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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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
匿名 發表於 2022-2-23 10:0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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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邢兆和,目前年近四十,仍是孤家寡人。多年前自醫學院畢業,服完兵役後,曾在幾間大型醫院擔任婦產科醫師。雖說收入頗豐,但久而久之,我對工作環境感到厭倦,提出辭呈。後來透過連絡、接洽,和醫學院同學在R城東郊合開了一間婦產科診所。雖說規模只能算中等,卻小有名氣,前來求診的女性病患不在少數。
前陣子,我接到老家打來的電話,高齡老母不敵病魔摧殘,撒手西歸。我強忍悲痛,請了長假連夜趕回數百公里之遙的鄉下處理後事。好不容易操勞完,母親也入土為安,該是回去的時候了。我收拾行李搭上客運車,準備前往火車站。
老家其實是個小山村,對外交通不甚方便,只靠幾條公路聯絡。要搭火車還得先坐一個多小時的客運才能如願,這也說明為何村內十之八九的年輕人都在外地討生活,徒留老弱婦孺守在家鄉。
那天我剛上車,就看見一位穿著樸素而單薄的連身及膝裙的孕婦獨自坐在最後排。我心下大喜,色欲橫生,立刻走到車後,一屁股坐在她身邊。當時正是七月盛夏,氣溫高達37、8度,更糟的是車體老舊,冷氣功率不足,即便有開也感覺不出涼意。
我只好自我安慰:「這段路將就點,待會上火車就舒服了。」
這時,我偷偷將目光轉向身邊的孕婦,看上去大約已經懷孕七個月左右。身上如前所述穿得很單薄,仔細一看,底下連胸罩也沒戴。透過白底點綴綠色小花的布料,我能輕易地看到她乳房的輪廓和深褐色的乳暈。
由於天氣酷熱,再加上孕婦本身就不耐熱,她臉上、身上不停冒出汗水,連身裙都被浸濕了。
這是我老家典型的鄉村婦女,不拘小節,不重外表。我也知道她們的另外特點,淳樸善良卻懦弱,受傳統重男輕女思想的影響,對男性有種先天地服從。即便社會不斷進步,今日兩性地位漸趨平等,但在鄉下似乎還影響深遠。我悄悄地將左手靠在她的臀側,隨著路上的崎嶇顛簸,一下下輕觸她的臀部和大腿。她看了我一眼,眼裡沒有不滿的神色,卻充滿驚愕與畏懼。
此時我膽子大了起來,將手直接放在她渾圓隆起的肚子上,輕輕撫揉起來。
「別……別摸……」她唯恐引起其他人注意,只是輕聲哀求道;果然是個膽小的孕婦。
這會我更肆無忌憚,開始摸起胸部。她的乳房豐腴而柔軟,在我的撫摸之下,兩顆蓓蕾漸漸挺立起來。她終於禁不起逗弄,推開了我的手。我當下不高興,反手用力地在硬挺的乳頭上捏了一下。
「呀啊~~」敏感的乳頭受此攻擊,孕婦不禁叫出聲來,但她還是盡力壓抑自己的聲音。
被捏的乳頭滲出些許乳汁,她胸前的布料便濕了一片。我又將手伸進裙下,但這回可沒那樣好運,受到了堅決的抵抗。孕婦努力夾緊雙腿,我手指努力幾次,也沒能分開緊閉的大腿,只得放棄,摸幾下小腹和大腿了事。
巴士終於開到火車站,車上乘客魚貫下車,我也緊跟在孕婦身後下了車。走進車站買完票,正準備到附設商店買些東西,卻發現那名孕婦正蹣跚走進殘障、嬰兒專用廁所。大概是嫌普通女廁是蹲式馬桶,她使用起來不方便。我見當下人正少,於是跟了進去。
當然,一旁有一、兩名女士投來疑惑的目光,我連忙解釋道:「她是我老婆,剛剛做客運有點暈車,我送她到廁所裡吐。」
她們點了點頭,也就沒有再攔。我走進廁所,孕婦眼見剛才在車上對她毛手毛腳的男人居然跟進來,刹時間驚呆了。
我一聲不吭猛然掀起她的連身裙,這才看清楚她穿了件白色的寬鬆內褲。我直接將手伸向她兩腿間,隔著內褲撫摸禁地,感覺指尖濕漉漉的,有些黏液的痕跡。
「你……你進……進來幹什麼……」孕婦驚慌不已地問道。
「你不是要上廁所嗎?我就來看啊!」我邪惡地笑笑並說道,同時試圖拉下內褲。
「不……不要……」她一邊拒絕,一邊試圖保護。
我一個箭步沖上去抱住孕婦,低聲道:「聽話!別動!」
接著一手將內褲褪到膝蓋下緣,然後讓她坐在馬桶上,雙腿大開,濃密的黑森林和私密地帶完全展示在我眼前。我伸出兩根手指,直接探進孕婦的蜜穴;那裡早已濕潤,並且溫暖無比。而她早已不知所措,只能無助地看著我,任我輕薄。
「尿啊!」我說道。
「不……不要~~」孕婦死命搖頭拒絕。
「那可由不得你!」我的手指在蜜穴攪動幾下,然後突然拔出,捅向她的尿道口。
孕婦本來就有尿意,現在被我這一刺激,頓時便失禁了。在她微弱的抽泣聲中,金黃色的溫熱尿水便噴了出來。我知道孕婦遭此玩弄後,她的心理防線已全然崩潰,以後就可以任我擺佈。
「喂!剛才我幫你放過水了,現在該輪你幫忙了。」我對孕婦說道,同時手伸向長褲拉鍊。下身的肉棒早已鼓脹,拉開瞬間便彈了出來,直逼孕婦嘴邊。
「來,幫我弄弄。」我說道。
「不,不要~~」孕婦搖頭驚道,並側臉躲避。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逼上前,強行將她的頭扳轉過來,並從將連身裙自肩頭拉下,豐滿的雙乳立時蹦出。我將巨棒放在雙峰間的深溝,要孕婦用兩顆肉團夾緊,用力搓揉
。由於已懷孕七個月,她沒多久就滿頭大汗,口中不住發出「嗯……嗯……」的呻吟聲。至於我也感到爽快,接近噴發邊緣。
「各位旅客請注意,各位旅客請注意。十一點三十五分開往R城、S城的特快車現在開始剪票,搭乘本次列車的旅客,請經由地下道至第二月臺上車……」
此時車站廣播正提醒旅客準備進月臺上車。
「求……求求你……我……我必須要……要上車了……」彎在我下身的孕婦抬起頭,向我輕聲哀求道。
我一聽,忽然想起這不也是自己待會要搭的車嗎?居然和眼前全身顫抖的孕婦同車,這實在神奇了。誠然還意猶未盡,但白濁的精液依舊射到她胸前。我連忙扶起陷入恍惚的孕婦,拿幾張衛生紙在她下身隨意擦拭,整理好兩人衣裝。然後打開門縫,見外頭沒有閒雜人等,這才雙雙出來,走向剪票口。
我跟著孕婦身後上了車,一尋座位,還真是「無巧不成書」:她坐靠窗位,我坐靠走道位,兩人又挨在一塊。
「鈴鈴鈴~~~~~」出發鈴聲響起,列車緩緩駛離月臺。由於旅途時間還有數小時,我又想做在客運車上未完成的勾當。我從行囊中翻出一件薄毯蓋在孕婦身上,美其名是關心她,避免車內外冷熱溫差太大而受涼,實際上是為了掩人耳目。我的手伸入薄毯,往孕婦的下身滑去。這次她沒有再夾緊大腿,而是順從地讓我把手探到禁區撫摸。
孕婦的內褲受到蜜穴分泌的黏液、四濺未乾的尿水和流淌的汗水三者輪番侵襲,老早就濕透了。我稍微摸摸,就把內褲撥向一邊,開始耕耘她的蜜穴。孕婦原本還有點矜持,但我慢條斯理地挑弄未久,她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穴內也越來越濕潤。這時,我可以感受花徑有節奏地收縮,不時緊緊裹住手指。
我悄悄撩起薄毯和裙擺斜眼一瞥,發覺孕婦下身濕到不行,股股愛液順著她的大腿流淌到坐墊上。最奇妙的是隱沒黑森林裡的那顆敏感珍珠,已然鼓脹不少,而且紅通通的。我怦然心動,從小穴中抽出手指,用力按住珍珠,輕輕揉捏起來。
隨著我緩緩加大力道,可見她的臉色越泛越紅,呼吸也越來越急。
「嗯……嗚……啊……」孕婦緊咬嘴唇,不讓聲音過大。伴著呻吟聲,小穴又湧出一股淫水。她在我不斷的攻勢下,已經達到了高潮。
此時,我暫時罷手,將手抽離孕婦下身,開始和她攀談起來。之前說過,老家女性深受傳統思想毒害,認為女性是男性附屬品,沒有獨立的人格。所以即使被我玩弄,她照樣和我這個「流氓」交談。
原來她叫邵馨怡,今年芳齡25,已有七個月出頭的身孕(我對自己的猜測幾近正確感到得意。)
她的丈夫兩個月前偶感風寒,只隨便吃了些草藥。沒想到病情急轉直下,演變成肺炎。偏遠山區求醫不便,最後併發多重器官衰竭,英年早逝。家中經濟本就不寬裕,現在唯一經濟支柱倒了,更是雪上加霜。迫於無奈,她只好拖著大肚子去R城找機會,希望能夠打工掙錢。
聽完這段辛酸,我一方面同情馨怡,一方面腦海閃過了一個靈感。於是我提議道:「那這樣吧!你就到我家當幫傭,不只包住、包薪水,你生孩子的費用和相關事宜,我也包下來了。你看如何?」
乍聞這種出乎意料的優渥條件,馨怡睜大眼睛,還兀自不信地問道:「這……這是……真……真的嗎……」
我向她點點頭說道:「放心,我說到做到。只差你的同意而已。」馨怡更是又驚又喜,她眼眶泛著淚光,點頭如搗蒜地答應了。
時光匆匆,我和馨怡兩人終於踏進我位在R城的家門。我先帶她到房間放好行李,然後跟她認識家中環境,並交代注意事項。馨怡是機靈的女子,沒多久就明白了規矩。休息完畢,她就準備上工。
我連忙制止道:「今天暫且不必,明天才開始。」畢竟我心中想做的第一件事還沒有做完呢!
我讓馨怡斜倚在沙發上,卷起連身裙裙擺,渾圓隆起的腹部以下全暴露在空氣中。又扳開她的雙腿,使之呈「M」字放在坐墊上,這才注意到白色內褲幾乎呈現透明,濃密的叢林與私密地帶清楚可見。
我掠過不理,臉就貼在庭芙的大肚子上,用舌尖溫柔舔著因懷孕而凸出的肚臍,接著雙手撫揉起圓鼓鼓的腹部。我緩緩施加力道,直至她發出「嗯……嗯……唔……」的輕聲呻吟。
「張開嘴。」我站起身,掏出下身肉棒,塞進庭芙嘴裡。
她的技術雖不如外頭所謂「按摩店」等地的小姐花招百出,但每一下都很實在。馨怡的口、舌溫柔地舔弄、含吸著粗大的肉棒,最後我忍不住噴發,將濃稠的精華悉數射在她的臉上。
我蹲下身褪去濕透的內褲,將馨怡雙腿扛在肩上,然後挺起昂揚的肉棒,準備進入她的身體。這時她卻突然掙扎起來,連聲說道:「不……不行……這個不行……」
我當場被潑了一桶冷水,掃興不已。馨怡能讓我摸遍全身,可以射在身上,也能當著我的面撒尿,卻不許進入她的身體,這大概是她對逝去的亡夫能盡的最後一點義務。
「沒關係,總有一天我會幹到你的。」我暗想道。
馨怡的性欲其實不小,否則她不會在車上讓我摸到高潮。
於是我問道:「是不是除了這個之外,別的都能做?」
「是的,就你的老二不能來。」馨怡回應道。
「哦!我知道了。」我說完就分開她的雙腿,舔起她的私處。
孕婦的陰阜比普通女性來的更大,顏色也較為深沉。又由於懷孕壓迫的緣故,蜜穴口已不能完全閉合,總是略微張開,好似等待別人的進入。我先從濃密叢林開始摩挲,時而將舌頭探入小穴內,時而在陰戶上用畫圈。
「嗯……好……好……哥哥……我……我不……不行了……要……要……去……去了……」馨怡不停嬌喘呻吟道。
「可以進來嗎?」我戲弄道。
「啊……不……不可以……」她的肚子上下起伏著,胸前開始滲出乳汁,下身淫水也氾濫成災。我繼續加強火力,一手在菊門附近輕按。很快地,馨怡的菊花開始劇烈收縮。
但辛苦了十多分鐘,她仍然沒有鬆動的跡象,於是我突然輕咬了一下肥厚的陰唇。原先一直在享受我溫柔舔舐的馨怡,敏感地帶遭到攻擊,頓時便崩潰了。
「啊~~~」她大叫一聲,雙腿猛然夾緊,小穴裡也射出一道淫水。
看起來今天是不可能幹到馨怡了。我心有不甘,瞄準她張開的蜜穴口,用力將精液射了出去,將私密地帶蒙在一片白色液體中。
望向窗外天色暗了下來,心知已近晚上,我扶起軟倒的馨怡說道:「好了,把衣服穿好,我請你吃飯。回來把東西整理整理,洗個澡,早點休息,明早好開始工作。」馨怡臉上尚且潮紅未退,羞赧地向我點了點頭。
第二天清早,明亮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房間,我也睡眼惺忪地爬下了床。
今天是周日,診所依例休診,我可以難得賦閑在家。然而,我的心情不甚好,總還為了未竟之事耿耿於懷。走到餐廳,發現餐桌上已擺好碗筷、飯菜。
此時,身後傳來馨怡悅耳的聲音:「你醒啦!趕快吃吧!東西冷了就不好吃了!」就見她挺個大肚子,還在廚房裡忙碌。
「弄得差不多就行了。對了,你吃過早飯沒?」我關心地問道。
「放心,我吃過了。」馨怡拿條抹布從廚房走出來,幫我盛了碗飯,便坐到我對面的椅子上侍候。
我吃了幾口飯菜,發現味道蠻符合自己的胃口,又多挾了幾筷。不愧是主婦的手藝,比起往日自己胡搞瞎搞高明太多。
「不錯,不錯。馨怡,你燒得飯菜真好吃。」我邊吃邊誇讚馨怡。她看我吃得津津有味,臉上也泛起欣慰的微笑。
吃完飯,馨怡將餐桌收拾乾淨,便對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我問道:「呃……現在我要做什麼?」
我想了半晌,心生一計,便交代道:「那先擦客廳和餐廳的地板吧!」
擦地板其實沒什麼,但我有附加條件:不准用拖把拖,而是跪在地上用抹布擦。就看馨怡四肢著地擦起起地板。七個多月的碩大腹部幾乎垂到地上,豐腴的雙乳也隨她的活動不住晃動。由於懷孕影響,馨怡擦地時雙腿不能與地面垂直,而須呈八字形。
如此卻無意間撐開身上我特地買給她穿的偏短的淺藍色連身裙,底下淡粉色內褲在裙擺間時隱時現。我之所以如此要求,便是為了這層用意。
馨怡畢竟來到懷孕後期,經常得停下動作休息,抹抹汗水並搓揉肚子。但她本是勤快的人,做起事依然認真,完全不受影響。
經過一段時間努力,總算完成任務。我看她如此辛苦,體恤地倒了杯水,拿條濕毛巾讓她擦汗,並將她扶到沙發,幫忙揉揉酸脹的腹部,說道:「辛苦了,你休息一下吧!」而馨怡只是喘著氣,微笑點頭表示感激。
吃完午飯,馨怡正在廚房刷洗鍋碗瓢盆,我則站在門口看著這個性感的孕婦。
因為懷有身孕的關係,她的臀部比平常女子大上不少。她穿著淺藍色連身裙,稍短的裙擺使臀部的曲線展露無疑,看著看著,我下身再度硬了起來。
我輕聲走近馨怡,然後雙手從後方罩住她豐滿的雙乳,靈巧地搓揉起來。馨怡已經習慣我的動作,照樣洗著水槽裡的碗盤。我掏出挺立的肉棒,撩起她的裙擺並把內褲下拉,然後將肉棒擠進臀溝裡。
馨怡的臀部十分豐滿,股溝既深且緊,她也允許我的肉棒在那裡磨蹭。粗大的肉棒被兩塊碩大柔軟的臀肉緊緊夾住,馨怡也不時夾緊屁股。不久後我便射在她的股溝裡,一股白色的濃稠液體順著她的大腿流下。
我突然想起一事:「馨怡不准肉棒進她的小穴,卻沒說不許走後門啊!她的後門應該還算是處女地。」於是我抱住馨怡的大肚子,掀起連身裙擺,由腹底慢慢搓揉,逐漸往上刺激她敏感的肚臍,最後來到沒穿胸罩的雙乳,溫柔地撫摸胸前的蓓蕾。
馨怡手上的動作減緩下來,享受著我的愛撫,口中發出「嗯……嗚……」的嬌喘。
我順手伸進內褲,摸了私處一把:那兒已在不知不覺中濕透了。我繼續撫玩著下體,對馨怡說道:「碗盤還沒洗完呢!」
「嗯~~討厭~~」馨怡嬌嗔道,臀部不斷晃動,卻也沒有阻止我的逗弄,只是默默洗著碗盤。
幾分鐘後,我見一切收拾妥當,便緊摟馨怡,半推半拉來到她房間。我將她放到床上,不由分說直接褪去連身裙和內褲,深情親吻她豐滿的雙乳,吸吮硬挺的蓓蕾。手指同步探入蜜穴,規律地前後抽送著。
「嗯……啊……再……再多一……一點……好……好哥……哥……嗚……啊……」馨怡漸趨被挑逗起來,秘徑正一陣陣地收縮,淫水亦汩汩湧出。我輕輕刺激馨怡的後庭菊花周圍,還將一小節手指塞了進去。
「嗚……啊~~」受到這突如其來的侵入,馨怡不禁叫了出聲,臉部表情扭曲起來。
「別緊張,放輕鬆。」我和言安慰道,手指又向內挺進一些。馨怡的後庭比蜜穴還緊,手指在裡面進出都稍嫌困難,然而我還是慢慢地讓菊花擴張到可容納兩根手指的境地。這時她已陷入迷離狀態,一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捏,另一手則在我的肉棒上撫弄。
我一面耕耘馨怡的後庭,一面輕捏她兩腿間敏感的那顆珍珠。等到馨怡滿臉潮紅,嘴巴大張,眼神迷蒙,心知時機成熟。我挪動身體,將肉棒在私處來回摩擦,逐漸把目標鎖定在菊門上。刹那間,我用力一頂,將粗大的肉棒捅入她的後庭花,幾根手指也送進濕潤的蜜穴。
「呀啊~~痛……痛……痛啊~~」馨怡大聲叫道,幾乎快要飆淚眼;本人則享受著前所未有的感觸。「活該,誰叫你不讓我進小穴。我只好另闢蹊徑。」我說道,肉棒及手指一起前後抽送起來。
「嗚嗚~~好……好痛……啊……嗚……不……不要……啊~~」馨怡哭道。
由她雙手緊抓身下床單的舉動,就看出她確實很痛;可是當菊花適應肉棒後,哭泣聲被嬌喘呻吟聲取而代之。而在到達頂峰前的最後關頭,本來躺著的馨怡挺起上半身,雙乳滴著白色乳汁;我也在此刻首度將精液射在她體內。
馨怡癱軟在床上喘著氣,碩大渾圓的腹部仍上下起伏著;白濁精液和著淫水與些許血絲,自蜜穴和菊花緩緩流出。我拿起幾張衛生紙替她擦拭下身,溫和地撫摩大肚子,問道:「你現在還痛嗎?」
馨怡緊貼我的臉,在我耳邊輕聲道:「不會,就是孩子剛才動得厲害,還有肚子一天比一天脹了。」
就這樣,我和馨怡過起名義上是主僕,實質卻是男女同居的生活。白天我在診所上班,她在家處理家務。下班後兩人生活卻更多采多姿。不只共同沐浴,每天還同床共枕。我待馨怡如同女友、妻子一般,她也順服地把整個人和身體交給了我。唯獨有項禁忌仍然維持:不准把肉棒放進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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