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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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
匿名 發表於 2022-6-4 22:1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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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婆都出生在中原某鄉村,和很多中國農民一樣,她的父母存在嚴重的求子欲,生了她之後,為了生個兒子不惜冒著重罰的壓力再生,殊不知第二胎還是個女兒,也就是我的小姨子,不過總算黃天不負有心人,幾年之後我的小舅子就出生了。
只不過,這麼一來,他們一家的生活壓力大了很多。
岳父岳母雖然思想守舊,但還是明白事理的人,知道大女兒聰明,拼了老本都讓她讀書,老婆十二歲上省城讀中學,十八歲到北京讀大學,還是本碩連讀。
至於我,名義上也算是個「官二代」,老爸是村長嘛,不過我也算聰明了,能跟得上老婆的腳步。
幸好我家就一兒子,經濟壓力小,又有那麼芝麻大小一頂官帽,從小就跟老婆結了娃娃親。
畢業之後,我們做了公務員,去年結了婚,以我們未到而立這個資歷,能在北京坐擁頂層複式近200平米的住宅,確實不易。
小姨子,因為我和老婆是娃娃親,她就像我親妹妹一樣,我們一般直接叫她「小妹」。
她跟老婆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人們都說,女人的美貌與智慧成反比,真的沒有錯,形容她們姐妹兩人是貼切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老婆長相平庸,身材也一般,頭髮有點發黃乾枯,說句不客氣的話,我雖然不是諸葛亮,卻娶了個黃月英似的老婆。
小姨子就不同了,青春年少,就是頭腦簡單,二十出頭的人了,還像個十幾歲的小女生,整天跟著女孩兒們出去玩,大大咧咧,瘋瘋癲癲,卻絲毫不把男人放在眼裡,都不知道是不是對男人沒有性趣。
不過她的美貌啊,那是方圓十幾里地,乃至鎮上都十分有名的,據聞她成年前就有媒人來說媒,只是她自恃甚高,待價而沽,直到岳父岳母忍無可忍,給她下了死命令,她才不太情願地接受了。
小妹結婚那天,我和老婆作為至親,那當然是要趕回去的。
這公務員的事情,要說閒,也確實沒太多事情要忙,要說忙,那也是不能隨便離開崗位太遠,免得上頭找人的時候找不到。
因此,趕回老家參加小妹的婚禮,對我們來說就是一次難得的假期。
萬萬沒想到,我的艷遇就從那一天開始。
特意提早了三天回老家,就是為了看看久違的家人。
按照我們老家的風俗,小妹出嫁前三天是不能出門的,除了自家人,也不能跟任何男人見面。
我是她姐夫,自然可以堂而皇之地到老婆娘家去,要說有私心,那也當真,我可也想看看這小妖精出嫁前是什麼模樣呢!婚禮前一天,岳母和老婆帶了一大群婦女忙東忙西,為第二天的婚禮做準備,我把自家的親戚關係料理停當,藉著幫忙的名義跑過來,不過偷了空,跟岳父坐下溫酒閒聊。
正說話間,小妹從內裡的閨房溜了出來,一屁股往我對面的椅子坐下。
時值盛夏,鄉下農村沒有空調,吊掛在屋頂的風扇作用十分有限,小妹穿了個小熱褲,露出兩條白花花長溜溜的大腿,疊起來,從她大腿外側幾乎可以瞄到她的屁股,而她的緊身短袖上衣,居然把她一對大奶顯得老高老高,不知道光線不足還是我視力不好,竟看不出胸罩的輪廓,難不成這這小妖精裡面是真空的?小妹把腦後一大把頭髮紮成馬尾巴,說:「爸,姐夫,我出去玩會。」
岳父陰沉著臉:「玩什麼玩,明天都嫁人了,就不能安分一點。」
我也知道岳父對這個小妖精是又愛又恨,愛的是她長得美貌,自己出去有面子,恨的是她「不守婦道」,又拉了自己面子。
若要我說,小妹比起北京上海的女子,「不守婦道」這頂帽子是萬萬扣不到她頭上的,她就是愛玩愛鬧,於男女關係,並不比同村的女子開放多少,只不過在過於保守的環境裡,她也算是個小小的非主流了。
照我的估計,小妹還是個原裝貨呢。
男人嘛,骨子裡的野獸慾望就是要多傳播自己的基因,有小姨子的男人,超過九成都會對小姨子有非分之想,我也不例外。
當然,想是想做是做,真能買大送小的岳父岳母又有幾個呢?至少我沒遇上。
小妹不太情願地回到閨房,辟辟啪啪地摔起東西來。
岳父搖搖頭,無計可施,看來他對這個刁蠻女兒也是傷透了腦筋。
我呢,就算是芝麻綠豆的級別,怎麼說還算是個京官,在這村裡可是有些面子的,更不便於到小姨子的閨房裡。
只得把老婆叫來,她們姐妹倆在房裡私聊了半個鐘頭,才算是把事情平息下來。
第二天是小妹的大喜日子,我早早來到岳父家,幫忙是假,大模大樣地喝酒抽煙,款待客人,那才是真。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第一次見到那個即將成為我妹夫的男人,挺高大英俊的一個人,燙著頭髮,白白淨淨的,怎麼看都不像是農村人,聽鄉親們說,他是鎮長的兒子,讀藝術學院的,說好聽一點是個藝術家,要說難聽的,就是個戲子。
如果要拼爹,我是比不過他,我爹才村長呢,可要拼人,我可比他強多了,好歹我還是個京官啊,級別比他爸還高一大截。
我這麼想,也有那麼一點阿Q的味道,想到小妹極可能尚未有人開發過的處女私處,健美的身體,今晚就要交給這麼個小白臉享用,我居然有點吃醋。
忙碌而混亂的婚禮,消耗了我一天的體力,目送小妹進了洞房,喝多了的我也在老婆攙扶下回到自己家,昏昏沉沉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多年沒在自己老家睡過的懶覺被老婆拍醒:「快起來,出大事了!」我瞇著眼睛回她:「什麼事,地震了麼?」老婆心急火燎的:「你還有心情開玩笑,小妹在鬧離婚!」我一聽,立馬蹦起來:「搞什麼鬼?!昨天才結婚呢!」老婆二話沒說,硬給我穿上衣服,拉了我就往民政辦跑。
到了民政辦,岳父岳母小妹都在,小妹那張臉是憋得通紅,都不知道是害羞還是什麼,岳父岳母鐵青鐵青著臉,還有昨天見過的妹夫的父母,臉色死灰死灰,妹夫本人也在,還是那麼蒼白蒼白,一言不發。
我拉著老婆衣袖細問,老婆才在我耳邊道出原委:原來幾個月前岳父岳母給小妹下死命令的時候,還沒見過準女婿的面,光憑幾張照片一份履歷就把婚事定了下來,萬萬沒想到這小白臉居然有龍陽之好,昨晚一整晚,非但沒碰小妹,還分開兩張被子睡覺。
今早被小妹在岳父岳母面前拆穿西洋鏡,實在無地自容。
本以他老爹鎮長的身份,小妹這個啞巴虧是吃定了,可遇上我和老婆這兩個芝麻京官在背後給小妹撐腰,小妹自無須守這活寡。
我低聲對老婆說:「離了吧,反正小妹也沒虧給他。
一個蕾絲邊,一個斷臂山,搞不到一起的。」
老婆在我手臂上捏了一把:「你還敢開玩笑!」這種事情,對誰來說都不光彩,大家都不想鬧大,一個多小時下來,雙方談好條件,簽字離婚,岳父岳母把彩禮退回去,註銷了結婚證。
本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可是小妹回到家,看戶口本上自己的婚姻狀況被寫了個「離異」,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把將我送她那個寫著「永結同心」的花屏打個稀巴爛,罵道:「豈有此理!就這麼糊塗變了個離婚!」老婆識趣地半推半拉把她弄回房間,我也早早告辭回家。
一周的假期要結束了,在離開前一天晚上,老婆光溜溜地鑽到我的被窩裡,成熟美穴騎在我身上,我也被憋了一周,自然是當仁不讓地一棍子捅進她體內:「老妖婆是不是飢渴得受不了啦?」老婆被我一棍到底頂住子宮,忙說:「要死了,這窗口不隔音!」我不理她:「怕什麼,我們是夫妻嘛,光明正大,你還害羞?」老婆的屁股被我頂得一起一伏:「先別來,我還有事跟你商量。」
我可等不及了,肉棒在她又熱又滑的洞穴進出:「行,一邊做一邊商量。」
老婆沒辦法,便說:「小妹她……想跟我們一起去北京。」
我一聽,來了精神,肉棒更壯了,故意裝作不樂意的樣子:「她去北京幹什麼?又沒工作,白吃我們的飯呢。」
老婆不愧是老婆,肉棒的跳躍把我給出賣了:「你敢說你不喜歡?一說小妹,你的棒子就變大了,哎喲,好猛,你頂到花心了。」
我也不否認:「是啊,那麼個大美女,想起來都要硬呢,要是同時幹上你們兩個,我可要樂翻了。」
老婆有點兒高潮,肉洞微微抽動收縮:「你……你敢亂來……你看我爸不把你剁了……才怪……嗯……老公你好棒……好深啊……」我滿腦子都想著小妹白花花的美腿和又大又挺的胸部,遇上老婆的高潮,也不遲疑,索性把肉棒挺到最高,直接頂住老婆的子宮口:「老婆我要射了!」老婆顧不上我心裡想的是誰,直接大叫一聲:「老公……」便渾身一顫達到高潮,我也跟著一抖肉棒,把精液射了進去。
日出的時候,我和老婆下身還帶著乾涸的精斑和粘液,不太情願地起來洗了個澡,去岳父那接了小妹,三人一起回北京。
在小妹上車那一剎那,我才知道原來老婆所言非虛,小妹真的要來北京了。
一路上,小妹都沒怎麼說話,愛理不理的,臉蛋陰雲密佈。
老婆嘴巴不停,一邊安慰她,一邊跟我解釋小妹的計劃,說她要到北京去散散心,一方面看能不能找到工作,一方面看能不能找到男朋友。
我心裡暗自發笑:你當北京是什麼地方?都離婚了,還想自抬身價?回家的時候已經是日落時分,我們把家裡的東西打點一下,把一個朝陽的房間收拾好給小妹住,小妹的行李不多,都是些隨身的小東西,很快就安頓下來。
我跟老婆在不同的部門,這次請假,她的假期比我少一天,所以第二天是她的工作日,她早早休息,我還不太想睡,在書房裡玩電腦。
小妹大概是不習慣,一直到午夜時分,我去上廁所的時候,還隱隱看到她的門縫裡透出亮光。
這時候我突然冒出一個邪惡的想法,小妹在房間裡做什麼呢?我知道房子還很新,房門的關節潤滑良好,一點聲音都沒有,而且外面的大廳是黑暗的,小妹在裡面很難發現站在門口偷窺的我。
於是我大起膽子,靜悄悄地把虛掩的房門推開少許,不看不要緊,一看就把我看出火來:小妹正準備脫衣服睡覺呢。
她坐在書桌前,右側面對著我,先把馬尾巴散開,搖搖頭,順順頭髮,拿起書桌上的梳子,仔細地梳理她又濃密又烏黑的頭髮,然後一顆接一顆解開胸前的紐扣,撥開左肩的衣領,露出一側肩膀,雪白雪白的。
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小妹的肩膀啊,想到自己以姐夫的身份突破倫理去偷看小姨子換衣服,肉棒開始發脹。
房間裡的小妹扭扭肩膀,把右肩的領子也脫掉,衣服隨之被解除,她根本不知道黑暗中有一雙餓狼的眼睛在盯著她美艷的胸部看,只顧著將衣服放在桌上,躬身去脫褲子,這時候她站起來,背對著我,兩手大拇指插到腰帶裡,從肚臍滑到後腰,再往下壓,很快就讓她的肉色小內褲暴露在我的視野中,沒想到小妹兩腿那麼修長,屁屁還挺大的,她褲頭的橡皮筋勒過屁屁的時候,屁屁還泛起一波一波的肉浪,性感極了,我幾乎也要扯下褲子捏住肉棒安慰安慰自己。
小妹白白的身體就只剩下一條小褲褲了,她抱著脫下來的衣服,向我走過來,把我嚇了一跳,幸好她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就盯著門後的鉤子看,她要掛好衣服,抬起手,兩座大肉山被我一覽無餘,這小妖精,兩團肉又大又圓又堅挺,上面的乳尖還是嫩紅嫩紅的呢,大概還沒被男人蹂躪過吧,她踮起腳掛衣服,那對大奶就被她一抖一抖地顫抖,要不是老婆也在,我真有點想衝進去強姦她的衝動,眼下只能瘋狂地握著肉棒揉搓了事。
小妹關了燈,只打開床頭的小夜燈,拉上毛巾被就睡。
我不甘心,繼續在門外等著。
北京的夏天是很悶熱的,小妹不習慣開空調,為了通風就沒有把門鎖上,等我的眼睛適應了小夜燈的微光,我清楚地看到,小妹只把毛巾被蓋到腰間,裸著兩條白花花的健美長腿,擺出「大」字形的姿態,呼呼大睡。
她的大奶傲視萬有引力,昂然挺立,跟著她呼吸的節奏微微起伏。
我對自己說,總有一天,要狠狠地蹂躪這個小妖精,把她變成床上寵物。
老婆什麼時候去上班的我也不知道,是小妹把我叫醒的,她煮好了早餐,叫我起來吃。
我吃完東西之後,帶了小妹出去買東西。
北京的東西是出了名的性價比差,一天下來,信用卡刷掉了大半,錢包也癟了。
小妹好像還覺得理所當然似的,抱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健步如飛,農村的女孩就是體質好啊。
晚餐是出去吃的,名義上是給小妹接風。
老婆很是興奮,畢竟是親妹妹,我也很興奮,不過有人說得好,男人的血是有限的,要麼給大腦,要麼給雞巴,所以男人不能同時使用上下兩個腦袋,要知道我正在進行秘密的計劃呢。
三天過去,到了週六,我們三人一起出去玩,晚上,大家都累了,尤其是老婆,大姨媽來了,人也特別容易感到疲倦,她吃過飯,跟小妹一起收拾了家務,早早洗澡睡覺。
我洗過澡,見沒什麼事情要做,便到書房玩電腦。
大約十點鐘光景,老婆已經睡熟,我聽到小妹在浴室裡輕聲叫喚:「姐夫,姐夫。」
我蓋上筆記本,來到浴室。
先前因為只有我和老婆住,浴室的門鎖壞了很久都沒有修理,反正都沒什麼好隱瞞了,又沒小孩。
我在門外問:「什麼事?」小妹發抖著說:「熱水器點不著,幫我修一下好不好,都快冷死我了。」
這個熱水器裝在淋浴房外,要檢查就只能到浴室裡面,雖說淋浴房裝了磨砂玻璃,可這麼進去,小妹會不會說我是色狼?可轉念一想,是她叫我進去的,再說我還希望又看一次她美艷的胴體呢!我打開門,想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直奔熱水器,一把門推開,立即方寸大亂,小妹是關上了磨砂玻璃門,但她的身影還是模模糊糊地投射到玻璃上,尤其是胯下,私處的一團漆黑,最令我印象深刻,不知道這黑森林裡有什麼呢?她的門洞還是粉紅的嗎?兩扇小門是否還完好無損?裡面是不是比老婆更加緊窄更加有彈性?如果能幹上她,再把精液射進她的子宮,那才叫爽啊!小妹等不及,催促道:「姐夫,你好了嗎?我冷!」我被她一下還沒清醒,居然說:「冷嗎?要不要我抱你?」一句話說出去,頓覺不妥,又改口說:「哈哈,真不好意思,習慣這樣跟你姐說話。
嗯,修好了,你試試看。
你也真是,這麼熱還洗熱水澡。」
小妹依言打開水龍頭,熱水器順利點火。
我功成了,還不想身退,要這樣近距離地、半公開地窺看小姨子的裸體,多少姐夫能有這個福氣?突然,小妹叫了一聲「哇!好熱!」丟下花灑,躲到一旁。
我想起剛才調高了水溫設置沒有降下來,心裡有愧,趕緊把熱水器關掉,回頭去看,小妹趴在磨砂玻璃門上,一對大奶貼得緊緊的,都被壓扁了,為了躲避過熱的水,她的腹部也盡可能貼緊玻璃門,以致私處的黑絲沾濕了水,在門外也清晰可見,要是有時間,甚至能一根一根數清楚。
她又急又怕,喊:「啊!姐夫!放我出去!」我可沒時間仔細觀賞春光,要真是把她給燙傷,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向岳父岳母交代,更無法向老婆辨明這個曖昧的場景。
三下五除二打開玻璃門,小妹幾乎是哭著撲到我懷裡:「啊……姐夫……」我定眼細看她,後腰屁股紅了一大片,還好沒有起泡,一手扯下毛巾給她裹上,抱著她回房間。
小妹的房間以前是客房,沒有床鋪,只有一張床墊直接放在地板上——也是方便我跟老婆大戰,因為這樣不會發出床鋪嘎吱嘎吱的騷浪噪音。
我把小妹放下,她驚魂甫定,想起自己不著片縷地被姐夫抱著,不由得臉蛋大紅,一下就鑽到被窩裡,躲著我。
我也怕老婆被驚醒,噤聲細聽片刻,確定老婆沒有動靜,才對小妹說:「對不起,我忘記調好溫度了。
你怎麼樣?」小妹只冒出個頭頂,連眼睛都不看我,只能從被子的輪廓猜想她正揉著屁股,說:「好痛啊,火辣辣的痛。」
我從藥櫃裡拿來燙傷藥膏,說:「別怕,給你塗上藥膏就沒事了。」
她說:「嗯,姐姐睡了嗎?能不能叫她過來給我塗,你給我弄,很羞人的。」
我順口說:「她早睡了。」
小妹猶豫了片刻,才說:「嗯,那……你不能看人家的……那個地方……」我滿口應承,這不是虛情假意,能這樣親密摸小姨子的屁股,我可不能因為急進而葬送美好的未來,要知道我是下了決心的,一定要把小姨子搞上床!小妹在被子裡俯臥著,額頭壓著左臂,深深地把臉埋在被褥堆裡不敢看我,右臂被她壓在身下,也不知道她在搞什麼,總之她準備好了才對我說:「嗯,你慢慢把被子揭開,不要看不應該看的地方。」
我揭開被子,小妹的雙腳露出來了,然後是纖細的小腿,圓潤的大腿,豐滿的屁股,最後是她可愛的小蠻腰。
我細看之下,不由得一笑,肉棒旋即硬了:小妹的右手被她壓在身下,五根手指從下而上,遮掩著她的私處,不理會指間突圍的黑絲,死死護住那不應該被姐夫看到的私密洞穴,她尖尖的指甲恰好能遮到陰戶和菊門之間的會陰部位,菊門毫無保護,突然升起的那種想爆她後門的衝動被我強行壓制,我以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巨大自控力掏出藥膏,給她塗上。
小妹的傷主要在腰部和屁股,大腿和小腿也有一些零星的紅斑,我當仁不讓地把整個手掌按在她身上,雖然觸不到她的私處,但可以盡情欺負享用她彈性十足的腰臀我就很滿意了。
看著小妹還很白嫩的胯下,我意猶未盡地意淫著她的私處到底有沒有被男人入侵過,不覺按摩了足足二十幾分鐘,我都捨不得下來,反倒是小妹一句話把我驚醒:「姐夫,你再這麼揉下去,我沒破皮都被你揉破皮了。」
我道句歉,順便告辭:「對不起,那你好好睡覺。
蓋好被子。」
最後一句,那是差點露了餡,幸好小妹不知道被我偷看過,不然可是鬧大了。
叮鈴鈴的手機聲吵醒我,老婆很不情願地拿起手機,一會,沒好氣地說句「知道了!」就把手機丟到一旁,俯下身在我臉上親了一下:「老公,我今天要去加班,不能帶小妹去逛街,你喜歡就陪她去,不喜歡就讓她等著,我改天再陪她去。」
我故意裝作半睡半醒的樣子,哼哼了幾聲,又翻身「睡著」。
老婆不知道我心裡那個偷樂啊,自顧自地加班去了。
我一聽到她鎖上門,就滾起來,穿著個短褲背心就奔小妹的房間去。
小妹跟往常一樣不開空調,也不鎖門,我敲門,她沒回應,我進去,看到她還和昨晚一樣趴著,只是雙手都放在毛巾被外,毛巾被平平地蓋住她的大腿根到後腰的部分,整個背部都露了出來,一對大奶被她反壓在身下,在我的角度看,只看到大團白花花的美肉。
她還沒睡醒,我曉得哪裡來的勇氣,把她的毛巾被掀開,一看昨晚燙傷的紅斑消失了七八成,心頭大安,也是大樂——她昨晚敷藥之後沒再穿上衣服,這回真真正正地裸露給我看了,可肉棒爆脹的我還沒來得及低頭去看她的私密部位,小妹醒過來,察覺毛巾被離身,本能地翻過身,這麼一來,她就跟我面對面。
肉乎乎的大奶搖晃著,兩顆乳頭尖挺尖挺的,見到我,嚇了一大跳,連忙拉毛巾被遮住胸口,交疊兩腿,生怕我再看到她的私處。
以前,跟老婆的夫妻生活是基本正常的,每週兩三次的樣子,因為回鄉參加小妹的婚禮,我們整整兩周才做了一次,三天前還想再做的時候,老婆突然來了大姨媽,把我鬱悶得不得了,加上這幾天被小妹誘惑得心癢癢的,偏偏老婆又累得不肯給我含出來,我已經快忍無可忍,見到小妹半裸著躲避,楚楚可憐的樣子,我骨子裡的獸慾一下爆發出來。
想都不想就撲上去,搶過小妹手裡的毛巾被丟到一邊,死命按住她一雙手,嘴巴就朝她的小嘴親下去。
小妹嚇壞了,連叫都叫不出來,口裡嗯嗯有聲,反而更添我的慾望。
她死咬著牙關,怕我侵入,我見久攻不下,就轉移陣地,低下頭去含她的大奶。
我一口咬住左邊的乳尖,沒有用太大力氣,怕她痛,但是舌頭含住乳尖不住地抖動挑逗,小妹只得拚命往後縮,可她正躺在床上,無處可逃,唯有左右搖擺,但這樣的動作豈不是讓她的大奶更加引人犯罪?我舔了一會兒,她終於說出第一句話:「啊!姐夫!不要!你幹什麼?」我舔得更起勁了:「別動,讓我親一下,我來好好疼你。」
小妹雙腿死命抵抗,反而讓我更輕易地用腿隔離她雙腿。
她的力氣沒我大,雙腕被我單手按住,我騰出右手,在她胸前的大肉球上揉捏:「小妖精,長得真不錯,又大又挺,比你姐好多了。」
小妹想喊,我也不阻止,索性說:「你喊吧,大聲喊,讓大家都知道我家有個不要臉勾引姐夫的小妖精。」
沒見過世面的小妹被我一嚇,果真不敢開聲,只低聲求饒:「姐夫,放開我,我怕!」我得意洋洋地放了她的大肉球,把自己的短褲扯掉,一根六寸大肉棒已經爆脹通紅,隨時可以應戰,勢頭直指小妹無遮掩的私密部位,就等我一聲令下。
小妹下身被我頂住,急忙低頭查看,不看不要緊,一看就看到乒乓球大小的大龜頭,又紅又紫,馬眼裡還流出絲絲粘液,沾濕小妹的恥毛。
小妹怕到極點:「姐夫,不要!你這樣我以後怎麼嫁人呀?!我還是處女!「我聽了,有些訝異,低頭細看小妹的私處,果真看到肉洞門口仍有一圈粉紅的薄膜,證實小妹所言非虛。
我說:」你都離婚了,還怕什麼?!「言下之意,就是她結婚也是再婚,對方也不會天真地以為再婚的女人是處女。
小妹霎時間啞口無言,趁著這個機會,我把她的兩腿分開了點,肉棒挺起龜頭就向她的秘道進攻,龜頭頂著她的玉門,施加壓力。
小妹哭著說:「不行啊!我不能跟你做這個!我是你小姨子啊,不能亂來!」她的踢腿起到了反作用,讓我更加有摧殘的慾望,屁股一挺,不料她突然一扭身子,我刺中她的菊門,她的菊門我昨晚已經見過,很小很緊的,根本不是性目標,加上她哇哇大哭,我突然沒了性慾,放開她,自顧自提好褲子,再幫她蓋好毛巾被,抱著她,不說話。
小妹的哭聲逐漸緩和,轉為嗚咽,我也不放她,兩人就這樣抱著到了中午,我才起來對她說:「我給你做飯吧。」
小妹眼圈紅紅的:「不用了,我來做,你幫我拿下衣服就好。」
我把衣服拿給她,她居然不避嫌,背轉過身子,拉下毛巾被就穿衣服,我從她後面看,原來這小妖精的背也很美,圓肩潤背的,偶爾還能看到隨著動作而搖蕩的大肉球露一小臉呢。
我逗她說:「你不怕我又來一次?」小妹停下動作,黯然說:「沒所謂了。」
我聽了,知道有戲,也不急著逼她,只從背後抱抱她,揉揉她的大肉球,說:「那,我等你做飯哦。」
小妹無力地拿開我的手:「知道了。」
吃過飯,小妹把餐具洗好,回到床上想再睡一覺,我見她依舊不鎖門,賴著臉皮,直接往小妹身邊一躺。
小妹也不反抗,縮到床角,背對著我。
我靠過去,手伸過她的腋下,直接握住一對沒戴胸罩的大肉球把玩起來,玩著玩著覺得不過癮,又用手指搔刮她的乳頭。
小妹抗議:「姐夫你這樣我怎麼睡覺呀!」我說:「那我們來玩玩吧,姐夫教你怎麼享受做女人的快樂。」
她隨便掙扎幾下,見無法掙脫就放棄,嘴裡還是不願意:「別來,姐姐要是知道我們做那種事,她會生氣的。」
我又說:「你不說,我不說,她怎麼知道?」小妹又問:「如果懷孕了怎麼辦?」我見她連這些問題都考慮到,那就是可以放心跟她做愛了,當下說:「射在外面就行了嘛。」
小妹轉過身,面對我:「那,你記得,要射在外面。」
我隨口答應,把她放平。
她順從地讓我脫了她的衣服和褲子,很快她就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側臉不跟我對視。
我注視著這一具覬覦良久的胴體,知道她馬上就會成為我的女人,那種興奮是特別高的,尤其她是我的小姨子,姐夫背著老婆搞小姨子,這種事情本身就很刺激人啊!我掰開她兩腿,仔細觀察她的私處,小妹的恥毛細細的,短短的,比頭髮粗不了多少。
粉嫩的私處已經流出汩汩清泉,淡淡的沒有顏色,我說:「你這小妖精,還說不能跟姐夫亂來,現在都流水了。」
小妹被我看穿秘密,羞道:「別看嘛,討厭。」
我說:「不看就不看。」
壓到她身上,肉棒對準她的美穴,龜頭塞進少許,撐開洞口。
小妹嬌喘說:「姐夫,輕一點,我怕痛。」
我點頭答應,屁股下沉,龜頭刺穿她的玉門,開始深入滑膩的洞穴,小妹叫了一聲:「啊!痛!」我對她說:「第一次是有點痛的,不要太緊張,深呼吸,放鬆點,等一下你會很快樂。」
她聽了,對我點點頭,大力呼吸幾下,放鬆下體,我也趁機繼續深入她,大肉棒一分一分地插入她體內,擴張她緊密的洞穴,一直到我頂到一個小肉團:「小妖精,姐夫終於幹上你了,頂到你的子宮口了呢。」
小妹說:「不行了,你好大,我都透不過氣了。」
我性慾高漲,開始搖動屁股抽插起來:「小妖精,被雞巴插插就這麼難受,以後怎麼生小孩?」小妹的屁股被我帶動一起一伏,連胸前一對大奶都搖蕩著,看得我心神大動,她說:「不要……別……我不能懷孕……不能為你生小孩……我是你小姨子……」我把玩著她的一對大奶,又搓又揉又捏,把彈性十足的兩顆肉球變成任意喜歡的形狀,同時手心盡情摩擦她的乳頭,逗得她也慾火高漲。
小妹的兩扇小肉門跟著我的進出,一開一合,每每擠出些許白濁的粘液,裡面的嫩肉在激烈的摩擦下也一點一點地充血變紅。
我稍微放慢了動作,對她說:「我們來換個姿勢,你在上面。」
她一口否決:「不行,好難為情,你在上面好了。」
我想你也太保守了吧,浪費了那樣的好身材,我還想欣賞你的乳波臀浪呢。
既然她不願意我也不便強求,反正以後還有大把機會,何必急在一時。
當下再次加速,逼得她呼吸越來越急,臉蛋兒越來越紅。
幹了她大約有十分鐘左右,我覺得脊椎發麻,會陰發脹,知道那是射精前的預兆,小妹剛剛開苞,肯定不知道男人爆發前是什麼狀態,雖然她要求我不要內射,但這麼難得的機會,不內射怎麼對得起自己?我索性把壞人做到底好了。
小妹被我刺激得張開嘴說不出話,不由自主地扭動屁股,我趁著這個機會把肉棒插到最深處,龜頭爆發出積壓了兩周的存貨,又濃又粘又多,滾燙滾燙的精液就這樣射進小姨子的處女子宮裡。
小妹察覺到我的異樣表情,加上敏感的子宮口被我猛烈噴射,頓時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大喊:「不行!不行!射在外面!我會懷孕的!」她越是呼喊,我越是把她壓緊,就差沒把兩個蛋蛋連同六寸大肉棒一起擠進她的身體,讓她承受史無前例的巨大壓力,還有男人的體液。
小妹哭起來:「嗚嗚……你騙我……我把自己給了你,你都不愛我的……」我還沉醉在爆射小姨子的快感裡,沒有理會她,直到我平復下來,才意猶未盡地慢慢拔出肉棒,噗地從小妹的肉洞裡噴出一團白裡泛黃的精液,帶著絲絲血跡,濺到床單上。
我心滿意足,親親她的臉,說:「對不起,因為實在太爽了嘛。」
她哭著說:「下次記得要射在外面,知道嗎?」我聽到還有下次,哪有不答應的道理?趕緊應承下來。
我把小妹整個抱起,送到浴室。
她乖乖地一動不動,任由我給她洗擦身子,我大樂,今天真是好運到極點,不但能幹上小姨子,更能這樣盡情玩弄她的身體,還不算好運?我為她打濕身體,抹上肥皂,上下其手的,摸個痛快,從肩頭到後背,到腰肢,到屁股,再到大腿和小腿,轉到前面,乾脆把兩手按在她一對大肉球上,賴著不走:「小妹,你這副身體,我可是流了不少口水啊。」
出乎意料地,小妹竟然說:「現在終於吃到了,滿意了吧?」我正低著頭舔她的乳頭,說:「吃到了,還沒滿意,要是以後天天能吃,那才叫滿意。」
小妹嘻嘻笑道:「姐夫,有件事想告訴你,我也想說很久了。」
我問:「什麼事?」她毫不猶豫:「我從小就喜歡你了。」
我追問:「那你不早說?」她笑說:「現在也不晚。
除了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們還是一樣的在一起做那個。
你想要的話,我隨時可以給你,但是你不能讓我懷孕,不然全露餡了。」
我說:「要麼戴套,要麼外射,多沒意思。」
她也抱上我:「姐夫乖乖,能夠給你射在裡面的時候,一定不會拒絕你的。」
洗完澡,我幫小妹把床單洗掉,毀滅證據,老婆回來也對我無可奈何。
晚上我們一行三人去吃飯,第二天週日,一切都如常進行。
到了星期一,夫妻二人繼續上班,丟下小妹一人看家。
接下來好幾天,我都沒再碰過小妹,只能藉著老婆做家務的空檔,把小妹拉到一邊,在老婆的視野盲區裡狠狠地揉她的大肉球,要不就是搓搓她挺翹的屁股。
星期五的晚上,老婆在二樓陽台晾衣服,小妹來了之後,衣服特別多,我知道她要好一段時間才會下來,借口跟小妹一起看電視,跟她一同滾在沙發上。
老婆笑了笑,提起兩大簍洗好的衣服上了二樓。
我不敢目送她出去,怕她發現異樣,聽到門卡嚓關上,「嗷」的一聲狼叫,撲到小妹身上,她嘻嘻嬌笑:「姐夫,你也忒大膽啊,姐姐就在樓上呢。」
我說:「不管了,都餓壞了。」
她穿的是一件寬鬆的連衣中裙,裙擺很快被我掀到腰間,暴露水藍色內褲,笑說:「姐姐這兩天沒滿足你嗎?我只是後備的哦。」
我才不管那麼多,拉下褲頭,挺起肉棒就撩撥她的陰門:「現在她才是後備了。」
小妹說:「別嘛,這也太張揚了,最多……我幫你用手揉一揉好了。」
我聽到老婆撥弄衣架,知道時間無多,而且這真的是太張揚,同意了小妹的提議,坐下來,她隨手拉拉裙子,側過身伏在我下腹,雙手分別捲成圈,握著肉棒,一下高一下低地動起來,我一邊要監聽樓上的動靜,一邊要享用小妹的服務,一心兩用,無法集中精神。
小妹向我抬起頭,寬大的領口裡一對大肉球被她擠出深深的鴻溝,不停地變換著輪廓,左右搖擺,上下起伏,看得我心癢癢的,原來偷窺的感覺也很爽啊!小妹努力工作,但經驗尚淺,事倍功半,我聽到老婆關上樓上陽台的門,知道她即將回來,想中斷,又捨不得小妹的服務,咬咬牙,指著肉棒說:「小妖精,你親我一下。」
小妹也知道時間無多,想都不想,低下頭就親,這還不止,她兩片小嘴唇夾住馬眼,輕輕吮吸,把我引得忍無可忍,只覺兩個蛋蛋猛地抽了幾下,精液就直射出來,適逢小妹用力吸吮,順著壓力,全部射在她的嘴裡。
門把手輕輕轉動,我快快站起,背對著門口,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向衛生間,老婆就在我身後,竟不知我的褲子前面已被拉下來,剛射精的肉棒軟化了吊在胯下,那上面儘是她妹妹的口水和老公的精液,粘糊在一起,搖搖欲墜。
走進衛生間的剎那,我回頭偷瞄小妹,她也正好瞪著我看,腮幫鼓囊囊的,仰起頭,喉嚨滑動一下,咕嚕一聲把我射的精液全吞到肚子裡。
我在衛生間把殘局收拾干淨,確認沒有留下把柄之後才出去。
老婆正坐在我剛才的地方,跟小妹聊天,她說明天還要繼續加班,我問她為什麼總是星期六加班,她說上頭最近要檢查工作,這個月都要每週工作六天,我一邊埋怨上頭,一邊催促老婆好好休息,一邊心裡暗自偷樂,明天又可以跟小妖精偷偷玩了!老婆看了會電視,打幾個哈欠,回房睡覺,還叮囑我和小妹要注意身體,不要太累。
我心想,你還真關心老公啊,不過老公太累都是侍候你那個妖精妹妹呢!小妹等她姐姐進了房關上門,伸手在我大腿上狠狠捏了一把:「臭姐夫!害我吃那麼噁心的東西!」我死忍著痛,讓她出了這口氣才問:「怎麼了?你不喜歡就吐掉嘛。」
她把手放到我胯下,摸到軟綿綿的肉蟲:「吐去哪?你都把衛生間佔了,是不是讓我吐到你的杯子裡?」我無言以對,只能安慰她說:「別生氣嘛,精液含有很豐富的蛋白質,你就當作補品吃算了。」
她半信半疑:「真的?」我說:「當然是真的!」其實我也不懂這些,網絡上有人這麼說,我就直接引用,誰知道是真是假呢?無論如何,剛射過一發的我,這個晚上是不能再「玩」的了,我即使心有不甘,也只能揉搓幾下小妹的大奶了事,幸好她的性慾還沒被開發出來,不然我真的沒有辦法交作業呢。
又是一個星期六,老婆準時上班,小妹早醒了,就是賴在床上不起來。
我躡手躡腳地走進她的房間,她見了我,說:「姐夫,你真是精力充沛。」
我說:「要侍候你們姐妹兩個,『精』和『力』一個都不能少。」
她噗哧一聲笑起來:「姐夫,我的危險期可能來了,這幾天老在想跟你做那個,你說我是不是壞女人?」我說:「你二十多歲了,不想做那個才不正常呢。」
說完撲上去,掀開毛巾被,看到只有一個小內褲的她,又取笑說:「你穿成那樣,是不是已經準備好迎接姐夫的大雞巴呢?」她說:「才不呢,我一向都那樣睡覺。」
我早就知道,她剛來的時候我就偷窺過了,她的確喜歡裸睡,只說:「那就是一向都準備好被男人插入了吧?」小妹說:「去去去,不正經。」
我說:「你不是喜歡我嗎?我一向都那麼不正經。」
小妹被我按住,也不掙扎,只用蚊子般的聲音說:「姐夫,人家想試試高潮的滋味。」
我回想起上次做愛,我的高潮是來得比較早,加上她沒有性經驗,享受不到高潮也是預期之中的。
我說:「好,這次就讓你爽個痛快。」
小妹順從地躺下,不再說話。
我拉上被子,鑽進被窩,左手把她的右乳握個滿滿的,食指在乳尖上快速彈動,同時嘴巴含住她左乳,又是吸吮又是舔弄,把她弄得像蛇一樣扭動:「哎呀,好癢,姐夫……嗯……好癢,不過又好喜歡。」
我的右手也沒閒著,向下探索,隔著內褲去揉弄她的玉門,她抬高下巴,喉嚨裡嗯嗯有聲,也不自覺地抬高屁股,懸空玉門,直接把私處往我手上送。
她的大奶軟中帶硬,即使躺下也能傲然挺立,被我刺激就會一浪一浪地抖,她的玉門也不差,不知道是不是天生跟她姐姐不同,她姐姐要我刺激好一會兒才會出水,她只要我摸上玉門,稍微逗弄幾下她的「小豆豆」就會氾濫。
她被我弄著,說:「姐夫,你知不知道昨晚給你親弟弟的時候,我下面都已經濕透了,偏偏又得不到,害得我一晚上睡不好。」
我動作不停,問:「你不會自己安慰一下嗎?」她反問:「怎麼弄?我真的不懂,以前我只要隨便在小豆豆上摸幾下就平靜了,昨晚怎麼弄都不行,反而越來越難受。」
我說:「當然了,你的妹妹吃過真的肉棒,怎麼還會容易滿足於你這樣按摩呢。」
她喘著笑:「都是你,把我妹妹慣壞了。」
我以退為進,突然放了她:「那算了,我不弄了。」
她急忙抱著我:「不要走,人家正舒服著呢。」
我把自己脫光,再脫了她濕淋淋的內褲,讓她平躺,跪在她胯下,雙手抬起她兩側的膝蓋,稍微下壓,她的兩腿就這樣被分開,兩腿間的私處隨之向上暴露在我面前,我移動屁股,尋找最佳角度,大肉棒首先觸到小妹的菊門,她叫:「不是那裡!不行!要高一點。」
我把屁股抬高一點,找到她的玉門,緩慢而有力地下降,龜頭撐開兩扇小肉門,進入她體內。
小妹是第二次愛愛,秘道非常緊窄,而我這次有備而戰,肉棒粗長硬燙,即使她有充分的潤滑,我仍感到相當的壓力,甚至隱隱有些發痛,而她雙手緊握著枕頭,好像要撕碎它似的,承受著我給她分開秘道的巨大力量。
肉棒沒有插到很深的地方,我退後寸餘,小妹就叫:「別嘛,人家還要。」
我這又下沉,如此往複數十個來回,直到小妹的身體慢慢適應了肉棒的插入,我才繼續向深處鑽探,以讓女人欲仙欲死的九淺一深招式來進攻她,啪啪啪啪的肉碰肉聲音不絕於耳,還不時伴有滋滋滋滋的淫液之聲。
小妹開始的時候掩著嘴巴不敢做聲,我對她說:「舒服就叫出來嘛,盡情享受,這才是最好的高潮。」
她聽了我的話,嘗試呼喚,又怕,說:「我不是那麼淫蕩的女人。」
我說:「你勾引姐夫上床,還說不是淫蕩的女人?」說完屁股用力一頓,插得她張嘴就喊:「哎喲!你太狠了!」我鼓勵她:「對,就是這樣,把你的感覺說出來,不用害羞。」
小妹輕哼著,我不甘心,大力插她幾下,她才忍不住放聲喊出來:「嗯!」一連二三十次重插之後我有點體力不支的感覺,畢竟小妹的身體還是太緊,阻力比她姐姐大得多,對她說:「小妖精,輪到你在上面了。」
她說:「不了,好難為情的。」
我不由分說地把肉棒拔出,往床上一躺,說:「要,還是不要?」小妹看著昂首挺立的肉棒,稍微猶豫了幾秒,爬到我身上,還嘴硬:「討厭啊。」
我腰身頂起,她也本能地把手放到胯下,扶著肉棒,把龜頭對準玉門,一點點坐下,她的美穴把肉棒含進去。
我抬頭就見到她兩團大肉在我面前搖頭晃腦,波濤洶湧的情景讓我的肉棒又脹大了不少,撐得她本就緊窄的美穴更加刺激,她兩顆紅紅的乳頭翻滾不停,我一手一個,把它們拿捏在指間,時而彈動,時而撥弄,時而牽扯,手心則盡情貼著她的大奶,彈性十足,真是流連忘返啊。
小妹又是上下起伏又是左右搖擺,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不由得抬高了下巴,盡情體驗被姐夫的肉棒撐開的感覺。
我覺得她的肉洞有些抽動的收縮,知道她高潮快來了,故意說:「是不是很興奮?不要客氣,讓自己飛起來吧。」
小妹也許是失去意識了,身子向後傾斜,本來撐在我胸前的雙手撐到背後的床上,跪坐的膝蓋死死夾住我的脅下,屁股瘋狂地起伏,美穴快速而有力地套弄肉棒,在我的角度看,能毫無障礙地觀賞肉棒在美穴裡進出,掏出無數白色泡沫的情景,而龜頭得到的雨點般的打擊,毫無疑問就是來自她的子宮口的衝撞。
小妹叫道:「姐夫,我下面好難受,好像要燒起來了。」
我自己也興奮得不得了,用力頂了她幾下:「燒吧,放開自己吧。」
小妹嗯了一聲,屁股迎著肉棒的攻勢,把美穴狠狠下挫,最後一下,她渾身一激靈,像抽筋似的繃緊,然後把我夾得死死的,美穴裡連連緊縮,口中大喊一聲:「啊……」我也到了極點,抱著她的屁股,讓她的美穴跟我的肉棒做最深最密的接觸,吼:「我也來了!」龜頭在她體內跳動幾下,精液奔湧,直爆子宮口。
高潮平復之後,小妹不知道是不想起來還是不能起來,改為趴著的姿勢,說:「姐夫,這就是高潮了吧?我好開心。」
我在她的屁股蛋上拍了一下:「以後還有大把機會呢。」
她問:「如果姐姐知道了怎麼辦?」我說:「我們保守秘密就行了。」
我們聊了一會,肉棒慢慢軟化,從美穴裡滑出,滋的一聲,美穴裡的空氣壓迫精液淫液的混合物,噴了出來,全落在我身上。
小妹見狀,哈哈大笑,在床頭拿來手紙給我擦乾淨。
吃過早餐,我們體力都恢復了些,看到小妹剛才舒爽的樣子,我提議兩人都不要穿衣服,直接在屋裡坦誠相對,她不肯,說:「姐夫你不要太過分啊。
我們現在已經超越正常關係了。」
我把那件寬鬆的連衣中裙拿給她,不讓她穿內褲和胸罩,安然在沙發上看她進進出出做家務的時候,衣服裡美肉的顫抖,想像那健美的胴體如何在自己的蹂躪下高潮,這樣的意淫還真有點另類的快感,看得人越發慾火難耐。
中午時分,我又無法忍耐了,見小妹在廚房裡忙活,悄悄過去,一把將她面對牆壁按住,裙擺拉到背後,白白嫩嫩的屁股露出來,早上激戰後的戰場已經過清洗,但仍有少許發紅,難怪的,誰叫我那麼猛呢?小妹當然知道我想做什麼,不過她還沒有培養情緒,也不是太願意馬上跟我再來,搖頭想說不,我左手從後摀住她的嘴巴,右手在她胸前亂揉幾下,攪起一團「乳波」,然後把自己的褲頭拉掉,肉棒一下敲在她的屁股蛋上,掀起陣陣波浪,這可是名副其實的「臀浪」,我稍稍彎身,肉棒從後插入小妹的美穴:「啊,小妖精,姐夫又來干你了。
你滿足吧?」小妹沒有回答,只是把額頭貼到牆壁,沉默接受我的進攻。
我也不想那麼多了,兩手握上她纖細而不乏肉感的腰身,帶動她的屁股,左右前後,跟肉棒做著大幅度的抽插,小腹撞到她的美臀,肉乎乎的波浪一直衝上她的腰身才消失,肉棒在她兩片臀肉間時隱時現,啪啪有聲,白色的淫液增多,一部分甚至掉到地面,小妹背上冒出點點汗珠,我為她把裙子拉得更高,她一不做二不休,把裙子拉過頭,脫了下來,隨手丟到大廳的沙發上。
我也不客氣,手從腰間移到胸前,結結實實地把她的大奶玩在手心,我太喜歡小妖精的胸部了,又大又挺又有彈性,真是完美啊!她對肉棒的攻勢很滿意,雖然沒有說出來,但不斷主動往後撞的屁股已經徹底出賣了她。
每當我放慢攻勢,她就會迫不及待地用屁股來探索肉棒,彷彿要把肉棒完全吞進去才高興。
我早上才射了一次,沒那麼容易高潮射精,這次足足在廚房裡幹了她十五分鐘還沒有要射的感覺,她累得不行,腳都軟了,說:「姐夫,我站不住了。」
我把她放到地面,一對美腿架到我肩頭,我比她高一截,當我前傾的時候,她的美穴就形成跟肉棒完全一致的角度,這種姿勢能插到最深,我不但能頂到她的子宮頸,甚至可以把子宮頸往更深處頂:「怎麼樣?是不是插得很深?」她根本無法說話,只能點頭回答。
我也能體會到,這種姿勢下她兩腿加強了美穴本來就很高的緊密度,我的興奮度讓自己都難以置信,哪怕是跟老婆最甜蜜的時候,一天也最多兩次,而且也不至於瘋狂到早上幹完到了中午又干,在廚房裡掀起衣服就插入,這更是無法想像。
難道這就是姐夫和小姨子之間禁忌性愛帶來的刺激?是不是都不要緊了,因為我被小妖精夾得快要爆了,下意識地給自己倒數:五!四!三!二!……就在這關鍵的瞬間,門鎖卡嚓一聲響,我全身精神都集中在那面那一根,都到最後一秒了,要剎車也剎不住,什麼都不管了,射了再說吧!怒吼道:「我射了!」把小妖精壓得動彈不得,肉棒更是勇猛地直插她美穴的核心,馬眼大開,精液又一次射進小姨子的子宮裡面。
老婆看到小妹扔到沙發的裙子,不明所以,又聽見廚房裡的叫聲,急忙過來看,呆住了:「老公……妹妹……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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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行美女
下午我們帶著有關手續向市工行開去,夢莎開著車,建萍著一套象牙色薄紗套裝、象牙色帶袢高跟鞋,而唐美絹則著一件薄T恤、藕色短褲、白色勾花短襪和白色NIKE運動鞋隨侍。
車到工行門口,我和建萍下了車,建萍原就身高1.62米,加上打扮得體,垂肩短髮映襯下圓圓的臉蛋上一雙嫵媚動人的大眼睛中秋波湧動,衣衫薄透,走起路來更顯得妖嬈動人。
想不到印象中的二流美人稍加關心調教,就變得如此嫵媚性感,一路上人們的目光更多地是投向我的這位溫順的小蜜而不是她的主人。
我們徑直來到孫行長的辦公室,孫行長很明顯已經接到老爸的電話在等我,我們一起在沙發上落座寒暄起來。
孫行長五十來歲,頭已經禿了,一對小眼睛顯得狡猾老練又有些色,攀談中,他的眼光老在建萍吹彈得破的粉嫩臉蛋、透過外衣清晰可見的奶罩和白色內褲、象牙色高跟鞋包裹著的精緻的雙腳上掃來掃去,看來我的這位騷蜜已經勾起了老行長的色心了。
「劉茜,來給客人們倒茶。」行長吩咐他的下屬來招呼我們。
門一開,我的眼睛有些花了,只見一名身著白紗套裝的美貌女郎走了進來,慇勤地招呼我們並給我們沏茶,我趁機端詳了她幾眼,只見她頭上剪一頭清爽整潔的短髮,有一雙嫵媚的大眼和性感的紅唇,衣衫比建萍的還要暴露,裡面居然是黑紗胸罩和黑色內褲,腳上是一雙黑色網紗帶袢高跟鞋,跟雖然有些粗但高度正好,使此騷身材畢露,性感動人。
「請問這位是?」我故意問道。
「我的秘書劉茜。」
「小姐太漂亮了,看來銀行出美女的話是言之有物的了。」
劉茜一聽,非常高興地對我嫣然一笑,輕啟貝齒開口柔聲說:「謝謝!」讓我的心弦都為之所動。
建萍有些吃醋,暗中小手掐了我一下。
老孫豈是吃素之人,也意味深長地對我說:「請問這位小姐如何稱呼?」
建萍來了神,俏聲地答道:「我姓趙,名建萍,是神光公司的職員,是老闆的女秘書。」
「好,趙小姐也是靚麗逼人,讓人心動啊!」
建萍這只騷貨一見有人誇她,滿臉甜甜媚笑柔聲說:「謝謝!」
我見老孫已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被建萍這隻小妖精迷住了,語涉淫褻,哪裡還能談什麼正事,於是在建萍的屁股上一掐,她回頭看見我面帶怒氣,哪裡還敢多言,便低下了頭。
老孫一看這個陣勢,也只好穩住心性,和我慢條斯理談起正事來。我知道對付這種人只用權勢壓是不行的,便答應他:如果貸出款來,我們只用六個月,到期除連本帶息還淨以外,還單獨給他本人表示十萬元,此筆款項分兩次結清,先付五萬,事成後再付清。
正事談完,又要談吃飯的問題了,大家都明白如今是「不吃不喝,經濟滑坡」的時代,約定晚上在本市檔次最高、料理味道最佳、食客口碑最好的金華大酒樓見面,同時敲定劉茜和建萍兩騷都要參加。
出門時,我意味深長地對劉茜說:「劉茜小姐,今天晚上你一定要來,我會給你帶來一份精美的禮物和意外的驚喜。」
劉茜的臉都紅了,激動地說:「謝謝您,我一定去。」看見面前的這只騷浪妖嬈的尤物,我心中暗想:你這小尤物還逃得出爺的掌心嗎?
我們回公司安排一番後,我帶上夢莎、張曉慶和建萍去趕飯局了。華燈初上時,我們來到金華,老孫已經到了,他坐的是劉茜開的SANTANA2000,看見我和建萍從警牌奔馳320上下來,知道我們來路不凡,顯得更加慇勤。
老孫是這裡的熟客了,和所有的人都認識似的,點菜等自然是他的事,我只點了兩瓶法國葡萄酒,呷著美酒、吃著山珍海味,味道是好,我心想:這些貪官污吏些怎麼就沒有吃心煩,有空真該讓他們吃吃大牢裡的夥食。
劉茜和建萍似乎為了表現她們的情婦本色,各為其主赤膊上陣,紛紛勸我和老孫的酒。美味在前、美色佐餐,大家非常盡興,喝到最後,兩位小蜜都是面帶潮紅,春心萌動,劉茜那一雙妖嬈動人的眼睛,更是不停地向我遞送秋波,害得我的小弟弟都不安分了。媽的,這樣只賣騷而不讓我摸弄乾玩品其美味,真他媽難受!
吃得差不多了,我讓建萍給下面打個電話,不一會兒,身著黑紗套裝的曉慶就邁著俏浪的步子走到我們面前,將一個小包遞給我,柔順的一個媚笑就轉身下樓了。
被二流美女迷住的老孫這次見了一流貨色,眼珠子瞪得像牛眼,口水都要滴答下來了:「這位小姐是……?」
「我的表妹,現在在我的手下打工。」我乾脆絕了他的邪念。
「好小子,你們公司可真是佳麗眾多、艷色無邊啊!」
我假作謙虛說:「哪裡哪裡,貴行才是人才出眾、靚女濟濟,窺一斑而見全豹,光劉茜小姐就足以讓我驚艷了。」
騷貨一聽我如此誇她,露出其騷浪輕佻的本色,浪聲說:「謝謝總經理誇獎。」一邊又舉起杯子來了。
我放下杯子,說:「且慢。」便將小包打開,取出一隻長條小盒遞給老孫,「這是我前幾天才托人從韓國帶回來的高麗參,聊表寸心,不成敬意。」我又取出一個顯得正正方方的小紙包遞給他,「這是我公司給嫂夫人的意思,請收下。」老孫心照不宣地假意推辭後摸了一下那東西的厚薄,愉快地收下了。
我取出一個包裝極其精美華貴的小首飾盒打開,將裡面的一根純金項鏈取了出來,「這是在法國巴黎定做的,式樣獨特、加工精湛,初次見面就送給劉茜小姐作個紀念。來,請老孫幫石小姐戴上。」當著老孫的面,我還是得給他個面子。
當劉茜戴上這條項鏈後,頓時艷光四射、美麗逼人,騷貨高興得說不出話來。我心想:這世界上的東西真說不清,再漂亮聰明的女人,在黃金面前都不得不低下高貴的頭顱而甘當金錢的奴隸,活人反被死東西所左右。
我從包中取出包裝精美的紅丸,建萍幫腔介紹說:「這是我公司代理銷售的美國美容精華素,三粒一個療程,每天一粒,每天多一點健康、多一點美麗。」
我打岔說:「老孫,你不是說我公司佳麗如雲嗎?她們都是吃這個才出彩的。」
老孫問能不能多給一點,建萍笑著打趣說:「別什麼事都想著你老婆。」劉茜也嗲聲應承說:「就是嘛!」
我笑著解釋道:「這藥效果特好,加上本公司又是試銷階段,數量不多,只能以後再考慮了。」我舉起杯子,建萍和老孫也舉起酒杯。
「來,為了劉茜小姐的健康和美麗。」老孫很高興,以為我們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抬舉他的下屬,連忙搶著說:「來,小茜,乾了。」
我給建萍使個眼色,她會意地奪下劉茜手中的酒杯,將一粒紅丸放了進去,再將杯子還給劉茜。
「來,為了劉茜小姐的美麗和幸福……」建萍提議下,大家痛快地乾了這杯酒。
吃完飯,大家意猶未盡、玩性尚濃,於是我們來到舞廳跳舞,其實所謂跳舞就是給男男女女一個互相摟摸的機會。在幽雅的舞曲中,我們先各自跳了一曲,然後老孫就向建萍撲去,而劉茜也當仁不讓地鑽進了我的懷裡。
一曲又一曲,老孫摟著建萍再不鬆手,而劉茜在我的懷裡也馴如小貓,任我撫摩她的美臀和翹乳,想以此來報答我。我摸得很輕,很溫柔,懷裡的這隻小騷覺得我很有風度和氣質,將她家裡的電話寫在名片上悄悄塞給我,媚笑著嬌聲讓我和她聯繫。
小騷哪裡知道我的真相,在文質彬彬的外表下面,我卻是一隻凶狠無比、殘暴肆虐的吃人的大灰狼,專吃茜兒這樣可口的美女,她今後的命運全在我的掌握中,她全身的妖嬈溫柔和風情全部都奉獻給我才算完。
在回家的路上,建萍羞答答地告訴我,老孫在她身上都掐出了痕跡,我打開車內燈讓她輕解羅衫讓我全身審看一遍,「老孫這小子真夠狠的。」我心想。
酒為色之媒,當見到建萍秋波蕩漾、慾火燒心的俏臉時,我心為之一動,讓她低跪在胯間替我品簫賠罪,張曉慶也將我的舌頭噙過去,品咂起來為我洩火。這天晚上,建萍、曉莉和張曉慶讓我在床第間充分領略了溫柔小蜜的美好滋味。
三天後,劉茜打電話來說,她要親自將我們貸的500萬轉帳支票送過來,我假意說:「何必勞你的大駕,我們派人來拿不就行了?」
茜兒撒嬌放嗲說:「別這樣,總經理,我有些想你們,讓我來吧!」
我想了想,想起她上次的妖嬈體態和暴露衣物,心中一動就對她說:「好吧,你來吧,但記住穿上上次我們去時穿的那套衣服和鞋,打扮得風流一點,讓我見了高興。」劉茜一見我同意她來,心中很高興,滿口答應按我的吩咐辦。
下午四點,我的辦公室的門開了,建萍和劉茜兩名騷浪小蜜走進了我的房間,坐在沙發上的我抬起頭時,兩女低眉順眼地雙雙跪倒給我請安:「建萍、劉茜給爺請安。」看來建萍剛才給茜兒上的一課效果不錯。
今天二女的裝束和那天一樣,都為藕色和白色薄紗外衣,顏色比較相近,加上嬌俏的臉蛋和嫵媚的大眼,真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上次準看不準吃,勾起我滿腔慾火,今天成了我的人,爺要一箭雙鵰、好好風流快活一下。
我拍拍大腿,叫兩隻騷貨爬過來,兩騷果然聽話,一邊抬起頭衝我甜甜媚笑,一邊扭動屁股,慢慢從地毯上向我爬過來,就像兩條漂亮淫蕩無恥的小母狗。爬到跟前,兩女隔著我的衣褲從大腿處慢慢吻上來,兩張俏臉吻到胸前時,黑色的頭髮在我的頸項處磨來磨去,女性的馨香和法國香水的氣味撩人情慾。
當三張嘴終於湊到一起的時候,我張開了嘴,兩名靚女乖巧地將一對紅舌伸進我的口中任我品砸挑逗,四隻纖纖玉手也在我的身上摸弄調情,我的手也沒閒著,隔著一層薄紗用力搓玩兩隻美臀,直搓得兩女呻吟連天。美美地調了一番情以後,我想舉行一次重大的歡迎舞會來紀念劉茜成為我的第十五名小妾。
這天晚上,艷兒開車將家裡的美人們送了過來,她們還提了一些箱包。八點鐘,主持人曉麗宣佈舞會開始,出人意料的一開場竟然是時裝表演。
這是一場別開生面的時裝表演,也是為我一個人開的臥室裡進行的表演,柔媚、性感、騷浪是它的主題,全部是睡衣登場、內衣外穿,我胯下的十四名佳麗靚女、蕩婦淫娃們分別身著各式襯衣、皮馬甲、皮短裙、皮製性感長靴展示她們的野性魅力、而輕薄的恤衫加上色彩艷麗的健美褲和嬌美的皮短靴,更襯托出她們高聳的雙峰和健美漂亮的大腿、極薄的長裙或騷浪的裙褲中,艷冶的各式內衣在朦朦朧朧中散發出極其強烈的誘惑力,加上搖曳生姿的乳波臀浪、和在屁股上放浪甩擺的綢裙和裙下白嫩精美的玉腿,時時撩起我的強烈的慾望、還有就是各式吊帶低胸長短睡裙和綢緞睡袍,幾乎都是真空上場、乳波蕩漾,而精美的睡衣更反襯出我的這些胯下佳麗們的千嬌百媚和嬌美如花的臉蛋、性感高跟鞋的陪襯更是完美無缺。
雖然大家表演得非常緩慢,但也看得我眼花繚亂沒有頭緒,這時曉麗俏生生走過來嬌滴滴問我:「爺是否有些看不過來了?騷貨們今天可是漂亮耐看?」
我笑著打趣:「耐看,最耐看的,我要抱在懷裡慢慢審看。」
騷狐媚笑說:「反正都是爺的人,想怎麼看還不都是爺自己的事,我們還敢說個不字?」
說完,戴著薄紗長手套的玉手遞給我一本相冊,打開一看,原來每人各穿皮衣裙、健美褲、長裙裙褲和睡衣四套服裝上場,在相冊中,每位佳麗也各照有身著此不同衣裝的四張騷浪無比的倩影供我參考,我終於理出頭緒、穩住了陣腳。
我招呼曉麗依順序重新來,每次上來三名,一名在我的面前賣弄風情表演身姿時,另兩位就在後面扭動腰肢媚笑迎春,當前面表演者的背景。表演進行得非常緩慢,靚女佳麗們為了向我全面展示她們每套衣服和身體的神韻風采,不停地擺出各種姿勢並甜甜
媚笑,比職業模特更勝一籌,每人都盡心盡力,動作雖然有些略帶羞怯但更顯生動,有的妞騷浪的身姿和嬌美的臉蛋,更讓我慾火高昇,令她們在我的腿間扭動表演,撩起我的獸慾後,就一把攬入懷中親嘴摸奶撩胯,還不過癮的就令她跪在胯下含春吹簫,最多時胯下有三名騷丫頭一起吹簫給我聽,而同時身邊還有兩位豐滿妖嬈的美妾供我摸玩親嘴侍奉。
我用相冊參考對照現場臨場表現,加上平時我對各女的瞭解,根據每個人的特點評出最合我心的裝束。
兩個半小時後,這項評比結束了,十四位佳麗都身著最可我心的艷麗而暴露的衣裝站到一起接受我的最後評判,這才真的是花團錦簇、美不勝收,有的世間俗人佔有一位已經是艷福不淺了,而我卻一網打盡、全數攬入懷中,這才真算是艷福無邊。
結果是選出最靚麗大方獎曉麗,最豐滿肉感獎紅心,最風騷撩人獎洪艷,最嫵媚甜美獎慧沁,再由我上台頒獎,我高興地走上台去,一個個摟住慢慢而盡情地親嘴摸玩好一番頒了口頭獎。
下面的舞會當然就更加有趣刺激了,我摟住各式各樣的騷浪可心的騷丫頭蕩侍妾浪職員盡情玩弄,爽得無以復加,差點把這次舞會的主角劉茜忘了。
當我想起時,看她和建萍跳得正是來勁。
夜深人靜時分,建萍、劉茜和我上了床,按我的喜好,茜兒的淺黑色絲襪和黑色網紗高跟鞋都穿戴得好好的,將她那修長性感的美腿和那對誘人的小騷蹄襯得美妙動人,看見這些,我的心中也分外高興,摟住兩騷上上下下好一番摸弄,真他媽過癮!
玩了一會兒我們聊起天來,劉茜說,才開始看見那麼多美女打扮得如此艷麗風騷,把她都驚呆了,她真的希望我能永遠愛她,不要拋棄她。
我當然說:「只要你把爺服侍得高興,爺怎麼捨得丟開你這小浪蹄。」
茜兒又有些憂鬱地問我,老孫那裡怎麼辦,我冷笑一聲告訴她,這幾天我們對老孫的情況作了調查,這小子不僅到處貪污受賄還亂采野花,光行裡的姑娘就有三、四位被他糟蹋,劉茜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接著我又告訴了她一些具體情況,茜兒終於下了決心離開他。
這天晚上,茜兒在床上向我全面展示了她的性愛技巧和苗條美妙的身體,不僅吹簫動人,而且下面的兩個小口都任我通行無阻,加上自然動聽的騷浪叫床聲的伴奏,更讓我飄飄欲仙,這個成熟了的浪貨的身體和技巧,也該讓我徹底享受享受了。
「爺,我知道您心中最愛的是純潔的婊子。」
「你這話什麼意思?」
「您喜歡的是表面上青春美貌純潔的女人,而在屋裡、在床上就要風騷放浪如婊子一樣才伺候得您高興 斝胂耄良家婦女能為您做這樣淫蕩下流的時裝表演嗎?床上爺也必定經常一箭雙鵰、亂點三軍,我們姐妹不是您胯下的婊子又是什麼?」
「怎麼,你這小浪貨不喜歡?」
「不,從今天起,我就是伺候爺的丫頭了,爺喜歡什麼,人家還不是就要做什麼。來吧,請多疼疼您的小婊子吧!」
標簽: 弟弟, 表妹, 美腿, 秘書, 情婦, 職業制服, 騷貨
情迷咖啡室
結婚不久,我和新婚妻子小慧還是很浪漫的,遇上假日,我們便會四處去游覽,一邊欣賞各地風光,一邊享受我們兩人世界的甜蜜。
這一次我和小慧趁著週末來到南方這個城市,我手拖手到處遊玩。因為我們想在這裡住一晚而已,所以所帶的行李不很多,只有我背個小包,小慧不用拿行李,所以看起來很像本地人。
很快到了傍晚,看來我們要去找酒店住一晚。因為初結婚,我們把兩人的積蓄都拿去買房子,建立我們兩人的安樂窩,所以身邊可以零用的錢不多,五星級酒店,打算住進三星級酒店。
我們在酒店區轉了一圈,想看看那一家便宜。
「咦,老公,你看看這酒店就是那很出名的X都酒店!」小慧很高興地拍打著我的手,指著剛看到的三星級酒店。
果然是出名的酒店,電視裡都有報導,這X都酒店的咖啡室裡有出名多的流鶯,單身男士一坐下去,立即有美女來到身邊對他說︰「先生,今晚要不要有人陪你?」
「哈哈,這間應該很有趣,我們今晚就住這裡吧。」我很高興地說。
「也好,我也要看看這裡的流鶯是不是真的那麼漂亮。」小慧同意了。
我故意露出歹臉色,一副淫蟲的模樣對她說︰「不如等我先進去,看看有多少個女人被我引來?」
小慧就用力捏我的手臂說︰「你思想好壞的。」突然她雙手叉著腰,擺出一副挑戰的神色對我說︰「也好,你去釣你的女人,我也扮流鶯,看看我值得多少錢。」
我們在街頭就這樣站著,對看了一陣,然後噗嗤地笑了出來,然後我們倆又再拉著手進了那X都酒店。我心裡就是喜歡這個可愛的新婚妻子那麼活潑那麼幽默。
「你先去咖啡室吧,我去化妝間化一下妝,換件衣服。」小慧把我往咖啡室那邊一推,她回到走去化妝間。
這裡咖啡室果然很有情調,昏黃的燈光下,有很多小桌子,大都是兩個相連座位,很多已經一對對地親蜜地坐在一起,抱在一起,但很明顯的,很多很明顯不是情侶,四、五十歲的伯伯抱著一個相信比他女兒還要小的妙齡女人,會不會是情侶呢?
我給帶坐到一個空桌,叫了兩杯咖啡,眼睛看著入口,等著小慧的出現。
「先生,你今晚要不要我來陪你?」一個溫柔的女聲在我朵邊說。
我一回頭就看到一個頗有姿色的女孩坐在我的身邊,還來不及回答她,她已經把身子貼過來,她穿著短裙低胸裝,我眼稍一掃,已經可以從她衣服上看到她兩個又圓又大的白胸脯。
「不要了,我已經……」我輕輕推開她的肩,但她那外露的肩上的皮膚又滑又嫩,使我有點遲疑。
「小哥哥,讓我陪你一晚吧,只要一百五十塊就行了。」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摟著我的腰,把胸脯貼過來,這時我的手臂已經能感覺到她高低起伏的胸脯。
(順便說一下,為了方便各地的網友理解,這裡的價錢我都摺算成美金作單位。)
「小姐,請你……」我還是要推開她,小慧快要來了,給她看見就不好了。
那女孩把我的手放到她光滑的大腿上,隔著絲襪我能夠感受到她身體的溫暖和大腿的誘惑。
「小帥哥,只要一百二十塊就行了,我陪你到天亮。」她先減個價,然後雙臂套著我的脖子,主動地吻起我。我從來沒碰過這麼主動的女孩,以前我追求小慧的時候,也是全部由我主動,給這個女孩一吻,我三魂不見六魄,頓時不知所措,真的和她嘴對嘴吻起來,當然只是嘴唇相吸,還不至於是法式濕吻。
我還想推開她,但她已經伸手到我的褲子,把我的拉鏈拉開,說︰「我懂得很多使你舒服享受的招式呢。」說完她纖細的手已經抓到我的肉棒,她用指甲輕颳著,然後用柔軟的掌心輕輕按撫著,我的老二已經立即腫脹得像一條瓜那般,差一點從褲裡面跳出來。
「小帥哥,你看你的老二已經接受我了。」那女孩嫣然一笑,加以她有八分姿色,差一點迷倒了我。
「不要,小姐,我已經有太太了……」我還想對這眼前的誘惑作出最後的抵抗。
「小帥哥,來這裡玩的人很多都有太太的。」她把一頭秀髮向後一撥,把她整個俏臉都露了出來。她把我的手指放在她嘴裡吮吸著,說︰「先生,你看我的嘴性不性感,等一會兒,我就會含你的大雞巴。」
她說話竟是那些大膽直接,我的肉棒又在褲裡大有動作了。
小慧已經來到了咖啡室,她已經換上今天才買的短裙,而且稍稍塗了一點口紅。她天生麗質,不用化妝品,已經很清麗可人,所以她這樣稍稍打扮一下,更顯得艷麗極了。
侍應小姐想帶她進來,她搖搖手,示意說是來找人的。
她不知道其實在這裡,只有那些流鶯才不需要人家帶位。所以那侍應白她一眼,以為她就是來兜客的小姐。
她向我這邊走來,我想推開身上那女孩,但已經太遲了,小慧全看在眼裡。她朝我嘟一下嘴,剛好那女孩又在我的臉上親著,我不能動彈,只好搖手示意。但她別過臉去,好像在生我的氣。
我看她朝我這裡慢慢走來,心裡慶幸著,她坐下,我可以趁機擺脫這流鶯。
這時在我對面,大概隔兩個桌子的座位,有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單獨地坐在那裡,他的頭髮已經半禿,頭兩邊故意留了長髮,然後盤在頭頂上,掩飾他那難看的禿頭。
他老是用色迷迷的眼光四處找尋著心目中的獵物,當他看見我妻子的時候,立即站了起來,拉著她的手臂,把她拖坐在他的座位上。
小慧給他嚇了一跳,正想用眼光向我求助,但我身上的那女孩卻熱情地貼著我。小慧賭氣地回頭,順從那男人的邀請,坐到他的座位上,眼睛還不停地朝我這邊看來。
在我身上的女孩趁我注意力不集中,繼續施展她的媚力。她把胸前的扣鈕解開,本來已經是低胸裝,現在兩小片衣服左右一翻,我連她的乳暈都看見了。其實除了小慧,我從來沒看過其他女人的真實乳房(在A書中看過,但那畢竟只是圖片而已),所以這時候我心不禁撲撲跳。
小慧不時地看向我,見我還和這不知名的女孩在胡混,她也故意親怩地貼近那男人,那男人也不客氣地用手臂摟著她的香肩,我看到小慧好像不大自在,但她看向我,又好像要報復那樣依偎向那男人。
這時我的心裡早不在乎我身上那妓女,瞪大眼睛死盯著坐在對面的小慧。那男人的手搭在她大腿上。
「哇,這次可虧大本了!」我心裡暗暗叫苦,小慧的大腿因為很光滑,所以她沒有穿絲襪的習慣,那男人的手得益不淺啊。
小慧想推開他的手,但男人大力地摟著她,使她雙手不能動彈,然後用另一手繼續摸著她的大腿,他也真夠放肆,在這咖啡室公眾地方,竟然把手伸進我老婆的短裙裡面,我看到他把短裙都翻了起來,小慧那白色絲內褲都露了出來,他的手就摸了上去,小慧連忙把他的手推開。
「小帥哥,怎樣,一百二十塊很便宜的了。」那女孩還繼續向我兜生意,見我無動於衷,便把我右手抓起,按在她胸脯上,雙手感到一陣柔軟,那女孩的胸脯可不小,一隻手還不能抓得住整個乳房,我不自覺地揉了起來。
小慧看到我這樣,本來兩顆大大的眼睛瞪得更大。那男人剛好又再用左手抱著她肩,她順勢依偎在他胸前,男人另一手搭在她的腰上,然後貪婪地往上摸,整個手掌按在小慧的圓渾的胸脯上。我看到小慧用力掙扎著,他還不放手,繼續在我妻子的胸脯上摸搓著。
我再也坐不下去,把身上的小妓女推開。
「先生,你已經摸了,至少也要五十塊。」那女孩闆起臉來,剛才那點點溫柔完全消失了。我慌忙從錢包裡拿出五十塊給她,她怏怏地站起身來,拿起小腰包走開了。
就在這個時候,對面那男人又趁機佔我老婆便宜,他突然用那雙摸她秀髮的手抱著她的頭,嘴唇壓在我妻子的小嘴巴上面,強吻起來,小慧給他這突然其來的侵犯,也和我剛才那般手足無措,沒回過神來已經給他弄開了嘴巴,來了個法式濕吻。
小慧掙扎站起身來,那男人才揚揚手示意她離開,低下頭去喝他那杯放了很久的雞尾酒。
小慧來到我身邊,我們像一起渡過患難的情侶一般,擁抱在一起。我剛才以為她對我和妓女摟抱的事情發怒,也以為她會哭訴那男人強吻她。出乎我意料之外,小慧好像很開心很興奮的樣子。
「你知道那男人剛才要出多少錢?」小慧依在我身邊說,「他說平常這裡女孩價錢從一百塊到兩百塊不等,他說要給我三百塊,叫我陪他睡一晚。你說好不好笑。」
「嗯,他真是闊綽。剛才那個在我身邊的女孩只要一百二十塊呢。」我一邊把咖啡遞給小慧一邊說,「那你怎樣拒絕他呢?」
「我說要一千塊才行。他立即瞪大了眼睛,沒有回答我,只是忙著摟我、摸我。然後說最多四百,說是看我生得漂亮,這個價錢在這裡玩三、四個女人都可以了。」小慧把她剛才的遭遇告訴我,「我說不行,一定要一千塊,他就強吻了我,但最後還是出不起這個價錢。」
「哈哈,那你一夜肉金才值得四百塊羅!」我取笑這新婚妻子。她嬌嗔地打回我,我們又摟抱在一起,反正咖啡室裡的男女很多都摟在一起。我這時看到對面那男人盯著我們,好像很妒嫉的樣子。
我就故意和妻子深吻起來,舌頭在嘴裡交纏著,我的手又在她的胸脯上隔著衣服撫摸她兩個嬌人的乳房,看得那個男人咬咬牙,我心裡得意極了。
當我們停下來時,我看到小慧嘴唇上的口紅都有點狼藉,可能是那男人強吻她的時候弄成這樣,也可能是我吻她的時候搞的。
「小慧,你先去化妝室整理一下,等會兒我們再在大堂等,我會訂酒店房間的。」我說完,小慧就先離開咖啡室,我要結單。
小慧走出去後,對面那男人來到我面前說︰「老弟,你剛才出多少錢才得到那女人?」
我故意說︰「兩百塊。」
那男人氣惱地說︰「豈有此理,我出四百塊,她都不肯找我!」
我呵呵笑他說︰「她說我長得帥長得年輕,所以兩百塊也不計較。」氣得那人臉一陣紅一陣紫的。我心裡暗暗好笑,他不知道那是我的妻子。
(二)興奮的嬌妻
我剛走出咖啡室,身後有個男人拍拍我的肩。我以為是那個給我差一點氣死的男人,我回過頭。
「哇!鬼物?」我給眼前這個人嚇得差一點叫了出來。
眼前這個男人三十多歲,一張大大黑黑的白癡臉,兩粒(只能用「粒」)小小的眼睛,塌鼻加上兩個高高的權骨,使兩個鼻孔朝天,還有像香腸那般的大嘴唇,零碎的鬍鬚不整齊地點綴在嘴邊各個方向,身體倒是很高大健壯,和我差不多高,闊度有我的兩倍,我想起碼有九十公斤。
他對我咧嘴笑了一笑,笑的時候嘴是歪的,還露出他那口煙屎牙齒,右邊兩顆門牙還襄金呢。
「小帥哥,我留意你好久了。」那男人把我拉到一旁說。
聽他這麼一說,我全身的毛管都豎起來了,忙掙扎抽回手來,對他說︰「先生,我不是男妓……」
那人哈哈笑起來說︰「別怕,我不是想要你。我想你幫忙一下。你看到我這副尊容,雖然有錢,也沒有女人願意來陪我,我已經好幾年沒碰過女人了。」
聽他這樣的自嘲,反而對他沒剛才那麼反感,竟然對他有點同情。
他繼續說,語氣很誠懇︰「我給你錢,你把我藏在酒店房裡,你和剛才那女孩溫馨的時候,我才爬出來,大家一起享受一下。」
這個淫蟲!真虧他想得出來這個下流的事情。
我立即拒絕他說︰「先生,別誤會,那女孩其實是我的新婚太太。」
他從口袋裡拿出一疊鈔票來說︰「先生,是不是你太太沒關係,最重要的是錢!」說完塞了兩千塊給我,繼續說,「我不會要求太多,我只是想看看你們造愛,然後也給我機會摸一下你太太,我不會有太過份的要求。」
我看著那些錢有點心動,想反正剛才小慧給咖啡室裡男人摟住的時候,已經給他摸過,而這個人也只是想看看她的裸體和摸一下而已。
但很快我又清醒過來,說︰「不行,我太太一定不同意,你摸她的時候,給她發現,我就完了。」
那人從口袋裡拿出兩顆藥丸說︰「這個是興奮藥丸,她吃了就會不知道。」
我立即搖搖頭說︰「不行,我沒有機會給她吃。」
那人把頭貼近我的耳,害我聞到他滿嘴的煙臭味,低聲說︰「我教你,你在和她接吻前先把興奮藥含在嘴裡,藥丸就會溶解,你的舌頭伸進她嘴裡,就自然流進她嘴裡。」
見我還在猶豫,又塞了一千塊給我,然後哀求我說︰「求求你同情我生得醜陋,我只要看一看摸一下就行了。」
我看他真情流露,點點頭答應他。於是我們互相介紹自己,原來他姓羅,別人叫他大羅哥,他還給我一咭簡陋的卡片,上面印著甚麼農業合作社,大概是個暴發戶的土包子而已。
他高興地拿一根鑰匙給我說︰「我已經租了房,你們可以省回房租。你等你太太,我先上去躲起來,事成之後再給你兩千塊。」說完一溜煙走了。
我心情很矛盾,我當然不願意心愛的妻子給人家看,給人家摸,但這大羅哥也實在怪可憐,加上他出手闊綽。剛才和小慧在咖啡室裡才出價一千塊,這個人只要看看她摸一下她就有五千塊。真想不到小慧的美貌值這麼多錢,要是真的給她知道,說不定她也會高興好一陣子。
小慧再次出現在我眼前時,又給我一次驚艷,她全身散發著她那二十歲的青春和俏麗。兩個水靈靈好像會說話的眼睛,白裡透紅的俏臉,剛才在化妝間裡洗滌過,更顯得份外迷人。她這種白裡透紅的肌膚是沒有化妝過的,她只會在嘴唇上塗上一層薄薄的淡紅色。
她的身裁沒有像A片女優那般誇張,但就是很均勻,因為她的腰很纖細,所以把她的胸部和臀部都襯托得很豐滿。我開始有點可能是前幾世修行好,這一世才有機會娶到這麼漂亮的老婆。
我舉手搖搖手上的門匙,和她一起上去酒店的房間,當然她不知道這間是那大羅哥租的。
我打開酒店房間門的時候有點緊張,擔心不知道大羅哥躲在那裡,不知道會不會給小慧發現。結果我四周看了一下,他應該是躲在衣櫃裡,幸好我們沒多少行李,所以小慧根本不會去開衣櫃。
浴室不大,我們不能一起沖洗,我先洗完,然後她才進去。
小慧關上浴室門時,大羅哥開了衣櫃門對我說︰「謝謝你。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你要盡快用興奮藥,她找到衣櫃就不好了。還有,等一下拜託你們要靠近一點衣櫃造愛,我才能看得清楚啊。」他說話的神情好像比我還要興奮呢。
我慌忙「殊」了一聲,叫他別說話,關上衣櫃。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真得有點擔心大羅哥那張白癡臉。
小慧從浴室出來,她穿著我們特地帶來的吊帶低胸短睡裙,是絲質的,很性感的。她沒帶乳罩,一大半的奶子可以從那睡裙上面看到。
我摟住她,她也抬起頭,使我輕易地吻著她,雙手摸著她圓大豐滿的臀部,把短睡裙拉上來,雙手從她絲質內褲裡伸了進去,輕輕地撫摸她的屁股。
我低下頭去吻她的粉頸,然後吻她的胸部,雙手已經把她的內褲扯了下去。
「啊……老公……你還是像洞房那晚那麼急色……」小慧口裡雖然這麼說,但她已經抬起腿,讓我容易地把她的內褲脫掉,我把她的內褲扔在地上,然後抱著她,走向床。
「老公……你別那麼心急嘛……我們還沒講好條件呢……」小慧溫柔地推開我。
「甚麼條件?」我一邊繼續吻著她的香肩,一邊問她。
「肉金!」小慧俏皮地說︰「你在咖啡室裡去找,也要一二百塊,我怎麼可以免費給你……」
我的手摸到她雙腿之間毛茸茸地帶,那裡開始有點濕潤。她扭著腰,不讓我去碰她。
「好吧,小姐,你要多少肉金?」我知道小慧很喜歡玩耍,這次看來要玩流鶯和大豪客的遊戲,我當然樂意陪她玩。
「就收你一千塊,和剛才那個禿鷹相同。」小慧笑嘻嘻地說。
「好吧,成交。」我說完,立即撲上去抱著她,她在我手臂之間掙扎著,叫道︰「老公……你甩賴皮……還沒拿錢給我……」
雖然我錢包裡有那老白癡的三千塊,但怎麼可以給小慧知道呢?所以我沒理她,把她抱著扔在軟軟的床上,短短的睡裙翻了上去,使她的私處那一小片陰毛露了出來。
「老公……你真壞……」小慧羞得反過身去,但她忘記她那兩個圓大的屁股也是一樣很誘人的。
我趁她看不見我的時候,把那兩顆興奮藥含在嘴裡,果然一下子溶化了,一陣薄荷的清香散佈著整個嘴巴。我撲向小慧,把她身子扳過來,吻著她。她也很合作地張開嘴巴,把舌頭伸進我嘴裡,我的舌頭也捲入她嘴裡,那溶化的藥汁也慢慢地流進她嘴裡。
我的手把裙子左邊的吊帶拉下來,她的乳房就露在我眼前,可能是我們婚前很節製(一方面是因為她太年輕了),結婚也不久,所以她的乳暈還是很淺的棕色,而那顆乳頭還是粉紅色的。在我摸捏下,乳頭立即豎了起來。我的嘴就朝那奶頭吻了上去,輕輕地吸吮著她。
「啊……啊……老公……好癢啊……咬下去……咬我的奶頭……啊……」小慧開始呻吟起來。我還想摀住她的嘴,她不知道這房間裡還有另一個男人,她誘人的呻吟聲也會給他聽見。這時我有點後悔,但想起這個第三者,又覺得興奮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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