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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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
匿名 發表於 2023-1-2 22:0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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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張提著幾包東西興沖沖地回到招待所,同房的老李一邊剝著花生殼一邊向他打趣道:我說老張,你是不是買了什麼禮物送你的情人啊?
老李嘿嘿笑道:什麼情人啊,我買給女兒的。
老張今年45歲,老李46歲,雖然同一個單位,但因為不同的部門所以不曾認識,近期單位在城裡設了辦事處,他們兩個被派遣為先頭部隊先駐扎進來,因為宿捨還沒有安排好,所以他們暫時在招待所裡住著。只不過幾天時間兩人就成了好朋友,這也難怪,他們兩人有著太多的相同之處了。
兩人都是離異人士,都有一個女兒,女兒都是在前年讀完初中後便出來工作補貼家庭。
老李將東西放好後,接過老張的酒杯美美地咀了一口,剝了個花生邊吃邊說:我女兒就在市裡的一家工廠工作,可惜不知道工廠叫什麼名,要不然的話,我直接就幫她送去了。
老張笑道:你怎麼和我一樣?我女兒也在這邊工作,我這做父親的,連她做什麼都不知道呢,前段時間聽她說在服裝廠做車位,後來轉了工作後我就不知道她做些什麼了。
老李晃著腦袋歎道:女兒長大了,也懂事了,每個月都寄錢給我呢。想想啊,這麼多年的辛苦也就值了。
老張跟著老李也是連連歎息,幸福布滿了他的臉上。喝了一會兒酒,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盡說著自己女兒如何乖巧,越聊越是投契,沒想到女兒們竟然同齡,也就是說極有可能還是同學呢,真是巧得不能再巧了。
酒性上來,老張突然想起昨天偷聽到隔壁幾個小伙子在談論什麼場所,說什麼那裡提供按摩服務,女人們說有多水靈就有多水靈,如果肯花錢,還提供更好的服務等等。老張的老婆老早就和別人跑了路,十幾年都沒碰到過女人,酒入腸肚,勾起了他埋了多年的性欲。
於是老張壓下聲音問老李:我說老李,來了這裡也好多天了,我們都沒去溜一溜,對不起自己啊。
老李從老張的神色中猜出一二,他和老張半斤八兩,連女人的身體是什麼味道的都快忘記了,哪有不動心的,自然表示同意。
兩人找了部載客摩托車,老張厚著臉皮向摩托佬尋問哪裡有樂子找,那摩托佬咧著嘴拍著胸口讓他們放心,一定找個好玩的地方讓他們開心開心。摩托佬載著他們兩個左串又拐,終於在一家桑那門前停下,老張付錢的時候,摩托佬還熱心地教了他們幾招,顯然也是好這玩意的主。
兩人提著心吊著膽順著樓梯上了桑那二樓,桑那的知客立刻上前招呼:兩個老板,有沒有相好的小妹啊?
兩人向桑那大廳掃了幾眼,見裡面空蕩蕩的沒什麼人,緊張的心舒緩了不少,老張根據摩托佬給的提示,裝著很熟悉的樣子說道:我們先洗個澡,等會找兩個嫩點的招待招待,不好的我回頭找你算賬。
老李深切地佩服老張的鎮定,卻不知道老張此時也是緊張得內心顫抖。那知客嘻嘻哈哈地答應後,兩人便朝大廳走去,還好浴室不難找,兩人胡亂地洗了個澡後,將隨身物品帶在身邊,便穿著浴袍鑽進了按摩房。
按摩房是一間上百平方的大房,裡面用木板隔了許多小間,房裡竟然沒有一盞燈火,剛一進去四周伸手不見五指,還好有一服務員拿了支昏暗的電筒帶路,要不然兩人在裡面真分不清南北了。
老李心情緊張,不敢走得太裡面了,於是就在外部找了間小間就鑽了進去,老張想到等會要是真要和女的做那回事的話,和老李太近了聽到聲音大家不好意思。於是盡量地往裡去,最後選了最裡的那間。於是兩人一裡一外,都緊張地等待接下來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太早的原因,按摩房裡按摩的客人不多,但在幽靜的環境下,依然可以聽到一陣陣男人的低語和女人的呻吟,直把老張和老李挑撥得欲火高漲。過了一會,老張慢慢地適應了屋裡的光線,為了壓制心中的緊張,他摸了根煙點著吸了起來,還沒等煙吸完,一陣輕巧的腳步聲慢慢地逼近,一個嬌嫩的聲音說道:老板,我叫小甜,工號046為你服務。
老張聽那聲音,這女孩絕不超過二十歲,心中一咯,正尋思這女的會不會太小了,那女孩已經在她身邊坐了下來。黑暗中看去,女孩身上穿著白色的工作服,容貌雖然看不清楚,但可以感覺到這個女孩皮膚很白。
女孩拖過老張的手臂揉著,問道:老板,你常來的嗎?
老張給女孩柔暖的小手捏得全身舒暢,忙將手中的煙丟在地上說道:不,我今天第一次來。他一緊張,把摩托佬的忠告給拋到腦後了。
那女孩哦地一聲道:那你今晚要我怎樣的服務?
老張本來就吃緊的心立刻吊得更高了,吞了口唾液穩定下心情才說道:不知道有哪些服務,價……價格又怎樣。
我們這裡價格是統一的,光按摩每小時30元,要打炮的話一個鐘150,超過一個鐘加鐘每小時按按摩計費。
那女孩老老實實地回答:150塊錢。
老張心裡有些肉痛,心裡一動,他將打火機湊到女孩面前打著,火光下只見那女孩長得果然漂亮,瓜子臉蛋,薄薄的嘴唇,秀氣的鼻子,鳳眼細眉,年紀不過二十。老張看得心跳,滅了打火機的火想也不想說道:來150的吧。
那女孩黑暗中微微一笑,她讓老張等一會,說去取些東西進來,老張第一次來這地方,也不知道她要去取什麼,只好靜靜地躺在床上等她,心裡七上八下,不知什麼滋味。過了良久那女孩才回來,將手中的東西放在床邊的櫃子上後,雙手在老張腿上揉著,問道:老板是要先聊聊天呢,還是先爽一下?
老張只覺得這個女孩說的話總刺激著他的欲念,恨不得立刻將她摟在懷裡搓一搓,但他到底第一次來這地方,心裡虛得很,怕女孩覺得他太猴急了,說道:聊一聊吧,你也別叫我老板,我也不是什麼老板,我看你年紀和我女兒差不多,要不叫我叔叔吧。
那女孩撲哧笑道:我叫你叔叔不太好吧?哪有叔叔睡侄女的?
老張只覺臉上發燒,諾諾不知所言,還好黑暗中不怕女孩看見,要不真要找個地方鑽了。那女孩按摩老張腿部的手慢慢地往上移,此時已經接近老張的腿根,老張浴袍下真空的肉棒早已經漲起,現在腿根敏感處受到女孩的撫摸,只刺激得他頭腦發暈。
那女孩繼續道:我在這裡叫小甜,你就叫我小甜吧。叔叔,你結婚了吧?可別讓你老婆知道你來這地方哦!
老張心想,我要有老婆,我來這地方干什麼。嘴裡說道:我離婚十多年了。
小甜哦了一聲,道:你一定是第一次來桑那,對不對?
老張奇道:你為什麼這麼說?
小甜嘻笑道:我當然知道,看你躺著多老實啊,要你是常來這些地方的人,早在我身上亂摸了。
老張喑叫慚愧,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小甜緩緩地解開老張的浴袍,指尖從老張的腿內側輕輕上劃,不經意似地掃過老張的肉棒。
那瘙癢的舒服立刻刺激得老張忍不住輕歎一聲
小甜又道:我爸爸也離婚十多年,我連媽媽的樣子都不記得了,從小就是爸爸把我帶大的,我知道你一定過得很辛苦吧?
老張雖然希望小甜少說話多做事,但小甜的話題他還是有興趣的,說道:是啊,過得真不容易,不過現在女兒長大了,不用我操心了,以前的辛苦也就值了。
小甜突然笑道:我看你真像我爸爸,要不然你別做我叔叔了,做我爸爸吧。
老張忍不住輕笑道:那等會爸爸睡女兒,不是更不像話嗎?
小甜聽了也是吃吃地笑,小手已經輕輕握住了老張的肉棒,也不套弄,就這麼握著,說道:叔叔,你多久沒和女人好過了?要說實話哦。
老張感受著小甜手掌傳來的溫度,那根寂寞了十數年的肉棒受到陌生的襲擊,傳電的快感簡直讓他忍不住就要爆射。他深深地吸了口氣,說道:為了照顧孩子,我那有機會和女人親熱。
小甜歎了口氣道:我估計我爸爸和你差不多,真可憐啊。那叔叔,等會你要怎麼玩盡管說,我讓你玩得高興。
小甜的手已經開始套動,老張本來就壓抑得難受的肉棒此時哪還受得了這套弄,他喘著粗氣道:好孩子,叔叔快忍不住了,快……快出來了。
小甜沒想到老張這麼快就要搞定,忙說道:你別急,我拿紙幫你擋著。
可惜為時已晚,老張悶哼一聲,肉棒一陣抽縮,精液爆發了出來,噴得老張有肚皮上到處都是,小甜在黑暗中感到老張的爆發,哎呀一聲卻沒有移開手掌,繼續套弄著老張的肉棒,直至老張繃緊的身體舒緩下來。
老張從高潮中回過神,見小甜用紙巾幫自己擦著身上的精液,不好意思地說道:真不好意思,我……我太久沒這樣了,控制不了自己。
小甜將紙丟到地上,說道:可現在怎麼辦啊?你等會還能弄不?
老張不知道她們這一行有個規矩,那就是如果顧客的肉棒沒有進入體內直至射精,是不算完成交易的。
他慚愧地說道:我也不知道,我……我以前年青時不會這樣的。
小甜將身上的衣服脫掉,坐在床邊拉著老張的手到自己胸部說道:你摸摸我的身子,看看能不能讓你再起來。
小巧的乳房落在老張的手中,堪堪一握,那結實而青春的手感立刻讓老張喜愛不已,兩個乳房輪流捏了幾下後,忙捏著一邊的乳頭輕輕地搓著。
小甜的乳頭也是這麼地小巧,只搓了幾下便硬了起來。老張此時哪還顧及自己是否表現得太過色急,忙將自己的身體向裡面移了移,空了個地方讓小甜躺下來,半撐著上身立刻湊上嘴巴尋找小甜的胸前兩點。
老張輕咬著一邊的乳頭,一只手在小甜身上摸索著,經過小腹,老張的手掌已經覆蓋在那片絨毛之上,毫不猶豫,中指輕輕地在那肉縫上上下撩了撩,那裡的肉縫合得緊緊地,要稍稍用力才能將指頭探入一點。
小甜也不閒著,握著老張已經微微發軟的肉棒輕輕地套著,老張的胡子渣在她胸前刮著,癢癢地很是舒服。腦裡不禁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父親,小時候爸爸親自己小臉的時候,那胡須渣也是刮得臉上癢癢的,後來自己長大了,爸爸也再沒有用胡須渣刺自己的臉了,雖然爸爸的胡須渣越來越多。
這個男人的年紀和爸爸差不多,也和爸爸一樣好久沒有和女人親熱過,真的可憐。小甜想到這裡,忍不住在老張的頭發上輕輕地撫摸著。心想,今晚上就讓我好好讓他舒服舒服吧,希望他能快樂些。
小女孩青春的身體讓老張心情激蕩,但是下體剛剛受到強烈的刺激後,實在無力挺起。小甜套了許久不見效果,心裡也急了,她示意老張躺下,用舌尖在老張的乳頭上轉了轉後,再用細牙輕輕地咬了咬。
小甜的行動讓老張感到全身如通電般地舒服,忍不住呻吟起來。
小甜聽到老張的呻吟,受到了鼓勵,繼續將嘴往下親吻,漸漸地移到老張的下體。老張下體的精液味道使小甜的頭暈了暈,她做這工作已經快半年了,但從來沒有替男人口交過,即使客人強硬地要求她也是堅決地拒絕,因為她覺得男人的這個東西真的很髒,怎麼可能放進自己的嘴裡。
可是今天不知怎麼了,這個男人的肉棒已經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卻並沒有感到強烈的反感。
雖然如此,小甜張開小嘴將老張的肉棒吞入嘴裡的時候,她還是將呼吸屏息了,她心裡是非常緊張的,平時雖然聽姐妹們說過口交,可是自己究竟還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
男女間的性愛都是無師自通的,老張的肉棒放入口中後,小甜很自然地開始吸吮起來,憋了太久的那口氣忍不住呼吸,男人肉棒的膻味混著精液的味道直沖嗅覺,小甜竟然感到一絲的興奮。
老張更是如登仙境,小甜溫暖的小口包圍著龜頭所帶來的刺激加上一個年青女孩為自己口交的那種心理滿足,使他本就未澆熄的欲火騰升起來。
看到小甜雪白的屁股就在自己身旁,他想也不想就抱起小甜的下體跨在自己身上,抬起頭湊在小甜肉縫處舔了起來。
這一下兩人成了69式,在為對方服務的同時,也在享受著對方給自己的服務。呼吸和呻吟在小小的空間裡輕輕起伏著。老張的肉棒在小舔的嘴裡又展現了雄風,小甜穴裡也早已經淌出了愛液,做這一行幾個月,她第一次感到身體這麼地需要男人的進入。
小甜放開了老張硬挺的肉棒,轉過身趴在老張身上嬌歎道:叔叔,你那裡又起來了,你想在上面弄還是讓我在上面?
老張喜歡壓著這年青女孩進入的感覺,見小甜的小臉離自己不過數寸,忍不住吻了吻她道:讓我在上面吧,別累著你了。
小甜微微一笑,爬了起來從床邊的櫃台上取了避孕套撕開,說道:讓我先幫你戴上套套先。
老張一愣,避孕套這玩意他還從來沒用過,忍不住說道:就別戴了吧,反正我也沒病。
小甜歪著腦袋嘻笑道:那你不怕我有啊?
老張一陣心虛,不敢接口。小甜想了想,終於將避孕套放回櫃台上,說道:我和那些人做的時候都讓他們戴著的,我一定沒有問題的,你要想不戴就別戴吧。
老張大喜,忙爬起來讓個位讓小甜躺下後壓了上去,小甜摟住老張的脖子讓老張在自己臉上亂吻著,說道:不知道怎麼的,你真像我爸爸,我爸爸也是滿臉的胡須渣。
老張此時刺激得雙眼通紅,一邊揉著小甜的乳房,一邊說道:我女兒也和你一樣漂亮。
小甜吃吃笑道:那,我做你女兒好了,爸爸,女兒准備好了,進來吧!說完張開雙腿等待著老張的進入。
老張讓小甜的話刺激得差點沒暈過去,肉棒頂在小甜肉縫處挺了幾下,總找不到位置進去。他正要用手去扶肉棒,小甜已經先一步將手伸到下面捉住老張的肉棒對准位置說道:讓女兒幫幫你吧。
老張呻吟道:別……別拿這個開玩笑,要讓我女兒知道了,那我只好去撞牆了。
老張的話逗得小甜笑得全身亂顫,老張感到龜頭似乎撐開了某處,連忙將屁股一挺,立刻將肉棒刺進了一半,小甜緊緊的肉穴夾得老張感到肉棒有些漲痛,而小甜受到老張的進入,呻吟了一聲,摟著老張的手緊了一緊。
老張怕肉棒受到刺激又不聽話地爆發,不敢再往裡挺,停了動作喘著氣問道:痛嗎?
小甜在老張後背拍了拍,說:你當我是處女啊?就是有點漲,哪還會痛,叔叔的那個很大哦,比一般的年青人要壯多了。
老張受到鼓勵,屏了下呼吸,屁股用力地一挺,肉棒立刻全根沒入小甜的體內,停了停感受了一下裡面的溫度後,慢慢地抽插起來。女人的嬌喘,男人的悶哼,肉體的碰撞,這個小小房間裡沒有一絲的情色交易的氣息,卻充滿了情侶之間性愛的氣氛。對於一個剛入行的妓女和一個剛召妓的老男人,不能說這不是一種緣分,奇妙得費解。
老張經過第一次的射精,肉棒承受刺激的能力大大地提高,使他在小甜緊緊的肉穴中能夠掙扎了十幾分鐘之久。中間他想過要換個姿勢,也想過停一停來抒緩腰間的酸痛,可是肉棒在穴裡那美妙的感覺使他不捨得退出,他咬著牙激烈地撞擊著身下的女孩,一只手摟著女孩的頭,一只手揉著女孩的乳房,似乎要將這個女孩溶入體內。
肉棒爆發的信號越來越強烈了,老張緊緊地吻住小甜的嘴,下體做著最後的沖刺。而小甜也知道身上的男人就要瀉身,也摟緊了老張,送上舌頭給老張吸吮,等待老張的噴射。精液再度射出,這次的噴射的快感遠非剛才的那次可比,老張感到肉棒處的快感迅速地向全身擴張,所有的力氣都隨著精液瀉出,那一刻,感受到了人生的美妙,感受到了做男人的痛快。
老張足足在小甜身上躺了幾分鐘才回過神來。
抬起頭看到小甜明亮的眼睛在黑暗中望著自己,老張心中升起一陣憐惜,吻了吻小甜的嘴角說道:你真好,下面又軟又緊,我真是太舒服了。
小甜用指尖在老張背上輕輕地刮著,說道:累了吧?要是不想下來那就躺多一會兒,看你喘得像頭牛。櫃子那兒有杯茶,渴的話拿去喝。
老張興奮時表現出來的激動讓她感到了這個男人真的壓抑了好久。不知怎麼,她在這個男人身上又看到了自己的父親,父親應該也像他這樣,好久沒在女人身上得到這樣的興奮了吧。
老張卻不好意思在這小女孩身上呆太久,依依不捨地從小甜身上翻了下來,黑暗中看著小甜忙著用紙巾擦試身上的狼藉,心裡的滿足使他對這個女孩產生了微妙的感情。且不說老張摟著小甜蜜語私傾,先說說老李那邊發生的事情。
老李一睡上小床不久便聽見腳步聲接近,然後聽見一個女孩小聲說道:小甜你去裡面吧,有什麼事叫一聲啊!然後另一個女孩嗯地一聲答應,兩個女孩又小聲地不知道說些什麼,老李豎起耳朵也聽不清一句。正發愣時,那先說話的女孩撩開布簾進來說道:老板,我叫小雪,工號045為你服務。
老李心裡好笑,這小姐說話怎麼像電信局的。嘴裡忙說道:哦,你好你好,叫我老李就好了,別叫什麼老板。
小雪坐在床邊的凳子上,一邊隨手在老李腿上揉著,一邊說道:你們兩個人一起來的呀?怎麼要隔了這麼遠?
老李尷尬地笑笑說:沒……沒什麼,其實我們也剛認識不久,可能老張覺得難為情,所以離遠點了吧。
小雪咯地一笑:你們男人真有意思。你朋友姓張啊?我也姓張呢。
老李給小雪揉得混身不自然,隨口問道:你姓張,叫張小雪?
小雪又咯咯笑:哪兒啊,我是姓張,不過不叫張小雪,小雪是給這裡的人叫的。
老李又問小雪的名字,小雪逗著老李玩,卻硬是不說。
這會聽到裡面走出腳步聲,小雪聽出是小甜的,問道:小甜,接到活了?
小甜應了一聲就出去了。小甜開門的時候,外面的光線透了些進來,老李趁機仔細看小雪的容貌,這一看他可高興了,小雪瓜子臉兒,微翹的小嘴,粉白的皮膚,真是水靈靈一美人兒,那長像跟自己女兒還有點相像。看到小雪眼睛往自己這邊看,老李連忙岔開眼光問道:接什麼活兒?
小雪笑道:你那朋友出了錢讓小甜陪他呀,老板,那你呢?要不要瀉瀉火兒?
老李聽出意思了,哪還有不要的道理,連忙向小雪問了價,就答應了。
小雪笑嘻嘻地說要去拿杯水喝,也出去了。小雪出去後,老李摸了摸胯下那條硬硬的肉棒,喃喃道:兄弟啊兄弟,虧了你十幾年了,今晚上可要爭氣啊,老子今晚讓你爽爽。
終於等到小雪回來,小雪放好東西後便擠上了床,可憐老李為了在小小的床上讓出點位置,硬是將自己縮在了床角。
聞到少女身上的香味,老李立刻心猿意馬,但他到底鼓不起勇氣往小雪身上動上一動,可憐巴巴地問道:我看你好像沒多大歲數吧?
小雪一邊解著工作服上的扣子,望著屋頂說道:我呀,今年十八歲,你呢?老板,我看你快五十了吧?
老李心裡顫了顫,舔舔嘴唇道:你和我女兒一樣歲數啊,這麼小,為什麼……為什麼就……
老李不敢說太明白,怕傷了這女孩的心。
小雪坐了起來,將解開了的衣服脫下來放在凳子上,下身的短裙容易解除,她只將屁股挪了挪便把短裙連著內褲給除下來。
全身赤裸地躺回床上,還是望著屋頂說道:這麼小就出來做這個是吧?沒辦法,家裡窮,總不能讓我爸養著我吧?我爸把我拉扯大太不容易了,我要不賺些錢回去,對得起良心麼?
老李問道:那你媽呢?
小雪哼了一聲道:不要提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她嫌我爸窮,丟下我和我爸離婚了,哎,我說老板,你老問我家裡的事干什麼?
老李心裡揪了揪,這個女孩家裡的情況太像自己家了,他忍不住說道:你爸爸帶大了你,也不是一定要你賺什麼錢回去給他享福的,你可以試著做些別的工作,雖然可能賺錢少點,那……那也比在這兒好吧?
小雪歪過頭望著老李,不耐煩地說道:你懂什麼呀?老板,你又不知道我家什麼情況,憑什麼說我?
老李聽得出小雪的不高興,連忙說道:不不,你別誤會,其實你的情況我是很了解的,因為,我的家庭情況,和你是差不多的,我年青的時候由家裡人安排結了婚,生了女兒後趕上改革開放的快速發展期,老婆給外面的世界吸引了,竟然說我不夠本事,跟著我沒出息,後來就和我離婚了。我又當爹又當娘地把女兒養大了,現在女兒進了工廠打工,一個月還寄著些錢給我,我跟她說,爸爸的單位這幾年效益好啦,爸爸的工資也高了,錢夠花,賺的錢還是留著自己用吧,這孩子就是不聽,硬要寄錢來,說讓爸爸養了這麼大,賺了錢當然要讓爸爸花了。
老李像是自言自語地說著,心裡很是激動,想到這麼多年的勞累如今已經出頭了,眼角都濕了。
而小雪靜靜地聽著,做為類似的家庭,她能夠感受到老李心中的激動。
她側著身貼著老李溫柔地說道:你是個好父親,和我爸爸一樣的好。那……那你怎麼會到這地方來呢?
老李苦笑道:好孩子,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十來年的獨居身活可不是那麼好受的,可為了女兒,我也不敢幫她要個後媽。這次正好來這裡出差,朋友就拉我來了。
小雪用小手在老李胸前摸著,說道:嗯,我明白的,所以我有機會一定幫爸爸找個伴,讓他不那麼寂寞。
老李忍不住抬起手在小雪腦袋上摸了摸道:你真懂事,你爸爸知道了,一定很高興你有這份心的。
小雪慢慢地從思考中接回現實,拍了拍老李的胸膛說道:和你真好聊,差點忘記你來干什麼的了,快上來吧。
老李也回過神來,可是剛才還情欲滿腔的他此時突然沒了興趣,因為他突然覺得這個女孩太像女兒了,他倒希望和她多聊聊天,而沒有了做愛的欲望。
老李輕輕抓住小雪放在他胸膛上的手說道:要不,我們就不做那事了,我們就說說話,我照付你錢好吧?
小雪嘻嘻一笑,用手撐起頭望著老李說道:白付錢不做事啊?為什麼?
老李歎道:也沒什麼,只是覺得你就像我女兒一樣,所以沒有心情做那事。
小雪心中有些感動,她入行幾個月,碰到的客人無不是想要怎樣在她身上獲取更多的快樂,哪有像這老頭那樣,即可親,又說得來。她探過手在老李下巴摸了摸,說道:我爸爸也像你這麼多胡須渣,刺得人癢癢的。
老李呵呵笑道:沒辦法,以前老用夾子拔,沒想到越拔越硬。
小雪撲哧笑道:我爸也用夾子夾,我小時候趁他睡著時學著他的樣拔他胡子,痛得他差點沒打我屁股。
兩人頭碰著頭偷笑起來,但怕笑得太大聲,壓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兩人的臉離得很近,小雪忍不住把臉湊到老李的嘴邊磨了磨,感受著老李胡子刮臉的感覺,說道:真想我爸的胡子了,要不你就當我是你女兒,我也當你是我爸爸,咱們親熱親熱。
她指的親熱當然不是曖昧的,老李雖然聽得出意思,可究竟這個女孩不是自己的女兒,再說了,就算是自己的女兒,現在女兒這個年紀自己也不可能再這麼親熱。老李只好說道:這……這不大好吧……
小雪來了興趣,摟著老李說道:怕什麼呀?反正又不是真的關系,就算等會你忍不住要了,又有什麼相干。
老李動心了,是啊,女兒自從上了中學後,就沒有像以前那樣親熱了。老李眼中晃過女兒那婷婷玉立的身影,想起女兒還小的時候在自己懷裡鬧的樂事,他忍不住將小雪摟住,在小雪臉頰上親了親。
不知道是什麼氣氛引發了什麼情感,小雪突然感到自己滿懷著溫柔,她從來沒在別的男人懷裡得到過這樣的感覺,那感覺即溫暖又可靠,那一刻,老李在她心裡突然變得很重要,或許是因為她從老李身上找到了父親的影子,而父親一直是她暗藏在心裡的戀人,這個少女的戀父情節在多數女孩身上都會發生,只不過讓道德強迫地將這情感深鎖在內心深處罷了。而此時,這個男人就像是父親的替身,而最重要的是,和這個男人發生關系,是沒有什麼道德理論可以壓迫的。
更何況,她本來就有這義務為這個男人提供性服務。小雪解開了老李的浴袍,小手在老李身上游動著,而嘴巴已經主動地迎上老李的嘴唇。老李條件反應地躲避,她便追著吻上去。當兩人的嘴印在一塊的時候,少女特有的氣息讓老李陶醉了。
一吻過後,老李呻吟道:不是說好像父親和女兒那樣親熱嗎?你怎麼……
小雪輕輕咬了咬老李的肩膀,迷糊地說道:就讓女兒服侍爸爸一回吧。
老李沒聽清,問道:你說什麼?
小雪已經翻上了老李身上,緊緊貼著老李,在老李耳邊邊吻邊說道:我愛我爸爸,可是我不能和爸爸在一起,你就當回我爸爸,讓我愛爸爸一回,好嗎?
老李一時真搞不清楚狀況了,但是少女耳邊的呢喃,卻讓他舒服得不想拒絕。
剛才的那一點心理障礙隨之不見,他忍不住將小雪摟住,手臂貼著小雪柔軟背肌的感覺真的是太好了。
小雪邊吻著老李邊問道:你有想過和你女兒發生關系嗎?
老李全身顫了顫,忙說道:當然沒有了,我怎麼會有這不可思議的想法。
小雪越來越感到興奮,微微嬌喘道:可我有,有時候夜裡會莫名奇妙地想爸爸,想爸爸抱我,親我。
老李不太懂什麼女孩的戀父情節,但小雪的話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的女兒,突然一個念頭閃過,如果女兒也像小雪這麼摟著自己求歡,我能拒絕嗎?這念頭一閃而過,立刻讓自己慚愧不已,恨自己怎麼突然有這種邪惡的念頭。
可是,老李的這個念頭升起的時候,本來已經開始挺起的肉棒更是漲大起來,小腹的那股欲念像澆了油一樣向全身焚燒。老李肉棒的反應讓小雪感覺到了,她將嘴移向老李的胸膛,伸過一只手摸到老李的肉棒揉了揉,老李立刻情不自禁地發出舒服的輕歎。小雪不失時機地湊到老李耳邊吹著氣問道:老爸,舒服嗎?
老李快給這女孩弄懵了,求饒道:別……別這樣叫我。
小雪在老李耳邊撲哧一笑,氣體吹進老李耳裡,把老李刺激得又是一陣呻吟。
小雪一邊掏著老李的陰囊一邊說道:老爸,你這裡真大,像雞蛋。
老李身體承受著小雪小手帶來的刺激,還要承受小雪語言上的挑逗,只能閉上眼睛有氣無力地任小雪動作。
小雪也沉浸在自己營造出來的氣氛當中,拉著老李的手去摸自己的乳房,說道:爸爸看女兒這裡美不。
少女的胸部如此的彈手,揉在手上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老李貪婪地用力抓揉著,就像發現珍寶一樣不捨得放開。而老李粗糙的手掌也讓小雪情欲高漲,老李用力之時她也隨之嬌吟,嬌小的身體使勁貼著老李粗壯的身軀,似乎想要和老李融化在一起。
小雪嬌喘著呢喃道:爸爸,你用力些,我的奶漲得很,嗯,爸爸抓得好舒服……
老李也開始迷糊了,對小雪口口聲聲的爸爸竟然無半點反感,反而覺得情欲讓小雪這麼叫著更加地高漲。或許他並沒有真的想要把小雪幻想成自己的女兒,只是多年未食女人味的他此時很自然地融入小雪營造出來的氣氛裡。
他胡亂地在小雪臉上吻著,女兒的影子在黑暗中閃過腦海的次數越來越頻繁。
纏綿了一會,小雪已經忍不住想要這個男人的進入,她跨在老李身上,扶著那硬得發燙的肉棒對准地方輕輕地坐了下去。肉棒緩緩地刺入穴內,龜頭刮著小穴肉壁的相互快感讓老李和小雪兩人同時發出輕歎。
小雪伏下身體吻了吻老李說道:爸爸,你塞得我好漲。
老李感受著小雪肉穴裡面的溫度和壓迫感,那是久違的感覺,他甚至已經忘記了這種感覺,他覺得肉棒像浸泡在熱水裡,即舒服又難受。聽到小雪的說話,腦袋裡沒有太多的思考,脫口說道:我的好女兒,爸爸舒服死了。
小雪喘氣道:那我讓你更舒服。輕輕地抬起臀部,再坐了下去,老李的肉棒深深地進入她的體內,簡直像就快要穿入她的肚子裡去。腦裡幻想著父親的肉棒已經進入自己的體內,小雪興奮得全身發熱,努力地重復著將肉棒從體內拔起,又深深地將其吞入體內的動作。
小雪的愛液並不太多,但已經足夠潤滑她和老李之間的結合處。激烈的動作加上下體的刺激,小雪堅持不了多久就覺得全身乏力,她趴在老李身上喘著氣道:爸爸,我累了。
老李正在體驗人間之仙鏡,聽小雪這麼一說,憐愛地說道:那讓我來吧。
小雪從老李身上翻身下來,老李連忙隨之壓了上去,肉棒迅速地對准後猛地插進去。於是喘氣聲和身體的碰撞聲又繼續響起。這樣的姿勢讓老李感到肉棒受到的刺激更加強烈,他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太久了,那急需得到頂端高潮的欲望讓他沒法想得太多。
一邊將肉棒盡量地往肉穴裡挺,老李一邊喘著粗氣道:寶貝,我的好女兒,爸爸快不行了……
小雪正在享受著自己營造的氣氛,這種富有幻想力的做愛讓她感到不同的刺激,她甚至有些錯亂地把身上的這個男人當成了自己的父親。
聽到老李這麼稱呼自己,更讓她豐富了與父親做愛的幻想,這種感觀上的刺激甚至比肉體的刺激來得更強烈小雪緊緊摟著老李的頭,扭動著身體呻吟道:爸爸……爸爸……你再動快些……再快些……
老李已經堅持不了了,狠狠地將肉棒用力刺入的同時,他的濃精肆無忌憚地狂瀉入小雪的體內。
房間裡只剩下老李粗粗的喘氣聲和小雪細細的呼吸聲,老李已經毫無半點力氣,只好就這麼趴在小雪身上睡著。還是小雪將老李不知飄向何方的魂魄拉了回來,小雪將老李從身上推開後,拉了紙清理了身上的狼藉,又細心地幫老李擦了擦已經垂頭喪氣的肉棒。擦完後,小雪還調皮地用指頭彈了彈龜頭,彈得老李直打戰。
小雪穿好衣服,坐在床邊將頭睡在老李胸膛上問道:你還來嗎?
老李滿足地撫摸著小雪的秀發,說道:如果你願意,我一定常來看你的。
小雪心中高興,抬起頭在老李臉上吻了吻說道:我當然願意了,你是我的爸爸嘛。
現在神智已經清醒,老李對這父女關系又覺得不好意思了,連忙說道:你能不能別這樣叫我?我聽了心裡怪不舒服的。
小雪在老李胸口上扭了一把,嗔道:剛才在我身上弄的時候,對著我叫女兒你怎麼不會不舒服?
老李啞言,張大了嘴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小雪將老李的浴袍鋪在老李身上說道:你累了就先睡一會,這裡可以睡到天亮的,我去幫你交鐘了,記得要來找我啊。
老李應了一聲,依依不捨地看著小雪收拾了東西出去,剛才激烈的高潮讓他身心疲憊,不知不覺中便沉睡了。
老李沒睡多久,那邊老張結束了和小甜的聊天,小甜走後他收拾好東西便去叫老李走人。各自結了賬,他們坐摩托回到招待所,此時已經是半夜一點多了。
招待所只有一張鐵床,老李睡上面,老張睡下面。剛睡上床,老張就興奮地說道:我說老李,今天我可是完全嘗到什麼叫女人了,媽的,就是以前弄自己的婆娘也沒這麼舒服過。
老李在上面呵呵地傻笑,深有同感地說道:確實不錯,這一次出的這錢可真值啊,老張,我跟你說,跟我的那個女孩才十八歲,嘿!真沒得說的,那皮膚,就像水做的一樣。
老張也激動了:我那個也是才十八歲,那條縫密得連指頭進去都覺得困難。那對奶,嘖嘖……嫩得你摸上去怕它破了。
兩個男人在床上嘿嘿地笑著,回味無窮。但卻不敢將做愛時的情形說出來,誰好意思說把那女孩當女兒睡了。不過聊著聊著有了共同的想法,那就是隔段時間一定要再去。桑拿館今晚上的生意不好,小甜和小雪早早地回去休息了。
她們的住所就在離桑拿館不遠的出租房裡,小小的房間擺著張陳舊的席夢思床,兩女孩洗了澡便熄燈爬上了床。其實她們的真實名字並不叫小甜和小雪,小甜叫李嫻,小雪叫張靜。剛睡不久,張靜回想起今晚的事,忍不住捂著嘴笑得全身亂顫。
李嫻拍了張靜屁股一記罵道:死丫頭,三更半夜地傻笑什麼?是不是給男人睡傻了?
李嫻比張靜大了幾個月,性格卻比張靜要文靜些,但姐姐終究是姐姐,在外面時李嫻常常要聽張靜的,在家裡,張靜卻有點怕這個姐姐。張靜轉過身忍著笑說道:今晚上的那個客人很有意思,年紀雖然大了點,不過還不算討厭。
李嫻摟著張靜說道:我今晚上的客人也很好,他們是在一起的,脾氣性格應該差不多吧。
張靜嗯了一聲,想了想道:嫻姐,我不想再做這個了,我們去找份正當的事做吧。
李嫻奇道:你怎麼突然想這個了?我們又沒什麼本事,能做什麼?你忘記我們在那家服裝廠裡給人欺負的事啦?
張靜的臉沉了下來,她當然忘不了在廠裡的事,她的貞操就是在那家廠給人強奪去了,當然,在那裡失去貞操的還有眼前的李嫻。她們都讓那裡的主管強暴了,而且遭到強暴後,弱小的她們根本上不知道該怎麼去應付這樣的事,只選擇了默默離去,在走投無路之下,想到反正身子已經不干淨了,就進了這家桑拿出賣自己的肉體。張靜緩緩地說道:今晚上那個客人跟我說,爸爸不會在乎我們賺多賺少的,只要我們活得開心,爸爸不會怪我們賺不到錢的。
李嫻黯然,輕輕地撫摸張靜的頭發。
張靜將頭埋在李嫻懷裡,低聲說道:姐,我想我爸了,我不想讓他傷心,我怕要是他知道我做這個,一定對我很失望的。
李嫻心裡激動,她何嘗不想著辛苦將自己養大的父親,她也何嘗不怕自己做了這樣出賣肉體的事讓父親知道。
想了想,李嫻說道:那,我們再做一段時間就不做了好嗎?我們再去找份工作,然後把以前的事都忘了。
張靜在李嫻懷裡點著頭。
李嫻為了舒緩氣氛,問道:那你剛才在笑什麼?那個客人是不是有奇怪的毛病?
張靜立刻笑了起來:不是,我今晚硬要讓他把我當女兒睡,我想起他那時的情況我就想笑。
李嫻心裡咯了一下,也笑道:你這調皮鬼,專捉弄人。
張靜笑了一會,突然說道:也不是專捉弄他,我看他年紀和我爸差不多,我又想爸了,所以才這樣的。
李嫻笑道:原來是你這小妮子想讓爸爸抱,才故意這樣做的,你啊你,思想怎麼這麼壞。
嘴裡雖然這麼說,李嫻不由自主地也想起晚上和那客人調情時的情景,還不是和張靜差不多。
張靜又道:姐,我沒讓他帶套,就這樣弄進去了,不會有事吧?
李嫻自己遭遇一樣,不知道在安慰張靜還是安慰自己地說:不會吧,哪有這麼巧的,我們給那混蛋弄的時候也不是弄進去了嗎?還不是沒事?
張靜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繼續說道:姐,我想幫我爸找個伴,你看怎麼樣?
李嫻撲哧一笑,調笑張靜道:我看是你想做你爸爸的伴吧?小丫頭,瞎操心這些事兒。
張靜惱得去咯吱李嫻,兩個嘻嘻哈哈地鬧了一陣,張靜突然摟著李嫻的脖子問道:姐,今晚上我把那個人當成爸爸了,我和他做的時候,想著的就是爸爸,那感覺好奇怪,好像怕怕的,可是又很開心。
李嫻愣住了,半晌才說道:別胡思亂想了,快睡吧。
張靜卻不想睡,纏著李嫻說道:嫻姐,我是說真的呀,你有過這種感覺嗎?
李嫻沒回答,腦裡回想起晚上的瘋狂,張靜所說的感覺自己是完全有體會的,做的時候沒想這麼多,現在想起來,心裡不禁感到無助。
那客人的身體和自己結合時,自己確實把他當成父親了,而且,得到的感覺是奇妙的,自從自己讓人破身後,還沒有試過用這麼真的情感去做愛,那投放的情感所換來的快感讓她第一次知道原來做愛是那麼地美麗。
老張和老李接到上級通知,說什麼因為招待所房間不足,大部份人員必須自己去找出租屋住,單位給予一定的補貼。於是老張便開始四處去尋找房子,這天興高彩烈地要老李去看新房。
老李跟著他坐上摩托車打拐右插,終於進入某小區,住所在4棟二樓,兩房一廳,電視等家庭用品一應俱全。
老李向老張豎起拇指,贊揚他辦了件實事。老張神秘地說道: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別的地方不找,專門往這邊找房子,你知道什麼原因嗎?
老李不是笨人,想起剛才穿插的道路,恍然大悟地指著老張驚喜地說道:你小子可真會想啊,那間桑拿不是就在這附近嗎?你找方便來了?
老張故意將臉色一沉:怎麼,不滿意?不滿意我退房去。說完裝著轉身便要走。
老李信以為真,慌忙拖住老張道:別,你去退房我跟你急。
老張得意得哈哈大笑道:逗你玩的呢,你捨得退,我還不捨得呢。
簡單的行李剛搬進新屋,兩人就急不可待地往桑拿館而去了,兩人隨便洗了個澡,向大堂的經理點名要了小甜和小雪後,兩人鑽進了按摩房。按摩房的最前和最後的位置是最冷門的,兩人滿意地回到上次睡的地方,靜靜地等待小甜和小雪的到來。
一聽到客人所在的位置,李嫻和張靜立刻猜到是誰來了,兩人相視一笑,便各自去了自己該去的地方。
這一次,他們兩對沒有太多的聊天,只不過三言兩語,雙方便都投入了戰場。情濃之處,依然爸爸女兒叫喚著。老張辦完事,摟著李嫻訴說相思。
李嫻一時情動,說讓老張以後來了就只報按摩,這樣收費就便宜了。老張感動莫名,對李嫻說道:小甜,我住在安居小區4棟二零三房,下次你要是有空可以上去做客,我親自下廚做頓好的讓你試試。
李嫻笑道:安居小區啊,4棟二零三,這數字和我生日是一樣的呢。我4月23號生日的。
老張將手中的杯子放在一邊,問道:你們這裡是什麼茶?味道怪怪的。
李嫻取過杯子喝了一口道:這是花茶呀,我們這裡還有烏龍茶什麼的。下次我幫你換掉。
老張輕笑道:女兒對我真好。來,讓爸爸再抱抱。說完摟著李嫻又睡回了床上。立刻,曖昧的聲音又在兩人之間傳出。
從此,老李和老張隔上一段時間便要去會會這兩個不能說是情人的情人,感情在升溫,只不過這感情的建立有些不太正常而已,因為雙方都越來越把對方當成了自己的父親或者女兒。
常常一見面便摟著,一邊叫道,我的寶貝女兒,爸爸想死你了。一邊叫道,爸,你來啦。
這奇怪的叫法就這樣越來越自然,越來越覺得其實這也沒有什麼。
直到有一天,這個情況發生了劇烈的改變。這天單位請客聚餐,老張和老李陪著領導喝得不少。散席後,兩人回到小區門口,兩人酒興正起,不約而同地便想到桑拿館裡那個迷人的小情人,不用商量,兩人立刻朝那裡走去。澡也沒心機洗了,老張吩咐大堂經理要小甜和小雪過來。
一只腳剛踏入按摩房,老張突然想起李嫻上次提起的烏龍茶,轉過頭向那經理叫道:我說那個,等……等會讓小甜跟我換……換一換。知道不?
那經理聽了老張無頭無腦的話,聰明的他立刻反應過來,滿臉推笑道:明白,明白,我會跟她們說的。
等老張和老李進去了,這經理去後面的休息室找李嫻和張靜,張靜剛接完一個客人,正在和李嫻抱怨那個客人怎麼粗魯。經理對著她兩人笑道:你們的老顧客又來找你們了。他特意把那個老字拉得長長的,惹得旁邊一些按摩女吃吃偷笑。
張靜上前對著經理肩膀重重地錘了一記道:死小子,講話注意點。那經理怕她,不敢再說。等領著她兩人進了大堂,他才對李嫻說道:剛才那個客人說,讓你們倆今晚上換一換。明白不?說完自己去忙別的事去了。
張靜咬著牙說道:換一換?還以為這老頭人還不錯,原來都是假的,玩膩了就想換換口味。
李嫻心中也是很委屈,她人較冷靜,拉著張靜說道:好了好了,你也別鬧,終究是我們的客人,他們來這兒不尋開心,那來干什麼?也好,讓我看看你的那位爸爸是怎麼樣的,讓我的妹妹……
張靜給李嫻逗得發不起火,撅著嘴進了按摩房,直接朝裡面走去。
張靜撩開布簾便聞到酒味,皺起眉頭低聲罵道:臭老頭,喝得臭死了。
老張沒聽到張靜在低咕什麼,他以為來的是李嫻,朝著張靜便摟了過去,嘴裡呢喃道:乖寶貝,讓爸爸親親。湊上嘴便在張靜臉上吻著。
張靜一邊推著老張坐在床上,一邊把手上的東西放好,因為沒有申請做愛的鐘,所以這些東西裡面是沒有避孕套的。
老張將張靜壓在身下,胡亂地去解張靜衣服上的扣子。張靜不想聞他的酒味,別過臉去任老張胡來。衣服很快就給解除了,老張三兩下將自己的衣服脫光丟到地上,迫不急待地拉過張靜的手去摸自己的肉棒。
張靜一邊幫他套著肉棒,一邊給老張咬著一邊乳頭吸吮。
因為喝了酒,老張根本上沒有查覺到自己壓在身體下面的這個女孩和以前有所不同。當然,張靜和李嫻不論身材和身高都非常地相似,不算老張沒有喝太多酒,在黑暗中一時三刻也分辨不出來。
老張的手順著張靜的身體摸到大腿根,所謂酒醉三分醒,況且老張還不算太醉。
他奇道:寶貝,幾天沒見,怎麼你的毛多了不少?
張靜大羞,抬手在老張背上錘了一下,心想這酒鬼在胡說什麼。她聽到老張的說話聲音,突然感到這聲音似乎在哪裡聽過,但又一時想不起來。
老張的肉棒已經讓張靜搓得硬起,老張喜歡李嫻用小口幫自己含一會,於是在床上坐著,手壓著張靜的腦袋示意讓她含一下肉棒。張靜卻沒口交的習慣,一直以來老李也沒要求,別的客戶她也不願意。
她正要把頭掙扎起來,卻被老張用力按著,老張的肉棒離她的臉只有十幾公分,張靜這時一想,這個是嫻姐的替身老爸,就幫他親親吧。肉棒含進了張靜的嘴裡,老張情不自禁地將屁股向前一挺,長長的肉棒直插張靜的喉嚨,弄得張靜連連打惡。
老張心痛,忙問:插太深了嗎?
張靜沒回答他,握著肉棒用嘴巴和舌頭在龜頭上舔著,心裡卻極力地回想這個男人的聲音是否在哪裡聽過。接過的客人一個個地從腦海裡飄過,卻始終想不起來對這個男人的印像。
後來一想,他壓著聲音說話,誰聽得出他是誰啊,管他的,是誰又有什麼關系。
老張感到今天的小甜技術和以前怎麼有點不一樣,牙齒老刮著龜頭,刺激得真受不了。於是推了推張靜,示意讓她躺下,自己壓了上去,尋到張靜的小嘴便吻了起來。只吻了一下,張靜就受不了那酒味,別過頭不讓老張親。
老張只好握著肉棒對准地方挺了進去。肉穴還是和以前一樣緊,肉棒進去得還是那樣舒服。
老張愛憐著摟著張靜,一邊用力挺著肉棒,一邊說道:好女兒,想爸爸沒?
張靜暗想你還好意思說,你們今晚上不是換人了嗎?怎麼也想和我玩這父親女兒的游戲啊?她沒好氣地說道:沒良心的爸爸,誰想了。
老張以為女孩怪他今晚喝多了,嘿嘿傻笑了幾下不敢再說,專心地撫弄著張靜的身體。
喝酒後,老張的肉棒粗大了不少,張靜給他挺得下身漲漲的挺舒服,心想嫻姐的這個替身爸爸下面真大,剛才幫他親的時候,漲得我嘴都酸了,回頭我可要好好笑話笑話她。
抽插了一會,老張又忍不住說話了:寶貝,你幾點下班?要不等會到我家裡坐坐?
張靜正享受老張沖撞帶來的刺激,比起剛才的客人,這個嫻姐的替身爸爸真算不錯的了,摸人家的時候溫溫柔柔的,下面也弄得人家舒服。嘴裡隨口應道:做完再說吧。
在老張的努力下,酒精的麻木的持久下,張靜慢慢地感到身上的這個男人帶給自己的快感越來越強烈,是真正性愛的快感,絕不是像老李那樣有時是感觀上的快感。身體的興奮讓張靜的呻吟越來越急促,也不怕老張嘴裡的酒味了,湊過嘴便和老嘴吻了起來。
兩人下體除了肉體的碰撞聲外,隱隱響起了水聲,這聲音更加地刺激著老張,便他插入得更加用力,更加有勁。
高潮來得很激烈,張靜扭著身體嘴裡呢喃自語:嗯……進得好深,你真厲害……
老張喘著粗氣用力地將肉棒盡可能地擠得更深,沉著聲道:叫爸爸,叫我爸爸……
張靜想也沒想,雙腿夾在老張腰上,摟著老張的頭按在自己臉頰邊,呻吟道:爸爸……爸爸……女兒要好了……你弄得好舒服……爸爸……老張在張靜的呻吟聲中終於將精液噴了出去,深深射入張靜的體內。
兩人摟睡著誰也不想動彈,高潮的虛累讓兩人身上都流著汗水,互相沾濕著。
良久,張靜先恢復了體力,摟著老張輕聲說道:哎,你每次和小甜做的時候都這麼厲害嗎?怪不得近來看小甜姐神情怪怪的,看來是讓你給弄的。
老張聽了一愣,驚訝地問道:什麼?你不是小甜?那你是誰?怎麼跑我這來了?小甜呢?
張靜也呆了:我們經理說你們晚上要換一下,這不就幫你們換了嗎?
老張啊地一聲從張靜身上滾了下來,坐在床上說道:我們哪有說換啊?我是想讓小甜幫我換杯烏龍茶!
張靜哭笑不得,伸手拿了紙巾一邊清理下體一邊說道:哎,我說我們是不是以前見過?聽你聲音好像好熟。不過你壓著聲音講話,我聽不太出來。
老張正想說話,突然聽到外頭一個女人啊地一聲尖叫,叫聲雖然不算太大,但在這靜悄悄的房裡,還是把四周的人都驚動了,紛紛壓著聲音尋問出什麼事了。
靜了一會,才聽到那女人說道:沒……沒事,我不小心閃了下腳。聽那聲音分明就是李嫻的。
四周平靜下來,張靜不解地說:小甜姐在叫什麼啊?
老張很是關心,但卻也不敢去看。想起張靜剛才說的話,老張也覺得奇怪,這個女孩的說話聲自己也聽著耳熟呢。
突然他有一種不祥的征兆,急促地問道:孩子,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張靜笑道:我呀,我叫小雪。
不,不是你這裡的名字,是你的真實名字。老張越發緊張了。
張靜感覺到老張的緊張,但她還是不願說出自己的名字:很多人都想知道我的名字哦,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老張提著心問道:那,你認識張百川嗎?
張靜驚呆了,張百川就是她父親的名字,這個男人是爸爸的朋友?完了,他不會告訴爸爸吧?想到他來這地方做這事,想來也不敢張揚。
張靜壯了壯膽,怯生生地說道:叔叔,你認識我爸爸嗎?你……你別告訴我爸爸我的事好嗎?
老張像尊佛像般坐在床上,此時他的心就像讓無數顆鐵釘釘著似的。
天啊,我竟然睡了我自己的親生女兒。老張空蕩蕩的腦海裡反反復復就是這一句話。
張百川不是別人,那就是老張他自己,而張靜也不是別人,正是老張的女兒。而那邊的老李也同樣,李嫻正是老李的親身女兒,而剛才李嫻的叫聲便是父女相認時所發出的驚呼,情況如何等會再敘述。
上天愛捉弄人這句話講得是非常正確的,如果老張不是今晚上想換杯烏龍茶,他的女兒就不會陰差陽錯地上了他的床,有朝一日兩個女孩真的上他們家作客了,那時候真相大白,兩個男人知道互相睡了對方的女兒,雖然尷尬些,但最起碼要比現在這種情況要好得多得多。
張靜見老張久久不語,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用手搖了搖老張問道:叔叔,叔叔,你怎麼了?你不會把事情告訴我爸的對吧?我爸年紀大了受不起打擊,他要知道我做這個,他會很難過的,我求你了叔叔,你要我干什麼都行,就是別把這事告訴我爸,我爸他身體不好,這一氣壞了怎麼辦啊……
張靜說到後面,聲音都嗚咽了。老張給張靜搖得回過神,聽到女兒真誠的聲音,他老淚縱橫,他想安慰女兒,他想責怪自己。可是他不敢大聲說出來,也怕一下子嚇壞了孩子。老張巍顫顫地拉著女兒的手,示意她睡下。張靜以為這老頭又想來一次,連忙睡了下來張開雙腿。
張靜的動作老張在黑暗中感覺到了,心中更痛。把床腳的被單拉了過來,蓋在女兒的頭上。然後自己也鑽進被單裡,兩父女頭對頭並排著躲在被單裡面,相互聽著對方的呼吸,久久沒有出聲。
張靜給這老頭的古怪動作弄迷糊了,隔了久久才輕聲問道:叔叔,你想干什麼?
老張的念頭轉了又轉,最後還是決定不要把這事捅破了,要承受,就讓自己承受吧。他壓著聲音溫和地說道:你放心,我不會告訴你爸爸的,而且,我以後也來會來找你們了。我們曾經的事,就讓他過去吧。
老張頓了一頓,想起老李和自己說的,張靜和他之間玩的父親和女兒的游戲。說道:以後,你別再做這個了,回家吧,你爸爸永遠愛著你的,不管怎樣,你都是他最親的女兒。
張靜呆呆地聽著,她已經感覺到這老頭很不對勁,而他的聲音卻越來越讓自己熟悉,雖然他後來把聲音壓得更低,可是一個想法慢慢地在她腦裡清晰。
張靜伸出手摸到老張的臉,摸到了老張臉上的淚,突然靈光一閃,脫口叫道:你是爸爸?老張嚇壞了,沒想到女兒馬上認出了自己,他連忙捂住張靜的嘴,急促地說道:別胡說,等下讓人聽到了,你以後怎麼做人?
從老張的口氣裡,張靜知道自己的判斷是對的。她震驚了,但卻沒有老張那麼像天塌似的感覺。
眼淚從她臉上流下,但她完全沒有因為自己和親身父親睡過而感到絕望,她將老張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拉開牽著。將頭向父親懷裡靠去,哭著輕聲說道:爸,真的是你嗎?小靜好想你。
老張的喉嚨像哽著一塊石頭,女兒真誠的呼喚讓他激動,卻更加地增加自己的愧疚,他將張靜的頭緊緊地摟在懷裡,壓抑著自己就要吼叫出來的哭泣聲,在被單裡顫抖著身體說道:爸爸對不起你,爸爸把你給糟蹋了,爸爸不是人……兩父女赤裸著身體相擁而泣。哭得筋疲力盡卻又要把哭聲壓抑著,實在沒什麼比這樣更累的了。兩父女的頭不知什麼時候合在了一起,兩人的眼水混合著將對方的臉弄得一塌糊塗。
張靜突然吻著父親臉上的淚水,將父親緊緊地摟住。說道:爸,是女兒做錯了事,爸就別傷心了。我們發生了關系,可我不後悔。爸,以後讓女兒好好侍奉你,以後你不會寂寞了,好嗎?
老張此時頭暈腦漲,心底的恐慌還未平息,又給女兒的話驚得目瞪口呆。
他將張靜的身體推開,低聲急道:你說什麼傻話,這要天打雷劈的呀,小靜,爸對你做了不該做的事,爸恨不得立刻死了來還你的清白,你千萬別胡思亂想,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知道嗎?
張靜此時反而沒剛才激動了,她抺了抺淚水,寧靜地說道:為什麼?只要沒有人知道,誰知道我和爸爸在一起?等以後爸爸找了伴,我那時就去嫁人。爸爸,你說好麼?
老張給張靜的話弄得快瘋了,他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反對女兒的想法,嘴裡只知道喃喃說道:不行……不行……這絕對不行……
張靜復將身體靠向老張,摟著老張溫柔地說道:爸爸,小靜不怕,小靜以後就和爸爸在一起。爸爸,你說,我們反正都有這關系了,真的要天打雷轟,也不將就再有關系,你說對嗎?
女兒溫暖的身體,溫柔的聲音讓老張的思想像融化了的冰,一點一點地逝去,他情不自禁的緊緊反摟住張靜,吻著張靜的秀發,低喊著:傻孩子,真是傻孩子……
張靜抬起頭,先在老張嘴角上吻了吻,繼而往老張唇上吻了上去。女兒溫暖濕潤的唇讓老張一時之間不懂拒絕,當張靜吐出柔細的舌頭時,老張反射般地含住,並也伸出舌頭與它纏綿。他腦海裡此時一直回響著張靜剛才的話,是啊,即然都已經發生了關系,有了第一次,那第二次又算得了什麼?
女兒又不是不情願,我難道就不想擁有小靜?老張正思想斗爭時,張靜拉著老張的手覆蓋在自己的胸部上。女兒柔暖的乳房卻把老張從思緒中拉了回來,一個念頭閃過,不行,這是自己親身女兒的身體,之前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做錯了事或許還能原諒,現在已經清楚了真像,如果再做這禽獸般的事,我還是人嗎?
想到這裡,老張像觸電似地跳了起來,隨手在地上撿起衣服快速地穿起。張靜被老張的舉動驚呆了,看著老張像逃跑似地向外沖去。且說老李那邊,老李今天雖然喝得不比老張少,但他這個人酒喝多了頭腦卻清醒,只不過有點昏昏欲睡罷了。所以他一見到床便整個睡了上去,沒兩下便想要睡著了。
正在迷糊中,老李讓人給搖了搖就醒了,黑暗中看到一白衣女孩,理所當然以為是小雪來了,老李一把摟住李嫻便往懷裡揣,一邊吻著李嫻的頭發,一邊在隔著衣服在李嫻胸部揉著。
李嫻見這老頭色急,心裡笑小雪平時說這人怎麼老實,原來也是個色老頭。
老李摟著李嫻睡了下去,摸著衣服邊就要解李嫻的衣服,李嫻怕他把衣服弄破了,連忙自己解開扣子。
於是,兩人很快赤裸地摟在一塊,老李覺得今天特別想要,也沒多少前戲,他就匆匆地拉開小嫻的雙腿,抓著肉棒在肉縫外上下磨了磨後,便對准了地方刺了進去。
兩人也不說話,李嫻別著臉任老李在身上聳動著,她想到張靜那邊正和老張做的事,心裡有些許的不舒服,就好像自己的情人讓人搶了的感覺。但轉念一想,又對自己的想法感到不好意思,她就忍不住就輕笑出聲。
老李正弄得起勁,聽到女孩的笑聲,以為是小雪笑自己今晚上太性急了,忙說道:好孩子,爸爸今晚上喝多了,不知道怎麼特別想要你,所以急了點……
老李低沉的聲音並沒有讓李嫻發覺有什麼不對,她吃吃地笑道:你和小雪玩爸爸和女兒的游戲,好玩嗎?我看你很喜歡。
老李覺得奇怪,忍不住停了動作,說道:什麼我和小雪?你……你不是小雪嗎?
李嫻拍了老李背上一下,說道:你們今晚不是說要換一換人嗎?喝了酒忘記啦?
老李啊地一聲,極力想了想是不是有這回事,一時想不起便道:可能是老張搞的鬼,好好的換什麼人啊?
李嫻又拍了老李一下:哎,聽你口氣好像我沒小雪好是不是?
老李連忙說道:沒,沒有的事。你和小雪一樣好,下面一樣那麼緊,夾得我一樣那麼舒服。
老張來這地方這麼幾次,和小雪也學會了調情。
李嫻呸了一聲道:老不正經的,說話這麼難聽。
老李嘿嘿傻笑,下面又開始挺動,說道:小雪喜歡聽。你不愛聽我就不說就是了。
李嫻將腿夾在老李腰上,問道:哎,你真把小雪當女兒啦?要是你女兒要跟你做這事,你會答應嗎?
李嫻其實是很好奇的,她有點弄不明白這些當了父親的人,對和女兒發生關系的想法有多接受。而且她也想知道。
老李一邊動著,一邊回答:剛開始小雪要求這和做,我也挺想不開的,可是後來就習慣了,而且,那滋味還不錯。你別說話了好嗎?我都集中不了精神了。
李嫻本來還想問的,聽老李這麼說只好閉上了嘴,也閉上了眼睛享受老李的沖撞。還是酒精的作用,老李越弄越賣力,漸漸地兩人身上都流滿了汗水,熱氣在兩人周圍籠罩著,讓性愛的氣氛更加地濃烈。李嫻的喉部的呻吟讓老李性欲更加高漲,因為那是發自內心的呻吟,征服胯下的女人是男人天性的樂趣。
老李喘著粗氣賣力地將肉棒一次次挺入李嫻的體內深處,而李嫻柔軟而緊逼的肉穴讓讓老李獲得了極大的快感。
老李感到肉棒即將到達爆發終點,他騰出一只手用力地揉著李嫻一邊的乳房,喘著粗氣問道:好孩子,我快好了,你呢?
李嫻也在高潮邊緣,她摟著老李的脖子,咬著老李的肩膀呻吟道:快了,你再動動,不要停……
老李像獲得聖旨般,硬是將即將高潮的快感壓了回去,努力地快速抽動肉棒,直至感到身下的女人突然全身繃緊,感到女人肉穴內一股熱熱的液體噴了出來澆在肉棒上時,他知道自己已經完成了任務,連忙做了最後幾下的沖刺,將精液痛快地噴入了女人的體內。兩人繼續了數分鐘的纏綿後,就這樣重疊著休息了一會。
李嫻在老李背上劃著圈,說道:哎,你次次都這麼厲害?
老李滿足地歎了口氣,道:今晚上喝了點酒,所以弄得久了些,不會弄痛你了吧?
李嫻哦了一聲,說道:那你剛才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要是你女兒要求和你做這事,你會答應嗎?
老李依依不捨地從李嫻身上滾了下來,沒等李嫻動作,他已經拿了紙巾湊到李嫻體下擦試。
李嫻沒想到他這麼細心溫柔,心中對他好感更濃,從老李手中拿了紙,也為老李的肉棒清理。
兩人互相清理了身上的狼藉,老李摟著李嫻說道:你們兩個女孩都很好,我和老張能夠認識你們真是太幸福了,你們讓我們找到人生的樂趣,真的謝謝你們。
老李由衷的話讓李嫻心裡也高興,她一邊玩弄著老李已經軟下的肉棒,一邊說道:我們還真有緣分,我和小雪都愛自己的爸爸,可是因為血緣關系,我們對爸爸的愛只能用正常方式給他,至於更親密的方式就沒辦法了,你們兩個剛好像我們的爸爸,算是了了我們的一點心願吧。
老李想了想,說道:我有個女兒,但是我不可能和女兒發生關系的,這個心理接受不了。不過,在你們身上,我好像找到了這麼一點感覺。
李嫻幽幽地說道:如果有可能,我真想和我的爸爸在一起,讓我安慰他,讓他感受到男人最幸福的時刻。
老李笑道:你們小女孩怎麼有這樣古怪的想法?跟我說說沒關系,你可千萬別跟別人說,他們會當你壞女人的。
李嫻拍了老李肉棒一下:我要不是壞女人,你今天能睡到我嗎?
老李哎喲一聲,無言以對。
李嫻突然說道:你有火機嗎?我想看看你長什麼樣。
老李呵呵笑道:有什麼好看的,還不是老頭一個。
李嫻掙扎著起來去找老李的衣服,一邊說道:我要看,看你這老頭長得帥不,有我爸爸帥嗎?
如果不是他們都壓著聲音說話,或者如果不是他們根本沒想到父女會在這種情況下相遇,李嫻說什麼也不可能這麼急著把真像的大門打火機在兩人之間點燃,閃耀的火光照射在兩人的臉上,兩人的臉部有著相同的變化,那就是從剛開始的微笑,到後來的詫異,到最後的震驚,都是那麼地相像,也難怪,誰叫他們是父女倆呢?
李嫻的叫聲從火機的熄滅開始傳出,還好老李反應極快,連忙捂住了女兒的聲音。老李全身都在劇烈地顫抖,自己女兒的胴體還在懷中,從李嫻激烈起伏的身體來看,李嫻此時也是驚恐莫名,不知如何是好。還好李嫻沒嚇暈過去,她想到這種事情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於是她高聲說自己閃了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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