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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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
匿名 發表於 2023-3-7 12:2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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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是09年的6月下旬,我從宜昌回北京。以前每次從宜昌回北京的時候,都是到漢口轉車,雖然麻煩一點兒,但是可以減少在火車上的4個小時。這一次小周覺得我轉來轉去得很麻煩,就自作主張幫我買的是宜昌直接回北京的車票,拿到車票我哭笑不得,只得如此。在車站軟臥專用候車廳我們依依不捨的吻別後,小周淚眼朦朧的把我送上了車。
這一趟車人不是很多,一路走過去,我看見好多包廂都只有一兩個乘客,我所在的包廂居然就我一個人。
行至荊門,亂哄哄的上來一大票人,看明白臥舖號碼以後,把一大堆的行李塞進了我對面舖位的下面,還有的就直接扔在下舖上,然後又呼嘯著下車去了。
「慘了,搞不好又是一彪形大漢!」有一次從哈爾濱回北京的悲慘遭遇在腦子裡閃現。那一次,包廂四個舖位滿滿的,那三位都是東北人,一上車很快的就攀談熟識了起來,於是整整半宿,我都是在煙熏火燎、酒氣熏蒸、高聲笑罵吆喝中度過的。不成就換舖位吧。我暗自打定了主意。
車啟動了,對面卻還不見人,我正納悶兒呢,一位「嗚嗚」哭著的女士衝了進來,一進來就用力的拉上了包廂的門,然後趴在一大堆的行李上大哭了起來。
這一下我更是一頭的霧水,不過男人的紳士感還是讓我從包裡翻出了一包紙巾,塞到她的手裡。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起身走出包廂,關好門,到車廂連接處抽煙去了。
連著兩支煙抽罷,估計裡面那位也差不多了,回來一看,果然已經不哭了,正低頭坐在那兒犯愣呢。
聽到我進來,抬起頭,不好意思地說:「剛才有點兒事態了,和同事告別,一下子控制不住了,謝謝你拉,是不是聽我哭著忒煩了?」咦喝!一口北方口音,似乎離趙麗蓉老人家還不遠。
「沒事兒沒事兒,看你挺傷心的,怕你不好意思,給你個空間。」唉,我這張嘴呀,什麼時候兒也忘不了套女人的歡心。
「您可真夠紳士的,哎?您是北京人吧?」得,被發現了。
「是啊是啊,聽你的口音似乎也不遠啊?」「唐山」聽聽,這倆字字正腔圓,道地的趙麗蓉家鄉話。
中國人就是這樣奇怪,在國外的時候見到中國人親,在南方的時候見到北方人親,更何況北京和唐山也不過才兩三個小時的車程,我們之間的距離一下子被拉近了。
看她坐在一大堆的行李中間,我客氣得問到:「你這麼多行李,我來幫忙放一下吧。」她連忙說:「不用不用,我可以的。唉,都是這幫同事關係都不錯,給我帶這麼多東西。」說這就開始趕緊的收拾起自己的行李來。
說實在的,她的東西還真是不少,自己的舖位下面塞得滿滿噹噹,還有兩個大箱子沒放進去,看到我的舖位下面還空著不少地方,就往我的舖位下面賽。
由於她蹲在地上身體又向前傾,我的目光很自然的就由她寬鬆的領口透視進去,兩顆美麗豐滿的乳房垂吊在胸前,純黑的蕾絲胸罩似乎也只能勉強地托住乳頭。堅挺的乳房似乎要用乳頭撐破蕾絲胸罩,眼前兩顆鐘乳石般的完美胸形讓我的小弟弟瞬間膨脹。我趕緊掩飾的盤起腿來,看似給她騰地方,實則是掩飾自己的堅挺。
好容易收拾好,饒是空調的冷氣很猛,也讓她出了一頭的細汗。坐下來打開一瓶礦泉水猛喝了幾口,看看我不好意思地問:「您抽煙麼?」我沒有回答,直接把煙遞了過去。
「不是不是,」她掏出了自己的黃鶴樓,「您要是不抽煙我就到外面抽去了,怕您討厭味兒。」我笑笑,依舊沒有說話,也點上一根中南海,慢慢的抽著,仔細的觀察起這個女人來。
大概30出頭兒的年紀,中等個頭兒,略顯豐滿,長相談不上漂亮但是五官端正,至少讓人看起來還成。一件天藍色的繡花套頭衫,黑色的長裙,黑色的涼鞋,都是北方女人夏季常見的打扮,整體給人一種知識女性的感覺。抽煙的姿勢也很文雅,不像那些歌舞廳、桑拿的小姐,抽煙的姿勢都那麼鄙俗。
軟臥包廂裡抽煙就有這麼個好處,想當年坐軟臥的非貴即富,慣性思維讓列車員一般不會來打擾你。透過淡淡的輕煙,她發現我在看她,馬上問我:「看什麼?我身上有字啊?」連想都沒想一句話就脫口而出:「沒辦法,我挺好一人,就這麼個不好的毛病,遇見美女就想多看看。」「呵,你可真會說話,是不是經常這麼討女人的歡心啊?」她笑著說,臉上的高興無法掩飾。
「哎,你幹什麼職業的能說麼?」一個北方女人隻身跑到南方來,還在同事當中有不錯的人緣兒,我的好奇心開始增長。
「有什麼不能說的呀,我是大夫,牙科的,到荊門進修。」「哎喲,那我認識您了以後看牙不就方便了麼?」「方便?不一定吧?您得到唐山來呢。」「那算了,我還是省點兒車費給醫院吧。」時間在我們的閒聊中不知不覺地過去了,我們更加的熟絡,聊到了工作,朋友,愛好,家庭,甚至還很委婉的聊到了夫妻生活,隱約感到她對丈夫能力的不滿。我知道她結婚了,丈夫是耳鼻喉科大夫,夫妻倆一起開了個診所,生意也不錯。這次來荊門進修是因為朋友的關係,可以不收進修費,已經一年了,其間只回去過一次,這次是進修完畢,真的回家了。
看看表,已經是半夜一點,包廂裡的煙也很大,開始有些嗆了。
我把門打開一半,放放煙。過道裡靜悄悄的,沒有登車時的人聲鼎沸,只有車輪滾過鐵軌的「咣當」聲。
她拿出一個挎包,「我洗臉去,你看門兒啊。」說著很信任我的走了出去。
看著她的背影,不算很纖細的腰肢,有些肥大的屁股,扭動著消失在門外,我的心頭忽然閃過一絲光亮。從她剛才和我聊天兒的話題,可以知道她的大部分情況,甚至連夫妻的隱私都有涉及,可見她的開放,或者,是對我的好感和信任,甚至是暗示也說不定。
無論怎樣,她們夫妻至少已經半年沒見面,而且她平時就對丈夫的床上功夫不滿足這兩點是可以肯定的,再加上她對我的好感,難道今天我可以來一次火車上的遭遇激情?
正在胡思亂想中,她回來了,我也拿行自己的盥洗包,去刷牙洗臉,回來的時候,她已經躺下了,被子把全身蓋得嚴嚴實實。我為自己剛才的怪念頭啞然失笑,隨手關上門,猶豫了一下,「咔嗒」一聲落了鎖。
外面是黑乎乎的天空,稀稀疏疏的掛著幾顆星星,包廂內只能模糊的看個人影兒,我和她道聲晚安,就拉開被子準備睡覺了。
第一次和一個成熟的女人單獨在一個包廂裡,心中有所企,翻來覆去的不知過了多久還是睡不著,做起來摸到了煙,「嚓」的點燃,火苗熄滅的霎那,我看到她毫無睡意的亮晶晶的一雙眼睛,正看著我。
「怎麼,睡不著啊?」「嗯。」「想老公了吧?」我打趣她。
「你可拉倒唄,空調太冷,凍得慌。」「哎喲,這可沒轍了,這個咱控制不了。」我說得倒也是實話,就算是軟臥,乘客自己能控制的也只有音量和燈光,空調的列車員控制,一節車廂一個開關。
「要不我把上舖的被子給你拿下來?」我這可是真正的關心,沒別的意思,雖然咱自己不冷,可是凍的滋味兒都嚐過,不好受呀。
她沒說話,半晌,猶猶豫豫地說:「嗯……我想……我說了你可別生氣啊。」「嗯?啥呀?說!」「嗯……我……能不能……到你床上躺著?」「幹嗎?」我有點兒暈,這幸福來的也太快了吧?
「這被子太沉,蓋一個都壓得慌,蓋兩個還不把我壓死。」呵呵,這是理由麼?我不知道,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一夜,我們都沒得睡了。
我沒有說話,按亮了打火機。透過搖曳的火苗,我們的眼神交匯了。我看到了她眼神中的羞澀、期待,亮亮的火苗在她的眸子裡跳動著,我知道,那不是我打火機的火苗,那是她心頭的慾火在熊熊的燃燒。
我們就這樣對視著,直到打火機燙得再也拿不住。把打火機扔到小桌上,我往裡挪了挪說:「來吧。」我的被子被掀開,一個豐滿、柔軟而滾燙的身子貼了過來,後背衝著我躺下了。
為了旅途方便,我夏天上車時一般都是大背心大短褲,這時候睡覺連大背心也脫了,敏銳的皮膚一下就感覺到她上身只帶著文胸,我左手摟住她,右手在她身上開始了一次浪漫而刺激的旅遊。
我的手在她身上漫游著,豐腴的大腿,已經有了一兩圈兒贅肉的小腹,光潔而有肉感的後背,無處不體現著一個成熟女人的誘惑。最後伸手到她的胸前按在那飽滿而高聳的乳峰上,本已蠢蠢欲動的肉棒隨著她輕輕一聲滿足的呻吟立刻張牙舞爪的膨脹起來,硬硬的頂在她的屁股上。
蕾丝胸罩虽然只是一层薄薄的布的,我甚至可以透过胸罩摸到她已经硬挺的乳头,但却阻隔着我的手进一步的探索,狭小的铺位使得我的前胸和她的后背紧紧地贴在一起,我觉得从她背后解开胸罩的搭扣肯定不容易,干脆直接从前面把胸罩向上一翻,胸罩就到了她的脖子下面,两个软绵绵的大乳房就我在了我的手里。她的乳房很丰满,也很绵软,握在手里不像小周那样的有弹性,黑暗中看不清颜色,主观上感觉应该和尺井芽衣的形状类似,但不像她的人工假胸那么硬。
握在手裡,軟綿綿的隨著我的手的動作變換著形狀。
從我的手一開始撫摸她,她的身體就開始微微的顫抖,嘴裡也輕輕的呻吟著。
此時女人最敏感的乳房被我恣意的玩弄,早已忍耐不住,一隻手向後伸到我們身體中間,想要抓住我的肉棒,卻怎麼也伸不進去,嘴里胡言亂語著:「嗯,快……點兒……難受……快進來。」把手探入她的兩腿之間,好傢伙,內褲已經濕成一片了。
即便有她的配合,我還是費了很大的勁兒才脫掉了她的文胸和內褲,脫內褲的時候我還很小心的藉機伏在她那裡聞了一下,沒聞到什麼異味兒。這一次屬於意外的收穫,沒準備套套,萬一她有什麼問題中標了可就慘了,小心行得萬年船呀。
趴在她的身上,感覺地方大了許多,看來合理利用空間真得很重要。
她一把抱住了我,屁股扭來扭去的尋找著我的肉棒,真是個怨婦加蕩婦。我一挺身,早已怒漲的肉棒似長了眼睛一般,一下子進入到她的體內,一插到底。
「哦!」她重重的呻吟一聲,把我摟得更緊了。
我一邊用力的抽插,一邊張開大嘴,把她的一座乳房盡可能多的含到嘴裡,然後開始吮吸起來,本來就已經有了漲感的乳房被這麼一吸,漲得更厲害了,她不由得自己挺起胸,讓胸部更多的進入我的嘴裡。
我左手支撐著身體,右手抓住了她的另一隻乳房,沒輕沒重的扭捏起來,還時不時的用力捏她的大大的乳頭,被捏的疼痛感還沒來得及喊出聲,就讓被吮吸的酥麻感和下體傳來的陣陣洶湧的快感所沖淡,三種感覺在體內交替,讓她歡愉的呼喊出來。
聽到她的叫聲,我趕緊送開嘴,吻住了她,她的叫聲被憋在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雖說是半夜,可也不能大意,萬一被別人聽到,就尷尬了。
我的肉棒快速的在她體內進出著,被子早已滑到了地上。大肉棒不停的插入她充滿了蜜汁的陰道,然後連帶著蜜汁和肉壁上的嫩肉一起拔出,接著再次狠狠插入,包廂裡充滿了淫靡的扑哧聲。
她躺在我身下,緊閉雙眼,無比的充實感如潮般的快感不斷從下身湧來,嘴裡不住的呻吟著,雙腿更是緊緊盤在我的腰上,好讓我的大肉棒更深更猛的進入她的蜜穴。
火車上第一次,還是和一個不認識的女人,有點兒像一夜情,卻又不完全是,一切都讓我覺得分外的刺激,很快,我就感覺要射精了。身下得她卻依然享受的呻吟著,絲毫沒有要高潮的跡象。
這可不行,咱什麼時候幹過自己舒服了還沒讓女人舒服的丟臉事兒?於是猛的用力一拉她的上身,讓她坐起來坐在我的大腿上,豐滿的乳房剛好送到我眼前。
一張嘴,就再次含住了她的一座乳峰,同時雙手伸到她背後,緊緊握住了兩瓣豐滿的臀丘,而肉棒仍在她的下身不停的抽插著。她等於坐在我的大肉棒上被更深的插入,我覺得每次都能頂到她的花心,豐滿結實的屁股也被我牢牢按住,巨大的快感使得她挺胸仰頭,卻剛好把自己豐滿的乳峰完全送入我大嘴中。
胸臀陰三點同時受到侵犯,她發出了更大聲的呻吟,此時我大手和嘴上享受著成熟女人肉體的豐滿和彈性,胯下的肉棒也被她滑膩的陰道緊緊包裹住,一陣陣的快感不停的衝擊著我的神經,最後我猛的把她再次壓倒在床上,巨大的肉棒狠狠插入她的身體,巨大的龜頭似乎已頂入了她嬌嫩的子宮。
她被這麼一插,「啊」的大聲的叫了出來,我的肉棒全根插入後,在她體內猛烈的噴射了出來,熱熱的精液射在她的體內,把她也帶上了高潮。
我們相擁著,享受著高潮過後的餘韻,任憑我的肉棒縮小退出她的體內。兩個人側躺著,舖位又顯得擁擠了,感覺到精液順著我們的身體流淌,也實在懶得動彈,不去擦拭。
「我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她突然開口。「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剛才就是想要。看不起我了吧?」「沒有,我不也一樣。」我安慰著她。
「不知道怎麼了,躺著就是睡不著,黑黑的,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就想找個人抱著。」「所以就被我趁虛而入了。」「不知道,」我發現她現在特喜歡說這三個字,「反正被你抱著的時候感覺特安全,心里特踏實。可是你到處亂摸,我也就有感覺了。」「哎哎哎,說明白點兒,可是你到我床上來的啊,怎麼成我勾引你了?」「你可拉倒唄,你是好人啊?你以為我沒看見?我往你鋪底下放箱子那會兒,你眼睛看哪兒來的?小帳篷兒都支起來了還當我沒看見呢。」媽的,成熟女人還真是招不得,太厲害了。
見我沒說話她又「扑哧」一笑說:「其實也不全賴你,這個月我快來事兒了,每次快來事兒的時候,就想得要命。哎,你知道麼?剛才和你聊天兒的時候,覺得你知識特豐富,特羨慕你,可就是不敢看你的眼睛,總覺得你的眼神兒裡帶著鉤子,勾的我的心裡直癢癢。」「是麼?我沒覺得啊?」「就是,你肯定那時候起壞心了,就想勾引我,才用那種眼神兒看我。」冤枉啊,她這麼說,打建國以來除了劉少奇就是我冤枉了。不過想想算了,萍水相逢,一夜激情,明天早上到了站,也就各奔東西了。這樣想著,有一句沒一句的說這話,我們沉沉的睡著了。
「嘭嘭嘭」敲門聲把我們吵醒了,天已經大亮了。「換票啦。」列車員的聲音傳了進來。
我趕忙起身,套上短褲,打開門,列車員大姐站在門口,一臉狐疑的看看我,又看看還在舖位山臉漲得通紅的她,似乎明白了什麼,換過票,戲虐的對我說:
「睡得還好麼?走的時候把東西都收拾好了,別落下什麼。」我知道她已經完全明白了昨夜包廂裡發生的一切,尷尬的點點頭,關上了門。
看看表,還有一個多小時就進站了,我們迅速的穿好衣服,把一片狼藉的床單疊好,放在一邊,又交替的洗漱了,就依偎著坐著,享受分別前最後的時光!
列車減速進站了,她怕接站的老公看見,我們分開了。旅客很快的就要下光了,我只好拿起行李,走出拉包廂的時候,剛好她老公上車來接她,看著這位瘦弱的眼睛男,我明白了她的慾求不滿。摸了摸衣袋裡的手機,那裡面有剛剛存進去的她的名字和電話,我想,下一次應該不用在火車上了吧?酒店的大床似乎更舒服一些啊。
看似杜撰實則真實的一個故事,我親身的一段經歷,可是告訴諸位的是,這個女人至今還和我保持著聯繫,每次來北京的時候,我們都會盡情的享受一次,當然不是夜裡了。
有些朋友可能會問,一個女人,毫不相識,怎麼會那麼容易的就被你搞上手?
原因其實特簡單:
第一、女人在經期的前幾天,性慾會大大的高漲。
第二、她丈夫不能滿足她,她基本上處於長期的性飢渴之中,而且半年多沒和丈夫同房了,慾望已經是一觸即發的狀態。
第三、黑暗的包廂裡彼此看不清楚,讓女人的警戒心放鬆,並且產生一種類似冒險的心裡。
第四、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在第三條的基礎上,會讓女人有一種「反正誰也不認識誰,以後也不會再見面」的想法,進而順應自己的慾望,放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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