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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醫療實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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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23-2-2 21:37:41 |倒序瀏覽
 故事中的我,是年真俠。她,是文彩。我們有個浪漫的關系,醫生與護士。我們的關系當然不祇於此,但她並不是我的理想情人。另一個她,是譚玲,時裝模特兒,一個我第一眼便驚為天人的女人。

  女人除了美貌之外,我還要求她們有智慧,有身手。這個要求不算太過分,因為要配台一個,精通中國武術,精通天文地理的著名外科醫生,決不應是一個泛泛之輩。

  我身邊有很多女孩子,她們都甘心情願地自動送到我跟前供我選擇。但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我不會拒人於千裡之外,但也不會隨便讓一個女孩子上我的床。

  當然,有些女孩子,很美、很聰明、有女性渭力,但即很恐怖。還有一個的她,便是其中一個,是王嘉茵。認識她是因為她的父親王康。他是我一個奇怪的病人。他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一時昏沉,一時醒過來,神智不清,有很多事情要講,卻總講不清。要醫他的病,首先要了解起病的成因,但是,多日來仍未能從他口中得悉任何事由的來龍去脈。

  「有人要殺我,你要救我。」這是他不斷掛在口邊的話。

  有一日,一個女孩子來到醫院,聲言是他的女兒,並要為他辦理出院手續。

  「我不走,她不是我女兒。」王康不斷地高喊。

  「我是他的醫生,在你未證明到是他女兒之前,不能帶走他。」我用法律去壓她。但是她帶來了律師,帶來了證據,結果,被法律壓住了的是我。王康被接走了。

  這個女孩子就是王嘉茵。第一次見到她覺得驚艷。第二次見她覺得她有智慧。第三次見她,竟有點恐懼,她令人感覺到一種懾魂的滋味。她的臉、她的一舉一動都仿佛隱藏著一個神秘的故事。

  今晚參加了一個舞會,這種場合,必定會有女孩子自動獻身的。

  文彩出現了,她一直嘗試親近我,我陪她跳了舞,她應該心滿意足的,但她沒有。

  「到我家去。」她建議道。

  「你又不是一個人住。」與她同住的是譚玲。一個我真正欣賞的女人。

  「我有我的房間,沒關系,譚玲也是愛玩之人,她不會見怪。」文彩率直、爽朗。

  「文彩,你了解我的,我不喜歡攪男女關系。」我是說心裡話。

  「沒關系的,玩完就算,誰也不欠誰。」

  「但這對你不公平。」

  「今晚你能給我快樂,我又能給你決樂,這樣就算是公平了嘛﹗」她說。

  「文彩,我……」我不知如何推搪。

  「大哥,我最清楚你的,你比較喜歡譚玲,怕難為情是不是﹖」她竟看透了我的心事。其實,她的智慧與美貌已非一般女孩子可比擬,祇是我的要求太高了。

  我無言以對,一片沉默。

  「我可以做紅娘的。」文彩打破了寂靜,用神秘的眼光看著我。她這句話使我對她另眼相看,女人是善妒的動物,她卻有如此胸襟,我又給她加了五分。這是我的習慣,每一位認識的女友,我都給個分數。

  「怎麼﹖你不想與譚玲親熱嗎﹖」文彩眼光逼人。

  「我們不應如此看譚玲的,她不是貨物,也不是用來交換的物品。」我說。

  「不﹗我看得出。事實是她對你很有好感。」文彩說。

  「這祇是你猜測。」我回應她。

  「我的猜測百發百中,請相信我的智慧。」她似乎充滿自信。

  我決定相信她的智慧,這一夜,我在她的家裡過了一夜,一個難忘的晚上。

  她們都不是處女,都是調情的老手,但,她們拒絕一男兩女同床的遊戲。於是,上半夜我在文彩房中,下半夜則轉移到譚玲的蘭閨。

  女人的肉體差不多都一樣,有乳房、有肚臍、有陰唇、有陰蒂、有恥毛。作為一個內科醫生,我見過無數,摸過無數。女人肉體的珍貴,並不在於其本身,即是這個女人如何去賣弄它。文彩是一個絕對懂得賣弄風情的女人,她脫衣服時一點不心急,脫剩內衣內褲時,身體便隨著激情的音樂跳起舞來。

  她穿著一對白色高跟鞋,踢腳、擺身、扭動、跳躍、跪地、轉動,我從不知她的舞跳得如此好。她出了一身大汗,汗珠一滴一滴地在她身上凝聚,最後滴到地上。

  「好看嗎﹖」她一邊喘然,一邊說。我拍手叫好,但見她的乳房一起一伏,在乳罩下急促地跳動著,仿佛要跳出來。

  「有人說我的汗,我的汗是甜的。」文彩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她的汗珠晶瑩通透,在微弱的燈光下發出閃亮。

  「來,試一試呀,我要你把我的汗舔乾淨。」她雖是叫我過去,事實是她自己走了過來,躺在床上,並拉開半邊乳罩,露出那不規矩的乳頭。乳頭上滿是汗水,已經濕成一片,她看著我說﹕「怎麼,免費試食也不要嗎﹖」

  我把頭俯下去,吻了一下,汗還是咸的,但祇是舌頭味蕾的感覺,心裡卻感覺是甜的,比紅豆沙、綠豆沙、芝席糊、杏仁糊都甜。

  「甜嗎﹖」她問。

  我沒有回答她,祇是加多了幾分肉緊去吸吮,作為一種回應。她沒有給我太多時間,緊緊摟抱著我,她吻我的身體、吻我的嘴唇、我的舌頭,然後,就像其他的女人一樣,張開大腿,迎著我的器官,親自帶它進去。

  那兒像一片沼澤,早已濕成一片,在沼澤上行軍不能太快,我必須小心翼翼,步步為營。她突然一聲尖叫,我便似觸著地雷般彈了起來,有時她卻靜得如一湖止水,我提著肉槍,不斷地進退,前四後三,又淺又深地抽提著。

  「大哥」文彩的口一邊忙著招呼我的身體,一邊抽閑說話。「你下要太急,才剛上場,放了大炮便玩完了,我是為你好。」

  「但是總不能讓你得不到滋潤呀﹗」我解釋道。

  「你不看譚玲嗎﹖她在隔離房等看你,玉門正為君開呢﹖」

  文彩這一說,我竟加倍了輿奮,又加快了節奏,一下子便發射大炮。

  「洗過澡,休息一會再過去。」文彩說。

  「她知道我要過去嗎﹖」我問。

  「當然,說不定她已經赤著身子,躺在床上,或者正在浴室洗白白,迎接著你這個情場浪子。」

  「我也算情場浪子嗎﹖」

  文彩一笑,繼續說道﹕「譚玲不同我,她不會跳勁舞,她是另一種人。你要慢慢享受她她的可愛。」

  「你們是同性戀者。」我忽然發問。

  「我們都祇喜歡男人,特別是像你這樣的臭男人。」文彩語調深沉地說。

  「兩個性解放的女人同居一室,怎會不是呢﹖哈哈﹗」

  『啪﹗』的一聲,我馬上為這次的自作聰明付出代價,文彩毫不客氣地掌擱了我一下面頰。

  「大哥,你的優點是聰明,缺點則是自作聰明。」

  我不怪她,臉雖然有點痛,但被一位有智慧的美人打了一巴,卻是一種享受。

  「來﹗我送你過去。」文彩一轉眼便把深沉的臉孔改變過來,變得活潑可愛。

  門沒有鎖上,我進了去,走近床邊,果然見到譚玲。她睡得很甜,側著身,沒有任何衣服,冷氣被祇蓋看大腿及臀部的小部份。她的胴體真美,是一個不能再完美的模特兒骨架,乳房不太大,但側臥時也不會向下墮,證明堅挺的彈力比地心吸力還大,腰很細,隱約見到桃源洞外的一片大草原。

  再往下看,一雙小腿不肥不瘦,顏色均勻,上面平滑得找不到半點暇疵,就如一塊微黃的白玉,裡面透著紅光,足踝兩邊的骨頭,並無畸形地突了出來,也不會被過多的脂肪所覆蓋,兩塊骨像半露出來的蛋黃,滑溜溜的,好像雙腿微微一動,蛋黃便會轉動起來。一雙腳掌像兩梳小香蕉,很美,每一祇腳趾的趾甲都剪得十分整齊,塗上了透明的護甲油,每隻趾尖都是一粒珍珠,有大有小,卻沒有一粒有任何損壞。

  從她雙腳,我再一次往上看,她突然翻了身,把身體俯伏在床上,冷氣被離開了身體,使她的整個胴體呈現在眼前。這一回,我看清楚了她的背和臀。就像幾座小山丘,起起伏伏。曲線清晰柔和。

  我再也忍下住內心的膨湃,輕輕用手撫摸她的美臀,一直把手移至股溝。她在睡夢中甜笑著,我坐在床邊,另一祇手正巧踫到她的雙乳。她突然張開了眼睛,看著我,定了三秒鐘,然後整個人坐了起來,高叫了一句﹕「你無賴,出去。」

  譚玲的尖叫,令我心跳加速,立刻站了起來,說道﹕「你不是在等我嗎﹖」

  「我在睡覺,誰在等你﹖」

  「文彩說的。」

  「原來是那個死丫頭。」

  「但,你不是已脫去衣服嗎﹖」

  譚玲猛然醒覺自己是赤裸裸地與我相對,馬上拉過枕頭,蓋住了雙乳及下陰,並解釋道﹕「我一向有裸睡習慣。」

  我已經知道這整件事了,是文彩騙我進來的,我十分氣憤,正要開門離開。

  「你去那裡﹖」譚玲問。

  「對不起,我馬上走。」我語帶歉意。

  「誰趕你走喲﹗」她突然語調溫柔起來。

  「你﹗你不介意嗎﹖」

  「你既然已經來,就不必走了。但是別以為每個男人都可以如此﹗」

  「我是特別的一個嗎﹖」

  「你是唯一的一個﹗」說到這裡,譚玲把枕頭推開,露出一對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她的雙峰真美,像一個長年積雪的雪山,一片的白,一片的滑,兩個山峰的尖頂上各立著旗幟,是兩棵在大雪中露出了頭的果樹,樹頂祇露出兩個熟透的果實,正等待爬山好手攀上去把它摘下來。

  我正是那個爬山好手,但我並不用手用腳爬上去,我用我的輕功、用我的舌頭,先在山腳到處探察環境,然後一步一步、一口一口地攀峰。這是一座活火山,因為它不住地顛動,不住地起伏,最後、當我含住那個果實之時,這個火山便爆發起來,火辣辣地變得通紅,熱烘烘地像要爆裂似的。

  「你的舌頭真行。」她俏皮地說。

  「祇因你有一對好奶奶。」我比她更俏皮。

  「大哥,我要玩遊戲。」譚玲突然喊道。

  「遊戲﹖你把性愛視作遊戲嗎﹖」

  「是呀﹗祇是特別一點的遊戲嘛﹗」

  「好﹗今晚是你的,我的一切也是你的,包括這個。」我捉著她的手,讓她撫摸我的下體。

  「我做醫生,你做病人好不好﹖」「好﹗我做病人,我來看病,我一見到你的胴體便身子發熱,還有,這條東西硬得不得了,不知是甚麼病2」

  「好﹗我替你檢查。」譚玲一把抓著我下體,左看右看。

  「你看到了甚麼呢﹖」

  「沒有工具怎看得出,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說罷,她入廚房拿了一桶冰水出來。

  「拿冰來做甚麼﹖」我好奇地問。

  「我要做個試驗﹗」她邊說邊把冰塊拿出來,堆在我的下體上。

  「你要試驗甚麼﹖」

  「看它對溫度的反應。」

  我感覺下體疼痛,最後麻痹,它由硬而漸漸軟下來,但突然,譚玲俯下身來,用她的嘴唇踫我的龜頭,龜頭馬上有了反應。在冰天雪地之下,譚玲的熱力,竟然戰勝了一切,它又硬崩崩地挺起來了。

  「冰的試驗完畢,下一步是火的試驗。」譚玲道。我一頭霧水,直至她拿了一支紅臘燭及一個打火機出來,我才知道是甚麼一回事。譚玲把臘燭點著,然後一滴又一滴地把燒紅了的臘滴在我的下體。起初,熱臘滴在陰莖之上,一下又一下,一滴又一滴,整條陽莖像披上一件紅衣。

  初時,陰莖仍未完全解凍,沒有太大的感覺,後來,漸漸地,我感覺痛楚,每一滴臘,都教我的心跳一跳,彈一彈。然而陰莖也隨著每一滴熱臘而漲大。

  「試驗結果十分滿意。」譚玲說。

  「滿意應該有獎品。」我說。

  譚玲俯下身,用她雙乳包住我的陰莖,然後輕輕地磨。她抬頭望著我嫣然一笑,說道﹕「滿意這獎品嗎﹖」

  我緊抱著譚玲的身體,她的肉體熱烘烘,我們互吻著對方,把雙方的身體緊貼著。她的舌頭比火把更紅更熱。

  她的肌膚比火爐燒得更烈。她的下體,咦﹗為甚麼我不曾發現她那裡沒有毛。一條陰毛也沒有﹗她大概知道我的疑惑,說道﹕「我是白虎,你不喜歡吧﹗」

  「不﹗我更喜歡,祇是覺得有點怪﹗」

  「吻它,可以嗎﹖」她要求。

  我沒有舔吻過沒有毛的陰部,心情特別輿奮,但我並沒有遲疑,思想沒有,行動也沒有。她的淫液一下子就出來了,一滴一滴地向外滲,沾得我滿口都是。

  「甜嗎﹖」她問,我吃了一口,點點頭。

  「香嗎﹖」她再問,我又點點頭。

  「我的香甜還是文彩的香甜﹖」這個問題,竟把我問住了,不知如何回答。文彩的淫水不多,但卻濃鬱微咸。譚玲則不同,似流不盡的江河,味道較淡且微帶一陣芬香。

  「你是處女﹖」我問了一個很唐突的問題。

  「你真的以為所有女人都把處女膜留給你嗎﹖太自大了吧﹗」

  我吃了一記悶棍,卻不減慢我的進攻。陰莖在她體內游動,然後向裡面一伸。滿以為可以一插即入,卸似有一道牆,我用點力再一沖,終於進去了。譚玲不禁身體一震。我也有一種破門而入的感覺,不禁低頭一看,啊﹗滲出來的是殷紅的鮮血。是女孩子最寶貴的處女血。她竟然是處女,我喜出望外。

  譚玲看出了我得意忘形的神色,俏皮地望著我說道﹕「怎麼啦﹗大男人,未試過把貞操都留給你的女人嗎﹖我勉強還能讓你滿意吧﹗」

  「玲,多謝你。」

  「用甚麼多謝我﹖甜言蜜語嗎﹖」譚玲說。

  「不,用我的身體,我會給你好好享受這個晚上。」我邊說邊加把勁抽動。

  她的陰戶很細很窄,與她身為處女十分吻合,我雙手按著她的雙腿,一輕一重地把它推前推後。

  「叫出來吧,你怕甚麼呢﹖」我鼓勵她。

  「不能的,文彩會聽見。」她閉上眼,張開嘴,喘著氣。

  「讓她聽吧﹗剛才她的喊聲你不是也聽得清清楚楚嗎﹖怕甚麼呀﹗」

  「你喜歡我叫我便叫給你聽吧﹗哦﹗痛死我啦﹗」她用單調的語音叫喊著。

  「別那麼單調嘛﹗要有點音調。」

  「我不懂。我是痛嘛﹗而且也太難為情了。」譚玲的臉紅得像個蘋果。

  「你會的,試試吧﹗」我催促她。

  「我,我好沖動,好想你.快一點,深一點。」她結巴巴地說。

  我愈抽愈用力,然後突然說道﹕「你想我插,我偏不插,你求我吧﹗」我便停了下來。她初是呆住了,然後推了我幾下,我沒有反應,她開始渾身不舒服,說道﹕「別停下來,我剛覺得有一種奇妙的感覺。我求你。」

  「求我做甚麼﹖」

  「求你做我。」

  「我不要聽文皺皺的說話。

  「求你,求你幹我。」

  我搖頭,她開始急了,懇求道﹕「求你插我、抽我、騎住我、姦死我、擠爆我、快呀、你快點給我呀﹗」

  「我可得搞清楚為甚麼要姦死你﹖」我故意逗她。

  「因為我要,我要呀﹗」

  「為甚麼要呢﹖」我用力搖了一陣,又停了下來。

  「因為我性沖動,我要你和我性交呀﹗」

  「女人那有你那樣不知廉恥的,你要我把怎樣呢﹖」

  「我要你插我啦﹗算我淫、算我賤吧﹗我要男人、我要你,我脫光衣服等你來姦淫我的,是我不要臉、但是我愛你,我求你,你便施舍給我吧,別這樣對我,現在我下面實在又痕又癢,很難受的,求求你,隨便給我幾下吧﹗」

  我真想不到她會說這等話來,反覺得有點委屈了她,於是開始努力地與她做起來。她再也沒有開始時的矜持,她的叫床聲終於自然地流露了出來。

  在幹事的當兒,我發現了一件事。原來房門是虛掩著你,文彩正站在門後,偷偷地看著我們。我沒有告訴譚玲,她已陶醉於性愛洪水之中,自然察覺不出來。她的叫喊聲愈來愈大,我們的快樂也愈來愈增加。

  譚玲經過此夜,一直懷念著我的床上表現,這是我從她對我的『另眼相看』所下的結論。例如,每日一個電話,每次都要約我出來,偶然送來禮物,甚至鮮花。

  收女人送的鮮花,挺新鮮,不過我不介意。我對譚玲的床上表現也十分滿意,但我會把目標放遠一點,森林中太多樹木,太多太多。例如王嘉茵,這個奇怪的女人。她把父親王康接了出院,我以為事情已經結束。誰知王嘉茵竟然主動來找我。

  「醫生,你要救我,救我爸爸。」她很焦急地說。

  「甚麼事,慢慢講﹗」我問。

  「我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甚麼﹖我的腦好像被人操縱著,我不能控制自己。」

  「你在開玩笑﹖」我說。

  「不﹗是他們,他們把我的腦細胞抽去,再換了另一些。」

  「但你現在不是很清醒嗎﹖」我自以為聰明。

  「他們並未能完全抽去我所有腦細胞,所以有時我可以控制自己。有時不能。」

  我沒有完全相信她,但很樂意她成為我的病人,她的一舉一動都教人陶醉,假如有一日,她脫光了衣服,把身體奉獻給我的話,那真是十全十美。

  我的幻想並不難實現。有一個晚上,她來到我家,說頭很痛,要我替她檢查。

  「檢查」靠是脫衣服的最好借口,我不敢開口,祇是用眼神告訴她。她看著我,然後衣服一件又一件地脫去。她的胴體令我眼前一亮。雪白,全身雪白。像一個雪山,從未被破壞過的雪地、上面沒有車痕,一塵不染。像一條雪地中的跑道,曲線玲瓏、平滑如鏡,正預備給要比賽的跑車使用。

  她的胴體,像一棵蓋滿了雪的大樹、樹幹、樹身全蓋上一層厚厚的白雪,祇是,上面有兩粒水蜜桃,嬌紅欲滴,誰看見都有摸它一摸的沖動。

  她的胴體,就這樣赤裸裸地與我距離不到三尺之處,等候我作任何處置。我把視線由她的俏臉開始漸漸向下移,先停在雙乳,它在抖動,一上一下地抽搐。

  然後,目光再向下移,她的腰很細,是標準的纖腰美人。再往下看,便是那神秘地帶雖然他已經赤條條地在我眼前,那個地方仍是那神秘,外面是整齊的細毛,一看便知是幼滑無比,又黑又長。

  我呆呆地望著。卻也不敢輕易摸摸心目中的女神,除非得到女神的批準,我自然不例外。我的女神,王嘉茵,她微微移動著一對玉腿,一步一步移向我,然後她舉高其中一隻腳,把它放在我的肩頭上。這時,我正坐在椅子上,她的這個動作可以輕而易舉地辦到。當她的腳抬高之後,她的整個陰戶便在我的眼前,距離我的口臉不到一尺。

  在這近距離之下,我甚至吻到她陰戶的氣味。是甚麼味﹖我無法形容。是香是臭,那倒是見仁見智,女人的陰戶有她特殊的氣味,處女的陰戶尤甚。

  她是不是處女,我全不介意,她是女神,一個身體每一部份都完美的女神。

  我再也忍受不住這種性的誘惑,我伸出雙手,一手在撫摸她的小腿,另一隻手則輕輕撩撥她的陰毛。她像隻小狗一樣,當我撥弄她陰毛之際,她流露出一絲滿足的表情。然後,她把身體靠近,再靠近,直至她的陰戶在我的面前。

  我用鼻去聞,去索,那裡芬芳氣味使我的下體起了強烈的變化。她帶著笑容,替我脫下衣服,脫去褲子,當她見到我的陰莖之時,很驚奇地說﹕「那麼小﹖」

  「六寸半也嫌小﹖她真教我另眼相看,也叫我戰戰兢兢起來,眼前這位女神一定是一位好戰的愛神,這一夜一定是一個難忘的晚上。

  她用指尖撫弄著我的陰莖,我輿奮莫名。突然,她變得狂野起來,已經不是剛才那樣慢條斯理了。她把我推在地上,然後拿來一個藥箱。

  「你是醫生,但能醫人不能醫己。」她說。

  「我沒有病,不用醫。」我說。

  「有,你病得很嚴重。」

  「甚麼病﹖」我有點奇怪。

  「你的東西不應該祇有那麼小的。」

  「它已經不算小了。」我為自己辯護。

  「硬是夠硬,不夠太短了。」

  「那是天生的,醫不來。」

  「你不能醫,我可以醫。」

  「怎麼醫﹖」我問。話祇說得一半,她已從藥箱拿了一瓶酒精出來,出其不意便倒在我的陰莖上。酒精有刺激作用,搽在傷口也會有痛楚的感覺,如今,她倒在我的龜頭上、陰囊上,痛得我狂叫救命。

  「忍一點痛楚,苦口良藥啊﹗」她說。

  「你有虐待狂的。」

  「不﹗我是女醫生。」

  「你還要怎樣」

  「你看,你的東西真沒用,愈醫愈小。」

  我看看陰莖,它受到酒精的侵襲,果然嚇得縮了頭,打回了原形。

  「我替你包扎。」嘉茵邊說邊做。她拿了一卷繃帶一圈又一圈地包著我的陰莖。

  「包好了,怎樣﹖」她問。

  她包得好緊,整條陰莖被包成白色,密不透風,我真不知她攪甚麼。

  「來,我們賽跑,看誰快。」她說。

  說罷,她便站起來,一手拿看棚帶的未端,就這樣用力拉我。我的陰莖被她這樣一拉,即時一痛,為了減少痛苦,我祇能順著她拉的方向而去。她與剛才判若兩人,由女神一變而變成一個頑皮的小女孩。她一邊拉,一邊走,一邊叫﹕「走吧,跟著我走,追得到,我讓你胡鬧。」

  我並無反抗的餘地,祇能跟著她走。由房間走到大廳,再由大廳走回房間,走完一轉又一轉。最後,她累得停了下來,躺在地上。

  「舔我,快。」她說。

  我上氣不接下氣,那有空聽她說話。

  「我說舔我,快。」這次她除了叫喊之外,也用力一扯那條繃帶,我被她這一扯,人便伏在她的身上。

  「舔,舔呀﹗」她命令的語氣慢慢變成哀求。老實說,我正在生氣,但卻無法擺脫她肉體的渭力,那種誘惑會令人忘記一切,祇懂得服從,祇懂得奉獻,無條件地奉獻。

  「舔我的下陰,大腿與陰戶之間。」她指示。我照指示做,她享受著,身體一起一伏地變化,像一團有生命的海綿體。

  「舔我這裡。」她抬高手,要我舔她的腋下。這時,我才發現她腋下有一種異香。

  「怎樣﹖喜歡這種味道嗎﹖我用力一索,幾乎嘔了出來

  她笑要我再用力索。

  「我受不了。」我說。

  「多索幾下便會習慣了。」

  「我想吐。」

  「吐吧﹗吐在我身體上,你喜歡的話,吐在我陰戶內也可以。我事實上是受不了,果然吐了出來,吐出來的東西並沒有落在陰戶上,祇吐到浴室。她一點不介意,拿了我的衣服,替我抹乾淨口臉,繼續說道﹕「再聞我的腋下,我喜歡看你嘔吐。」

  我被她按看頭,再一次聞她腋下。這次,反應已經沒有那麼強烈,可能真的是習慣了。最奇怪的是﹕我竟然覺得她的體味愈來愈好聞,大力索幾索之後,下體的陰莖竟然沖動起來,陰莖不住地脹大,但,它被紉帶扎得好緊,像一祇被困的獅子。獅子無論有多威猛、被困在籠內,一切祇有陶然。

  我不顧一切,自己動手去解開繃帶。棚帶解開了,眼前所見把我嚇了一跳,整條陰莖漲紅色,它不住地脹大,像一條大紅腸。

  「我愛紅腸,我想吃。」她說。我當然是求之不得。

  她爬到我身上,俯下身去,便吃起來。紅腸又脹又硬,被她咬得十分舒服。她的舌頭,她的牙齒,她的舉動,都顯示出她對口舌功夫的熟練。

  她是最好的一個。身材好、口技好,我一邊撫摸她高高翹起的美麗雙腿,一邊享受著她的口技功力。然後,我插入她的肉體,她被插入後,柔順得不像剛才的她,她令我無法相信她就是女神王嘉茵。當一個心目中的女神變成了你身邊的小動物,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神變成了腳下一隻柔順聽話的小貓,那種滿足感是無法比擬的。

  事完之後,她洗了一個澡,奇怪的事發生了。

  「剛才我們做了甚麼事﹖」她問了一句奇怪的說話。

  「甚麼事,做愛嘛﹗」我以為她在開玩笑。

  她馬上臉紅耳熱,說道﹕「你強姦了我﹗」

  「不﹗是你強姦我﹗」我有點生氣。

  「一定是他們,他們控制我的腦細胞,他們控制我,要我做我不願意做的事。」

  我恍然大悟,原來剛才她是被人操縱著,怪不得判若兩人。

  「對不起,剛剛我和你做了你不願意做的事。」我說。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願意的。」她支吾以對。

  「既然你願意,那便甚麼事也沒有了。」我鬆了一口氣。

  「不是這樣子的,你還是不明白。」

  「我真的不明白。」我說。

  「我受控制的時候,那個人不是我。我說我願意與你做愛,但其實我並沒有與你有任何關系,輿你做的那個並不是我,你明白嗎﹖」

  我懂了,她沒有等我回答,已經把浴袍脫了下來,慢慢走到我身邊。

  「再來一次﹗」她一定以為我是超人。

  我沒有拒絕她,她美麗的體和那雙大眼睛令我完全投降,我無法抗拒。她與剛才的嘉茵判若兩人。她的肉體、乳房、雙腿、纖腰、臉蛋並沒有任何不同,但她的舉動、她的眼神卻完全兩樣。她變得羞澀,紅著臉,一隻手遮住乳房,另一祇手按住下陰,慢慢地跪下,隨即坐在床邊,轉過身背著我,等候我下一步行動。我摸她的身體,我已經對這個胴體十分熟識。她竟然一縮再縮,當我一踫她乳頭,她就像觸電般震了一震。我吻她乳房,她推開我,我吻她雙腿,她便躺下來,一動不動。

  我完全相信這個嘉茵與剛才那個嘉茵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吻,對女人來說,是最強有力的武器。吻了玉腿、吻了肉足、吻了纖腰、吻了雙乳、最後吻她的下體。她從羞澀地一動不動至今,已經開始肉緊起來,抓著我的背,不住地抓,幸好她指甲沒有留得太長,但相信我的背肌已被她抓得紅斑累累了。

  「你是真正的嘉茵﹖」我問

  「當然。」

  「你剛才很狂放的,與現在不同。」

  「我,我做了些甚麼不可見人的丑事呢﹖」

  「床上的事本來就不可見人,如何做法也不算丑事,懂不懂﹖」我是想誘導她,使她在性方面能更開放。

  「告訴我,剛才我做了些甚麼﹖」

  「你用紗布縛住我的東西,還有,你吃它。」

  「我吃它﹖不可能的,它不的還在嗎﹖而且它那麼醜。」她看著我的東西。

  「剛才你還說要生生世世都含住它不放。」這是我作出來的,反正她也不知道。

  「我真的如此說﹖」她羞得哭了起來。

  「你還說它好味,下次還要。」

  「要甚麼﹖」她追問。

  「要把它切下來,做一條頸鏈,掛在頸項上。」我砌她生豬肉。

  「醫生,你是不是覺得我好賤。」她哭著說。

  「老實說,我覺得剛才的嘉茵才是我理想的情人,像你現在,恕我失言,似一個木美人。」我直言感受。

  「你是想我吃你東西﹖」她問。

  我點頭,她低頭,我的『東西』則抬頭。她在學習,努力地學習。

  這一夜,我竟然與兩個不同的王嘉茵做愛,但,為甚麼他們要控制嘉茵與找做愛,他們又是什麼人,有甚麼目的呢﹖這個疑惑一直在我心頭不散。

  謎底終於揭開了。

  「醫生,你的大名久仰已久,組織很需要你這種人材,加入我們吧﹗」組織的幕後老板關山來到醫務所找我,這是三日後的事。

  「我還不清楚你們搞甚麼﹖」我好奇地問。

  「王康那部小說你看過嗎﹖我們把它變成事實。」他說。

  王康的小說我看過,是把人類的腦細胞抽出來,再換入一些天才的腦細胞,使這人成為更完美的人。

  「你們不是已經找了王嘉茵做實驗品了嗎﹖」我問。

  「對﹗但因為腦科手術的技術間題,祇換了她的一半腦細胞,未算成功,你是成功的腦科專家,加入我們吧,造福人類,在歷史中留名,如何﹖」

  「我不做這些違反自然的事。」我拒絕了他。

  「我有辦法要你就範。」他離開了診室。

  那晚,他便打電話來。說話的是文彩。

  「年醫生,快來救我們,他們捉了我和譚玲。」文彩在電話中說。

  我正要離家去救她們之際,好朋友李邦來探我,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他。

  「真俠,我與你一起去。」

  他是我的最佳拍檔,有他同行,事半功倍。到了關山的實驗室,見到譚玲與文彩都被綁著,吊在寅驗室中間。王嘉茵也在那襄,但顯然她已被控制,不能自已。

  「嘉茵,你不是很喜歡年醫生嗎﹖他來了,做場好戲給大家看看吧﹗」

  王嘉茵一步又一步地走向我,脫去上衣,剩下乳罩,跟著脫去褲子。

  「嘉茵,你清醒一點,別這樣。找抱著她。關山旁邊的得力助手金石突然很焦急地說﹕「關先生,你說過把嘉茵給我的。」

  顯然,金石對嘉茵一往情深。

  「對不起,這裡有兩個大美人,你隨便要吧﹗別羅唆﹗」關山指的是譚玲和文彩。

  金石一點兒也不客氣,走到譚玲跟前,撕下她的外衣,然後對我說﹕「年真俠,你敢踫我的嘉茵,我把你這兩個小老婆也一起幹了,兩個換一個,我始終有賺。」

  「別踫她們。」我推開了嘉茵,但嘉茵竟然變本加厲,脫得清光,抱著我,吻我。金石見狀,馬上撕破了文彩的衣服,左手抓住譚玲的乳房,右手抓文彩的乳房。

  文彩與譚玲雙手被吊了起來,全無還手之力。

  「年醫生,祇要你答應加入組織,我馬上放走她們。」關山說。

  「王嘉茵怎辦﹖」我問。

  「她是實驗品,她不是人。」關山說。

  「你太過分了。」我很氣憤,但無可奈何。

  王嘉茵要脫我衣服,我掌擱了她,她卻沒有反抗,祇對著我笑,繼續為我服務。另一方面,金石已經把譚玲的衣服脫光,並且把頭伏在她的身上,不斷地吻著。我在實驗室外,她在實驗室內,我拼命地想打開玻璃門,但沒有辦法。

  我聽到譚玲在尖叫﹕「年醫生,救我,救我呀﹗」

  我無能為力,看著她被折磨,我的心比甚麼都刺痛,她痛苦的表情,我永世難忘。金石並沒有再進一步的行動,他放下譚玲,開始動文彩。

  關山對我說﹕「年醫生,祇要你笞應加入組織,三個女人都是你的,沒有人敢踫她們。」

  文彩被金石狂吻,她大聲叫我說﹕「年醫生,不要理我,我死不足惜,別被他們利用。」說罷,文彩的腳用力踢在金石的下體,痛得他跪在地上。

  「死八婆,今日有你的好受的。」他把吊著她的繩扯高,令她吊在半空。文彩已經一絲不掛,被吊在半空,雙腳不住地掙扎,金石一點憐香惜肉之心也沒有,也不知他從那裡拿來一技長藤,便打在文彩房上。文彩性情硬朗,她沒有哭,沒有叫,身體祇是作自然的掙扎。祇是旁邊的譚唏卻哭停眼淚直流。

  「求你放過她吧﹗別打她了。」她哀求金石。

  金石用手推文彩的身體,讓她的身體像蕩千秋般前後擺動。他站在文彩面前,挺著粗硬的陰莖對準她的下陰,讓她的下陰踫過來祖光有時踫在身邊,有時則插了進去,任憑文彩有多堅強,她也祇能狂叫起來。

  我和李邦在門外,一點辦法也沒有。眼巴巴地望著金石玩厭了文彩,預備在譚玲身上施展相同技倆。譚玲哭成了淚人,我實在不忍再看下去,於是大聲地說﹕「好﹗我加入,你放了她們。」

  關山得意地說﹕「歡迎,歡迎。」

  「你還不放她們﹖」我質問他。

  「你光說加入是沒有用的,先吃這粒藥丸。」關山按一按掣,門打開了,拋入一粒藥丸進來,我無可奈何,祇有吃了。

  「好﹗你吃了藥,已經受我控制,休想反抗,進來,做你的英雄,救你的美人﹗」關山把門打開,門是用電子感應而開,人力是無法打開的。

  我放了文彩及譚玲下來,替她們穿好衣服。譚玲下停地哭,文彩沒有哭,卻呆呆地看著我。李邦上前扶著她,我知道李邦一直衷情於她,但她卻衷情於我。愛情這種遊戲就是這樣,愛與被愛是兩回事。

  「你們回去休息吧﹗」關山說道。

  我怒火沖天,動手與金石打起來。他污姦了,他當著我面玩了譚玲與文彩,我一定要教訓他,我和他大打出手。

  老實說,他並不是我的對手,但突然間,我不能控制我的左手,我左手在打自己。我可以做的祇能是用右手去對付左手。

  「年醫生,現在你知道你已受我控制了,對嗎﹖」關山狂笑地說。他的確控制了我,是那粒藥丸,那粒藥竟有如此威力﹗金石見我如此,乘機打了我好幾拳,最後,關山停止了對我的控制。

  這時,王嘉茵也回復了正常,她突然醒覺到自己竟然赤裸裸地站在現場,羞得一邊哭、一邊走了出去。金石追了過去,我再管不了那麼多,我拖著譚玲、李邦拖著文彩,便這樣出了實驗室。

  從這日開始,我時不時都會失去常態,左手在打人,打自己。王嘉茵來找我,譚玲與文彩,這是真的王嘉茵,還是假的王嘉茵呢﹖我並不知道,除非在床上。

  「大哥,我知道金石有解藥,但他要我,用我的身體交換。」嘉茵說。

  「不要,別犧牲自己。」我說。

  「我知該怎樣做。」說罷她便忽忙離開。

  「嘉茵,你回來﹗嘉茵。」我看著她,無能為力,因為我的左手又在作怪了。我知嘉茵一定是為了我而獻身給金石。為甚麼每個女孩子總是對我那麼好呢﹖文彩,她在最危急之時也不願我犧牲而救她,嘉茵,她願意以自己的身體救我,譚玲,她日日夜夜陪著我,已經給我那祇不受控制的左手打得面腫身腫了,卻仍無怨言。我欠她們,不知要用甚麼來還,我絕不能可能同時討三個老婆。

  我抱著譚玲,吻她被我打腫了的手臂,她哭了。

  「大哥,我為你佔卜一下。」譚玲精於用樸克牌佔卜,很準。

  「好,試試看。」我說。

  她把樸克排在床上,然後再排一次,要我選第一張。再選第二張、第三張……

  譚玲呆了一陣。

  「甚麼事﹖」我問。

  「你有三個對你痴心的女人,但有一個男人與你爭奪這些女人,最後……」她停下來不說,哭成了淚人。

  「甚麼事,告訴我呀﹗」

  「死了,有兩個女人為你而死,最後祇剩下一個。」

  「傻女人,這是玩耍,不要當真。」

  「我的佔卜,從沒有錯的。大哥,我好怕死。」

  「別那樣,這次會例外,」其實,我的內心也充滿恐懼,兩個女人為我而死,到底是文彩、譚玲抑或嘉茵呢﹖

  「大哥、大哥。」就在這時,文彩跑了進來,她大概聽見譚玲的佔卜分析,哭叫了起來。

  「文彩,你也來了,是大哥對不起你們。」我左寺摟著譚玲、右手抱著文彩。

  「不﹗如果有需要,我願意為你死。」文彩說。

  我忍不住吻了她一下,再看看譚玲,她卻沒有吃醋,反而說道﹕「反正快要死了,我們應該開開心心,狂歡這一夜,何必哭哭啼啼呢﹖」

  「對呀,今晚我和譚玲一起服侍你,好不好﹗」文彩也附和著說。我把兩人的頭踫在一起,同時吻著她的頭臉。這兩個女人都不是我最愛,這是我內心的秘密,但是,我感激她們,即使我的心一直想著嘉茵。

  她們合力脫去我的衣服,褲子,用她們的指頭玩弄我的龜頭。

  「你們還不脫衣服。」

  「等你為我何脫呀﹗」文彩說。

  「我要看你們互相脫衣,脫給我看,可以嗎﹖」

  她們的動作像電影中的慢鏡頭,我按著了身旁的唱機,傳出張學友那首『還是覺得你最好』。兩個女人先脫去外衣、外裙,然後是胸圍、內褲,直至一絲不掛。

  「你們互相撫摸,互相接吻給我欣賞可以嗎﹖」我要求。

  「年大哥,我不是對你說過,我們並不是那類人。」文彩說。

  「為了我,破一次例可以嗎﹖」我熱切地看著她們。譚玲點頭,開始用雙手撫摸著文彩。文彩雙手亦沒有偷閑,她在譚玲的臀部按捏。她們在接吻,由生硬而變得自然。

  她們的舌頭在對方的口內,她們的心卻在我心內。

  「譚玲,吻她的乳房﹗」我說。

  譚玲並沒有遲疑,馬上把頭埋在文彩懷裡。她用口輕輕咬著文彩的乳尖,然後又伸出舌頭,在乳頭上舔吻,直至上面滿是唾液,濕成一片。文彩被吻得身子也軟下來,她蹲下來,向後仰臥在地毯上。譚玲則趴在地上、繼續舔吻著文彩雙乳。

  我見到文彩雙手不住地抓譚玲的背,她大概已動了情慾,抓得譚玲背肌絲絲血印。文彩屈起雙腳,用她雙腳磨擦譚玲的身體,然後用她的膝頭頂著譚玲下陰,一上一下地磨,一前一後地擦。譚玲也被弄得輿奮起來,她的吻愈來愈瘋狂,祇見她一邊用口吻,一邊把手指移近文彩的肛門,在外面輕輕地撫,輕輕地搓,輕輕地揉。

  我看得下體反應強烈,脹硬起來,像一個獨守空閨的寡婦,渴望馬上找到歸宿。其實歸宿就在我面前,兩個完全赤裸的女人,正在為我表演一幕同性戀的性戲,她們身體都已交了給我,我可以隨時玩她們,也可以隨便佔有她們。

  我走上前,正欲有所行動之際,突然,我的左手又失去控制它用力打在譚玲的雙股上,一下又一下,我企圖用右手捉住它,它卻出手抓住文彩左腳腳踝,把她整個人倒吊了起來。

  「大哥,不要這樣,大哥,放我下來。」文彩哀求。

  左手放下了文彩,便抓住譚玲一撮頭髮,把它們用力扯著。譚玲痛得眼淚也被擠出來,但絕無怨恨的表示,祇是叫道﹕「好痛﹗大哥,你快點清醒過來吧﹗」

  我用右手按住左手,及時阻止了它的暴行,終於放開了手。但左手並未因此受到控制,它一手抓著文彩的乳頭,用力捏,把一個圓圓渾渾的乳房捏得變了形,那嫣紅色的小蜜棗,被捏得快要跌下來。

  右手很忙碌地應付,左手掌卻擱著文彩,一下又一下,右手捉它不住,祇能一邊撫慰她的臉蛋,文彩的臉頰已經被我打得又紅又腫,鼻孔也流出了鼻血,咀邊滲出絲絲血跡。文彩沒有哭,也沒有反抗,祇是不住地躲避。

  譚玲在旁邊亦幫著忙,企圖阻止左手的暴行,可惜並不夠力。就這樣攪了約十五分鐘,一切才回復了正常。

  「對不起,原諒我。」我對她們說。

  「這不是你的錯,年大哥,我們一定想法子救你。」文彩開始吻我的身體,當她吻到我的左手時,馬上無意識地跳了起來。

  「文彩,綁著我,用繩綁住我雙手、快,要不然,它又要發作了。」譚玲與文珍相對望了一望,終於由文彩動手,用繩子把我雙手綁在床上。

  「大哥,你不要怪我們。」文彩說。

  「當然不會。」

  文彩與譚玲一左一右地吻著我

  「年大哥,要不要享受一下乳溝交。」這是文彩提出的。

  「乳溝交﹖」我想了一下,很容易便領會到她的意思。

  「好﹗我已被你們綁住,你們要怎樣也可以。」

  「譚玲玲﹗你先來,把你雙乳向裡面擠,我用手拿著年大哥的東西,放入你的乳溝內。」

  「文彩,你真壞﹗想出這種丑死鬼玩意﹗」譚玲說。

  「這可不是我發明的﹗」文彩說。

  文彩拿了一瓶鬆節油之類的東西,把油塗在譚玲雙乳上。

  「塗一點在年大哥那東西上吧﹗」譚玲說。

  「這個當然,你別那麼急嘛﹗」文彩做好了一切工夫,便拿起我的東西,她見我的東西因等得不耐煩而垂著頭,便用指尖玩弄它,最後,用自己乳尖與龜頭磨擦。那東西終於抬起頭來。

  「譚玲,你預備好,我來了。」文彩拿著我的東西對準譚玲的乳溝,放了進去。乳房的肌肉又嫩又滑,由於我雙手被綁,不能移動,祇能靠譚玲把身子揍過來。乳溝的好處,是可以收緊,祇要譚玲用力壓,龜頭便會很舒服,根本不需要伸出伸入。

  「不要讓我在乳溝內射精﹗」我說。

  「為甚麼﹖你不喜歡嗎﹖」譚玲說。

  「別浪費精液,我們還有更好玩的哩﹗」我這樣說,她們馬上會意。譚玲也十分享受,一邊壓著雙乳,一邊傳出享受的輕呼聲。然後,祇見她用舌頭舔自己的乳尖,愈舔愈興奮,竟然大叫起來。文彩見狀,也加入戰圈,吻譚玲雙乳。有時,她們舌尖相踫,便互吻起來。有時,我的東西被抽了出來,她們便搶著吻它、舔它、吃它。

  我興奮莫名,龜頭流出透明的液體,但一下子便被她們吻乾淨了。我閉上眼,我在享受著她們的身體,她們的靈魂。她的肉體在我身體上,她是譚玲。她的心也在我的心中,她是文彩。她們的寶貝包在我的寶貝內,交替著,輪流著。她們的液汁與我的液汁溶化在一起。然後,她們喘氣.呻吟.流淚.狂叫.飲泣.但卻不是哭。那不是傷心痛苦,而是極樂的一種表現。

  我很愛她們,但我的生命已經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突然,我的左手又發作了,雖然我已經被她們綁著,但它的力量比平時還要大,大得一下子便把繩子拉斷。它拿起繩子,便把兩個女人綁在一起。而且我的右手已無法控制它。

  兩個赤裸的女人被面對面地綁在一起,譚玲的頭對著文彩的下體,文彩的頭也對著譚玲的下陰。

  「年大哥,你想我們幹甚麼﹖」我正處於極沖動的狀態,見她們這樣,便惡作劇地說道﹕「你們互舔對方給我看。」

  「你要我舔她的下陰,但她很多毛。」譚玲說。

  譚玲話未說完,我左手又不受控制地拿了一把剪刀來,要剪去文彩的恥毛。我的右手不敢阻止它,怕在糾纏中傷害到文彩的下陰。文彩的陰毛一撮又一撮地被剪下來,之後,我左手拿了一把須刨來。

  「大哥﹗我沒有須,別把我恥毛當成你的須。」文彩高喊﹗

  「我控制不住我的左手。」

  我解釋說﹕「現在你的恥毛被剪得那麼短,倒真像我下巴的須。

  「你也真壞﹗見到譚玲姐姐沒有毛,你就想剃我的毛﹗」

  「文彩妹妹,你真是的,不要取笑姐姐吧﹗」譚玲笑著說。

  「恥毛刮乾淨後,我們的嘴唇陰唇接吻,一定也是舒服的享受。」文彩解釋道。

  這時,我的左手已經回復正常,但我都並未停止為文彩剪恥毛,因為,這種玩意確實令我興奮。不多久,文彩的恥毛已經刮得乾乾淨淨,她和譚玲開始互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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