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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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
匿名 發表於 2023-8-19 16: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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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雅是個善於倚仗身體上位的漂亮女人,直到她在王總那裡栽了跟頭——那老頭提上褲子就不認人,鐘雅幾次找他談升職的事,總被他岔開話題,開房到是很麻利,不過繳槍的時候也是。心高氣傲的鐘雅哪裡忍得下這口氣,灰色交易上不了檯面,她想出個惡毒報復方法——去報復王總正在上小學五年級兒子王靈靈。
鐘雅早就打聽好,與前妻離婚後,王總一個人帶兒子,正好這幾天他去外地出差,小兒子一個人生活。鐘雅探明靈靈的小學放學時間後,帶上當初王總給她辦的工作證就去接靈靈放學了,就此展開她的報復。
放學鈴打響後,不多時,一個肉乎乎的小男孩跑了出來——鐘雅認得,那就是王靈靈。“靈靈啊,我是你爸單位的同事,今天順道送你回家,我還買了很多菜做給你吃哦。”靈靈看到了工作證,也就沒有懷疑,興沖沖地帶這個陌生的女人回到家裡,他的噩夢開始了。
“靈靈,先去洗個澡吧”靈靈就去洗了澡,洗完穿好衣服出來,回到臥室,發現哪位漂亮姐姐就坐在自己床上。“靈靈,其實我今天來,是受你爸的囑咐,要教你些東西”鐘雅神秘地笑笑。“唉,又要學習呀。”靈靈唉聲嘆氣,興趣頓時沒了大半。“不是,是更有意思的事情,小男孩會很喜歡的事情。”鐘雅笑著說。“先在床上躺好。” 靈靈乖乖躺在床上,一邊好奇這個姐姐要教自己什麼呢?
鐘雅雙手抓住小男孩的家居短褲——以她豐富的經驗,輕輕拖拽,將靈靈的短褲脫了下來。“姐姐,這…這是要做什麼?”靈靈未經人事,自然不知道她的意圖。“別擔心,是很好玩的事。”鐘雅順勢脫下靈靈的內褲,那稚嫩柔軟,微微泛著粉紅肉色的小雞雞就這樣暴露出來。靈靈害羞地馬上伸手摀住自己的下體“爸爸說…爸爸說這裡很重要,不能隨便讓人看。” “沒事的,我來教你好玩的,也是你爸爸讓我做的。”鐘雅移開靈靈摀住下身的手,仔細端詳起靈靈的陽物:她這幾年沒少在風流場上游走,看慣了老男人的那話兒,但這種男孩子未經人事的小小巧物未曾見過,她想好好瞧上一瞧。纖細的肉棒,由於剛洗完澡的緣故縮成小小一團,像膽怯的兔子一般。肉棒周圍光溜溜的沒有一根毛。兩個不大的蛋蛋緊緊貼在大腿內側,看上去就和靈靈一樣,一樣肉乎乎地躺著,一樣害羞。鐘雅一邊說道:“來,靈靈,用心感受一下你的這裡。”一邊將纖手探入靈靈的兩腿之間,先是輕柔地撫弄兩個蛋蛋,在用食指和中指挑弄那小小一團肉。靈靈雖然未經人事,也沒有什麼知識,但畢竟具有男人的本能,一位如此美麗的大姐姐在自己的下體上做這種事,本能地起了反應,他的肉棒在刺激下立了起來,驕傲地挺立著,雖然又細又短,但內在卻有著一種韌勁。“姐姐,我這……這是怎麼了?”靈靈也感受到了下身的變化,更加窘迫了。鐘雅笑出了聲,安慰道,“不要緊,我要教的才剛開始”既然靈靈已經“站”了起來,那她就要正式開始了。
鐘雅早已脫下了自己的外裙,露出自己的黑絲襪,“聽好了靈靈,接下來你一定要用心感受” “嗯”靈靈緊張地回答道。鐘雅半坐在床上,將自己的黑絲玉足輕放在靈靈的男根上,用腳心和腳趾慢慢撫弄,靈靈哪裡經受過這種事,那小雞雞頓時劍拔弩張,轉為了黑紅色,就像嗆奶的嬰孩般大口呼吸吞吐著。鐘雅移動著玉足,同時用被黑絲包裹著的小腿不斷在靈靈的小腹和大腿上探求。鐘雅雖然年紀不算太大,卻是床上老手,功夫一流,連整日在脂粉堆裡廝混的男人都很難禁得住她的本事,何況是靈靈這樣單純的小男孩。鐘雅柔聲問道,“怎麼樣,靈靈”。靈靈正沉浸於自己從未體驗過的極樂快感中,呻吟般回答:“姐姐,好舒服,心裡好快樂,但我好想要尿出來啊!”鐘雅心裡明了,這靈靈別說人事,就是自慰擼射也沒幹過。猛然停住了黑絲與嫩肉的摩擦。靈靈剛快到極樂的巔峰,鐘雅這一停,他瞬間又回到塵世,落差在小男孩的心裡蔓延開來,他回味著剛才下體的舒服感,一邊又不得不面對當下的平靜,小雞雞將吐未吐,好是難受。靈靈不住地喘著粗氣,儘管他一直躺著什麼也沒做,但彷彿被人抽走了渾身的力氣。“呼呼…呼呼,姐…姐…剛才…剛才好舒服,好像那就是最開心…呼呼…呼呼”
鐘雅面不紅,氣不喘。這對她來說連熱身都算不上。她坐在床上,注視著面色潮紅,喘著粗氣的靈靈,壞壞地笑著:“如何,靈靈?我還要繼續教你嗎?”靈靈連忙不住地努力點頭——他已經被這種快樂的幸福感已經沖昏了頭,也不去想其他任何事,只想繼續剛才的初體驗。鐘雅微向後仰,看著自己的雙腳,在她那黑絲裹縛下的纖巧雙足,柔嫩可人,不知讓多少金槍折服,曾有男人向她誇耀自己能做幾個小時,結果剛經過3分鐘的前戲,他粗黑堅硬的子孫根就變成軟綿綿的一坨,彷彿再也振不起雄風一般,鐘雅得意地在他眼前晃動著一雙黑絲玉足,男人濁白的精液有的在其上慢慢流淌,滴落,大半則已經乾涸。如今,面對這個小男孩,鐘雅的足交能達到何種效果,自是不必多言。鐘雅以左腳背和右腳掌交疊夾住靈靈的肉棒,宛若調皮丫頭般大幅度搓動
,靈靈發出呻吟聲,他感到自己好像躺在棉花堆中,又好似雲端,全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力,只有自己的小弟弟在勃動,搖擺。由於剛剛的休息暫緩下的噴射之勢,此時又被挑逗起。鐘雅是老手,從腳心隱隱傳來的力道她自然一清二楚。她收回雙腳,坐起身來,用白皙的手掌握住因慣性不住搖晃的陰莖,開始上下擺弄,時而用拇指揉搓龜頭,時而以兩指輕掐根部,將靈靈擺弄得宛如玩具一般,一切反應她都一清二楚。鐘雅斜眼看向靈靈的雙丸,變得熱騰騰的,似乎比剛才要大上一圈,她用左手掌心輕柔地托住雙丸,緩緩揉動,靈靈感到自己最為敏感的部位被溫暖,濕潤的存在包裹住,一陣暖流流經小腹,繼而是五臟六腑說不出的痛快。鐘雅猛然停手,然後將拇指和食指扣成圓環,緊緊勒住靈靈的肉柱底部,然後這“圓環”極快地向上一滑,大力擼動。雙睾的溫暖,陰莖的勁勢,讓靈靈一瞬間頭腦一片空白,只覺得下體一陣猛烈勃動。鐘雅笑嘻嘻地放開手,看著濃白粘稠的精液從這個小男孩的陰莖中噴湧而出,就像劇烈搖晃後打開的汽水,一部分精液直接噴射到高處,又落在靈靈的小腹和大腿上,一部分從馬眼漫延出來,隨著陰莖的抽動四處飛散。鐘雅早就坐在一旁冷眼旁觀,她在最後留了手,讓這個小男孩沒有興奮到完全射出積蓄至今的精液,這樣一會兒還能再射,她的計劃才能實施。
靈靈大口呼吸著,射精的初體驗和那位美麗姐姐的刺激讓他一陣陣頭昏,他在床上躺了十多分鐘,才慢慢扶牆做坐起來,看著腿上身上還沒有完全乾涸的白濁液體,疑惑不解:“姐姐,這些是什麼呀?我尿出來的是什麼呀?”鐘雅拍了拍靈靈的小腦袋瓜:“放心,這就是我要教你的內容之一,一會兒還有呢,你再去洗個澡,之後我接著教你。”靈靈想到一會兒還能體會到這種人間極樂,頓時眉開眼笑,樂顛顛地跑去了浴室,他不知道,鐘雅正在他身後冷笑。童子尿,是古代傳下來的秘方。推一及百,男孩的第一次射精也具有重要的意義。童子元陽未洩,積累的精液富餘,但射完初精,童子也遠比成人脆弱。鐘雅正是如此,制定好了復仇計劃。
靈靈洗好了,男孩跑了出來,也沒有穿短褲,因為他知道那位姐姐還要教自己那麼快樂的事。不用吩咐,靈靈自己就躺倒床上,等待著下一步。鐘雅說道:“接下來,你還是要用心感受你的那個地方哦。”隨即跨坐在小男孩身上,小男孩的精力充沛,鐘雅對自己的技術有自信,她隔著一層黑絲和打底褲,用下體摩挲著男孩的小弟弟,靈靈畢竟是男人,在他懵懂無知的情況下,他的小弟弟也不由自主地對與女人結合起了本能的反應,那肉棒又一次立了起來。鐘雅解開外衣扣,露出蕾絲文胸,又握住靈靈的手,將其引導到自己的雙乳上。身下的靈靈嗅聞到一縷乳香,好奇地摸索起來,那柔軟光滑的乳肉,在他手中變換著各種形態,彷彿撩撥著男孩繼續向深處探索,靈靈的小雞雞則漲得通紅,硬成一根鐵棒,小男孩沒有男女結合的概念,但他能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和他自己都在瘋狂渴求著什麼。鐘雅俯下身,解下胸衣,讓硬邦邦的陰莖插到自己的乳溝中,她自己托住雙乳,使其夾住陰莖,上下滾動。這次,男孩臉也紅成了番茄,雙手抓住床單,任由這陌生的漂亮大姐姐撫弄自己。
由於鍾雅在乳交,她對男孩子下身的反應看的更是一清二楚,知道這個男孩子的第二次射精就要開始了,龜頭已經滲出一些液體,於是她立起身,如同上一次一樣,開始用手擺弄靈靈的陽物。開始了,靈靈逐漸到達了高潮,龜頭腫大的如同蘑菇一般,鐘雅刻意勒住靈靈的射精口,防止他太早射精。靈靈感到自己渾身燥熱,口也渴的要命,一切能量彷彿都積蓄在下體了,但他也不管許多,只是一門心思拼命想釋放那股熱流噴薄的勁勢。
“靈靈,是要尿出來什麼了嗎?”鐘雅笑嘻嘻地問道,“姐姐……是,我好想尿出來呀!”看著身下難受的靈靈,鐘雅突然鬆開了勒住靈靈陰莖的手,然後輕輕彈了一下靈靈的龜頭,這突如其來的釋放,讓靈靈找到了釋放口,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這宣洩口。靈靈的龜頭逐漸腫脹得更大,更紅,一股極為強勁的噴射勢頭已箭在弦上。而此刻,鐘雅那輕輕一彈讓射手放開了弓弦,精液,將如箭般射出體外!
“就是這個時候!”鐘雅抓住了自己一直在把握的時機,在靈靈精液將射未射之際,猛得用右手一把握住小男孩熱得驚人的雙睾——這次可不像上次那般輕柔了!鐘雅狠狠抓住靈靈的兩個睾丸,狠命揉搓,擠壓。男人的睾丸,是陽氣匯聚之地,敏感神經豐富異常,小男孩剛剛射完初精,元氣大洩,第二次射精時,正是童子性器最為敏感嬌弱之際。靈靈正沉浸在溫柔鄉中,突然,自己的兩個“蛋蛋”被姐姐抓在手中,“啊啊啊!姐姐…疼…啊!好疼呀…姐姐…好疼!”靈靈那脆弱的蛋蛋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這兩個嬌貴蛋蛋平日被碰一下都疼上一會兒,如今卻在這位美麗溫柔的姐姐手中被狠命玩弄揉搓。剜心剖腹般的劇痛從靈靈的下身傳到小腹,他出於本能,拼命用小手試圖扳開鐘雅的手,可是靈靈只是個小孩子,至關重要又敏感的命根又被擠壓傷害,連一點勁都使不上了。鐘雅得意地註視著靈靈那因非人疼痛而扭曲了面容,將她的視線移到小男孩下體——別忘了,這時靈靈正處在將射未射的關鍵時期,脆弱的雙睾受到瞭如此傷害,只一會兒,從靈靈的陰莖口射出來少量凝白的精液,然後大量的濁白精液被射了出來,只不過其中夾雜著血絲,最後射出來的已經大多是血混著部分精液,還有少許不知道是什麼的體液。小男孩早已疼哭了,哀求著大姐姐放手,鐘雅不為所動,冷冷望著小男孩掛著眼淚鼻涕的扭曲的臉,毫不留情地加大了右手的力度。靈靈哭得更響了,口中的哀求逐漸變為“媽媽,媽媽”,最後哭啞了之後,口中呢喃著聽不清的話語。鐘雅將手撤了出來,站起身,靈靈捂著自己的下體,身體彎成了蝦米,痛得在床上不住翻滾,血,精液,眼淚鼻涕,弄髒了一床。
鐘雅從容穿好衣服,消除了有關自己來過這裡的所有痕跡,她得意地照了照鏡子:就算知道自己幹的,王總正在升職的時期,敢來自己這裡找麻煩嗎?恐怕他自己受害更多。回頭看看了還在小聲抽泣,捂著下體的靈靈,暗笑不已:“要不是你爹提上褲子不認人,你用得著遭這種罪?要怪只能怪你腰帶不緊的爹!”她瀟灑走了出去,心裡知道,靈靈可不僅僅是睾丸疼上半天,在第二次射精之際睾丸被那樣折磨,估計這輩子都射不了精了,而且等他長大了,只要雞雞不老實,一硬起來,睾丸的傷連同心理創傷就會發作,痛得立刻軟下去,這樣還能做男人?
鐘雅走在街上,想著如何勾引她看上的另一個獵物,她將繼續通過自己的身體,不斷爬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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