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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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
匿名 發表於 2023-2-25 05:5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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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我心裡還有以前男人的影子,卻心甘情願做他的替代品。
很照顧我的身體,體貼瞭解我的需要,慢慢地連心都依賴了起來。
他是個值得信賴的好人,總能像部電腦般迅速及時地提供各式問題的解決辦法
,但不是在你遭遇挫折時會摟著你肩膀細聲安慰的人。
我懂,這是他愛人的方式。
我的理性終有極限,而他卻從不曾感性。
深深相信,他是會為我賭上性命的男人,但絕對不是會陪我一起看月亮,數星
星,在我流淚時,會輕輕舔掉我臉頰淚水的浪漫情人。
零下20度的雪地,我忿忿地甩門離去以表示不滿,他靜靜地坐在房門裡,不
發一語,不曾慰留,也不曾尋找獨自在深夜雪地漫步半小時的我。
兩人的摩擦越見越烈,交往半年後,終於一發不可收拾。
提出分手的那夜,發現原來冷靜如他也會落淚。
只是一切已經太遲,很多事錯過就無法彌補。
受傷的愛情不是破衣服,不是拿根針縫縫補補就能修補胸口的破洞。
如果是這樣,當初為什麼不選擇對我溫柔一些,我只是個平凡女人。
雖然深深相信,若我遭遇危難,即使犧牲性命他也會奮不顧身的保護我。
即便飛車朝我急馳而來,他也會奮勇而上的將我一把推開。
然而,人的一生有多少這樣的機會來證明他不平凡的愛?
我並不期待這樣的證明,我們都只是很平凡普通的人。
我想要的不過就是每天睡前的吻,和生日的一束花。
分手後的半年裡,交了一個同年的香港男孩,對我很好,總是把我捧的像天仙
一樣。
是的,虛榮心被滿足了,他會在遊樂場裡,灑上大把大把的銀子,搏命演出的
投籃,換來跟人一樣大的米老鼠。
這樣的我快樂了嗎?
膚淺,無知不是他的錯。
沒辦法忍受一個只會從電視和壹週刊吸收新知的伴侶,也不是我的錯。
於是懷念起,之前不解風情的他,想起當初天南地北,無話不談的他。
也許是長大了,我能包容他的缺點,欣賞他的優點。
香港大男孩因故回去了香港,我也回頭找回以前的男友。
而他一直在等我,沒變過。
或許,唯一改變的,是他信了宗教。
他說,宗教的力量撫平了許多他的悲傷。
多了我的寬容和他的諒解,我們決定再度攜手相擁。
只不過,夜裡他不再上我的床。
撫慰他心靈的宗教說,婚前不能有性行為。
這個曾經拯救他靈魂的浮木,卻是如今我們關係的高牆。
畢竟他不是在室男,過去很多很多的夜裡,他也曾讓我濕遍床單,滾燙的精子
帶我進入一次一次的高潮。
我想這也許是他對曾經提出分手的我心有芥蒂,而提出的懲罰。
我只能盡我所能的彌補他受創的心,期待再次博得他的信賴和原諒。
愛花錢的我,兩個月不逛街,嗜食美食的我,學會自己洗手做羹湯。
朋友看到我的轉變,那個愛玩愛熱鬧的我漸漸收斂,甘於平淡。
白天乖乖唸書,做自己的事,等待他下班一起吃著我精心煮的菜餚,看著HB
O。
淡淡地幸福,淺淺的微笑。
一杯咖啡可以開啟了深深夜幕裡,胡天胡地的天南地北。
順著我漫談宇宙裡一粒微塵的起始,廚房裡米蟲的心情故事。
認真地聽著我的胡言胡語,找尋我要的答案。
這是他的浪漫,只是如今我才明瞭。
夜裡他親吻著我的柔軟雙唇,撫摸著我的胸部。
越愛他越是壓制不住我的情慾,我想要,渴望身體更親密的接觸。
因性而產生的慾望,或許能壓抑。
但由愛產生的慾望卻無法取代。
是他,因為是他才想要。
他所吸允的不是我的唇,是我無止的愛。
他愛撫的不是我的乳房,是雙手透過乳房敲擊我的魂魄。
想傳達這份美妙和幸福,我的靈魂於是不安分的吶喊,無從克制的自喉嚨傳出
陣陣呻吟。
沒有一刻如此時,令我更想要他,此時此刻此地,現在。
原來女人是個會將所愛男人吞食的容器。
想要更緊密的結合,沒有保留,沒有空隙。
不需要抽動,僅僅就是將它埋入身體最深處。
填補了缺口,於是圓融,於是滿足。
光是深深的舌吻,光是溫柔的愛撫,對我而言是不夠的,握住屬於他的雄偉,
想找尋背後和我一樣悸動的靈魂,一個平時不輕易開口說愛的害羞靈魂。
如果說世間一切道理都是依循邏輯來運轉,那愛情絕對是唯一的例外。
如果愛情能以邏輯來分析,那這麼多文史哲學家總該有個定論,人為什麼而愛
,又有哪一樁可歌可泣的愛情傳說是能以邏輯來分析的呢?
對於我,此時手掌的探索已是太過表面。
想更進一步的靠近,舌頭舔著耳垂,劃過脖子,輕輕地咬著。
有點瞭解,為什麼會愛一個人愛到想吃下肚的感受。
你是我的,你的手手腳腳,你的肉,甚至你的血液都是我的。
至少這一刻裡,我是你的唯一。
愛情原就是兩個靈魂的拉扯,雖總互有輸贏,相異的部分在磨合過程中不見,
或者選擇彼此包容以求圓滿。
這是命裡底定的,你我手中各握著那份殘缺不齊的愛情樂譜,應將合而為一的
奏出一曲悠揚。
然而,他的雄偉總在臨門一腳的時候,抽身離去,留下滿臉惆悵的我。
同樣的低聲吟泣,卻是為了截然不同的理由。
安慰也沒有的,他輕輕關上了門。
不只是被拒絕的羞辱,是不是我不再被愛了的懷疑滿滿爬上心頭。
這樣的痛讓人連心都糾結的化不開。
到底,我該如何做?真的不懂了。
於是,更加小心翼翼,更加的溫柔,更加的聽話。
很多時候,我覺得那已經不是我了。
看得出他對我的好依舊如昔,他的眼神依舊狂熱。
當我褪去衣衫,他的手也不曾休息。
彎下身,含進他的寶貝,沒有婉拒,臉上的表情似是鼓勵。
繞著龜頭旋轉,偷襲他的裂縫,我知道他喜歡。
痕養到不行時,一口送入喉嚨的深處,強忍噁心的感覺,但絕不停歇。
讓手上下套弄他的寶貝,小指一勾一勾的索緊,大拇指和食指略顯放鬆的輕輕
撞擊龜頭和陰莖的連結處。
嘴唇覆蓋著像香菇的頭,舌頭繞著馬眼轉圈,我要的就是他高潮的眼神,呻吟
和低吼。
他的高潮就是我的歡愉。
吸著他的寶貝,我媚眼如絲的望著,明明知道我的魂已經出了竅,身體不聽使
喚的渾身如螞蟻咬般痕養,是的,我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強烈的說著我要你。
拿起他的陽具,在我濕的一塌糊塗的妹妹磨掙。
但我不要親手將他放進我的裡面,那不是我該做的,我要他給的心甘情願。
下面那麼的濕,那麼的滑,那麼的溫暖,渴望的呼喊著,稍一不小心就會掉入
我佈下的甜蜜陷阱。
狂吻他的唇不許思考。
看的出他眼神變了,當我正暗自竊喜的當兒。
他的身體已離開了床,本是熱情的床竟降至冰點,讓人覺得好孤獨。
抱著枕頭,痛哭著。
已經挑起的情慾,變成最深的折磨。
我愛這個有著鋼鐵意志的堅強男人,但他的鋼鐵意志卻成了我的強勁敵人。
這麼樣的愛,也這麼樣的恨。
無法靜默的哭訴著,是覺得我髒不肯碰我?還是不愛我了?
是不是對你已經沒有吸引力了?這一年來我的轉變你沒看到嗎?
連道歉的機會都不肯給嗎?
如果介意分手的時光,我曾經有過別的男人,為什麼要接受我的回頭?埋藏在
心中一連串的問號不絕的吐出。
不愛我了,給我個爽快,求個解脫。
這一年我的懺悔雖不曾吐出,但我用行動努力證明過。
不哭不鬧,不打擾工作繁忙的你,不在乎不喜歡過節的你,連女生最喜歡比較
的情人節禮物也不曾開口要求,不去介意在我兩所剩無幾的相處時間,你必須撥空
去團契和參與無止盡的團康服務。
盡量不去比較自己和你信仰的份量。
好女人是不該把自己和男人的家人,工作,朋友,甚至是信仰相提並論的。
這一年裡,多少個淚濕枕頭的夜,多少次因壓制不住自己情慾,半夜離開你的
床,躺在冰冷的地板讓自己冷卻,多少次強忍想吻你的慾望,怕的是勾起更深的慾
火。
或許是太愛你,光是一個吻,一個擁抱都能讓我情不自禁,這令我嘆息。
當一對情侶漸漸的不親吻,不擁抱,雖然心靈上契合依舊,但有些缺憾卻慢慢
擴大。
不是沒有向外發展的機會,漂亮女生要投懷送抱還難嗎?
但有時我固執的可怕,我只要你的陰莖抽插,別的我不要。
你終於開口了,淡然的說著,真的真的只是因為信仰的緣故,沒有別的理由。
是的,信仰曾經從苦難中拯救過他的靈魂,而他的苦難是我一手造成的。
這果然是上天的懲罰。
曾經拯救他的信仰,如今無情的一腳踢我入地獄的深淵。
愛的如此深,深的無法輕易抽離。
於是,我的苦只能自己擔著。
如果我們從來不曾有過,抱著你的時候不會想起你厚實臂膀,曾留下多少個我
激情時的咬痕。
如果我們從來不曾有過,吻著你的時候不會億起,你的舌是怎樣靈敏的挑逗起
我最熾熱的狂野。
握著你的雄偉,如何能忘卻你在我體內時抽插後留下的餘溫?
是我慾望過盛?還是別的女人不會像我這樣?
不做算了,翻身睡去,簡單甘脆。
還是甚少有女性遇到像我這個有著堅定靈魂的固執漢子?不知該慶幸我愛上的
是個萬中無一。
很多的時候,我想要,他盡量的用手用舌頭滿足我。
他說別管他,不用幫他,只要我舒服就好。
但你不懂,沒有你的滿足,我又如何舒服?
他知道我所有的敏感帶,細心的觀察,體貼的實現,我的身體是他的寶貝。
何時該輕,何時要停,沒有人比你更懂。
當你區下身,跪在我的腿間,舔著我的腳指,你在告訴我,只有我是能讓你臣
服的女王。
沿著小腿膝內,大腿內側,親吻我害羞的蓓蕾。
你要我將腿打開,我不肯,因你跪著的視線剛好在我最害羞的地方,你說我要
你的腿為我而開。於是我陶醉了。
你要我雙腿架在你的肩膀上,背負著我整個身體的重量,懸空背部緊貼著牆,
你的頭深深的埋在我的兩腿之間,舌頭時輕時重的捲動著我的陰蒂,似乎是將舌頭
替代陰莖般的強行闖入我的陰道,快感一陣一陣麻蘇傳來。
是的,你從沒嫌棄過我,看你舔我的貪婪樣子宛如是飲食世間最美味的佳餚,
我怎能這樣去質疑你呢?
好想流淚,感動和舒服的淚水混著汗滑落。
這樣的姿勢,光是平衡都有些辛苦,遑論是抵擋。
怕自己重壓壞了你,忍著掙扎的慾望,承受著你靈動舌頭的攻擊,受不了的求
你停,你不理會。
心底你是知道的,這樣的刺激我承受的起,但我卻還是忍不住的噴了。
聽你滋滋有聲的,大概全被你喝下肚了。
彷彿不夠般的繼續吸飲,我全身軟的不似人形,腰都直立不起的垂軟滑落。
放下我的身子,看你濕答答的整張臉卻露出不以為意的笑容,知道你是樂在其
中的。
你知道我喜歡略帶凌虐的快感,麻繩結實地縛著我的手卻不感疼痛,你是特別
挑選過的。
這條繩質地很細,扎的緊卻不痛,我的心不期然揪了一下,原來我是被多深的
愛寵著。
繩子聯繫著我的手和床頭,你壞心的搔著我的癢處,明明原是不怕癢,但全身
卻又敏感的嚇人。
不斷扭著身軀像毛毛蟲蠕動,嗚嗚地哭噎。
你用力將我緊閉的雙腿撐的老開,用繩子綁的我再也關合不起。故意賤賤的對
我說,小淫婦,你喜歡這樣被人看你的妹妹吧…你知道我聽了會淫水直流。
用手死命的插入我的體內,撞擊敏感的G點,一旦找到便再也不鬆開手。
像花式溜冰般的在我妹妹上舞動著各種花招,雙手,嘴巴,舌頭,能用的你都
用盡了,無力掙扎的我只能不停的感覺。
很多很多的感覺湧了進來,讓我分不清,但那是種死也會帶笑的感覺。
不斷的持續到我昏迷。
或許是這樣,他就可以避免每每我最後的請求。
照這樣,我的身體應該已經滿足了,但總是有著難以說出口的欠缺和遺憾。
一夜,你露出神秘的笑容,說有東西要給我看,我帶著拆禮物的心情,畢竟交
往那麼久,加上分手之前的時光,我們交往了一年半,你沒認真送過我什麼,也不
曾要我的任何餽贈。
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你拿出來的竟然是一根汐膠陽具,而且長度和粗細都是
歐美人的尺寸。
足足有20幾公分,我用食指扣拇指都還差一點的才能圈住。
天,該不會是要把這個塞進我的身體吧?
與其和任何貴重的鑽石相比擬,我寧願是你將你的真實停留在我身裡。
更何況是這個粗大表面還有紋路的醜惡假陰莖。
我不高興,我說不要,連溫度都沒有,冰涼涼的哪有真人好,我暗示著。
他居然笑笑,自己舔著假陰莖,你說這樣就有溫度了。
看著一個雄偉漢子舔著假的陽具,怪異的讓我有點興奮。
你要我觀音坐蓮的在你腿上,你的手環繞著我的腰,好像假裝是我的手在自慰
一般的動著。
你的力度和速度,竟比我自己來還要舒服。
當我自慰到快高潮會因手軟而停止,但你不會。
如往常的,你讓我潮吹了好幾次。
我幾乎如一攤爛泥躺在濕答答的床上,你拿出剛剛帶回來的假陽具,特意地去
泡了熱水,在我面前,你用舌頭學著我平時的樣子幫假陽具口交著。
你的嘴也是勉強才能將這個大肉棒的龜頭含進去呢!
我很害怕這個這麼粗的假陰莖,但你說你很想看我被這麼巨大的陽具抽插著,
看著你眼中滿滿的期望,於是選擇相信你。
你把假陽具沾的很濕很濕,慢慢的往陰道塞入。
你要我放鬆放鬆再放鬆,光是那個巨大的龜頭,就讓我難過的要命,身體起了
抗拒之心,於是你頗具技巧的舔起陰蒂,趁恍神的剎那,撲嗤的將巨大的龜頭送進
了我的小穴。
我的耳朵傳來自己大聲的呼喊,你在我耳邊低聲說著這樣好性感,好漂亮,拿
起我的手摸著你硬到不行的陰莖。
壞人,你知道看著你硬梆梆的凶器,我還能抗拒什麼呢?
我含入你的硬物,你拿著假陽具開始抽插。
每次用力頂一下,我激動的不得不把你吐出來。
到最後,只能將嘴靠在大腿周圍,我怕我失控會咬到你。
好粗好硬的傢伙,磨的我都快著火了,水不停不停的流,令我免於疼痛。
漸漸地適應這樣的尺寸,但還有很長一截漏在外側。
他開始死命的頂我,頂的我子宮頸好痛但又好爽。
叫我轉過身,假裝他是背後式的抽插我,一隻手大力的拍打我肉肉的臀部。
先是試探性的,卻見我每一擊都是一次顫抖,於是越來越大力,打的我的臀部
留下好幾個巴掌印。
這樣的力度,對於平時的我可能早已翻臉,但現在卻是說不盡的爽。
一隻手捏著我的乳房,力道大的讓胸部變形擠壓,抓著我的胸拉扯著身體往後
,另一隻手固定假陽具。
連眼淚都滴出來了,開始哭喊,但這次是真的哭了,對於對這個假陽具感到無
比舒服的我感到羞恥,對不得不使用按摩棒而高潮的我感到悲哀。
用盡自身最後的一點力氣,離開了假陽具,靠著牆喘氣不止,抓住被子開始不
斷哭泣。
他不知所措,雖明瞭我為什麼而哭泣,卻無法回應。
有很長的一陣時間,別說是和他的親吻,相擁我做不到。
這根又粗又長的假陽具,讓我在自慰時,雖能獲得生理上的滿足,但總是高潮
完就開始啜泣。
後來,連自慰我都會掉眼淚。
陷入自憐自哎很長的時間,難以自拔,直到我學業完成回到台灣。
而他只要面對這樣的情況,便是不理不睬。因為連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我。
我和他之間,這個不可跨越的阻礙,無可彌補的傷害了我對他的情感。
不是不能滿足我性慾的問題,因為我的性慾某種程度上是被滿足了。
而是當你愛的冰山美人對每一個人都不理不睬,但唯獨你是例外的。
他的笑為你綻放,他的淚為你而流,冰山美人為你融化時,你的那種狂喜。我
無法體會。
我的男人,對每個人都很固執很有原則,即便是我也不另外。
即使是床第上,即使我誘惑他的方式令我覺的自己像妓女,無效。
這讓我很羞辱。
理智上雖明瞭,他不是不愛我,心理上卻有障礙。
我突破不了心魔。
兩年這樣的生活,我沒出軌,拼命忍耐,對於他越漸虔誠的宗教信仰,我無法
認同。
當我決定在學業完成時回台灣,心中不是沒有不捨,但眼看價值觀,各方面的
差異越來越大。
我對他說在這個異地裡,我沒有朋友。
因為我的朋友都是留學生,有一天大家會離開。
我沒有親人,他們在遙遠的台灣。
這個小城市並沒有我喜愛的工作,於是除了你我什麼都沒有。
未來,我不快樂的時候,會恨你。
我不要這樣,於是我,回來了。
帶著很多很多的傷,很多很多的疲憊。
及剪不斷的思念,回來了。
在愛裡我們總顯得是那麼的一相情願。
也許因為愛的本身是一無所有的荒蕪。
於是我們用盡自身所有的養分去灌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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