親你吧!”
蕎菲從嘴裡吐出家豪的陽具,平躺下來,分開了雙腿,準備讓家豪的肉棍兒插入她的陰戶。家豪爬起來,趴到蕎菲的身上。雙手撫摸她的乳房,同時他的龜頭也在她的陰戶外輕輕踫觸。蕎菲羞澀地閉上雙目,卻很知情識趣,用手指掂著家豪那條粗硬的大陽具,把龜頭對準她的小肉縫。
家豪稍微一壓,就見到龜頭的一部份已經沒入蕎菲的肉縫裡。但同時也覺得受到了阻礙。他再一用力,蕎菲的眉頭也隨之皺一皺。家豪想起中學時代和同班的豪放女同學蘋蘋第一次性交的時候,並不像這樣困難。心裡便明白蕎菲一定確實是處女。既然長痛不如短痛,就緩緩使勁地壓下去,祇覺得“蔔”的一下,蕎菲的嬌軀猛地震了一震,家豪的陽具便整條地塞進蕎菲緊窄的陰道裡了。
家豪關心地問道:“我弄得你很疼嗎?”
蕎菲的眼角掛著淚花,但是她仍倔強地說:“嗯,不要緊,是我甘心情願給你的嘛!”
家豪靜靜地讓粗硬的大陽具,在她的小肉洞裡塞住了一會兒。溫柔地問道:“我很想在你裡邊抽動,又怕你會痛。”
蕎菲親熱地望著家豪,說道:“這時我已經屬於你的了,你喜歡怎樣就怎樣吧!”
家豪道:“我慢慢地試一試,如果痛,你可要出聲哦!”
蕎菲微笑著點了點頭,家豪便把粗硬的大陽具拔出一點兒,又整條塞進去。見到蕎菲並沒有太痛苦的反應,就一進一出地抽送著。玩了一會兒,蕎菲的陰道逐漸分泌出一些水份。家豪的大陽具得到滋潤,就更放心地活動了。
有時還整條拔出來,再重新塞進去。蕎菲被玩得臉紅耳熱,眼眶濕潤。嘴裡“依依嗚嗚”地哼著。
家豪知道她已經漸入佳景,卻故意問道:“蕎菲,怎麼啦!這樣玩,你頂得住嗎?”
蕎菲回答說:“啊,不要緊的,你喜歡怎麼玩都行呀!”
家豪又問道:“我這樣玩,你舒服嗎?”
蕎菲說道:“壞死了,你玩就玩,不要問這些嘛!”
家豪又說:“我那根插在你肉裡,好舒服哦!不知你的感覺又是怎樣呢?”
蕎菲嬌羞地說道:“剛才的確很痛,現在不要緊了,你放心弄吧!我下麵覺得酥酥麻麻的,你要不弄,我反而不好受哩!”
家豪笑著說道:“那我可要大舉進攻了,你受得了嗎?”
蕎菲眯著眼睛說道:“反正都已經給你弄進去了,你喜歡怎麼玩就怎麼玩嘛!”
於是家豪就挺著粗硬的大陽具,往她的陰道裡又抽又插,直把蕎菲玩得淫液浪汁橫溢,陰道裡登時潤滑了許多。家豪就放心地狂抽猛插起來。這時蕎菲也漸入佳景了,她臉上的神色如癡如醉,嘴裡哼哼秸秸地,享受著她應該得到的快感。後來她竟全身抖顫著,但是俏臉上卻掛著甜絲絲的媚笑。那種興奮的狀態和色情電影的女主角被男人姦得欲仙欲死的樣子不盡相同。但是這種含蓄的浪態更使家豪得到沖動和鼓舞。他像一個勤勞農夫,在蕎菲的潤田上努力耕耘。
蕎菲終於被玩得手腳冰涼,花容失色。家豪也肆意地在她的陰道裡注入了精液。完事之後,家豪仍然緊緊地摟著蕎菲。把繼續陽具留在她的陰戶中。
蕎菲嬌媚地問道:“家豪,我能讓你滿意嗎?”
家豪笑道:“當然滿意啦!其實我一見到你的時候已經很喜歡了。我不過我沒有想到和你做這樣的事情,我見你千辛萬苦偷度過來,如果被捉回去,實在很不值得,所以不忍心讓差人把你抓走嘛!”
蕎菲幽幽地說道:“我來到這個花花世界,遲早保不了“貞操”兩個字,難得遇上你這個好心人,又搭救了我,所以便給你好了。家豪哥,我是不是很淫賤呢?”
家豪輕輕撫摸她的乳房,笑著說道:“你好淫,但是一點兒也不賤。”
蕎菲縮了縮陰道,把家豪的陽具夾一夾,嬌聲說道:“家豪哥笑人家,我把你這東西咬斷了。”
“你下麵又沒有牙齒,怎麼咬得斷呢?你要咬,就用嘴巴咬好了!”家豪說著,就從枕頭下抽出一本雜志,指著裡邊一幅彩圖給蕎菲看。
蕎菲一見到那圖畫,當場羞紅了臉,原來是一幅大特寫的照片。畫面上有一位外國女孩子,嘴裡銜著一根粗硬的大陽具。那東西幾乎整條進入她的喉嚨,祇流下留下一小截在她的嘴唇外。
蕎菲道:“外國人真豪放,連嘴巴都有得玩哩!原來你也喜歡玩女孩子的嘴巴,我以為剛才你祇是單純叫我潤一潤你下麵哩!”
家豪道:“香港也是一樣呀!我以前出九龍的架步玩,有的女孩子就用嘴吮得我很舒服,弄得我忍不住把精液射入她的嘴裡。但是她卻把我的精液全部吞下去了。”
蕎菲道:“家豪哥,你是不是喜歡我也這樣做呢?”
家豪笑道:“我可不敢叫你這樣,難道這樣的事你都做得來嗎?”
蕎菲甜蜜的一笑,說道:“家豪哥,我喜歡你,祇要你喜歡我吮你那裡,我就吮你嘛!不過如果把精液吃進肚子裡,會不會生孩子呢?”
家豪不禁笑了起來,說道:“傻女孩子,你現在才知道怕生孩子,吃到嘴裡倒是不會,可是剛才我射進你陰道裡,就有可能會了呀!”
“那倒不怕,生個兒子給你也不要緊嘛!”蕎菲很老定地說:“不過這次倒是不可能的了,我們幾個姐妹商量過:為了怕偷渡的過程中被男人強姦,所以下船時都事先服食了避孕丸!”
“你們這樣的想法也是對的,其實偷渡實在太危險了,隨時都有可能遇上壞人嘛!好像你就這樣被我姦汙了呀!”
“怎麼可以這樣說呀!那是我自己願意的嘛!家豪哥,你喜不喜歡我像圖畫上那個外國女孩子那樣替你吮吮呢?我現在就為你做,好不好呢?”蕎菲的俏眼裡閃著天真的神彩。說話的同時,還使勁縮了縮陰戶,把逐漸軟下的肉棍兒夾一夾。
家豪笑道:“我當然喜歡啦!不過,這樣做豈不是太委曲你了。而且現在我們的下面也弄得一蹋糊塗,不好吧!”
蕎菲撒嬌地說道:“你抱我到浴室去,我幫你洗一洗。不就成了嗎?”
家豪見她可愛的模樣,雖然剛剛春風一渡,這時也不禁興致勃勃。於是便捧著蕎菲的臀部把她抱起來,向浴室走過去。蕎菲也把手腳緊緊地纏著家豪的身體,倆人的性器官從開始交合到這時,都沒有分開過。直到進入浴室,家豪才把她的身體放下來。家豪的陽具從蕎菲的陰道退出之後,蕎菲的肉洞口立即收縮,祇掛著一小滴白色的漿液,可見她那兒是多麼緊窄和富具彈性。
家豪調好了水溫,蕎菲就接過他手中的花灑,細心地由上到下地沖洗一遍,當洗到陽具的時候,還特別地把龜頭反復翻洗幾次。接著握住他的肉棍兒,張開小嘴輕輕地咬住了龜頭。家豪讓她吮了幾下,就說道:“現在還不要,我也幫你洗一洗,然後回到床上再玩吧!我也想吻吻你那可愛的地方哩!”
蕎菲吐出嘴裡的陽具說道:“我吻你就好了,你可不要吻我那裡喲!會癢癢呀!我怕受不了啦!”
“我先幫你洗一洗再說吧!”家豪說著,就拿起了一塊搽滿肥皂液的海綿,往蕎菲的肉體上擦拭。蕎菲很柔順地讓他的手接觸肉體的各部位。當家豪在她乳房上慢撚輕挑時,也不禁縮著脖子,輕輕地哼幾聲。
家豪洗到她的陰戶時,蕎菲更是不堪折騰似的,閉上雙眼,低聲地又哼又噓。家豪把指頭深入她的陰道,肉洞裡頓時擠出一些紅紅白白的漿液。家豪把蕎菲的陰戶裡裡外外洗得乾乾淨淨。洗好之後,又幫她擦拭了水漬,然後把她白白嫩嫩的嬌軀抱回床上。
這回家豪仰躺在床上,他要蕎菲的頭向他腳的方向,趴在他身上。這樣一來,蕎菲的陰戶就上上對正他的臉。蕎菲低下頭去吮他的陽具時,他也可以仔細欣賞她的迷人小洞。家豪用手指輕輕撥開粉紅色的小陰唇,祇見那銷魂洞眼,仍然是細小的。家豪把頭湊過去,用舌頭對著洞口的小肉粒這麼一舔,蕎菲已經癢得想爭紮縮開。可是家豪雙手緊緊捧著她的大腿,使她的陰戶不能離開他的嘴巴。祇好乖乖的任他戲弄。
蕎菲的小嘴裡塞住家豪逐漸粗硬起來的大陽具,祇能“依依哦哦”地出聲。她終於忍不住把家豪的陽具吐出來,喘著氣說道:“家豪哥,我實在受不了啦!你放過我吧!讓我專心服侍你呀!”
家豪這才停止舔吮她的陰戶,他叫蕎菲轉過身來,讓小肉洞吞入粗硬的大陽具。蕎菲很聽話地上下移動她的嬌軀,使硬直的陽具在她肉體裡進進出出。家豪也捉住她一對微微翹起,細嫩彈手的奶兒摸摸捏捏玩個不休。家豪剛剛發洩過了,這次特別持久,蕎菲在他上邊套弄了好久,他仍然是堅硬不洩。蕎菲自己反而玩得周身都酥麻了。
她沒有力氣再繼續騎在家豪的身上玩,就躺在家豪的身邊,用小嘴吞吐他的肉棍兒。直到家豪把她的小嘴灌滿了精液。她一滴不漏地吞食下去,還仍然像小孩子吃奶那樣又吸又吮地銜著不放。家豪把她拉過來,摟在懷裡。倆人又傾談了一陣子,蕎菲終於在家豪的臂彎裡甜蜜地睡著了。
以後的幾天裡,家豪每天都和蕎菲有一次以上的交歡,蕎菲做足一個千依百順的可人兒,她那美麗的嬌軀和溫柔的品性,每次都給家豪帶來了無窮的樂趣。不過蕎菲總忘不了她一同偷渡來的女伴許琛沂。
於是家豪幫她打通了那個同鄉港客的電話,接電話的是一個男人,蕎菲接過電話去聽,果然是她那個同鄉。他祇告訴蕎菲知道,琛沂已經安全地到達他那裡,並找到了工做,接著就急問蕎菲在什麼地方,蕎菲推說她自己也不清楚,後來由家豪預約他帶著琛沂在旺角文華戲院門口見面。
當天晚上,蕎菲滿懷興奮,所以和家豪做愛的時候更加熱情,她主動地騎在家豪上面玩得滿腔的精液,又用口舔吮著吃了一嘴漿糊。不過家豪心裡暗暗地擔心蕎菲就要從此離開他,所以祇是被動接受蕎菲的殷勤服侍。
次日上午,家豪懷著戀戀不捨的心情,送蕎菲出九龍。一路上,家豪吩咐蕎菲記牢他的電話號碼,需要幫助可以打電話來,蕎菲微笑著點了點頭。
走出旺角地鐵站,蕎菲遠遠就看見琛沂在戲院門口,就激動地走過去。家豪沒有跟上去,遠遠的站在地鐵站口遙忘。祇見蕎菲和琛沂手把手親熱得不得了。
突然,有幾個員警沿著缽蘭街走過來,立刻有一個男子截停一架的士,叫她們上車之後,就迅速開走了。家豪呆呆地站在地鐵的出口,心想蕎菲就是要離開她,也該回來說聲再見吧!可是他站了成個鐘頭,也不見她的影子。祇好失望地回家了。
第二天,家豪那兒也不去,一心以為蕎菲會打電話回來。可是每一次的電話鈴響都讓他失望了。家豪心想,蕎菲大概有了新的好環境,也許不會再打電話給他了。
這天晚上,他躺在床上,回憶著這幾天來,和蕎菲親熱的艷事,久久都不能入眠。直到清晨,才疲倦地合上了眼睛。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又把他喚醒過來。他懶洋洋地拿起電話一聽,當場清醒過來。原來這個電話正是蕎菲打來的。
蕎菲在電話裡簡單地告訴家豪,說她遇上壞人了。但是現在已經和琛沂逃了出來,這時正在尖沙嘴碼頭的電話亭,希望家豪趕去接她們。家豪叫她們先到廁所避一會兒,半個鐘頭之後,才到鐘樓下麵等他。放下電話之後,家豪立即飛的士趕到那兒。果然見到蕎菲和另一個女孩子已經在鐘樓的附近等他了。家豪從的士裡揮手叫她們上車,就急急忙忙地飛車趕回他的家裡了。
一路上,蕎菲一句話也沒說,一到家豪家裡,就不顧一切,撲在他懷裡委曲地泣不成聲。家豪連忙安慰她,叫她慢慢把經過說出來。但是蕎菲祇是哭得像淚人兒一樣。
家豪問琛沂是怎麼一回事,可是琛沂也哭了。家豪耐心地等她們哭了一會兒,才說道:“你們不要傷心了,有什麼委曲,就慢慢說出來,無論如何,我一定幫你們到底呀!”
蕎菲才鼓起勇氣說道:“家豪哥,我被人家輪姦了,你還要不要我呢?”
家豪豪不猶豫地說道:“看你說到哪兒去啦!你被人家欺侮了,我更加應該保護你呀!我怎麼會因為這樣而討厭你呢?”
蕎菲又說道:“琛沂是我的好姐妹,你能不能也把她一起收留下來呢?”
家豪道:“當然可以了。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嘛!”
“我是說,琛沂也和我一樣,白天幫你做事,晚上陪你一起睡呀!”蕎菲鄭重其事地追問:“你不會棄嫌她被人家捉去做幾天妓女吧!”
家豪斬釘截鐵地說道:“我能夠和你們一起過日子,就要謝天謝地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呢?不過,你已經和我好過,我當然會繼續疼愛你。琛沂的意思怎麼樣,我可不知道,你叫我怎樣表態呢?”
“我們早已經商量好了,現在祇等你點頭了嘛!”蕎菲說著,把琛沂一拉,說道:“我已經幫你把話說明白了,你也應該有點兒表示呀!”
琛沂也趁勢投入家豪的懷抱,家豪不禁笑著說道:“你們兩個一起來,叫我親近那一個好呢?”
“現在我們誰也不要你親近,等我們去洗白白以後,才任你挑選吧!”蕎菲破涕為笑了,又對琛沂說道:“我們一齊去浴室洗吧!”
蕎菲說完就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來,家豪終於又再次看到她一絲不掛的美麗嬌軀了。蕎菲見琛沂還沒有動手就說道:“琛沂,你還不動手,是不是要等家豪哥幫你脫褲子呢?”
琛沂紅著臉望了家豪一眼,終於也含羞答答地摸向上衣的鈕扣。她背向著家豪,慢慢把上身的衣物脫去。家豪先看見的是白晰細膩的背面。接著琛沂彎下腰脫去鞋襪,赤著一對小巧玲瓏的肉腳。又把裙子連同內褲一齊脫下來,露出一個渾圓白嫩的屁股。
然後拉著蕎菲就要進入浴室,蕎菲故意扭著琛沂的肩膊,把她肉體的正面轉向家豪,笑著說道:“別怕羞呀!給家豪哥看看嘛!”
琛沂害羞地掙脫她的手,躲進浴室裡去了。驚鴻一瞥間,家豪已經望見琛沂一對豐滿的乳房和一個光潔無毛的陰戶。蕎菲也跟著進去,她在浴室門口回頭對家豪說道:“我們先洗一洗了,你也進來一起沖洗吧!”
家豪沒有立刻進去,他在門口觀看著兩位一絲不掛的玉人兒,在互相替對方的陰戶搽香皂液。然後用花灑沖洗著陰道。他仔細比較她們的特點:蕎菲個子比較高一點,苗條的身材,修長的雙腿。鵝蛋形的俏臉上一張櫻桃小嘴曾經銜著他的陽具橫吹直吮。尖挺的乳房微微向上翹起。他已經熟悉地撫摸過了,是軟綿綿而富有彈性的。毛茸茸陰阜下的小肉洞,也是曾經令他銷魂蝕骨的好地方。
再看看琛沂,她比蕎菲要小一個頭,嬌小玲瓏。卻長得珠圓玉潤,圓圓的臉蛋上有一對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個翹鼻子,一張唇兒薄薄的小嘴,組成了一副惹人喜愛的模樣兒。酥胸上一對圓圓的奶兒,像似兩個半球形的小蜜瓜。不知用手摸落又是什麼樣的感覺。琛沂雖然長得豐滿,卻一點兒也不臃腫。
她該凸的地方凸,該凹就凹,她的腰部比蕎菲還要細,肚臍也是深深陷入的。小腹底下光脫脫的陰部像水蜜桃似的,想像吻她一定比毛茸茸的一種方便吧!可是插入裡頭的感覺,就要實際試過才知道了。
家豪還在暇想的時候,蕎菲已經出聲叫他脫衣服進去沖涼了。家豪這才醒覺過來,他迅速脫得精赤溜光,然而跨進浴室裡。蕎菲把滿身塗遍了香浴液的琛沂推進他懷裡,自己就繞到後面,摟住家豪把一對乳房貼在他的背脊。家豪前後都受到了軟玉溫簷的熨貼,這是他從來未曾感受過的快樂和刺激。他牽著琛沂的小手兒握住已經粗硬起來的大陽具,自己的雙手也向她的肉體摸過去。
琛沂的身體在他懷裡顯得更加渺小。但是當他摸在琛沂的乳房上,卻覺得碩大而且飽滿。琛沂的奶頭祇是細細的兩粒紅點,乳房細嫩得吹彈得破。琛沂輕輕地握住家豪的陽具,乖乖地讓他摸玩乳房又摸陰戶。家豪的手指找出她的陰核,輕輕地揉一揉,琛沂不禁肉緊地夾住了雙腿。抬頭望著家豪,小嘴張了張,想說什麼又沒有說出來。家豪低頭吻住琛沂的小嘴,同時也把一支手指探入她的陰道裡。
家豪覺得暖暖的,憑他平時玩歡場女子的小經驗,直覺上他認為琛沂還沒有染上性病或者沒有發炎的征像。
琛沂因為陰道裡被家豪伸進一個手指,所以顯得坐周身不自在。隨著家豪的手指左挖右掏,不禁輕輕地哼叫起來。蕎菲探頭看見了,也把家豪的另一支手牽去撫摸自己的陰戶。家豪剛才聽蕎菲說過曾經被輪姦了,所以也把手指伸入她陰道探摸一番。還好!並沒有走樣,感覺不出和平時有什麼分別。
蕎菲笑道:“家豪哥等不及了。在沖涼房都要搞我們。”
琛沂說道:“是呀!我已經被他挖得受不了!”
蕎菲又說道:“家豪哥,不如你和先和琛沂玩一場吧!”
家豪回頭對蕎菲笑道:“你不會妒嫉嗎?”
“當然不會啦!琛沂和我比姐妹還要親,我不會在乎你和她親熱的。況且我昨天晚上被那些混蛋男人弄得現在還有點兒不舒服。我還是看著你們玩吧!”
家豪又對琛沂說:“琛沂,你喜歡我嗎?”
“當然喜歡啦!不然,我怎麼會心甘情願和你玩呢?”
家豪把伸進琛沂陰道裡的手指動了動,說道:“那我現在可要把你手裡握著的東西代替我的手指頭了,好不好呢?”
琛沂沒有回答,祇是主動地把她的陰戶湊向家豪的下體。可是他們高低懸殊,無論如何是弄不進去的。於是家豪就坐在浴缸上,讓琛沂騎過來。琛沂的陰道雖然很緊窄,但是她和家豪的身體上塗滿了肥皂泡,所以很容易就套進去了。
琛沂抬起頭望了蕎菲一眼,似乎是有點兒歉意的表示。但是蕎菲祇是對著她笑。琛沂含羞地低下頭,默然不語地把一對溫軟的奶兒貼到家豪寬闊的胸部上。家豪撫摸著琛沂滑美可愛的背脊,他感覺地得到琛沂那緊窄的陰戶一鬆一緊的,活像一張嘴巴在吮吸他的龜頭似的,舒服極了。他的前胸和後背也分別受到兩對既柔軟又富有彈性的乳房緊貼,簡直興奮得飄飄欲仙。
玩了一會兒琛沂對蕎菲說道:“蕎菲姐,你來一會兒吧!”
“家豪哥和我玩過好多次了,你和他還祇是第一次。你還是專心和他玩吧!”
蕎菲笑著回答了琛沂又對家豪說道:“家豪哥,琛沂也不錯吧!她本來也是處女哩!我們一起偷渡過來的時候就失散了,我被你救了,她卻被我們那個同鄉的港客接走了。原來,他們是騙我們來做妓女的。琛沂不答應,可是他們幾個男人就先把她輪姦了。然後又不給她喝水吃東西,還威脅要帶她去給員警抓。琛沂沒方法祇好被她們帶去接客。兩天後我去找她,結果自投羅網。我雖然扮成很高興和他們合作,但還是免不了要讓他們三個人先輪著來玩。因為我比較服從,他們的監視才比較放鬆。所以才能在他們第一次帶我和琛沂去尖沙嘴接客的時候,從的酒店廁所逃出來。”
家豪道:“你們一定受了好多委曲了,其實你們在鄉下,不是也一樣生活,何必要出來冒險呢?”
“我們那裡知道那個同鄉港客那麼卑鄙呢?不過我和蕎菲姐遇上家豪哥,總算是不幸之中的大幸。家豪哥不嫌棄我曾經被人家騙去賣淫,而且肯收留我。我實在很感激你啊!現在我再也不敢到九龍去了,祇要我也像蕎菲姐一樣,跟你一起過日子,我覺得這次千辛萬苦偷渡過來,也算值得呀!”琛沂說完,更加親熱地貼緊家豪的身體,同時也把小肉洞接連收縮了好幾下。
家豪心裡暗想:本來以為從此失去了蕎菲,那兒知道反而多地得到一個琛沂。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便興致勃勃地對兩位肉帛相見的女孩子說道:“我們沖一沖水,然後到屋裡去玩個痛快好不好!”
“好哇!我也要看看你玩蕎菲姐哩!”琛沂頑皮地笑著說。
“有什麼好看呢?還不是和你給人家玩一樣嘛!你都親眼看見我被那三個男人輪著姦淫啦!還有什麼好看的呢?不如你講講他們怎樣強爆你啦!”
“我想看你讓家豪哥弄進去時是怎樣的嘛!你給他們玩的時候都很享受呀!不像我被他們撕爛身上的衣服,幾個粗壯的大男人,有的捉住我的手,有的按著我的腳。她們輪流把那硬東西插進我肉體裡狠命地強姦。我的嘴巴又被她們用布團堵住,想叫都叫不出來。給他們輪姦之後,我痛得兩三天都不能走路啊!”
“幸虧我的第一次是給家豪哥!他對我多溫柔啊!不然我還不是和你一樣的下場。那些人簡直壞透了。我恨死他們了,為著脫身,我才不得不乖乖讓他們玩。死琛沂!還說我享受哩!不是為了你,我還用得著對那些壞人扮笑臉嗎?”蕎菲說完,就“啪”的一聲,揚手在琛沂的屁股上重重打了一下。
“幹嘛打人家喲!我不懂得說話嘛!哎呀!疼死我啦!家豪哥,看蕎菲有沒有把我的屁股打紅了呀!”琛沂撒嬌地在家豪的懷裡蠕動,小肉洞也使勁地磨他的肉棍兒。
家豪果然把頭伸過去看琛沂的屁股。這下子可氣壞了蕎菲,她嚷道:“好哇!你們兩個盡管慢慢親熱吧!我不想看了。”
說著就用花灑沖了沖身體,拿浴巾擦乾水漬,徑自走出去了。
琛沂低聲說道:“蕎菲姐生氣了,怎麼辦呢?我們趕快出去吧!”
家豪笑道:“不要緊,我有辦法,出去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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