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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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
匿名 發表於 2022-5-4 19: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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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樂時光容易過,這句話用在令狐沖身上,可說是再恰當不過;自從任我去世,任盈盈接掌日月神教後,江湖上充滿一片祥和之氣。令狐沖一方面由少林方証大師傳授易筋經化解體內異質真氣,一方面有盈盈及教中好友陪伴,談天、 喝酒、會武,日子過的既充實又愉快。但遠在華山的岳夫人則剛好相反,夫婿愛女相繼慘死,使她失去了心靈的寄託,最疼愛的令狐沖又在日月神教練功療傷,其他弟子對她雖然尊敬卻總覺得隔了一層;哀傷、孤獨、寂寞,正是此刻她心情的最佳寫照。花開花落又是一年,時間沖淡了她的悲傷,但是卻無法抹去她內心深處的孤寂,她的肌膚依然細嫩,面容依然嬌美,但眉宇之間卻始終帶著淡淡的哀怨,畢竟對一個女人而言,她受到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這天她習慣的正在溪邊練劍,突然身後傳來了一聲熟悉而親切的呼喚:「師娘!」她心中一震,急忙回頭果然是她日夜思念的愛徒令狐沖。她眼眶泛紅激動的道:「沖兒!你怎么來了!傷好了沒?」欣慰關懷之情溢於言表,一旁的盈盈也不禁為之動容。盈盈冰雪聰明又善解人意,經過幾天相處,岳夫人已將對愛女的思念,一股腦的都轉移到盈盈的身上;而盈盈自幼喪母,面對岳夫人的慈祥關愛,不由得也對岳夫人產生孺慕之情,倆人情同母女,幾乎將令狐沖冷落一邊。這天嶽夫人和盈盈一塊練武,此時正值處暑,天氣炎熱;不一會功夫,二人已是香汗淋漓。盈盈嬌聲說道:「唉呦!熱死人了,要是能洗個冷水澡,那該多好。」岳夫人笑道:「那有什么難?走!師娘帶妳去。」 瀑布激起的水花,帶來絲絲冰涼的水氣,倆人泡在水中既清涼又暢快。
盈盈道:「師娘,這裡會不會有人來啊?」 岳夫人道:「妳放心,這裡一向列為本派禁區,不會有人來的。」但岳夫人這回可說錯了,此刻令狐沖正在瀑布後的山壁中,聚精會神的盯著她倆。原來此處正是當年令狐沖與師妹岳靈珊練武嬉戲之地,今個一大早,令狐沖便來到此處,一方面練功,一方面也想舊地重遊緬懷往事。瀑布後的山壁微微內陷,可容一人藏身,過去他常躲藏其中,如今舊地重遊免不了蹤身一探。當他看見岳夫人與盈盈時,本想放聲招呼,但尚未出聲,二人已然寬衣解帶,因此他只得屏息靜氣的坐下來,默默的觀賞這突如其來的美景。此刻的令狐沖,真是目不暇給,眼花撩亂;他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品評比較著兩人的身體。只見岳夫人肌膚柔滑細嫩毫無瑕疵,身體曲線圓潤柔和;玉腿修長勻稱,豐臀渾圓挺聳,飽滿雙乳挺而不墜,面容端莊秀麗隱含風情;而盈盈則是身軀纖細曼妙,瘦不露骨;肌 膚光潔白淨有如玉雕;雙乳小而堅挺,纖腰盈盈一握,筆直的雙腿向上延伸至臀部,恰好形成一個完美的弧線;至於面容之嬌柔美艷更是動人心弦。
相較之下,岳夫人多了份成熟風韻,盈盈則充滿青春氣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竟是難分軒輊。令狐沖看的口乾舌燥,慾念油然而生,不禁回想起了與岳夫人纏綿悱惻的那段孽緣。原來當日倆人神智清明後,由於淫藥效力已消,因此心中都存有若干羞愧。雖說當時彼此都懷抱自我犧牲的高貴情操,心中並無太大的罪惡感,但對於這種不該得而得的銷魂際遇,卻總覺得違背倫常,是故在道德的束縛下,倆人匆匆話別,未再發生任何違反禮教的事情。
如今岳夫人豐盈美好的裸身再現眼前, 不禁又勾起他陣陣遐想:「如果能再和師娘……那該多好。」 盈盈白日里與岳夫人裸裎相對一同洗浴,感覺上更形親密,當晚便膩纏著要和岳夫人同睡。倆人親暱的盡說些有關閨閣風情的私房話,耳鬢廝摩,肌膚相親之下,雖同為女子,但仍不免動情,忍不住便相互撫摸戲謔起來。盈盈處子之身未經人事,因此只是在岳夫人柔軟光滑的肌膚上胡亂撫弄,並未觸及重點;而岳夫人曾經滄海出手自是不同。
她由盈盈柔滑的臀部開始,順著圓潤的大腿向下延伸至膝蓋,復轉至腿彎由大腿內側向上游移,最後手掌停留在陰戶上輕輕揉動起來。盈盈只覺全身酥麻騷癢,奇妙舒暢的感覺,由下體逐漸蔓延至全身,她不禁舒服的哼了起來。岳夫人見狀,進一步含住她嬌嫩的乳房吸吮,並輕舔那椒豆似的奶頭;在雙重刺激下, 盈盈全身一陣哆嗦,在瞬間到達高潮,並射出了第一股寶貴的處女元精。
當時民間傳說處女元精乃大補之物,集固本、培元、美容、養顏各種功效於一身,岳夫人亦不能免俗而深信不疑。她身子一低,嘴唇湊上盈盈的嬌嫩陰戶,香舌捲動, 片刻之間,將盈盈的下體舔的乾乾淨淨。這一陣舔弄,又帶給盈盈截然不同的快感,那種蟲爬蟻行的騷癢感似乎直透心房,強烈的刺激使她的身體扭轉,並發出暢快的呻吟;岳夫人此刻也是春心蕩漾,她順勢翻轉身子趴伏在盈盈身上繼續舔弄;自己濕漉漉飽滿的陰戶則湊向盈 盈的臉孔,盈盈自然的扶住岳夫人白嫩嫩的屁股,臉一仰也舔弄起岳夫人濕潤的陰戶,一會功夫倆人身體均發生輕微的顫抖,嫩白的豐臀也快速的上下聳動…… 激情之後,盈盈慵懶嬌聲的道:「師娘!妳怎么弄的?人家舒服的幾乎死了過去!」 盈盈初嚐銷魂滋味,情慾勃發不可遏抑,每晚都纏著岳夫人取樂;不數日口舌功夫大進,竟將岳夫人也撩撥的情慾盎然。好在岳夫人居處,離眾弟子居處甚遠,且列為禁區,不虞徒眾闖入,否則難免春光外洩惹來閒話。
令狐沖躺臥草地,仰觀天際白雲,耳聽鳥叫蟲鳴,心情覺得無比的輕鬆;此時突聽一陣急遽的腳步聲向此奔來,他起身一看原來是怒氣沖沖的盈盈。他心中不僅詫異,盈盈近來與師娘相處融洽,每日均是笑逐顏開,就是夜晚也都和師娘一塊睡;華山就屬師娘最大,難不成還有什么人能給她氣受?「盈盈,妳怎么了?」令狐沖柔聲問道。盈盈圓睜雙目氣鼓鼓的道:「要問你啊!你和師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令狐沖一聽此言,頓時神色大變,平日靈活便捷的口才,如今竟是吶吶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中正尋思,到底要如何措辭,只見盈盈纖手一擺,高聲道: 「你不用說了!師娘已經告訴我了!」 令狐沖一聽更是緊張,臉紅脖子粗的已是滿臉大汗。盈盈見他那狼狽相,不禁「噗嗤」一笑,隨即又板著臉道:「要我不生氣! 原諒你!也可以;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令狐沖忙道:「我答應,別說一件,就是十件我也答應。」 盈盈笑道:「你沒問我什么事,就答應的那么快,是不是存心哄我?」 令狐沖見盈盈面含笑意,不覺也輕鬆起來忙道:「我的好妹子,我怎么敢哄妳這厲害的婆婆!」 盈盈道:「既然如此,你附耳過來……」 令狐沖聽罷面有難色,結結巴巴的道:「這……怎么可以……這……怎么可以。」
原來昨晚盈盈與岳夫人縱情之餘,聊及洞房花燭夜之諸般趣事,免不了論及男人那話兒的大小,盈盈聽得入神不禁自語道:「不知沖哥那兒有多大?萬一太小,豈不是美中不足……」 岳夫人順口回道:「妳放心,沖兒那尺寸驚人,定能弄得妳欲仙欲死。」 盈盈一聽不禁疑心大起,急忙問道:「師娘,妳怎么知道?難道妳看過?」 岳夫人自知失言,一時之間臉紅過耳,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盈盈見狀,頓時醋勁大發妒火中燒,激動之下不禁嗚咽淚流,她抽搐的道: 「師娘!妳……妳和沖哥……到底……到底……作了什么?……」 岳夫人見盈盈梨花帶雨,真是又憐又愛;但另一方面,自己心中也是又羞又愧,於是將當日情形一一告知盈盈。盈盈聽罷心中釋然,但見岳夫人酥胸似雪, 胴體如玉,渾身充滿成熟的誘人風韻,不禁又暗暗擔心:「對沖哥而言,師娘恐怕較自己還更具吸引力……」 但她心胸本就豁達,加以兩人又都是她的最愛,因此心中經過一陣矛盾掙扎後,便也坦然。
她好奇心又起,不禁又問道:「師娘!妳還想不想和沖哥……那個?」 岳夫人心情方稍為平復,聽她又問出這個問題,不覺心慌意亂的道:「妳這丫頭!師娘怎么會……哎呀!不跟你說了!」 盈盈見她俏臉飛紅,欲言又止的模樣,不禁靈機一動,計上心頭。她心想, 如能讓師娘和沖哥再續前緣,豈不是美事一樁?要知她自幼生長魔教,耳濡目染之下,禮教、輩份等陳腐觀念原本就淡,行事自也帶點邪氣;此事對她而言,唯一要注意的只是「保密」而已。
令狐沖心中思潮洶湧,亂七八糟的各種想法,簡直擠爆他的腦袋,他踱來踱去不知如何是好。此時「颼」的一聲,盈盈竄了進來,急急的道:「好了!你進去吧!」 令狐沖望著盈盈,吞吞吐吐的道:「這……這樣行嗎!師娘……她……難道答應?」 盈盈臉一板道:「當然答應了,要不然我怎么敢要你去?不過師娘怕羞,不會理你的,你自個進去,服侍師娘就是了。」話說完見令狐沖仍是猶豫不決,不禁使力推了一把,佯怒道:「你再不去!我可跟你沒完!」 其實此事岳夫人壓根兒不知,更別說答應了;方才盈盈在她身上廝纏,趁她動情之時制住她的穴道,並對她說:「師娘,待會沖哥會進來服侍您……」 她一聽之下驚駭莫名,但又動彈不得。此刻她赤 裸裸的躺臥床上,心中直是又驚又喜,又羞又急。她不由得想到:「難道沖兒真的會進來……」頓時之間, 只覺心中一蕩下體騷癢,泊泊的淫水再度滲了出來。
令狐沖進入屋內,只見紅燭高燒,燈火通明,俏麗的師娘竟赤裸裸的躺臥在床上;她兩眼緊閉,面帶春色,雪白的肌膚在燈火照耀下,真是說不出的嬌媚動人。令狐沖輕呼了聲「師娘」。岳夫人似有所感,身軀微微顫動了一下,但並未開口回答,只是眉頭輕蹙,臉色更紅,周身也逐漸泛起一股淡淡的粉嫩光彩,使得原本光滑潔淨的豐腴胴體,更形誘惑迷人。令狐沖心中不由想到:「難道真如盈盈所說,師娘答應了,只因怕羞所以不理我?」 他誠惶誠恐的除去身上衣褲,戰戰兢兢的跪在床前,雙手顫抖的伸向岳夫人白嫩的玉足,準備享受這意想不到,又莫名其妙的曠世豔福。而身不能動的岳夫人,也只能懷著複雜矛盾的心情,靜靜等待愛徒的入侵。岳夫人的腳掌軟滑如棉,腳趾纖細密合,根根就如臥蠶一般嫩白光滑,令狐沖一觸之下,愛不釋手,忍不住將臉貼上去又嗅又舔,最後乾脆含入嘴中,一根根的吸吮了起來。岳夫人身不能動,心卻明白,全身感覺異發敏銳,在令狐沖嘴吮、舌舔、鼻觸之下,那股子搔癢直透肌膚深層,並由足趾向上漫延全身。
那種說不出的感覺,竟牽引得下陰深處肌肉,起了陣陣的痙攣。令狐沖此時,將岳夫人白玉似的大腿架在肩膀上,岳夫人誘人的陰戶,也清清楚楚的貼近眼前;只見那迷人的方寸之地,此刻恰像雨後的森林,到處沾滿晶瑩的水珠,鮮嫩的肉穴,尚不斷滲出可口的山泉。令狐沖一見之下,慾火勃發, 湊上嘴去就是一陣狂吮亂舔,直舔得岳夫人嬌喘不斷、呻吟連連,慾火焚身、不可遏抑。岳夫人不禁在心中暗罵:「你這傻小子!還磨蹭什么?快上來啊!」 令狐沖像是聽到了她的心語,站起身來扛著她那嫩白的大腿,腰一扭、臀一挺,只聽「噗嗤」一聲,那根熱騰騰、硬梆梆、又粗又大的寶貝,已盡根沒入岳夫人那極度空虛,期待已久的濕滑嫩穴。岳夫人連日來和盈盈假鳳虛凰的取樂, 雖可疏解慾情,但功效僅止於潤喉,並不能 真正解渴。
此刻令狐沖生機蓬勃,充滿活力的一插,頓時使她有如枯井生泉,草木逢春一般的酣暢愉快。伏在窗外的盈盈,這時看得血脈賁張,慾念勃發;令狐沖的粗大雄壯,使她觸目驚心,但岳夫人概然受之,甘之如飴的舒爽媚態,卻更加刺激她的慾情。盈盈只見岳夫人杏眼含春,檀口輕啟,喉間發出愉悅的呻吟;雪白的大腿, 不停的開開合合搖擺晃動,豐聳的臀部柔嫩的下體,也不斷向上挺聳,迎合令狐沖的抽插。盈盈看的口乾舌燥,淫水直流,不自覺的將手伸往下體撫弄了起來。此時只見令狐沖加快速度,狠狠的抽插了起來,而岳夫人修長圓潤的雙腿也越翹越高,五根足趾也緊緊併攏蜷曲,就如僵了一般。一會兒功夫,岳夫人全身顫慄,朝天的雙腿也越伸越直,令狐沖識趣的伏身親吻岳夫人嫩白的雙乳,岳夫人雪白的大腿猛然向上一蹬,口中發出一股悠悠蕩蕩,蠱惑媚人的愉悅呻吟,既而,一切歸於靜止,那高翹的雙腿,也緩緩的放了下來。此時,盈盈只覺下體盡濕,兩腿發軟,不由得坐了下來。盈盈癱軟在地,正回想屋內驚心動魄的激情畫面。突然窗戶一開,令狐沖竟隔窗將她提進屋內;她尚未回過神來,已被放躺在床上。
只見赤裸身軀,滿含春意的岳夫人,正笑盈盈的望著她。但可怕的是赤裸裸的令狐沖,他那胯下之物已雄糾糾、氣昂昂的聳立在她眼前,並且一顫一顫的,就像是在和她打招呼一般。她頭腦是清醒的,但意識似乎是模糊的,不知何時,她已全身赤裸的仰臥在床。而此刻岳夫人正溫柔的舔吮,她那小而堅實的乳房;令狐沖則在她的下體, 用口舌辛勤的耕耘。她只覺得全身癱軟,一片酥麻,無邊無際的暢快感川流不息的遊走全身,時間好像完全靜止了下來。令狐沖見盈盈的雪白下體已濕潤滑溜,鮮嫩的小穴也嗡然開合,顯是慾情已熾,便扶住陽具緩緩的在肉縫中上下磨擦。盈盈此時只覺一根火熱的棒槌侵入下身門戶,游移之間似乎有破門而入的趨勢,不禁內心惶恐,但卻又有一股深沉的期待,似乎盼望著肉棒的侵入,以填補那原始的空虛。突如其來的劇烈疼痛使盈盈「啊」的一聲叫了出 來,那種火辣辣的撕裂感穿透整個下體,感覺上似乎整個人都被劈成了兩半。
令狐沖此時停止動作,溫柔的親吻她的香唇,盈盈只覺體內火熱的肉棒,不停的膨脹顫動,疼痛感逐漸消失, 代之而來的是一股酥酥、麻麻、癢癢、酸酸夾雜著舒服與痛苦的奇妙感覺。令狐沖見盈盈緊蹙的眉頭已然開展,面部也呈現出一股恍惚迷離的媚態,於是便緩緩的抽動起來,盈盈立刻感受到截然不同的奇妙律動,說不出的舒爽,隨著抽插的陽具一波波的進入體內,她不由自主的哼出聲來,並扭轉纖腰,挺起嫩白緊繃的豐臀,迎合著令狐沖。當熾熱的陽精噴灑衝擊她的花心之後,那股飄飄欲仙的歡暢滋味,竟使她當場舒服的暈了過去。此後數天,三人幾乎日以繼夜,沉醉在肉慾的歡愉中。盈盈由青澀的少女, 轉變為美豔的少婦;岳夫人也徹底的填補了過去二十年來獨守空閨的空虛寂寞; 至於令狐沖更是左右逢源得其所哉,盈盈的青春活力,岳夫人的成熟風韻,在在均勾起他無邊的慾念;好在他的「易筋經」已有小成,全身真氣收發隨心,隨時可運行至下體,使棒棒火熱堅硬,否則可真應付不了這倆個,食髓知味需索無度的俏麗佳人。
這天嶽夫人與盈盈相偕至瀑布戲水,令狐沖樂得清閒,便下山找地方喝酒, 三人居處頓時空無一人。此時突然一條人影竄入岳夫人臥房,只見他翻箱倒篋的搜尋,而後又仔細的將諸物還原,銀兩手飾都不要,獨獨取了一件岳夫人穿過未洗,尚餘體味的淡紅肚兜。只見他喜形於色,將肚兜放置鼻前猛嗅一陣,喃喃自語的道:「嗯!這娘們的味道可真不錯!」 這人取了肚兜,循原路飛奔而去,日光下只見他身軀瘦小,長相猥瑣,赫然便是那嗜色如命的魔教葛長老。說起來諷刺,這葛長老的一條命,竟可說是岳夫人救的。原來那日葛長老身受重傷,雖未當場斃命,卻也危險萬分;只因他心中念念不忘,想要姦淫岳夫人;也就因為這股堅強信念,激發生命中的潛力,竟然使得他度過危險,撿回一條老命。他傷癒之後,全副心力都投注在「如何姦淫岳夫人」之上。第一個步驟就是掌握岳夫人的行蹤,熟悉岳夫人的居住環境。經過半年 多的觀察窺探,他已熟悉萬分,了若指掌,正準備展開行動,卻逢令狐沖及盈盈的來訪。這不僅打亂了他的計劃,也使他預計的行動落空。不過三人之間的淫慾姦情,落入了他的眼中, 卻也使他靈機一動,想出絕妙好計。令狐沖和盈盈來到華山已有月餘,日月教及恆山派均差人要求二人早歸,以處理教派中重要事宜;二人於是拜別岳夫人,分赴恆山及日月教。
岳夫人的生活頓時也由絢爛復歸於平淡。相對於葛長老而言,那可真是天大的好消息,他心中不由暗道:「皇天不負苦心人,機會終於來了」。岳夫人端坐室內運氣練功,只覺真氣運轉周身,毫無滯礙,顯然功力又深了一層,不禁心中暗喜。她心想月餘來雖縱情淫慾,但功力不退反進,顯然男女交合併不妨害練功;倒是交歡時心情愉快,血行加速諸脈暢通,對功力進境反有助益。岳夫人練完功後,沐浴更衣,躺臥床上,一時之間難以入眠,便點起床頭油燈,翻看唐詩;看了一會,突感全身燥熱,下體奇癢,心中竟然慾念叢生;她不禁大為詫異,急忙運功,欲待平息心中慾念。但一試之下,發現內力竟然無法凝聚,不覺有點驚慌。她心中暗道:「怎么感覺起來,和上回落入魔教手中一般? 難道有漏網餘孽暗算於我?」 她想的沒錯,這正是葛長老的得意傑作。原來葛長老窺探多時,偷空趁虛而入,在她床頭油燈裡,下了慾心散及化功散。只要一點油燈,藥力便自然發散, 並且無色無味,端的厲害無比。這魔教各藥均分丸、散、香、膏,在運用上則分服食、嗅聞、觸體、強進等不同方法,此次葛長老用的是嗅聞之法。岳夫人心想,敵暗我明於我不利,於是伸手熄了油燈。誰知如此一來,正合葛長老之意;他趁黑穿窗而入,一舉手,便點倒了內力全失的岳夫人;隨即,取出一塊黑布,幪住岳夫人雙眼。
岳夫人此時功力全失,穴道被點,眼睛又被幪住,心中實是惶恐萬分,但仍強作鎮靜,厲聲喝道:「什么人?竟使卑劣手段擾我華山!」只聽一個熟悉親切的聲音答道:「師娘,莫慌,是我。」 岳夫人心情大定,如釋重負的道:「沖兒!你搞什么鬼?還不快將師娘穴道 解開。」令狐沖低聲道:「師娘,解開穴道可就沒趣了,我這還要將師娘綁起來哩!」 岳夫人心想:「沖兒不知又有什么新花樣,這么大了,還是老沒正經!」岳夫人可萬萬沒想到,她口中的沖兒竟是色中餓鬼葛長老。原來這葛長老有項絕技,就是善於模仿他人口氣腔調,只要話聲入耳,他立即便能依樣模仿,並且男女皆宜,唯妙唯肖。他暗中窺探岳夫人甚久,對於令狐沖的聲音腔調已甚為熟悉,如今一試之下,果然連岳夫人都被瞞過。他處心積慮欲姦淫岳夫人,謀略愈深,思慮愈週。他想:「如若用強,定然不美,最好讓她心甘情願;如何使她心甘情願?莫若假扮她的小情人令狐沖;但聲音可仿,容貌身材則不能,因此必需遮掩岳夫人雙眼,使其不能視物。」 他的謀略既周詳又嚴密,此刻岳夫人果然一步步的進入了他預設的圈套。葛長老除去岳夫人身上衣衫,取繩子將岳夫人雙手縛在兩邊床柱上,雙腿卻未綁住;這正是葛長老高明的地方。
要知縛住雙手有固定之功效,如若雙腿也一塊縛住,則身體整個平貼床上,如此只能攻擊正面,樂趣將大為降低。如今雙腿不縛,則要抬就抬,要挪就挪,前後左右,皆可隨心所欲的任意觸摸玩弄。岳夫人此時除了幪眼黑布外,已是身無寸縷,她赤裸裸的胴體,再一次的呈現在葛長老的眼前,葛長老看得兩眼發直,口水直流,心中不由暗道:「他奶奶的!老夫玩了一輩子女人,可真算是白玩了!竟然沒一個比得上這婆娘……可也真邪門!這婆娘怎么愈看愈年輕,難道她會採補大法?……」 他心中胡思亂想,眼睛可沒閒著,他仔仔細細,一寸一寸的品評欣賞,岳夫人那經過令狐沖辛勤耕耘後,益增嬌媚的誘人胴體。只見岳夫人那赤裸的身軀,圓潤光滑,晶瑩剔透;原本雪白的肌膚,如今白 透紅,煥發出一種聖潔媚豔的眩目光彩。此外,隱約可見的嫩穴、修長勻稱的玉腿、渾圓挺聳的豐臀、飽滿鮮嫩的雙乳、纖細嫩白的腳趾,在在都激發葛長老對岳夫人的強烈佔有慾。岳夫人那種驚心動魄的美感,使得下流齷齪的葛長老, 不禁產生自慚形穢的感覺。葛長老除去衣褲,跪在岳夫人的雙腿之間,像朝聖一般的捧起岳夫人的纖纖玉足;他先放在鼻端狂嗅一陣,而後伸出長舌舔了起來。岳夫人身不能動,眼不能看,只覺得癢澈心肺,但卻另有一種奇異微妙的快感。她心中不由暗想:「沖兒怎么老是喜歡舔我的腳,難道我的腳真有什么好的味道?」 葛長老愈舔愈有勁,忍不住將嫩白的腳趾含入口中吸唆。他宿願即將得償, 興奮得幾乎流下淚來;其實他只要想到「華山掌門夫人」這個頭銜,就可以興奮個半天,更何況岳夫人本身又是武功高強,千嬌百媚的大美人?身份、地位的懸殊,激發他內心潛藏的禁忌慾情。
此刻「掌門夫人」正赤裸裸的仰臥在他眼前, 任他隨心所欲的擺佈。這種居高臨下的支配感,配合上期待已久,即將來臨的凌虐姦淫,怎不叫他肉棒挺硬,情慾沸騰?葛長老在腳趾上作完了功夫,便順著小腿內側緩緩向上舔唆,岳夫人身不能動,眼不能視,癢的直如萬蟻鑽心,全身不禁起了一片雞皮疙瘩;而眼不能視, 更使她產生一種茫然的未知感,種種感覺加在一起,竟使她產生前所未有的飢渴需求。她顫聲道:「沖兒!師娘受不了了!不要舔了!快上來吧!」。葛長老聽到她慾情難耐,呢喃淫糜的傾訴,不禁心癢難耐;但畢生難得的機會,可不能隨隨便便的就輕易浪擲。因此仍好整以暇,按部就班的,繼續舔唆岳夫人春潮氾濫的濕潤陰戶。他的舌頭堪稱一絕,又長又靈活,舔、刷、鑽、探、 吮均各具其功,頓時將平日端莊高雅的岳夫人,弄得呻吟不斷,嬌喘連連,瞬間已是二度高潮。岳夫人情慾激蕩之下,渾身亂顫,大口喘氣,兩個飽滿白嫩的奶子,也隨著呼吸抖動搖晃。
葛長老一見之下立即轉而攻之。他伸手握住那兩團嫩肉,觸手之下,棉軟滑溜,韌性十足,就像是要將手指彈開一般;他心中不覺暗讚:果然是人間極品,曠世難求。揉捏搓弄了一會後,他開始施展嘴上功夫;只見他長舌一捲,略過嫩白的丰乳,環繞那粉紅色的乳暈,便刷了起來,舌尖轉來轉去,就是不觸及那櫻桃般的乳頭,撩撥的岳夫人慾火焚身,不知如何是好,竟嗚咽的啜泣了起來;她口中充滿哀怨的道:「沖兒!師娘實在受不了了,你快一點上來吧!」 葛長老見時機成熟,自己也實在耐不住了,於是托起岳夫人雪白的大腿,準備澈底的攻堅。他跪在岳夫人兩腿之間,胯下昂然挺起之物,粗黑巨大;像是玉米棒,又像是個熟透泛黑的苦瓜。他扶住滿是疙瘩的陽具,緩緩插入岳夫人期待已久的濕滑嫩穴。岳夫人既受淫藥誘發,又被他挑逗良久,飢渴空虛已瀕臨崩潰,如今經他一插,那真是暢快無限,極樂無邊。她「啊」的一聲長嘆,血脈已通,穴道已解, 白嫩的大腿竟高舉過頭,夾住了葛長老的脖子。猛烈的抽插開始進行,岳夫人只覺粗大的陽具像根火熱的鐵棒,不斷撞擊她花心深處,棒上隆起的無數疙瘩,更不停磨擦她嬌嫩的肉璧,那種舒爽,簡直無法言喻。
她瘋狂的扭動腰肢,挺聳豐臀,意圖攫取更大的快感;但腦際靈明一閃之時,又隱隱覺得「沖兒今個似乎有所不同」,不過銷魂蝕骨的肉慾快感,已蒙蔽她的理智,使她根本無法仔細思考;此刻,她已完全沉沒在,波濤洶湧的情慾浪潮中。排山倒海的慾燄狂潮,一波波的衝擊著二人,持續不斷的抽插反复的進行, 此時葛長老趴伏在岳夫人碩大白嫩的臀部之前,舔吮他垂涎已久的水漩菊花穴。花瓣不停的收縮旋轉,飄散出一股濃郁的雌性香味,也激起葛長老殘存的精力, 他奮身而上,將陽具挺進平生僅見的極品花穴中,岳夫人立即搖擺豐滿渾圓的臀部,激烈的回應。那股浪勁,葛長老真是從所未見,岳夫人的搖擺不但是臀動腰動,就連整個身軀都跟著動;她不僅是左右動上下動,而是上下左右一起動,並且還轉圈子動。陣陣的瘋狂搖晃擺動,對葛長老而言,可真是具有「致命」的吸引力。一圈圈的肉箍不斷收縮,磨擦著粗大陽具上的肉疙瘩,葛長老只覺得一陣要命的暢快與酥麻,而後突然就尾 椎一麻,精關不固,竟狂洩不止。
他知道情況嚴重,大驚之下,立即指掐人中,拔出陽具,但已是心虛腳軟,頭暈眼花。他情知不妙,急忙起身著衣,而後倉皇奔往藏身之地,欲待服食救命靈丹。誰知體力耗盡,夜黑路滑,一失足竟跌落山谷,成為谷中餓狼口內的佳餚。岳夫人連番激戰之後,只覺全身酣爽暢快,化功散的藥力已消,內力重複凝聚;下體前後兩穴肉璧,仍緩緩收縮蠕動,高潮快感餘韻仍一波波的湧上來,只是其勢漸緩,逐漸消退。她待了一會,不見令狐沖替它解縛,便潛運功力兩臂一縮,繩索立斷。她取下幪眼黑布,起身著衣,見床單盡濕,不禁羞澀一笑。心中暗想:「沖兒這孩子也真是的,分別才十來天就偷溜回來,還弄出這些個怪花樣;唉!也難為他了, 弄得還真舒服!只是也不打聲招呼,人又溜了,唉!未免也太不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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